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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有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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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如非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妹,早晚得嫁出去。
“没什么,我拒绝了。”
又拒绝了?
宋乐容无奈的看着洛如非,这人,还当真是什么都不怕啊。
“你大可放心的将美人领回来,相信我,定然可以将美人调教成霉人。”
“就是怕领回来你忙着调教霉人,冷落了我,这才没带回来的。走啦走啦,陪我再去吃点,我饿了。”
说着,洛如非就抱着宋乐容起来。一边朝着门外交代道:“东绝,今日明日,若是这丫头再出现在我面前,就为你是问。”
东绝点着余诗焉的哑穴,一只手拎着她跟拎着小鸡一样,苦着脸道:“少主,腿长在她身上,我怎么?”
话没说完,洛如非就冷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顿时东绝没了声音,愁眉苦脸。屋内的洛如非倒是跟宋乐容开开心心的。
女子嚣张,纳入厅堂54
京城中总是闲来无事,宋乐容偶尔会想着,去哪里看看。这日,恰逢洛如非出去了,没有带任何人,包括东绝,也没有说他去哪。只是脸上似乎有些忧愁的样子。
“东绝,你家少主去了何处?”
宋乐容在府中等了许久,都不曾见洛如非回来,不禁有些担忧。
“东绝猜想,主子每次来京城定会去找无忧神医,此次无忧神医失踪,少主只怕是只身去神医宅邸去了。”
东绝想了想,回答道。洛如非跟神医无忧说起来也是脾气相投的一对挚友,若是说这个世上,还有哪个人能够被洛如非睁眼看一眼,怕是就只有无忧了。
宋乐容皱着眉,思索片刻,问道:“是之前受太子事件被牵扯的神医无忧么?”
“正是。”
其实他们心中都清楚,以李无忧的能耐,若是平白 的字京城中消失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便是皇室中人所为。而太子此时定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的,再说,神医无忧失踪这么久,身体羸弱的皇帝萧玉庭却一点都不着急,难道不为自己的身体考虑考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无忧被皇帝藏起来了,并且,极有可能是藏在皇宫中,这才让别人找不到,打不了他的主意。
宋乐容想通了此事之后,心中猜测,洛如非应该多半是只身去皇宫探探了,况且既然他放心的把东绝留下,那就说明,他定然有全身而退的办法。
于是宋乐容撇下东绝跟余诗焉,自己出去逛逛,总得看看京城的繁华才是。
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那日遇见左疏狂 的梅花墙下。
梅花已谢,墙头也是什么都没了。这一次,宋乐容没有再爬上墙头,而是默默的站在墙下,静静的看着墙头。红梅出墙,似乎,洛如非的扇子上,便是那红梅出墙图,难道——·
突然的想法把宋乐容吓了一跳,难道洛如非早就知道自己?
“你果然来这了。”
清冷的声音,却似乎是带着一丝自信的。宋乐容转身,左疏狂嘴角衔着一丝笑意,站在不远处看着宋乐容。
“许久不见。”
左疏狂见宋乐容转身看着他,不禁好笑,这世上,敢与他对视的女子,怕是也就宋乐容了吧。
宋乐容点点头,笑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不过是最悲哀的一句话罢了,宋乐容不由得低下头,不去看左疏狂,因为一看见那张脸,就响起了阿珂。
“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追在我的马后,当时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将军难道不能忘了那段不堪的记忆么?”
那时,自己毁容,却傻傻的追在马后,以为那是阿珂。
左疏狂一怔,随记自嘲的笑道:“是啊,现在的你,无论是容颜,还是身份地位,都胜了当时不止百倍。”
被赶出府的小姐,毁了容的女子,与现在的同临城少主夫人,天下第一美人宋乐容,如此,当真是没得比。
宋乐容心中一凉,想起当日左疏狂为她求药,还有当日为她挡去那一箭,说来说去,终究是自己欠了他。
左疏狂也不急着逼问宋乐容,只是慢慢的带着她回忆,“还记得当初你坚定的看着我,告诉我说只要能帮我,你什么都会做。如今,不知是什么样子。”
宋乐容心中一沉,脸色苍白,手心的冷汗直冒,看着左疏狂,问道:“没有两全的办法么?”
