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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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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不语没有回他的话,凝目,沉的很,“圣药的炼成听说很难,需要真龙之血,如今早已没了龙,这圣药……”
  牧九歌一听,心立马提到嗓子处,想要问,但腹部传来的绞痛让她一时开不了口,就连呼吸也困难起来,脸以瞬间一片铁青,直往小榻上倒去。
  “九歌儿!”南宫翔见状一把推开还在号脉的花不语,紧紧的抱住她。“九歌儿,你怎么了?”
  倒在他怀里的牧九歌再也忍不住身体里的疼,痛的直抽搐起来。
  见这模样,花不语立马上前一步,伸手在她腹部按去,同时另一手继续号脉,两个呼吸间惊愕不已,她家王妃……
  南宫翔没有察觉到花不语的异状,紧张的紧抱着牧九歌,见她无力的闭上眼,突的狂怒的暴喝起来,“姒锦,本王定要你命!”
  “六哥,你先息怒,先听听不语姑娘怎么说。”察言观色的单烈上前一步按住就要发怒的南宫翔,朝着一旁的花不语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说。
  花不语正在犹豫该怎么解说,单烈那严厉的眼神直朝她逼过来,这让她不由自主的垂下眼帘。
  就在南宫翔抬头望向花不语时,花不语冷静的开了口,“回王爷,王妃她,她……有身孕了。”
  有身孕了!
  南宫翔与单烈同时不可思议的转眼盯紧她,见她脸色依旧沉稳的很不像说谎,这才又迅速的同时转头望向倒在榻上的牧九歌。
  “你说,歌儿她有身孕了!这?这是何时的事?”南宫翔不敢相信却满眼都透着无比的兴奋,语无伦次的望向花不语询问着。
  是何时的事?被他这么一问,花不语顿觉自己失了职,她陪在牧九歌身边这么久,也没察觉她怀了孕。双脸一红,微垂下头,尴尬的道,“有一个多月了。”
  南宫翔听着她这么说,眉头一皱,盯了她一会,见她没有乱动之后才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继而落在牧九歌身上。
  见牧九歌虽已昏睡过去,但眉头依旧紧蹙,这让他的心也不由的紧了起来,目光渐而落到她的小腹上,神色越发幽冷。
  “她腹部疼,可是因为这而引起的?”
  花不语微拧眉,没有立马回话,而是再次替牧九歌把脉,神色也是更加凝重起来。
  帐房内气氛瞬间沉重起来,南宫翔紧盯着花不语,似要将她看穿一样,看得花不语不由的脱口而出,“是的,王妃喝了那药,对她身体有影响,小宝宝……可能会……”

  ☆、第五百三十四章 去留,危机暗涌

  “会怎么样?”南宫翔不等她说话,紧张的反问。
  声色中更是透着浓浓的担忧与隐藏的焦躁。那幽深的眸子里盛着谁人也看清道不明的寒光,这让花不语心底里生起一股不安感,却又不得不开口。
  “可能保不住。那圣药可能不是真的长生药,根据古籍记载,如若没有真龙之血炼出来的药,是用来献祭,复活传说中的巫后用的。”
  花不语说到这,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那微垂的眼眸也是一愣,整个人打了个灵激,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南宫翔,见到他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这才将目光快速的移到单烈身上,“我刚刚说了什么?”
  她刚刚说了什么?为什么翔王身上散发出一股怎么也遮掩不了的戾气?而且……
  “六哥,不语姑娘她说的也只是古籍上记载的,姒锦那恶妇不一定能炼成,六嫂的身子,”
  “闭嘴,你六嫂不会有事的,她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南宫翔轻轻的伏身,在牧九歌眉宇间轻轻一吻,神色格外温柔,但站在身后侧不远处的单烈却觉得一股寒意直朝他逼来,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紧抿上唇。
  花不语也是不由的往后大退一步,不敢靠近南宫翔。
  直觉告诉她,翔王动怒了。
  但她还是要说,这事不宜太迟。刚想开口,立马听到帐外有人在喊,“安大将军,牧公子,凤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是单时的声音,花不语刚想动身去迎接,帐帘已是被撩起,一道冷风直灌进来,同时快速的走进来几道身影。
  几人见到单烈与花不语立在书桌旁,不由的皱了下眉。
  第一个走进来的是牧无双,他前些日子受了重伤,这会听说牧九歌受了伤,二话不说执意要过来,没办法,牧无欢便只好扶着他过来。
  随后而来的安云生与紧随他身后侧的凤璧雅,几人一踏入内室便察觉到室内气氛很是凝重,不由的相互看了一眼,牧无双最先反应过来,大步上前,直往牧九歌处走去。
  “九歌!”
