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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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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千绝谷一年四季如春,哪怕谷外就是飘飘扬扬的大雪,谷内仍旧随处可见青翠,只不过,那些都不是杂草,除了凤绝觉得有用的东西,没有什么能在谷内生存,包括世间万物,或许,也只有一个物种除外。
  御琅穹未及多想便向后山走去,已经快到傍晚时分,哪怕再急的事,即刻启程也未免仓促了些。而他更担忧的是夏瑶现在的状况,她对袭风大打出手和之后非比寻常的脆弱,独自让她一人呆着不见得是好事。
  从他初见夏瑶的时候,他从她身上看到的是无所畏惧的狷狂,她与寻常人家的女子大相径庭,恐怕就算是江湖儿女,她的所作所为也足矣堪称鹤立鸡群。
  她的强势,她的挑衅,她的刻薄,她一直以来的百般刁难极尽恶意的讽刺……处处展现着她的强势,与她所修炼的武功一样,处处高人一等,似乎天地间再也无所畏惧。
  但是他一直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恨他。
  而当她显露出丝丝脆弱一面的时候,他又感觉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她恨他的原因恐怕很深,且……已经很久。
  越往后山走,御琅穹便越觉得有些奇怪。他不见得认识全部药草,但认识些完全没有用途的杂草却不是难事,而越往后山走,越来越多的杂草凌乱疯长,这不是凤绝的做派。
  而再往深入走去,当他发觉到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眼前不仅仅是及腰高的漫漫杂草,那杂草的后方,潜伏着一双双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眼睛,匍匐着慢慢靠近,似乎早就将他锁定成了猎物。


☆、群狼护主 (4)

  御琅穹皱了皱眉,他从来未将入谷之时夏瑶告诉他养狼的事,与危险相关联。他更加没有想到,夏瑶所说当年两对狼崽,纵然再能繁殖……如今,真真是数量可观的狼群了。
  而再看身后,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被狼群包围,四周加起来的狼,竟然有四五十匹,幽绿的小眼睛低低压着,慢慢向他靠近。
  御琅穹的眉心拧得更紧了,他从来没想过,在千绝谷还有要面对狼群的危险。而他此刻更加担心夏瑶,他眼看着夏瑶奔向后山,会不会也误入了狼群?而凤绝也说,夏瑶在后山……
  “夏瑶?”御琅穹喊了一声,山谷回荡着他的声音,贸然发出的声响,似乎也让狼群开始激动,迈开步子,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
  有四只狼体型偏大,乍看甚至像牛犊一般彪悍凶猛,再靠近些,粗长的獠牙白森森外露,似乎只要他一动,狼群便会瞬间扑上来,撕开他的喉咙完全没有悬念。
  他没有面对狼群的经验,也知道,狼群是极其难缠的东西,他纵然飞身而走,追他两天两夜并非危言耸听。更何况,他若是将狼群带入前方,又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而夏瑶,她真的不在这里?
  御琅穹动了一步,却引得狼群一阵呜呜的嚎叫。索性卷起了衣袖,看着周围越来越靠近的狼群,周身气息陡然散开,一股杀气弥漫,更加刺激狼群嚎叫声高涨,龇着獠牙,伏低身体,随时准备一同扑上来。
  仅仅是僵持,仅仅是惧怕中警告的□□,却不难想象,接下来,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人狼大战。
  嗷呜……为首的一只狼突然仰头嚎叫,群狼振奋,一同随声附和,伏低了身体,蜷曲了后退,下一刻,便要尽数扑上来!
  “吵死了!!”
  突然,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一声怒骂,穿破嚎叫声,并无灌注内力,却清晰可辨。
  然,本就蓄势待发的狼群乍然消音,就连领头的狼也突然矮下身子,瘪了瘪耳朵,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而御琅穹也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距离他不算太远的地方,及腰高的草丛中应该是有几个坛子,而从缝隙间,一缕并不引人注意的红色,证明那里确实有人,而且就是夏瑶。
  狼群并没有动,仍旧向他龇着牙□□,可偏偏,再也没有一丝声音。
  “都给我滚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叫得难听的,自己寻地方练去!!”
  夏瑶又是一声厉喝,本团结围攻的狼群顿时散了型,领头的四匹狼也登时收起了獠牙,瘪着耳朵,用力摇动着低垂的尾巴,向着她走过去。而那步子,却已然不像步步紧逼,更像是……卖宠。
  庞大的狼身压弯了杂草,赫然间的草丛中确实是几个酒坛子,而夏瑶,正趴在酒坛子上,风吹过,一阵酒香四溢,他方才为什么没有察觉?
  御琅穹轻笑着摇了摇头,先是荒野后是狼群,他哪里还能想象夏瑶会在这里喝酒?
  几步走过去,还未及靠近太多,只见四匹狼同时转过身,龇牙咧嘴,哪怕不发出声音,意思也极其明白,它们在保护夏瑶。


