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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说他不可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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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惊点头:“嗯。”
  *
  明帝和王皇后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小孙女已经找到了心悦的对象,还是被明帝自己撒谎说成是“大齐守护神”的魔尊。
  因为迟迟对贺词对高骞似乎都不喜欢,明帝愁得白头发更白了。他思前想后,觉得这样不行,但最近要他操心的事情也多了,明帝逐渐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跟着皇祖父又上了几□□,这一日下了朝,迟迟跟在明帝身后,和他一起去了谨身殿。
  明帝停下脚步笑道:“皇祖父要更衣了,心肝自己先回去吧。”
  迟迟抿着嘴巴:“皇祖父有什么烦心事吗?”
  刚才在朝堂上,迟迟并没有听到大臣说了什么难办的事情,但她总隐隐觉得皇祖父有事藏在心里。
  明帝笑着叹了口气:“心肝得让皇祖父换身衣裳吧?皇祖母该在柔仪殿等急了。”
  却也不说到底是什么事。
  迟迟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先离开了。
  等明帝回了柔仪殿,先悄悄问王皇后:“心肝呢?”
  王皇后不解,不过还是回他:“回房做功课去了。”她又说,“这些天,心肝似乎格外用功,连思亭来找她玩,她都没应过。”
  原本王皇后是想向明帝夸奖小孙女,谁知听了她的话,明帝竟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王皇后一怔:“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明帝摇摇头:“今天心肝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他望向王皇后:“咱们的心肝真是长大了。”
  只是明帝担心的事,对迟迟来说,还是太沉重。
  王皇后也静了一会儿,她忽然说:“上一次心肝去京郊玩,贺小公子也去了。”
  明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王皇后继续说:“从他上回参加宫宴后,除开公务,就再也没有踏出过家门了。这还是头一次。”
  明帝当然也知道。
  王皇后就说:“有时候兜兜转转,其实还不如最先看中的那一个。”
  明帝没有出声,低着头,似乎在考虑。
  良久,他才说:“过几天就是贺丞相的寿辰,到时候我让心肝去贺府走一趟。”
  这里明帝与王皇后议定了事情,另一边,因为贺丞相寿辰,丞相府里也正忙碌了起来。
  贺丞相拿着宾客的名单细看,管家就在边上等着。
  过了一阵,贺丞相开口:“相王世子那里,也送了信去吗?”
  管家摇头回:“还没定下来,不知道老爷是什么意思,我们也不敢随意定夺。”
  现在算起来,相王世子已经在京城里待了好几个月。但他一直住在宫里,看起来,明帝并没有让他在外单独住的意思。
  年初相王世子来京,是因为侧立了新的皇储,相王府本来就该派人入京前来朝贺。可是在那之后,相王世子就一直住了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去。或者说,也不知道明帝还同不同意让相王世子回去。
  贺丞相过的是六十九岁的寿辰,也算是大寿。京城中有头有脸的这次都准备了信函,至于相王世子,他的身份倒有些尴尬。
  想了想,贺丞相道:“也送一份过去吧,不必如此避忌。”
  管家应下,接过贺丞相递过来的名单,退出了书房。
  *
  等迟迟知道自己要去丞相府的时候,已经是贺丞相寿辰的当天。
  明帝把小孙女叫到跟前,对她说了此事,说自己已备好了贺礼,只要迟迟以明帝的名义送过去就好了。
  “贺丞相到底为大齐鞠躬尽瘁四十多年,皇祖父皇祖母身子不好,就不过去了。心肝替皇祖父去表表心意,好不好?”
  迟迟当然不能拒绝,她在柔仪殿用了午膳,趁着午歇的时候,从柜子钻到了地宫里。
  薛惊正在发呆,老树精从他的膝盖上跳到王座上,再从王座里跳回薛惊的膝盖,把薛惊的膝盖当成了玩乐的地方。
  简直放肆。
  但薛惊竟然一动不动,连斥责都没有。
  老树精先发现的迟迟,它停下动作,爬上王座的石头扶手,冲着迟迟张开手臂:“迟迟!”
  迟迟一把捞起它:“你在做什么呀?”
  老树精有点委屈:“尊上不陪我玩。”不过它又喜笑颜开,“迟迟陪我玩好吗?”
