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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有什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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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荣努力镇静下来,打开工具箱,翻了翻,从里面找出一把开骨锯,想了想,觉得不妥,只得随手拿过被自己精心保养的手术刀,捏在手中,轻轻推开了门。
  锈迹斑斑的大门发出难听的“嘎吱”声,这一声,迅速吸引了对峙中的二人。
  趁杨队长分神之际,祝玉寒躺在地上高高抬起双腿,狠狠一脚踢了过去。
  杨队长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这绝佳时机,储荣自然不肯放过这次机会,他抬腿冲过去,拿手术刀架在杨队长脖子上,一只脚用力踩住他拿枪的手。
  杨队长疼的失了力,警枪从手中飞出,被储荣见势踢到角落里。
  局势霎时被扭转,接着便听见祝玉寒惊喜过望的高喊声:
  “荣荣!你来救我了!”
  这一声略带倚望的喊声,却忽然让自己产生了强烈想哭的欲望。
  但是在外人面前要忍住,对吧。
  “等我一下。”储荣的声音很平静。
  他单手脱下外衣,用衣服将杨队长双手反绑,从角落捡起他的警枪,并将大门用椅子顶住,忙完这一切,他才走到祝玉寒身边,用手术刀切断他手上的绳子。
  杨队长还在那边叫骂着,祝玉寒解开绳子,得意笑笑,从储荣手中拿过警枪,看了看,故作惋惜道:
  “想不到杨队长您‘英明’一世,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
  杨队长冷笑一声,别过头去。
  “现在怎么处理他。”从乡下骑车骑了两个小时车的储荣是真的累了,脑袋嗡嗡作响。
  “嗯?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这个时候,祝玉寒才意识到突然出现的储荣为何能在深夜从土楼一路找到这边。
  别说,还真有点感动。
  “就这么找来的。”储荣打了个马虎眼,“尸体已经运回基地,还在等解剖。”
  “看看,如果这个杨队长肯说实话,那咱们就把尸体老老实实送回去,如果不肯说,计划照旧。”祝玉寒疲惫地往椅子上一倒。
  “说真的,刚才我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祝玉寒揉揉自己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变得酸痛的脖颈。
  “不会的。”储荣笑笑,“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储荣说这句话的时候,祝玉寒着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给霍桑他们发个定位,让他们现在想办法赶过来吧。”祝玉寒连忙转移话题。
  “也好。”似乎是察觉到祝玉寒的尴尬,储荣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也累了吧,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等霍桑过来我们再想办法。”
  储荣点点头,坐在那张年岁已久落满灰尘的旧沙发上,脑袋靠着靠背,望着头顶的白炽灯发起呆。
  通知过霍桑,并叮嘱童嗣务必看好尸体,祝玉寒也往旧沙发上一靠。
  踌躇半天,祝玉寒才开口道:“今天真的谢谢你了,多亏了你。”
  储荣没说话,呼吸声很轻,似乎是睡着了。
  祝玉寒扭头看了眼,接着,储荣的脑袋就靠了过来。
  他睡着了么?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装睡,为什么找的这么准。
  祝玉寒尴尬地挪了挪身体,刚打算离开,就听储荣几乎轻不可闻的一声:
  “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是什么意思?是指他只会就自己一次,以后再也不揽这档子破事,还是……就只再靠一次。
  祝玉寒不敢动了,浑身紧绷,任由储荣靠在自己肩头。
  他好像真的太累了,没一会儿便听到了均匀而平缓的轻鼾声。
  其实很多时候,储荣都是令人觉得心疼的,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什么都不说,所有事情都是一个人藏在心里,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他想要什么,从未听他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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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靡它(17)
