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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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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奉给康熙,李连运却截了过去,命随行的太医检验,然后才捧给康熙。

    这种繁复无不显示出康熙的尊贵,络篱艳羡不已,道:“回皇上,民女不经常来水场子,只是替帮主打理木帮的琐事,今儿来是因为有道排要启程了,过来相送一番,巧了,遇到皇上,这可是民女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提及李青若,康熙不禁感慨:“你们那个李帮主更加了不得,一个女儿家,统领着这么大的木帮,每年往吉林乌拉运送木材以备造船之用,功不可没,朕该赏她。”

    想赏,络篱忙行大礼:“谢皇上洪恩!”

    康熙眯着眼睛想着:“朕一时没想出赏她什么,改日再说。”

    那边的纳兰容若提醒着:“皇上,这时辰了,该起驾回去了。”

    康熙笑了笑:“你啊你,宫里时朕想随便走一走,便是你催,现在你又催。”

    纳兰容若垂头:“皇上恕罪,关防大事,这是奴才的职责。”

    其他大臣也随身附和,这荒野之地,实在让人担心圣驾的安全。

    康熙点了头:“朕不为难你们,起驾罢。”

    从椅子上站起的瞬间,这头是李连运搀住了他的手臂,那头是络篱搀住了他的手臂,康熙有些意外,低头看络篱的手,莹白细腻。

    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瞬,络篱已经松开了手。

    康熙下了木排,络篱带着诸位木把跪地相送。

    待圣驾离开了,她才从地上起来,听着那些木把们兴致勃勃的议论纷纷,这些放排的汉子,也算是走南闯北了,随着木排一路往南去丹东,要走几个月呢,有时水少需隔年才能返回,常年在外的人,见多识广,却做梦都没想到能见到皇上,个个都兴奋得比比划划,更有人打趣络篱:“二当家的,俺瞧皇帝老爷对你挺中意的,说不定哪天一高兴封你个皇妃当当呢。”

    络篱脸上飞起红霞,心口怦怦的跳,啐了口道:“滚你娘的,不好好的琢磨放排的事,瞎说这些个乌七八糟的。”

    众木把都是糙汉子,伐木放排,都是苦差事,经常说些荤话来解闷,脸皮厚不怕骂,当即笑作一团,给络篱连踢带踹,各干各的去了。

    络篱独自站在江边,出神了好一阵子,才回到李家庄。

    回来后立即向李青若禀报了康熙驾临水场子的事。

    听闻康熙去了水场子,李青若大喜亦是大惊,喜的是木帮竟然能让皇上侧目,惊的当然是猜度康熙此去水场子的用意,上次的事让李青若心有余悸,上次康熙来了李家庄,后来听巴毅说,康熙居然说李家庄俨然就是《水浒传》里的祝家庄,而祝家庄是反贼的意思,为此李青若将李家庄做了大的改建,吊桥拆了,连庄门都卸下来了,没有了以往的恢弘气势,庄民都是出入非常方便。

    “皇上,可有说些其他?”

    李青若心中忐忑的问,眼瞅着就是秋,孙禄山行刑的日子临近,她如坐针毡,就怕这期间突然发生什么变故,而上次同七姨太的交易幸好派去了李黑鸦做替死鬼,否则自己同孙禄山七姨太一样,已经是身在死牢了。

    “没有,皇上只说往青龙河看龙马,顺道去了水场子。”

    络篱察言观色,知道李青若所担心的是什么,有心刺激她一下,于是续道:“不过我看那个姓玉的也在,她那样的人在皇上身边,指不定说了帮主你什么话呢。”

    听闻玉醐在,李青若果然心惊肉跳,脸色更是惨白,将手中的团扇往炕上一丢,气道:“怪我当初没杀得了她。”

    心烦意乱,挥手道:“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络篱便告退而出,回到自己的住处,爬上炕,从炕柜里翻出那个小木人,抱在怀里喃喃自语:“我就要给你报仇了,可是,为了给你报仇,我必须离开你,因为我怕对付了她,而她又同瓜尔佳将军交好,能够辖制瓜尔佳将军的,普天之下唯有借助皇上了。”

    她说完,手摩挲着小木人许久许久,最后揣入怀中,溜到厨房,将小木人添到灶膛烧了。

    看着小木人慢慢成为灰烬,她潸然泪下,盯着那灶膛盯的眼睛酸痛,虽然只是个木头人,却如同与那个真正的他生离死别一般,不禁狠狠咬牙道:“李青若,你的死期到了。”

