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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她又软又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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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兴元还算是知道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说完便不捉痕迹的挣扎开了自己母妃的手,站起身来,往前才走了两步,又转身朝着自己的母亲深深鞠了一躬,这才走了。
  而花幼阮那边,这会儿就早已到了宫门外,身旁不仅站着令锦,还有太子跟随。
  “太子哥哥怎么也来了?”
  本来是说好了的,由花幼阮和令锦同去,可这会儿到了宫门外才发现太子早已等候在这里,花幼阮有些好奇,站在那里打量他。
  “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态度,上次遍是叫你一个人去了,这次哥哥无论如何也得陪你去!”
  这虽是一方面的原因,其实更多的原因是早在三年前太子就听令锦提起过,关于沈初月和花幼阮的事情,所以他更加不放心了,这才在深思熟虑之后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三人都上了马车,行至途中,花幼阮一直都没有说话,整个马车内都是安安静静的,直到太子开了口才打破了这份平静,
  “据说这水云草极难培育,三年前沈初月就已经给了我们一株,如今也不知道他手里是否还有。。。。。。”
  这倒是个难题,花幼阮和令锦听他说完都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沈初月手里到底还有没有第二朱水云草。
  “主子,明月楼到了。”
  上云在外面赶车,到了明月楼便开了口,太子掀开车帘先行下了马车,给上云递了个眼色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门口迎宾的小厮跑了过来,
  “呦,几位爷眼生的很,是第一次来我们明月楼吧?您来的正是时候,马上可就开场了,您是提前订了包厢吗?还是。。。。。。?”
  那小厮也是个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几个人身份不凡,以为是订了包厢来的,谁知却见太子摇了摇头。
  “我们不是来听戏的,我们是有事找你们沈老板。”
  那小厮愣了愣,片刻之后反应过来,却也没敢说重话,毕竟这京中到处都是达官贵人,得罪了哪个他都吃不消。。。。。。正欲开口解释,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是女人说话的声音,
  “这又是哪位要找我们沈老板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音。
  说话的女子一身青色衣裙,手执一把素色团扇轻轻地挥着,在门口站定,看到一行人中的花幼阮愣了一下。
  花幼阮也觉得有些尴尬,说起来她有两年都没有见过沈初月了,更不用说是来明月楼。
  “呦,没想到还是我们公主殿下,稀客稀客。”
  这个女子正是当年的阿萱,阿萱对几年前的那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时隔这么久,看到花幼阮依旧能一眼认出。她轻摇着扇子慢慢的跨出了门槛,站到了花幼阮面前,正欲开口说话,却见有一男子挡在了他们,面前仔细一看,也是个老面孔。
  “这不是令世子吗?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都道明月楼来了?倒也是来的巧,今儿我们沈老板唱一出新戏,几位可是有耳福了!小严。。。。。。”
  她一边说一边转头吩咐后面的小厮让他准备一间包厢出来,那小厮轻轻地诶了一声,便朝楼中跑去了。
  “阿萱,我们这次来不是来听戏的,是有事要找沈初月。”
  花幼阮说这话时还有些犹豫,可想到自己倒在床上的父皇还是开了口,阿萱看了她一眼笑了,
  “沈老板今日忙着唱大戏呢!”
  她说完这话便转身进了门,花幼犬跟着他走了两步却被令锦拉住了,正想要说些什么,就见阿萱回了头,
  “不是说要见我们沈老板吗?快开场了,现在跟我进去还来得及。”
  她的话语间没有一丝感情,却是同意了,见她同意花幼阮高兴的拉着令锦的手就跟着走了进去,太子见此也紧跟其后。
  楼中早已坐满了客人,其中不乏几位眼熟的朝中官员,三人都没有理会,只是跟着阿萱一路进了后台。
  后台里乱哄哄的,是戏子们在化妆,花幼阮一眼便瞧见了沈初月,两年没见,他依旧是那般的好看。
  “老板,公主殿才找你。”
  沈初月并没有说话,只是朝阿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另一只手依旧执着妆笔细细地画着,太子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说话,却被花幼阮拦住了,
  “沈初月。。。。。。”
  花友软开了口,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令锦见她欲言又止也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再开口,索性自己上前将小姑娘护在了身后,
  “几位贵人这是做什么?到我一个唱戏人这里演戏吗?”
