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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缘[封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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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东绫大惊,完全没在意王氏说不准她再见宋柯的话,只想到若林锦亭搬到外院,自个儿跟宋柯便再难见面了,不由着急道:“哥哥不是在卧云院住得好好的么,为什么要搬?”
  钱妈妈道:“哥儿的年纪大了,搬到离园子远些的地方也是正理。”
  林东绫正在气头上,倏然瞪圆了一双眼,指着钱妈妈骂道:“你给我闭嘴!我跟我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
  钱妈妈呆了,王氏怒火上涌,搡了林东绫一把,骂道:“打你的嘴!连你哥哥都恭敬着钱妈妈,你再敢说这样的话就家法伺候!”看见林东绫穿着簇新的金蓝线刺绣的菊花素缎裙,里头的中衣却悄悄穿了玫红,露出一痕绣花领子,用白色一衬,愈发显得娇艳,头上镶宝的银簪银钗,脸上妖妖娆娆用的脂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东绫道:“这还是在你曾祖母的孝里,你瞧瞧你这是什么打扮?穿红戴绿,搽胭脂抹粉,你是要成精了,说出去别人还不戳你脊梁骨!”
  王氏是慈母心肠,对幼女诸多溺爱,加之是个软性子,教导子女向来雷声大雨点小,林东绫忤逆惯了,哪里会怕她,王氏方才那番话仿佛对牛弹琴,林东绫只管扯了她的袖子着急道:“娘,你怎么能让哥哥搬走,他走了,奕飞哥哥怎么到咱们府里来?”
  王氏狠狠的甩开林东绫的手,林东绫仍不死心的拽住,脸上飞起两片红云,忍着羞意说:“娘,奕飞哥哥他……他是极好的,才学品貌,哪一项不是个尖儿,姨母又喜欢我,奕飞哥哥待我也好,我,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王氏指着林东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我告诉你,宋柯只是你表哥,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赶紧给我收收!”
  林东绫大怒,撒着狠跺脚怒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都嫌弃他家里如今穷了,所以看不上他!你们都是嫌贫爱富的势利眼!”
  钱妈妈大声呵斥道:“住口!绫姐儿怎能如此忤逆长辈!”
  林东绫冷笑道:“怎的?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了?我万没想到,娘竟然也会俗气成这样,心思只盯在对方家财上。”
  王氏给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本就不是口舌凌厉之人,听了这话,眼泪便掉了下来,正要举帕子擦,便听门口一声怒喝道:“孽障!你这说得都是什么混账话!”紧接着有个人一阵风似的从门口冲进来,对着林东绫就是一巴掌,更指着骂道:“再敢这样丢人现眼,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王氏见来人是林二老爷林长敏,不由大吃一惊,林东绫也怔了,她向来最惧怕父亲,此刻顿时没了气焰,捂着腮帮子呆呆站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林长敏瞪着眼,黝黑的脸隐隐气出一层暗红,骂道:“婚姻大事自古是父母做主,你是堂堂千金小姐,竟然上赶着倒贴去找个男人,传扬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还不如打死你个孽障干净!”说着轮圆胳膊再打。
  林东绫下意识侧身闪躲,王氏急了,一把抱住林长敏的胳膊,跪着哭道:“老爷保重身子,绫姐儿身子骨娇弱,还是别打了罢!”
  林长敏一把推开王氏,指着又骂:“还有你,无知蠢妇!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导我女儿的?比窑子里的粉头还没脸没皮!”
  王氏一口气窝在喉咙里,又呜呜哭了起来。林长敏方才在外面吃了酒,回家时在屋外听到房中动静,在门口站了半晌,前因后果已大致明白了八九分,他本就不喜欢王氏,如今知道这些由头便更加厌烦,又抡起胳膊“啪”地打了王氏一记,暴呵道:“这就是你娘家的好亲戚,好哇,来到我们林家打着秋风,还要拐带我女儿!天杀的小王八蛋,赶明儿个让他收拾东西滚蛋!”瞪圆了双眼,指着王氏吼道:“你就是老林家的祸根!自从我娶了你,没有一天安生日子!你再生出幺蛾子,我就休你这混账娘们下堂!”
