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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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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翔一脚踏进他的封雪阁后,立马道,“对了,高叔,你把璧雅带下去,安排房间休息。”
  说完,看都不看跟在他身边脚步刚抬起,却又缩回去的凤璧雅,目不斜视的离去。
  高叔也不懂南宫翔的安排,但他还是很听话的引凤璧雅去别的地方休息。
  凤璧雅不舍的收回凝望着南宫翔离去的背影,悄悄的低下头去,轻声道,“有劳高叔了。”
  高叔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福身,带她离开。
  安排好凤璧雅后,高叔又是回到南宫翔的封雪阁,这里是南宫翔休息的地方,外人是不允许进来的。
  就连牧九歌,也没来过。
  “爷?您这么做,可是为何?”高叔很是不解。
  早已躺在软榻里的南宫翔微微的抬了下眼,幽幽的道,“还不是那老东西盯本王盯的太紧了。”
  “可是,皇上他也没有对其他王爷另外相助啊!”高叔知道,皇上原本就是中意他家爷的,可后来因为苗贵妃那么一闹,害死了他的主子后,他家爷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纵使后来再得圣心,可也只是成了帝王术中的一个筹码。
  “哼,那老东西想做壁上观,不用担心,他很快就会有动作了。”南宫翔不紧不慢的说着,伸着手指,轻轻地在榻边一扶,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继而道,“他现在也学会利用那俩个人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云起白骨案发

  利用那俩个人?
  高叔一时没听明白。
  “你不知道很正常,本王也是刚才知道一会。”南宫翔悠悠的伸出一抬腿,示意高叔过去捏捏。今天他坐在那坐了一整天,可真是累死他了!
  高叔很是懂味的上前伏坐在软榻前的毛毯上,轻轻的按捏着南宫翔伸过来的那条腿,接着问,“爷,那人是谁啊?”
  “还能是谁,不就那俩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吗?”
  言词间,满是不屑。
  高叔微微一思,那疑惑的脸上绽出一个笑脸,立马道,“可是东药王府的那俩位?”
  “除了他们俩个,还能有谁。”
  高叔一听是那俩人,当下哑口失笑起来,“那俩个行事诡异,做事也是滴水不漏的,安定郡王府的事,至今都还没查明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在爷眼里就是蠢货了。”
  在高叔眼里,薛子朗与黎千面不能小觑,可在南宫翔眼里,却上不得台面,这让他很是不解。
  “他们是不蠢,可本王懒得与他们去玩,这事,就交给老子去办吧。”
  南宫翔似乎不愿多说,可高叔还是不太明白,“爷的意思是?”
  “我已令百里将他们俩兄妹的信息全都告诉给老头子了,想必,那些他前段时间常吃的药,也已有作用了吧。”
  高叔一紧,惊慌的问,“爷,东药王府炼出来的药,有问题?”
  “有问题没问题可不是我说了算。”南宫翔诡异一笑,幽幽的冷眸泛起一丝寒光,想必这件事又要让京城这几位头疼的了。
  高叔不懂那药有没有问题,但他知道皇上惹怒他家爷了,琢磨了一会才试探的问,“皇上这次会用谁呢?”
  “孝王自上次狩猎之事后,回府便闭门谢客,对外说是受了风寒,要好好休养。老头子自是不会用他,三哥那边,刚大婚,而且在郡王府又压下了那样的事,老头子必是知道,此刻也不会再用,至于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哥,呵!”
  南宫翔一声轻笑,陡然停住,却又不继续说下去。这让高叔听着心里痒痒的,不由的问,“难道会用刚回来的四皇子?”
  “如今老头子是明显的不想放权,却又不敢做的太明显,他人已老了,朝中臣子虽忠于皇权,但皇子们却都已长大,大哥都已步入四十有余,二哥已在争权中牺牲了,就连不喜朝争的四哥都在这个时候选择归京,此刻,老头子想要堵众人之口,就得再次利用起他们来。”
  “可皇上为什么不选王爷您?现在京城若是出了事,要是一个没处理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推了责的。”高叔很是疑惑。
  南宫翔幽幽一笑,透着无尽的嘲讽与无关,“你家爷这不在关禁闭么!”
