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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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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衣小嘴一噘,娇嗔道:“你甭在我跟前称臣,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主子。”
妻子一词,甚为刺耳,巴毅神情淡漠:“臣不敢僭越本分。”
上官云衣方想呵责他几句,突然感觉身上有异,周身血脉往上涌,待冲破天灵盖似的,而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攥住,以至于指甲都快抠入手心,继而身子簌簌发抖,刚好这个时候,月亮破云而出,天地一片光芒,上官云衣感觉月亮之光刺痛了眼睛,用手一遮,突然朝巴毅的面颊抓了过去,手指上皆是玳瑁护甲,还镶嵌着米粒大小的珠子,巴毅没防备她突然袭击,将头一扭,给护甲划破了耳朵下面。
“公主!”
巴毅莫名其妙,见上官云衣眸光如利剑,射过来让人不寒而栗,没等问出什么,上官云衣已经再次攻击,巴毅左躲右闪,绝对没有想到,柔柔弱弱的上官云衣突然变得狰狞可怖,身子矫健轻灵,明明不会武功,却招招欲取他性命的感觉,巴毅突然想起了她的病,难道她是真的有病?一掌拍去,快打到上官云衣心口时,于心不忍,及时收招,逼不得已,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按住。
旁边的侍女都吓傻了,愣愣的看了半天,冲过来时,上官云衣已经恢复了平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长途跋涉之后,累得不成样子,见自己坐在地上呢,愕然问:“怎么了?”
侍女都不知如何回答,只吓得嘤嘤哭泣。
巴毅道:“方才,公主好像旧病复发了。”
上官云衣诧异:“我没……”
当着侍女不好说什么,于是吩咐侍女退后,她悄声问巴毅:“适才我也感觉哪里不对,可是额驸知道,我根本没病。”
突然看见巴毅耳下的划痕,哎呀一声,抬手去摸,巴毅躲开,道:“公主明明在月圆之夜发病了,却说自己没病,臣实在闹不明白了。”
上官云衣真是百口莫辩了,自己压根就没病的,这么多年,病只是一块遮羞布,其实就是因为喜欢巴毅,所以不肯嫁给别人,见巴毅不信,叹道:“其实我该诓骗额驸才对,为何我据实相告,额驸反倒以为我在说谎呢,若额驸不信,我可以请郎中看看,到时我有病无病,便知真假。”
巴毅点头:“是该请郎中的,只是臣劝公主别请医馆里的那些先生,有病无病,都不足为外人道。”
上官云衣如梦方醒,自己的事是机密,瞒了太多人,当然不便请医馆的坐堂先生,一旦传出去,也说不定是欺君之罪呢,犯愁道:“太医也是不能传的。”
巴毅明白,传太医,便是告知了康熙,踌躇下道:“臣给公主举荐个人,或许她可以。”
上官云衣问:“谁?”
巴毅道:“玉小姐。”
然后,等着她拒绝。
不料,上官云衣却道:“如此甚好,只是我不认识玉小姐,烦劳额驸帮忙请一下。”
这有点意外,于是,巴毅便使达春去将玉醐找了来。
正文 270章 有缘无缘
上官云衣有删减的叙述了病发的情况,玉醐听后什么都没说,只为她把脉。
“怎样?”
见玉醐突然眉头紧蹙,上官云衣忙问。
玉醐仍旧没有道出她的病情,却道:“请公主准许奴才的父亲来给公主看看。”
上官云衣有些惊慌:“该不会是我这病治不好了?”
