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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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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的将自己浸入水中,只留着头在外呼吸,水温刚刚好,更有艾叶的香气扑鼻,身心舒爽,这时候也不想以前的不易,只想着以后的美好,越想越开心,泡的久了,快睡着的感觉,连水温逐渐凉下来都不察觉。

    后来,他感觉浑身痒的难耐,抬起手臂一看,吓了一跳,见手臂上成片的包,就像风疙瘩似的,包的周围通红。

    他忙从木桶里出来,低头一看,浑身上下几乎都是这样的症状,且奇痒无比,不得不用手来抓,可是越抓越痒,最后挠破了几处,脸都不放过。

    门口候着的两个侍女听见里头有动静,便问:“表少爷,您洗好了?”

    苏俊卿答应着,两个侍女就推门而入,甫一看见他,两个侍女吓得用袖子掩住嘴巴,惊得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苏俊卿脸上,已经从疙瘩转成红肿,以至于眼睛都陷入其中成为一条细缝,脖子也肿了,因为肿的厉害,呼吸都开始不畅,艰难的道:“麻烦二位姐姐,替我请个郎中来。”

    两个侍女说了声“是”,先去禀报给上官云衣。

    听说此事,上官云衣霍然而起:“怎么会?”

    一旁的红藕心如明镜,可是没料到苏俊卿会如此严重,当时自己不过是起了些疙瘩,瘙痒而已,怎么他就红肿了呢?想了想,大概是那熏香中有毒物,遇水则厉害,也怕将事情闹大,忙对上官云衣道:“公主,赶紧请郎中吧。”

    上官云衣忙道:“快去,请蒙江最好的郎中来。”

    侍女跑了出去,将她的吩咐交代给专门负责跑托的小厮。

    于是,那小厮便将蒙江最好的郎中给请来了,便是玉醐。

    苏俊卿已经呼吸困难,憋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上官云衣守在他的炕前,巴毅也在,侍女们也在,见玉醐进来,上官云衣一愣,幸好她这个人性子稳重,没有表现出其他来,只淡淡道:“怎么是玉姑娘呢?”

    玉醐一眼看见炕上的苏俊卿,见他红肿的不成样子,人都变了形,且呈现昏迷状态,玉醐来不及给上官云衣和巴毅施礼,直奔向苏俊卿,从药箱中拿出装有银针的布包,取了针就扎在苏俊卿的穴位上,然后又用手按住了他的另外一处穴位,一会子功夫,苏俊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玉醐,他开口就道:“又是你,巾帼英雄。”

    上官云衣脸色一暗。

    红藕瞥见了,冷冷一笑道:“表少爷沐浴所用的艾叶,听青葱说是从玉姑娘家里拿的,玉姑娘先害人,再救人,这是唱的哪出?”

正文 333章 如朕亲临

    苏俊卿中毒的罪魁祸首是艾叶,而艾叶是青葱从玉醐的生药铺子里拿的,于是,矛头直指玉醐,毕竟她同苏俊卿曾经有过节。

    除了巴毅,连一直对玉醐赞不绝口的苏俊卿此时都有些动摇了,暗想这小女子忽而救人忽而害人,难道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公堂之上救他,是为了假装好人,而用毒物害他,报劫持之仇。

    无论怎样,苏俊卿还是礼貌的对玉醐道:“谢谢你再次救了我。”

    听他的语气并无诚意,玉醐笑了笑:“你心里也觉着是我害你?是我在艾叶上面做手脚?”

    苏俊卿一愣,嗫嚅半晌方道:“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怪你,谁让我做下那等恶事呢,你恨我是应该的。”

    原来他真的在怀疑,虽然玉醐恨不屑他是否相信自己害他,但巴毅在场呢,玉醐在意巴毅的心情,顾不得男女大防,逼视苏俊卿道:“我若想害你,在打中你的期门穴之时,就不会出手救你,救了又害,你不觉着麻烦吗。”

    苏俊卿登时哑口无言。

    上官云衣那厢曼声道:“玉姑娘说的极是。”

    她一壁说着话,一壁将目光飘向红藕,不过是埋怨红藕多事。

    谁料,她的目光是含着内容的,而红藕跟随了她这么多年,竟然能够会错意,以为她是在暗示什么,红藕一厢情愿的觉着,因为巴毅,公主与玉醐必然是敌人,她的暗示,便是让自己冲锋陷阵的意思,红藕于是道:“那艾叶怎么解释?”