  高叔听着顿时愣在那,半张着嘴,惊得说不上话来。
  “怎么,很惊讶?”南宫翔微微的翻了个身,伸了下手,从一旁取过一杯热茶,轻推了下茶盏,喝了几口才道,“口出狂言,被罚禁足,且又与凤相家的女儿走得甚近,明日歌儿一旦离府,想必老头子想要再调动使用我时,就要再斟酌再三了。
  如若本王破了那些事,便是要奖!可如若办砸了,也得好生掂量掂量,看看能不能动本王,不管是办好还是办砸了,于他来说都不是好事,而且他不想我一方独大,所以这种赔本且又不划算的买卖,老头子是从不会去做的。”
  听着南宫翔这么一说,高叔那惊讶着半张着的嘴用力的咽了个口水后,却还是很难相信,南宫翔会在借南华皇办差之时给他自己已谋好了后路。
  “可是,万一牧四小姐误会了爷?”
  “误会?歌儿她不会误会本王的。”南宫翔淡定的轻然一笑,深吸了口气,“她若是会误会本王,那只能说明本王做的还不够好!”如若是误会,那更好,让她远离京城,不沾那些下作的勾当,反而会更好!
  高叔扶额,他不知道他家爷哪里来的自信,能够相信牧九歌不会误会。
  看刚刚的情形,牧四小姐就是生气了,王爷他居然也能狠的下心去伤害牧四小姐,同时还利用凤家小姐,真是可怜了凤家小姐那一片痴心了!
  高叔边摇头边替南宫翔拿捏着小腿,轻叹着,却又什么都不能说,主子的心思,他这做下人的,是不能干涉的。
  是夜,一行人在各自的思量中睡下,可在京城以西的一处破败的了宅子里,几个乞丐挤在一堆柴火间取着暖。
  突然,一个只漆黑的枯骨从一旁凌散着的乱柴中摸了一根干柴,丢到火堆里去添火。
  片刻,柴火一阵猛烧,空中传来一股刺鼻的气味,“疾子,你闻闻,这里怎么味道怪怪的?”
  “咳咳咳。”那被叫做疯子的人从睡梦中被人摇醒,伸着那黑不溜秋瘦巴巴的手揉了揉眼睛,深吸了口气,又是一阵猛咳,突的一声大喝,“醒来,都醒醒,你们谁刚刚偷吃猪蹄子了?”
  “你他妈的说梦话吧,哪来的猪蹄子?”被叫醒的另外两个人冲着那叫疯子的一顿怒骂,挥着手臂直道“神精病。”
  “疯子,快看,那是什么?”那最先出声的人突的尖叫着跳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那熊熊燃起的火堆,那火堆上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幽光,看的人心里渗的慌。
  疯子几人被那人的叫声给吸引住,往火堆旁看去,瞬间眼都看直了,后背发凉的缩到一起,指着火堆“那,那是什么东西?”
  几人聚到一起,颤颤巍巍的推桑着,向火堆靠近,“妈呀!鬼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京城的夜。
  天还没亮,京兆府尹权大人便被堂外的呜冤鼓给惊醒。
  “这都什么时辰,吵的人家都不用睡了。”
  权志边穿扣着官袍边搓着手呵着气心烦的从后院走了出来。
  “大人,寅时刚过。”管事周也是神色慌张衣冠不整的从前面迎了出来,招呼着身边的衙役赶紧的去生个火炉放到大堂里去。
  对此权志很是满意的点了下头,将官袍系好后这才撩着帘子走到前堂,借着堂内点起的火把,看清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几个人衣衫褴褛的挤在一起时,顿时皱了下眉,转眼望向身边的人。
  低声问,“周管事,下边跪的是何人?可知是何事?”
  “属下不知。”周管事摇头,表示不知道。
  “大人,大人救命,大人救命!”
  几个乞丐一听到大堂上的人在议论,立马呼天喊地的呼救起来。
  权志一见这几人在公堂上大喊,手执惊堂木,重重一拍,堂内立在两旁的衙役立马严肃的低喊“威——武——!”
  惊得那几个乞丐立马又缩在一团,不再叫,但却依旧瑟瑟发抖。
  在惊堂木的慑威下,几个乞丐惊恐的将他们晚上看到的说出来。
  权志可是越听心越惊,西郊那边地偏,且听说有一段时间还闹过鬼,以前那边是热闹之地,可十年前自那事发生后,便显少有人烟,这些乞丐会住到那里去,也是情有可原。
  “大人,这事可是棘手啊!”周四沉稳的低语,“快过年了,这种悬案不好接啊!”
