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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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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容若在后头的柴房呢,康熙曾经交代,一旦遭遇匪患,要他片刻不离的看住巴毅,防备有人救走巴毅,也方便有人刺杀巴毅,重罪之人,需审问清楚方能定罪,不明白么的死了都不成。

    纳兰容若果然就看着巴毅,心里着急护驾,又不敢违抗圣旨,这时跑来了个浑身是血的侍卫,喊他:“快去护驾,皇上怕是要……”

    纳兰容若一惊。

    巴毅突然道:“放我出去!”

    纳兰容若摇头:“恕我不能。”

    巴毅急切道:“若是迟了,一旦皇上遭遇不测,你便是千古罪人。”

    纳兰容若:“这……”

    巴毅一把夺下他手中的刀,抬腿就走,却给闯进来的那个侍卫拦住:“你是罪犯,不能擅自离开。”

    巴毅正想动手打倒他,纳兰容若喊道:“让他走,回头皇上那里,一切由我担着。”

    那侍卫品秩没有纳兰容若高,唯有侧身让开。

    巴毅回头道了声“多谢”,随后拔腿飞奔,脚下生风似的,循着打斗声找了过来,见敌人密如织布的兜成一个圈子,便晓得康熙等人给围困当中了,他纵身一跃,如一枚击水的石子,竟是踩着敌寇的脑袋跑了过去,最后翩然落下,刚好是康熙面前,他也不看康熙,以面向敌,道:“罪臣救驾来迟。”

    康熙攥成拳头的手一松,什么都没说。

    那敌首同巴毅曾在沙场对垒过,认识巴毅,见他到,大骇:“你不是给关起来了么?”

    巴毅并不回答他的话,只凛然道:“哈尔巴拉,你勾结罗刹人反叛朝廷,该当何罪。”

    哈尔巴拉,便是这敌寇,反叛也不是一日两日之事,多说无益,今个是来取康熙性命的,虽然巴毅“死而复生”,他觉着巴毅而今孤掌难鸣,他的那些戈什哈不在,他的那些将士们不在,料他敌不过自己这么多兵马,遂哈哈狂笑道:“好好好,巴毅,今个就陪着你那昏庸无道的主子一起上路吧。”

    手中刀一挥,便是下了冲锋的号令。

    此时达春高喊着:“将军,接枪!”

    巴毅一回头,见达春嗖的射来一条长枪,他丢开手中的刀把长枪接了,绾了个枪花,虽然不是他的那一条,总算比刀用起来顺手,见敌寇冲了上来,以枪做棍棒横扫出去,贼寇便倒地一片,情知敌众我寡不宜恋战,本着擒贼擒王,他纵身一扑,长臂伸出,那枪无端长出了些许,更长了眼睛似的直刺向哈尔巴拉,哈尔巴拉连连后退,撞在自己的兵士身上无处可躲,想用手中的刀拨开巴毅的枪,只是那枪尖乱窜,嗖嗖嗖成无数个枪尖,晃得他眼花缭乱,最后噗嗤刺入他的心口。

    首领没了,敌寇不禁惶然。

    巴毅喝道:“不想死的赶紧逃命去!”

    没了头领不免军心涣散,于是逃走一些,还有些赴死顽抗的,因少了很多,他们就不足为虑,那些侍卫随着巴毅冲杀上去,敌寇也就没了斗志,死的死逃的逃,没多久,一场战斗逐渐平息。

    此时的玉簪早已吓得不省人事,玉醐拿了她的人中穴,救醒了她,络篱亦是面如土色,璎珞紧紧护着玉醐,初七一直在看巴毅,此时连声惊呼着:“将军神勇无敌神勇无敌啊!”

    玉醐看着浑身是血的巴毅,见他还穿着囚服,头发也没有结成发辫,而是披散着,即便如此,微弱的光线下,他依然顶天立地。

    而巴毅见敌寇退了,将手中的枪在地上使劲一插,随后跪地道:“罪臣告退。”

    旋即转身,看了看旁边的纳兰容若,纳兰容若便押着他走了。

    康熙不发一言。

    福全道:“皇上,此家客栈已不安全,臣建议皇上即刻起驾。”

    康熙点了下头。

    李连运便高喊:“皇上起驾,各处伺候着!”

