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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今夜哪里有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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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病了,没有人会因此而讨厌或拒绝麻生,而且,似乎也没人见过嬉皮笑脸的法医。麻生很赞赏启介还有另一个原因,因为他从来不害怕任何命案现场。记得她第一次协助启介和三谷的案子,就是一具发臭腐烂但还仍保有外形的尸体,多少专业的警员都忍受不了那种画面,而启介这小子却能如入无人之境般地穿梭在命案现场,所以麻生很欣赏他,也相信没什么事情能吓到他。只是,这通电话来得不平常,早濑启介他竟然惊慌了?     
  麻生捻熄了烟,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照理说,三谷也不会让她大老远跑来箱根的,因为这不合规定,而三谷不会犯下这种错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一向以冷静、严谨著称的三谷也跟着慌了手脚?     
  麻生瞄了瞄潦草的地图,这是她在通电话时随手记下的,一边思索着日本地图上有没有姬墓村这个地名。麻生甩甩头,看来温泉饭店越盖越偏远这点,已经足以列入她十大厌恶事项里的前三强了。     
  熄了火,麻生扭扭脖子,看来不管她愿不愿意,年纪已经大得无法忽视了。取出必备的工具,一只银灰色的工事箱,快步地走进高挂着“升龙”二字的饭店里。     
  等在大厅里的是个高壮、理着小平头的年轻人,结实的身体包裹在剪裁合身的西装里,线条分外好看。早濑启介礼貌地点点头,接过麻生的工事箱,神情严肃地领着她走进命案现场。     
  麻生预想过任何的可能性,可能是具焦尸,可能是具无头尸,也可能是腐烂已久的尸体,又或者是不成形的尸块。但麻生却漏了一种可能,可能不止一具尸体,而是十六具,遍布走廊、池畔和客房,所以,麻生也愣了。       
  “很惊人吧?在日本很久不见这么大阵仗了。”三谷白着唇苦笑。不止他,在现场的所有人都白了脸,不是因为恐惧尸体的模样,而是,这还能算是单纯的命案吗?或者,应该称它为屠杀?     
  “现场没动过?”麻生深吸一口气,来不及提醒自己屏住呼吸而让肺部灌满了血液的腥臭味,奇怪的是,那味道竟是如此新鲜。     
  “完整的一共是十六具,另外池畔还有三具……呃,应该是三具……”早濑抹了抹汗,事实上空气里的温度并不高,但他还是止不住地流汗,止不住胃液的翻滚。     
  三谷望着温泉池子沉思着,燃起的烟丝毫不能减少空气里飘散着的腥臭味。三谷是个经验相当老道的警官,严肃、正直是一般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也是唯一的印象,就像他那件洗得泛白的灰色长大衣一样,死气沉沉的,不苟言笑。他经办的案子很少有不能破案的,只不过,由于盛名之累,他经办的案子一件比一件棘手,三谷不得不承认,这些年,他开始有些倦了,尤其是面对这一滩温热的池水时,即使飘有血腥味,但还是让他有些倦了。     
  “前辈,有点麻烦了。”早濑望着刚从死者身上搜出来的皮夹微皱着眉。三谷捻熄了烟,回头看了看年纪小得足以当自己儿子的搭挡,早濑这小鬼五官好看得让人觉得他当个搜察员显然有些浪费!     
  “怎么了?”三谷甩甩头,甩掉那些认为自己累了的思绪,他是三谷敏郎,让犯罪者闻风丧胆的三谷敏郎。     
  “死掉的全是外国游客,身份都是其他国家显赫有名的玄学家,受极真会老大的邀请才到日本参加这个讨论会。会议纯属私人性质,不过很受关注。”早濑翻看着皮夹内的名片,再看看自尸体衣服里搜出的邀请函,事件真的非常麻烦。     
  “极真会啊……”三谷微皱起眉。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让人感到一阵不舒服。日本,一个融合着各式各样文化、光怪陆离的生态圈,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在这个小岛上存活下来。而极真会便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王者。三谷回想着这个名字在日本岛上流传了多久,似乎从他有印象起,极真会这个组织便一直存在着,默默地在黑暗的角落里潜伏,紧盯自己的猎物。一开始,极真会低调得惊人,几乎让人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及威胁性,直到六年前的那场火拼。日本岛上所有黑道组织的地盘之争,最后仅剩的就是极真会和大黑组。从那时起,所有人才发觉到这个外来的组织,在日本岛上是如何恐怖地蚕食鲸吞而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筱原麻生靠着椅背闭目休息,她不记得自己检验了几具尸体,印象中似乎仍有尸体被不断地送进这个临时借用的备用厨房。她猛然睁开眼睛,望望四周的器具,有种啼笑皆非的错觉,自己就像是屠宰场里的屠夫。     
  “筱原君。”三谷的叫唤拉回了麻生的思绪。面对这些尸体,不论三谷当了几年的刑警,依旧感到不舒服,这就让他更加佩服筱原的厉害,一个女人独自在这个空间里埋首工作,切割着尸体,她才是最恐怖的。     
  “都是被利刃杀死的,就是那把武士刀。”筱原指了指躺在最角落的那具尸体,一个穿着名牌西装的年轻人,长得很好看,可惜一刀插在他心口上,再好看也只不过是尸体一具。     
  三谷走近想看得更清楚些,那具尸体却动了动。三谷一愣,他并没有眼花,下一秒钟,尸体爬了起来,朝他眨一眨眼。     
  “喂!有没有火?借来点根烟……”     
  雨哗啦哗啦地狂下,何弼学缩在车上盯着窗外,深深地、发自内心地感到一阵凄凉。他们整个制作小组已经埋伏在这里三个晚上了,没有路灯的水源小径,近在眼前的军营,是哪个混账王八蛋说这里会闹鬼?     
