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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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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良说:“以前少爷和我玩过这只喷火龙,玩过这个士兵军团,还有这个,少爷还很喜欢拼这个积木,建堡垒,建城堡。”
小小的栾锳想,我都不记得了,他怎么都记得呀?
栾锳告诉陆少良,这些都是他不要的垃圾,让他早点扔了。
陆少良神色暗了暗,说:“是,少爷。”
然后栾锳就兴高采烈地拉着陆少良去玩了新的玩具。栾小少爷总是有新玩具玩,陆少良再怎样少年老成,终究也是个孩子,看见这些稀奇古怪的新玩具,方才的不快也转头便忘记了,很快和栾锳玩起来。栾锳仍然觉得陆少良古板,但不再嫌弃他了,两个人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那箱玩具终究也没有被陆少良丢掉。
两人渐渐熟络,栾锳烦他一口一个少爷地叫自己,便提议道:“大家都叫我锳儿,你也叫我锳儿吧。”
陆少良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但看着栾锳企盼的眼神,又说不出那句不好,点点头答应了,别扭地叫了一声:“锳儿。”
栾锳兴冲冲地点头,又开始思量:“我叫你什么好呢?”
陆少良说:“我爸爸叫我少良。”
“妈妈说,面对年纪比自己大的男孩子,都要叫哥哥。”栾锳笑得一双圆圆眼弯成月牙儿,“我就叫你少良哥哥好了。”
陆少良喜欢这个称呼,发自内心地喜欢。每次栾锳叫他少良哥哥,他虽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心里总像偷吃了糖般地甜。
但他毕竟还知道规矩,在人前还是称呼栾锳“少爷”。但栾锳不知道下人的规矩,走哪都甜津津地叫他“少良哥哥”。
很快陆庸就知道这大逆不道的“少良哥哥”,把陆少良叫去。陆庸不是教育程度很高的家长,他的beta妻子也只是栾府的一个普通下人,对他来说,教育就是扇巴掌,扇到听话为止。
那个下午,陆庸拉上了房间的窗帘,紧闭房门,美其名曰家丑不可外扬。陆庸坐在床上,陆少良跪在他的脚边。陆庸扇一个巴掌说一句话,小房间昏暗,回荡着响亮的巴掌声,和陆庸羞辱般的叱责声:
“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下人,你是一条狗,他是你的主子!你也配被他喊哥哥?是不是你教唆他的?是不是你想占主子的便宜?是不是你想一步登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陆少良的脸被扇得肿起,但他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声哭音,他知道父亲最恨小孩哭,哭了之后的责罚可就不是扇巴掌那样简单了。
训斥完之后,陆庸验收成果,不再扇巴掌,只是问:
“你是什么东西?”
陆少良大声回答:“我是下人!”
陆庸拔高嗓门:“还有呢!”
陆少良也再提高声量:“我是一条狗!”
陆庸又问:“他是谁?”
陆少良回答:“他是我的主子!”
陆庸问:“你配做他哥哥吗?”
陆少良几乎是喊着地:“我不配!我不配!”
那一刻陆少良太想哭了。小时候被拿着铁棍打的时候他没有哭,给栾锳当马骑得鲜血淋漓的时候没有哭,哪怕是被自己的父亲羞辱自己是一条狗,他也没有哭。但当他大声喊着“我不配”的时候,他真想夺门而出痛哭一场。
最悲哀的是,他的父亲说得对。栾锳是主子,他是下人。他不配。
之后的一个星期,陆少良被陆庸关在房间里。陆庸对外说是陆少良生病了,其实是让陆少良把被打肿的脸养好,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一个星期后,陆少良出门了,他的脸已经恢复无恙,只是神情悒悒。
小栾锳见到他很兴奋,冲上去环住他的腰,有些埋怨地问:“少良哥哥,你最近怎么没来找我玩呀?”
