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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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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抄之后,慢慢聚拢,他久居宫中,虽然平素喜欢玩布库,身手敏捷,但确实不惯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几次欲跌倒,幸好身边有侍卫保护着,找了一会子,仍旧不见玉醐,有人已经在想,大概是掉下之后给野兽吃了也说不定,可是不敢说出来,只能陪着康熙继续找。

    眼瞅着无望之时,有人听见轻微的呻吟声,当即报给康熙。

    康熙大喜,夺过侍卫手中的火把朝那呻吟声走去,纳兰容若忙道:“皇上小心!”

    他乃侍卫,关防之事比天还大,何况这是山里,事体不明。

    康熙已经看见了前方地上躺着个人,即使距离不近,即使夜色漆黑,只凭着感觉,他欣喜道:“是她!”

    说完回头命令那些侍卫:“不准跟着。”

    纳兰容若为难的喊道:“皇上!”

    康熙脸色一凛:“这是圣旨。”

    纳兰容若只能将手一横,挡住了身后的侍卫,然还是个个刀剑在手,紧盯着康熙,以防备突发之事。

    康熙举着火把靠近了那人,果然是玉醐,他高兴得几乎是一步跨到了玉醐跟前,先百感交集的唤了声:“玉醐!”

    然后蹲下身子检查一番,四肢完好,脸也没蹭破一点皮,放心下来,问:“你怎样?”

    玉醐做梦都没想到康熙会出现,愣愣的看了一会子,方挣扎着跪道:“奴才见过皇上。”

    康熙一把托住她:“看起来你伤的不重,可是你那婢女说,喊了你许久你却不答应。”

    玉醐也茫然,猜测:“大概是我摔昏迷了。”

    只能是这种解释,康熙托着她站起,见她头发凌乱,衣裳也扯破了,脸上也带着污垢,即使这样,单单是那双明眸,如两汪深水,眼波一荡,仍旧风华绝代。

    康熙挽住她的手:“随朕回去再说。”

    玉醐手心处给什么扎了下似的,待想把手抽回,突然起了个念头,就是这个人,害得父亲两次入狱,害得母亲香消玉损,害得巴毅愁眉不展,害得自己生不如死。

    心生恨意,四下看了看,那些御前侍卫举着火把遥遥候着,而旁边就是坡度很大的山坡,坡下,是一道暗沟,假如自己将他使劲一推,所有的烦忧都荡然无存了。

    转念一想不妥,康熙死了,自己一定落个弑君的罪名,会比死更惨,还不如玉石俱焚。

    只犹豫了一下子,她就由着康熙挽住她的手,然后装着无力的将自己慢慢靠了过去。

    温香软玉入怀,康熙情难自禁的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玉醐没有反抗,还半推半就的倚着,康熙就将她搂的更紧了,机会难得,索性将手中的火把插在石缝中,腾出另外一只手来,双臂合拢,抱住玉醐,含情脉脉的看着。

    玉醐不觉瑟瑟发抖,低垂着头避开康熙的目光,垂目处是康熙脚上的鹿皮短靴,金丝银线绣成的图案看不大清楚,只感觉那龙涎香熏人欲醉。

    她的羞怯更激起了康熙的热情,脸贴了上去,也不管玉醐脸上有污垢,附耳柔声道:“你这个促狭鬼,害朕等了太久。”

    说着趁势轻轻咬了下玉醐的耳朵。

    玉醐脑袋里嗡的一声,然后周身如熊熊大火燃烧一般,烧得她头昏目眩,突然有宿鸟扑棱翅膀飞起,使得她一惊,也就冷静下来。

    而纳兰容若一个转身,其他侍卫也明白眼前发生着什么,纷纷掉头。

    康熙用手抵住玉醐的后背,把她推向自己,灼热的嘴唇顺着她的耳朵滑过面颊,即将吻上玉醐的唇,玉醐突然用力一坠,脚下本就是松动的石头,康熙一个趔趄,二人双双侧着倒了下去,玉醐就势一滚,手还在抱着康熙,康熙唯有随着她滚了下去。

正文 201章 白头到老

    纳兰容若等侍卫听见后面的动静,职责所在,纷纷回头,见康熙同玉醐双双抱在一起滚了下去,大骇,齐齐追上,管不得坡陡坎坷,也幸好个个身手敏捷,只是滚落的两个人远比他们跑的要快,眼瞅着康熙同玉醐坠入了深沟,众侍卫齐声惊呼:“皇上!”