  你竟然还妄想守护神能开开心心跟你一起玩吗?
  虽然连薛惊的嘴唇都贴过了,但迟迟还记得他是大齐的守护神,和老树精提起来的时候,也记得和他保持距离。
  迟迟摸了摸老树精的圆脑袋:“疏疏,你一直待在这个身体里,会不会不舒服呀?要不要尊上替你把原来的身体搬出去晒晒太阳?”
  她说这话自然是好意,哪知道老树精一听,就立马躺倒在她手心。
  “不用了。我觉得有一点困,现在想睡一会儿,迟迟不要叫我好吗?”
  迟迟不明所以,以为老树精真的困了,于是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把它放回了王座上。
  这里毕竟平坦些,老树精应该睡得比较好。
  在老树精开口的时候,薛惊就已经回过神来了。但他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听着迟迟和老树精一来一回地随意聊天。
  这样就很好。
  等迟迟安置好老树精,再抬头的时候,对上了薛惊淡淡的笑眼。
  “你在笑什么?”
  薛惊往后靠在王座里,用手背盖住眼睛:“我没有笑。”
  “骗人。”迟迟坐到他身边,“我明明看到了。”
  “好吧。”薛惊放下手,转过来对着她,“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可是身为魔的薛惊,是不会睡觉,也不会做梦的。
  身边的小公主问他:“做什么梦?”
  薛惊想了想:“美梦。”
  小公主专注地看着他,忽然弯起眼睛:“那你要试试吗?”
  薛惊“唔”一声:“怎么试?”
  话音未落,小公主的手就捏住了他的脸,然后用力一捏:“这样。”
  迟迟只是想和守护神玩笑,但守护神并没有出现她预料中的反应。他的目光落在迟迟身上,脸颊可笑地被迟迟捏起一块,连嘴角都被微微牵连起来。
  慢慢松开手,迟迟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守护神说:“道歉有什么用?”
  “我要还回来。”
  他伸出手,照着迟迟之前的样子,也捏住了——
  她的下巴,然后轻轻吻了上去。
  *
  丞相府的寿辰是晚宴,客人们热热闹闹祝寿,看见来丞相府里的人里竟然有相王世子,众人都忍不住背地里小声议论起来。等到迟迟这位小皇储也带着贺礼前来,晚宴更是到了高。潮。
  明帝已经和贺丞相打过招呼,因此虽然贺丞相心中或许难以接受,但面子上还是高高兴兴,他对着迟迟行礼:“小殿下身份尊贵,臣之寒舍简直蓬荜生辉。臣实在受不起这样的礼啊。”
  跟着明帝好几个月,迟迟也学了几句客气话,她回了礼后,就朝着四周望了望。
  贺词和其他立起身迎接小皇储的人一样,此刻恭恭敬敬低着头,不敢随意窥看小皇储的容貌。
  迟迟朝着他的方向说:“贺小公子,借一步说话。”
  跟着迟迟来贺府的宫人,得了王皇后的吩咐,一看见小皇储和贺小公子走到一起了,都小心翼翼放慢脚步。
  等到贺词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皇储的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换句话说,现在他正和小皇储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
  薛惊:你不是,你没有


第64章 寿宴
  今天出门,迟迟特地挑了那件守护神为她化出了花纹的裙子。但迟迟忘记了,上回染上疫病又康复,之后在王皇后替她办的宴席上,她穿的也是这条裙子。
  路边的石灯照亮两人前进的小路。贺词垂眸,轻而易举就看到小皇储裙子上,那些特殊的金色花纹。
  他自小过目不忘,如今这个花纹,贺词笃定自己没有记错。上一次和小皇储见面时,她穿的也是这条裙子。
  贺词放缓了脚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了一会儿,微微落后一小步,轻声对在他前面走着的小皇储说:“小殿下今日的衣裙,分外美丽。”
  迟迟当然不知道贺词心里的百转千回,听到他的赞扬,很是自然地接受:“是有人特意为我做的。”
  小皇储的态度并不疏远,反而有些柔和。贺词心中一动,但他以为小皇储说的是宫中哪位绣娘,便应道:“是吗?那小殿下一定要好好奖赏她。”
  奖赏?