  沈初月最讨厌的就是他们这副模样,他放下妆笔,转头看向了花幼阮。
  “公主此番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没问别人,只是看着面前的姑娘。花幼阮低着头,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事情不对,两年没见一过来就问他要那般珍贵的东西,若是换做自己也不会给的。
  “阿萱,去叫包厢里那位也来吧,有话我一次说清楚!”
  阿萱站在不远处,一直瞧着这边。这会儿见自家老板发话便点了点头出去了,花幼阮本想说话,却见沈初月将手指放在了唇上,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谁也没有再说话。
  一直到沈初月口中所说的那个人进来,还有花幼阮和太子令锦纷纷回头,一眼便瞧见了正走进来的花兴元。
  花兴元看到他们三个似乎也很惊讶,皱了皱眉,却又像是没见过似的,走到了沈初月面前。
  “沈老板,可是想好了?这可是我先来的。”
  他一开口太子便知道他是说的什么,倒也没有跟他一般见识,二人针锋相对多年,太子还能不知道花兴元心里在想什么?
  “太子殿下也莫要动气,好好的兄弟可不要为了这一株破草坏了和气。”
  沈初月的话倒是说得轻描淡写,太子微微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几位今日来都是为了水云草,可初月也不得不告诉各位,那水云草八年才得一株。三年前公主来寻我,说要用水云草救命,我就已经给了。如今不过三年光景,去哪里能再有一颗水云草呢?”
  他说完便站起了身将手中的妆笔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前面有人见他起身,赶紧过去掀开了上台门的帘子,众人只见只见沈初月摆了摆手。
  “好戏,就要开场了,诸位赏着。。。。。。”
第60章 \(☆o☆)/
  宫中人寻不来水云草; 自然也就治不好皇帝的病,皇帝也是从那日昏倒过之后再未醒来; 一直躺在床上,而如今太子也大了; 前朝的事情自然就顺理成章的由太子接管; 花兴元作为皇子; 也只是起到个从旁辅助的作用。
  这眼看着也就到了花幼阮和令锦的婚期。
  原本花幼阮是想着将婚期推迟; 等到自己的父皇醒来再做打算; 可到底是年纪小考虑事情不周全,太后听闻她的想法之后便把花幼阮叫到了近前来,为她分析了前因后果; 告诉她婚期不能推后,毕竟此次皇帝病重; 熬过自然是最好,若是熬不过; 便是三年带孝。
  太后自然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推迟,她舍不得小姑娘意外之下再等三年,花幼阮无法; 只能听了太后的话。
  而今日,宫中张灯结彩; 整个京城大街都挂着红灯笼,正是花幼阮成亲的日子。
  “一梳梳到发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喜嬷嬷站在花幼阮身后; 拿着梳子一遍又一遍的打理着她的头发,虽然外面天还未亮,却是灯火通明的,花幼阮坐在妆镜前还有些拘束,连话都不曾好好说了,
  “哀家来吧!”
  太后从喜嬷嬷手里拿过那把玉梳,有又吩咐左右退出大殿,自己走到了花幼阮身后,轻轻地为她梳着头发,
  “哀家总觉得咱们阮阮还是个孩子呢,谁知道这一眨眼这也要嫁人了?”
  太后有些感慨,一边梳着一边回忆起那个时候自己刚回宫,小姑娘怯怯懦懦地缩在兄长身后,她一眼便瞧见了,那模样至今还记得。因为花幼阮着实与皇后舒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兄长家的那些孩子里,她最喜欢舒月,也或许是那些血缘亲情牵连着,也或许是爱屋及乌,更有可能是小姑娘讨喜,总之只是那一眼,她就将小姑娘放在了心上。
  “ 哀家刚进宫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呢,也就这么高。。。。。。”
  太后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在自己的腰间比了比,又把梳子搁在了桌子上,花幼阮转头看着太后,一个没忍住,眼泪就落下来了。
  “皇祖母,阮阮舍不得您。”
  “傻孩子,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不吉利快别哭了。”
  太后见花幼阮眼泪都流出来了,赶紧将自己的帕子拿出来在她眼角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花幼阮倒是没理会自己的眼泪,而是直接抱住太后趴在了她的腰间。
  “民间百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阮阮不相信,皇祖母也不能因为阮阮出嫁了,便把阮阮忘了!”
