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药媓-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玉醐心里一惊,从而疏忽了李伍带着轻慢的言辞,她只想暂时混一日三餐和一个睡觉的地方,没想过要上沙场。

    另外戈什哈纷纷为玉醐说项:“老李,得饶人处且饶人。“

    李伍用手画了个弧,环指众人嗤笑:“你们这些混蛋都是重色轻友。”

    那几个戈什哈就道:“人家一个小姑娘嘛。“

    这时前头的巴毅听见这里的争执声,开口道:“行了!”

    他说完踅转回来,吩咐:“回去。”

    李伍是这些戈什哈的头目,立即一挺身子:“嗻!”

    于岸边上了马,李伍体贴的问巴毅:“将军愁眉不展,是为这青龙河发愁?”

    巴毅表情淡淡,没说什么,翻身上了马。

    李伍看呆愣愣的玉醐道:“去把将军的马缰绳解开。”

    玉醐就过去解那马缰绳,解了半天没解开。

    李伍叹口气:“笨手笨脚的。”

    最后自己过去将巴毅那匹马的缰绳从树上解下,又双手捧着递给马上的巴毅。

    巴毅想着他方才的问,道:“朝廷陆续把犯人发配来了蒙江,为的就是整修这条河,可是蒙江气候异常,忽冷忽热让你猝不及防,我怕又像去年秋天似的,河工十日九病,耽误时间啊。”

    玉醐听了他的话,猛然想起父亲将来这里做河工,忍不住想打听下父亲那些发配来的犯人都住在哪里,启唇又闭上,怕泄露自己的身份。

    刚好她这个举动给李伍看见了,那家伙大概前世与她有仇,立即冷笑道:“怎么,你这个弼马温有法子?”

    弼马温!

    玉醐晓得他是在嘲讽自己,无意同他争执,摇头:“没有。”

    巴毅淡淡一笑:“老百姓说,三个臭皮匠定个诸葛亮,你若有想法,不妨说说。”

    玉醐迟疑着,假如以此能够帮到父亲,也算值得,遂道:“对于蒙江我所知甚少,对于这条河我更是无从了解,但我想,在这里做河工的大多是发配过来的犯人,也有当地监狱的,这些犯人中可谓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都有,我听说工头对他们非打则骂像对待牲畜,我觉着这样对待他们别说打伤了不能干活,就是他们心里不高兴,也很难把活儿干得好干得快,不如因人而异,充分利用。”

    巴毅抖动下马缰绳,那马哒哒的慢慢走着,觑了眼另外一匹马上的玉醐,虽然是第一次骑马,方才来的时候她还不敢上马,惊心动魄的上了马也是东倒西歪东摇西晃,而现在已经是有模有样了,巴毅收回目光道:“他们是犯人,做了恶事,就该鞭挞。”

    玉醐紧紧抓着缰绳,紧到手指酸痛,想着现下的父亲就是所谓的犯人,她小声道:“犯人也是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犯人也是有区别的,有人故意残害别人,罪大恶极,有人却是无意伤害别人,情有可原,更何况有人实属无辜。”

    父亲不就是活生生的一个无辜的例子,只是给卢照水看过病而已,父亲救过的病人多着,那些于朝廷有功的父亲就沾不上边,于朝廷有过的就让父亲受了株连,玉醐恨朝廷,恨康熙。

    巴毅挑挑眉,似乎有点动心:“你这个小马官说的还有些道理,那么如何充分利用呢?”

    玉醐看不见他的表情,看他的后脑勺道:“犯人中做哪一行的都有,若是裁缝,就负责大家的衣裳鞋袜,若是厨子,就负责大家的吃食,若是泥瓦匠就更好了,整修这条河能发挥他们的本领,若是医者,就负责给大家看病,我觉着,这些河工应该就像是一个军营,该立规矩的时候立规矩,该体恤的时候体恤,只把河工当犯人,这些河工当然不会真心实意的好好干活。”

    把工地建成一个军营,发挥各人所长,一切都井然有序。

    巴毅不得不重新打量玉醐:“说吧,你是哪里来的?家世如何?父亲是谁?”

    玉醐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嗫嚅半晌道:“我,山东逃荒来的。”

    巴毅笑了:“去年山东黄河并未泛滥,也没听说闹蝗灾和旱灾,你为何逃荒?且你分明是一口京腔,你该是京城来的。”

    玉醐一惊,不知该如何圆满自己的谎言了。

正文 004章 走马上任

    一个谎言给巴毅揭破,玉醐立马编撰出另外一个谎言。

    “我是京城人不假,但我母亲新故父亲经了官司,孤苦无依遂去了山东投亲,不想没找到山东的亲戚,碰巧遇到一群闯关外的,我就跟着来了。”

    巴毅神情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那么你父亲经了什么官司?他人关押在哪里的大牢?你为何丢下父亲不管自己跑到塞外来了?”