  牧无欢见状扶着牧墙角双直往软榻处跑去,南宫翔本能的一伸手,就要去拦。
  “南宫翔!你敢拦我!”牧无双气急,才不管南宫翔的身份,一手推着他,似是要把他推开一样,“你答应过我要好好保护她的,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南宫翔!你不配!”
  “我不配,是,我不配,难道你配?”南宫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冷声嘲讽,只是这嘲讽声无力的很,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孤零的很。
  牧无双也没料到他会这般说,微愕间便立马恢复常态,却也意识到他自己刚刚失态了。
  但他心中的怒火依旧没有熄,从容的走过南宫翔的身边,俯下身去看牧九歌,同时伸手把住了她的脉,突的脸色一沉,转头望向沉默不语的花不语,“她有身孕了!”
  可随后又是眉头紧蹙,脸上的沉色也是越来越重,许久,才听得他清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她还中毒了?”
  中毒?
  众人一听他这话,立马不解的全都涌到他身边来,紧盯着他,南宫翔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瞪大了双眼紧盯着他,许久才见他那幽眸里寒光一闪,“这是怎么回事?”
  花不语更是吓得立马上前再去替牧九歌把脉,怎么会这么快?压抑不住心底里的惊讶,刚想开口,手又是一抖,没了?
  她与相互扣着牧九歌左右手的牧无双各自对视一眼,从各自眼里看到的惊讶之色后,均是无声的摇了摇头,“怎么回事?”
  牧无双不是大夫,不懂这,先开了口问花不语。
  花不语凝神再探了好一会之后才道,“奴婢也不知道,王妃身上刚明显有中毒的迹象,可只在几个呼吸间便消失不见,着实可疑。”
  话虽如此,但号脉的手却一直没有离开。
  昏迷过去中的牧九歌只觉得身体里难受的很,似有什么在小腹里翻滚一样,火燎一般,疼的她连气都喘不过,可也只有那么一会,就又消失了。
  牧无双也察觉到牧九歌的异样,看着她那一会舒展开来的眉,一会又紧拧成线一样的眉头,心疼极了。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公子,王爷,今晚就让奴婢守着小姐吧,小姐一定也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小宝宝的事,还是等她醒来再做决定,如何?”南宫翔的意思她很清楚,虽然他没有开口,但她从他那紧皱的眉头中能猜到,王爷一定会为了王妃而不要小宝宝。
  可是大公子很明显是想要护着还未出世的小宝宝。
  这事,只有等王妃醒来让她自己决定了!
  “不行,九歌儿现在会昏迷不醒还这般难受,是因为她小腹疼,现在知道原因了,不语,本王命令你现在就要解决王妃的腹痛!”南宫翔突的抬头,也望向花不语,只是这次他的眼神比上次要冷了许多,看的花不语都不敢与他对视。
  牧无双此刻也已是在牧无欢的搀扶下坐在了软榻旁,凝神望向牧九歌,目光从她那苍白的小脸渐移到她平坦的小腹,眼里露出一丝凝重来。
  刚他有注意到九歌身体里一滑而过的毒素最后消失之处是在她的小腹处。
  如若他大胆假设,是小腹处的小宝宝吸收了她身体里的毒素……那她肚里的小宝宝?