玉醐道:“非也,而是奴才觉着若论医道精深,当属家父,公主金枝玉叶,奴才不敢不谨慎。”
上官云衣吩咐侍女:“扶我起来。”
侍女将她扶起倚靠在枕头上,她看着玉醐道:“玉小姐你可是皇上亲赐的药媓,连你都看不明白么?你可是额驸向我举荐的呢。”
玉醐想,或许是自己草木皆兵疑心太重,怎么听上官云衣的话都喊着讥讽的意思,况这其中涉及到巴毅,玉醐又想,这位看着柔弱的公主,她身上几分是佟贵妃的影子,外柔内刚,方才她惩治那个嬷嬷即诠释了一切,玉醐最后想,即便你是太皇太后,我为何要在你面前示弱呢,于是淡淡一笑:“奴才不过是为了小心,公主自己决定。”
上官云衣看了眼侍女:“出去告诉胡嬷嬷,使个人去把玉小姐的父亲请来。”
只是半个时辰后,胡嬷嬷进来禀报:“玉小姐的父亲说身子不适,正在卧床。”
玉醐讶然,今日没听说父亲生病,转而明白了,定是父亲不肯前来给这位和硕公主看病,便推说身子不适。
上官云衣倒是没说什么,胡嬷嬷冷笑:“身子不适,怎么个不适?既然能开口说话,那就说明他还生龙活虎的,敢不尊公主的旨意。”
公主面前,玉醐不想同一个嬷嬷唇枪舌战,只偷觑眼上官云衣。
上官云衣声音虽低,却是非常凌厉:“你懂什么,身上不痛快,如何能确保无误的看病呢,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胡嬷嬷再次吃她冷眼,悻悻然的退了下去,心里是恨恨的。
玉醐这才道:“其实公主这病奴才已经看出,之所以想让家父来,是为了商讨个良方。”
上官云衣问:“那我到底患了什么病?”
玉醐神情凝重:“蛊毒。”
上官云衣愣了好一阵,方愕然而问:“可是南人擅用的一种害人的伎俩?”
玉醐斟酌下:“只对一半,这种蛊毒像是古籍上有过记载,是人所豢养的一种虫豸。”
竟是从古籍上学来的害人手段,上官云衣急着问:“那又是什么?”
玉醐解释:“公主体内,给人下了蛊,此毒便是下毒人精心豢养的一种虫豸,平素不会有太大的异常,所以公主并不能发现,一旦受到强光或是强声的惊扰,这蛊毒便会发作,扰乱公主心智,从而让公主行止失常。”
上官云衣脸色犹如白纸,喃喃着:“谁?谁想害我?”
玉醐心里却想,怎知那个人想害的人不是巴毅呢,毕竟一旦这种蛊毒宿主发作,伤害的便是身边之人。
上官云衣用手在身上乱摸一气,想着自己身上竟然潜藏着虫豸,一阵恶心,随即哇哇呕吐起来,吐完还不忘问:“那怪物,会不会给我吐出来呢?”
侍女在收拾地上的秽物,玉醐远远在一旁研究着药方,听她问,转身道:“那蛊毒若是这么容易出来,就不会害人。”
上官云衣骇然而语:“这可如何是好?”
玉醐道:“只能以毒攻毒。”
上官云衣问:“如何以毒攻毒?”
玉醐回她:“用毒杀死蛊毒,只是这样公主便需先服下剧毒之药,等杀死蛊毒之后,奴才再用药给公主慢慢调理。”
服下剧毒之物,即使能够杀死蛊毒之虫,自己怕是也丢了半条命,上官云衣似乎有些犹豫。
玉醐再次草木皆兵的想,或许她根本不信自己,于是道:“奴才技不如人,公主可以请太医来看看。”
上官云衣终于下了决心:“就依你说的。”
玉醐顿了顿,道:“奴才这就去配药。”
待想出去,上官云衣喊住她:“你觉着,怎样的人才有机会给我投毒呢?”
玉醐摇头:“这个奴才说不好,饭食茶水都可以将那虫豸送入公主体内。”
上官云衣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慢条斯理的吩咐侍女:“告诉胡嬷嬷,将咱们府内所有的人都叫到偏厅,稍后我会过去。”
侍女屈膝而出。
玉醐晓得她想作何,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道:“公主三思,那个人既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公主投毒,必不是泛泛之辈,公主逐个的盘问,不会有结果,闹得尽人皆知,只能给那个人做了提醒,一旦那人藏匿起来,这事更加差不多,还不如装着什么都没发生,有话说一动不如一静,那人想害公主,又见公主并无大碍,终究会沉不住气的,等那人露出了狐狸尾巴,公主再想破案,便如探囊取物。”
上官云衣定神想了想,觉着她言之有理,又喊进来侍女,取消了刚刚下的旨意,接着将房内的所有侍女都唤退,房内仅余她和玉醐二人,她掀开身上的被子下了炕。
念她是个病人,玉醐过来搀扶。
上官云衣客气的道了声多谢,在地上踱了几步,感觉离开敞着的窗户,至角落那高大的红木花架前停下,抬手摆弄着上面的花草,道:“我早听闻过玉小姐的大名,却无机缘相识,今儿我这病倒是成全了咱们,我有心同玉小姐交个朋友,不知玉小姐意下如何?”