陆少良战栗了一下,缓缓推开了他的小少爷,退后两步,惶恐地深深鞠躬:“少爷请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
栾锳不解地看着他,语带委屈地:“为什么,你不喜欢吗?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陆少良只是定身一般地深深鞠躬,不说话。
栾锳恼怒地重重推了他一下,陆少良重重摔倒在地,栾锳尖声大喊“你去死吧”,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栾锳和陆少良是彼此年少时唯一的朋友,虽然他们的友情不过一个月。
第五章
慢慢地,栾锳掌握了偷情的门道,知道下人们固定的工作安排与作息时间表,找到机会便邀陆少良云雨。陆少良与他也愈发默契,认得他的眼神与暧昧的吐息,栾锳玉葱般细嫩的手指一勾,他便知道几时几刻在哪与他暗会。
起初只是在陆少良的房间里。后来栾锳愈发大胆,喜欢在朱聪的卧室里、书房里做。尤其是书房里。陆少良会把他抱上书桌,他悬空地搂着陆少良的脖颈,摸着他硬得扎手的发茬,陆少良仰首吻他的脖子。只是吻,嘴唇纵火般地划过敏感的脖子,不留下任何痕迹。栾锳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中下坠,而陆少良的身体是他唯一的支撑中心。
栾锳会故意射在朱聪书房里那些只是装模作样、从来不会翻开的书里,射在他积灰多年的笔筒里,像搅拌浆糊一样用钢笔搅拌笔筒里的精液和灰,钢笔取出时勾连着白色粘稠的液体,用这样的笔在白墙上地板上乱涂乱抹,然后发出近乎疯癫的笑声。这是一种报复性的羞辱。陆少良从来只是随他发疯。
在书房里做爱险些被下人碰见。
那次,栾锳刻意避开了下人在书房洒扫的时间段约了陆少良来。陆少良进来时,窗帘拉死,和上门后偌大书房里一些光亮也无,突然两只温热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脖子,陆少良回首就被身后藏着的人吻住。栾锳在黑暗中吻得迫切,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热情得有些肆无忌惮。
陆少良托起他的臀部,将人支起来,栾锳便熟稔地扒下两人的裤子,乖顺地缠了上去,他进入时,坏脾气地咬他的耳朵,用舌头勾他冰凉的耳垂,鼻尖感受到他耳根被撩动得滚烫,孩子气地咯咯发笑。陆少良从不对栾锳的小动作生气,轻轻揉捏他臀部两团软肉,兀自冲撞。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缝,由于扑面而来的灰,门口的洒扫佣人停了停。陆少良当即旋身,抱着栾锳藏进了一个空着的立式书柜。突然走动带来的刺激令栾锳险些尖叫出声,陆少良急忙含住他的嘴唇。两人在狭小逼仄的书柜里鼻息相交,几乎贴面,栾锳自己能闻到自己的桃子香气,又甜又媚,却弹琴给了注射抑制剂的牛听。陆少良的东西还埋在栾锳身体里,滚烫的。出于紧张,栾锳的下身咬得他很紧。
洒扫佣人似乎在跟别人说话:“这书房前几天不是打扫过吗,怎么还有灰?”
另一个佣人嬉笑着说:“老爷又不在,书房也没人用,打扫这么仔细干嘛,闲得没事干啊?”
又有一个男佣胆子更大:“老爷就是在,也不会用书房,我们打扫书房都只是图个面子好看,谁管里子呢!”
一开始推门的佣人似乎很古板:“难怪我刚刚听到了耗子声!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
这下没人敢回嘴了。
那佣人进来,拉开窗帘,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耗子。疑窦丛生地离开了,走时还把门带上了。
刚刚那短短三四分钟,栾锳的心跳都快被吓停了,那佣人一走,便浑身没劲似地瘫在了陆少良怀里。陆少良抱他出来,扶他坐在书桌上,安抚道:“少爷受惊了。”
窗帘被打开,栾锳红彤彤的脸上还蒙着冷汗,却已经没有惧色,觉得好玩似地看着陆少良,大笑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指着他的鼻尖说:“陆少良,你是耗子。”
陆少良还在他身体里,这一颤动,栾锳便立刻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膨胀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不满地扭扭腰,自以为凶地撒娇道:“愣着干什么,接着干我啊!”