  花幼阮撒娇般的抱着太后,哼哼唧唧的说着这些粘人的话,太后心疼的抚了抚她的长发,点了点头。
  “哀家怎么会把阮阮忘了呢?竟说胡话。”
  太后一辈子无儿无女,虽是皇帝在身边养大,可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眼前这小姑娘虽然不是自己亲孙女,可到底也是沾亲带故,带着些血缘的,再加上心中本就疼爱,自然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
  “到了国公府不比在皇祖母身边,你虽是公主,可也不能仗着身份欺压别人,该守的本分还是要守的。但也不能平白让人欺负了去,若是谁欺负了你,只管来告诉皇祖母,皇祖母有的是法子治他们。”
  本来花幼阮的眼泪都止住了,可太后这么一说便又流了下来,眼瞧着时候也不早了,她轻轻地擦了擦眼泪坐起了身,抬头看着太后点了点头。
  “阮阮记得了,皇祖母莫要担心,才不会叫人欺负了去,更何况还有文宣哥哥呢,他会保护我的!”
  太后见她这般相信令锦,倒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大喜的日子,她也不想找什么不痛快。
  外面有连枝带着几个二等宫女进了内殿,说是时辰快要到了,该上轿了。
  连枝上前将花幼阮扶了起来,花幼阮还有些依依不舍拉着太后的手,二人扶着往殿门口走,太后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阮阮,昨日我给你的那本书你可看了?”
  人都已经出了大殿,太后却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拉着花幼阮说什么书,花幼阮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脸突然就红了。
  “没。。。。。。没有,皇祖母我看那个做什么呀!”
  连枝见自家主子竟是脸红了,有些好奇的皱了皱眉,不过倒也没有多嘴,花幼阮尴尬的轻轻咳了一声,红着脸低下了头。
  “要看的一定要看,今天是你洞房花烛夜,那东西很重要!记得,一定要看上两眼!”
  花幼阮点了点头,这才让太后放过了她。重新执起羽扇,由下人扶着下了大殿的台阶。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花幼阮嫁给了自己幼时最喜欢的人,大婚当天还有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和皇祖母送嫁,不过是缺少了父亲母亲,略微有些遗憾罢了。
  “一定要记得皇祖母跟你说的那些话,还有切记那书一定要看。”
  太后再三嘱咐,就连身旁的祁月听到这话都笑了,花幼阮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身由人扶着上了轿子。
  红妆十里,新妇进门。
  花幼阮一路听着外面小孩子笑闹的声音自己也开心,这条路也没有走很久很快便到了令国公府。喜嬷嬷在外面,她透过羽扇,见到应是新郎踢了轿门,笑了。
  她被令锦握住了手,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手出汗了,令锦似乎感觉到他的紧张,还轻轻地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
  “有我,别怕。”
  这话仿佛比定心丸还有用,花幼阮听到之后便什么也不怕了,任由令锦和旁边的连枝扶着她到了花厅去。
  “一拜天地——”
  一拜天地,感谢相遇。
  “二拜高堂——”
  二拜高堂,感恩父母。
  “夫妻对拜——”
  夫妻对拜,执手偕老。
  “送入洞房,礼成——”
  仪式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花幼阮执扇的手都有些酸了,好不容易熬到礼成,心中还微微松了口气。
  这下她彻底退出了花厅,远离了那些喧闹。由人引着朝后面早已准备好的院子去了。不过她也不是第一次来令国公府,对此处自然是轻车熟路,即使不用婆子丫鬟领着,也能找得到。若说是嫁人,她还真是没有那种到了陌生地方的恐惧。
  “害怕吗?”
  令锦见小姑娘的手好像不出汗了,低头轻声问她,只见花幼阮摇了摇头。
  “又不是第一次来这有什么好怕的?”