玉醐搞不清她的真实想法,只好道:“奴才不敢高攀公主。”
上官云衣莞尔一笑:“你是不愿意吧?因为额驸?”
后面的半截话,却是玉醐做梦都未曾想到的,看来自己同巴毅的事,她已经了解,玉醐不知如何回答,反问:“公主为何如此一问?”
上官云衣顺手摘了朵花把玩:“其实我很同情玉小姐你的。”
玉醐心里轻嗤,也不看她,转头去看窗外的那轮明月,淡淡道:“奴才幼时,曾听母亲讲过这么个故事,说月亮下有个老人,手中拿着红线,有缘人无论离的多远,他都能系住,无缘的人,即使站在他的面前,他都视而不见,公主同额驸已经成亲,再说这些个话,不单单没有任何意思,若是给额驸听见,会觉着公主是个醋坛子呢。”
上官云衣面有怔忪之色,随后将花插在玉醐鬓边,微微一笑。
正文 271章 惊现宝藏
折腾到半夜,待上官云衣服了药也安置了,玉醐这才离开,随着胡嬷嬷出了公主府的大门,方想起自己打算向巴毅请教玉佩之事的,却一直不见他,心里还诧异,自己的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何不现身呢?
正费解,前面婆娑树影下走出一个人,是达春,见了玉醐他道:“我把你请来的,也得把你送回去。”
胡嬷嬷冷眼看着他二人:“倒省下我很多工夫。”
说完转身回了府。
达春也不理会,对玉醐道:“走吧。”
玉醐上了车,达春骑马,路上只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只等到了玉家大门口,达春下了马,拦住想下车的玉醐道:“将军等你呢。”
玉醐不禁问:“他在哪儿?”
达春道:“在家里。”
他的家,不就是公主府的外院,玉醐讶然:“他想见我,为何刚刚你不说?”
达春忙解释:“将军不想给那个胡嬷嬷看见,姑娘不知道,回来的路上,都有胡嬷嬷派来的人跟踪呢,无奈我才到了姑娘家门口才说。”
玉醐惊愕,左右的看:“胡嬷嬷跟踪我作何?”
达春苦笑:“胡嬷嬷是宫里头的人。”
如此,玉醐也不用多问了,这事不是同皇上有关,就是同太后或是太皇太后有关,看来自己虽然离了皇宫,依然没有摆脱掉那些人的眼目,转而哂笑道:“原来额驸大人也惧内。”
达春摇头:“姑娘此言差矣,将军不是因为怕公主看见,而是怕胡嬷嬷看见,一旦让宫里头的人得知将军同姑娘有所来往,最后吃亏的是姑娘你,这话我不明说,姑娘也会明白的。”
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玉醐又道:“他为何不来我家里呢,还得折腾我回去,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说没说什么要紧的事?若是不要紧,改天再见也不迟。”
心口不一的说着,人已经转回到车厢内。
达春道:“将军之所以想在家里见姑娘,是怕一旦给人看见,就说找姑娘是询问公主的病,至于什么事,将军没说,我也没问。”
玉醐撂下车帷:“走吧,再耽搁天就亮了,好困。”
达春前头带路,此时街上再看不见其他行人,月在中天,人在车里,玉醐莫名的有些紧张。
等来到巴毅的宅邸,达春也不叫人通禀,直接把玉醐带了进去,穿房过院,来到后面的一间小花厅,遥遥即见厅内烛火闪烁,玉醐的心怦怦狂跳。
到了花厅门口,达春轻声禀报:“将军,玉姑娘来了。”
然后不等里头的人出来开门,他就转身离去。
接着,门启开来,柔柔的光线像薄薄的丝绸落在玉醐身上,她还不忘自己的身份,朝立在门内的巴毅屈膝一礼:“奴才见过额驸。”
巴毅淡淡一句:“进来吧。”
他在前头走,玉醐在后头跟着,进了小花厅,巴毅指着一张椅子示意玉醐坐。
玉醐耿直道:“奴才站着就好。”
巴毅一副“随你”的表情,然后自己往那张硕大的花梨木大条案旁的太师椅上坐下,问:“公主到底是什么病?”
玉醐答:“回额驸的话,公主中了蛊毒,古籍上管这个叫黑豸。”
巴毅用杯盖轻轻撇着茶水,心里不知怎么吃惊,面上却微风不吹微波不兴的自然:“何谓黑豸?”