☆、群狼护主 (5)

  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踱步靠近,他仍旧不以为,他若是说话,畜生能听懂。但是,他如果不说点什么,恐怕再迈两步,四匹狼会同时扑上来。
  “夏瑶,是我,让它们走开。”他选择对夏瑶说。
  草丛中艳红的衣袍动了动,随即像是漫无目的的挥了挥手,道:“你们四个也滚蛋,没事去生狼崽去。”
  御琅穹突然忍俊不禁,却也万般惊讶看着四匹狼瘪着耳朵乖乖走远,夏瑶身上的秘密,他到底还有多少没见识过?
  草丛后方传来夏瑶带着些许醉意的声音,“它们对待你选择有策略的包抄群攻而不是单枪匹马的撕咬,意味着在它们看来,你具有强大的威胁感,这是狼群对于强者的尊重。”
  御琅穹不禁摇了摇头,他还没到需要狼尊重的地步。
  夏瑶确实是坐在一堆酒坛子中央,身上艳红的衣袍没有换过,缺了半边衣袖,就连衣袍一侧也焚毁了不少。可她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身上的残破,手肘撑着膝盖,弯曲的腿纤长白皙,几乎是一览无遗。
  “呵……你冒着被狼撕咬的危险,跑来看你亲弟弟心上人的大腿,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夏瑶趴在酒坛子上,斜眼睨他。
  御琅穹已经习惯了她的揶揄,可话里的内容仍旧让他心中一沉,慢慢摇了摇头,解开外袍。
  “怎么,一条大腿而已,就能让你兽欲沸腾了么?”
  御琅穹将外袍盖在她身上,在她面前蹲下来,直视着她有些迷离的眼睛。她又恢复了这种极尽恶意的调侃,那是不是意味着方才已经过去了?
  夏瑶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却还是伸手拽了拽衣袍,有布料盖在身上的心情要比暴露舒服得多,半晌,问道:“御琅穹,你到底是不是北齐现在的皇帝?”
  “是。”御琅穹勾起一边唇角,问道:“你早已经确知我的身份,为何现在还要问?”
  “因为不像。”夏瑶有些挫败垂下眼眸,从怀中的酒坛子里捞出一个竹筒酒提,小口慢慢的喝。
  御琅穹这才发现,她应该已经喝了不少,旁边已经有三个酒坛空了。
  不过,夏瑶的酒量应该不错,而从酒香上面来判断,应该不属于太烈的酒。
  “你觉得一国帝王该是如何?”
  夏瑶一边喝着酒,一边翻白眼想了想,噗通一声将酒提沉入酒坛又捞上来,“生活奢华,出门香车銮驾,膳食珍馐佳肴,金杯玉碗……”
  “穷人乍富也会如此,你若如此辨别一国帝王,那必是要偏颇辨错了。”
  夏瑶白了他一眼,不过很欣赏他的前半句,她自是不会从话本杂谈中知道这些。她见过其他国家的皇帝,穷人乍富,这个词太和她心意了。
  “不止是这些,比如,唯我独尊,若有不敬者,万不能忍,统统杀无赦。”
  “你是在提醒我,倘若我是真正的一国皇帝,必要斩了你以慰天下民心?”御琅穹笑着,又道:“还是你觉得,眼中容不得沙子,事事都要以他人性命为代价为自己挣得景仰,才该是一国帝王所为?”