陆少良依命用力抽干起来,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每一下地精准地撞到栾锳的敏感点上。他已经熟悉了栾锳的身体,知道他的小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多快的速度,怎样做会让他爽。
迫近高潮时栾锳的头向后仰去,阳光透过书房的一页玻璃窗落在他高潮时的脸上。美眸紧闭,纤长细密的睫毛上还噙着泪水,像清晨露珠一样晶亮。鼻梁高挺,鼻尖一枚淡棕色的小痣,他喜欢陆少良舔自己这颗痣。嫣红如染血一般的嘴唇微启,随着他的动作泻出呻吟,像是在引诱侵犯。
他的小少爷很美,陆少良一直都知道。
最初的一个月,两人情热似火。夜里栾锳偷偷地跑来,裸着下身钻进陆少良的被子里,一条黏人怕冷的小蛇般缠着健壮的男人,噬咬他的嘴唇,下身火热地蹭着他的,然后自己吃进去。做完之后他们会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双腿相缠着入睡。天不亮的时候栾锳会吻醒陆少良,再要一次,然后一步三顾盼地蹑手蹑脚回到二楼主卧。
做爱之后的栾锳总是力竭,含着泪,把头埋在陆少良胸膛睡着,梦里还会打两个哭嗝,像是陆少良欺负他。明明是他一直缠着要个没完。
有一天半夜栾锳突然做了个噩梦醒来,本能地往身边摸一摸,却摸到一手冰凉。他猛一惊清醒过来,裹了条毯子便下床,摸着墙心慌意乱地找人。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依赖上陆少良,陆少良就像一束生长在他骨髓里的罂粟花,闻不到他的气息,栾锳便觉得自己要干涸死掉。
小心翼翼地推开陆少良卧室的门,听见不远处的侧门外有男人的呕吐声。他认出那是陆少良的声音,不顾凌晨地上冰凉,赤着脚循着声音跑去。
果然是陆少良。他扶着侧门边的墙,向来笔挺的身子佝偻得像一盏弓,吐得好像要把整个胃呕出来。栾锳向他走近,他怕弄脏栾锳似地连连退步,朝他摆手,要他不要过来。等胃里再也呕不出东西,他又吐了一轮混着澄黄胆汁的水,这才胡乱地拿袖口擦一擦口角。旁边栾锳站在原地,瘦削的身子裹着毯子,在凌晨的冷风中冻得瑟瑟发抖,显得凄凄楚楚,无声地流了满脸的眼泪。
陆少良说:“少爷,我是不是吓到您了?”
栾锳不嫌他呕吐完身上还带着酸味,扑上前去死死抱着他不松手,滚烫的眼泪流进陆少良颈窝里,湿漉漉的一滩。
陆少良说:“少爷,我身上臭,您不必……”
“白痴东西,”栾锳带着哭腔凶狠地骂,手却抱得更紧,“当我抱你的时候,你也应该抱住我。”
陆少良看了看自己染上污浊胆汁的袖口,迟疑地说:“可是……”
栾锳怒骂:“我让你抱你就抱啊,你有没有脑子?没人教过你怎么听主人的话吗?”
陆少良缓缓环上栾锳瘦小的身子,搭上他轻颤的肩,像哄孩子一样,大逆不道地抚了抚。他太瘦了,肩胛骨摸起来都有些硌手。
栾锳在他怀里突然感觉到安全,也不顾两人凌晨在侧门相拥可能会被发现,呜呜地哭起来。哭了一会之后把脸从陆少良颈窝里移开,仔细地端详陆少良呕吐后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手指轻轻抚过他英气的眉峰,深陷的眼窝,最后又在脸上摸了摸,小声问:“难受吗?”
陆少良似乎在笑。但月色浅淡,什么都看不分明。陆少良说:“少爷,不难受的。”
栾锳似乎又要掉眼泪,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回去,又问:“是alpha做爱之后不进行标记的生理反应是吗?”
“少爷,没关系的,我……”
栾锳打断他:“我让你说别的了吗?我问你是不是。”
陆少良说:“是的,少爷。”
栾锳低下头,眼泪簌簌地落在陆少良只着一件单衣的怀里,水光大片大片地晕染。又是一段沉默。栾锳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问:“所以……你每次和我做完,是不是都会吐?”
陆少良还是在说:“少爷,没关系的。”
“去你妈的没关系,等我睡着了,你自己下床去吐。”栾锳哭得喉口黏黏的,说话都带哽咽,“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自作主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下人、下人也配对主人隐瞒秘密?”
栾锳一边问,一边愤愤地用力捶打陆少良的胸口,听见拳头击打他时的“咚咚”声,心里却一点没有好受半分。明明是捶在陆少良的身上,他自己却觉得疼,胸腔沉闷得像是没有办法呼吸。
“锳儿。”他听见陆少良说,“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
熟悉的称呼让他身子抖了抖。栾锳的捶打猛地止住了。陆少良却也不再说话。两人在侧门的一段阴影里,月色照不到的地方,共享了一段寂静。
栾锳突然说:“你标记我吧。”他低头,像做出一个臣服的姿势,露出后颈脆弱的腺体,“朱聪没那么早回来,只是一个短暂的标记,在他回来之前就会消失的。你以后每次做完都标记我。等他快回来了,我和你就断了,然后就不会有气味了。”
陆少良不说话,也不动作。
栾锳就拉着他,逼他凑近自己的腺体。
陆少良叹了口气,温热的呼气像一朵云落在腺体上。陆少良说:“少爷,我打了抑制剂,我没有办法标记你的。”
栾锳气他忤逆,朝他吼道:“那你以后就别想和我做了!”