    玉醐听了,问:“可还有剩余?”

    红藕摇头:“都泡水了。”

    玉醐再问:“水呢?”

    红藕道:“当然倒掉了。”

    所有可以求证的线索都没了,玉醐只能叹气:“苦无凭证,我是洗不清了,不过我当时拿给青葱艾叶的时候,她是亲眼瞧见的,那么一堆,我随便抓了一把,没有机会做手脚。”

    一旁的青葱忙不迭的点头:“是这样的。”

    红藕使劲瞪了青葱一眼,心道你到底是谁的丫头呢,竟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胳膊肘往外拐。

    青葱给她瞪得心里一激灵,忙低声道:“我当时也没有看仔细。”

    红藕道:“玉姑娘是精通医术的,若想在艾叶上做手脚,我们这些门外汉又怎么能发现呢。”

    她一直针对,玉醐不禁动了气,回头看她,淡淡一笑:“即使是我以艾叶害苏公子,你又能将我如何?”

    这话满满的挑衅,使得红藕竟然不知进退了,喉中像堵塞了什么似的,说不出话来。

    上官云衣知道玉醐不会害苏俊卿,但也不高兴玉醐如此嚣张,且是当着她这个公主的面,冷着脸道:“玉姑娘,是非曲直,自有天道,本宫与额驸,并无说是你害人,可是你也不必如此出言不逊。”

    玉醐针对的是红藕而非她,大概是给红藕逼急了,也或许最近诸多不顺,所以刚刚说话才如此大胆,当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有心想对上官云衣道歉,可又怕给红藕看笑话,以后还不得由着她来拿捏,无奈只好缓缓摸出身上的那枚御赐金牌,高举着给上官云衣看。

    上官云衣根本没想到她会有这种物事,扫了眼,见上面写着“如朕亲临”四个字,吓得身子一抖。

    玉醐再将金牌转过去。

    上官云衣又见后面刻着的是康熙的宝印,即玉玺,脸色刷的变了,立即跪伏在地。

    而其他人,也都看清楚了这金牌乃为何物,于是纷纷跪倒,即使是还为完全恢复的苏俊卿,见状也跪在炕上,众人齐声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醐心里倏忽闪过一丝得意,那是报复的快感,随后将金牌又揣入怀中,然后也不说一句话,拾掇下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出了房门走了没几步,听后头的门吱呀开了,还以为是公主府的某个侍女出来相送呢,却是巴毅在喊她:“那金牌,你怎么会有?”

    玉醐猛地回身,见巴毅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是吃醋不是生气也不是欢喜,总之一如他平常的样子,目光淡淡的,神态闲逸的,玉醐如实道:“出殡那天,李谙达亲自送去的,当然,是交给了我爹。”

    巴毅微微点了下头:“皇恩浩荡,小心珍藏。”

    俯仰间,巴毅方才的恬然已经转换成凝重,说完就回了房内。

    玉醐愣愣的站了会子,搞不清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懒得费心去理解,他担着个额驸的名头,走到哪里都受人敬仰,而自己是个草民,还是个弱女子,实在需要这道金牌护体。

    只等出了公主府,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管上官云衣要诊费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于是喊出门子,告诉他:“回头禀报给你家公主,给她表弟治病的诊费她还欠着呢。”

    这门子也是个实诚人,听说她要诊费,笑了:“姑娘,多少人想巴结公主和额驸都来不及呢,你还敢管公主要诊费。”

    玉醐摸了摸怀中硬硬的金牌,有了这个,底气足,中气就足,高声道:“再禀报公主,诊费晚给一天,收一两银子的利钱。”

    那门子无言以对,只摇头感叹:“疯子。”

    话音刚落,他口中的疯子就将怀中的金牌掏了出来,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门子不识字,没好气的问:“不就是块金子么,公主府多着呢。”

    玉醐又晃了晃,门子推开道:“怪刺眼的。”

    秀才遇到兵,玉醐本想再嚣张一回,没成功,就揣好金牌走了。

    回到铺面上,初七正同达春闲聊,见她回来,初七嘟囔道:“小姐,真不知你怎么想的,人家根本就不待见你,何必三天两头去登她的门呢。”

    玉醐晓得她指的是上官云衣,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堂堂的公主,忙呵斥初七道:“别浑说,公主那个人挺好的,对人和善,从不以公主自居,再说,上门诊病,诊费高,我作何不去呢。”

    初七却撇嘴道:“甭打算蒙我,我知道你是为了能够多见一见将军。”

    哪壶不开提哪壶,因为上官云衣,玉醐很想同巴毅撇清关系,虽然他为了自己追到蒙江,那又怎样,他有妻子,自己却不甘愿去做妾侍,即使是做他的正妻,也不想同别的女人分享巴毅,初七的话像一根针,一下子将自己暗藏的小心思刺破,血淋淋的,痛,她恼怒道:“再浑说,赶你回京城!”