  贺词说了这话,迟迟忍不住神游。
  奖赏吗?要是她跟守护神说要给他奖赏,守护神一定没什么好主意。
  于是贺词就听到小皇储娇娇道:“为我做事不是应该的吗?我才不要给他奖赏。”
  要是放在以前,贺词一定会觉得面前的小皇储脾气骄横,自以为是。但今夜他和小皇储独自走在院中的小路上,晚风吹拂,小皇储身上的香气,就这样淡淡地随着风飘到他身边。
  贺词忽然觉得小皇储哪儿哪儿都好,连她皱着眉娇声说“才不要”的时候,都显得格外生动。
  她本来就高高在上,偶尔发发脾气不是很正常的吗?
  贺词说动了自己,他抬起手引路:“前面就是书房,小殿下可要去那里坐坐?”
  今天来贺丞相的寿宴,迟迟还领了明帝的任务,他让迟迟替他向贺词要一份史料,是之前借阅给贺词的。
  其实明明让宫人来一趟就好,或者贺词下回进宫的时候捎带上也可以。明帝如此费尽心思,也就是想让小孙女与贺词多些时间相处。
  迟迟明显没有领情。
  她问贺词:“皇祖父要的书就是在那里面吗?”
  贺词说:“是——”但他又忽然说,“只是借的时间太久,臣要好好找一找。外面风凉,小殿下去里面坐着等吧。”
  骗人。贺词作事向来一丝不苟,哪里有要“好好找一找”的东西?
  可惜迟迟不知道,她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远远儿跟着的宫人,见小皇储与贺小公子一起进了书房,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进去。好在小皇储一进去就叫了水喝,宫人连忙应声进房,替小皇储倒茶去了。
  迟迟跟着贺词进的,是他自己的书房。
  贺词从小就跟着贺丞相读书念字,平时做的最多的事也是看书,因此他的书房里是各种各样的书籍。分门别类,排列得整整齐齐。
  迟迟一进去,就被满墙的书吸引了注意。她开口问了一句:“这么多书,贺公子都看过吗?”
  贺词摇头:“有些只看了一遍,也不是所有的都熟读。”
  人家看过的标准是“熟读”,果然是考中状元的人。
  迟迟的目光在书架上掠过,贺词见状,就说:“要是小殿下有感兴趣的,可以随意取拿。”
  听见他的话,迟迟皱着眉回头:“真的吗?”
  她可是听岳思亭说,贺词对他这些书宝贝得不行,轻易不肯让人碰,平时也是他自己打扫整理,绝对不会让别的人经手。
  贺词微微笑了笑:“小殿下一贯心细,臣相信小殿下必会善待臣……的书。”
  说到中间的时候,贺词奇异地顿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停顿这一个字。
  迟迟就更没有听出来了。她望着那几面墙的书,仰起头感叹道:“我还是不要夺人所好了。”
  她回头:“皇祖父要的书,贺公子现在可以找了吗?”
  贺词一怔:“是。臣这就找。”
  迟迟于是唤来宫人倒茶,坐在桌边,百无聊赖等着贺词把明帝要的书找出来。
  她等了一会儿,身边的宫人安安静静,书房里,只有贺词翻找的声音。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看,迟迟托着下巴,偶尔朝着贺词的方向望一望。
  没过多久,就有一只手把她的脸转了回来。
  薛惊一脸不高兴:“看他干什么?”
  迟迟一愣,下意识望向身边立着的宫人。
  小公主在担心什么,薛惊不用看也知道:“我有这么鲁莽吗?”
  当然没有。
  迟迟对着薛惊弯起眼睛,轻轻笑了笑。
  薛惊随意翘了翘嘴角:“说话也可以。我设了结界。”
  结界?
  迟迟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既然守护神说可以说话,她立马趴到桌上撒娇:“好累呀。”
  薛惊看着她:“累什么?跟贺小公子走得不是很开心吗?”
  “唔……”迟迟慢慢眨着眼睛,“不开心,和你一起走才开心。”
  小公主在某些方面,倒是意外地聪明。
  薛惊问:“真的不开心吗?”
