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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有什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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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开门,傅怀禹看起来刚洗过澡,只下身围了条浴巾。
  祝玉寒将小狗提出来:“送你的礼物。”
  傅怀禹打量着这只脏兮兮的小狗,冷声道:“脏,扔出去。”
  祝玉寒脱了鞋子进屋,提着小狗走到浴室:“别这么无情,从那小男孩家带出来的,没人喂养,这么大点,容易死。”
  “我不喜欢狗,扔出去。”傅怀禹声音陡然提高几分。
  祝玉寒点点头:“成,我把这小狗跟我一起扔出去。”说罢,走到玄关开始穿鞋子。
  傅怀禹站在客厅望着他,沉默许久,缓缓开口:“洗干净点。”
  祝玉寒甩掉鞋子抱着小狗径直走向浴室,打开花洒。
  在一阵哀嚎声中,祝玉寒带着手臂两条抓痕走了出来。
  洗干净吹干后又吃了点东西的小狗看起来胆子大了不少,在傅怀禹家东闻闻西嗅嗅,咬着傅怀禹最喜欢的靠垫在地上拖来拖去。
  “想个名字吧。”祝玉寒望着那只可爱的小狗,托着腮一脸少女怀春相。
  “你要放在我家养?”
  “对,我租的房子房东不让养狗。”
  “我不养,我讨厌狗。”傅怀禹冷声道。
  “算了,我就知道。”祝玉寒一脸看人渣的表情看着傅怀禹,抱起小狗:“送到储荣的研究所养好了,这样去看它也方便,正好也能给储荣看家护院。”
  “养可以,狗证疫苗你负责办好。”
  祝玉寒在心中窃喜,摸着小狗柔软的毛:“那就叫阿杜好了,喜欢么,阿杜?”
  “为什么叫阿杜。”傅怀禹似乎对于这个名字颇为不满意。
  “因为在床底发现的。”
  祝玉寒放下小狗,拍拍它的小屁股:“去,阿杜,找你爹地玩,我要给你爹地打扫卫生了,你爹地是个生存值为零的傻子。”
  来到浴室,祝玉寒挽起袖子,在浴缸中放满水,拿起刷子洗刷浴缸,又把地砖长期积存的皂渍全部擦过一遍,连带马桶洗手台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带着满头细汗,祝玉寒探过脑袋,冲着正对着把房间搞得一团糟的阿杜皱眉的傅怀禹问了声:“卧室要帮你打扫么?”
  “随你。”
  “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我不像你。”
  祝玉寒嘿嘿笑了两声,抄起抹布走进傅怀禹的卧室。
  傅怀禹的房间构置非常简单,书架桌椅加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床上灰色的床单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但祝玉寒还记得,这是和他分手前,自己还住在这边时就一直在用的床单。
  他很穷么?都这样了还不换。
  其实当初和他分手的想法很复杂,自己考虑过太多未来的可能性,似乎和他一直走下去终究要遭到众人反对,而且自己的家庭并不能给他以后的人生带来任何帮助,看起来是傅怀禹先追求的自己,但是继续下去只是在拖累他。
  但不可否认的是,开始答应和他谈恋爱完全是出于一众戏谑的报复心理;
  但日夜相处七年下来,说一点感情也没有似乎也不现实。
  物是人非,考虑太多也没意义了。
  将傅怀禹的房间全部整理过一遍,又赶在九点前给他做了晚饭,祝玉寒打算先行离开。
  傅怀禹正坐在餐桌前喝汤,听到玄关的动静,忙走过来查看。
  “去哪。”他还是没什么表情。
  祝玉寒笑笑:“您说的,收拾完了我得赶紧走,不能老在这儿碍您眼不是?”
