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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有什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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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这样下去,你就真的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第38章 偏执(5)
  祝玉寒一愣,开始考虑起两句话的因果关系。
  哦,明白了,原来他是在心疼自己老有人给自己制造麻烦,心疼自己这些日子为了案件跑来跑去暴瘦十几斤。
  祝玉寒老脸一红,拉过傅怀禹:“在其位任其职罢了,不碍事,今晚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傅怀禹冷哼一声,甩开他的胳膊上了警车。
  四个月大的阿杜正处于掉毛期,家里到处都是狗毛,就连吃饭都能从嘴里扯出一根狗毛。
  祝玉寒“呸呸”两声,放下筷子,从地上捞起阿杜,佯怒道:“是不是又偷进厨房了。”
  阿杜扑腾着四只小短爪,哼哼唧唧开始哭诉。
  没有,绝对没有!我亲眼看见傻老爹把我的狗毛趁你不注意放进你的碗里,他嫌我博得你过多的宠爱,嫉妒!他在嫉妒!他要害我!这个魔鬼!
  放下阿杜,它立马跑到傅怀禹面前叫唤不停。
  “别叫,烦。”傅怀禹拿脚拨开阿杜。
  吃过晚饭,祝玉寒在厨房洗碗,傅怀禹坐在电脑前打开储荣传来的尸检报告。
  “储荣怎么说。”祝玉寒擦着手走进卧房。
  傅怀禹回头看他一眼,抬手握住他的手放在心口:“他说,刚才将已有的遗骨拼凑起来,,确认是女性骨骼,没有头骨,少了右腿的股骨以及腓骨,手的指骨和脚的趾骨距骨都缺失,还有一节断裂的骨头,初步估计是右臂肱骨。”
  祝玉寒抽出自己的手放在背后:“然后呢。”
  “骨头一般只有电锯才能锯开,而且应该是往复锯。”
  祝玉寒张大嘴巴:“这么说,是杀人分尸然后抛尸?”
  傅怀禹点头,脑袋微微偏过去,倚在祝玉寒的小腹上:“储荣说,锯痕完整,应该是熟悉使用电锯的人,而且力气下很足,凶手可能是男性。”
  “明天还要继续去海域搜寻遗骨么?”
  傅怀禹“嗯”了声,又道:“但是明天的搜寻重点不在海里。”
  “怎么说。”
  “罪犯抛尸一般会遵循一个远抛近埋、头远身近,小近大远、多点抛尸的规律,这样不容易被发现,而且对于警方来说也会增加侦破困难。”傅怀禹说着,脑袋不停往祝玉寒怀中拱去。
  看起来非常亲昵。
  “所以,死者的头骨的抛尸地点比金沙滩要远?”
  “是,指骨应该还在附近。”傅怀禹嗅着祝玉寒身上的香味,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而且抛尸点一般不超过六个,太多会引起别人注意。”
  祝玉寒终于忍无可忍,推开傅怀禹:“老实一点,别蹭来蹭去的。”
  傅怀禹抿嘴笑笑,像个羞涩的姑娘。
  之前执着的同他求复合,现在看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毕竟两个男人在一起,注重的不是名分,而是在一起的感觉。
  自己这两枪没白挨。
  祝玉寒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是挺暴躁,但其实内心很柔软,在罗紫衣的案子中就能看出来。
  他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小女孩,怒打记者,甚至都不怕丢工作。
  只要自己再多装装可怜,早晚有一天是能把他重新骗上床的。
  “你笑什么。”祝玉寒斜视他。
  傅怀禹忙正襟危坐:“没,没笑。”
  ——————————
  翌日,去到警局,破天荒的,童嗣没有背他那只野猪佩奇的书包,而是一只肥嘟嘟竹鼠造型的书包。
  “呦,怎么不背你的猪精了?”周晓冉忍不住挪逾道。
  “那只猪精过时了,现在是华农兄弟的天下。”童嗣做个鬼脸,甩甩竹鼠书包,走进祝玉寒的办公室。
  “祝队,听说今天要去寻找抛尸点?”
  祝玉寒从电脑中抬起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童嗣嬉皮笑脸的凑过去,趴在祝玉寒桌子上:“祝队,我倒是佩服你,和傅组长住一起还能起这么早,是不是,傅组长那方面不行啊?”