☆、群狼护主 (6)

  夏瑶又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喝了几口酒,“说不过你,反正你不像。”
  “或许真的不像。”御琅穹苦笑一声,认同的点点头,在夏瑶面前索性坐下,看着她如猫儿饮水般小口啜酒,不是豪爽海饮,也不是附庸风雅,仿佛就像在玩。
  夏瑶喝光一提酒,意犹未尽抿了抿唇,脸颊透着粉红,黑亮灵动的眼睛极其认真看着沉入酒坛中的酒提,专注的神情,仿佛她现在所做的事,便是她的一切。
  而那轻轻啜酒的表情,又变得异样满足,像是在享受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餮足的样子不再尖锐,恍惚间,御琅穹总觉得她与其说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更像个古灵精怪的孩子。
  他总能在她身上找到些孩子气,这或许也是她屡屡口出恶言,他却不很计较的原因之一。
  “说说吧,我倒是还有些良知,愿意相信你不是专程来看我大腿的。”夏瑶眨了眨眼,三分醉意的她,倒更显得容易靠近。
  “凤绝说缺少两味药,而那两味药的所在之地你熟悉。”
  “哪里?”
  “千年寒潭水中花,万里焚谷火中土。”
  夏瑶皱了皱眉,“现在?”
  “越快越好。”
  “那等明天,不远,快马七日就能往返,耽误不了救人。”夏瑶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深深呼出一口气,似乎也是松心不少,突然问道:“你可有想过,待陌醒来的时候,你要如何解释?”
  御琅穹的脸色变得严肃,却并不那么为难,惋惜归惋惜,事实上,哪怕不论私心,他也不能让御琅陌娶一个心不属于他的女子。
  他们生在皇家,见过了不少所谓门当户对却貌合神离的夫妻,而解决的方法,便是女子拥有一个正妻的名分,男子继续纳妾,享受儿孙满堂。
  御琅陌身为亲王,他自然可以纳妾,只要他愿意,妻妾成群超越三宫六院也未尝不可。
  可是御琅穹了解他,他不会。自幼耳濡目染了父皇与母后的一世一双人,他也希望御琅陌能找到一个与他携手一生的女子,这个女子并非是公认最优秀的,甚至并非御琅陌倾心喜欢的,还需是一心只追随他一人的。
  夏瑶显然不是,他能看得出,她对御琅陌并非爱恋,当然,对他也不是。
  半晌,御琅穹才开口道:“我去向陌解释,或许正如你所说,陌并不软弱,只是我护他太甚。”
  “或许你话一出口,他便会寻死觅活以命相逼,或者干脆与你断绝兄弟关系,毕竟心上人变成了嫂子。”夏瑶一脸狡黠看着他,实则对他的淡然极其不满。她甚至希望御琅陌能闹起来,让御琅穹痛苦,是她最乐于见到的事。
  “他不会。”御琅穹果断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
  “他就像被兄长呵护在金屋子中的小花,纯洁得就像避世独居的圣人。”夏瑶邪恶的提醒道。
  “哈哈……”御琅穹却突然笑了,脸上带着些许得意看向她,“那你就错了,在陌中毒之前,他执掌着北齐所有的暗卫势力。我继位之初那几年,有多少不能名正言顺去做的事,都是他在暗中操控。有些手段,连我都觉得毛骨悚然……你有没有听说过北齐有明皇暗帝的说法?”


☆、群狼护主 (7)

  “听过,只是……”夏瑶下意识点点头,心中猛地一突,顿时瞪大了眼,“他是暗帝??”
  御琅穹理所应当的点头,“所以说,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可能算不得太大的打击,他……”
  后面的话夏瑶已经有些听不下去,茫茫然望着酒坛里映着天空红云的酒波,脑海中瞬间筛查着她与御琅陌相处期间她所说所做的一切,试图找到她究竟有多少漏洞显露给了他,但是却轻而易举找出了一大堆,她……轻敌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御琅陌居然是北齐暗帝,虽然从血缘上从御琅陌的身份上来说,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可是,她偏偏了解过北齐暗帝的事。身为暗帝,不一定拥有皇族血统,却必要是帝王最信任的人,通常,都是帝王曾经的贴身侍卫最终坐上暗帝的位置。所以,她才在一开始注意过追尘,但很快也证实了他不是。
  身为暗帝,需要有过人的谋略,极其坚韧的心智,因为他们面对的将是完全不能名正言顺的杀戮,完全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甚至泯灭人性的裁决。
  她一直以为,御琅穹还是暂时兼顾着暗帝的权力,她一直以为,御琅陌只是有一副七窍玲珑心,仅此而已。
  纵然知道了真相,她也很难将御琅陌与暗帝的身份关联起来,犹如昙花般单薄纯澈的人,谦和优雅的姿态,完全找不到半点戾气,他身上温润圆融的气息……
  “夏瑶?”
  御琅穹的疑问声打断了她的震惊,回过神来,将久久悬停在半空的酒提放在唇边,甘甜醇厚的酒划过喉咙,温暖随之从身体中散开,却难以安抚她心中的忐忑。
  在山谷中轻松惬意的生活让她放松了警惕,御琅穹一而再再而三抛出完全不计代价的优厚承诺让她觉得自己占尽了先机,可是……如果被御琅陌先行洞察了她的计谋,她该是什么下场?或许他已经察觉到了,只不过时间紧迫他又力不从心,所以暂时搁置了?
  或许,当他重新醒来,当他重新恢复了暗帝的权力……又或许,就像凤绝说的,他不醒来反而更好?
  夏瑶用力摇了摇头,极力压抑自己躁动的心,一再提醒自己,御琅陌是个局外人。他先是被自己利用变得命悬一线,后来又因为阴差阳错的情感成为她讥讽御琅穹的借口,这些便已经够了,她不想最终还要了他的命。她还是个人,她分得清什么是无辜,什么是咎由自取的绊脚石。
  猛地抬起头,却发现御琅穹一动不动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更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她突然有些不自信,一个御琅陌已经藏得那么深,御琅穹……她到底又看透了几分?
  “你是因为无论什么结果均能从容应对,才对我宽容有加甚至是纵容?因为我不管做了什么,对你来说都如同隔靴搔痒,所以……根本激不起你半分警惕应对的心思?”