  “学长!三天了,雨都下三天了,鬼不会出来啦!”张正杰没好气。梅雨季节就是个狂下雨让你不由自主开始发霉的季节,这种天气就算是鬼也不想出来吧?只有何弼学这个敬业狂才会傻兮兮地在这里守三天。     
  “喂!是你说要做让观众call…in的单元啊!人家打电话来说在这里撞鬼,你敢不当一回事?观众是你的衣食父母,请拿出点孝心来。”何弼学横了他一眼,其实他才更不好受,手长、脚长的人挤在这破旧的小车里,活像个包子硬被塞进不适合它大小的蒸笼里。     
  “学长……很累啦……”Lily嘟着嘴,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她是节目的女主持,不能不来,硬生生地浪费了三个美好的夜晚。     
  “要不这样,学长你出去试一下?”高晓华插嘴,何弼学阴森森地瞅了他一眼。他万分怀疑,这人上辈子跟他有仇,每次提出来的主意没有一个不是馊的。     
  “这个主意好!学长你就出去试一下嘛!运气好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收工了!”张正杰嘿嘿地笑了两声,何弼学瞪了他一眼,拉开车门跨了出去。             
  湿湿冷冷的空气让他不由得打颤,撑起伞一步一步朝着军营走去。最好是真的有个卖肉粽的老先生的幽灵啦,不然他一定要化身成怨鬼,去诅咒那个打电话进来恶作剧的混账东西。     
  “烧—肉—粽—”低沉又略带沙哑的叫卖声自背后传来,何弼学瞬间背脊寒成一片,签乐透都没这么准过。     
  “不是吧……”何弼学苦笑,他没听见推车的声音,不过那原本应该很熟悉、很亲切的叫卖声却越来越靠近。     
  何弼学深吸一口气。据那个拨电话进来发神经的天兵惨兮兮地说,他站岗时听见有人叫卖烧肉粽,下意识地想要买,接着就发生了撞鬼的惨剧。握紧手中的DV,何弼学很犹豫,不过向来很有敬业精神的他咬咬牙就决定豁出去了。     
  “老伯,我要买……啊—”何弼学话还没说完,一颗人头大的肉粽笔直地向他飞来,其间还可以听见那沙哑难听的笑声。何弼学顾不上会不会被淋湿,伞一扔拔腿就冲回车上,“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就听见那颗人头大的肉粽不断地撞击着车身,还有那难听的叫卖声音不断地回响着……     
  等殷坚回到家时,已经快天亮了,紧闭的门窗透不进一丝光线。殷坚微拧起眉,他不喜欢家里太死气沉沉,太过阴暗会招来些不好的东西,只不过出门一个星期,整间房子就像让台风横扫过一遍似的。     
  “何同学……何弼学!”殷坚伸脚踹了踹缩在沙发上的何弼学。戴着耳机睡?想装死是不是?     
  正想一脚将人踹下沙发,靠近了些,却嗅到对方身上有些不对劲的气味,异常美味。殷坚舔舔唇,凑上前去浅尝一口,他果然又出去招惹了一些脏东西回来。     
  “嗯……”何弼学呻吟两声,挣扎着推开殷坚,他总有一天会因为这样缺氧而死,殷坚用不着呼吸不代表他不用。等等,他刚刚在干吗?“砰”的一声,因为受到惊吓,何弼学整个人栽下沙发。     
  “舍得醒啦?你去哪里惹到一身脏东西回来?”殷坚好玩地盯着何弼学,见对方还是一脸呆滞,便伸手摘掉他的耳机。听着这么吵的摇滚乐还睡得着,何弼学真的是非常人吶!    
  “你……你刚刚在做什么?”何弼学狐疑地盯着他。他们俩的关系好像只是房东跟房客吧?几时听说房东可以随便吻房客的?这是性骚扰!     
