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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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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桐屈膝向老夫人:“回老太太,玉姑娘来了。”

    老夫人就缓缓回头,脸上本堆着融融笑意,那是一个长者该有的慈蔼,突然看见玉醐,老夫人满脸笑容倏忽消散,盯着玉醐左右打量,见她穿着件对襟夹袄,是非常普通的花色,头上只梳了个圆髻,辫子随意搭在肩头,一身不张扬的装束,只是那脸像从画上拓下来的,美的有些缥缈。

    老夫人招手让她近前些,然后笑眯眯问:“你叫玉醐?”

    玉醐嗯了声。

    老夫人仍旧是笑容可掬:“是你帮着管家张罗婚礼呢。”

    玉醐又嗯了声。

    老夫人脸色一沉:“那个阿克敦也真是,府里这么多媳妇子,怎么好劳累你这远道而来的客人呢,行了这事你甭管了,好好的歇几天,实在闲的慌,就去厨房帮着洗洗碗筷。”

    玉醐一愣。

    老夫人却非常自然的表情,将带着金镯子的手一伸,接过丫头递上的烟袋,旁边的兰香顺手取了妆台上的灯火给点着了烟,老夫人猛劲吸几口,待那烟料燃得旺了,她先自吞云吐雾一阵,然后朝玉醐挥挥手:“你也累了,去吧,回去好好的歇着,吃穿用度哪里不好,尽管找阿克敦,不然找兰香也成,家里除了阿克敦,里里外外都是她帮我操持着。”

    那烟雾飘向玉醐,她呛得想咳嗽,又怕失仪,拼命忍着,忙施礼告辞,转身而去。

    老夫人忽然想起什么,喊她:“咱们将军府是有这么个规矩的,前头为办公差的地儿,女人家是不能过去的,你可记住了?”

    玉醐忽然想起今个自己给巴毅送画的事……点头应是。

    老夫人眉眼含笑道:“真是个伶俐的孩子。”

    说完,起身送了她几步,发现烟袋里的烟料燃得微弱了,就将烟袋放在桌子上的烛火上烧,待烟料重新燃得旺起,她又开始吧唧吧唧的抽烟。

    玉醐此时才明白上房为何诸多灯火,原来是为她抽烟方便所用,满屋子的烟味实在难闻,她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一晚她却没有睡好,反复咀嚼老夫人的话,远以为离开摆脱了康熙的纠缠,离开蒙江那是非之地,来到吉林会一顺百顺呢,不料第一天就感觉将军府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好,至少老夫人似乎在防着自己什么。

    悠然一叹,给璎珞听到,那丫头忙欠起身子问:“小姐你还没睡呢?”

    玉醐闭着眼睛懒懒的:“你不也是。”

    璎珞坐起披上棉袄:“奴婢是想起了往日之事,所以睡不着。”

    玉醐轻声安慰她:“都过去了,想那么多作何呢,苦累自己。”

    璎珞欲言又止,最后道:“小姐既然睡不着,奴婢陪小姐出去走走吧。”

    初七翻了个身,咕哝一句:“天寒地冻的。”

    璎珞用手指在虚空中戳了下她:“这都几月了,雪都化干净了,我来时看垂花门处那棵杏树已经含苞了。”

    初七鼾声已起。

    璎珞瘪嘴笑道:“贪吃贪睡,到底是你服侍小姐呢,还是小姐服侍你呢。”

    初七鼾声如雷。

    想起春暖花开巴毅即将成亲,玉醐突然间心思纷乱,喊璎珞:“走吧,溜达一圈说不定回来就困了。”

    二人穿戴上了,出了房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人哪里还会困,反倒是更加精神了,就在廊上走了走,廊外无星无月天色如墨,廊内灯笼数盏照得通亮,二人走了一会子,说了几句闲话,突然有沙沙之声响起,幽幽的灯火映射下,无数银线落地。

    “呀,下雨了!”璎珞惊喜的指着廊外,“先前见天阴得厉害,还以为能下雪呢。”

    今年的第一场雨,在乍暖还寒时候,在这让人无眠的夜晚,悄然而至,玉醐于廊上的美人靠坐了,望着那雨出神,突见一双牛皮掐金的靴子出现在视线里。

    玉醐慢慢看上去,巴毅徐徐看过来。

    “将军。”玉醐起身。

    “你也没睡?”巴毅点头。

    “嗯。”玉醐抓着辫梢拧来拧去。

    “……”巴毅的目光比那灯火更幽暗。

    璎珞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就寻了个由头回了房里。

    廊上是玉醐,廊外是巴毅,彼此黯然相对,唯听细雨沙沙。

    突然,巴毅脚尖点地飘然而跃至廊上,披着的斗篷鼓荡起来,如一朵祥云落在玉醐面前,那清冽的微香拂拂而来,玉醐瞬间感觉心里已然是春光无限,巴毅缓步走向她,她心里有鬼,吓得往后躲,却听巴毅道:“不几日即是婚礼,给漱玉格格看病你小心着。”