“若是有,我也定然不会用的。”
要让他跟洛如非握手言和,做梦。左疏狂眼神冰冷,冷冷的看着宋乐容。
“容容,我只要得到同临城的兵力部署图,只要这个,只要你帮我得到了这个,你就可以安然的过着,过得很快乐。”
左疏狂哄诱道,靠近宋乐容。
宋乐容皱着眉,冷静的看着左疏狂,“可是给了你兵力部署图,我就是叛徒了,这辈子,我都无法安然的度过了。再说,没了洛如非,我的生活,不会再开心了。”
“宋乐容,你没了洛如非,会有我,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左疏狂似乎是魔障了,眼神看着很深邃,有些恐怖。宋乐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我不要,洛如非在,我才会安心。”
“那我呢?是你先闯入我的世界的,你现在告诉我,洛如非在你猜安心?”’想来冷静的左疏狂突然爆发了般,狠狠的捏着宋乐容的肩膀,隐忍着怒气,死死地盯着宋乐容。这种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想要逃跑的猎物一般。
宋乐容挣扎无用,于是干脆任由左疏狂狠狠的抓着自己,淡淡的说道:“将军,我欠你的情,我会还你。但是不想以伤害洛如非的方式来还你的情,毕竟,我也欠洛如非的情。”
她欠洛如非的太多,而左疏狂给她的,也太多,这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然而她内心,却已经偏向了洛如非。
左疏狂突然浑身的力气似是散尽了般,面无表情的看着宋乐容,说道:“你走吧。”
难道现在,已经晚了么?天知道他听闻同临城少主跟少夫人喜结良缘之时心中有多么的难受,他原本以为这只是听到洛如非过得如意他便不如意,后来去了同临城,宋乐容在青楼那最后一眼,他几乎是要忍不住了冲出去,站在她面前,可是终究,洛如非快了一步,站在了她身边。他心里酸了,痛了,林水莲告诉他,他怕是爱上了宋乐容,只是,宋乐容怎么可以爱上呢?不过是一个被赶出家门的小妾,不过是一个曾被自己救下的女子,自己怎么会爱上她呢?
但是此刻,看到洛如非为了她做的一切,突然间,他感觉心好像空了。
“告辞,将军,希望你能够过得开心。”
宋乐容果断的转过身,不再去看左疏狂,心中只要记挂着阿珂,便始终会对左疏狂心软。
“小心——”
身后传来的皮肉破绽的声音,宋乐容缓缓的转身,左疏狂正拦在她的身后,背上插着一支箭。
“左疏狂?”
宋乐容急忙接住摇摇欲坠的左疏狂,有些震惊,又有些悔恨。
“你看,你又欠了我情。”
“她欠的情,无论如何,我都会还。”
洛如非迈着优雅的步伐轻轻的走来,手中摇着一把折扇,上面的女子栩栩如生,左疏狂撑着身子,虚弱的看着洛如非,问道:“你若是能还的清的话,那便还吧。”
“东绝,请御医为左将军医治。”
洛如非话音刚落,东绝便已经走了过来,在左疏狂身上的几个重要的穴道点了一遍,止血。
“手伸出来。”
洛如非转过身,冷着脸看向宋乐容,严重不带一丝的温度。
宋乐容心中忐忑不安的,别开了眼,倔强的不把手伸出来给洛如非看。
洛如非忍着气皱着眉,猛地将宋乐容的胳膊拽了出来,撩起她的袖子,一道手印郝然映入眼帘。宋乐容淡淡的扫了眼那痕迹,心中不以为人。
洛如非冷冷的看着宋乐容,转过身,挑眉笑道:“左将军,乐容是我未婚妻,她欠下的将军的人情,我会一一还,只是我这人,爱记仇,你加注在她身上的,我定然也要还。”
洛如非撂下这句话,便打横抱起宋乐容,冷着脸回府了。
一路上,宋乐容小心翼翼的看着洛如非,这还是第一次宋乐容正式的从洛如非的脸上看到阴霾的表情,饶是以往洛如非生气的时候,宋乐容也不曾见过这般的表情。
“洛如非,你生气了?”
