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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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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彼此对饮一杯,放下酒杯周孔孟道:“这你就不老实了,明明心里惦记着,却在我面前装无所畏惧。”

    分明是说到巴毅心里,他只笑不言语,然后举杯敬向周孔孟:“一直以来多蒙哥哥照拂,我这人不大会说话,一切都在这杯酒里了。”

    他先干为敬,周孔孟随之,然后周孔孟抹了下嘴角的酒水道;“我这条命还不是你救下的,甚至救了我三次,但哥哥给你一句明白话,放手吧,对方是皇上,而你是臣子,胳膊拧不过大腿,何苦呢,再说你也马上要成亲了,先不说漱玉格格花容月貌,人家可是达尔罕王的独女,娇惯着,又是太皇太后做的大媒,你这是多大的风光,别辜负了。”

    周孔孟一针见血的指出,巴毅为了玉醐想同康熙斗,最后只能是身败名裂。

    巴毅容色迷离道:“你我朋友多年,你该知道,我并非是因为怀着一己之私才想阻止玉醐进宫,刘妃是怎么死的,你知我知皇上知,宫闱之乱,天真无邪的玉醐是不能适应的。”

    周孔孟无奈道:“难道因为一个刘妃,皇上就因噎废食再不选妃了吗,更何况皇上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巴毅点头:“皇上越是对玉醐好,玉醐就越危险,她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那个刘妃背后还有高士奇撑腰呢,高士奇可是个老江湖,还不是铩羽而归,败给了后宫那几个女人。”

    周孔孟嘘了声,随后东张西望,小声道:“咱俩快别说这个了,一提到后宫那几个女人,我这脖颈子就冒阴风。”

    巴毅含着时有时无的笑:“连你都怕,何谈玉醐。”

    周孔孟夹了颗丸子,太滑溜,想送入口中,半路那丸子掉了下来,眼看落在菜盘子里,如是势必会溅他一片菜汤,巴毅眼疾手快,一双筷子在他手中灵活到让你看不清状况,那丸子已经给他夹住,然后稳稳的放到周孔孟面前的菜盘子边缘,周孔孟重新夹起吃了,老朋友,不拘小节,他一壁吃一壁道:“又能怎样,皇上认准了,想必太皇太后这次都管不了。”

    是啊,皇上再不是那个躲在皇祖母身后玄烨了,羽翼丰满,英明神武,哪个不服。

    巴毅了然,却摇头:“你错了,太皇太后可以管不了皇上,但不会管不了别人,那个齐答应因何而来,你比我清楚。”

    周孔孟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他是没想到巴毅已经知道了齐戈的身份,吁口气道:“奈何在太皇太后眼里,大清的江山社稷永远比皇上的感情重要,刘妃并不是汉人,只是曾经给汉人收养过,后来回到了亲生父母那里,即便如此,也给视为汉人,最后还不是死的不明不白,玉醐是地地道道的汉人,太皇太后乃至太后甚至佟贵妃都不会让她踏进紫禁城的,而皇上又一意孤行,所以这件事真的有点棘手。”

    他说着,将手抄入袖子里,巴毅晓得他是南方人,虽然在京城住了些许年,依然不惯于北方的冱寒,巴毅就将火盆子推给他,又喊人取了注碗,把酒烫热了再到给他,一行做这些事巴毅一行道:“若不是登天的困难,我又何必求你。”

    周孔孟用手指着巴毅:“瞧瞧,方才是谁说的找我纯粹是为了喝酒。”

    巴毅按下他的手道:“玉先生于我有恩,我要知恩图报。”

    周孔孟故意哼了声:“你大个子于我有大恩,我也得知恩图报了。”

    巴毅笑了笑:“你明知我没有那个意思。”

    周孔孟抓了只鸡腿在手,啃了口道:“玩笑的话你也当真,不过想救玉姑娘也不难,只有一点。”

    巴毅拱手:“请教。”

    周孔孟将口中的肉大嚼,待咽下方道:“恃宠而骄。”

    巴毅咀嚼着这四个字:“恃宠而骄,这是什么意思?”