    这里的呼喊惊动了合围上来的巴毅、上官彧、盖铁锅等人,知道是出了状况,都赶了过来,等问了清楚,看着前面那黑黢黢的深渊,所有人都泥塑木雕般傻了眼,怕是惹上了弥天大祸,玉醐已然被忽略,而康熙是圣驾,是天子,是江山社稷。

    盖铁锅斥道:“叫你们好生护驾,为何远离皇上,若是皇上有个一差二错……”

    话到此处晓得自己犯了大忌,忙住口,只又惊又惧又气,且这些当值侍卫中有纳兰容若,虽然他是一等侍卫纳兰容若是二等侍卫,冲着纳兰明珠,他也不好说的过分。

    纳兰容若担责道:“是我等护驾不周。”

    巴毅开口道:“先救驾,其他事容后再说。”

    救驾,下面却是万丈深渊,如何救?甚至大家都在怀疑,下面的两个人是不是还有命。

    巴毅再道:“我下去看看。”

    他扯头,众大臣众侍卫甚至连初七和璎珞都嚷嚷着要下去,巴毅却道:“你们谁,自知比本将军的功夫好,就下去。”

    瞬间鸦雀无声。

    巴毅摘掉了头上的顶子。

    一直随在他身边的玉耕儒一把抓住了他:“将军!”

    巴毅回头道:“没事。”

    玉耕儒都不知该有一个怎样的心情了,女儿生死未卜,却又不想巴毅出事,便道:“底下是深沟,究竟多深没人知道,将军如何下去?即使能够下去,一旦上不来呢?”

    巴毅凝重道:“下面是皇上,还有玉醐。”

    玉耕儒缓缓摇头:“或许,那是宿命。”

    他心里其实怀疑着,这是不是女儿故意所致。

    巴毅将官袍下摆用脚尖勾起踢入手中,往腰间的玉带上一掖,除掉所有累赘的物事,不容置喙的样子道:“我不信宿命一说。”

    玉耕儒眼含热泪:“即使要下去救人,怎么也等天亮了,这乌漆嘛黑的,怎么下呢。”

    巴毅已经抬腿往深沟的边缘走,头也不回道:“我的眼睛就是灯。”

    达春冲上去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小声道:“将军且慢,标下功夫虽不敌将军,但论攀爬,将军或许不敌标下,我下去。”

    这虽然是实情,可是巴毅不能静等,下面的两个人对他都是至关重要,于是道:“还是我下去。”

    达春突然跪了下去,膝头硌着了石块,痛得一皱眉,道:“这犹如两军交战,哪有主帅随便出战的呢。”

    巴毅低低叹道:“下面是皇上,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而玉醐……她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达春使劲点头:“标下明白,标下打小是穷孩子,为了糊口常在山中挖参采药,山中行走如履平地,莫说这样的深沟,悬崖峭壁也曾攀爬过,所以还是由标下去看看。”

    言辞恳切,至情至理,巴毅不好坚持了,就托起他道:“你自己小心。”

    达春道:“将军放心,标下一定将皇上还有玉姑娘救上来。”

    巴毅面上微波不兴,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真怕玉醐和康熙出了大事,轻拍下达春的肩头,给了他极大的信任。

    达春取了支火把在手,觉着这样单手攀爬有难度,就找了根细木棍,将火把绑上,那细木帮是横着的,他就用嘴叼住,到了沟边双手攀住石壁,一点点的下了去。

    上面的人,个个都是,心悬到了嗓子眼,希望达春能带来好消息。

    只是达春下了一会子,突然喊了过来:“将军,不是深沟是暗流!”

    原来,所谓的深沟是夜里看着黑黢黢的,其实是道水流,不知两边的石壁到底为何物,竟阻挡了水流声。

    众人一听,不禁大喜,如此说康熙和玉醐大概无性命之忧了,争相跑过去,又按照达春的指点慢慢下去,水不深,齐腰处,但水流很急,大家小心着,沿着暗流寻找玉醐和康熙,只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这才又担心起来。

    于是,就这样找到寅时,夏日里天亮的早,而长白山更是,寅时山中便能够清楚的看清一切,只是仍旧没发现康熙和玉醐。

    而玉醐同康熙,却在另外一边,他们是给水流冲下去的,此时玉醐昏迷不醒,康熙伏在她身边一声接一声的呼唤。

    最后玉醐终于醒了过来,康熙如释重负的笑了。

    彼此皆是衣裳湿透,彼此都是体态毕现,玉醐羞臊得涨红了脸,一骨碌爬起,突然感觉五脏六腑剧痛,知道自己是受了重伤,连着滚落两次,焉能不受伤,只是她大失所望,本想同康熙玉石俱焚,却竟然还活着,晨光熹微,她四下里看,琢磨如何第二次动手,只是连站起都不能,更别说杀人了。

    “你还活着,朕就放心了。”康熙深情款款道。

    “奴才害了皇上,请皇上恕罪。”这个时候,敌我双方力量悬殊,玉醐只能先自保。

    康熙虽然没受重伤,脸上手上也都有划过的血痕,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只是个意外。”

    玉醐茫然四顾,发愁道:“这是哪里?该怎么回去?”