  祝玉寒抄起桌子上的警棍把童嗣推出去:“谁跟你说我和傅组长住一起了。”
  童嗣扬扬手机:“我有你的定位追踪啊。”
  “找死。”祝玉寒穿上警装:“少废话了,赶紧换衣服出警,周晓冉他们早就出去了。”
  罪犯抛尸处多为人迹罕至以及脏污处理处,所以,二人觉得像是下水道,垃圾处理站等是最佳抛尸地点。
  穿过拥挤的小巷,下水道的恶臭透过车窗飘进来。
  童嗣掏出地图,指指这条小巷:“这边是二十三年前A大碎尸案的抛尸现场,出了那个事后,大部分住户都搬走了,但这边下水道系统是当年德国人建造的,排污系统很好,城市各地的脏污最后都会流到这里。”
  “这个案子以后不要再提了。”祝玉寒转动方向盘,眼睛死死盯着前面。
  “为什么。”童嗣合上地图。
  “二十三年前我九岁,但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出了这事好多学校都停课,警方挨家挨户搜寻,甚至严重影响了居民的正常生活,那时候人都像疯了一样,为了这个惊天惨案恨不得抓出十个凶手向上面交差。”
  “反正不是我,那时候我还没出生。”童嗣耸耸肩。
  “后来各大论坛出现不少对此事进行分析的帖子,还出版了不少小说,都是在讲这个案子,而凡是涉及这个话题的,无一例外都被扣上了‘凶手’的帽子,你知道民不聊生是个什么状态么,就是这样子。”
  童嗣低着头,沉默半晌,才轻声道:“二十三年过去了,凶手就算还活着也该五六十岁了,而且诉讼期已经过了,证据也都毁坏的差不多,的确是,再提这个案子,也没有意义了。”
  “我们无从探究凶手的杀人动机,那时候的断案系统也不成熟,所以,大家都明白,这案子再继续查下去只是徒劳,只会折腾人民群众。”
  祝玉寒将车子停在巷口,打开车门:“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查。”
  油腻黏着的街道,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腐臭味。
  祝玉寒戴了防毒面具、两层手套:“防护措施做足一点,这里很可能有毒性气体。”
  两人拿井盖钩撬开中心下水道,放下升降梯,顺着梯子缓缓爬下去。
  不得不感叹德国人的精良做工,下水道都能跑开十几辆重卡,排污系统非常完整。
  只是这股恶臭,引得二人干呕连连。
  童嗣捂紧防毒面具:“祝队,这么大的地方我们得查几天啊。”
  祝玉寒摆摆手示意他别啰嗦,接着打开强光手电,循着下水道走过去。
  污水漫过脚踝,脚底一片滑腻,童嗣几次险些摔倒。
  他扯着祝玉寒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打量起四周。
  “别拉着我,你去那边。”祝玉寒扯开童嗣的手,用强光手电指向下水道的另一边。
  童嗣无奈,淌过及膝的排污道,好不容易爬到另一边。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二人却没有一点发现。
  差不多走到尽头,强烈刺鼻的化学气味扑鼻而来,即使隔着防毒面具也能闻到。
  怪异的猴子叫赫然响起,童嗣吓得一个踉跄,腿一软摔了个狗吃屎。
  祝玉寒接起电话,那边是周晓冉略带欣喜意味的声音:
  “祝队,我们在城南这边的垃圾站里发现了几根指骨,指骨用牛皮纸包着扔在了垃圾堆里,还好我们来得早,再晚一点就要被撵车压碎了。”
  “把垃圾站的负责人先带回去问问情况。”祝玉寒挂断电话,扭头望向童嗣那边。
  童嗣还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祝玉寒用手电照了照童嗣的脸:“你还趴着干嘛,快起来。”
  叫了几声,无人应答。
  祝玉寒隐约觉得不妙,赶紧淌过污水向童嗣跑去。
  童嗣已经昏迷,右手食指伸出。
  “童嗣,你没事吧。”探了探气息,确认童嗣没事后祝玉寒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刚要把童嗣抬起来,不经意地瞥过他手指指向的方向,昏暗中,一坨圆圆的物体散发出恶臭。
  祝玉寒咽了口唾沫,用手电小心翼翼地照过去……
  祝玉寒想到了之前同事聚会,在店里吃的烤全羊。
  无意间瞥到的那个物体,就像那只烤全羊的头颅,从太阳穴横插了一根铁棍,已经被烧至皮开肉绽
  ————————————
  当童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刚要坐起来,就被额间的剧痛扯得龇牙咧嘴。
  “你醒了啊。”一边,是周晓冉神秘地笑。
  童嗣摸摸额头,发觉上面缠了厚厚的纱布,他努力睁大酸涩的双眼:“我怎么在这……”
  周晓忍俊不禁:“祝队说,你们去下水道查案的时候被一颗脑袋吓昏了。”
  童嗣翻个白眼:“我这是磕晕的。”
  周晓冉忙过去扶住他,笑意未减:“好好好,磕的磕的。”
  “祝队呢。”童嗣摸着额头。
  “去储医生那边了,你们不是在下水道发现了一颗高度烧焦的头颅嘛,送到法医科去检验了。”
  童嗣发现,每次周晓冉提起储法医时都是一脸花痴相。
  他贼笑两声:“法医配刑侦警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夫妇联手破案,真是不错的小说素材。”
  周晓冉回过神来,瞪了童嗣一眼:“呸,你这是嫉妒,人家储法医才高八斗,风度翩翩,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要不是因为他是法医,他早就结婚了好嘛?”
