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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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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住了买卖虫毒的原主,带回衙门一番拷问,最先这摊主还咬牙不说,最后将十八般刑具往大堂上一抬,他就吓得倒在了地上,然后供出了自己买卖虫毒的事实,至于上次卖给的那个人叫吴风烟,是吉林乌拉一山货栈的掌柜。

正文 158章 空城之计

    吴风烟,如斯名字,必是个清隽之辈。

    玉醐同达春按照那摊主的指引来到了吴记山货栈,果然不假,一般的山货栈,货物摆放乱糟糟的,左一堆右一堆,即使是收拾规整的,也不如吴记山货栈这样干净,那些药材擦洗过了似的,柜台货架更是锃明瓦亮。

    有客到,伙计进去喊了掌柜出来,那半截门帘子一挑,玉醐就看见打里面出来个身材颀长、面容俊雅的年轻男人,伙计一介绍,玉醐得知这位就是吴风烟,心里存了三分好感,鬼使神差的祈祷杀害田少爷的不是他。

    “二位想买些山货?得了,您算找对地方了,我这店不大,可是应有尽有。”

    吴风烟出口却是地道的京片子,玉醐讶然,便以京腔回道:“家里老娘,犯了心口痛的毛病,又畏寒,听说长白山的瑞香可以治疗心口痛,也可以散寒发热,不知你这里有没有?”

    吴风烟瞧了瞧她,先没说有无瑞香,而是问:“兄弟打京城来?”

    玉醐点了下头:“我是做药材生意的,店里没瑞香这种长白山的道地药材,所以来你这店里瞧一瞧。”

    吴风烟回身往货架上取了一物来,递给玉醐看,边问:“你在京城经营药材买卖?”

    玉醐看着那瑞香,根茎黄白色,表皮光滑,茎上多枝杈,这物事京城亦是少见的,玉醐看得非常认真,一壁回答他的话:“京都帝阙皇城根,地儿贵,寸土寸金,我可开不起铺子,不过是经常往来京城买或是卖,赚钱养家糊口。”

    她说着指着那物问:“这就是瑞香?”

    吴风烟点头:“没错,不过你老娘若是想驱寒,不如吃些瑞香的种子,那物事小是小,可是劲大,两颗下去浑身发热,数九寒天都不用穿皮袄。”

    玉醐对药材的好奇差点让她忘了今个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副惊讶的神情:“太玄乎了吧。”

    吴风烟又回身到货架上取了个小罐子来,掀开盖子到处几粒比稻米还小的物事来给玉醐道:“瑞香我算你半价,这个白送。”

    玉醐看着瑞香和那几颗种子,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样做生意,如何赚钱呢。”

    吴风烟笑了笑,笑得有些暧昧。

    玉醐心里一哆嗦,幸好达春在身旁。

    吴风烟意味深长道:“货卖有缘人。”

    这话说道可大了,玉醐琢磨着其中的意味,这时那吴风烟将瑞香递了过来,顺势用自己的手背蹭了下玉醐的手背。

    给人占便宜,玉醐心里恨恨的,这笔账算在巴毅头上,谁让他让自己查案呢,接过瑞香后将手背在衣裳上蹭了蹭,故意若有所思道:“田少爷跟我说起过瑞香,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闻听田少爷,那吴风烟骤然而变了脸色。

    一旁的达春帮衬道:“贤弟,那田少爷已经给人害死了,现在已经成了恶鬼,你提他作何,怪说模

    玉醐偏头看达春:“大哥,难不成你也听说那田家闹鬼啊?”

    达春顺着编下去道:“可不是么,闹得还挺凶,那鬼不抓老不抓少不抓女人专门抓年轻的男人,还是样貌好的,都说那鬼有龙阳癖呢,贤弟你说,鬼哪里有龙阳癖呢,哈哈哈哈哈……”

    玉醐突然抱住了自己:“真的假的?”

    达春笑声戛然而止:“当然是真的,今晚怕是就找上你了,谁让你生得一副好样貌呢。”

    玉醐吓得浑身发抖,突然指着吴风烟道:“吴掌柜,你身后……”

    吴风烟猛地转身,并伴着高呼:“啊!”

    玉醐与达春对视,彼此狡黠一笑,达春突然纵身一跃,由柜台外头跃进柜台里面,抓住吴风烟喝令道:“是你杀了田少爷!”