陆少良没有说话,把冷得话都说不清楚的栾锳打横抱起来,往门内走去。栾锳在他怀里乱踢乱蹬地反抗,用眼神斥责他的无礼,却不敢发出声音,因为他们正经过仆役休息的房间。直到陆少良抱着栾锳进了房间,把怀中人小心地放在床上,然后身子压下来。
栾锳气恼地说:“我说了,你要是不标记我,你以后就别和我做。”
陆少良却只是用大拇指指腹揩了揩他眼角未净的泪水。他用床边的一杯水漱了漱口,又反手把身上弄脏的单衣脱了下来,然后上床,躺在栾锳身侧,揽过被子把栾锳的身子裹住,往赤裸的冒着热气的怀里一带,呼吸的热气喷在栾锳的脖间:
“不做。少爷,睡吧。”
栾锳靠在他怀里,一下子像被安抚了似地安静了,喃喃道:“我是不是总是很任性?是不是总是不考虑你的感受?是不是经常伤害到你?”
陆少良在他耳边轻声说:“没有,少爷。”
栾锳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
陆少良听见他轻声说:“晚安,少良哥哥。”
第六章
栾锳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自己的13岁那年。那时他刚刚分化成Omega,情窦初开,喜欢上了大他四岁的alpha陆少良。也许这份思恋很早就埋下了种子,在分化之后更是狂热地抽芽生长。
他还太小,不知道怎么表达爱慕。走到他附近了踹他一脚,在陆少良疑惑的眼神中气呼呼地掉头就走;莫名其妙地给他安排一堆活干;或者是对着陆少良整理过的房间牙尖嘴利地挑三拣四。父母很忧虑地问他,是不是不喜欢陆少良。他不理解地蹙眉。他不会表达爱意,没人教过他。
后来他偷听女孩子们谈话,知道人们会向爱慕的人送花。他想象不出自己拿着一束花,要陆少良接下的样子。单是想想这个画面就让他窘迫得不知道往哪里钻。
于是他选择偷偷送花。
陆少良14岁分化成alpha之后,就和父亲分房睡了,原来那间小屋留给陆少良,而这间小屋的窗正对着花园。
栾锳总是趁陆少良在工作,从花园里找一朵花,折下来,踮起脚(不能怪他,窗实在有点高),把花从窗户丢进去,落在陆少良的床上。有蔷薇,有茉莉,有栀子,有海棠,还有一束束的紫藤萝,什么花开得最好,就不管不顾地往里边丢。
近乎是狂热的送花行动持续了近三个月,一个饱满而热烈的夏天,栾锳少年的爱意犹如陆少良床上沉默的鲜花一样,鲜妍热忱,永开不败。
九月末的一天,栾锳折了一枝花,兴冲冲地往陆少良窗边跑,险些撞到一个推垃圾车的女佣,那个女佣惊呼一声:“少爷小心!”一侧身摔在了地上,垃圾车也倒了。
栾锳惊讶地看见,掀翻的垃圾车里赫然是他昨天摘给陆少良的垂丝海棠,那海棠花瓣鲜嫩得让人见到就欢喜,他想看见陆少良开心,于是摘下一丛给他,如今在脏污中花瓣烂成了一坨,像他从来没有被回应过的心意,在无人问津的角落中兀自腐烂。他看着垃圾堆里腐烂的垂丝海棠,心口撕扯一般地疼,眼眶灼热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泪来,手中的石榴花落在地上。
女佣害怕是自己撞到了栾锳,畏惧地喊了声“少爷”。
那一声“少爷”似乎是唤醒了栾锳,栾锳猛地跪在地上,发了疯似地在垃圾堆里刨着,也不嫌腥臭。女佣吓哭了,喊着“少爷”,伸手要来拉开她。栾锳把她的手打开,回头大吼了声“滚”,继续在垃圾堆里刨着。前天送他的月季花,那是他花园里最好看的一朵了,连蝴蝶要停在那上面都会被他赶走。大前天送他的凌霄花,他好费力爬墙才采来的,他怎么也舍得丢呢?四天前送的栀子花,他嗅了好一会才舍得送呢……再久之前的花卉早已烂得连梗都不剩,连亲自采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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