女子嚣张,纳入厅堂55
洛如非没说话,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宋乐容,继续抱着她走,却不放手。
宋乐容往洛如非怀中缩了缩脖子,问道:“洛如非,今日为何你没有乘坐马车?”
往往洛如非出行,必定是紫檀香木马车,东绝赶车,这似乎都成了他的标志一般。
洛如非冷着脸,依旧没有搭理宋乐容。
宋乐容顿时蔫吧了,缩在洛如非的怀中,心道:饶是自己这般没话找话,洛如非都不肯搭理自己,想来,是真的生气了吧。想到这,宋乐容心中便隐隐的难受了起来,一股没由来的委屈的感觉涌了上来,闷声道:”放我下来。“
洛如非脚步一顿,随即又继续抱着她走。
宋乐容暗自运功挣脱,却被洛如非的内力抵了回来。
”洛如非,我不喜欢这样,很不喜欢。“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洛如非停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手中的力道慢慢加重,却不足以真的弄痛宋乐容。
宋乐容心中一沉,缓缓道:”我喜欢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以为我知道,宋乐容,每次让我担忧,让我提心吊胆,让我小心翼翼,这,就是你喜欢的么?”
强大如洛如非,却在宋乐容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来,宋乐容怔了下,轻启朱唇,委屈道:“我喜欢你为我担忧,喜欢被你宠着,可是你想过没有,那仅仅是我喜欢,今日出来遇上谁,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是我能预料的到的,若是可以选择,如果每天发生的事情,遇到的人都可以随自己的心中喜欢来决定,那我一定愿意,每天都过着那种自己喜欢的生活。”
洛如非几次张了嘴,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宋乐容鼻子一酸,正准备用蛮力挣开洛如非时,洛如非逐渐的卸了自己的内力,说:“你可知,我气的是,以你的能力,要察觉身后的危险,轻而易举,若是今日没有左疏狂,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宋乐容,你何时能长点心?”
宋乐容不由得笑了,还记得洛如非说过:宋乐容,天空再大,都大不过你缺的那块心眼。
心知洛如非已经不生气了,宋乐容胆子就大了起来,笑着说:”有你在,我长心做什么?“
你可知,洛如非,心都放你那了,我何来的心?
宋乐容的话让洛如非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心中的闷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抱着宋乐容回府邸。
“哥哥,嫂嫂,你们可否矜持点?”
才走到府邸门口,便听见余诗焉惊叫道,瞬间府邸门前便围满了下人,洛如非淡淡的扫了眼余诗焉,淡定的抱着宋乐容进府。
“嫂嫂,听说这是第二次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你进府了,难怪你在京城的名声大燥啊,现在谁人不知你同临城少夫人,得尽洛少主的宠爱,为你三番零次的拒绝皇帝的赐婚,陛下的美意。”
宋乐容没好气的白了眼余诗焉,却不再感到羞涩,抱着就抱着吧,别人说就说吧,洛如非都不在意的东西,她又何必在意。
余诗焉跟在宋乐容的身后,缓缓道:“哥哥最近在京城也是更出名了,说是那日哥哥几句谏言劝诫太子为贫民捐款救济,又是单单的几句破了皇宫之局,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小姐日日在京城中乱逛,就期待这跟哥哥来个偶遇,再一见钟情什么的。”
宋乐容但笑不语,这种事情,怕是满足了不少京城闺中女子的少女心。
“东绝,今日京城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将宋乐容抱着进了书房,轻轻的放在软榻上,洛如非便坐在一旁的书案前,看着桌子上的密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来到京城,每间大大小小的事情的发生,都不会是那么简单,必定是有它的暗中的联系。
东绝落在桌案前,淡淡道:“无大事,只是黄门侍郎之女,突然暴毙而亡。”
黄门侍郎?洛如非思索了下,想起那黄门侍郎,便是那日晚宴之时,想过来跟自己联姻的那个官员。
“黄门侍郎膝下不过一个庶女,此时病逝,怕是也不是巧合。”
洛如非淡淡的扫了眼东绝,笑着·道。
东绝低下头,道:“听闻,之前公主殿下曾召见此女,后不知为何,那女子便病了。”
好一个萧家皇室之人。
洛如非叹了口气,道:“无碍,东绝,你这几日便收拾一下,过两日我们就回同临城。
东绝抬头,惊讶道:“少主来京城此番这就回去了?”