  王氏又委屈又羞恨,将头埋在罗汉床的引枕里,嚎啕大哭起来。林东绫却已经吓傻了,方才飞扬跋扈的劲头一丝都不见,捂着脸呆呆站在角落里。林长敏闹了一通,酒醒了大半,他回来不过是取些银子跟外头人耍钱,哼一声进了屋里,径自从王氏的妆台抽屉里取了五两银子,临走时又指着林东绫骂道:“我告诉你,我早已给你相好了人家,是个上等的体面姻缘,再让我知道你有别的心,我就生撕了你!”说完一摔帘子走了。
  王氏还伏在床上大哭,钱妈妈劝了几句,见王氏没有好转,便走到林东绫跟前,把她拉到角落里,深深叹了口气,去拉林东绫捂着腮帮的手:“姐儿让我看看,打得重不重,若重了,赶紧上些化瘀的药。”
  林东绫只觉自己丢了脸,只是哭,倔强的捂着腮,不肯把手放下来。
  钱妈妈说道:“绫姐儿,别怪我这老婆子多嘴,咱们太太的处境你是知道的,你又何苦任性让她再受委屈?快跟太太道个歉罢。”
  林东绫此刻心里只有林长敏说的那句“我已给你相好了人家”,又惊又怕,方才被林长敏打了耳光,心里又重新恨上来,哪有心思管王氏哭不哭死,哭喊了一句:“你们都想逼死我!”跺了跺脚,捂着脸便跑了出去。
  钱妈妈忙命个小丫头跟在后头追了出去,只得转回来安慰王氏,低声说:“太太别难过,老爷今儿个只不过是灌了几两黄汤就使了脾气,往日里,往日里他也不是这般……”说着说着,觉得这话自己都不信,便住了嘴。
  王氏哭得打嗝,好一阵才平静些,流泪说:“绫姐儿怎这般不让我省心,我原先只觉得她是个小孩子,就娇惯些,如今才发觉她大了,竟这般让我寒心……”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钱妈妈再三摇头,拍着王氏的后背给她顺气:“姐儿还是年纪小,太太好好教导,她便知道太太的苦心了。”
  王氏摇了摇头,又掉了几滴泪,过了好半晌才吩咐说:“方才老爷打了绫姐儿,她这会子心里肯定不痛快,妈妈告诉厨房,待会儿做几样绫姐儿爱吃的点心,上回我记得她想做几身鲜明衣裳,我柜里还有匹雪缎,回头打发人给她送去。”
  钱妈妈不由又叹气,王氏每回都这般,教训林东绫之后,又百般怕孩子方才受了委屈,赶紧送东西过去抚慰,过不久便又做小伏低的纵容溺爱,便叫原先那一番教训付诸东流了。
 

第二十六章 问话

 红泥小火炉上正烫着一只青花白玉瓷壶,隐隐有酒香从壶里飘出,香兰拿着把小扇守在炉边,偶尔掏出帕子擦擦额上的汗。刘婆子轻手轻脚走进来,提着鼻子闻了闻,道:“我说怎么有股子酒香,原来是你这儿。”
  香兰朝外头努了努嘴,小声说:“环姑娘请大奶奶过来用饭,添了半两银子让厨房做点菜肴,让我给烫壶酒。”
  刘婆子哼道:“才半两银子,打发别人便罢了,大奶奶哪看得上这个,听说她前阵子吃的八宝珍圆,一筷子夹上来的吃食就能值一两银子,大奶奶不过就吃了三筷子就先腻,赏了底下几个丫头吃了。”
  一筷子的吃食就能值一两?香兰吐了吐舌头,即便前世在沈家,都不曾这般奢侈过。她心里默默感叹赵月婵造业挥霍福报,手脚却麻利,把烫好的酒取出,放在托盘上,看见刘婆子馋嘴的模样,不由抿嘴一笑,悄悄拿了个白瓷小酒盅,倒出来一杯,塞到刘婆子手里说:“妈妈拿去吃,可别叫人瞧见了。”
  刘婆子笑眯了眼:“可这酒少了……”
  “就这么一丁点儿,瞧不出来。”香兰端起托盘起身到厅里去。
  八仙桌上摆着四个凉菜,八个热菜,鸡鸭鱼肉一应俱全。曹丽环正倾身跟赵月婵小声说着什么,赵月婵垂头听着,脸上却带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大声打断道:“你说得轻巧,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的?你想住拢翠居?那处虽然空着,原本也不是什么紧要的地方,可离着卧云院太近,太太怎么可能让你搬过去?”