    玉醐后腰抵着廊柱,一股刺骨的寒意侵入,直逼向心里。

正文 090章 漱玉格格

    北国之地,天气是三天暖三天冷迂回攀上的,四月初,连杏花都开了,突如其来的一场春寒让整个吉林乌拉俨然又回到了隆冬。

    玉醐跟在浩浩荡荡的纳征队伍后头,今个是巴毅向漱玉格格下聘的日子,她受巴毅指派前去王府给漱玉格格诊脉,几十辆披红挂彩的辂车招摇于街市,惹得行人纷纷驻足观望议论,堂堂的吉林将军成亲,而女方还是达尔罕王的女儿,皇封的和硕格格,要怎样的阵仗是都不为过的。

    上次达尔罕王往蒙江觐见康熙之后,绕道来了吉林乌拉,同老夫人商定了婚礼的吉日,更说明他是嫁女儿,一切从满人习俗,而老夫人却从了汉人习俗,第一,老夫人觉着从满俗怕达尔罕王心里不舒服,从蒙俗她心里也不舒服,于是折中从了汉俗,第二,之所以如此还因为老夫人鼓书听多了,先儿口中太多才子佳人的嫁娶之事,她对汉人的婚礼充满了兴趣。

    科尔沁距吉林乌拉太远,达尔罕王早在吉林乌拉购置了宅院,就在江畔,五间七进,恢弘富丽,门额上几个遒劲的汉字——达尔罕王别苑,玉醐仰头看去,听闻这几个字是白音所写,她这才知道白音熟读汉典,书画诗词都不输当朝大家。

    送亲团是以白音这个哥哥为首的,此时他带着一干人等站在王府门口相迎,身穿官袍,头戴官帽,与之前的翛然装扮大相径庭,眉宇间除了那千年不改的难以捉摸神态,还多了分严肃,而巴毅这方面是以其堂兄为首的,因巴毅的堂兄多罗隆为副都统,与白音也是相熟的,彼此寒暄之后,自然有双方管事负责聘礼上的事,白音就拉着多罗隆往前厅吃茶去了。

    那厮连看都没看玉醐一眼,仍旧一副不认识的架势,玉醐乐得如此,看着将军府同王府的管事接洽,然后由王府的小子们将聘礼抬入,她就找那王府的管事说明自己今日来此的目的,那管事让她稍等,说是需要征得漱玉格格的示下。

    玉醐就老老实实的等在前头的院子里,等了半天那王府管事还不返回,却见白音陪着多罗隆走了过来,遥遥看见玉醐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白音迟疑下,拱手相送多罗隆之后,就走向她。

    念这厮两次救过自己,玉醐屈膝以汉族女子之礼相见。

    白音挑起眼皮看看她,不过须臾,却把头转向别处去看庭中的景致,庭中只有一簇连翘开得热闹,剩下的便是未发的枯藤和干涸的莲池,他的目光是迷蒙而冷漠的,淡淡道:“纳征礼团已经走了,你为何还在这里?”

    玉醐如实道:“我们将军要我来给格格诊脉。”

    白音猛地把头转过来,过于突兀,他自己也发现不妥,迅速恢复常态,仍旧是谁欠他八百吊钱的倨傲:“漱玉她好好的,不用你来诊脉。”

    玉醐虽然现在不是医官,但既然答应了巴毅,她就道:“是我们将军要我来的。”

    白音突然没了耐性:“这是王府。”

    玉醐感觉他甚是无礼,于是固执道:“格格马上就是将军夫人,将军关心格格的身子是否大好亦是常理,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白音有稍许的沉默,随后喊过一个王府的管事:“带她去见漱玉。”

    那管事是个五十开外的老嬷嬷,穿着蒙古长袍,头上用花布裹着,耳朵上各垂着两串沉重的耳珰,年深日久,以至于两个耳朵上各有两个大窟窿,看上去骇人,她用生硬的汉语对玉醐道:“请跟我来。”