  阿杜摇着尾巴跑过来,咬住祝玉寒的裤腿不让他走。
  “时间不早了,在这住一晚。”傅怀禹的手似乎是无处安放,一会儿揣进裤兜,一会儿又浑身发痒一样挠来挠去。
  “不了,我的回去整理下案件线索。”
  祝玉寒打开门,一股冷风迎面而来。
  而那位比茅坑石头还臭还硬的傅怀禹,终于抢先一步拉过祝玉寒,接着反锁了门,将钥匙揣进裤兜里,一副“你今天别想逃出我手掌心”的表情。
  “你想怎样。”祝玉寒微怒。
  傅怀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还要硬着头皮继续道:“说了,留下来。”
  “我能问问理由么?”祝玉寒气笑。
  “你得住到这里,负责每天遛弯捡屎,既然你把阿杜带回来,就要对它负责。”
  拿狗当说辞,傅怀禹是装傻还是觉得他祝玉寒傻。
  “得。”祝玉寒双手举起作投降状:“那劳烦您给我整张床,我明天去那边退房。”
  “睡一张。”
  祝玉寒二话不说从地上捞起阿杜就往外走,一副被老公欺负了要回娘家的小媳妇样。
  “单人床还是双人床。”傅怀禹拉住他。
  “单人,放到次卧。”
  之所以答应留下来,潜意识不过是想补偿自己当年对傅怀禹造成的伤害,别看傅怀禹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但这人就是一个自立能力为零的“低能儿”,做个饭能把厨房烧了,索性天天叫外卖,但现在外卖卫生问题曝光太多,令人堪忧。
  看看傅怀禹,还是那副死人脸。
  望着阿杜咬着沙发坐垫拖来拖去乐呵呵的模样,祝玉寒只觉困意上涌,呵欠连天,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去房间睡,外面很冷。”傅怀禹站在沙发边,俯首而立。
  祝玉寒摆摆手:“没事,就这儿吧。”
  “快点。”傅怀禹不耐烦了。
  拗不过他,祝玉寒踉跄起身,打着呵欠往卧室走。
  阿杜一看,忙支棱着两条小短腿跟上。
  祝玉寒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蒙头就睡,阿杜则扒着床疯狂摇尾巴,时不时呜咽两声以示存在感。
  傅怀禹走过来将阿杜扔出卧室,大门一关,也随着上床。
  阿杜在外面拼命挠门,呜咽声越来越大。
  这下傅怀禹是真没辙了,将阿杜放进来,低声告诫它不要吵。
  接着,小心翼翼扯过被子一角,勉强盖住身体,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毫无睡意。
  祝玉寒已经在一边打起轻鼾。
  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同床共枕。
  他伸出手在被窝里轻轻抓住祝玉寒的一只手,而熟睡中的祝玉寒并未给他任何回应。
  就当他没有拒绝吧。
  傅怀禹轻笑一声,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
  当傅怀禹见到满屋狗便便时,一向冷静理智的他终于崩溃。
  他愤怒提起阿杜,刚要以拖鞋拍之,余光就瞄到祝玉寒躺在床上一副心寒的表情望着自己。
  他施施然放下阿杜,阿杜吓得哀嚎两声往床底钻去。
  “你可真有能耐,对这么一只小狗狗下手。”祝玉寒“啧啧”两声,下床穿鞋。
  走一步,踩在狗便便上。
  祝玉寒愣了半晌,忽而委身从床底将阿杜拖出,以傅怀禹的拖鞋怒打之。
  当两位素来水火不容的大佬一同赶到警局时,众人皆惊,可又不好问,强烈的求知欲使得他们抓耳挠腮浑身生虱,待二位往办公室一杵,几人忙凑到一起说起悄悄话。
  “什么情况,西边打太阳出来了?”
  “是啊,两位上班竟然一起大佬来了?”
  “不是说他俩是那啥,同志,难道是真的?”
  而此时,童嗣恰好背着他死猪佩奇的书包满脸菜色来到警局,听到同事又在谈论小道八卦,顿时来了精神,忙加入其中。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理会已经站在他们身后多时的傅怀禹。
  无意间一回头,就见傅怀禹正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们。
  一阵寒气上涌,几人忙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假装勤奋。
  “该死的八卦,我是有工作的人,不要打扰我。”薛垣忿忿敲着键盘故作愠怒。
  傅怀禹冷笑一声,将材料扔在薛垣桌子上:
  “这是两起案件死者的资料,你先看一下,一会儿来一趟我办公室。”
  话音刚落,周晓冉匆匆跑进来。
  “傅组长,刚才派出所那边接到报警电话,说在天一畔城那边发生命案。”
  傅怀禹愣了下,马上回办公室穿好外套,将转轮手枪别在腰间,戴上无线耳机,通知组员迅速赶往案发现场。
  祝玉寒喝着枸杞茶,见傅怀禹这样子,忙上前询问。
  “天一畔城发生命案,现在要赶过去。”
  祝玉寒也跟着穿上外套:“我跟你一起。”
  当几人赶到案发现场时,周遭已围了不少围观群众,堆在门口窃窃私语。
