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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有什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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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弦微拂,如静谧深沉的河流,带着无数回忆,从黑暗中流出,缓缓流淌至遥远的未来。
  一曲终了,上官示迪起身,对父母深深鞠躬:“感谢您们这么多年对我的辛勤养育,再见了。”
  说罢,她推开众多警察,跑向外面。
  警员们见势不好,都追出去拦。
  呼啸而过的卡车,巨大沉闷的声响,如同唐乐光坠楼当夜一般盛开的红莲。
  鲜艳温柔。
  或许在世界的那一头,她终于能追赶上她,如同当日那般,紧紧相握的手,笑容灿烂。
  阳光温柔,暖风和煦,至此,直至世界消陨,也再不会分开。
  ——————————
  凌晨三点,路边烧烤摊冒着热气,昏黄的灯泡上缠满油渣。
  三个男人围坐在小桌前抖着腿取暖。
  祝玉寒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太突然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小姑娘就自杀了。”
  童嗣拿着一根烤鸡翅,吃得满嘴油腻,含糊不清接话道:
  “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天才。”
  “确实,不得不佩服,虽是杀人犯,但就她这个年龄以及生活环境来说,能做到这份上,牛。”童嗣说着,伸出大拇指。
  “什么牛不牛的,被逼到绝路上罢了,最喜欢的人被霸凌至自杀惨死,要你你受得了不?”祝玉寒将空酒瓶放在脚边。
  半扎啤酒下肚,已然带了些朦胧醉意。
  他扭头望着傅怀禹:“要你你会怎么样。”
  傅怀禹从坐下至此,面前油腻的烤串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报警。”
  “摸着良心讲,你自己就是警察,你会管校园霸凌这档子事么?”祝玉寒嗤笑一声。
  “不会,管不了。”
  “那不就结了,杠精先生。”祝玉寒说着,摇摇晃晃起身前去结账。
  童嗣望着祝玉寒的背影,马上凑到傅怀禹面前:“我们祝队平时就这样么?”
  “嗯,抽烟喝酒烫头,没有他不会的。”
  “我不是说这个。”童嗣摊开满手油腻:“他平时就这么感情用事么?”
  傅怀禹沉思片刻:“差不多吧。”
  童嗣又凑近一点,一张油嘴都快贴到傅怀禹脸上:“我听队里其他同事说,你跟我们祝队以前谈过恋爱?”
  傅怀禹推开童嗣的脸,抽出纸巾擦擦手:“这帮长舌男怎么工作不见他们这么上心。”
  童嗣贼笑两声:“就说是不是。”
  “是啊,还是我追的他。”傅怀禹冷笑,一副“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的表情。
  “哇,不是吧,没想到您还好这口,说说看,我们祝队是哪一点遭您惦记上了,你看他,五五分身材,脸,一言难尽,性格……听说前不久他还把记者打了停职查看了一个月?”
  傅怀禹伸手敲了敲童嗣毛茸茸的脑袋:“别人的评价太客观,你自己去体会。”
  祝玉寒结完账,抄起桌子上的烟盒揣进兜里,踉跄着往街边走,嘴里还嘟哝着:
  “我去研究所找储荣,你们自便。”
  傅怀禹随之站起身,站在祝玉寒身边,望着他通红的鼻尖,犹疑半晌,终于缓缓开口:
  “给你个忠告,离储荣远一点。”
  祝玉寒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冷笑一声:“喜欢人家就去追,不然你就是把全世界的人都杀光了他也不明白你的心意。”
  出租车停在路边,祝玉寒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童嗣张大嘴巴瞧着车子离去,又回头看看傅怀禹:
  “储荣是谁。”
  “一个法医。”
  “你们搞三角恋?”
  傅怀禹斜他一眼:“我就算和你搞三角恋也不会和他搞。”
  “你平时就这样么?”