    不多时,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康熙还站在街上,看着自己的侍卫也死伤不少,长叹一声道:“死者连升三级,厚葬,伤者连升两级,各赐黄金百两。”

    以目光搜寻到达春,再下旨:“达春救驾有功,擢升二品。”

    于是众人跪地,齐声谢恩。

    康熙手一抬,示意大家平身,他便待上车,玉醐突然冲过去拦住他:“皇上,瓜尔佳将军呢?他的功劳最大。”

    康熙淡漠的看着她:“这不是你该管的。”

    玉醐固执道:“若论功劳,瓜尔佳将军居首,皇上遍赏下来,不该落下他一人。”

    初七躲在玉醐身后,怯怯的小声附和着:“是了,落一村不能落一邻。”

    康熙带了几分怒气:“怎知这些反贼不是他巴毅的人呢?”

    玉醐惊愕:“他若有反心,何必冒死救驾?”

    初七探出头看了眼康熙,忙又缩回去,嘀咕着:“是了,这不是吃饱撑的么。”

    康熙厉声道:“他救的是朕,他反的却是大清!”

    这话未免矛盾,你即是大清,大清即是你,玉醐晓得无理可辩,也高声唤了句:“皇上!”

    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康熙,眼角溢出的仿佛不是泪而是血,因为,她的目光凌厉得可怕。

    康熙定定的看着她,看了许久,方淡淡道:“巴毅救驾有功,玉佩一案,免其死罪。”

    玉醐一个头磕在地上,泪落如雨。

正文 225章 玉醐进宫

    玉醐进宫的那天,北京城下了第一场雪,刷拉刷拉的雪霰子扑打在脸上生疼。

    佟贵妃裹着厚重的棉斗篷站在廊上看雪,见琉璃瓦泛白,青砖地也铺了薄薄的一层,不免感慨道:“这雪来的倒早,恐怕今年的冬天会比往年冬天更冷。”

    突然咳嗽起来,两旁的宫女劝着:“娘娘快进去歇着吧。”

    佟贵妃苦笑道:“横竖这身子歇着也是病,成日的躺着,躺的昏头涨脑的,不如吹吹冷风,脑袋也清明一些。”

    突然闪入绯红的一团,是几个妃嫔来了,遥遥便给她见礼,然后拥着进了房,滚热的临窗大炕上坐了,又吃了杯滚烫的茶,逼出体内的寒气,才将斗篷脱下,佟贵妃看着这些个妃嫔道:“今儿怎么约好了来的?”

    这时辰又不是晨昏定省的时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妃嫔,她有些意外。

    安嫔最得她的心,也常来常往的,言谈举止自然不拘俗礼,开口替大家道:“我们来是为了皇上回宫的事。”

    佟贵妃蹙蹙眉,人长的眉眼清淡,更兼羸弱,平素因为病也懒得打理妆容,除非是去给太皇太后或太后请安才简单拾掇下自己,瘦骨嶙峋的手捧着茶杯,而宫女早将炭火盆子挪到了她跟前,即便如此,方才廊上一番冻,此时脸色更加白得没有血色,不解的问:“皇上回宫的事?”

    安嫔先自一笑,极其的神秘,道:“姐姐不知道吗,那个玉醐,也随着皇上回来了。”

    这个名字在宫里传得甚响,都知道康熙对玉醐情有独钟,所以听闻玉醐来了,佟贵妃虽然没感到意外,因当初太皇太后想让玉醐进宫是为了给她看病,心底也还是如石子击水,噗通一声,接着便是荡荡而去的涟漪,不露声色道:“那个玉小姐,是给本宫瞧病来了,你们别大惊小怪。”

    宜嫔因为在康熙面前受宠,所以说话从来都是大大方方,她道:“这个玉醐若是能看好贵妃姐姐的病,咱们这些个人无不对她礼让三分,就怕她打着给姐姐看病的由头,却是另有所图。”

    佟贵妃知道宜嫔这个人心肠不坏,她这样说不过是怀疑玉醐罢了,没有刻意诋毁的意思,当下轻拍了拍大腿道:“我这身子不争气,三灾八难的,说是后宫主事,一般的事务倒是安嫔你们几个帮着料理,不过前朝有皇上呢,后宫有太皇太后并太后,一个小姑娘而已,莫说人家只是来给本宫看病的,即便是真有所图,没等人家动手呢,你们倒先自乱阵脚,行了,都稍安勿躁吧,哪一个都给本宫规规矩矩的,别惹皇上不高兴。”

    有了前车之鉴,因为多嘴给太皇太后责罚过的容嫔安静的听大家说着,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只是宫中女医,向来并无此例,是官职么?可那玉醐是个女人,女人怎么能做官呢?”

    安嫔用手指点着她笑道:“容嫔你糊涂了,宫中又不是没有女官,六局二十四司女官多着。”

    容嫔恍然大悟的,忽而道:“可是玉醐不同,她是女医,难不成要她去太医院供职?”

