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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风华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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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墨还是不大放心; 刚要张口反驳,欲出口的话却被许风华脱口而出的一句“好。”生生堵在了嗓子眼里。
  谢墨因许风华的随性大意而恼火,他也很恼师父在这个节骨眼上瞎凑热闹; 嗓音也不知不觉间提高了几分,“好什么好?楼下那么多人; 若是被怀疑,一切罪名都会落在你头上。如今我有一计; 只需我一人便可。”
  冥七与许风华同时看向谢墨; 听谢墨继续接道,“你们先为他净面,之后我背着他出客栈,无人会晓得他已经死了,只当是喝醉酒了而已。我再找个无人之地将他埋了; 此事也就算过去了。”
  两人略一思忖; 都觉谢墨这条小计被发现的可能性相对较小; 也都点头认可。
  计划商定好后,冥七便去楼下要了一盆热水,这个时候要热水并不怎么奇怪。楼下的小二只当是他要净面或是沐浴,反正他只需将热水供应到; 至于客人要做什么,他们可管不着。
  热水送到了,冥七与谢墨为他净了面,擦去脸上的血迹。谢墨即刻背上刺客,带上青剑,便要出门而去。
  许风华不放心他一人独自出去,拦住了谢墨,“本王跟你一起去,本王知晓哪里适合埋他。”
  谢墨心想许风华在自己身边,他也能保护许风华,二来许风华在送先帝时来过此处,应比他更熟路,也免去了找路的功夫。这番一想,倒是颔首允了。
  楼下人虽多,但好在他们只顾扯着闲话,喝着小酒,并未有过多注意谢墨背上的人,偶有抬头见到的,也只当是谢墨背上的人喝多了,也并未再多想,该吃吃该喝喝,笑声不断。
  夜色浓浓,数家店铺已经打烊了,一路上人也不多,他们也未惹起路人的疑心。不多时许风华与谢墨终于到了许风华说的竹林,这一路上倒也算得上顺顺利利。
  谢墨用剑挖了许久,才挖出差不多能放一个成年男子大小的坑,他抹了一把额上的密汗,将尸体放入坑中,匆匆忙忙地填了坑,又捡了一些竹叶撒在新挖的土上,尽量显得不突兀。
  有风吹过,竹叶纷纷飘落,谢墨发觉离他较近的一根竹子后有人影动了动,他反手一甩手中的青剑。
  青剑破风而来,剑尖滑向藏有人影的一根竹子,刹那间只见被砍中的竹子直直倒下,切痕平整,足以见用剑之人的熟练和功法运气间的平稳。
  但藏在竹子后的身影更是反应迅速身手敏捷,一闪身便轻巧地躲过了直直朝他砸下的竹子。
  靠在一旁竹子下打盹的许风华听到动静后便睁开了惺忪的眼,瞧了一眼被砍倒的竹子,无意中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困意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张口喊了两个几年未再说过的字,“三弟。”
  那个身影远远地唤了一声“二哥。”
  谢墨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人认识许风华。许风华叫他三弟,那么这个人的身份不难猜出,想必便是被许风齐派去守墓的三皇子许风清,也就是之前冥七提到的和许风华自幼交好的嘉亲王了。
  许风清走到许风华面前,一把抓住许风华的肩膀,激动地解释道,“二哥,方才在路上我就看见了你的身影,只是不敢确认,这才一直跟了你这么久。”
  许风华爽朗地一拍许风清结实的臂膀,笑道,“前几日我就算着你小子该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你就到了这里,更没想到咱们竟然这么有缘,这便就碰着面了。”
  许风清抓着许风华的手,一脸开心道,“亏得二哥还记得我,我便放下心了,这几年每日都在想着与你重逢的情景,还一直担忧二哥你会不会已经不记得我了。”
  许风华伸手摸着许风清腮边长出的扎手的胡茬,有些疼惜的抚过许风清带有伤疤的脸,“二哥怎么可能会忘了你?三弟啊,你真的是瘦了不少,没怎么开荤吧!”想也知其中缘由,守孝本就讲究饮食清淡,忌荤忌酒,清心寡欲,方得至真至诚。
  许风清笑得憨厚,忙止住许风华放在他腮边的手,“二哥,仔细扎手。二哥放心,我常偷偷溜出去喝口烈酒也开过几次荤,是饿不着的。说来都怪我这几日赶路赶得匆忙,忘了细作打理,让二哥看见我这副模样。”
  许风华回忆着许风清被派去守墓前鲜衣怒马心高气傲容光焕发的样子,而如今归来时却是这副无精打采,面带沧桑憔悴的样子,就连那股子由内而外的傲气也不见了,像是经历了一日日的打磨,这少年的心性也被磨平了几许。
  许风华脑中最后存留的印象与眼前之人已经很难再重合了。
  谁都没料到过了这么多年,人总归是要变的。但许风华看得出来,许风清面对他时的傻愣憨笑却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一拍许风清的肩膀,仗义道,“走,咱哥俩已经好久未好好喝一杯了,今晚定要与你喝个痛快!”