☆、群狼护主 (8)

  御琅穹有些不解,问道:“你说的是那些挑衅与刻薄?”
  “或许是。”夏瑶转过头,又去认真面对她的酒坛。
  御琅穹却笑了,笑得仍旧带着自嘲与纵容,仿佛真的很难有什么事激怒他。
  “那是你没有见过比你更加恶毒的咒骂与刻薄,你可能无法想象,陌骂起人来,才叫令人难以忍受,他刻薄起来,才真叫人不知所措。”
  夏瑶挑了挑眉,确实很难想象御琅陌会骂人,还会刻薄,“他为什么骂你?”
  “因为我强迫他活着。”
  “先停,地上有点儿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坐过来?”夏瑶说着站起身,挪动酒坛子在身边空出一块地方。
  御琅穹倒也不介意,起身坐在夏瑶身边,被酒坛子包围着,俨然是一片小小天地。
  而夏瑶更加不介意,俯身趴在他腿上,越过他的手臂,继续专注于她的酒。继而又挪了挪身体,几乎整个人是坐趴在御琅穹身上,必是比坐在地上暖和。
  她没多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女子的三从四德,从来不在她的认知范围内。曾经,当她觉得自己需要些温暖的时候,也会去小倌身上买,与现在的状况几乎相同,唯一的差别是她不用给御琅穹银子。
  她也深知,如果这话说出来,兴许便能如愿以偿激怒御琅穹,可是,她还是对故事感兴趣些。
  御琅穹替她拽了拽身上盖着的衣袍,慢慢搂着她的腰,继续道:“当年陌失去了内力,便算是被御神一族驱逐族外,他曾经的武功不亚于我,骤然遭受变故,让他一度变得自弃。待回到北齐,父皇已经晏驾,母后对他置之不理甚至义正言辞逼他自裁。我不得已继承皇位,面对的是朝堂上一盘散乱,整个国家几乎快要分崩离析。他觉得是他连累了我,否则,我应该继承的是族长之位,而并非屈居一国之主。”
  “屈居?”夏瑶眉毛差点儿挑到发髻中去。
  御琅穹笑了一笑,果断点头,“对,屈居。御神一族纵然不出世,可若是族长入世,诸国君王见了便是要行跪拜大礼,你说算不算得屈居?”
  夏瑶心里古怪沸腾,都说人比人得死,多少人倾尽一生拼死拼活想当皇帝,到了御琅穹这里叫屈居。
  骤然有些极度不平衡,就像她这等山野小民,随便一个皇亲国戚便能让她家破人亡万劫不复,而御琅穹,他面对的却是比一国皇帝还要再高的阶层,明明已是一国之君,屈居……
  “夏瑶?”御琅穹见她又愣神,伸手将酒坛子拖近一些,省得她脖子伸太长。
  夏瑶扒着酒坛子继续喝,一边道:“那也是御神一族太妄自菲薄,我自听了那么多,也没觉得御神一族有什么好。”
  “是啊,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御琅穹舒了一口气,仰头望着天空,任由夏瑶在他身上爬来爬去,“陌当时的消极激愤不亚于你,我几乎上朝也要带着他,防止他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他曾几次在朝堂上当着百官众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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