    漱玉格格的闺房在王府这个别苑的最后头,待到了,那管事让玉醐先于廊下等着,自己就进去通禀给漱玉格格,不多时迎出几个盛装的侍女,皆为蒙人打扮,看着她们头上沉重的繁复的首饰,玉醐直觉好累,随着侍女们进到里面,脚下踩着厚厚的绒毯,走路就悄无声息,侍女在前头为她打起了月洞门处的洒金堆花的软帘,玉醐进入,一眼看见个妙人端坐在高背椅上,只是那妙人脸上蒙着巾帕,难以看见她的模样,倒是那一双秀目,遥遥的亦是让玉醐感觉如临深渊。

    侍女禀报过去:“格格,这位是瓜尔佳将军派来给格格诊脉的。”

    当然,侍女说的是蒙语,玉醐听不懂,但感觉得出。

    那妙人,即是漱玉格格,她点了下头。

    玉醐走了过去,道:“我是奉将军之命给格格诊脉的。”

    漱玉格格并不搭言,只左右看看,侍女们领会,即给玉醐搬了把椅子过来。

    玉醐坐下,见漱玉格格已经将手臂伸了过来,皓腕如玉,悬在半空,玉醐将手指按了上去,感觉脉象有异,于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最后诊为气虚,并无大病,简单调理即可。

    等松了自己的手她忽然发现,自己方才用力按下,漱玉格格的手臂仍旧平稳的于半空中悬浮,如此说,这位格格是会功夫的,且是上等功夫。

    玉醐道:“还请格格摘下面巾,我要看看格格的苔色。”

    望闻问切,看病的常理,她这样做也是为了慎重起见,不想误诊,更不想辜负了巴毅所托。

    漱玉格格愣了愣,随后摇摇头,仍旧不肯开口。

    旁边的侍女代其道:“我们格格说,她身子无恙,不必再诊了。”

    玉醐坚持:“是将军要我来的,并且我感觉格格有些气虚,还是请格格摘下面巾。”

    她刚说完,漱玉格格突然起身离座,绕过云母屏风躲进里面再不肯露面。

    这一突变让玉醐不知所措。

    侍女忙解释:“依着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在婚前给夫家人看到的,否则不吉利。”

    原来如此,好在没有什么大病,玉醐就起身告辞。

    待出了漱玉格格的闺房,见白音于廊上站着,负手在后,目视前方,而前方,只是灰突突的房屋。

    玉醐招呼过去:“格格并无大碍,略有气虚,等我去前头给格格开一副调理的方子,几天即可痊愈,不耽误办婚礼。”

    终于,白音露出一点点温润的笑意,等玉醐作礼想告辞,他伸出手欲挽留之势,最后还是换成一句:“代我向巴毅问候。”

正文 091章 祸起新房

    傍晚时分,天气更冷。

    玉醐裹着棉袍子坐在炕上绣花,瓜尔佳老夫人差人送来的尺头,要她自己做一件衣裳,巴毅同漱玉格格大婚之日即将来临,届时阖府之人皆需要着新,玉醐不能例外。

    想是搁置年头久了,料子底色都暗淡,还有几处虫蛀,玉醐掂掇着裁剪成一件夹袄,此时正将那些虫蛀的地方绣上一朵朵的花,以此覆盖上那些不雅的窟窿。

    “璎珞,茶。”

    低头太久,脖子有些酸痛,她用手揉了揉,随即接过递来的茶,忽然发现递茶的那只手有点大,猛地看去,见是巴毅,她的心就嘭的一下,生涩的一笑:“瞧我忙的昏天黑地,竟不知将军来了。”

    巴毅道:“再怎么忙,也该点灯,黑咕隆咚的当心累坏眼睛。”

    玉醐丢开手中的料子下了炕,将桌子上那油灯点着了,屋里突然亮了起来,她一双眼睛却暗淡下去,道:“将军在前头忙着我不好打扰,漱玉格格那病我瞧过了,只是气虚,适当调理,不几日也就好了,将军不必牵挂,只是格格似乎有些不高兴,她的侍女说,新娘子婚前是不能见夫家人的,视为不吉利,我贸然而去,有些唐突。”

    巴毅拱起眉头:“她是这样说的?”

    玉醐捧着茶暖手,府里早停了取暖,不成想来了场倒春寒,她的手冻得麻木,感觉巴毅似乎在怀疑什么,只能如实道:“是格格的侍女说的,其实格格一个字都未讲过,一直都是她的侍女代其开口。”

    巴毅双眉之间拧成一道沟,作沉思状,半天不曾说话。

    玉醐也不好插嘴,彼此沉默久了,玉醐有些尴尬,小声唤了句:“将军。”

    巴毅如梦方醒般,踱步至炕前,顺手拿起那衣裳料子看着,他只知道玉醐懂医术,从来不知她女红还如此精妙,那些花就像原本长在衣裳上似的,浓淡有序,疏密有致,他摩挲着那些花瓣道:“谁替你画的?”