  言罢,许风华才想起在一旁的谢墨,一转头却发觉谢墨已然没了踪影,他在竹林中又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谢墨,估计是早回客栈去了。
  许风华小声抱怨了一声,“离开也不告诉本王一声,让本王白为你担心一场。”
  晚风拂过,月夜静谧,许风华与许风清并肩而行。
  “二哥怎么会在此处?”许风清问道,这个时候许风华应该待在王府才是,况且通常情况下许风华不会出城,这次在桐城遇见许风华,确实意外。
  “早些日子,朝廷押送一批犯人时逃了一个,为避免打草惊蛇,皇上派我与谢公子一起到苍柏县暗中抓捕逃犯。”
  许风清的眼中不掩疑色,“这事怎么都不该轮到二哥你查呀!皇兄他是另有目的吧!”
  许风华忙打住他,“别乱说,还好这不是在朝廷,不然把二哥的头借你,都不够砍。让我们抓逃犯,其实也是为了方便将谢将军从牢狱中救出。”
  许风清听到谢将军这个称号不由得心生感慨,回忆起了当年自己做将军时威风凛凛的气派。
  当年谢意远做副将,他是主将。许风清与谢意远经常在战术上存在异议,两人也吵过许多架闹过许多不愉快,结果每次的胜利都证明了谢意远在战略战术上的机敏胜过于他。
  他也打心眼里欣赏且佩服谢意远的才能,但这并意味着他因此放弃自己的观点。
  许风华见他竟然不好奇谢意远是如何被关入大牢中的,不免奇怪,“三弟,你不奇怪谢将军他是如何被关入大牢的?”
  许风清在自家二哥面前一向不作隐瞒,小到自己今日吃了什么和做过什么,大到告诉许风华自己的势力分布,坦然在许风华面前表达自己对皇上的不满。
  他将一切和盘托出,毫不隐瞒的告诉许风华,“此事我早已知晓,虽说皇兄继位后便将我手下的兄弟们分散开来,但他们心在一处,朝中要事他们都会尽早传信于我。”
  许风华心中暗叹许风清下属的忠心,同时也欣慰许风清日后若有这些人的帮助,必将是如虎添翼,他日做事也方便得多。
  “对了,二哥,有一件事我竟然忘了告诉你。”
  “何事?”
  “京城你是回不去了,兄弟们来信说谢意远的小侄杀了国舅,陆家如今闹得很凶,非要逼皇上给个交代。这回皇兄是要彻底对谢家动手了。”
  许风华记得这件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他们抓了两个刺客交予当地县令。难道说那两个刺客最后招供时却是诬陷谢墨,说是受谢墨指使?
  “那他们如何得知是谢公子杀了国舅?”
  许风清想了想当日信中的内容,“恩……是说县令抓了两名刺客,严刑拷打之后,他们招供了,说是有谢公子在幕后指使。因为谢公子为救一家珠宝商而与国舅起了争执,谢公子看不过国舅的为人,这才派人去杀国舅。”
  果然如此!
  皇上闹出这么大动静定是为了故意让他知晓此事,如今皇兄给了他两条路可选,其一便是与谢墨共同回京城,亲眼目睹谢墨救将军未成将自己也搭了进去。
  其二便是他一人回京城,让谢墨躲在别处。
  第一条路,许风齐铁定他不会选,因为许风华行事讲究一个义字,他从不做不义之事。
  许风齐是在逼他选第二条路,他若一人回京城,许风齐便可将麻烦抛到他身上。想必此刻许风华也是被陆家逼得不行,这才出此下策。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还是好开心啊,这章写了三天,凌晨两点想着发的,结果睡着了唉:…(
  么么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mmmm想讲个笑话,但想不到啊!