    吴风烟愣住了,等意识到什么想狡辩,玉醐道:“你还是在大堂上说吧。”

    达春就将人犯押着回了衙门。

    他们两个之所以佯装买瑞香去查探吴风烟,是不确定吴风烟买了虫毒就会害人,经过察言观色,发现吴风烟确有嫌疑,这才拘捕归案。

    经过刑讯,吴风烟交代了罪行,他是京城人,家里开买卖的,本做着衣食无忧的少东,大概是唐诗宋词读多了,他从小就是那种多愁善感的气质,也经常把自己想象成是个娇花照水的女子,于是到了适婚的年龄偏偏不娶亲,原因是他喜欢男人,还同个少年相好了,无奈那少年的家里给定了婚事,到了婚期就娶了妻子,吴风烟听说后万念俱灭,投毒杀了那少年,明知在京城呆不下去了,来到吉林乌拉投奔了父亲生意上的一个朋友,亏着他家里有钱,在此开了这家山货栈,买卖不好,门可罗雀,但却以此机会认识了田少爷,两个人一见钟情,怎奈田少爷同兰香定了亲,吴风烟再次万念俱灭,于是故技重施,往夜色购买了虫毒,在两天前就给田少爷下到饭菜中,然后田少爷中毒而亡。

    案子破了,吉林乌拉的事告一段落,因为蒙江最近下了几场大雨,青龙河水位暴涨,疏浚工程不得不暂缓,上官彧写了道公文给巴毅,希望他能莅临蒙江坐镇。

    疏浚青龙河何等严峻,巴毅安排好了在吉林乌拉的公务,就启程往蒙江而去。

    此时老管家阿克敦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因为玉耕儒在蒙江大牢关着,玉醐就随巴毅而去。

    热闹一时的将军府因为玉醐和巴毅的离开,突然安静下来。

    这天老夫人刚歇过午觉,喊大丫鬟银杏服侍她擦了把脸,又抽了一袋烟,儿子走了,老太太心里空落落的,独自闷坐在炕上唉声叹气。

    竹帘子哗啦一声,她抬头看,见是兰香,而兰香身侧的丫鬟海棠手中捧着一个盖碗,待到了老夫人面前,兰香屈膝道了个万福,随即取过海棠手中的盖碗揭开盖子道:“额娘,女儿给你做了碗八宝粥。”

    老夫人觑了她一眼,淡淡道:“又不过腊八节,你做腊八粥干啥。”

    兰香重复道:“是八宝粥。”

    老夫人凝神想了想,方想了明白,一拍自己的脑袋,感叹:“最近越来越糊涂,真是老不中用了。”

    兰香笑盈盈的用羹匙舀起一点粥喂过来道:“额娘才不老呢,是女儿没说清楚,睡了一觉想必腹中空了,晚饭还早着呢,吃一点粥贴补下。”

    老夫人由着她喂食,面无表情的吃了几口就推开了:“你哥哥走了,我惦记着,吃不下。”

    兰香突然冷冷一笑:“吃这些已经足够了。”

正文 159章 女人之争

    兰香的声音不大,老夫人听得稀里糊涂,问:“你说甚么?”

    兰香忙道:“女儿说您老歇着罢。”

    说完便带着那剩下的大半碗粥离开了。

    老夫人取了烟袋在手,装烟点烟,慢慢抽着,自言自语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叨咕完继续抽烟,烟气太大,呛得咳嗽起来,且越咳嗽越厉害,最后竟咳出一口血来,伺候她的银杏吓得惊呼:“哎呀!”

    随即招呼捧了茶水过来的小丫头粉樱:“还不去找管家。”

    粉樱忙将茶杯撂下,慌慌张张跑了出去,却在门口差点撞在孙姑姑身上,孙姑姑骂道:“鬼追呢,跑的这样快。”

    粉樱指着里面道:“不好了,老太太吐血了。”

    孙姑姑先是一愣,接着喊住想走的粉樱道:“老毛病了,你怕个甚么,待我进去瞧瞧。”

    粉樱进退维谷:“可是,银杏姐姐让我去找管家。”

    孙姑姑啐了口:“管家是郎中么,回房去伺候老太太要紧。”

    在将军府,孙姑姑说话比管家阿克敦还顶用呢,粉樱惧她,只好跟了回来。

    银杏正给老夫人擦着嘴角的血迹,见粉樱进来了气道:“我让你去找管家,你还磨蹭呢。”

    没等粉樱开口,后头跟进来的孙姑姑道:“我来看看,到底怎么了?”