  祝玉寒就一直保持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任凭四肢麻木; 他怕稍微有点动静会惊扰储荣。
  储荣睡眠很浅; 而且经常会莫名其妙半夜醒来; 有时还会说梦话; 至于说了什么,祝玉寒着实听不清; 但是偶尔有那么一两次; 会听到他在梦中笑; 那种突如其来的; 甚至会让人感到一丝惧意。
  而这次,储荣很安静。
  他不像傅怀禹,天天只会臭美; 想尽一切办法在不用香水的情况下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储荣会喷香水,但却是那种连香味都算不上的香水——冥府之路,那种让人闻到心生抑闷的味道。
  杨队长还在那边不停蠕动企图挣脱捆绑,祝玉寒死死盯着他,生怕这鸡贼的偷跑了; 也不敢睡; 打算一直等到霍桑他们过来。
  而霍桑那边,同储荣差不多的情况,打不到车,也无人去送他,霍桑四处环望一圈; 看到了停在房前的老式自行车……
  但霍桑没这个毅力,好不容易骑出村子,恰好碰上顺风车接单,他把人家的自行车扔在那荒郊野地就上了顺风车。
  那司机是个秃头大叔,称和家里人闹了矛盾,年也不过了,一气之下就要回市里。
  霍桑坐在后面,面无表情听着大叔聊着家长里短,听得他昏昏欲睡。
  “小伙子,这么晚了你去县城警局做啥。”大叔话锋一转。
  “有点事。”霍桑睁开迷蒙的双眼,随口答道。
  “我当然知道你有事,没事谁去警局啊,能不能告诉大哥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又……”大叔继续喋喋不休,完全不顾理霍桑越来越臭的脸。
  这次,霍桑干脆不理他。
  “小伙子,别怕,有事就跟我说,我能帮你的。”大叔大包大揽,牛皮快要吹上天。
  霍桑嘴角抽抽:“大哥,红灯了,好好开车,别说话。”
  “你这小伙子真有个性啊,我喜欢!不过大哥说真的,就县城那警局,还是算了,你要是真有事,还不如找我,说不定我还能替你解决个一块半毛的。”
  “大哥听您这么说,您来头不小。”
  本是一句暗讽的言辞,不成想,大叔当了真。
  “别看我头发少,这都是先前读书累的,不然今天也不会爬进检察院。”大叔嘿嘿一笑,打开歌单,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
  感情打车时候听司机吹过的牛,都是真的。
  这一次,霍桑没有再摆冷脸,而是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凑了过去——
  ————————————
  永安的天气总也不安分,刚晴了没一天,晚上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雨声渐响,雨势逐渐收不住,一声响雷,惊醒了正靠在祝玉寒肩头小憩的储荣,他惶恐地坐直身子,似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看了看身边也已经睡着的祝玉寒,以及还在不死心奋力挣扎的杨队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县城的警局。
  这时,外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储荣顿了顿,过去看了看祝玉寒,见他还在熟睡,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
  “谁。”
  “我,霍桑。”
  储荣稍作整理,打开门,门口站着已经浑身湿透的霍桑,以及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大叔。
  这个时候,杨队长已经凭借一己之力挪动到了角落,不仔细找找还真看不见。
  “这位是。”看到那长得不太像好人的大叔,储荣瞬时警觉起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检察院赂总局的宋检察官,刚好打到他的顺风车,宋检察官也跟来一起看有没有什么能帮我们的。”
  这一句话,让储荣疑心病又犯了,他警惕地看着这个面相不太好的男人,似是不太敢相信。
  看他这个样子,霍桑忙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
  “其实宋检察官也说了,他们早就盯上了永安县的警局,但无奈一直没有足够证据,且警局背后势力庞大,他们也不太敢动,只能从基层逐个击破,这次的案子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帮了我们,也能帮他自己。”
  见储荣还是满脸犹疑,他又道:
  “虽然他长得是不太像好人,但是个热心肠,刚才在车上,和老婆打架的事都给我抖出来了,现在我们也是计穷力竭,姑且信他一次。”
  思忖半晌,储荣才勉强点了下头,还不忘提醒霍桑不要全盘托出,给自己留条后路。
  霍桑点点头,比了个“了解”的手势。
  “这样,你先回基地,解剖尸体,查明卢明义真正死因,要尽快,我和祝队长留在这边负责审查,说起来,祝队长人呢?”