    安嫔道:“听说安排在慈宁宫了,名分只是太皇太后的宫女。”

    忍着病痛的佟贵妃睇了眼各位,道:“瞧瞧,一个宫女而已,竟让你们如临大敌,这话传出去,岂不是给人笑话,本宫只是不明白,三年选秀,那么多新鲜如花蕾般的美人进宫也不见你们如害怕。”

    一直默不作声的惠嫔道:“姐姐不知,听说这个玉醐生得闭月羞花,而她古灵精怪心机又大,她爹当初充军发配到了关外苦寒之地,没多久她也去了,然后她爹就无罪释放,姐姐说,这个人的手段可怕不可怕?”

    佟贵妃心里倒是一颤,面上还是呵责道:“不要乱说,玉大人无罪释放,自然是因为他确实无罪了,行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也乏了,想躺一会子,这后宫里的女人不止一个玉醐,多着呢,比如玉簪,当初也只是太后身边的一个侍女,谁能料到她有今日呢,原是贵人位分,这次随圣驾出巡一趟关外,按例回宫便会晋位分的,可你们知道玉簪为何如此受宠么?还不是人家谨言慎行,万岁爷最忌讳后宫女子如街头巷陌那些妇人,东家长西家短的,你们记住,各自安分守己,方能一生平安无事。”

    诸位嫔妃便异口同声道:“谨记娘娘教诲。”

    随之屈膝告退。

    待安静下来,佟贵妃却吩咐宫女:“更衣,去慈宁宫。”

    一左一右两个宫女一壁替她穿戴大衣裳一壁道:“娘娘不歇一会子再去?这时辰太皇太后怕是正歇晌午觉呢,再说那个玉醐未进宫已经闹得宫里人心惶惶,娘娘何必主动去见她呢。”

    这两个宫女一个名唤朝云,一个名唤暮云,是佟贵妃的贴身宫婢。

    佟贵妃轻声斥责:“她们糊涂,你们也糊涂,玉姑娘来了,老佛爷怎么还能歇晌午觉,况今日圣驾回宫,老佛爷必然会等着万岁爷给她请安。”

    朝云和暮云明白佟贵妃所言的她们,是指那些嫔妃,朝云道:“娘娘果然聪明绝顶,这个时辰去慈宁宫,必然会见到万岁爷。”

    佟贵妃脸一红,气道:“你们两个越发大胆了,敢拿本宫说笑。”

    朝云方知自己失言,作势拍了下自己的面颊告罪道:“娘娘明鉴,奴婢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娘娘说笑,奴婢的意思是,娘娘久病不治,万岁爷无一日不挂怀,而今去了关外那么久,当然想尽快见到娘娘,得知娘娘安好,万岁爷才能放心。”

    康熙对这个表妹一直都是礼待有加,尊重大过爱,佟贵妃心里百味杂陈,道:“正因为惜福,我才想去看一看那位玉姑娘,有些话皇上不便开口的,我或许可以开口说一说。”

    她的话到此为止,朝云和暮云一头雾水,又不好多问,服侍她穿戴齐整,又喊了其他宫女簇拥着,来到了慈宁宫。

    玉醐已经让人带了来拜见太皇太后,这个让孙子朝思暮想的女子,太皇太后只扫了一眼,接着同苏麻喇姑对上目光,彼此心照不宣,玉醐来了,恐这后宫乃至整个皇宫,再不能安宁。

正文 226章 巧心诊病

    佟贵妃到慈宁宫时,太皇太后正问玉醐话呢,不过是今年多大了?许了人家没有?你父亲玉耕儒现如今怎么样?

    玉醐一一做答。

    忽然一股浓浓的药香飘了进来,耳听对方走路如同踩着棉花,玉醐猜测必然是哪一宫的主子来了,未见其人,已经感受到对方出自高门大户的风仪。

    佟贵妃进来后先给太皇太后请安,目不斜视,即使玉醐就站在太皇太后面前,她心里着急想看一看,却不将头偏过去一点点,宫中礼仪,该当如此。

    太皇太后讶然:“你没歇晌午觉吗?这种天气何必挣扎着过来呢,当心着凉。”

    刚一进门,佟贵妃已经让人脱下了身上的棉斗篷,人瘦弱,即使里头还穿着厚厚的棉衣,也是亭亭玉立,恭敬的侍立道:“早上来的时候听苏大姑姑说慈宁宫的茶叶像是着了水汽,臣妾就想着送一些过来,受了水汽的茶怎么给太皇太后用呢。”

    太皇太后慈蔼道:“难得你心这样细,着了水汽的茶用火炕烘一烘还能喝,况你也不必亲自过来。”

    回头忙指使苏麻喇姑:“还不请你们娘娘过来炕上坐。”