那无忧神医怎么办?
洛如非一眼便看透了东绝所想,笑道:“我想,无忧过得生活,应该是当真的无忧了吧。”皇宫之中,饶是没有自由,皇帝也定然不会亏待他的。
“你可否想去宋老爷的坟前祭奠一下?”当洛如非问道宋乐容这个问题的时候,宋乐容全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为人子,,回到京中,却从未想起过要去祭拜一下,说出来,怕是不合情理。
洛如非浅笑了下,道:“生前尽孝,身后怀念,其实并不用将祭奠之事看的如此的重要,毕竟,这些事情,都只要做法,重要的,是你的想法。”
宋乐容早该想到的,对于洛如非来说,这些个繁文缛节,丝毫都不重要。
“洛如非,你这样教坏我,若是百年之后,你先死,那我便按照你教的,不会去你坟前掉一滴眼泪。”
洛如非突然勾唇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先死,我舍不得你没有我照顾。所以,要掉眼泪的,只会是我。”
如此自信,似乎生死直接就由他控制了一般。宋乐容瘪瘪嘴,无奈道:“希望你说到做到。”此时,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只是玩笑般的话语,竟然有一天,会以恰恰相反的方式,兑现。
洛如非轻轻扫了眼宋乐容,挑眉问道:“难道本少主说话,还曾有过假不成?”
“洛如非,你会不会觉得我,冷血无情?”
饶是她知道洛如非不会在意自己怎么对待从前,但是,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此举就是大逆不道。
东绝识相的退了出去,退到门口时,还顺带着将余诗焉的穴道解了,不等余诗焉说话,便拎起余诗焉走了。
洛如非手掌一翻,用内力将门关上,叹了口气,道:“宋乐容,你若是冷血无情,这世上,怕是就再也没有多情重情之人了。再说了,这些个世俗,咱们不要也罢。”
宋乐容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洛如非,她不去祭奠宋老爷,只是因为她已经不是那个宋二小姐宋乐容了,而是穿越而来的陈容。她的记忆中饶是有再多的宋老爷对女儿的好,却也与她无关,她感受不到那份亲情,有的,只是那份尊敬。
“那个什么什么之死,与你可否有关系?”
洛如非没好气的瞪了眼宋乐容,说道:“黄门侍郎之女?”
“嗯嗯,对对。跟你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么?”
宋乐容想了想,突然想起东绝好像跟洛如非汇报了件这么个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事情,怎么说,总觉的跟洛如非之间有些牵扯,果然,洛如非听见宋乐容提起这个名字,眉头便不禁皱了起来,道:“那日去宫中,黄门侍郎醉酒,无意间想将他女儿嫁予我,被公主听了去。”
“你是说,这事,跟公主有关?”
宋乐容心中一寒心想,那黄门侍郎喝的怕是真的多了,不然,不会如此在宫中跟洛如非体积此事。
洛如非点点头,道:“多半是太子指使公主所为,黄门侍郎多年来未曾表明立场,太子多半是想给他个教训。”
女子嚣张,纳入厅堂56
太子是未来的天子,黄门侍郎竟然都不表明自己的立场,难道是中间有些什么难言之隐?宋乐容并未多想,瞥了眼洛如非,调侃道:“少主当真是祸害啊,这才几日,京中的女子各个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这会又是公主为你做下如此残忍之事。”
“宋乐容,此事,无论有没有我,那黄门侍郎必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虽然那女子无辜,但是若不是黄门侍郎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所以洛如非定然不会觉得愧疚。
次日一早,门外便吵闹了起来。宋乐容正睡得香甜,洛如非坐在他旁边抱着本书,也不知看进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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