    母亲新故父亲经了官司都是真,却是不能说的秘密,她现在是罪臣之女,这事一旦捅破,莫说给这位大名鼎鼎的吉林将军当马官,大概真的是给人家倒夜壶人家都不会用的,她微有怔忪,断断续续道:“我父亲是因为……他关在……我之所以丢下父亲……”

    巴毅一拉缰绳,坐下之驹得令停下,侧目看向玉醐:“你不过一个小小的马官,本将军无意打听你的身世,只管好好的喂马,特别是我的老张,瘦了或者肥了都不行,瘦了没力气肥了没精神,养好了马自然有你一碗饭吃。”

    “老张?”玉醐有点懵。

    “将军的这匹大宛马。”李伍道。

    玉醐愕然望着巴毅,心说人家的马都取个名字叫疾风、闪电啥的,你给这么贵气的马取了个这么乡土的名字,你考虑过马的感受么?

    巴毅不理会她的懵怔,双腿一夹马腹,飞奔而去。

    李伍几个戈什哈随后去追。

    苦了玉醐,第一次骑马,能慢慢的走已然不错,可不敢跑,眨眼巴毅等人跑的没了踪影,她甚至都忘记问巴毅是住衙门还是住协领孙禄山府上还是住驿馆,最后晃荡到蒙江镇的街上,拉着几个路人打听下,无果。

    她就决定一个地儿一个地儿的去找,牵着马踽踽独行,忽然听见有人喊她:“弼马温!”

    这个可恨的称呼定来自那个可恶的人,玉醐猛地回头,见李伍站在一家客栈门口悠闲的看着她剔着牙:“你去哪儿?”

    玉醐猜想巴毅定是住进客栈了,随机应变道:“当然是来找你们。”

    李伍把玩着牙签,这是从客栈扫把上折下来的细细的竹条,他哼哼冷笑:“你来找我们为何过门不入?”

    玉醐看看客栈的门,再看看自己的位置,果然与客栈错开了一段距离,只好道:“随便逛逛不可以么。”

    李伍把牙签丢掉,转头就走:“将军可是天下第一巴图鲁,将军的老张也是马中的天下第一巴图鲁,这时饿得嗷嗷直叫,一旦瘦了,你就给将军当马骑吧。”

    给将军倒夜壶的那个茬儿玉醐还没忘记呢,他再次羞辱自己,玉醐扬起手中的马鞭……最后还是缓缓放了下去。

    没想到李伍后脑勺张眼睛了似的,嗖的一跃躲开,回头手指她:“偷袭,算什么英雄。”

    玉醐瞪了他一眼:“我本来也不是英雄,谁让你长了一张臭嘴。”

    见她真生气了,李伍来了句“好男不跟女斗”,指着客栈后头道:“赶紧去喂马吧。”

    玉醐按照他的指点,牵着马来到位于客栈后院的马厩,即便是这里,即便是这种天气,马厩门口还有两个戈什哈守着,对于军人来讲,马是何等重要玉醐明白,见那两个戈什哈冻得面颊通红,仍旧是岿然不动,玉醐路过,二人把她堵住:“站住,马厩重地,不得靠近。”

    玉醐忙不得的介绍自己:“我是新来的马官,我得喂马。”

    谁料这二人一直守在这里没随在巴毅身边,是以不认识她,其中一人道:“你的令牌呢?”

    玉醐张口结舌:“令牌?没有啊!”

    两个戈什哈对望一眼,彼此心领神会,突然冲上前分左右扭住她。

    猝不及防,玉醐没搞清状况呢,听有人喊:“放开!”

    听声音像那个瘟神李伍,玉醐挣扎着去看,果然是他大步流星的奔了过来。

    两个戈什哈立即松开玉醐,应声“嗻”,回到原先站着地方,继续如木头桩子一般的杵着去了。

    李伍过来指着玉醐道:“她是将军新招的马官,此后这里所有马匹的饲养都交给她,但是,谁想用马,没有将军和我的话,一律不准放。”

    言下之意,玉醐这个马官除了干活没有一丁点的权力。

    两个戈什哈身子一挺:“嗻!”