  “哪样。”
  “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傅怀禹笑笑,凑到童嗣脸边:“是啊,你猜对了,我不光自我优越,我还小心眼,别惹我,不然我就针对你。”
  打开车门,傅怀禹坐进驾驶室,并对还站在路边发呆的童嗣喊了声“上车”。
  研究所内,储荣正睡得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一开门,一个满身酒气的醉汉就扑进了他怀中。
  储荣赶紧将醉汉扶进屋内,将他扔到自己床上替他脱鞋更衣。
  祝玉寒倒头就睡,任凭储荣千呼万唤也巍然不动。
  睡梦中,祝玉寒还不忘腹诽着:
  “傅怀禹那人太他妈杠精了,不想和他共事,正好调来一个新人,明天我就申请调职去外省。”
  储荣笑笑,拿过湿毛巾替他擦拭身体。
  忙完一切,已经凌晨四点多,这下储荣睡意全无,索性爬上床倚在床头看书。
  时钟滴答,偌大的房间内,只有尽量放轻的翻书声。
  似乎是被台灯刺了眼,祝玉寒哼唧两声,转过身背对着储荣。
  储荣看了看他,轻轻放下书,摸摸他的头发:“抱歉,打扰你了。”
  说罢,便抬手关掉台灯。
  熟睡中的呼吸声平稳轻缓。
  储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不对。”
  一声大叫,祝玉寒惊起而坐。
  储荣扭头望着他。
  他的胸膛因急促呼吸随着剧烈起伏。
  “不对。”祝玉寒又喊了一声,匆忙捡起衣服开始翻找手机。
  “醒了么?现在还很早,要不要再睡会儿。”
  祝玉寒愣了下,缓缓回头望着储荣。
  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他依稀记得傅怀禹曾对他说过“离储荣远一点”。
  “帮我个忙。”祝玉寒无从遐想太多,跳下床开始穿裤子。
  “怎么。”
  “唐乐光不可能是因为赵思明的造谣中伤而跳楼自杀。”祝玉寒穿好衣服冲进储荣的工作室。
  储荣披了睡衣随即赶来。
  和尸体同一屋檐下生活,也就储荣这么心大。
  “为什么这么说。”
  “之前对学生调查访问的时候,没有一个学生提及此事。”祝玉寒戴上手套,撩开唐乐光的长发。
  果不其然,在唐乐光的耳后有少量不易察觉的出血点,身体多处还有一些看起来时间久远的伤痕。
  “这些出血点是什么物器造成。”
  “这个地方我看过了,初步估计是由于坠楼与地面摩擦造成。”
  “除此之外,有没有什么其他可能。”祝玉寒走到停尸台末端,轻轻掰开唐乐光的双腿。
  “也有可能是桌子,墙壁等硬物摩擦造成。”
  祝玉寒望着唐乐光的大腿内侧,其中出现极不明显的一点青紫痕迹。
  “这块青紫伤痕是怎么造成。”
  储荣皱了皱眉:“一个正常人,走路不可能撞到大腿内侧吧,所以有可能是性行为造成。”
  “你为什么没有写入尸检报告。”祝玉寒停下手。
  苍白灯光下,储荣的脸看起来有些阴冷。
  祝玉寒回过头:“向警察如实报告尸体情况是你们法医的责任。”
  之后,并无过多责备。
  “之前调查访问了诸多学生,他们对于唐乐光的评价高度一致,而上官示迪曾经说过,在唐乐光生前遭遇赵思明的造谣中伤,但几乎没有学生谈过这个问题,或许他们根本就不信,毕竟都是高中生了,不太可能轻易被谣言牵着鼻子走,他们有自己的主观判断意识,就算有信的,也是极少数。”祝玉寒望着唐乐光惨白的尸体。
  “所以,唐乐光不可能因为一件大多数人都不信的谣言绯闻而选择跳楼自杀,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第17章 振翅(8)
  于唐乐光坠楼后第十五天,圣维他尔的校长及行政主任才从意大利赶回。
  见到祝玉寒,校长放下架子深深鞠躬。
  “抱歉,鄙校教育失当,给您添麻烦了。”
  他们学校的校长罗生是个带着金边眼镜,仪表堂堂的男人,一身黑西装,颇有品味的暗纹水蓝色领带,一副社会精英派头。
  祝玉寒礼貌性地递烟给罗生。
  同行政主任三人在校长办公室坐定,祝玉寒开始四处打量这间装修高雅别致的办公室。
  除了标准办公桌外,还有一套低于一般桌椅的黄花梨雅趣桌椅,看起来像是接待贵客喝茶所用;
  墙纸看起来还是新换没多久,墙角一幅约两米六高的油画作品,是拉斐尔的《西斯廷圣母》临摹作。
  画面中塑造了甘愿牺牲自己的儿子来拯救深重苦难世界的圣母形象。
  罗生说,自己是基督教教徒,非常喜欢这幅画中“圣母奉献爱子拯救人类的崇高精神”,因此将画作摆在办公室中以时刻警示自己,学高为师,身正为范,自己也要有这种牺牲自我拯救众人的态度
  祝玉寒笑笑,望着那幅画。
  “这是谁画的。”
  “今年年初由本市位高望重的名师金尚义先生相赠。”
  “很不错,我可以拍几张照片带回去欣赏么?”