    耳听山鸟啼鸣,眼看苍松翠柏,身侧更是潺潺溪流,风光无限,康熙怡然自得的神情:“若回不去,朕甘愿同你在此白头到老。”

    玉醐目光一低,不好接他的话,也不好驳斥他的话,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外伤不重,重在内伤,正如此想,喉咙处一热,咳嗽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康熙大惊,抱住她问:“你怎样?朕马上带你回去。”

    刚想抱着玉醐站起,却听轰隆一声,接着便见迎着他们头顶的一处滚下一块巨石,他毫不迟疑的抱着玉醐就地一滚,躲开那块巨石,却没能躲开另外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砸在他腿上,只听他沉闷的呻吟下,然后就再也不能动弹。

    又地震了,虽然又是匆匆的一瞬,虽然又是非常轻微,却震落了石块。

    玉醐忍着剧痛从他身底下爬出来,即见他左小腿处一片血迹,晓得他是受伤了。

    机会难得,玉醐咬牙抱起另外一块石头。

正文 202章 请求赐婚

    终究是受伤太重,玉醐抱着石头没挪动一步,却噗通倒在地上。

    康熙循声看了,讶然道:“你抱着石块作何?”

    玉醐的心口硌在怀中的石头上,痛得无以言表,吃力道:“奴才是摔在石块上的。”

    试着站起,仿佛生命耗尽,软成一滩泥。

    康熙拖着那条伤腿爬了过来,低头咬住自己的衣裳下摆处,用手一扯,撕下一块,手指蘸着自己腿上的血,一笔一划写下几个大字——玉醐无罪。

    然后,交给玉醐。

    玉醐侧头瞄了眼,不知是雾霭流岚遮蔽了双目,还是自己命在旦夕已然视物模糊,即便如此,也还是给那血红的大字震得陡然一惊:“皇上这是何意?”

    康熙容色淡淡的:“你护驾不周,该当有罪,朕怕不能活着出去,这个你拿着,天下无人敢将你问罪。”

    真的如此么?

    玉醐猜测,他大概已经猜到自己存心想杀他,不然,只是同他跌落于此,犯不上血诏释罪,自己处心积虑杀他,他却担心自己的安危,血诏释罪,情深如此,玉醐将头埋下,无声的哭了,心如同放在砧板上给一把钝刀割着。

    康熙就看着她哭,哭了一会子,玉醐抬起头,脸上皆是尘土,咬牙爬了起来,又一口血咳出,再次跌倒,继续爬起,撑着最后一丝气力,四下里找。

    康熙不知她在找什么,试着问:“你在寻人救命?这地方好像人迹罕至。”

    玉醐没有回答,终于发现了一株草药,跌跌撞撞奔过去,这是随处可见的大蓟,本地百姓叫刺儿菜,是味止血药,只是百姓们不知罢了,更兼此物带刺,人人避之,玉醐晓得此物取地上部分晒干后可为药用,但不知这样新鲜的能不能止血,苦于没有别个办法,索性一试。

    她折了几根大蓟回来,至康熙面前跪下去,将大蓟放入口中咀嚼,一边嚼一边脱下康熙的鞋,撸起他的裤子,看伤口处血肉模糊,知道伤的不轻,待口中的大蓟嚼成糊糊状,取出,均匀的敷在康熙的伤处,然后用康熙赐给她的那份血诏包扎好。

    康熙静静的看她做着这一切,嘴角现出一抹淡淡的,却是舒心的笑来,道:“朕决定……”

    却见玉醐突然趴在了他的腿上,他慌忙唤了句,玉醐毫无反应,他用手推了推,才发现玉醐已然昏迷。

    刚好此时巴毅等人寻了过来,见他活着,个个都如同得了天大的彩头,叩请降罪的,问候平安的,七嘴八舌。

    巴毅却默默的俯身抱起了玉醐,掉头就走。

    康熙注视着他的背影,眉头紧拧。

    二人得救,皆受重伤,康熙伤在腿,虽则只是皮肉,也不轻,而玉醐伤在内里,一直昏迷不醒,玉耕儒亲自为女儿把脉熬药,就这样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几天。

    几天后,玉醐终于醒了。

    纱帐低垂,蒙蒙中看见父亲正坐在桌前,玉醐轻唤了声:“爹!”