    李伍看着揉着胳膊的玉醐,随后解下自己腰间的令牌递过去:“先借给你用,等回去吉林乌拉,在给你分发军服和令牌。”

    玉醐接过,很重,盾形,正面一个大大的阳文图刻“令”字,背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匆忙间她只看到其中有几个字像是“吉林将军侍卫长”的字样,才明白李伍的官职,虽然喜欢不起来这个人,感念人家帮了自己,还是道:“我用了你的令牌,你呢?”

    李伍摸了摸下巴,一天没剃,冒出了青黑的胡茬,他几分得意道:“我跟随将军多少年,我这张脸还用令牌么。”

    他之意,没有不认识他的。

    玉醐看了看他,短眉毛小眼睛,招风耳朵大鼻头,如此辨识度,玉醐心道你这张脸是不用令牌就可以让人记住。

    李伍指着马厩命令她:“还不赶紧去喂马,记住,老张的草料和其他的马要分开来拌,老张的草料要精细些,豆饼要多加些,酒糟要少加些,水和草料不能放在一个槽子里……”

    他唠唠叨叨一大段,玉醐记住的甚少,也知道巴毅那匹马很是名贵,所以不耻下问的请教了一些自己没能记清楚的,李伍一边笑她笨,一边重复了两次,玉醐保证记住了,他才大摇大摆的回了客栈。

    玉醐进了马厩,迎面扑来一股腥臊恶臭,她用袖子遮盖住口鼻,四下寻找草料,后来发现马厩旁边有个小房子,推门而入,见有成堆的草料和用笸箩装着的豆饼和酒糟,她找了个大簸箕,按照李伍交代的,先抱了些草料放进,又加了些豆饼,极少的放了些酒糟,搅拌好,端着来到巴毅的那匹大宛马老张跟前,这匹马通体油黑没有一根杂毛非常好认,她把草料添进石槽子,然后等着老张大快朵颐,不料,老张垂头看了看,不肯吃。

正文 005章 三次遭遇

    老张不肯吃草料。

    玉醐不懂马,是以不懂老张的心思,附身闻了闻草料,清幽的干草味道混杂着浓香的豆饼味道还有热烈的酒糟味道,她抬头看向老张,一脸讨好的表情:“兄台,您凑合吃吧,我可是第一次做这种活计。”

    老张不言不语直接把她漠视。

    玉醐抓了把草料放至其嘴边,老张竟然不为所动。

    玉醐束手无策了。

    “这是匹宝马良驹,通人性。”

    李伍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吓了玉醐一跳。

    李伍也不同她废话,而是轻轻的抚摸这老张的脑袋,亲热道:“喂,老伙计,这个丫头此后就是你的厨子了,你得好好的吃草。”

    令玉醐惊诧的是,经过李伍的沟通,老张果然低头去吃草了。

    李伍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这是门功夫,行了一时半会你学不了太多,赶紧回去吃饭,今晚将军对你有差遣。”

    一提吃饭,玉醐的肚子又应景叫了起来,她看了看其他的马。

    李伍会意,手一挥:“等下我让老石替你。”

    能够离开这腥臊恶臭的地方,玉醐扭头就跑,却给李伍喊住:“我是侍卫长,我吩咐你之后,你就该说声嗻。”

    玉醐忙又掉头回来,朝他垂手道:“是。”

    李伍没好气的:“行了走吧。”

    玉醐回到客栈,已经错过了饭时,只好往厨房要了些煎饼充饥,蒙江特产大煎饼非常有名,可是她吃得非常艰难,入口干巴巴,嚼起来老牛皮一般,幸好年轻牙口好,累得两腮酸痛,好歹吃了个八分饱,一路追父亲而来,非常劳累,此时手里还抓着半张煎饼,便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梦醒来,惊魂未定的望着面前的一切,半天方明白自己这是在哪里,等想起李伍说巴毅稍后还有吩咐,她忙丢下手里的半张煎饼跑了出去,却见巴毅的身影在楼梯口一晃,她追了上去,等她到了楼梯口已经不见巴毅的身影,她只好下了楼,想起刚刚听见客栈的门哐当一声,猜测巴毅应该是出去了,她又推门而出,铺天盖地的寒冷像潮水扑了过来,她打了个寒噤,四下的找,终于在客栈旁边那颗大柳树旁看见了巴毅,只是巴毅面前还站着个女子,那女子穿着利落的剑袖,手中还拎了把剑,含情脉脉的看着巴毅道:“你让我找的好苦。”

    腊月里,日头一卡山天就立马黑了,客栈门前悬着风灯照不了太远的地方,只把一点点微弱的光投射在巴毅山一般的后背上。

    孤男寡女,如此情态,玉醐无意偷窥偷听,正想转身回客栈,却听一声喝问:“谁?谁在那里?”