    周孔孟解释:“皇上喜欢玉姑娘,必然会纵容她,她就坚持不进宫,皇上也拿她没辙,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

    巴毅想了想,道:“你这样说,我其实也没必要太担心了,我是知道玉醐的心思的,玉醐因为玉夫人之死恨透了皇上,断不会接受皇上的感情。”

    周孔孟却道:“话也不能这样说,她只是个小姑娘,皇上可是……”

    皇上是怎样的聪明睿智,是怎样的威震四方,巴毅清楚,但他还清楚,玉醐是怎样的聪明带着些狡诈,皇上遇到玉醐,看着像是玉醐的劫,谁又能料到这不是皇上的劫呢。

    巴毅这样一想,惝恍的心突然明朗了,再不提及这些事,只同周孔孟吃了个高兴。

    只等周孔孟大醉,巴毅亦是微醺,周孔孟才由达春搀扶着回了住处。

    巴毅本就睡眠少,这酒吃的恰到好处,他更无困意,索性喊然抬了他的枪来,迎着风雪在庭院中耍了起来,一招一式,可见他征战沙场时的神勇,待耍了一套枪法收了招数,面不改色的挺枪而立,雪花纷纷扬扬,隔着雪幕,他发现玉醐走了过来,他以为是梦,待玉醐走近了用手掸了掸他枪尖上的雪,他才恍如一梦醒来,淡淡道;“还没睡?”

    玉醐嗯了声,抿着嘴似有话说。

    巴毅将枪随手一丢,旁边的戈什哈稳稳的接住,巴毅就抬腿往房里走,不用回头,都知道玉醐跟了上来,一前一后进了房,他取了条案上美人耸肩瓶里的鸡毛掸子来,拍打着身上的雪,漫不经心的问:“什么事?”

    玉醐嗫嚅半晌,才小心翼翼道:“将军娶了我吧。”

正文 082章 一身旗装

    巴毅将手中的鸡毛掸子射了出去,毫无偏差,稳稳的插入美人耸肩瓶中,他自顾自的往椅子上坐了。

    达春很贴心,早将一杯茶放在了桌子上,他端起茶杯用盖子轻轻拂着茶水,水汽氤氤氲氲,他的侧脸就像隐于雾霭流岚中的山峰,更加的清峻,闲闲的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表情淡淡的道:“这不是最好的法子。”

    玉醐一愣,自己只说了这么句话,他一如既往的一眼看穿,玉醐解释着:“将军娶了我,等这个风头过去,将军再把我休掉,我就成了弃妇,皇上……也就死心了。”

    话音刚落,不等巴毅有何反应,她抢着道:“当然这会让将军陷于不忠不义的境地,算我没说。”

    方才来的时候竟然忽略了这一宗,让巴毅娶了自己,这与让巴毅抗旨不尊没什么区别,这样一想,颇感惭愧,逃也似的往门口疾步奔去,后头巴毅道:“你知道我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只是觉着,你如果不肯,谁又能奈何你呢,总不会像地痞恶霸似的强抢民女。”

    玉醐在门槛处停了下来,略微琢磨下也就茅塞顿开,还在为方才的事害羞呢,说了声“我明白了”推门而出。

    回到自己的住处,初七正坐在炕上缝着什么,听见她进来,将手中的物事扬了扬给玉醐看:“小姐,我给你缝的,你已经不是医官了,连马官都不是,也就不能再穿军服,我看见蒙江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冬天都戴这个,所以我给你缝了个。”

    玉醐心事重重的接过她手中的物事一看,像是个昭君套,可是她剪裁得尺寸不对,样子更是稀奇古怪俨然四不像,且她的女红实在不敢恭维,念着这丫头是好心,玉醐就没有说什么。

    次日,她交出了身上穿的军服,换上初来蒙江时买的那套袍子,仍旧是男装,且是最普通的棉布袍子,她就这样穿着来给康熙请平安脉。

    她来的时候,刚好碰到离开的齐戈,昨夜一场大雪,协领府如给泡在面粉里,无一处不是白的,太阳一出,雪色刺目,而齐戈应景的穿了件大红的羽缎斗篷,于雪中俏生生的一立,如一树早梅,美的无法比拟。

    依着规矩,玉醐道了句:“答应在呢。”

    齐戈倨傲的扬起脸来看她,见她穿着灰不喇唧的棉布袍子,头上戴着毛色不纯的狗皮帽子,一条大辫子垂落肩头,只在发梢用一条红色的丝绦系住了,齐戈骄矜的一笑:“臭美。”

    见她目光盯在自己发梢的红丝绦上,玉醐索性将红丝绦重新系了个蝴蝶结,然后才走向房门,于门前道:“皇上,奴才来了。”

    李连运过来把房门打开,笑嘻嘻道:“玉姑娘怎么才来,皇上好等。”

    玉醐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解释:“我已经不是医官,早起把一应等物交了上去,所以就来的晚了。”

    她的话康熙那里已经听见,于是特意留心了她的穿戴,康熙看后皱皱眉。

    玉醐走至面前,跪下,康熙伸出手臂,玉醐为其把脉,一切均好,圣躬安,她就起身告退,难得的是康熙并无留她,她如释重负。

    虽然不是医官也不是马官,但因为康熙在此,她要日日为其请平安脉,所以仍旧留在协领府。

    中午时分,无官一身轻的玉醐同初七歪在炕上拉着家常,炕热,躺得久了,竟昏昏欲睡。

    当当当,有人敲门。

    初七道:“是将军?”