    玉醐浅浅一笑:“闺中女儿,哪个不懂描花样,倒是将军的画技让人叹服。”

    出口即后悔,那幅藏在书房的画像,是巴毅的秘密。

    巴毅已经感觉出什么,问:“画技?”

    玉醐借口道:“水师布防图,当时我怕拿错了,遂打开看了看,是不是我不该看?”

    巴毅淡然一笑:“我既然让你去拿,就不怕你看。”

    说完将衣裳轻轻放在炕上,转身道:“你歇着吧。”

    方想走,玉醐又想起什么,道:“白音要我代他问候将军,给格格看病的事,他似乎更加不悦,说到底是咱们犯了人家的规矩,这事回头请将军替我向格格还有白音说句抱歉。”

    不知为何,巴毅嗤的笑了,笑得极为突兀,以至于让玉醐如坠五里云雾,他却神色自若的道:“你可知蒙人有这些规矩么?”

    玉醐不知蒙人有无这样的规矩,更不知他为何如此一问,懵怔的时候,巴毅已经走到门口,她送至门槛处,望着巴毅的背影若有所思,百般猜度不出巴毅的话意,也就转身回到炕上继续绣花,终于没耽误在婚礼那天穿上这件衣裳。

    婚礼那天非常热闹,这热闹是玉醐在房中听见的。

    初七按耐不住那响器的勾引,撺掇玉醐:“小姐,去瞧瞧?”

    玉醐语气淡淡的:“有什么可瞧的。”

    初七又鼓动璎珞:“咱俩去。”

    璎珞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怯怯的看着玉醐等着她的示下。

    玉醐挥挥手:“行了去吧,记住远远的看着,一头是蒙人一头是满人,咱们也不知都有什么忌讳,别冲撞了人家。”

    二人齐声应了,欢天喜地的跑了去看热闹。

    那两个丫头不在,房中突然安静下来,玉醐呆呆的坐在炕上,一坐就不知坐了多久,越来越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猜测,难道是饿了?

    如坐针毡还不如去找些东西吃,于是出了房门拐到厨房,还未到酒席开始的时候,厨子和厨房的杂役都跑到前面观礼了,厨房空无一人,正中玉醐心意,她翻出几个饽饽,又冷又硬,咬一口哗哗的掉渣渣,她没什么感觉,木然的嚼着干巴巴的饽饽,倚门看天,那天已经黑透,想着该是洞房花烛了吧,听说漱玉格格貌美如花,而巴毅英武俊朗,他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以后见到巴毅,自己该怎么和他招呼呢?

    “恭喜将军。”

    “贺喜将军。”

    “将军大喜。”

    “将军万喜。”

    她傻乎乎的一个人操练了半天,这时厨房的管事李全急匆匆走了进来,给人撞见,玉醐忙解释:“今个晚饭开的迟,饿了,过来找了个饽饽吃。”

    对于她的偷吃李全倒没在意,匆匆忙忙的拾掇好一个四喜盒子,递给她道:“快,把这些饭菜给格格送去,听说格格从早晨熬到现在水米未尽呢,这是要饿死人了。”

    说完自察失言,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说“死”这样不吉利的话呢,啪的在自己嘴巴上抽了下。

    玉醐不想见什么格格,是以不接:“那么多丫头,作何要我去呢?”

    李全道:“你这不闲着呢,那些丫头都在前面忙活,你可是没见着那场面,人多的像赶集。”

    寄人篱下,玉醐接过四喜盒子,听他叮嘱着:“手下稳当些,别弄洒了菜。”

    玉醐嗯了声,然后按照李全指点的,往新房而来。

    将军府何其大,听李全说新房即是巴毅之前的住处“天地归晏”,她左右打听,赶到新房时,门口守着好几个漱玉格格的侍女和将军府的仆妇,见她来了,其中一个像是管事的老嬷嬷问:“干什么?”

    玉醐举着四喜盒子给她看:“厨房的李师傅要我给格格送饭菜。”

    老嬷嬷想接过,她是奉命在此迎候巴毅的,于是反身将新房的门打开对玉醐道:“你送进去吧,记住放在床前的桌子上,脚步轻点,别打扰到格格。”

    玉醐嗯了声,迈入门槛,听后头那老嬷嬷翘首期盼的叨咕:“该吃合卺酒了,将军怎么还不来呢。”

    这时辰天更冷,兼有风,老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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