  “不见得。”童嗣跳下床,委身穿鞋:“兴许他只喜欢咱们祝队呢,你看他每次看祝队的眼神都不一样,你就别肖想了,轮不到你的。”
  周晓冉抬手一拳抡在童嗣的后腰上,童嗣一个重心不稳双膝跪倒在地。
  童嗣还以为是自己破坏了周晓冉的美梦惹得她不高兴,结果,她语出惊人:
  “祝队和傅组长才是一对好嘛,不要拆我CP!”
  童嗣白她一眼,穿好鞋子:“那走吧,去研究所见见你的梦中情人。”
  当二人赶到研究所时,里面已经站了一堆同事,见到童嗣这副狼狈的样子,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童嗣,听说你被一颗头颅吓晕过去了?”小刘走过来,拍拍童嗣的肩膀:“毕竟是新人,被吓到也正常。”
  童嗣打开他的手,指指自己脑袋上的绷带:“请问,这个能算工伤吗?”
  祝玉寒笑笑:“算,算,我向科长申请准许你休息两周。”
  “一切不赔钱的工伤处理办法都是耍流氓。”童嗣撇撇嘴。
  “储医生还在里面?”周晓冉望着工作室紧闭的大门,忍不住询问道。
  祝玉寒点头:“他正在拼遗骨,看这几处发现的遗骨是不是同一个人。”


第39章 偏执(6)
  几人在大厅等了一个多小时,储荣才从工作室出来。
  “储法医,怎么样了。”第一个迎上去的是周晓冉。
  储荣摘下口罩,将一张报告单递过去:“两个结论,指骨与头骨都是同一个人的,头颅经过了高温灼烧,但灼烧时间不长,所以内里部分头发未被烧毁,而且我在头发丝里发现少量三氧化二砷,,并且在烧焦的皮下组织中发现大量皮疹,所以,死者有可能是死于砷中毒。”
  “砷中毒?”祝玉寒抬头。
  “对,砷的熔点高达八百一十七度,所以一般灼烧火焰温度不会将其熔解;而且在很多农药杀虫剂中都有轻微砷含量,但砷的致死量为五十毫克,所以,不太可能是杀虫剂或农药致死。”储荣将分子公式递给祝玉寒看。
  祝玉寒推开他的手:“看不懂,不用给我看。”
  储荣笑笑:“所以,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是一起典型的投毒凶杀,你们发现没有,在我们之前接触过很多案例中,投毒者大多会选用氰化物这一类毒物,但这个罪犯却选用了三氧化二砷这一类毒物,以此看来,这人绝对是个惯犯,他懂得用含有砷的杀虫剂伪装成自然猝死,并且加入孜然试图掩盖气味,所以,他是有备而来。”
  “储法医,你好厉害,比我们祝队强多了!”周晓冉双手合十,一脸花痴相。
  “没有,毒物鉴定是法医必修科目而已。”储荣轻笑一声,抬眼不着痕迹地望向祝玉寒。
  就发现他正满脸不悦地瞪着周晓冉。
  下午,一回到警局,就见陈局长正满脸威严的坐在自己办公室喝茶。
  其实祝玉寒还是很怕老陈这个人的。
  他畏畏缩缩走过去,稍微敬个礼:“陈局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陈局长放下茶杯,几根茶叶梗伏在水面。
  他砸吧砸吧嘴,冷笑一声:“毒风把我吹来了。”
  祝玉寒缩了缩脑袋,没敢说话。
  “你说说你们这叫什么事,嫌我麻烦不够多是不是,鬼叫餐的案子办了两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闹得人心惶惶,我现在都不敢上网,看到那些网民大放厥词我就觉得心惊胆战……”陈局长揉揉眉心。
  “是……话是这么说没错,现在的罪犯太精明了,几乎不留蛛丝马迹,查起来阻碍太多,A大碎尸案都过了二十多年不是照样没个头绪。”
  老陈听完,怒捶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跟着颤了颤。
  “你说这句话就是不负责任!”