    玉醐差点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后来发现自己难以完成这样高难的动作,就乖乖的爬起,理了理躺乱的头发,怕有眼眵还揉了揉眼睛,又拽了拽袍子,只是那棉布的褶皱拉扯不开她唯有放弃,之后就下了炕,规规矩矩一站,气归丹田……吩咐初七:“开门去。”

    初七见她手忙脚乱的忙活了好一阵,偷偷的坏笑,过去将门打开,愣住:“李谙达!”

    李连运手里抱着个花布包袱走了进来,一贯的笑容可掬对玉醐道:“皇上说,玉姑娘是个女儿家,怎么能穿男人的衣裳呢,所以让杂家给玉姑娘送了身衣裳。”

    玉醐方想说“我不要”,好奇的初七已经抢过李连运手中的包袱,迅速打开,随后惊呼道:“好美!”

    一壁说一壁抖了开,玉醐看去,竟是一身旗装,花团锦簇的,非常炫目。

    李连运道:“皇上说,晚膳后要玉姑娘穿这身衣裳去请平安脉。”

    差强人意,玉醐没有作声。

    李连运交代清楚了,也就告辞离去。

    整个下午玉醐都闷闷不乐,向晚十分,到了该给康熙请平安脉了,她仍旧枯坐在炕上,一动不动。

    初七指着铜漏:“小姐,时辰不早了。”

    玉醐纹丝不动。

    又过了一会子,初七用手轻轻拉了下她的衣袖:“小姐,这一关怎么都要过的。”

    玉醐仍旧泥塑木雕。

    初七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最后悄悄的退了出去,至院子里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到巴毅房中,几句话说明了情况,最后特别强调:“我家小姐的脾气很倔的,可那是皇上的旨意,我怕这样僵持下去会出大麻烦。”

    巴毅静静听着,随后道:“行了我马上过去看看。”

    初七离开,巴毅也没耽搁,不多时到了玉醐的住处,在房门前力道适度的敲了两下,里面的玉醐以为是李连运来催,没好气道:“告诉皇上我病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那昏黄的灯光中,是巴毅抬腿走了进来。

    玉醐站起,坐的久腿酸麻,她赶紧扶着炕沿,瞿然看向巴毅:“将军。”

    巴毅嗯了声,走至炕前,望着炕上那身旗装道:“挺好看的,像我家里小妹经常穿的。”

    玉醐固执道:“我是汉人。”

    巴毅笑了:“我是满人,可是我同你讲话说的却是汉语,皇上亦是满人,皇上同臣子们讲话亦是说汉语。”

    玉醐突然不知用什么来辩驳,只静默。

    巴毅抬手摸了摸那衣裳:“穿上我看看。”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却让玉醐无法拒绝。

正文 083章 宁为玉碎

    交了夜天更冷,玉醐一路踩着积雪走来,听那脚下咯吱咯吱的声音甚是聒噪,到了正院上房,她在门前踟蹰着,终究还是轻声道:“奴才来给皇上请平安脉。”

    门开,李连运的笑像是雕刻在脸上似的,扫了眼玉醐,笑容更深,侧身相请:“玉姑娘进来吧。”

    玉醐拔腿而入,绕过作为礼仪之用的月洞门,再绕过作为挡风之用的紫檀木大屏风,知道康熙在对面炕上坐着呢,她顿感局促不安,仿佛有无数根银针射了过来,身上的旗装遭了邪魔似的一寸寸勒紧,勒的她呼吸不畅,而双脚仿佛负了千斤重物,走一步都非常困难,终于,来到康熙面前,她缓缓跪了下去。

    “奴才给万岁爷请平安脉。”

    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是往日,沙哑中带着微微的颤抖,脸上也是浮现一层薄霜,她是觉着,女人该打扮给自己心仪的男人看,而不是给杀母仇人看。

    康熙认真的把她打量一番,心满意足道:“这才像女儿家。”