  警员马上拉起警戒线试图疏散人群。
  纪甫磊正举着单反拍照,见到几人,过来简单寒暄几句,立刻转入正题。
  “今天一早接到线人消息,说是这边发生了惨案,你们进去看看吧,说实话,我有点受不了。”
  刚走到门口,一股浓重的腐臭扑鼻而来。
  傅怀禹戴上手套,掩了口鼻,一进屋,就看见地上一滩黑红色血迹,血迹一直延伸至厨房。
  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正瘫坐在门口抹着眼泪,哭声悲恸。
  “这位婆婆自称户主的母亲。”纪甫磊凑到傅怀禹耳边轻声道。
  踏过斑斑血迹,来到厨房。
  腐臭愈发浓烈,傅怀禹忙伸手问组员要了口罩戴上。
  当真正见到案发现场时,就连经验丰富的重案组组员也忍不住冲出厨房干呕起来,那架势,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
  祝玉寒忙凑上去:“没事吧。”
  组员小何抹了把眼睛,摇摇头,接着指指厨房里面。
  祝玉寒小心翼翼绕过血迹走进厨房。
  面前的景象令他头皮发麻。
  映入眼帘的便是厨房冰箱上挂的一具人体外皮,以及锅中腐烂发臭的不明物体,爬满蛆虫。
  祝玉寒禁不住倒退三步,勉强稳住身形,接过单反,走进厨房,强忍作呕之意,对着那具外皮拍照。
  他见过不少惨案奇案,但这一次,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他妈是人做出来的。
  冰箱上挂了一具女性外皮,上面还连着长发。
  祝玉寒皱紧眉头,又走到腐臭四散的大口锅旁边,拿过勺子搅动锅中物体。
  桡骨以及踝骨结构清晰可见,确定是人体组织没错了。


第24章 黑处(4)
  祝玉寒将锅中物体以及那具女性外皮装进尸袋,又抓了几只蛆虫装进证物袋,他没有再多待一刻匆匆逃离了厨房。
  这次要难为储荣了。
  祝玉寒蹲下身子,对着血迹拍照取证。
  血迹呈放射摩擦状,看来死者是先被人杀害然后拖到厨房分尸剥皮。
  而且外皮剥的如此完整,除了医生和屠夫外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拥有如此精湛的手法。
  医生和屠夫?
  忽然想到前天在和储荣讨论红衣男孩的案子时,也将凶手锁定在这两个职业中。
  祝玉寒绕过人群,走进卧房,墙上挂一副婚纱照,看起来也算有点年岁。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十几年前流行的婚纱样式,笑得甜蜜;
  丈夫将她拥在怀中,轻吻她额头,二人看起来感情非常好。
  外面的老太太还在哭,几次险些昏厥,周晓冉好说歹说才将她带离案发现场。
  “通过照片上女子的身材以及头发做对比,死者是这家的女主人。”祝玉寒放下单反,打量这间布置的非常温馨的卧室。
  床铺打理的整整齐齐,床头柜上还摆了一对鸳鸯瓷雕。
  “他的丈夫呢?”傅怀禹扭头冲薛垣道。
  薛垣扬了扬手机:“已经通知过了,男主人现在人在外地出差,买了机票,现在就回。”
  “情绪怎么样。”
  “开始不信,骂我是骗子,说了很难听的话,但后来接到警局那边的电话才信了,大概两个半小时后到。”
  采集过现场的脚印以及锅柄上的指纹,人体外皮以及尸块需要送到储荣那边进一步检测死亡时间。
  “找过了所有房间,没有发现躯干结构。”傅怀禹摘下手套,对着组员摆摆手示意收队。
  “冰箱里也没有?”
  “没有,冰箱里都是一些放了很久的熟食,已经霜化。”傅怀禹踏出房间。
  “霜化?”祝玉寒眯起眼睛。
  傅怀禹点头:“一般蛆虫生长周期为七天左右,但是霜化时间很长,可能需要一个月,也就是说冰箱里的食物是一个月之前的,但是死者死亡时间是近七天,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
  祝玉寒抬头望着卧室的挂壁式空调机,半晌,缓缓开口道:
  “蝇卵孵化温度为二十八至四十摄氏度,但现在是开春,刚刚回暖,气温还是不高,没那么快吸引蝇类。”
  傅怀禹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思忖片刻,继而转身对薛垣道:“去物业查一下这家近三十天内的用电记录以及小区监控记录。”
  薛垣捂着嘴巴,勉强止住干呕,点点头,仓皇逃离案发现场。
  “先去储荣研究所。”
  收了队,几人直奔储荣研究所。
  见到重案组的人,储荣真的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真他妈丧心病狂,胡厅长下来视察,还没走呢,红衣男孩的案子还没侦破,又来一个剥皮碎尸,得,今晚又少不了一顿臭骂。”
  祝玉寒掏出烟,打火机打了半天也没火,烦躁地往桌子上一扔,窝在沙发里开始盯着天花板发呆。
  储荣笑笑,戴上护目镜,拉开尸袋:“就像你说的,或许是挑衅哦。”
  人体外皮被储荣从尸袋里拉出来放在停尸台上,储荣循着外皮剥痕望过去:
  “切痕非常完美,看来凶手是擅长用刀的职业。”
  “又是屠夫或者医生?”
