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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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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金枝玉叶的绮罗公主,一朝不慎中了毒,栽到了一介山野村夫手中。
    虽然那山野村夫也是无辜,但绮罗公主仍是气急败坏,将他关了起来。
  毒复发时,她将刀递到那山野村夫手中,大义凛然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死不与你同榻,你杀了我吧。”
  他沉默一瞬,薄茧微覆的手轻轻拔开了刀。
  “好,我杀了公主,再陪公主去死。”
  刀光凛冽,映在绮罗公主眉间:“……”
  她按住了他的手,低哼:“……大胆刁民,胆敢弑杀当朝公主,来人,把他关起来,做本公主的狗。”
  “……”
  一声是狗,一生是狗。
  后来,那山野村夫一步步扶摇而上,手握重权,执掌万千铁骑,走出半生,归来时……仍是忠犬。
  真香怪公主和忠犬系驸马的故事。
  一句话简介:做公主的狗
  内容标签: 因缘邂逅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绮罗公主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遇萤一
  初春三月,杨柳依依。
  大御皇宫侧,琉璃瓦在濯濯熙光下夺耀,折出的光辉清泠而动人。沿着朱红的宫墙缓缓而过的,是一辆流光溢彩的香车步辇。
  步辇中坐着的,是大御国的长公主陈绮罗。
  珠玉轻摇,微风拂过,绮罗公主端正地坐于步辇中,露出清绝的一张容颜。墨发如锻,坠上流苏明月簪,双眸宛若琉璃玉。无意间,她顾盼望来,灵气流转,美得不像人间烟火。
  大御的绮罗长公主,人人爱慕向往。
  这人人中,就有忠勇候公子一个。
  宫殿玉阶下,他眉间沉凝,呼吸微乱,拦住了公主的马车,语气低哑道:“公主,宣之爱慕您许久,此心日月可鉴,天地可闻,求公主……嫁给宣之为妻,宣之定会!”
  “不要。”
  绮罗公主轻轻一声打断了他。
  流仙羽衣裙轻轻拂地,锦锻垂落,绮罗公主行下步辇,径直越过这位公子,行到玉阶之上,才回首居高临下地看他,面色淡淡道:“我不喜欢你。”
  言简意赅,一刀致命。
  忠勇候公子面色霎间变白,踉跄两步,哽咽得无法言语。
  绮罗公主不再理会他,提裙轻飘飘地离开了。只有身侧的侍女苏玉同情地望了那公子一眼,欲言又止。
  公主任性妄为惯了,说话也不留情面,瞧这位公子,多可怜啊?
  而忠勇候公子驻足原地,闻得四下凄清,偶尔行过的几个宫人窃窃私语,好像也在嘲笑他自取其辱一般,不禁怨恨渐起。
  那毕竟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绮罗,犹如一尘不染的雪上仙,穹中月,遥不可及般。
  可就是那么一位求而不得的公主……让他几欲疯狂,由爱生恨,竟想将她毁掉!
  宫阶下,忠勇候公子神色阴沉,心思明暗交杂,最终竟沦为狠毒,生出一计要害绮罗。
  过二日,便是大御的春日宴。
  皇家在临近城郊的苑中设宴,赏上几分春色桃花,猎几匹幼鹿,再饮几杯清酒琼汁,正是人生惬事。是日和风拂柳,春花娇艳,皇苑中人影憧憧,笑语不绝。
  苑中春华宫里,远远便见当今圣上景华帝与皇后坐于殿中。景华帝乃绮罗公主长兄,平日里待绮罗公主既多番纵容,又不懈教导。
  绮罗公主拖着一身湖色潋滟澜裙,不快不慢地踱入了春华宫中。
  皇后生性懵懂,不知世故,一见绮罗便朝她傻笑:“绮罗,来吃糖。”
  绮罗公主在下首落座,微微嫌弃拂了拂袖,丽眸淡淡垂着道:“我又不是三岁稚儿,吃什么糖。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傻皇嫂。”
  闻言,景华帝便皱了皱剑眉,语重心长道:“绮罗,你待皇嫂怎能如此疏离?朕听闻你前日在宫中推拒了忠勇候公子的好意,丝毫不留情面,你如此凉薄处事,日后朕将你托付于谁才是?”
  “谁也不托付不就好了。”
  绮罗闻言轻叹一声,撑着小脑袋,语调忽然轻扬,露出些许狡黠:“世上男儿多薄幸,万般情爱是浮云,一辈子不嫁人,才最自在呢。”
  “……是吗。”
  听得这一番故作深沉的叹息,景华帝挑了挑眉,话锋忽然一转,道:“朕看你是忘不了姑苏的江三公子……”
  “!”