  小公主点点头:“真的。”
  于是迟迟眼中的守护神渐渐放大,他靠过来,用额头轻轻贴了贴迟迟的额头。
  迟迟懂了,她“唔”了一声:“有一点点开心了。”
  薛惊就笑,然后把额头换成了自己的嘴唇。
  贺词在书架上翻了许久,其实他从头到尾都知道明帝要的那一本放在哪里,只是贺词不想那么快就让小皇储离开。
  几乎是贺词生命中第一次磨蹭,最后他从书架上抽出那一本书,然后转过身去。
  小皇储正好也在看他。见到贺词回身,小皇储似乎慌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对着贺词友善地笑了笑。
  只是没笑多久,小皇储就低下了头。
  因为恶霸薛惊在边上说:“不许笑。”
  贺词自然察觉不到书房里还有除了小皇储与宫人之外的人存在,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书,然后走过去,要将书交到小皇储手中。
  “就是这本。”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把书递过去,手心忽然一烫,那本书竟然在贺词手上自燃了起来。
  而贺词瞳孔微缩,手一颤,书就掉到了地上。火舌瞬息将书席卷,眨眼间就烧成了飞灰。
  哪来的火?
  贺词下意识去看桌边的小皇储,怕惊吓到她,但小皇储神色镇定,仿佛并没有见到这场面似的。
  怎么回事?
  贺词愣住,等他再低头,地上燃尽的灰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本书又回到了他手上。
  小皇储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贺词惊出一身冷汗:“没、没什么。”
  他捏着书脊,转而把书交到离一旁的宫人手上:“好生收着。”
  宫人收下,又回道:“是。”
  听到贺词的话,小皇储看了一眼宫人收下的书,然后站起身:“既然已经找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果然要走了。
  贺词微微失落:“是。”他又小心问道,“臣送小殿下出去吧。”
  小皇储却回绝:“前面的宴席还没有散,贺公子还是替贺丞相待客去吧。我自己也能回去的。”
  既然小皇储已经拒绝了,贺词也没有理由跟着她出去。他立在书房门口,看着小皇储被她的宫人簇拥着,慢慢离开了院子。
  不多时,就有前院寿宴上的下人来禀告贺词,说丞相正在找他,请小公子去前面。
  贺词醒醒神,跟着下人往前走了。
  没想到丞相府的寿宴,还邀请了相王世子。
  虽然小皇储来的时候,前来赴宴的众人都震动了一会儿,但小皇储很快就离开了宴席,剩下的人,自然把注意放到了相王世子身上。
  跟着相王世子前来的,除了他从相王府带来的一个贴身侍从,还有两位宫里派来随行的侍卫。
  但大家自然知道,随行是假,看管才是真。毕竟这么大一个威胁就在眼皮子底下,明帝是怎么也不会放心相王世子单独与人往来的。
  有好事的人还私下打赌,看这位性子谦和的相王世子,什么时候会出事。
  因为相王世子身份特殊,贺丞相虽然依照礼数将他请来,但如何对待这位世子,还是需要他万分注意。
  贺词跟着小皇储去了后院,贺丞相叫人跟着,等小皇储离开了,就马上把贺词叫了回来。
  看着面前站定的长孙,贺丞相沉声道:“你去世子跟前敬一杯酒,然后就回来吧。”
  贺词应是,下人端来一杯温过的酒,主仆二人朝着相王世子走去。
  之前贺词也与相王世子接触过,不过只是短短地问了声好,相王世子脾性温和,说话做事都使人如沐春风。一向孤傲的贺词,倒因此对他有一分好印象。
  到了相王世子跟前,贺词先行礼:“臣贺词,问世子安。”
  相王世子和和气气:“快起来。我与贺公子的年纪也差不多,不必如此拘于礼数。”
  贺词于是接过下人托盘上的酒:“薄酒一杯,贺词代祖父谢世子驾临。”
  相王世子也略饮一口杯中的酒,笑容和气,又看着贺词告辞。
  席中来的客人大多还带了自己的侍从,众人看着丞相府的长孙去敬了相王世子酒,相王世子也客客气气接下,一时间忍不住又在心里想了许多事。
  陛下到底对相王世子是什么意思呢?贺丞相是陛下的心腹,现在丞相府对相王世子如此客气,但世子本来也该受到这样的礼待。
  天子的心思。不敢猜,不敢猜。
  席中有一位面生的年轻男人,他坐在角落里慢慢饮酒,一面又望着席上方才贺词与相王世子的举动。
  没多久,他的侍从前来回禀:“小皇储出了贺府,独自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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