  我还是爱学习吧!什么鬼????太Q了
  我王者玩的小乔超过了同段位百分之九十五点几的玩家,好厉害哟,不要问我什么段位QAQ~(≧▽≦)/~


第24章 饥馑
  第二日; 许风华与谢墨冥七并上许风清一同出了桐城; 前往皇帝陵墓所在的安泰城。
  安泰城人杰地灵; 由于地势低洼,故雨水多积; 两排房屋中间自然而然地形成一条小河; 但却少有船只通行,因为这南方多雨,河水会不定期泛滥; 对船夫来说危险重重。
  但这并不妨碍商人们在河边摆摊,各色新鲜玩意琳琅满目; 直让几人目不暇接。
  此时天破晓不久,正是早市正热闹的时候; 叫喊声此起彼伏; 似乎非要争个高低出来。
  许风华正站在一个卖鱼鲜的衣衫破旧的妇人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躺在木板上的鱼,和煦地开口问道,“婶婶,这鱼几钱?”
  妇人这才抬起耷拉着的眼皮; 细细打量着许风华的衣着; 眼睛忽然一亮; 忧愁的脸上多了几分欣喜的表情,她直了直身子,打起了精神,和善一笑; “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许风华点了点头,眼睛依旧在鱼上,他也并没有发觉妇人的表情变化。
  妇人看着许风华,又看了一眼木板上的鱼,亲切地对许风华道,“这鱼可新鲜了,方才天未破晓前我家堂客就摸着冷水去捉了鱼。你看,这鱼啊卖得好,就只剩下这一条了!”
  妇人抬眼瞧着许风华有些动容,又道,“公子请放心,这鱼吃来保准新鲜,肉质白嫩肥美,你看,这么一大块鱼肚。”妇人怕许风华不放心,直接拍了拍鱼肚,大咧咧地把鱼递到许风华面前。
  鱼差点塞到许风华嘴里,许风华忙往后一退,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还不小心踩了身后人一脚,他吓了一跳,即刻转身低着头道不是。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我的步靴被你踩脏了,你要怎么赔啊?”
  许风华低着头看着黑色步靴上多出来的白印,顺口道,“赔……”他一抬头,见到谢墨那双弯得似狐狸似的眼睛,接道,“赔……你妹!”
  谢墨懒得回他,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毁掉他谦谦君子的儒雅温润形象。他饶开许风华,直接问妇人道,“这鱼我买了!”
  说罢,便从袖中掏了一两银子。
  妇人笑眯眯地接过银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谢墨的袖口,神态扭捏,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不好意思地开了口,道,“公子,还差四两银子!”
  谢墨不可思议地看着妇人。
  往日许风华与他同住时,经常嘴刁想要吃鱼,他怕水,从不敢下水捉鱼,只能天一亮就下山赶着早市给许风华买鱼。
  他没少买过鱼,也熟知鱼该值几钱,最低是五文,最高是七文钱,总归不超过一两银子,而今这位妇人却卖五两银子,他见也未见过如此贵的鱼。打眼一瞧,这鱼似乎只是肚子鼓了点,其余的倒与平常的鱼无异。
  许风华见他谢墨僵立在那,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道,“喂,你不会是没钱吧!没钱还与本王争鱼!”
  眼下谢墨也顾不得多少,话都说出口了总不好收回,况且这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着也不能丢了面子才是。
  反正四两银子,他又不缺,权当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这番思想着,谢墨便掏了银子买下了鱼。
  冥七还在一家酒馆里与许风清喝着小酒,聊着闲话。谢墨则跟在许风华身后买了许多物事,只要合眼缘且是许风华看上的,也不管用得着用不着,谢墨都要掏出银子第一个买。
  两人就像杠上了似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只管一个劲地疯狂地买。
  早市的每个铺子都让两人光顾了一遍,哪个小商看见两人都会像看到财神降临般眼睛一亮。
  直到袖子中被买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后,两人也累的喘不过气,这才停止了一场不动刀枪全靠银两的斗争。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冥七和许风清待着的酒馆。许风华筋疲力尽道,“谢墨,怎么买个东西还和考科举一样需得问籍贯?”