  权志自然明白,但他没得选择啊!谁让他这么背时,在大年之前鸣冤鼓被击响了呢!
  鼓响,南边那位自然也能知道此刻大堂之上发生的事。
  “接吧!”无奈之下,权志只能接下这桩奇案,还抱着希望,希望此事不要被皇上知道。
  可事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乞丐间的言语传播又岂是吹的,没过一个时辰,整个京城就都知道了这么一桩事。
  一天之中,又有不少老人拖家带口的来报案,说是十年前他们户里的十多岁的姑娘出街买菜就一去不回的事来。
  “头疼啊!”权志伸手按着太阳穴,满腔无奈。
  “大人,先喝口茶。”周四趁着权志放下审理案卷的时间,连忙递上一杯热茶,又是吩咐下人再添些柴炭过来。
  权志喝着茶,深吸了口气,眨了几下眼,眼睛却是没有离开今天来报的案卷,上面记录着十多具妙龄少女的失踪时间,全都是十年之前。
  可是,他也查了这十来年未结的案卷,可没发现有记录啊!
  “大人?您在想什么?”周四见他茶杯见底,又给续满,不解的问。
  权志皱了下眉,他今年才四十,相貌堂堂,食君之禄,行君之责,可谓是上任六年来,经他手过的案,从未出过错,而且,他记性非常好,不可能不记得十年前有过这样的案卷记录。
  思了一会,沉声道,“此事颇为蹊跷,今个来报案的人,可都说十年前来报过案,但我查过十年前未破的案卷,并未查到有关于他们这样类似的口供。”
  “怎么可能?下官跟随大人可是有十多年了,大小案件均例在册,怎么这么大的京兆府,会没记录?”周四一脸不可信的跳着叫起来,瞪着权志。
  权志眼眸沉了几沉,抬手安抚他眼前这个狗急猴儿跳的下属,意味深长的道,“周四啊,你先别激动,这儿我们也只才呆了六年,以前是个什么样我们不知道,但是,前任府尹大人如今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第三百二十三章 曲沿反转

  “什么意思?大人,你把话说清楚点,什么叫我们不能得罪?”
  周四是个武夫,跟在权志身边主要职责便是保护权志的人身安全,其次才是协同办案。
  他神精大条,可权志却不。但也因为某些原因,所以他呆在这位职一呆便是六年,没被动一下!
  “轻点声,大伙都睡了,你要把大伙都吵醒吗?”权志示意他轻点声,可他神思却依旧很是沉重。
  “那些尸骨可找仵作查验过了吗?”
  夜深深的,一提到那些尸骨,周四却是来了精神,立马拍着胸脯道,“都查验过了,均无外伤,但骨头从里到外都泛着黑气,师爷的记录上标明是中毒身亡的!”
  说到这,他神色又是一阵黯然,紧捏了下双拳,替那些死去的女子感到默哀。
  “大人,您说你怎么这么背时,就要过年了,却遇到这种事。”
  周四这般说着,语气甚是低落,也不是是在为权志招到这样的案子表示难过,还是在为那些死去的女子感到痛心。
  “放心,我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权志深思沉重的下着决心,他一定能替这些死者讨回一个公道的。
  夜色渐笼,飘着的风中都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翔王府内,南宫翔悠悠的躺在金丝贵妃榻上,小憩。
  门,突的被推开,一个身影快如闪电般的冲到他面前,站定,就那么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那精致的容颜上没有一丝受惊吓的意思,反而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浅浅而又满足的笑来。
  “你来了!”
  “混蛋,你到底想做什么?”来人伸手狠狠地拳打向他。
  手刚到他胸前,却被他很好的往一旁闪了过去,同时他伸手一拉,来人防不胜防,脚下一滑,整个人就那么大大方方的跌到了他怀里。
  南宫翔轻抱着她的头,深吸了一口气,幽声道,“好香!”
  “流氓!”来人轻轻挣扎,想要起身。
  南宫翔手一紧,将她束在怀里,紧张的唤,“别走,歌儿。”
  来人正是白日里辞别住到郡王府里去了的牧九歌。
  “哼!”牧九歌冷哼,心里很是不爽,“昨个是谁叫我快离开的!”
