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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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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接着打斗,很明显,他与李伍功夫不相上下。

    玉醐忙对达春道:“我只是出去走一走,没谁劫持我。”

    达春收了招数,微微一愣。

    终于真相大白,李伍气急败坏,一边打一边骂:“王八蛋,老子没劫持玉姑娘,你却来找老子的晦气,今儿非弄死你不可。”

    给他骂,达春怒道:“我做的那个狗笼子大小刚好合适你。”

    两个人越打越凶,玉醐左右劝不停,李家的女人纷纷赶了出来,骂人的,喊叫的,哭嚎的,乱成一锅粥,特别是十七姨太张翠枝,真比戏台上的角儿还投入,哭得捶胸顿足,仿佛李伍必死无疑似的。

    李伍正为胜不了达春而恼火,听自己的女人嚎叫,怒道:“都给老子滚回去,老子没死呢就号丧,只怕老子真的死了,你们心里倒乐开了花。”

    大夫人也出来了,对着那些妾侍沉声道:“都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些姨太太们纷纷进了府。

    达春哈哈笑着:“李伍,瞧瞧你这胃口,这么多女人,你不怕撑死,不过你的女人再多,还不是粪土一堆。”

    给他嘲讽,李伍还击过来道:“你倒是心里只玉姑娘一个,那又怎样,不过是痴心妄想。”

    自以为藏的极好的秘密给说破,达春不禁恼怒,拳脚上赢不了李伍,突然冲过去夺下李家某个家丁手中的刀,噗嗤砍了过来。

    大夫人吓得魂飞魄散,指着围着的家丁们,气道:“人家都打上门了,你们倒没事似的,平日的白米细面,老爷是喂狗吃了吗。”

    家丁们给大夫人呵责,便操起家伙想动手,李伍却喊过来:“谁都不能帮忙打他,爷一个足够。”

    说着也取了家丁手中的刀过来战达春。

    达春哈哈大笑:“李伍,咱俩都是将军身边出来的,谁不知道谁呢,等会就要你狗命。”

    一旁看着的玉醐试着劝不开他们,又恐这样斗下去两败俱伤,李伍伤了倒是死不足惜,但达春不能出事,犹豫了下,此事唯有巴毅出面方能制止,于是扭头跑了,跑到公主府时,累得岔气,捂着剧痛的肋下大口的喘,待稍微平复了下,便上前扣门。

    里头有人问:“谁呀?”

    玉醐道:“麻烦禀报一下额驸,说我找他。”

    里头的应该是门子,再问:“你是谁?”

    玉醐舔着干巴巴的嘴唇……

    里头的门子复问:“你是谁?我得跟额驸禀报的。”

    玉醐只好道:“我叫玉醐。”

    门子告诉她:“稍等。”

    大晚上的,门子不敢轻易开门,叫她等候,自己去了后宅找巴毅,碰巧在游廊上遇到了红藕,公主跟前的人,门子恭敬的问候:“这么晚了,姑娘还没歇着呢。”

    红藕嗯了声,本想擦身而过,忽然问:“你不看门,跑来后头作何?”

    门子答:“有位姑娘找额驸。”

    姑娘?红藕忙问:“谁?”

    门子道:“没看见人,外头等着呢,听声音是个姑娘,她说她叫玉……哎呀,玉什么来着,瞧我这记性,人老背晦。”

    红藕脱口道:“玉醐?”

    门子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这时辰玉醐来找额驸作何呢?准没好事,红藕眼珠一转:“行了,你回前头吧,我去替你禀告额驸。”

    门子忙谢过,转身回去了。

    红藕站在那里想了想,没有去书房见巴毅,而是来上房见上官云衣。

    自那日后,虽然巴毅再没提和离的事,上官云衣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白日里吃的少,晚上又睡不着,于是手捧书卷,看了一会子又觉着心不在焉,遂弃了书拿起茶杯,刚刚喝了一口,红藕进来了,也没施礼,急匆匆来到她跟前,附耳小声道:“玉姑娘来找额驸。”

    上官云衣捧着茶杯的手一抖,只凝神一会子,就微微一笑:“瞧瞧,我给她做媒她还装着拒绝,这会子倒自己找上门了。”

    红藕气呼呼的:“可见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人。”

    上官云衣将茶杯咚的放在炕几上,斥责道:“一个痴情女子而已,怎么说成小人了,你啊你,别成天的骂人。”