  罗生微笑,礼节性抬手:“还请随意。”
  祝玉寒举起单反,拍了几张。
  “您今天才回来吧,路途遥远,辛苦了,那我不打扰了。”祝玉寒收起单反,同罗生握手便匆匆告辞。
  回到警局,祝玉寒马上打开电脑调出罗生的档案。
  罗生,八零年生人,父亲是房产富商,于两年前逝世,母亲也是豪门世家,但七年前因精神疾病被送至当地一家精神病院进行疗养。
  祝玉寒嚼着没什么味道的面包,翻看着罗生的详细资料。
  又将单反打开,将“西斯廷圣母”导入电脑中,连接投影仪,数倍放大。
  从网上找出原画细细比对。
  之所以会对画作产生怀疑,是因为自己在靠近画作时明显嗅到了难闻的调色油味道,这是油画必须用料,长时间存放的画作会涂上调色油用来保持画作原色,谨防颜料变色脱落。
  详细对比下,就发现在临摹作上,旁边巴巴拉圣女的黄绿色裙带上,一点极不易察觉的微妙差别。
  衣褶处仿佛是被人刻意用扇形笔覆盖过一遍,明显与原先光滑细腻的笔触大为不同。
  祝玉寒吞掉面包,噎得他直拍胸口。
  出门钻进警车,直奔金尚义家。
  敲敲门,一个鹤骨仙风的老头开了门,见是警察,稍显诧异,但还是马上将他迎了进来。
  祝玉寒也不同他过多寒暄,直接掏出单反将《西斯廷圣母》中那处疑点重重的痕迹拿给金老看。
  金老戴上老花镜,只一眼就确定这不是自己原作笔触
  “应该是被人修改过,而且单从笔触来看还是个外行。”
  金老看起来略带愠意,似乎是为自己心血之作被人随意篡改甚为不满。
  “听闻您与圣维他尔的校长罗生先生是挚交?”
  金老摆摆手:“什么挚交,只见过堪堪几面罢了,去年刚好是圣维他尔建校二百六十年纪念,我受邀参加校典,便将其中一幅画作赠予圣维他尔以表敬意。”
  “您是说这作品是去年赠的?”祝玉寒眯起眼睛。
  金老点点头:“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是不糊涂,是去年三月份的时候送的。”
  “那么金老先生,小侄有一事向您请教。”祝玉寒坐直身子。
  “你说。”
  “怎样才能将近期油画作品中画面的细节在不损坏原作的同时取下其中一块。”
  金老透过厚厚的老花镜片打量着祝玉寒,尔后起身走进卧室,从里面拿出一把打磨的非常光滑的刮刀递过来:
  “如果是近期作品,涂点松节油,用这个就能刮下来,但是不破坏原作是不可能的。”
  祝玉寒接过刮刀,不停道谢。
  “警察先生,恕我直言,圣维他尔的校长罗生不会摊上什么事了吧。”金老坐在沙发上,花白的大胡子抖了抖。
  “抱歉,这件事我不能外传。”祝玉寒收好刮刀,起身同金老鞠躬告辞。
  就在祝玉寒临出门前一刻,他忽然听见金老说了这样一句:
  “一般调色油调和颜料涂到画面上至少一星期才能干透。”
  祝玉寒笑笑:“多谢金老指点。”
  ————————————
  那个学钢琴声称要成为出色刑侦警察的男孩怎么也没想到,警察竟然真的找自己来帮忙。
  警察所交代的任务令他浑身血液沸腾,回到家迫不及待翻开柯南道尔侦探集,看到刁钻的破案手法还会特意记下来。
  祝玉寒对他说,让他今晚偷偷潜入校长办公室,将办公室内那幅《西斯廷圣母》画作中圣女绿色裙带部分未干透的颜料刮下来装进证物袋。
  祝玉寒找了个开锁师傅让他同男孩一同前去。
  当夜十二点多,男孩偷偷从家中溜出,与开锁师傅接头后自己先行来到保安室,敲敲门。
  保安打开门,看到这个嬉皮笑脸的男孩就要撵人:
  “怎么又是你,大晚上不睡觉闲逛什么。”
  男孩嘿嘿两声:“对面便利店大婶托我传话呢,说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和您交往试试,她现在就在店里等着您,快去吧。”
  保安一听,脸笑成菊花:“小伙子,你帮我稍微看着点儿,我去去就回。”
  临走前,保安掏出他的小镜子拨弄两下稀疏的头发,确定比吴彦祖还帅之后就哼着小曲儿直奔对面便利店而去。
  男孩冲躲在暗处的开锁师傅打了个手势,二人便蹑手蹑脚做贼般溜进学校。