正文 334章 再次出诊

    蒙江的冬天,自然来的比京城早,进了十月,到处便是银装素裹了。

    冷,冷的彻骨,这让从小生在北京长在北京,身子又弱的上官云衣很不适应,突然就病倒,且通宵咳嗽,郎中请了一个又一个,不济事,青葱试着道:“公主,不然将玉姑娘请来吧,怎么说她都是皇上敕封的药媓。”

    上官云衣由红藕服侍着吃了药,才喝口清水漱漱口,苦味未除,不禁皱皱眉,听青葱说请玉醐,她不置可否,只弱声道:“炭火盆子里是不是没添炭呢,屋子里这么冷。”

    红藕瞧了眼燃得红彤彤的炭火盆子,道:“公主,添了炭,是你发烧呢,已经烧了一夜,再不退烧,怕要烧坏的。”

    身上压着两床被子,不堪其重,却又不觉着有多么暖和,上官云衣闭上眼睛,疲乏得不想说一个字。

    红藕又道:“呼出的气喷火似的,整个人像块火炭,总这么烧可不成,其实这谁都不怪,只怪额驸,非得来关外,若是在京城,有太医们在,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甭说这风寒了,为了个女人,真是……”

    “行了!”没等说完,上官云衣打断了她的话,“你如果真孝顺我,就静静的别说话,我这心里烦着呢。”

    红藕也就不敢再开口。

    青葱道:“我去给公主熬碗粥来,两天没怎么进食,好人也得饿坏了。”

    上官云衣根本不想吃,可又懒得开口说话,由着青葱去了。

    待出了房门,青葱一路往厨房走,外头正下着雪,大片大片的,密密匝匝,两丈开外看人都模糊,她在北京可从来没见过如此大的雪,觉着很是壮观,沿着游廊一边走一边看,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猛地看来,见是披着黑狐裘大氅的巴毅,差点撞上额驸,青葱连忙低头告罪。

    巴毅淡淡道:“不看着路走,当心摔倒。”

    青葱忙解释:“奴才贪看雪景,所以没注意脚下。”

    巴毅不由得看了出去,他是关外人,见惯了这样的雪,也还是十分欣赏,见雪花如鹅毛,洋洋洒洒,端的好看,忆念彼时,自己还是轻狂少年,父亲也还健在,母亲也并未老,他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逢冬天这样下雪,不是邀请三两好友围炉小酌赋诗作画,就是带着家将家丁往山里打猎,匆匆不过十年光景,自己已经没了当年的那种意气风发,心里怠惰,对什么都不钟情。

    想到这些,他深深自省,自己不能这样颓废下去,不做官,可以做买***如玉醐,她还是个女孩子呢,经历了那么多波折,而今她过得仍旧精彩,听说同木帮的炭窑已经点火开工了,又在建什么制作印泥的作坊,当真了不起。

    他神思出位,青葱没得他的话又不敢离开,只默然陪在一旁,只等巴毅忽然发现了那丫头垂手侍立,才道:“去忙吧。”

    青葱屈膝施礼,待想走,忽然想起上官云衣的病,斟酌番道:“启禀额驸,公主病的很重。”

    巴毅知道这事,问:“不是请了郎中吗?”

    青葱叹道:“请了几个呢,一碗碗黑乎乎的药吃了,公主还是不见好,现在又烧的厉害,再这样下去,奴才很是担心,这里距京城千里迢迢,想传太医都来不及,可着蒙江,医术最好的当是玉姑娘了,奴才想去请玉姑娘,没公主的旨意,奴才又不敢,奴才斗胆揣测,公主大概是不好意思吧,毕竟上次发生了那样的事。”

    巴毅明白她是指苏俊卿中毒的事,想了想道:“这样,你去请玉姑娘来,就说是我请的。”

    青葱得令刚想走,又愁眉不展道:“恐玉姑娘不肯来呢。”

    巴毅道:“不会,她会来的。”