正文 209章 玉簪吃醋

    晚膳之后的小餐,康熙吃得兴趣盎然。

    宫中规矩,沿袭了满人习俗,每天只吃两餐,但会在两次正餐之后各有两次小餐,正餐只是摆样子走过场,中看不中吃,倒是这小餐,上官彧请来了当地酒楼的几个大厨掌勺,做的都是蒙江的特色菜,树鸡、林蛙等等,还有山野菜,康熙吃得龙颜大悦。

    突然想起玉醐曾给他做过的那道辣白菜来,自言自语道:“还是辣白菜味道好。”

    旁边伺候他的玉簪多少听闻了此事,只挑挑眉。

    李连运话里有话的道:“万岁爷没吃饱么?”

    无论哪道菜,即便皇帝再喜欢,都不能连吃三口,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叫做“吃菜不许过三匙”,皇帝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都是极隐秘之事,怕有人在膳食上做文章害皇帝,假如皇帝对哪道菜赞不绝口,吃了之后首领太监便会命令执膳太监撤掉,这叫“传膳不劝膳”,一切都是为了皇帝的安危。

    所以李连运上面的话是提醒康熙,上次辣白菜的事他已经给太后和太皇太后叫去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因为可着宫里都知道皇帝喜欢吃辣白菜了,这是很危险的事,也幸好那以后康熙再未点过辣白菜。

    康熙明白李连运的用意,撇开辣白菜这事,道:“那个木帮的二当家,你给朕查查她的身世。”

    李连运垂首:“嗻。”

    心中了然康熙为何要查络篱,小心翼翼劝道:“络姑娘身在木帮,还是李帮主的婢女,虽然号称二当家,也不过是替李帮主管些繁杂的琐事,奴才觉着,她大抵就是附近的农户人家出来的,穷,便卖到李家了。”

    言下之意,络篱不配进宫侍驾。

    玉簪从来都是默不作声的,虽然明知道她是太后的人,因为她性子沉静又乖巧懂事,比之曾经随驾的齐戈,康熙很是喜欢她,方才听康熙说要查木帮的二当家,她只以为是个男人,听李连运这番话之后才明白那木帮的二当家居然是个女人,她端着漱口茶的手微微一抖,却也没说什么,将漱口茶奉给康熙,自己就垂手侍立。

    康熙漱口之后,瞥眼李连运道:“没净身入宫时,你不也是个屠夫的儿子。”

    他是提醒李连运,你的出身未必高,还不是近身服侍圣驾呢。

    李连运当然明白他的话意,脸有赧色,讪讪一笑:“万岁爷说的极是,奴才只恐那络姑娘在木帮惯了,粗枝大叶的,不比玉贵人手巧心细。”

    他极力阻止康熙亲近络篱,康熙也明白他是好意,可是难以忘记络篱那莹白的手抓住他胳膊的刹那,就道:“你再啰嗦,朕打发你回宫去。”

    李连运便知道皇帝心意已决,慌忙跪倒,带着哭腔道:“万岁爷若是将奴才打发回去,太皇太后和太后会要了奴才的命的。”

    康熙哼了声:“知道如此,还不赶紧着去查。”

    李连运便连滚带爬的走了。

    看着他的狼狈相,康熙哈哈一笑。

    玉簪又端来了御茶房奉上的龙井,康熙摆摆手:“朕还不渴。”

    玉簪就将茶放到了炕几上,她跪下来替康熙捶着腿,柔声道:“万岁爷今儿累坏了吧,听说那青龙河可不近,万岁爷又去了趟水场子,翻山越岭的,万岁爷万乘之尊,哪里能经得起这样折腾呢。”

    提及今天的事,康熙兴致不减,开心道:“朕非但不累,还觉着身子轻盈呢,大概是看见龙马,沾染了祥瑞之气。”

    玉簪的手由下晚上轻轻捶着,至康熙大腿根处,手给康熙一把抓住,然后那混着漱口茶清新的口气就落在了她的耳畔:“时辰还早。”

    玉簪脸一红,把头低垂,羞怯道:“妾身并无此意。”

    康熙揽她入怀,笑着:“明明你就是存心故意。”

    玉簪的头抵着康熙胸膛,声音低如蚊蝇:“万岁爷明鉴,妾身真的并无此意。”

    康熙松开她道:“有此意又怎样,这又不是宫内,没人会说你魅惑主上,咱们是夫妻,情之所至,也是应当。”