玉醐便细细的讲了出来,就像当初讲给上官彧听一样。
巴毅抿了口茶,又将茶杯放在条案上,看了玉醐一眼:“你的意思,有人故意害公主?”
玉醐点头,又道:“也或许是有人故意害额驸。”
巴毅刚想去端茶杯,手停在半空,然后慢慢收回,回想上官云衣发作时袭击自己的场景,醍醐灌顶般了然了一切,至于谁想害自己,一时间还不得而知,正沉思,见玉醐瞟了过来,对上他的目光慌忙垂头,双脚并拢,规规矩矩的站着,那样子倒有几分楚楚可怜。
巴毅笑了,撇开上官云衣的病不提,却捡些旁的话说:“玉先生还好吧?”
玉醐嗯了声。
巴毅又问:“听说你开了个卖生药的铺子?”
玉醐又嗯了声。
巴毅再问:“你身子可也痊愈了?”
玉醐再嗯了声。
巴毅觉着没什么可问的了,就指着后面的椅子道:“你坐吧,也累了半天。”
玉醐木然的又嗯了声,木然的去坐,不想那椅子距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坐空,摔在地上,屁股痛,震动五脏六腑都痛,就在巴毅朗声大笑的时候,她怀中的玉佩掉了出来,巴毅凝神仔细看了眼,认出,当即收敛了笑容,走过去,一只手捞起玉醐,一只手拾起玉佩,递给玉醐看:“这是什么?”
玉醐正为方才的狼狈而大囧呢,见了玉佩,方想起自己刚好想请教他些事情,道:“苍狼送给我的那块。”
巴毅难以想象的吃惊:“这玉佩不是该在大理寺么,怎么会在你手里?”
玉醐方想说是上官彧偷出来送给自己的,觉着即使视巴毅为亲人,也不该出卖好心的上官彧,于是道:“这你别管,我想请教额驸,这玉佩到底有何不同?”
巴毅未能明白她的意思,道:“不同之处在于这玉佩是反贼的信令。”
玉醐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前些日子,慈宁宫的苏大姑姑亲自去了我家里,说是为了旁的事,却打听玉佩,我觉着这玉佩或许有着什么隐秘之处,却百般看不出,额驸通晓蒙文,所以想问问额驸。”
巴毅回到八仙桌旁徐徐坐下,就着灯火仔细看那玉佩,窗户启开着,有微风吹入,灯火或明或昧,他脸上的表情就迷离得难以捉摸,看了一会子,手按在玉佩的狼头上,暗暗用力,一扭,狼头竟然动了动,再用力,狼头改了方向,也就露出里面的秘密,他取出一块薄薄的素绢,极小的尺寸,展开,轻声读者:“燕然山,野狼谷,宝藏。”
玉醐已然看呆,不想这玉佩还有机关,听巴毅喃喃自语般,她冲上去看,见巴毅手中的素绢上曲里拐弯的画着,晓得又是蒙文,可是方才巴毅的话她已经听见了,愕然:“宝藏是什么?燕然山不是在喀尔喀么?”
巴毅颔首:“这应该就是苍狼赠你玉佩的真正用意。”
正文 272章 情难自禁
究竟玉佩中所言的宝藏是何物,珠宝玉器?金矿银矿?
素绢极小,尺寸有限,并未说明。
即便是如此的含糊,玉醐已然兴奋至极,道:“将此物献给皇上,将军便可以真正的洗脱罪名了。”
巴毅猜测她的意思,或是以此向康熙表示,自己曾经私藏玉佩不是因为玉佩为反贼的信令,而是因为其中的宝藏,或是以此贿赂讨好康熙,换来康熙的信任。
巴毅无声而笑,将素绢凑近了烛火,火苗舔了上来。
玉醐惊呆,待想去抢,素绢已经燃为灰烬,她冲到巴毅面前:“你?”
巴毅对她的震惊视而不见,转而却又拿起玉佩,奋力摔下,玉佩落在青砖地上,一声清脆的响,立时碎为几块。
玉醐呆呆看着那些碎片,半晌又来看巴毅:“你!”
巴毅淡淡道:“这物事害人不浅,留之无用。”
玉醐惋惜到有些心痛:“那可是宝藏啊。”
巴毅噗的吹了口气,将条案上素绢的灰烬吹得散落在地上,道:“一,藏宝之地你已经知道了。二,未知上面所言虚实。三,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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