  想到这,他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我不同意,不语,今晚你去配些药,先稳住九歌的身子,之后的事等她醒后再说。”
  “牧无双,你别以为你是九歌的哥哥我就不敢动你,九歌她现在这样子全是因为那引起的,我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南宫翔一声厉喝,幽眸里爆发出冷戾的寒光。
  花不语正好抬头,一瞥,撞到南宫翔那深的如寒潭一般的幽眸,震得她心跳猛的一颤,漏跳几拍,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你让我姐姐受了重伤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你现在还想打我们吗?”从进来就没有吭声的牧无欢见到南宫翔伸手指向牧无双,脸色一变,立马冲到牧无双面前,瞪着南宫翔,一点都不害怕。
  南宫翔听着他这么说他,脸色又是一变,瞬间更是难看起来,但他们说的又是实话,九歌确实是在他手中被伤到的,瞬间气氛又是凝重起来,如同在每人心头上洒了一把沉甸甸的铅石一般,压的人都喘不过气。
  “无欢,无双,你们都冷静点。”眼见几人就要冲突起来,一旁站着的安云生立马上前,扶住身子在轻晃的牧无双,劝慰着。
  不过他脸色也不好看,眼光不时的瞟向躺在榻上的牧九歌,眉宇间浮起一痛苦之色,他的表妹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伤害,心痛的同时更是恨,扶着牧无双的手不由的紧握成拳,静默不语。
  他同样喜欢着牧九歌,但是,他也知道这种喜欢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喜欢的是翔王。
  而他……想到这,他不由的抬头望向已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来的人——凤璧雅。
  这个一直守在他身后侧的女子,她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呢,可是……
  “六哥,六嫂的事,你还是听牧家公子们的吧。他们不仅是您的伙伴,也是六嫂的血亲。无双公子他这么坚持,定也是有他的理由。”行事不羁的单烈突的开口,打破这瞬间的寂静。
  “小七,你难道觉得是我在害九歌吗?你难道没看到她刚有多难受吗?”南宫翔不解,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弟弟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此刻的他,眼里只有牧九歌,心里也只要牧九歌安全,其他的都没有作想,有那么一秒他是开心的,那就是知道他要做父亲了,可是,他更担心的是牧九歌身上中的毒。
  那所谓的圣药,还不知道是什么毒药,万一害了未出世的孩子还有他的九歌儿……
  相比之下,他更担心九歌的身子。
  单烈为难的看了眼他,扫了站在牧无双身侧的几个人后,微微的摇了摇头,艰难的道,“我知道六哥是担心六嫂,但这事也得要她自己知道,是去还是留都应该尊重她的意见,难道不是吗?”
  “王爷如果想王妃早点醒来,还请王爷让人早点将龙栖草找来,这种草药生长在北海,夜里能发光,离它几米之处便能闻到淡淡的龙涎香味,至于长得什么样,奴婢没见过,只记得古籍上是这么记录的。”
  花不语松开牧九歌手,垂着眉,紧张的说着。
  牧无双认真的听着没有说话,但却也是轻不可见的点了下头,表示她说的那种草药是存在的。
  “我现在就去。”南宫翔一听有草药可以救牧九歌,转身就要走。
  “爷?您就这么去?”一旁盯着他的安云生一把叫住他,他们刚打走一波西夏兵马,虽不怕他们卷土重来,但还是小心些为妙。
  “有你在这守阵,本王不担心。”南宫翔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后,帐外不远处闪过一道人影,继而消失不见。
  帐内几个人见到南宫翔离去,目光全落到牧九歌身上,这一瞬间静的只听得到各自的心跳声,许久都没有开口,直到牧无双有些头晕的往一旁倒去时才被牧无欢的惊叫给打破。
  “大公子,你身子还没好,不如现在先下去休息如何?这里我们先守着。”单烈走向他,担忧的问。

  ☆、第五百三十五章 姒锦来袭

  牧无双缓缓的抬头,看了眼朝他一脸担忧走过来的单烈,不由的挑了下眉。
  “我该称你为北皇还是七皇子?或亦是公子七?”
  单烈听他这么一说微愕,身子一滞,停在那。
  公子七的名字是他行走江湖时用的身份名,而他现在改名为单烈,只为能更好的承继北皇之位,真名南宫文风可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牧公子说笑了,只是一个名号而已,我南宫文风永远都是南宫文风。”他豪爽的一笑,冲着牧无双继而走了过去。微弯腰,搀扶上他胳膊,敛眉轻笑,“倒是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酸溜人来,走吧,这里让他们看着,我陪你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会,不然你这样让醒来的六嫂看到,又会换她担心你了。”
  牧无双知道他说的话没错,可他就是舍不得离开,他想守在这里,等牧九歌醒来。
  就在他想要开口时,一旁的牧无欢也是冲他点头道,“哥,你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们看着呢!”