    玉簪抬头看了眼,须臾又将头垂下,迟疑下方道:“妾身尊太皇太后懿旨,随侍圣驾伺候万岁爷,就怕百密一疏,伺候得不周到,否则万岁爷就不会想让那位络姑娘来伺候了。”

    康熙突然容色一凛,终于明白她的用意,端起炕几上的茶杯抿了口,随即放下,淡淡道:“茶凉了,你去换一杯来。”

    玉簪心里一颤,晓得皇上是不高兴了,恭声道:“是。”

    她退了下去,刚好执事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巴毅求见。

    康熙点了下头。

    太监下去。

    不多时巴毅进来,依礼见驾,康熙摆摆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少闹这些虚文吧,将军见朕有事?”

    这时辰了,巴毅已经换了常服,也不是平素那么随意,只是身穿常服的他少了着官袍的严肃,多了几分翛然,伟岸的往康熙面前一站,总让人有种压抑感,康熙便站了起来,缓缓在地上踱步。

    巴毅徐徐跟着:“臣是为了那龙马之事。”

    康熙似乎猜到他想说什么,还是装着不懂问:“龙马之事?”

    巴毅道:“那龙马之事可能是假。”

    康熙便一副果真如此的神态,只是轻声一笑:“将军当时也在河畔,将军觉着那些百姓的开心是假么?”

    巴毅容色一凝,原来皇上已经看穿这事,可是皇上仍旧一副信其为真的样子,并兴师动众的来了蒙江,大概龙马是一方面,而玉醐是另外一方面,也说不定龙马只是个由头,巴毅也明白康熙说这话的意思,龙马或许是假,振奋人心却是千真万确,想了想道:“臣是想,这种造假的风气不好。”

    康熙微微皱眉:“将军是带兵打仗之人,两军阵前,讲的就是虚虚实实,能够赢,何必计较手段,而这手段在兵书上该称为——策略。”

    巴毅欲言又止,嗫嚅半晌,终究还是再次谏言:“臣只怕这种风气会蔓延下去。”

    康熙住了脚步,回头看他一笑:“将军觉着,朕是容易诓骗的?”

    巴毅唯有道:“皇上圣明。”

    皇上执意将龙马之事以假乱真,到底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巴毅一时间也不敢确定,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问心无愧,便告辞而出。

正文 210章 风雨之夜

    起了更,白日的炽热逐渐减弱,而庭中又给杂使的小子洒了些清水,温热的气息慢慢蒸腾而上,带着泥土的清新。

    巴毅行回自己的住处,正闷头想事情,抬头即见玉醐亭亭于廊上,在等他。

    “怎么样?”

    玉醐迎了上来,其实观巴毅的脸色已经明白如何结果。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巴毅轻描淡写的含糊过去,随后就在廊上同玉醐坐了,藤条编制的小茶桌,上面布了一套茶具,用条素绢蒙着,是防止蚊虫落上,头顶的纱灯投出朦胧的光,巴毅的脸上便雾蒙蒙的,比之龙马之事,巴毅觉着玉醐进宫是更大的事,虽然他不习惯唉声叹气,而此时也还是轻声叹了下:“没几日你就要随皇上进宫了,女医,宫中并无此例,也就不会有人以这样那样的规矩来约束你,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心,而宫中我也有三两好友,会托他们关照你的。”

    玉醐苦楚一笑,深知巴毅在自欺欺人,彼此心照不宣皇上召她进宫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宫中女医或许只是一个过渡。

    玉醐抓起白瓷茶壶想给巴毅倒杯茶,才发现茶壶是空的,她就把玩着那巴掌大小的茶壶,想说的轻松些,终究还是沉重道:“将军放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巴毅立即道:“不得胡闹!”

    玉醐迎着他的目光:“将军的意思,即使皇上让我侍寝,我也该逆来顺受。”

    巴毅沉默了,此时达春走了出来,取走了玉醐手中的空茶壶进去泡茶,只等达春将茶壶又送了出来再进去,巴毅才开口道:“我要你活着。”

    这几个字他说的很低,也并不是一种委曲求全和万般无奈的语气,而是一种恳求和希望。

    玉醐干涉的眼中被水汽氤氲着,冷笑:“若不能与将军看草青草黄迎寒来暑往,活着与死,有何区别。”

    巴毅凝视着她,也笑,笑得非常软和暖:“你只要活下来,早晚会同我一起看草青草黄迎寒来暑往的。”