  祝玉寒连连道歉:“我的错,我的错。”
  老陈摆摆手:“行了,你也别跟我嬉皮笑脸,这个案子,我打算让傅怀禹和储荣带队成立专案组,你就老老实实的进行协助,有什么线索赶紧上报他们。”
  “为什么!”祝玉寒觉得不服:“这又不是过家家,线索都是一点点积累分析出来的,您要是让我三天破案,我也能给您找出几十个替罪羊。”
  “你还别不服,论办案能力,你还差傅怀禹一大截!”老陈伸手指着祝玉寒:“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别跟我继续扯皮。”
  老陈站起身,拿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待老陈一走,祝玉寒气得拿起桌上一沓报告甩在地上泄愤。
  敲门声响起,从外面探进来一个脑袋。
  “祝队,傅组长来了。”小刘见这满屋狼藉,没敢进门。
  “让他滚,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我又怎么惹你了。”门口,傅怀禹满脸哀怨。
  祝玉寒怔了怔,觉得确实也是自己办案不力,不能把什么都怪到傅怀禹身上,成立专案组不过就是短的里面挑长的,这事本身也没什么可说的。
  “你来干嘛。”祝玉寒瘪着嘴,蔫蔫的捡起被自己甩在地上的报告。
  “听童嗣说你中午没吃饭,我叫了几道炒菜给你带过来。”说着,傅怀禹扬扬手中的袋子。
  他关上门,将还在那边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小刘关在外面。
  “我看你是过来跟我耀武扬威的吧。”心里跟明镜似的,嘴上却不饶人。
  傅怀禹失笑:“你我知根知底的,我犯得着跟你显摆么。”
  走过去,摸了摸还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祝玉寒:“瞧你,跟个气包一样,脸都气圆了。”
  “就是气包,不爱看就出去。”祝玉寒打开他的手。
  傅怀禹打开餐盒,又替他把木筷磨好,夹起一筷子米饭送到气包嘴边:“别生气了,先吃饭。”
  祝玉寒看了傅怀禹几眼,觉得实在跟他生不起来气,没出息的探过头咬过米饭。
  “真乖,再吃一口菜,我点了你最喜欢的锅包肉。”
  祝玉寒“哼”了一声,又咬过那片锅包肉。
  “味道怎么样。”傅怀禹笑着,嘴边一点酒窝。
  “有点咸。”
  “你说你,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动不动就生气。”
  “我能不气嘛,我又不是没努力查案,老陈一句话就把我这些日子的东奔西跑以及掉的十几斤肉全给否决了。”
  傅怀禹捏捏他的脸:“一个警察,努力不是做给别人看的,求的是问心无愧。”
  “你就大道理多。”嘴上这么说,心里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储荣曾经说过,自己之所以选择成为法医,不过是看了太多冤案,想为死者查明真相,还受冤之人一个公道,所以,他放弃了很多东西。
  仔细想想,自己似乎也是这样,之所以选择学习犯罪心理,潜意识里不过是想拯救自己,拯救更多人。
  不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这个职业的吧。
  但这么多年下来,成人社会的复杂使自己开始渐渐迷失,开始遗忘所谓的初衷。
  记得自己刚进刑侦科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刑侦科的挂职科长傅家森教授,也就是傅怀禹的父亲,他那时对自己说过这样一句话: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做自己心仪的工作,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的?少之又少。或许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甚至是与其背道而驰,因为你改变不了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你必须紧跟其步伐才不会被淘汰,但是你进警局的梦想,你的初衷,是你这一生的指明灯,所以这盏指明灯,一定不能让它灭掉。”
  傅教授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当时尚且年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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