  储荣回头看了眼,小声道:“还在睡,他也累了,不要吵醒他,等天亮后再审可以么?”
  霍桑诧异地看了储荣一眼,但见他满脸坚决,也只好同意。
  “对了,傅怀禹呢。”凌晨五点钟,本该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傅怀禹却迟迟未曾露面,这倒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知道。”储荣绕过霍桑径直向门外走去,又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要吵醒他。”
  霍桑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储荣才刚出门,就听到祝玉寒在里面不满地喊了句:
  “大哥,能不能别装鬼了,我这脆弱的小心脏一天被吓个十次八次,我还活不活了。”
  储荣笑笑,摇摇头,乘着大雨,慢慢走向主城大道。
  ————————————
  闷雷隆隆,闪电似银蛇,将病房照亮如同白天。
  薛斐猛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嘴巴上的疼痛清晰地刺激着自己,此时阒寂的病房内,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声。
  正在一边昏昏欲睡的薛茗元被妹妹这一动静惊的完全清醒过来,看到妹妹正慌乱无措的四处张望,他赶紧起身走过去抱住她,摸着她打头发安慰道:
  “不要怕,只是打雷而已。”
  抽泣声传来,在寂静的病房中无限回响,一声一声犹如重锤狠狠击打在薛茗元的心头。
  “我们今天就回去好不好,哥哥带你去国外,一定会帮你修复好,别担心,我们回家,就都结束了。”薛茗元说完,紧紧咬住嘴唇,努力克制住想哭的欲望。
  而怀中的薛斐,却摇了摇头。
  她拉过薛茗元的手,在他手心轻轻写下三个字:
  “阿朝呢?”
  正是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薛茗元,心中漫天大火顿起,颇有挫骨扬灰之意。
  他打开电灯,完全不顾刺眼的灯光照的薛斐睁不开眼,他抄起床头的镜子猛地摔了过去,摔在薛斐床上,指着薛斐的鼻子怒骂道:
  “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想想把你害成这样的是谁!我不管你跟他有多深的感情,也不管他为你做过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今天我就把话放这。”
  薛斐愣怔下,接着缓缓拿过镜子。
  镜子中的自己,已经面目全非。
  昔日精致美丽的容颜,已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一张破碎不堪的脸,如同自己破碎不堪的心。
  她紧紧攥着镜子,低下头,瘦削的肩头微微颤抖。
  “阿朝呢!”嘴唇上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而薛斐全然没有了痛意,只是哀哀喊着这个名字。
  薛茗元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怒意渲染全身。
  他按响了病床旁的呼叫铃,接着齐刷刷来了一堆护士。
  “看好她。”扔下这么一句话,薛茗元转身离开了病房。
  匆匆下楼,门口站了两个打手,见到薛茗元忙过去替他撑伞。
  “去警局。”薛茗元上了车,大力甩上车门,整辆车都跟着晃了晃。
  另一个打手随着上了车,递过一套西装:“薛总,衣服。”
  薛茗元二话不说在车里脱掉上衣,套上衬衫,打领带的手青筋暴起。
  车子直奔警局,还没停稳时薛茗元就已经下了车,他大力推开警局大门,正在值班的警员望着他这副样子都不禁为之一震。
  那满身黑气的形象如同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怀揣满腔怨恨,来复仇了——
  “先生有什么事么。”一个小警员颤颤巍巍凑了过来。
  “卢仕朝呢。”薛茗元冷冷开口。
  “不好意思,还在审,请您先到一边耐心等待。”小警员道。
  “不必,我是来保释他的。”薛茗元打断他,“我决定撤销控诉了。”
  小警员看起来有些为难,浑身生虱般难受,挠个不停:“这,他……我知道了,我先去问过科长。”
  这小警员也是服,自己当警察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有提这种要求的,给自己亲妹妹害成那样还来保释,且看起来他也不像是缺那两个赔偿金的,这种人,不是脑子进水就是精神不正常。
  小警员走到审讯室,朝里看了两眼,见卢仕朝满脸铁青,面无人色,他心道“算你小子走运”,接着敲敲门,走了进去。
  正在对卢仕朝进行审讯的是县公安局刑警科的刘科长,听到受害者家属同意撤销控诉的消息后,略显犹疑,他看了眼这满脸衰相的男人,摇摇头,把记录本一摔,骂道:
  “这他妈叫什么事,审了一晚说撤控就撤控,拿我们警察当猴耍呢?”