  谢墨自己斟了一杯清酒,“对,而且那些东西都较他地贵上许多。”
  冥七嗔道,“贵还买那么多?”
  许风华与谢墨低头喝着酒沉默不语。
  听得冥七嘿嘿一笑,撩起胡子又道,“有没有买些东西来孝敬师父?”
  谢墨想着自己也用不上这么多,也不想在听到他的师父抱怨他忘恩负义,放下酒杯,从袖中随便掏了个东西递给冥七。
  冥七拿着小盒子端详了许久,咂了咂嘴,看样子十分满意,一手摸着自己的胡子,一手小心翼翼地摸着小盒子上精致的纹路。
  “这个盒子看起来挺好看。徒儿,这里装了什么?”
  谢墨摇了摇头,他只管掏了银子拿上东西就走,哪管得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不过看这个盒子这么小巧玲珑,他倒也挺好奇里面会装些什么。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冥七慢慢打开盒子,一股清香扑鼻,待冥七看清盒子中的东西后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冥七问道,“这个……该是送给你心上人的吧?”冥七象征性地瞄了一眼许风华。
  谢墨不解,“何意?”他看着盒子,想着当时老板好像也像他师父一样笑得很奇怪,还说什么包你舒爽,重振雄风,他也没理会铺子老板的话,径直就走了。
  谢墨再次回味了一番老板的话,只觉大有深意。但他还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冥七见他像是真的不知道,冲他招了招手,在他耳边道,“这是夫妻行房事时为怕另一方受疼……”
  谢墨听得连带着耳朵根子都红得一塌糊涂,忙喝了一口酒消消气,他记得当时许风华还和他抢着买,难不成他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他看向许风华,果然见许风华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是你要买的,与本王无关。”
  谢墨一把抢过冥七手中的盒子,又重新拿了一个盒子给冥七,“这个给你。”
  冥七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又是一股淡淡的清香绕鼻,不过,这次却是胭脂。
  冥七嫌弃地合上盖子,“你给师父送胭脂是看师父老了不好看了么?”
  谢墨也不敢再从袖子中掏盒子了,万一下次又掏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就尴尬了。
  “胭脂多好,就送给师父了。”
  冥七哭丧着脸,“你嫌弃为师老,为师不开心了。”
  谢墨深知他的师父一向喜欢装年少,都值知命之年了还一直把自己当少年。他也未再管冥七,起身对许风华和许风清道,“去找客栈吧!”三人难得一致,都点头赞同,独留冥七一人坐在酒馆里继续卖惨。
  找了许久,许风华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他抬袖擦了一把汗珠,喘着气道,“怎么这里一间客栈也没有?”
  许风清靠在许风华肩上,有气无力道,“忘了告诉你们了,此处并没有客栈,我从先帝陵墓回来路过此地的时候就发现了。因为此地说穷也不穷,但绝对称不上富裕。”
  谢墨听到最后一句话,疑惑道,“何出此言?”
  许风清回答道,“这里的人以勤俭为荣,靠双手养家。这生意一向做得是风生水起,可是近些年来天雨年年都有,百姓们的粮食都来不及收就被水淹了。有些商家囤积居奇,时机一到便高价售出,但安泰城的百姓耕商结合,靠商业赚得的银两还足够买粮。
  但久而久之,这商家的粮却已经供售不够了。百姓只能闹着官府上奏赈灾一事,官府被闹得不行,只能向朝廷上奏。后来,粮是拨下来了,只是官府想多赚一些银子,就提高了粮价。这提高的粮价,却比黑心商家的粮价还高,百姓们想要多得些粮食,就得想尽办法多赚银子。
  但是,城内有明文规定,私人不得乱抬高物价,只有在官府规定下方可适当做些提高。
  而百姓就从这律法中钻了空子,在本城不能提高物价,说明这律法只是针对本城,虽然本城内人人皆知此法,但外城人却不知晓此事,只要普遍提高物价,就不会惹人生疑。
  各个商贩不谋而合,便一致对外提高了几倍物价。”
  许风华问道,“那么官府就没有人管吗?”
  许风清轻叹了口气,“官府为多赚银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谢墨方才领悟,“原来竟是有这因由在其中。”
  许风华在京城从未担心过粮食问题,玉盘珍羞只管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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