    玉醐咬着嘴唇,垂头道:“只恐那一天到来时,我已经不是现在的我,残花败柳之身,不配将军。”

    巴毅倒了杯茶推过去给她,顺势捉住了她的手,柔声道:“于我心里,你永远是干干净净的,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我对你的感觉。”

    玉醐的泪终于如江河决口,将脸扭到一旁,庭中的花草树木赋予了灵性似的,此时都隐匿在夜色中,没有谁来打搅他们……

    后半夜,下起雨来,玉醐因为今晚巴毅的这番话,一直辗转难眠,听外头电闪雷鸣,突然想起收购的药材还在前边的院子里晾晒着,喊了声来人,今晚不是初七和璎珞当值上夜,进来个小丫头,垂手问:“小姐有何吩咐?”

    玉醐便道:“取伞来。”

    小丫头转身出去拿了伞进来,又问:“小姐是要出去么?这老大的雨,不如在房里方便吧。”

    她以为玉醐要如厕。

    玉醐抓了伞道:“告诉初七和璎珞,我去前头收药材了,让她们两个赶紧着也去。”

    说完拿着伞冲了出去,一头扎进大雨中。

    小丫头也取了件衣裳遮挡着脑袋,往旁边的厢房去喊初七和璎珞,这样大的雷雨声,璎珞根本没睡踏实,小丫头一喊即起来了,初七却困倦难耐,给璎珞催促着,方磨磨蹭蹭的穿衣服起床,等她出门,璎珞已经跑远了,她见雨大,又找了件油衣出来穿上,这才往前面去。

    此时地上雨水已经没过脚面,她啪叽啪叽的踩着水,跑的艰难,总算上了游廊避开了风雨,突然见游廊外那道巨石插屏处人影一闪,怎么看都像达春,于是站住仔细去看,隔着漫天雨帘,达春跑走的方向像是康熙的住处,初七心里纳闷,下半夜达春去见皇上作何呢?

    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翻出游廊去追达春,好在达春没有跑太快,躲躲藏藏的,做贼似的,前面出现了一队巡逻的御前侍卫,达春忙将自己隐蔽在一丛花木后。

    果然有蹊跷,初七冲过去一把按住他:“你想干啥?”

    雷声轰鸣,雨声也大,达春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御前侍卫呢,没防备她会出现,唬了一跳,一回身,大擒拿就将初七制服在地。

    初七嘴巴啃了泥,又不敢大声嚷嚷,压抑道:“喂喂,是我。”

    达春将她拎了起来,同藏于花木丛中,问:“你来作何?”

    初七不停吐着,牙齿缝里都是泥了,气道:“我还问你干啥呢?你是不是想杀皇上?”

    达春一怔,自己的心思怎么轻易给这个丫头看穿了,狡辩着:“你胡说。”

    初七冷冷一笑,神秘兮兮的把嘴巴贴近他的耳朵:“别以为自己做的如何隐秘,这大晚上的,又是风雨交加的,你无端来皇上的住处作何呢?准没好事,一定是想趁着风雨夜刺杀皇上,然后成全你家将军和我家小姐。”

    达春瞪她一眼:“胡说八道。”

    初七一副老江湖的笑着:“打量我笨是么,这样的夜晚杀人,雨水会冲刷掉一切的,聪明的贼和杀手,都选择在这样的夜晚行凶。”

    达春情知无法辩驳,索性使横道:“那又怎样,你如果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他一副发狠的模样,初七却啧啧道:“要不说你傻呢,依着我,一包春药解决的事,非得动刀子,杀皇上,株连十族的大罪啊,你疯了不成。”

    达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身上连油衣都没穿,所以浑身湿个响透,道:“这不关你的事。”

    初七虽然穿着油衣,怎奈头上没带斗笠,雨水顺着头发流淌下来,她冻得哆哆嗦嗦,尽量把自己往达春怀里靠:“怎么不关我的事,咱俩好歹认识,我会给你株连的,所以我必须阻止你干傻事,你听我的,别打打杀杀,害人害己,再说皇上那人不错,至少对我家小姐不错。”

    达春看着她瞪起了眼珠子。

    初七立即道:“皇上是好色,不过这能怪他吗,我家小姐如花似玉的,你说,你是男人,你见了我家小姐动心不动心?若我是男人,我一样动心。”

    达春的表情突然不自然起来,幸好夜色昏昧,得以遮蔽住他的满腹心事,眼瞅着那班巡逻的御前侍卫过去了,达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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