    苏麻喇姑便去搀扶佟贵妃。

    佟贵妃往炕上坐了,一笑莞尔:“谢大姑姑。”

    苏麻喇姑忙道:“娘娘折煞奴才了。”

    佟贵妃漫不经心的觑了眼玉醐,话是对苏麻喇姑说的:“在这宫里头,谁敢说大姑姑是奴才。”

    苏麻喇姑惭笑道:“娘娘抬爱,然奴才就是奴才,若是僭越本分,便是自讨苦吃。”

    玉醐一旁听着,怎么听怎么觉着苏麻喇姑这话是说给她的,人家没挑明,她就不好接话,只安静的站着,第一次进宫,眼见各处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即使心事重重,也还是看得暗自赞叹,怨不得那么多人想夺皇权,原来皇帝住的地方这般的好,想起小时候对皇宫的憧憬,经常拉着行走于宫中的父亲问东问西,可是父亲一直都是措辞小心,她听得并不尽兴,倒是从那些鬼市买来的江湖故事中看得多了有关皇家的一切,于是她更加憧憬有朝一日能进宫看看。

    而今她进宫了,除了感受到富奢的登峰造极,便是死一般的沉静和肃穆,她只感觉压抑。

    “玉醐,还不过来拜见贵妃娘娘。”

    太皇太后开口,惊醒了沉醉在往事中的玉醐,她行了几步,来到佟贵妃面前,依礼跪下:“奴才玉醐见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佟贵妃垂头看了看她,见她伏地的样子如此袅娜动人,便明白为何安嫔那些个嫔妃会如临大敌了,当下微微一笑道:“起来吧,那地上凉。”

    玉醐谢恩,站起,看了眼佟贵妃,不禁眉头一皱。

    她这个不起眼的表情却给佟贵妃瞧见了,奴才这样的表情对主子,已然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因玉醐不是一般的奴才,首先她同康熙那如云似雾般的关系,其次她是女医身份,佟贵妃没有诘难她,而是到:“望闻问切,玉姑娘是看出本宫病入膏肓么?”

    苏麻喇姑怕玉醐直来直去的回答,忙插话:“娘娘只是体弱。”

    玉醐瞬间明白了其用意,斟酌下道:“回娘娘,揆度娘娘容色,确实如苏大姑姑所说的,是弱症。”

    佟贵妃稍微松了口气,道:“本宫也听说过弱症一说,本宫更是从小到大病歪歪的,小时候还时好时坏,而今却是没有一日安宁了,但这弱症到底是怎么生成的呢?”

    玉醐答:“回娘娘,弱症病因复杂,多为生而不足生而不育所致,就是说,娘娘的母亲在怀娘娘的时候,或是饭食上不注重,或是抑郁,娘娘那个时候便积下了弱症,此为生而不足,而娘娘生下之后,或是乳母的奶水不好,或是娘娘吃得不够饱,此为生而不育,但奴才想,娘娘生而富贵,断不会有生而不育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能是娘娘的母亲在怀娘娘的时候疏于吃食,或者是怀了身孕的女人通常都有的抑郁,而当时娘娘的母亲没有及时调节自身,所以娘娘才得了这么个弱症,当然这种情况不是人人都有。”

    听到这里太皇太后道:“十月怀胎,吃不好睡不好,但凡生养过的女人,哪个不是这样折腾过来的,这也是难免的。”

    玉醐再道:“这也只是其一。”

    佟贵妃问:“还有其二?”

    玉醐踟蹰下,想赶紧治好她的病,或许侥幸可以离开深宫,便道:“其二是,娘娘该如苏大姑姑,读佛经,谙佛理,怀佛心,身上的病不治而愈,奴才看苏大姑姑必然是长命百岁之人。”

    佟贵妃突然不悦道:“你的意思,是本宫心胸狭隘,才久病不治?”

    苏麻喇姑心道,这姑娘,人长的清清爽爽,大眼透着机灵,不想说话如此没有轻重。

    太皇太后倒是怡然的吃着茶,佟贵妃好性情,极少动脾气,今天大概是戳到她的短处了。

    玉醐不卑不亢道:“娘娘容禀,奴才没有说娘娘这病是因为心胸狭隘,奴才的意思,佛菩萨普度众生,若是娘娘常常读读经书,与佛菩萨以神交汇,佛菩萨自然能将娘娘身上的病度化走的,因为人的病,也不过是人前世的冤亲债主来讨债。”

    这些宿命说,她是偶然从卦书上看到的。

    佟贵妃虽然听得云山雾罩,但觉着自己的病或许能治好,于是转为欢喜的笑道:“老佛爷您瞧瞧,玉姑娘哪里像是悬壶济世的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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