    红藕追随上官云衣多少年,日子久了,俨然成了半个主子,别人尊敬她,她自己也看得起自己,对上官云衣偶尔的,也会顶撞一两句,所以道:“不是奴才骂她,一个姑娘家,这么晚了,她不知道瓜田李下该避嫌么,居然登门找男人,这事传出去,只怕毁了的不仅仅是她的名声,还有额驸的名声,既然有情有意,公主提亲的时候,她为何不答应呢,奴才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她根本就想同额驸比翼双飞,容不得公主做了正房。”

    上官云衣心里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没有红藕想的这般怨怼,终究还是心里不舒服,继续垂头喝茶。

正文 328章 相顾惘然

    上官云衣吃了几口茶,侧头瞧见红藕仍旧是怒冲冲的样子,不知是安慰红藕,还是在安慰自己,淡淡道:“凭她怎样,我依旧是公主。”

    这样一说,红藕心里果然舒坦了些许,得意的道:“是了,公主同额驸是皇上赐婚,谁也甭想打额驸的主意,不过奴才老是在想,若额驸能有表少爷对公主一半的情意,也不枉公主对额驸痴心一片。”

    仿佛一根针轻轻的刺在上官云衣心口,不十分痛,带着些微微的痒,很是折磨人,苏俊卿对她的感情,是旁人无法替代的,假如可以替代,她不想巴毅成为苏俊卿,而是想自己成为玉醐。

    轻轻一叹,宛若春日里的一片柳絮落在砚台上,悄无声息,然白的白黑的黑,而她终究是她,玉醐终究是玉醐,即使柳絮能够染成墨黑色,在巴毅心里,她却无法成为玉醐,这份感情她不敢仔细的想,若是想的太仔细了,就像站在茫茫荒原上,看到的,是满目的绝望,上官云衣心口痛极,还是斥责红藕道:“你这个人,早晚害在你这张嘴上。”

    红藕替自己叫屈,小声嘟囔着:“明明就是。”

    上官云衣道:“行了,我要睡了。”

    红藕便喊了其他侍女进来,为上官云衣铺被子更衣,待忙活的差不多了,退出来,这才想起答应替门子禀报给巴毅说玉醐来,可是自己竟然忘了这一茬,即使现在想起来了,又存心为难玉醐,于是又磨蹭了好一会子,等去禀报给巴毅之后,巴毅出去找人,玉醐已经走了。

    达春同李伍打斗的最后结果是,两败俱伤,据说李伍卧床不能动了,达春也是浑身是伤。

    玉醐将他留在铺子里,一面给他包扎伤口一面埋怨,初七一旁道:“小姐你就甭说他了,对病人,难道不该宽慰么。”

    达春瞪了初七一眼:“胡说八道,我没病,皮肉之伤而已。”

    初七撇着嘴,“这里,这里,这里……”胡乱指了一气,“到处都是伤,快见骨头了,还是只是皮肉之伤。”

    达春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如同血葫芦,不以为意的哈哈笑着:“想当年同将军征战沙场,比这个严重多了,这不算什么,不信你瞧。”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举起胳膊想练一招,却痛得哎呀一声。

    初七气道:“活该!”

    玉醐看了看她:“你啊,别在这里火上浇油了,赶紧去熬药。”

    初七尊命的往后面而去,一边走一边嘟囔:“难道不该说是雪上加霜吗。”

    玉醐听了,噗嗤笑出:“你这丫头,终于有了点长进。”

    达春看着她娴熟的给自己包扎伤口,一边问:“初七,她现在也看书识字了?”

    玉醐手下不停,道:“是呢。”

    说完又意味深长的追加一句:“还不是为了讨某个人的欢心,为了让某个人觉着她不那么粗俗蠢笨。”

    达春晓得玉醐在暗指他,脸一红,突然看向玉醐身后道:“将军,你怎么来了?”

    玉醐哼了声:“甭打算用这个法子转移话题。”

    话音刚落,听巴毅道:“为何找李伍打斗?”

    玉醐手一抖,拿着的绷带碰到了达春的伤口,痛得达春眉头一皱,玉醐忙道:“抱歉。”

    一边缠绷带一边道:“民女手上不方便,不给额驸见礼了,额驸快坐。”

    她越是客气,巴毅越是不舒服,拉了个长条木凳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给达春包扎,又问达春:“说,为何找李伍打斗?”