  刚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男孩一个激灵赶紧冲开锁师傅打手势告诉他里面有人。
  二人躲在对面的储物室,直到锁门声响起,皮鞋声渐渐踏远,二人才小心翼翼从储物室出来。
  开锁师傅掏出工具戳进锁眼。
  男孩躲在楼道处望风,焦急地询问怎么还没好。
  “这新锁不太容易开。”
  话音刚落,只听“吧嗒”一声,大门随即自己打开。
  男孩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悄悄溜进办公室,关好门,打开手电仔细寻找祝玉寒所说的那块“差别之处”。
  他拿起那把明晃晃的刮刀,对准那块厚实的未干颜料轻轻刮下去,颜料卷成一团掉下,男孩将颜料收进证物袋,接着便看到底下原本的画面。
  他掏出祝玉寒给他的印膜纸,盖在原画面上,收好,四处打量一番,又去翻抽屉。
  都是些没什么用的文件。
  他不死心,又打开最底部的抽屉,依然一无所获。
  “别找了,赶紧走。”开锁师傅眼见这小子来了兴致,赶紧催促走人。
  二人踮着脚离开学校,开锁师傅爬学校围栏因腿脚不便一头栽进外面常绿冬青中,蔫蔫爬起来还不忘憨厚地笑:
  “说好了,这是你们找我干的,要是他们校长报了警,你可别找到我头上。”
  男孩掏了三百块钱递过去:“成,辛苦了,下次有这种事还找你。”
  当男孩将证物交到祝玉寒手上满心欢喜等待褒奖之言时,换来的却是祝玉寒提上裤子不认人:
  “都几点了,赶紧回去别在外面晃悠。”
  “带我一起,不然我就把你指示我偷偷潜入校长办公室的事公诸于世。”男孩学着他妈的样子双手叉腰。
  “我看你是找死,三秒钟内,消失。”
  童嗣打着呵欠从祝玉寒的私人办公室里走出来:
  “你们吵吵什么呢,也不看看几点了。”
  祝玉寒提着童嗣的后衣领将他扔到一边:“谁让你进我办公室的。”
  “又不是外人。”童嗣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想尽早破案,所以翻翻你电脑里有没有什么有用信息。”
  祝玉寒瞅他一眼,转身对还在值班的周晓冉道:“把这个烦人的纨绔二世祖带回家。”
  待男孩鬼哭狼嚎地被刑侦科“第一铁手”周晓冉拖走后,祝玉寒才赶紧返回办公室,打开电脑,检索“罗生的母亲”。
  相关词条真不少,但出现频率最高的还是“罗生母亲患有精神疾病,弑杀宠物,剥皮分尸。”
  打开词条,其中详细说明罗生的父亲长期在外沾花惹草并且家暴妻子,导致罗生母亲不堪其暴行患上精神病,以虐杀动物为嗜好,被送往精神病院时疯癫喊叫着“我没病”。
  祝玉寒回头看了眼在吃牛角面包的童嗣,冲他勾勾手指。
  童嗣把油腻腻的手往裤子上一擦,屁颠屁颠就凑了过去:
  “老总有何指示?”
  “明天跟我去一趟精神病院。”
  “怎么,你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祝玉寒揪过他的耳朵:“别嬉皮笑脸,说正经的,还有,尽早把你这一头黄毛染回来,耳钉也摘了,一个人民警察就该有警察的样子。”
  “得令,小的现在就去办,包您满意。”俏笑一声,童嗣背起他的小猪佩奇冲进夜色。
  内线电话打到储荣那儿,就听储荣那边传来悠扬的音乐声。
  “哪儿呢?”
  “研究所。”
  “这么大音乐声。”
  储荣低声笑笑:“放松一下。”
  “先别放松了,我刚冒着被撤职查办的风险从圣维他尔学院的校长办公室里偷了点东西来,你帮我检测一下具体成分。”
  “份外的事,我可是要收报酬的。”储荣关掉音乐,声音变得清晰。
  “说吧,要什么,只要不是钱,我会尽量满足。”
  储荣从口袋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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