  江三公子几个字一出,绮罗公主瞬间变了变神色,连着慵懒的身姿也直了几分。一幅戒备模样。
  皇后及时补刀:“江三公子是谁?”
  江三公子,姑苏人士,名照左,出自书香世家。听闻江照左容色清雅,颖悟绝伦又温良恭俭,盛名在外,素来是小姑娘们的爱慕对象。
  便连绮罗公主也不例外。
  当年绮罗公主爱慕江照左,一路山水迢迢追到姑苏,一番表白热烈而真挚,甚至轰动了整座苏州城。然而最后却被江照左以“不立业何以成家,照左一身素衣,如何当娶公主”为由,婉转地拒绝了。
  那年,绮罗公主在苏州城的城墙上,面朝夕阳,迎风站了很久。而从此,绮罗公主再也不许人提起江照左这三个字。
  因为丢人呐!简直太丢人啦!
  绮罗公主面色变了又变,最后重重哼了一声,起身就走:“江照左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傻子,谁会把他记在心里?臣妹要去骑马了,皇兄皇嫂,恕不相陪。”
  说罢,落荒而逃。
  景华帝只留下一声叹息。
  却说绮罗公主出了春华宫,寻了个长亭坐下,想起昔日年少做过的蠢事,越来越觉得一把刀梗在心头,悬而不下,难受非常。
  讨人厌的江照左!
  侍女苏玉低垂着头,递来一杯酒道:“殿下,要喝一杯吗?”
  “借酒消愁……岂非愁更愁?”
  绮罗公主斜了酒杯一眼,但最终还是接过来喝了一口。余光一望,又见青青长廊下,王公贵族们相携而过,笑意吟吟,实在碍眼得很。
  绮罗公主静静地看了看,拂袖道:“无趣,回去吧。”
  “是。”
  侍女苏玉低声作答。
  朱红华盖沿着松林深深的官道驶回,一路春意盎然,溪流潺潺,三月风光盛美动人,正好行过京都的山郊人家。
  绮罗公主坐在车窗边,无声端详着山郊春色,忽然之间,她却皱了皱丽眉,觉得思绪有几分混沌起来。
  正待此时,长檐马车竟然蓦地停下,车外,传来忠勇候公子沉冷的声音:“殿下,宣之求见。”
  因不想引起景华帝的注意,绮罗此行回公主府只带了寥寥几个侍卫,正好叫忠勇候公子乘机而入,拦下了马车。
  即便是如此,绮罗公主也冷淡地坐在车中,道:“哪里来的无名之辈,也敢求见本殿下。”
  忠勇候公子不怒反笑,竟说出一番恶毒之言:“公主,您已中了春日醉的毒,此时不下车见宣之,只怕待会……会求着喊着见宣之呢。”
  绮罗公主玉眸微沉,思绪却愈发朦胧。
  春日醉,听闻乃迷惑心智之药,也是极其下流之物……他什么时候下的药?
  侍女苏玉白了脸色,慌慌张张道:“公主,您中毒了,这如何是好?还是……还是下车,求宣之公子给您解药吧?”
  “……给我解药?”
  绮罗公主歪头看了苏玉一眼,眼底微潋。氤氲起几分春色,娇软动人。
  侍女苏玉连连点头:“是啊,您好言相劝……”
  “做什么梦。”
  绮罗公主却冷哼一声,语气清冷道:“本殿下就是死也不会求那等卑劣小人,何况此等满心算计之人,怎会给我解药,只怕我下了车……”
  体内的春日醉发作起来,绮罗公主话未说完,便往前一跌,素手撑在了车壁上,才勉强坐稳。
  她凝眸,幽幽望了车门一眼。侍卫被他解决了,只剩她孤身一人,该如何逃走呢?
  忠勇候公子还在车外逼迫:“公主,您真的不怕死吗?只有我能……为公主解毒。”
  话时,却见车门忽地打开,他喜上心头,却见侍女苏玉踉踉跄跄地出了马车。下一瞬,一柄匕首狠狠插在赤马上,赤马高鸣一声,因吃痛而往前疯奔。
  马蹄高扬,只载着绮罗公主一人的马车,瞬间消失在深深的山林之间。
  忠勇候公子沉了面色,青筋骤起:“陈绮罗!”
  她宁愿死也不肯委身于他!