    达春咧咧嘴,笑的干涉勉强。

    玉醐道:“额驸别逼问他了,这事是由我引起的,今晚闲着无事,我们三个围着炉子吃酒,我不胜酒力,浑身燥热,就出去走了走,不成想这家伙以为我给李伍劫持了呢,所以闹上门去。”

    听完,巴毅还是狠狠的怒斥达春:“糊涂,若是打斗能解决一切问题,试问天下,有几个能打得过我的,是不是我就该心无烦忧了呢。”

    他这样的人,难得自吹自擂一回,玉醐晓得他也不过是为了说服达春不能莽撞行事,可是听他说心中亦有烦忧,只希望他的烦忧不要因为自己。

    刚这样想呢,达春就道:“将军同公主的事,啥时候是个头呢。”

    本也没提及她,玉醐的心却嘭通一跳,脸上也火烧火燎的,赶紧系好绷带,然后道:“我去看看初七,那丫头熬药不在行的。”

    她躲了出来,巴毅才道:“婚姻大事婚姻大事,岂是一句两句能解决的,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好好的养伤,再敢出去惹事,立即押你回京城。”

    达春不十分情愿的尊了声“是”。

    巴毅看他:“你好像满心不服气?”

    达春垂着头,像是很恭顺,出口却是带着怨气:“我不敢,我只是觉着玉姑娘可怜,眼瞅着又要过年,玉姑娘多大了?十九还是二十,熬成老姑娘了,还不是为了将军。”

    巴毅沉默了。

    他不开口,达春也不敢再说话。

    本是深夜,屋里外头都是极静,甚至能听见后院初七时不时的惊呼声,也不知她同玉醐说着什么。

    良久,巴毅终于说话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的声音很低,不知是没底气,还是哀伤所致,达春方才还埋怨呢,此时却心疼起来,劝道:“将军说的极是,将军和玉姑娘还年轻,有下半辈子可以厮守,我只是担心公主,不好打发的,毕竟是皇亲国戚,又非小家碧玉。”

    是了,上官云衣不单单是公主,还是皇帝赐婚,悔婚,便是欺君,巴毅不考虑自身,也得考虑身在京城的母亲,或许还会牵累其他无辜之人,所以这事他也是日夜煎熬。

    因为达春的伤,玉醐、初七、巴毅都是一夜未睡,至天明,巴毅见达春不在流血,也渐渐的能够睡着了,就同玉醐告辞。

    玉醐屈膝施礼:“额驸慢走。”

    巴毅看了看她,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就点了下头,伙计已经将门板卸下,巴毅推门走了出去,初七也将他的马从后院牵来,巴毅翻身上去,再看了眼玉醐,这才回了家。

    甫一进门,对迎上来的小厮道:“叫红藕去书房见我。”

正文 329章 夜审红藕

    才来蒙江不久,号称公主府,比之在京城的公主府,其实各处都很简陋,而巴毅向来清心寡欲惯了,他的书房,只一架子书和一张红木大案,再无繁复的陈设,于是就显得更加的轩敞,此时他端坐在案后头,神色肃然。

    红藕在门口轻轻道:“禀额驸,奴才来了。”

    巴毅从遐思中回过神来,轻轻嗯了声。

    这是叫进的意思,门启开,红藕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巴毅从未单独叫过她,总觉着凶多吉少,猜测会不会是因为玉醐来的事呢?昨晚玉醐来见巴毅,她先是忘了,后又存心拖延不报,怕有人将此事偷着告诉了巴毅。

    规规矩矩的施礼,踧踖不安的道:“奴才见过额驸。”

    巴毅端然坐着,也不看她,熬了一夜此时犯了困意,眼睛酸涩,头脑昏沉,微闭双目,声音不大,问:“昨晚玉醐什么时辰来的?”

    果然是为了此事,红藕的不祥转变成惶恐,想着既然巴毅问,便是知道了详情,自己撒谎恐怕会更引起他的恼怒,于是老实答:“大概,戌时。”

    巴毅一副假寐状,再问:“你是何时禀告给我的?”

    分明是审问的口气,红藕的身子簌簌发抖,此时方追悔莫及,替公主出气,却惹祸上身,快速想着如何应对,道:“大概,亥时。”

    巴毅突然睁开了眼睛,而红藕刚好偷觑他,猛然对上巴毅冷厉的目光,吓得红藕忙垂头,巴毅沉声道:“这之间隔了很久,你去作何了?”