    玉耕儒这才从纷乱的神思中回过神来,而旁边的初七和璎珞已经撩开帐子,玉耕儒奔至床前,会心一笑:“醍醐,你总算醒了。”

    玉醐想坐起,璎珞按住她:“小姐快别动。”

    玉耕儒也道:“你伤的不轻,差点没了命,老实躺着。”

    玉醐问:“皇上怎样?”

    玉耕儒晓得女儿问康熙不是关心,更多是关注,道:“圣躬安。”

    玉醐眸光暗淡,一念之间,未能将母仇报了,她明白,以后这种机会再也不会有了。

    门口守着的太监听到里面的动静,进来见是玉醐醒了,忙去向康熙禀报,龙颜大悦,拖着一条瘸腿,由着大臣侍卫们众星捧月的来到玉醐的住处,一干人等皆侯在外面,康熙仅让李连运和裕亲王福全陪着进了房。

    “圣驾到。”李连运小声知会里面的人。

    外头脚步凌乱,玉耕儒已经猜到是康熙来了,伏地叩头,康熙身手虚扶:“朕住在你家里,成日的见面,以后不必拘礼。”

    玉耕儒谢恩,连同身后的璎珞和初七都站了起来。

    康熙看着玉醐轻声问:“她怎样?”

    玉耕儒没等开口,玉醐那里已经翻身想坐起,康熙推开搀着自己的李连运,来到炕前双手按住玉醐的肩头:“莫动,你伤的可不轻。”

    玉醐往旁边躲开他的手,低眉道:“皇上无恙就好。”

    康熙目光如醉,就在炕沿上坐了,还拉过被子给玉醐掖好,记忆中这是他第二次做这种事,第一次是对太皇太后,见玉醐卧床几天,已经瘦成一片树叶,瑟缩在被子里万般可怜,他柔声道:“朕是皮肉之伤,你却是伤在五脏六腑,一旦你出了事,叫朕情何以堪。”

    他的声音低如耳语,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只是那语气那神态,后头的福全咕噜下眼珠子,清咳一声,递了个眼色给其他人,玉耕儒迟疑下,最后也还是无奈的退了出去,福全也将初七和璎珞赶走,自己也离开了,仅剩下李连运留下听后吩咐。

    这话若是巴毅说的,玉醐或许会开心或许会羞臊,但这话是康熙说的,她虽然难堪,却仍旧是冰冷着一张脸道:“奴才是贱命,死就死了,皇上乃万乘之尊,伤了一根毫毛也是不可以的,这事若是给宫中知道,太皇太后和太后还有娘娘们,奴才便是罪该万死。”

    不过是虚与委蛇之言,康熙以为她在担心什么,就道:“朕已经下旨,谁敢将朕受伤的事传到宫中,杀无赦,株连九族。”

    言罢问玉醐:“你救驾有功,朕该赏你些什么呢?”

    他其实在想,就赏玉醐一个贵人的位分,按照祖宗礼法,这已经是大大的逾矩,毕竟玉醐只是个寻常女子,连个宫女都不是,而玉耕儒现在又辞官不做,玉醐也算不得大家闺秀了。

    玉醐却在想,或许这是自己一个千年重逢的机会,想说,嘴唇翕动,没有说出来。

    康熙猜不透她的心思,催促:“你就大大方方的说,朕富有四海,没有朕拿不出来的,除非你让朕去摘天上的月亮。”

    玉醐迟疑着迟疑着,不经意抬头,见康熙笑眯眯看着她,等着她请赏,她心一横,道:“皇上若赏,就请皇上为奴才和瓜尔佳将军赐婚。”

正文 203章 风雨欲来

    赐婚?

    康熙一脸的笑容像给秋风扫过,消弭不见,却也没有恼怒,淡淡道:“除此之外呢?”

    玉醐已然感觉出他语气的冰冷,摇头:“奴才别无请求。”

    康熙的心如同放在炙火上烤,本着退一步的用意,提醒她:“除了这个,你要什么朕都赏你。”

    玉醐却再次摇头:“除了这个,奴才什么都不想要。”

    康熙的眼底是森冷的寒意,更兼痛楚,沉声道:“你那么想嫁给巴毅?”

    玉醐明知道自己说了实话会触怒他,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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