  “怎么不行?罗雪坞太偏了,拢翠居正好,有一片好景致,跟嫂子的知春馆也更近些,咱们走动起来便更方便了。”
  “不行不行。”赵月婵烦躁的挥了挥手,“我可做不了这个主。”曹丽环想住哪儿她才不想管,若不是看在她送了那一匣宝石金簪的份儿上,她都不想来。
  香兰讽刺的翘了翘嘴角,这表姑娘为了林锦亭还真是煞费苦心,竟然都打了搬家的主意了。她小心翼翼的把酒壶放在桌上,却放慢脚步退下。曹丽环殷勤的举起壶亲手给赵月婵斟酒,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这点小事嫂子怎么就做不得主了?就说我这罗雪坞该修葺修葺,想让我挪拢翠居去住一住,我绝忘不了嫂子的好处,跟那匣子金簪配的,还有旁的首饰,也嵌着宝石的……”
  赵月婵淡淡看了曹丽环一眼,把酒盅举到嘴边,抿了一口,想了想说:“这样,园子里空着的还有一处山月阁,不如……”
  曹丽环截断说:“我就喜欢拢翠居那头雅致。”
  赵月婵狐疑的看着曹丽环的脸:“你怎的就瞧上拢翠居了?那处房子也不大,旁边除了一片竹林子,也没什么特别的……”脑中电光石火,失声说:“难不成你真惦着卧云……”
  曹丽环见赵月婵想到了,便也不遮掩,给赵月婵满上酒,脸色微红,淡淡道:“嫂子管我打什么主意,就只管给我句痛快话儿,我倒是能不能搬过去了?若事成了,我哥哥的差事便不必再谋了,我再孝敬嫂子一对儿镶着红宝石的耳坠子。”
  赵月婵咂咂嘴,脊背靠在椅背上,拿着帕子往怀里扇着风,看着曹丽环笑了起来:“你这小蹄子倒是狼子野心,这么大一块油糕你吞得下去?也不怕撑破了肚皮。”
  “这年头不过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算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嫂子便说帮不帮罢。”
  赵月婵微微沉吟,刚要开口,就听外头有人说:“大房太太来了。”说话间,秦氏已提了裙子走上台阶,香兰忙打起帘子,秦氏走进来便愣了愣,看看桌上的菜肴,又看看站立在八仙桌后的两人,嘴角勾了勾:“哟,你们这儿倒是热闹。”
  赵月婵见了秦氏便有几分怵,连忙上前搀扶胳膊,陪笑说:“不过是得了闲,跟表妹说说话,中午顺便用了点饭。”
  曹丽环也连忙过来请安,笑着说:“表舅母怎么来了。”又高声张罗,“快,再添一副碗筷,告诉厨房再做几个菜……”
  秦氏在上位上一坐,整着衣裙说:“不必了。我今天来也没心思吃。”
  曹丽环心里一沉,跟赵月婵对了个眼神,赵月婵何等机灵,听秦氏口风不对,连忙低眉顺眼的站在她身后,不再说话了。
  曹丽环做贼心虚,忙不迭端茶倒水,亲手奉茶。秦氏也不看她,只吩咐了一声:“把门口都给我把严了,人给我带上来!”
  门口进来几个粗手大脚的婆子,带上来三个人,香兰躲在隔断后头探头一瞧,有两个她是认得的,一个是厨房烧火的吴三家的,一个是看园子的冯双家的,还有一个看着十五六岁,穿着玉色小袄儿,是寻常丫头的妆扮。这三个人脸个个瑟缩着肩膀,跪倒在秦氏跟前。
  曹丽环一见这三人,脸上立时没了血色,秦氏淡淡看了她一眼,挺直了背:“这些天总有些不干不净的风吹到我耳朵里,原先我以为不过是几个丫头仆妇闲来没事嚼蛆垫牙的,没想到竟是几个黑心下流胚子存心祸害主子名声!”秦氏扭头看着曹丽环说,“环儿,这事还与你有关,听说这三个人平素跟你身边的卉儿走得近,我特特带这几个人来让你瞧瞧,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曹丽环白着脸抿着嘴说不出话。吴三家的却开嗓嚎上了:“太太,太太明鉴啊,我是受了卉儿那个小蹄子的指使,才往外传的闲话!”
  她这一嚎,冯双家的和那个丫鬟也禁不住哭了,秦氏淡淡说:“她是受了指使,你们两个呢?”
  冯双家的咬了咬呀说:“那天老奴看见三爷跟环姑娘在园子里遇见了,两人不过见了个礼,寒暄了两句,卉儿给了我一根金簪子,让我说自个儿瞧见三爷跟环姑娘一块儿在园子里散步说笑……老奴,老奴……”
  那丫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一味求饶。秦氏眉眼一立,厉声说:“谁是卉儿?出来!”
  

第二十七章 发威

 卉儿打着颤走上前,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秦氏一打量,见是个姿色寻常有些胖的丫鬟,身上穿黑色缂丝小褂,底下是银白素缎裙子,脖子上挂着缀小金锁的项链,手腕子上一对儿细细的金镯,描眉打鬓,隐隐赶得上小姐们的穿戴,一见便知是个得势的奴才。
  秦氏冷笑一声:“你可是个好丫头!听说你没少给这三个人塞金子银子,想方设法的算计三爷呢,说!是谁主使的!”