  花幼阮的一句话直接否认了自己刚才的害怕,令锦听她这么说,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丫头,”
  “到洞房咯,”
  花幼阮听令锦叫她小丫头正准备让他改口,谁知却听到喜嬷嬷的喊声,便没再说话了。
  她能看到喜房内成对的龙凤花烛,屋里处处都是红色的,就连床前的帐幔也是红纱所制,以前花幼阮总觉得红色俗气,可如今看来,倒还觉得挺好看的。
  令锦握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了床边,花幼阮知晓这是要开始喝交杯酒了,便将羽扇放到了连枝手上的托盘里。
  洗嬷嬷端着托盘上面摆着两只一模一样的酒杯,小巧玲珑,二人分别接过,胳膊绕了一下,一饮而尽。
  “你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令锦喝完交杯酒目送屋中人都出去了之后又起了身,因为还要去外面招待宾客所以并不能久留,花幼阮点了点头,笑着送他出去了。
  不过他所说的片刻倒真是片刻,花幼阮只是做了简单的梳洗沐浴,衣服还没换好呢,就听到了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是不是驸马回来了?”
  别说是花幼阮,就是连枝听到这声音都觉得有些惊讶,毕竟令锦才出去没多久。连枝好奇地跑了出去,还真的是令锦,仓促的行了礼又跑回来。
  “公主,真的是服马回来了!”
  花幼阮听连枝这么说,赶紧将最后一件衣服穿好出了净房。连枝跟在身后,将一应用具拿好,偷偷摸摸的便溜了出去。
  “阮阮。。。。。。”
  令锦见她一身的红,嘴角微微勾起朝她走了过来,丝毫没有客气的从正面搂住了花幼阮的腰,整个人像是一只撒娇的大狗狗一般,还微微在花幼阮的脖颈间蹭了蹭。
  花幼阮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推他想让他赶快沐浴,谁知却被人紧紧抱着,挣扎不得。
  “阮阮,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令锦一边说一边还直起了腰,一把将花幼阮打横抱起,慢慢的走向了床榻,花幼阮被他抱着倒也没有挣扎,只是突然想起了昨儿夜里随手翻来了皇祖母送来的书,脸突然就红了。。。。。。
  “好姑娘,怎么突然脸就红了呢,嗯?”
  令锦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只以为是害羞。他温柔的将花幼阮放在了床上,人也越靠越近,花幼阮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瞬间醉了,一整夜都没能清醒过来。。。。。。
第61章 Y(^_^)Y
  因着昨晚上是一对新人的洞房花烛夜; 所以连枝不放心让别的下人守着,于是便自己在门外的廊下守了一宿。可眼瞧着外面的下人们已经起身将院子都收拾好了; 就连上云都已经等在了这里,屋里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主子和公主还没起身吗?”
  上云站在院子里朝着连枝招了招手; 连枝走过去见他这么问; 摇了摇头。
  “还没有呢; 昨儿夜里一直到后半夜才睡下; 今早上自然要起的晚些。”
  连枝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就连声音都放低了些。这正跟上云说着呢,就听见背后传来了木门的声音; 二人皆是一惊,连枝赶紧回了身。
  “进来伺候洗漱吧。”
  出来的正是令锦; 连枝听到他这么说,“诶”了一声应下; 赶紧去准备洗漱用具了,而上云见自家主子出来则是赶紧走了过去。
  “主子,沈初月到府上来了; 这会儿正在国公爷的书房。”
  这倒是有些稀奇,今儿他们新婚之日第一天; 沈初月出奇的竟是来了府上,这让他不起疑心都不行,
  “可知道他来府里做什么?”
  上云见他问起原因,自己也摇了摇头; 他只知道沈初月到府里来了,却并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属下不知,只知道好像是国公爷叫他来的,听人说进来时还是走的后门。”
  上云说完见令锦点了点头,见他的目光看到了不远处,见是连枝正带人端着洗漱用具过来便识相的走了。令锦转身进屋,到了内室见花幼阮还躺在床上,笑了。
  “小懒猫,起床了。”
  他笑着弯腰刮了一下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花幼阮的鼻子,见她哼哼唧唧的不肯起,又伸手捏捏她的脸蛋。
  “今儿早上还得给父亲母亲敬茶呢,可不能让你赖床,过了今天,以后早上不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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