  春日醉的毒很快便会彻底发作,她走进四下无人的深山老林,只怕不消便会毒发身亡了吧……
  好啊,好一个宁死不屈的陈绮罗。
  忠勇候公子狠狠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携着解药,翻身上马,朝绮罗公主离开的方向追去。
  只松林深深,荒岭四横,一辆小小马车,没入这无边无际的山野里,哪能轻易寻到呢?
  一声惊雷落下,春雨忽降,山雾蒙蒙聚来,笼罩在起伏的青峰间,蔼蔼云深,天地间愈发昏沉。


第2章 遇萤二
  春日雨落,山峦起伏的天地间一片苍茫,四下空荡寂寥,只有青鸟清亮的啼叫声,空灵地回荡在幽深林间。
  萧远侯披着蓑衣,背着弓箭,提着猎来的山物,一步一步沉稳地行在青石上。
  他年二十,乃是山郊下一猎户人家之子,出来打猎时,正好遇到一场忽降的春雨。雨渐大,天色已晚,若再不回家,只怕家中亲人担忧,
  萧远侯抹了抹衣摆上的雨雾,眸微沉,选了一条偏僻的近路,加快了下山的步伐。
  行过一方巨石时,一辆长檐马车却令他脚步一顿。那是一辆奢华的长檐马车,车身由名贵的檀木制成,刻着雕花云纹,坠着琉璃玉珠,本不该出现在山林里。
  车壁碎了一角,显然是磕绊到了青石。
  不知车中可有人受伤?
  萧远侯皱了皱眉,提步行到马车旁,轻轻敲了敲车壁,道:“请问车中可有人?”
  雨声淅沥,不知为何,他却听到车中传来小姑娘低低的嘤咛声。
  萧远侯眉间浮起几分担忧,思索一二,只能凝眸行了一礼:“冒犯了。”
  说罢,打开车门,查看车中的情况。
  然一打开车门,一道玲珑的丽影就轻飘飘地扑到他怀中,送来盈盈的香风。
  萧远侯神色一滞,垂眸望去。
  大御的绮罗长公主,正伏在他的衣襟前,仰首盈盈望来,目若秋水,道:“……抱。”
  萧远一顿,错愕地望着绮罗。
  她瞧上去并没有因为马车磕到青石而受伤,只是看起来有些脑袋不正常……
  萧远侯红了耳畔,一把按住她的手,又飞快地松开,往后一步:“公主,请自重。”
  绮罗苦着眉头哭了一声,委屈道:“……救我。”
  “……”
  萧远侯心悸之余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他俯身,扣起她的手腕,片刻后,却沉了黑眸——
  她中毒了……
  萧远侯目光微移,落在她清软的唇间,深眉一凝,仓促地别开了目光。
  不行,她乃清清白白一小姑娘,他怎能乘人之危?可……此时不解毒,她便会死。
  萧远侯陷入挣扎之中。
  绮罗可没他那么清醒而理智,见他眉间沉顿,瞬间便乘人之危般地往前一扑,亲了亲他的唇角。
  还流氓般地笑了笑:“好甜。”
  软玉在怀,明媚无限。
  萧远侯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丧失。
  春雨朦胧,僻静无人的山林里,雨珠溅落,在车檐上滚下,如同断线的珠帘。
  “……”
  京都,公主府中。
  绮罗久不归来,留在府中的侍女青玉已急得不行。青玉寻到了侍卫长赵寻,慌张道:“公主还没有回府,她说过今夜要赏樱的,怎么可能还不回来呢……”
  赵寻心中亦不安,面上还安慰青玉道:“别怕,我带人去寻。”
  说罢,领着公主府的侍卫们往皇苑方向去。一路寻到山郊之间,瞧见赤马留下的痕迹,赵寻面色一变,立即命侍卫们散开寻绮罗公主。
  一阵时间后,忽然听得山林间传来一声嘶哑的嚎叫。
  那是……绮罗公主的声音!不会有错,这声恼羞成怒的吼叫,简直跟她平地摔跤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赵寻连忙乘马前去查看,见公主的马车倚靠巨石旁,下马便道:“殿下!您可在车中?”
  “别过来!”
  车中传来绮罗公主嘶哑的吼叫声,令赵寻微微一愣。过了许久,才见绮罗公主掀开车帘行出。
  天色灰蒙,她立在木辕上,青丝如瀑地披下。宽大的衣裳顺着皓腕踱下,一双琉璃眸浸满冷意,绮罗公主语气微弱,玉眸含霜道:“把车里的人带回府中,关到暗室里,记住,别让任何人瞧见。”
  车里的人?