  南宫翔伸手轻扶着她的脸,让她对着他的脸,紧盯着,戏谑的道,“哟,你介意了?”
  “介意难道你就会不说?哼!小人!”牧九歌心里憋屈的很,昨个南宫翔将她晾了一天,今个白天又陪了凤璧雅去了,她几次都想来找他问个清楚,想知道倒底是什么事得让他这样做时,却又被她自己给劝住了。
  此刻她只想将她心底里的不满全都冲着眼前这男人发泄出来,她就想告诉他,她并不是他的累赘,她也能帮到他。
  听着牧九歌使着小性子,骂着他,南宫翔却是甚感欣慰,心里很是高兴的同时却也很是纠结,“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一点伤害,相信我,很快就会过去的。”
  南宫翔不解释,却又胜过解释的话落在牧九歌心底,让她心中堵着的怒气渐渐的散去,她知道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可是,她还是不喜欢看到他与别的女人走的太近。
  牧九歌将头靠在他胸膛,听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轻声道,“那你答应我,你不能伤害到璧雅。”
  南宫翔听着眼眸一沉,眼底里划过一道复杂的冷光,但渐而被一道温柔取代。
  “放心,我有分寸。”是的,他有分寸。
  “对了,今天西郊的事,是怎么回事?”将心底的不悦发泄出来后,牧九歌便将今天收到的消息立马问了出来。
  她总觉得眼前人知道点什么。
  南宫翔轻轻一笑,点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确实知道一点。”
  “你做的?”
  “非也。”
  牧九歌一脸不信,但望着南宫翔那似笑非笑的脸后,最终还是泄气的再次双手支撑到他胸口,起身,“那这事对你可有好处?”
  “对我们都有好处。”南宫翔悠悠一笑,神秘的很。
  牧九歌皱了下眉,表示她不明白。
  可南宫翔似乎不想与她多说,伸手扶着她起来,一同依偎着靠坐在软榻里,轻声道,“答应你的事,自然是要做到,不过不能操之过及,所以,你等着看戏便好了。”
  见南宫翔不愿多说,牧九歌也不再追问,等事情终了时,自然有答案,但她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今个璧雅邀请我去凤府,你为什么暗示不让我去?”
  南宫翔将头依在她头顶,柔声道,“时机未到。”
  “噗,我还以为你怕穿帮了,所以才没让我去。”牧九歌忍不住轻笑,原来她会错意了。
  然,南宫翔却没反驳,反而伸手把玩着她那双柔荑,“这也是其一。”
  “哦?那时机未到又是指何?”牧九歌兴趣大增,她觉得南宫翔定知道不少她不知道的。
  也是,最近她把旭给支到苗疆去查苗贵妃一族的事去了,她的消息来源要迟缓的多。
  “你以为那日凤老爷子请你去凤府,是老子的意思?”南宫翔轻声反问,只是那语气中多了股宠溺。
  牧九歌一惊,不由的眯了眯眼,“难不成是你?”
  “苗贵妃想代薛子朗请你去皇宫一聚,本王心焦啊,本王的人怎能背着本王去与别的男人幽会呢!没办法,只好动了老爷子请你去一趟了。”
  南宫翔这般轻描淡写的说着,可配着他那一脸幽怨的表情,却是让人听着心里毛骨悚然。
  牧九歌从不怀疑南宫翔为何会知道宫中发生的事,可是,能让凤老爷子在苗贵妃前头出发去翔王府请她,还做的那么不露风声,她还真是服了他了!
  “原本我还担心你会被老爷子修理,可没想到他反被你给调教了……”南宫翔无比幽凉惋惜的叹着气,叹得牧九歌头皮发毛,怎么的?难不成那凤老爷子曾修理过他?
  但她知道,这可不能当着南宫翔的面问,要问,也得背着他去凤老爷子!想到这,她那感觉被骗,被蒙在鼓里的不悦又立马消散了许多。
  感觉她身体上的放松,南宫翔又是愉快的勾起了唇,这也许就叫舍不得吧!
  他舍不得她不开心,舍不得她去多思一些让人头疼的事,更舍不得她再去为安家报仇,这种事,总归由他这么一个男人来做,才是正确的。
  他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好生呵护着,不再让她被他人欺负,当然,只能让他欺负!
  “好了,今天睡在这,我陪你。”南宫翔拉着她的手,示意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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