    银杏见她来好歹有个壮胆的人,道:“姑姑您来了就好了,老太太突然吐血了。”

    孙姑姑一声惊呼:“怎么会?”

    老夫人神色倦怠,闭着眼睛歪在枕头上养神呢,有气无力的挥挥手:“甭听她浑说,只是咳出一点血来而已。”

    银杏抖开帕子给孙姑姑看,上面果然一团血,孙姑姑啧啧道:“好端端的怎么就吐血了呢,不过不怕,我早前听说个方子,专门止吐血的,回头我让人去药房按方子抓了药回来,一副下去也就没事了。”

    老夫人听了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你又不是郎中又不开生药铺子,怎么琢磨起药方子来了。”

    孙姑姑道:“偶尔听说的而已,那上面都是大补的药,吃不好也吃不坏,还是可以试试的。”

    老夫人睇她一眼:“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十几岁便服侍我,日夜相伴,后来陪嫁过来,更是形影不离,老将军活着的时候我还跟他说呢,咱两个人的情分倒比我和老将军还深厚,就差生个孩子出来了,所以你办事我哪里会不放心呢。”

    孙姑姑的眼中飘过一丝云雾,转而笑道:“我看你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否则还能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来。”

    老夫人一本正经的:“怎么就没羞没臊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老将军走的早,即使他活着这个家他也甩手不管,若非你帮衬着,我哪里能撑得起来呢,所以这个家是我的也是你的,我先前还跟毅儿说呢,我身子骨不好,必然早你一步过世,我要他待你如同待我一般,为你养老送终,等你百年之后,要他以儿子的孝道为你披麻戴孝。”

    说到这里又咳嗽起来,孙姑姑忙制止她道:“好好养着,哪里这么多废话呢。”

    用手抚摸着老夫人的后心处,脸上的表情却是捉摸不定,想了想挥退了银杏和粉樱两个丫头,房中只余她和老夫人两个,她踌躇下道:“那扳指,在你手上?”

    老夫人冷不丁没听清楚,问道:“你说甚么?”

    孙姑姑有点难为情:“我说那扳指,翡翠扳指,老将军的,给那个死丫头初七偷了,听说在你手上呢。”

    老夫人嗯了声:“没错,是在我手上。”

    接着便没了下文。

    孙姑姑嗫嚅半晌道:“不过是故人之物,还给我吧。”

    老夫人在身上掏了掏,掏出那枚初七偷的扳指,放在眼下看了看,面无表情道:“既然是老将军的,是你该还给我才对。”

    孙姑姑脸色有些难看,宛若初冬地皮上那一层浮霜:“是当初老将军赏给我的,留着,图个念想。”

    老夫人将扳指攥紧了在手中,笑着看向她:“图个念想?我倒不明白了,在将军府,你虽然威风八面,到底还是个奴才,这扳指是老将军的,你这个奴才图甚么念想呢?”

    给她一顿抢白,孙姑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扳指当年老将军赏给了她,其实并无第三人知道,甚至后来老夫人察觉出什么,叨叨着翡翠扳指失窃了,她也没敢说出来,小心珍藏着,直至老将军过世,她更扳指视为价值连城之物,偶尔忆及往事,就拿出来把玩一番,孤寂的内心方好受些,不成想初七入室偷盗,金子银子不偷,偏偏偷了扳指,也将她的秘密泄露,老夫人口口声声称她为奴才,她苦笑道:“奴才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老将军活着的时候待我好,所以我才想留着这个扳指。”

    老夫人坐直了身子,方才还一副气若游丝状,现在却是目光凌厉动作轻灵,以至于孙姑姑都在怀疑老太太是不是回光返照,老夫人却将扳指揣入怀中,道:“他待你好?究竟是怎么个好法?”

    孙姑姑默然不语,感觉出老夫人在逼视她,最后轻轻一笑道:“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非得我把话说清楚,彼此都难堪?”

    老夫人脑袋一扬:“我倒不觉难堪,做下那种丑事的又不是我,你且说来听听。”

    孙姑姑的心一丝丝的冰冷,脸上也一点点的冰冷,抬起手按了按梳得油光的头发,手腕上的二龙抢珠金镯子熠熠生辉,她悠悠道:“若非你执意反对,老将军该纳我为妾的,这么多年我并无怨怼你,你却反过来怨怼我,欺人太甚。”

    老夫人凌然一笑:“欺人太甚?是你欺我太甚!”