  当卢仕朝被带出来的时候,只看一眼薛茗元,就赶紧把头低下去。
  薛茗元冷笑一声:“上车。”
  “去……去哪。”
  薛茗元没理他,径自上了车,而卢仕朝则由两名打手押着上了车,动作极其粗暴。
  当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时,卢仕朝才意识到不对,一直沉默的他突然红着脸大力反抗起来,死活不下车。
  但就他这白斩鸡一样的身形,轻而易举就被两名身强力壮的打手拽下了车,押犯人一样押送进了医院。
  薛斐正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大雨发呆,就忽然听到走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转过头,迷茫的看向病房门。
  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带头进来的是他哥哥,后面跟着两个肌肉鼓鼓的打手,以及令自己日思夜想了多时的男朋友,阿朝。
  卢仕朝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瑟缩在一边。
  薛斐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似是有点不敢相信。
  “哥?”她的声音听起来空荡荡的。
  薛茗元冲身后两个打手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去门外候着。
  两人一走,病房里只剩这尴尬的三人。
  当然,尴尬的只是卢仕朝。
  且他一夜未眠,面色苍白,两个黑眼圈快要掉出眼眶。
  薛茗元脱掉外套,伸手扯着卢仕朝的头发将他拖到薛斐的病床边,厉色道:
  “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薛斐摸了摸刺痛的嘴唇,想要下床,却被薛茗元按在床上:“你坐好了。”
  卢仕朝不发一言,只是低着头,任由薛茗元大力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垃圾就该回你的垃圾堆窝好了,出来学人搞什么阴亲,你们可真有能耐啊,你知道这是谁么,你知道我们家在国内是个什么地位么,连小斐你都敢动,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说着,薛茗元扯着卢仕朝的头发将他狠狠甩在墙边。
  卢仕朝的额头撞在桌角,顿时血流如注。
  他痛苦地捂着头,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喊疼。
  “你他妈就该死!”薛茗元抄起桌上的水果补品,一股脑全部砸向卢仕朝,这还不解气,又上前揣了他两脚。
  眼见薛茗元的脾气收不住,为谨防事态进一步恶化,薛斐踉跄着从床上爬下去,赤着脚跑到卢仕朝身边,用身体紧紧护住他,哭着摇头,千疮百孔的嘴中沙哑着漏出“不要”二字。
  已经彻底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薛茗元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心中不断叫嚣着的“杀了他”三个字。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走到二人身边,指着薛斐,冷声道:
  “你让开。”
  薛斐一个劲儿摇头,眼泪流不停,因动作幅度过大导致嘴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血顺着下巴往下流,染红了衣襟。
  她甚至跪在哥哥面前,抱着他的腿,嘶哑地喊着“求你了,别这样,哥,他会死的”。
  薛茗元愣了下,缓缓蹲下身子,心疼地拿纸巾替薛斐擦拭着血迹,尽量放轻声音:
  “小斐,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警方及时通知我们,我们现在可能已经见不到你了。他把你的脸糟蹋成这样,甚至让你去和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配阴亲,你说,你甘心么?”
  “什么……”薛斐张开她那血肉黏连的嘴唇,不可置信地看着卢仕朝。
  “真的么,阿朝,你要把我……送给别人?”
  就那么一瞬间,薛茗元将薛斐从地上拉起来,按在床上:“好了,你想见他,我让你见他最后一面了,你也明白了,我不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一直在骗你。”
  薛茗元望着双眼无神的薛斐:“听话,乖乖跟我回家吧。”
  “阿朝,真的么?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薛斐躲开她哥,又不死心地凑了上去。
  薛茗元看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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