    玉醐只觉他的气息比那炭火更灼热,想躲却躲不开,只能硬撑:“奴才倒是觉着穿男装更舒服些。”

    康熙摩挲着下她坎肩上那雪白的风毛,声如絮语:“穿男装岂不是辜负了这倾国倾城的美貌。”

    玉醐对他的夸赞丝毫不觉开心:“万岁爷谬赞,奴才不过平庸之姿。”

    康熙轻柔的嗔道:“不准再自称奴才,朕若当你是奴才,就不会赐你旗装,你可知道这旗装律法规定是不准汉人女子和奴才穿的,所以朕非但不当你是奴才,朕还要给你抬旗。”

    康熙也知道她想召玉醐进宫,会承受各方面的阻力,特别是太皇太后,所以他找来周孔孟、于化雨、黄鼎臣和盖铁锅四个宠臣商量了下,四人对他想为玉醐抬旗没有异议,只是最后周孔孟特别提醒他:“玉姑娘经历过玉耕儒给抓走的一幕,心里必然会疙疙瘩瘩,主子即便召进宫去,她也不会开心,解铃还须系铃人,主子还是先抚平她心头的伤疤,至关重要。”

    周孔孟贼精,这样说表面看着像是为着康熙好,实际是要康熙知难而退,因为谁都看出玉醐根本不屑于做他的嫔妃,即根本不喜欢他。

    康熙只知其一,觉着周孔孟言之有理,所以才赐玉醐以旗装,当下深情款款柔情似水,也是为了安抚玉醐的情绪。

    然,玉醐即使能忘了父亲给抓走家又被抄家的事,怎么能忘了母亲因此而瘗玉埋香呢,听康熙说要给她抬旗,玉醐冷冷一笑:“奴才曾经是罪臣之女,就像齐答应说的,即使现在家父无罪释放,那也是曾经犯过罪的,奴才当初没入辛者库已经是皇恩浩荡,怎敢奢望抬旗,再说即使名义上奴才成为满人,那又怎样,奴才骨子里就是汉人。”

    其实她心里并无汉人满人蒙人区分,如此强调,是她知道满汉不通婚,想以此打消康熙的念头。

    康熙见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心里早已不痛快,可是为了周孔孟说的,忍耐道:“你骨子里的东西,会一点点改变的。”

    玉醐抬头看他,大胆的看着,目光如火炬,不是炽烈,却是快燃烧的愤怒,努力克制,得以轻缓道:“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比如……”

    康熙皱皱眉,感觉她这比如后面,必将是一宗巨大的,让她一直无法释怀的事,扬起眉,万分的好奇道:“比如?”

    玉醐顿住,当下的话一旦说出,一切便都赤裸裸血淋淋了,轻者以下犯上触怒圣意,重者也差不多会丢了身家性命,她僵硬的挺跪在那里,良久,只等康熙重复:“比如呢?”

    玉醐心一横道:“比如家慈之殁。”

    终于终于,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她仿佛卸下了心头的一座山。

    康熙把手从她肩头处挪开,坐直了身子,严肃道:“朕知道你母亲病殁,这或许让你太过伤心,以至于脾气不好,可是你要明白,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你不该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他竟这样无知无觉,玉醐只好把事情往纵深了说:“可是皇上知道奴才的母亲是如何殁的?”

    康熙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来,之前她就是这样问过自己,后来给别的事岔开了,康熙觉着,她母亲的殁一定非比寻常,就道:“说给朕听听。”

    玉醐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道:“皇上下旨抓捕奴才的父亲,奴才的母亲,悲愤至极,气绝而亡。”

    她说完,大概是瞪得眼睛酸痛,那痛成为一滴泪,落下来却是无声无息,也不见她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康熙沉默良久,之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以拳头抵住额角,略有疲乏道:“原来你一直为此恨着朕。”

    玉醐违心道:“奴才不敢。”

    康熙苦笑着:“朕还在想,朕以赤城之心待你,为何换不来你的投桃报李,因由在此啊,可是你要明白,朕没下旨株连你家人,你母亲并不是朕害死的,虽然她是因为你父亲给抓走了太过悲痛才送了命,也只能说明她这个人气量小,经不起事。”

    他竟这样说,玉醐忍无可忍道:“她是因为夫妻恩爱,承受不住丈夫的天降横祸而殁。”

    康熙眸光一凛:“天降横祸?你的意思朕下旨抓了玉耕儒是错的?”

    玉醐以沉默来对抗。

    康熙顿怒:“玉耕儒同反贼卢照水来往,他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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