  “无欢,你们都不能呆在这里,西夏的兵马刚退下去,不保他们不会继而进攻。”
  牧无双开口打断他的话,说完又是转头看了眼一脸沉静的安云生,沉默不语。
  安云生回望着他,凝声道,“所以表哥你更要休息好,今晚我们守在这里,等明天表哥你身体好了点我们再走。”
  几个人的意思都很明显,今晚不离开,要他牧无双去休息再说。
  牧无双也知道他们几个人态度,想要再说点什么却被单烈架了起来,扶着他往外走去。
  “无双,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单烈扶着他往外走去边轻声说着,这事一直在他心头挂着,可找不到可以解说的人,也是憋的他都快内伤了。
  听得他语气中有些低沉与艰难,牧无双难得安静下来,任他扶着出去,留下屋内几人守着。
  帘帐很快被入下,安云生与凤璧雅相互看了一眼之后继而望向花不语与牧无欢。
  “不语姑娘,你也累了,这里就教给我们吧,你先下去休息。”
  “是的,无欢,你今天在战场上打了一天了,也先下去休息吧,这里就由我与璧雅先守着,到了后半夜换你们来,可好?”
  凤璧雅与安云生相继开口,只是凤璧雅劝的是花不语,安云生劝的则是牧无欢。
  牧无欢与花不语见他俩说的有理,却依旧不舍,站在那没有动。
  “无欢,你身上还有伤,先让不语姑娘看一下再过来,这样可好?”
  花不语一听他身上有伤,不由的皱了下眉,她可不能让王妃的家人再受伤了,想到这,立马伸手扯了扯他衣袖,“小公子,让我帮你看一下吧,不然让王妃知道了,定会伤心的。”
  牧无欢还是不想就这么离开,可又不想牧九歌醒来担心他,再三不舍的多次回望牧九歌之后,咬了咬牙,冲着安云生道,“云生表哥,姐姐就拜托你了。”
  “去吧,我们会照顾好九歌的。”凤璧雅冲着他点头,示意他不要担心。
  帐内只留下昏迷不醒的牧九歌与照看她的凤璧雅、安云生,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的离去,也让安云生那一直紧绷的心微微的舒缓起来,只是脸上的神色也更是难看起来,细看下更多的是悲伤与难过。
  那俊雅的容颜,让立在他身边悄悄打量着他的凤璧雅微微的紧了紧心,一股酸涩感从她心底升起,他——是喜欢她(牧九歌)的吧!
  这么些日子的相处,他虽然一直寡言少语,但对九歌的那份情,她是看得清的,这会守在这里,怕也是想单独与她呆一会吧……
  想到这,她心底某处微触,动了动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察觉到她的异动,一直注视着床上人儿的安云生突的心底某处有些空荡,不由的转头,望向她,紧张的道,“别走。陪我一起。”
  自他受伤之后,她便一直陪在他左右,以前他不喜欢有人陪着,可现在习惯了,他却有些害怕了,一股道不明的意味在他心底里生起,让他很是别扭,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凤璧雅听到他的轻唤,脚下步子微滞,停落下来,微愕的抬头望着他,似在问他为什么,可见他清澈的眼眸直落在她的身上时,她脸颊不由的一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璧雅,陪我聊会吧。”
  对于安云生的柔声请求,凤璧雅莫名的不想拒绝,从容的在一旁倒了两杯清茶,递了一杯给他,俩人就着烛光,低声轻谈起来。
  在营帐的另一方,花不语给牧无欢上了药之后立马去了南宫文容住的营帐。
  她在想九歌给她的血,虽有毒,不是真的圣药,但足可以解睿王身上的蛊毒,而且,还有可能让那位牧小姐……
  在她去的路上睿王的营帐内却是发生了惊天大事。
  南宫文容因为受的伤特殊,所以住的也比较偏。
  然而此刻营帐外面白雪皑皑,美丽的很,让人看着就不由的想要好生守着这份美景不被打破,帐内,幽幽的烛光照亮着整个帐房,大大的火炉里柴火燃的很旺,整个帐房都很暖和,可屋内站着的人——牧向晚却紧张的盯着屋内书桌一角,紧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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