    越是紧张害怕,越是想不出个好由头来,红藕无奈只能迟疑不说。

    巴毅倒是如常的口气,缓缓道:“我在问你话呢。”

    红藕已经感觉到他的话语里含着杀气,想着等下他会不会一脚飞过来,或是一巴掌扇过来,战战兢兢道:“奴才之所以迟了禀告给额驸,是因为刚好当时公主要就寝,奴才就过去打发人服侍公主安置,是以才那么迟禀告给额驸。”

    这个理由着实不错,说完,自己松口气。

    只是,巴毅却道:“服侍公主就寝,需要一个时辰么?且除了你,还有别的丫头,你为何不让别人来禀告我?”

    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红藕道:“奴才当时还陪公主说了几句话,竟把那事给忘了,是奴才该死,奴才最近身上不大舒服,记性就差。”

    这样说着,暗暗的祈祷,若能够侥幸逃过此一劫,以后可再不敢在额驸面前打马虎眼了,一直以来,因为巴毅的随性和豁达,更因为巴毅同上官云衣时刻保持着距离,所以府里的人都以为巴毅是好说话的呢,今天见了,原来人家是不轻易动怒,一旦来了脾气,还真不好招架。

    所幸,巴毅不想深究下去,就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也知道经过这么次,料红藕再不敢自作主张,遂道:“下去吧。”

    红藕如同一个死囚听见了皇上大赦天下的圣旨,忙施礼退出,待到了门外,迎着冷风站了会子,使劲的呼吸几口,仿佛重回人间一般,然后才往上官云衣处而来。

    而上官云衣,也好奇巴毅为何传了红藕去,坐在房中亦是神思恍惚,见红藕回来,急不可耐的问:“怎么回事?”

    红藕抚摸心口:“我的老天,额驸那脸色可吓死人了。”

    上官云衣沉着脸:“我在问你,额驸叫你为了何事?”

    红藕这才想起,忙道:“还不是为了玉姑娘来的事,我在公主这里说了一会子话,竟然把那事给忘了,迟了去禀告额驸,也不知是哪个长舌妇告诉了额驸,瞧瞧,额驸不高兴了,喊我过去问,为何那么久才禀告给他,使得他出去的时候,玉姑娘已经走了。”

    她说着话,斜眼打量下青葱。

    青葱见她目光含着敌意,忙道:“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红藕阴阳怪气道:“可着府里,知道这事的除了你就是门上的老李,不是你难道是老李?”

    同在上官云衣面前当差,虽然红藕因为打小便伺候上官云衣,身份比青葱更尊崇,但青葱是上官夫人亲点的陪嫁丫头,所以不甘示弱道:“我管是老李说的还是老张说的,总之不是我说的。”

    红藕还想出言驳斥,上官云衣怒道:“好了,窝里斗,是怕别人没机会将咱们铲除是吗。”

    说完这话,自己也知道无意中泄露了心事,怕谁将她铲除,还不是怕玉醐鹊巢鸠占,于是指着红藕还有青葱道:“你们两个给我听着,虽然你们是服侍我的,不是服侍额驸的,但在额驸跟前,要比在我跟前还要小心才是。”

    两个丫头异口同声:“是,奴才知道了。”

    上官云衣用手轻轻的捶着额头,身心俱疲的样子,忽而想起什么,问:“额驸何时回来的?”

    红藕道:“才回来。”

    上官云衣抬头看看窗户,阳光刚好铺在窗户上,亮亮的,想着巴毅一整夜在玉醐处,她轻声一叹,该来的,早晚会来。

    正此时,进来个专司传话的小丫头,道:“启禀公主,苏公子来了。”

    苏俊卿,他又来了,上官云衣有心说不见,突然想起昨晚巴毅在玉醐的身边,她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报复?也不是,刺激?也不是,就是想在这个孤独无助的时候,有个可以信赖的人在自己身边,于是道:“请表少爷去花厅。”

    然后,又让红藕和青葱给自己重新匀面更衣。

    红藕还想着上次她不肯在苏俊卿面前打扮的事,就道:“公主这样子很好啊。”

    上官云衣瞪了她一眼:“你何时也能替我当家做主了?”

    对她的突然发脾气,红藕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能躬身道:“奴才这就服侍公主梳洗。”

    重新打扮一番,都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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