    随着声音而扑过来一人,玉醐顿时毫无防备的给人掐住了脖子,她喉咙处疼痛,想喊又喊不出,幸好巴毅过来替她解围:“齐光,她是我的马官。”

    齐光,是这女子的芳名,听了巴毅的话她松开手,觑了眼摩挲着给她掐痛脖子的玉醐,讥诮道:“好一个俊俏的马官。”

    显然,人家看穿她是女人。

    巴毅无暇解释太多,只对玉醐道:“身为军人,穿得邋里邋遢像什么话,李伍不是给你找了身行头么,还不赶紧着去换上。”

    玉醐得了这么个脱身的由头,来不及同巴毅打招呼,便噔噔的跑回客栈,刚好见李伍捧着一身衣裳站在她房门口,抬手欲敲门呢,玉醐喊他:“你干啥?”

    李伍听声回头,将手中的衣裳突然就抛了过来,玉醐忙不迭的去接,接住上衣和帽子,却掉了裤子和鞋子,垂头看这衣裳,同李伍身上的没什么两样,且还带着浓浓的汗酸味,玉醐厌恶的皱皱眉:“该不会是你的吧?”

    李伍瞧她颜色明白了八九,叉腰道:“出门在外你就酬和穿吧,等回去吉林乌拉再给置办一身新的。”

    玉醐浑身不舒服:“我不穿别人的衣裳。”

    李伍气道:“若不是将军吩咐,我还舍不得呢,穿不穿由你。”

    说完他大摇大摆的走了。

    玉醐愤愤的看着他的后脑勺,抱着衣裳回了自己房间,只把上衣穿了帽子戴了,裤子和鞋丢在一旁,想看看自己戎装的模样,苦于这是客栈,房间内并无镜子,正想打盆水来充当镜子,突然感觉肚子不舒服,大概是极度饥饿之后一顿饱餐使得胃口无法容下太多的吃食,她捂着肚子跑出来,于楼下遇到店里的伙计,询问茅厕在哪里,伙计随手一指,玉醐看了个稀里糊涂,肚子实在痛,她奔了出去,按照伙计指点的方向去找茅厕,正东张西望呢,突然一条黑影射了过来,脖子,可怜的脖子又给人掐住了。

    如此熟悉的面庞和气味,她愕然。

    对方却是怒不可遏:“说,为何一再跟踪我和将军?”

    玉醐百口莫辩,大晚上的接连撞见人家两次,难怪人家会起嫌疑,无奈使劲扭着脖子去看巴毅。

    巴毅却在打量着她,头上的帽子太大,滑落下来遮住她一只眼,身上的衣裳太宽,整个人深陷其中的感觉,而她又给齐光扼喉呢,实在狼狈和滑稽,巴毅忍住没笑,对齐光道:“你啊你,不改火爆的脾气,我说了她只是我的马官。”

    齐光冷哼一声:“她为何跟踪我们?”

    玉醐使劲掰着她的手,果然是练家子,那力道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只等齐光松开了她才大口的喘着粗气道:“我只是在找茅厕,不是跟踪将军和你。”

    齐光似信非信。

    巴毅挥挥手:“去吧。”

    玉醐得了赦撒腿跑了,可是到了茅厕,大概是方才给齐光吓的,肚子也不痛了,她就原路返回,遥遥望见巴毅和齐光,她吓得转身就逃,后头已经传来齐光的怒吼:“一晚上三次,你还说她不是在跟踪我们。”

    巴毅都解释不清了,只好道:“天色不早,你先回去吧,等下孙禄山会来,我这里忙着。”

    齐光怒视玉醐,一回头看巴毅目光就变得柔和多了:“行,我会在蒙江住一段日子,咱们见面也方便。”

    巴毅没有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样子,淡淡道:“你去吧,起更了天更冷,瞧这阴沉沉的,今晚会有大雪。”

    齐光朝他拱手告辞。

    巴毅也拱手送行。

    不想齐光走了几步突然踅转回来,小跑着至巴毅面前,用手指着巴毅大声道:“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她说的狠狠,她的嘴角却荡漾着得意、欢喜、俏皮的笑,说完慢慢后退,退了几步突然身子飞旋而起,稳稳的落在自己的马上,一抖缰绳飞驰而去。

正文 006章 以身作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