  卉儿吓得手脚冰凉,抬头看了曹丽环一眼,见曹丽环面无表情,也不看她,低下头暗想道:“横竖我不是林家的丫头,林家也不能把我怎样,若是说出这事是姑娘让我干的,才是死无葬身之地。”便怦怦磕头说:“这都是我不对,是我瞎了心要这么做,与旁人无关!还求太太饶命,求姑娘饶命。”
  曹丽环听卉儿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秦氏冷笑道:“你自己要这么干?为什么?再说,谁给你的金银首饰?你一个丫头,能有这些东西?”
  卉儿连连磕头:“我是管首饰的,东西……是我偷拿的……我……”
  曹丽环咬牙,出声道:“卉儿是我的丫鬟,她办错了事,我自然会管教,给表舅母一个交代。”
  秦氏目光凛冽,直直朝曹丽环望了过来,一拍桌子,指着身边的赵月婵说:“你,去给我啐她!教教她什么是小姐的规矩!”
  赵月婵立刻上前,狠狠啐了曹丽环一口,骂道:“你给我跪下!长辈在上头教训下人,哪有你插嘴的份儿?亏还是大家小姐,哪有一点儿气度?没见着我都屏声静气的听着,卉儿是你的丫头,你管教不严,太太没来骂你,你倒长了精!”
  曹丽环哪里吃过这个亏,心里恨得翻江倒海,却不敢再犟嘴,乖乖跪了下来。秦氏捧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说:“卉儿虽说你的丫鬟,却黑了心要坏我林家子孙的名声,她是受谁指使,怎么会有贿赂的钱银,你们自个儿心里最清楚,我不说破,是给你们留脸……”
  曹丽环这厢再忍不住,“噌”地站了起来,高声喝道:“表舅母的意思是,卉儿这么做都是我指使的?表舅母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秦氏一怔,怒得一拍长案,她身边的韩妈妈便走上来,抡圆了胳膊狠狠打了曹丽环一记耳光,骂道:“顶撞长辈,目无尊长,竟然敢质问起太太来了!再说一句,撕烂你的嘴!”冷笑的看着曹丽环说:“漫说你是个表小姐,就连当初楼哥儿我也打过,要不服,就去找老太太、老太爷!莫非你爹娘没教过你规矩?”
  秦氏高声说:“如今你年纪大了,生了别的乱七八糟的心思,又要护着你身边儿的丫头,听不进我说的话也就算了,只是你再住园子里就不合宜了,打今儿起搬出去,你愿意回你哥哥那里,我们备好马车送回去,不愿意回的,府后头西侧还空着间房,但从今往后,不准再往园子里头来!待会子就去收拾东西罢!”
  接着,又看着卉儿,连连冷笑:“就算你不是林家的丫头,可下黑心作践我们家三爷名声,也最是个可恶的,今儿我还非要管管你了!”看了看身边的大丫头红笺。
  红笺会意,扬声道:“把卉儿给我拉到二门外,打三十板子!脱了裤子打!”
  这一句脱了裤子打,生生把卉儿的魂都吓飞了。二门外,那是小厮长随走动的地方,脱了裤子打,等于所有的体面和脸面都不复存在,这一生都别想嫁个好人家了。不禁大声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太太!饶了我罢!姑娘,姑娘救救我……”话还没说完,便让几个婆子叉了出去了。
  屋里静得连根针落地都听得到,秦氏转复回来,又看了红笺一眼,红笺点了点头,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个下人,说:“吴三家的,革三个月银米,降到二门上看门子,掌嘴三十。冯双家的,革三个月银米,从今往后去守园子西门,掌嘴三十。”又看了看那个浑身瑟缩的丫头:“思巧,你是三爷身边儿的丫头,竟然也做这等背主的事,府里是容不得你了,既然你一心向着别人,不如从今往后你就跟着环姑娘当差,过会儿就把你的卖身契送来,拖出去打十个板子,回去收拾东西罢。”
  思巧放声大哭:“太太,太太您发发慈悲,别赶我走,我这次是油蒙了心……”哭着被几个仆妇拖下去了。
  秦氏端坐如钟:“罗雪坞里平常都还有谁伺候?”
  香兰闻言,连忙从里屋出来,跪在秦氏跟前,怀蕊跟刘婆子也都在秦氏跟前跪了。秦氏上下打量,一一问她们叫什么名字,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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