    说完掏出那枚扳指,使劲掼了出去,扳指掉在青砖地上,咔擦碎了。

    孙姑姑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碎了,愣愣的看着那扳指出神,心痛到不知说什么才好,浑浊的双目中溢满了泪水,最后终于流了下来,她下了炕,慢慢走过去,缓缓蹲下身子,将碎裂的扳指拾起来,看着看着,突然回头怒视老夫人:“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她莫名其妙的不停重复这句话。

    老夫人突然又咳嗽起来,咳到最后竟然一口血喷出。

正文 160章 棒打鸳鸯

    “是你逼我的!”

    孙姑姑看着老夫人口吐鲜血倒在炕上,恶狠狠的道。

    “那碗粥里有毒?”

    老夫人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兰香的那句话说的是什么。

    “对,那碗粥里有砒霜。”

    孙姑姑说的恁般镇定,好像她干的不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你和兰香合谋害我!”

    老夫人挣扎着起身,本想一掌拍过来,终究是体力不支重又倒在炕上,口中喃喃着:“你们是何时走近的,你可是一向瞧不起兰香的。”

    孙姑姑得意的一笑:“我们从未远离过,因为……兰香是我的女儿。”

    纵使老夫人一副濒死之状,闻听此言,竟一下子转过身子,愕然看着她,就那么看着,仿佛从来不认识一般。

    孙姑姑骄矜的抬起手臂,抚摸着那对二龙抢珠的镯子,这镯子打了许久了,因为贵重一直舍不得戴,但今个她特意戴上了,因为今个是大日子,是她夺得将军府成为掌家夫人的日子,她看着满嘴是血的老夫人恣肆一笑,道:“你命不久矣,我不妨给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喜欢老将军,老将军也喜欢我,本打算只要你这个夫人点下头,他就纳我为妾,从此你仍旧高高在上,而我除了服侍你之外还服侍老将军,这在高门大户人家并不鲜见,偏偏你是个死心眼,不准老将军纳妾,所以我与老将军只能近在咫尺却如同远隔天涯。”

    近在咫尺远隔天涯的日子委实不好过,那个时候孙姑姑经常三更半夜哭醒,因为她与老将军的事给明明白白的提了出来,老夫人便防贼似的防着她,甚至想给她指个小子嫁出去,都被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搅黄了。

    为了能够留在将军府留在老将军身边,孙姑姑便韬光晦迹,一副死心塌地终于老夫人的架势,而对于心上人老将军却目不斜视,哪怕老将军打她身边经过,她也视若无睹,只是心却随着老将军一步步走远,一片片剥离,后来这种事经历多了,她练就了一身本领,能够距离遥遥即嗅到老将军的存在,甚至老将军人打府门进入,她在后宅就开始吩咐丫头给老将军煮茶了。

    正是这样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一点点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变成一个沉默寡言阴冷刻薄的老女人,为此,她恨透了老夫人,但真正开始打算复仇的却是在老将军过世之时。

    老将军薨,孙姑姑肝肠寸断,想着既然不能同生,何妨同死,她就打算殉情,找到老夫人,说老将军一个人走了太孤单,她想学着宫中皇帝崩嫔妃殉葬,想殉了老将军,陪之一同走上黄泉路。

    如是,她可就成了老将军的侍妾,老夫人严词拒绝,理由是她只是将军府的一个奴才而不是老将军的妾侍。

    孙姑姑彻底绝望了,老夫人不让她好好活着,也不让她好好的去死,让她活得生不如死,她开始蓄谋报复。

    也知道老夫人防她很严,她就将此事放在了兰香身上,当然,她并无对兰香明说,而是出言挑拨,兰香喜欢上巴毅,老夫人不同意,孙姑姑以此为柄,到底是兰香年轻少历练,孙姑姑没几句话就让她同老夫人势如水火,于是钻研药材,最后以给老夫人治疗老寒腿为由,长年累月的给老夫人服食蓝欤B花,此是药材,过量有毒,而兰香又在里面添加了其他药材,药性相克,更摧残人的身体,老夫人越来越弱,孙姑姑和兰香就等着她大限之日到来。

    可是半路杀出个玉醐,揭穿了她们的阴谋,老夫人开始拒绝服用蓝欤B花,玉醐又给老夫人调理身子,逐渐大好,此事孙姑姑急,兰香亦是急,好歹等到玉醐同巴毅离开吉林乌拉去了蒙江,她们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这次,用的是砒霜。

    往事如烟,浮现眼前,却变得沉重起来。

    老夫人听孙姑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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