    额驸如此胸有成竹,青葱施了礼,粥也不熬了,亲自跑去玉家生药铺。

    玉醐正同初七在后面的小屋子里,伙计在前头照应着,两人盘腿坐在炕上,守着火盆,磕着松籽,喝着红茶。

    冬日最适宜喝红茶了,浓浓的,味道足,几杯下去,通体是汗,听着外头雪片子啪嗒啪嗒的落下,很是享受。

    因前头只一个伙计,所以青葱自己找了过来,当当当敲门。

    初七扬头就喊:“买药去前面,看病也去前面等着。”

    外头的青葱道:“玉姑娘,是我。”

    听着耳熟,玉醐给初七递个眼色,初七跳下炕来去开了门,看见是青葱,突然就怒道:“上次在公主府,你们一家子欺负我家小姐,怎么不依不饶没完没了呢,今天找上门来吵架?”

    青葱微微一笑道:“姐姐误会,我是来请玉姑娘给我家公主看病的。”

    初七也不问问玉醐,替她做主:“不去。”

    青葱忽然想起什么,忙道:“是额驸让我来的。”

    初七呸了口:“额驸又怎样,不去就是不去。”

    这时玉醐走了出来,看青葱道:“你先回去,我收拾下就去。”

    青葱谢过,就回了公主府。

    初七埋怨玉醐:“公主的表弟可是害过小姐你。”

    玉醐笑笑:“你还记仇呢。”

    初七哼了声:“我以前很是仰慕将军,可是后来我发现,将军比达春都不如,李伍欺负小姐,那个苏俊卿也欺负小姐,将军视若无睹,达春好歹还找李伍打了一架呢。”

    玉醐什么都没说,回屋抓过自己的斗篷穿上,系好帽子下面的丝绦,穿过院子来到前面的铺面上,取了自己的药箱交给紧跟着她的初七:“背着。”

    初七知道阻止不了她,只好背上药箱,还不住念叨:“我可告诉你小姐,你可不能少要诊费。”

    玉醐已经拔腿走出铺子,看着白茫茫的周遭,忽然想起那一句,大寒小寒又一年,人生经不起蹉跎,初七气也是对的,有些事情,该有个结局了。

    一路步行到了公主府,青葱就在门口等着呢,见她们真的来了,非常高兴,迎进府去,径直到了上官云衣的卧房,到门口,让玉醐先稍等,自己进去禀报给公主。

    初七不高兴道:“不是你们公主叫请我家小姐的么?”

    青葱也没仔细考虑初七话中的意思,不假思索答:“不是公主叫请的,是额驸。”

    初七笑了笑,慢慢看向玉醐道:“额驸对公主,还真是好呢。”

正文 335章 发了笔财

    上官云衣也没料到玉醐会来,见她朝自己施礼,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还不请玉姑娘坐。”

    人家能够不计前嫌,红藕也不好再针对,于是命侍女脱下了玉醐的斗篷,又上了杯热茶。

    玉醐只捧着那茶杯,也不喝,暖罢手,来到炕前,见红藕已经将蒲团放好,她只能依着礼仪跪了上去,然后对上官云衣道:“民女给公主请脉。”

    皇家之人,公主身份,把脉需说请脉,玉醐在宫中住了那么久,当然明白这一点。

    上官云衣就将自己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红藕替她挽起一截袖子,纤细的手臂白得没了雪色,看了触目惊心。

    把脉之后,玉醐道:“公主只是染了风寒,并无大碍。”

    近处侍候的红藕却存有疑虑:“之前可是请了很多郎中,都没治好,若真是风寒,如此难治吗?会不会是你误诊?”

    自始至终,玉醐都是面无表情的,对红藕的话也懒得搭理,可是初七不依了,反击道:“是你们请我家小姐来给公主治病的,请了又不信,端的没道理。”

    红藕语塞,只瞪眼吐出一个字:“你!”

    上官云衣斜睇她一眼:“你啊你,牙尖嘴利,都是我平时对你太疏于管教了,玉小姐是皇上钦封的药媓,断不会错的。”

    红藕是什么身份,公主驾前的红人,初七实不该同她争执,更不该当着上官云衣的面随便插嘴,往日里玉醐念她从小便是孤儿,没教养也是正常的,可是天家威仪还是应该顾全,玉醐也呵责初七:“给我噤声,红姑娘怀疑也没什么不对,因为风寒与风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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