  赵寻不解其意,却也不敢多问,答道:“是。”
  他将公主请上另一辆马车,小心翼翼地护送回了公主府。一路无言,回到府中后,公主却并未去赏庭中的樱花。
  那夜,落雨纷纷,宫灯长燃,公主似乎在寝宫中沐浴了足足一个时辰。翌日公主便前去宫中参见圣上,不出片刻,忠勇候公子便被流放至罕见人烟的边境,一生不得回京。
  谁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只是……
  赵寻想起被关在暗室里的男子,头疼不已。
  距离动乱过去已经足足三日了。
  公主命他将这人关起来,又去查了他的身世,就并未再说什么,只是命令不许给这人送吃送喝,像是要活活饿死他一般。
  也不知那日马车中,这个名为萧远侯的人对公主做了什么?
  赵寻不敢再想,他只是想起萧远侯家中似乎还有双亲与弟妹,很是困顿,一时于心不忍,悄悄递了碗粥给他。
  萧远侯静坐在暗室中,垂眸望了一眼粥,神色沉稳,竟无怨恨,也无动容。
  他只是想起家中的父母,小公主把他关在这里三日有余,他们寻不到他人,不知该急成何样?
  正待此时,暗室的门却忽地被推开。
  微亮的光刺得萧远侯敛了敛眸,他凝顿一瞬,便瞧见绮罗公主一身宫装,冷冷清清地站在暗门前。
  赵寻连忙行礼:“殿下。”
  绮罗公主颌了颌首,语气空灵:“你退下。”
  赵寻依言退下,将暗室门轻轻阖起,一时室中寂静,只剩下微弱的烛火,映照出绮罗公主单薄的身影与萧远侯狼狈的身影。
  “萧远侯。”
  绮罗轻轻唤了萧远侯一声,令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瞬,绮罗便从袖中摸出一枚竹卷,蹲在他身前,展开念道:“杏花村人,家中一父一母,两弟一妹,皆是年幼……”
  “公主……”
  萧远侯知晓这位小公主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但萧家人是无辜的,他喉结微动,语气沙哑,说出了三日以来的第一句话:“求公主放过我家人,至于我,公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听这话,绮罗公主瞬间便扔了竹筒,跳脚道:“我当然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竟然对本殿下做出那等……那等……”
  话及此处,如何也说不下去,反倒将自己说得越来越生气了。
  绮罗公主抿抿唇,忽地从袖中抽出一枚匕首,抵在萧远侯面上。刀光银白,映出他一角面容,其实颇为俊朗。
  “虽然你救了我,可事关我的清誉,我不能随意放了你。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你的家人,我会放了,至于你……”
  绮罗公主攥紧了手,与萧远侯道:“我要把你一刀杀了,埋在庭里的樱花树下,永永远远地消失在这世间。”
  萧远侯不作反驳,毕竟小公主金枝玉叶,岂能因为他坏了名声,换做往日,只怕他们连说话的时刻都不会有。只是在这生死之际,他微微恍惚,竟察觉抵那枚在自己面上的匕首在……轻轻颤抖。
  这位小公主,明明说着最狠的话,心里却如此害怕吗?
  不敢……杀他?
  他目光一望,果然见暗色里,绮罗公主袖下的手微颤,神色里也颇有几分强装镇定的意味在。
  “看什么看!”
  绮罗一想到他这双眼睛曾经把自己看遍,顿时恼羞成怒,匕首朝前递了一分,在萧远侯面上划下一道浅浅血痕。
  她侧开目光,道:“你马上就要死了,还是想想该说什么遗言吧。”
  “……”
  萧远侯沉默一瞬,却低声道:“怕家中父母担忧,望草民死后,公主别将草民埋在樱花树下,将草民的尸首运回家中,对外只需道草民不慎跌落山崖即可。”
  咣当——
  绮罗公主的手一晃,匕首掉在地上。
  这人明明快死了,却还在为家中人着想?将他的尸首运回家里,让那两位年迈的父母痛哭流涕?其实她也知晓,萧家家境不好,全靠萧远侯在支撑,若萧远侯……
  绮罗公主:“……”
  还不如把他直接埋在樱花树下!
  她玉眸清澈,蹲在地上,静静望了匕首一眼,又缓缓望了萧远侯一眼,然后起身,提裙,飞奔,一气呵成。
  萧远侯:“……”
  方才,他似乎在小公主眼里看到了尴尬之色。
  绮罗公主确实很尴尬。
  因为丢人呐!实在是太丢人了!
  别看她平日里待人冷冷淡淡,可她从来没杀过人,也不敢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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