  储荣点头,接着喊来了助手,将装有蛆虫的证物袋递给助手:“你先去检测蛆虫的种类,判断蛆虫的生长周期,将报告写给我。”
  助手接过证物袋,用镊子夹起蛆虫,装进玻片,放到显微镜下观察。
  “尾部有三道气门,是成虫期。”
  “种类呢。”
  “现在不能确定,需要进一步培养蛆虫判定蝇的种类。”
  储荣掀开外皮,看着刀口痕迹:“外皮呈白色皱缩状,体表已经没有水分,死亡时间超过一个星期,但在三星期之内。”
  “那就没错,现在天气没那么暖和,吸引苍蝇需要一段时间。”
  “尸块已经被煮熟了,还能测定DNA么?”祝玉寒忍不住开口问道。
  “很麻烦,但是能通过骨组织获取一些线索,先看看,没那么快,傅组长那边一直在催红衣男孩的尸检报告,这个,得往后排。”
  祝玉寒抱着脑袋,像个老头子一样叹气没完。
  “怎么,怕一会儿挨骂?”
  祝玉寒摇头:“倒不是……其实怕的是这个社会的不稳定,不知道还有多少罪犯隐藏于黑暗中。”
  储荣耸肩:“这是没办法的吧,我们不能去参与每个人的生活经历,更不可能去改变每一个有犯罪心理的人,能做的,就是查明真相,仅此而已。”
  或许储荣说得没错,事起必有因,任何案件的发生都不是偶然的。
  下午两点,收到薛垣那边传来的记录。
  十三天前下午五点以及五天前下午四点曾有外卖员出入死者所居大楼,而这家女主人始终没有出过屋子。
  根据用电记录显示,近一星期内用电量都非常高,但昨天因欠费被强制断电。
  而造成用电量升高的原因大概是空调和热水器。
  “马上联系这家外卖公司地毯式搜寻所有注册外卖员。”祝玉寒掐掉烟开始穿外套。
  “祝队,死者的丈夫来了。”周晓冉推门而入。
  “下次记得敲门。”祝玉寒眉头紧蹙,穿好外套,走出办公室。
  留下周晓冉在一边不停尴尬点头。
  死者的丈夫李新知戴一副高度近视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经调查,李新知是一家制药公司的法人代表,两个星期前受邀参加临省的学术交流会。
  见过惨死的妻子,李新知到现在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一遍遍请求警察再好好确认下死者身份。
  “DNA检验没那么快出来,但是单从外部特征来看,是您的妻子没错。”傅怀禹打断李新知的喋喋不休。
  李新知愣了下,接着双手捂脸,将脑袋不停往桌角上撞去。
  祝玉寒忙拖住他:“发生这种事,我们也有责任,能理解您的悲痛,但现在您应该打起精神协助警方尽早破案。”
  “我跟我太太结婚十年了,十年了,我本来还说,今年开春就带她去澳洲旅游,等来的却是这种消息,你让我怎么接受!”李新知拍案而起,额间青筋暴起,情绪异常激动。
  “李先生,冷静一下。”祝玉寒按住他:“我们会尽快抓住罪犯,还您一个公道。”
  “公道?”李新知瞪大眼睛:“罪犯伏法,罪行就能消失么?我太太就能回来么!”
  李新知暴怒,揪住祝玉寒的衣领将他逼到墙角,大声咆哮着:“你告诉我!什么是公道!公道能挽回什么!”
  “先生,请您冷静。”傅怀禹插到二人中间,将祝玉寒挡在身后:“公道挽回不了什么,您的失控同样也挽回不了什么。”
  童嗣见势不好,赶紧过来帮忙拉住李新知,尽量安抚他的情绪。
  那头,是伏案痛哭的死者家属;
  这头,是束手无策的人民警察;
  等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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