  “吃饭!不然你以为咧?”殷坚坐到他身旁,不怀好意地笑着。     
  “就是这样才讨人厌,一般人是不会这样的!”何弼学不满地抗议,可惜气势弱了点,毕竟,让殷坚吻过后,他反而没那么不舒服了。     
  “那之前怎么不见你抗议?”殷坚伸伸懒腰。     
  “那是误会!而且,你说你要靠灵才能生存啊!”何弼学撇撇嘴,他的职业确实很容易招惹到这些有的没的,身边有个殷坚挺方便,但他就不能换种方式驱鬼啊?     
  “那倒是……”殷坚点点头同意,全都怪什么前世今生那件鸟事,才会害他跟何弼学两人之间这么尴尬。     
  “呃,那我们还是朋友喽?”看得出来,殷坚不想多谈前阵子的误会,何弼学也赞同这个明智的决定,他也不想再记起那个乌龙误会啊!     
  “我还在考虑。”殷坚神情严肃地沉思起来。何弼学瞪大眼睛,没搞错吧?有没有这么小气的男人?不过就是个误会,竟然连朋友都没得当?     
  “房东、房客这种关系对我比较有利吧?交钱啊!”殷坚沉声笑着,那种习惯性的冷嘲热讽的语气,就连开起玩笑来都显得十分可怕。     
  “老天……你真的很不适合说笑话。那么,我们还是朋友?”何弼学先是没好气地摇摇头,随后又燃起一丝希望。他的节目需要像殷坚这样的人当顾问,而且,殷坚寂寞的过去让他很放心不下。人跟人之间的感情,没有任何道理,很难用言语形容或用数字衡量。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能和殷坚当永远的死党。     
  “给我一个不要你这个朋友的理由。”殷坚好玩地盯着他,何弼学居然认真地思考起来,惹得殷坚一直在忍笑。说真的,认识这个人之后,很难不开心啊!     
  “笨、白痴、低能又兼爱惹事,你不是每天都在嫌?”何弼学意外地有了自知之明,没好气地回答,扬着眉一副挑衅的样子。每天让人照三餐地骂,他也不是没脾气的,甚至还有点记恨。     
  “你招鬼啊!跟着你我不会饿死!这么match的朋友上哪找?”殷坚非常认真地回答,说完自己大笑起来。何弼学猛翻白眼,哪有人这样说话的?再说,招鬼又不是他愿意的,这也能拿来当理由?     
  “生气了?不开玩笑了!说,你跑哪去惹到这些脏东西?”殷坚眼神一变,又是专注又是关心。他一旦认真起来,确实是那种帅到会让何弼学非常吃味的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吗?             
  “哦哦哦!坚哥,你一定不会相信我遇到了什么!God!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敢吃肉粽了……”何弼学哇啦哇啦地将早先的遭遇讲给殷坚听,惹得后者又是一阵狂笑,随后还得为自己的不专业道歉,他是天师嘛,不能因为别人撞鬼的遭遇太搞笑就不顾形象了。     
  厨房里滚着开水,桌上摆好等着被冲的泡面,殷坚不情不愿地收拾着屋子。他不是保姆,原本可以不理会,只不过他太了解了,如果他不动手打扫,何弼学绝对有本事把房子搞得更乱。     
  “你再敢乱扔东西,我就加你的房租。”殷坚冷冷地警告着,何弼学看了他一眼,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然后喜滋滋地冲着泡面。加房租又如何?他已经忘了交好几期的了!     
  “坚哥,你到日本去做什么?竟然一点礼物都没带回来?好歹也在机场买盒巧克力吧?”何弼学撇撇嘴,面条实在太烫了。殷坚瞪了他一眼,带礼物回来?他差点就回不来了,要不要把插在他心口上的武士刀带回来作纪念?又想起那个不好的回忆,突然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何同学!你认得这个吗?”殷坚拋了个小东西到何弼学手里,那人双眼放光,差点没让面条呛死。     
  “这是我的玉葫芦……怎么在你那里?”何弼学眯起眼,那种狐疑、不信任的神态真是任谁见了都想赏他两巴掌。     
  “这个是赝品,白痴!真的和你的玉葫芦一样?”殷坚没好气。     
  “是啊!从小带到大的,哪会不认得?干吗?”何弼学看了半天,他实在分辨不出来什么是真的玉器什么是假的,不过既然殷坚说是假的,那它就是假的。     
  殷坚瞪着对方,他该怎么告诉何弼学,为了这个小小的玉葫芦,在日本姬墓村里死了一堆人,包括他。     
  “你怎么会有那个玉葫芦的?谁给你的?”殷坚抢下何弼学的筷子,他在担心何弼学的生死,那个笨蛋却还忙着吃面?简直是胡来。     
  “我哪知道?从小就挂着的啊。那个玉葫芦很厉害耶!我以前带着的时候,都没遇过什么事,哪知道一不见,才发现自己的八字这么轻。”何弼学想抢回筷子,这下连面都让人拿得更远了。     
  “到底是什么事啦?我最讨厌这样,老是摆出一副你知道很多,就是不告诉我的死样子!不想讲就滚开,不要妨碍我吃面!”何弼学伸脚踢了踢殷坚,想将泡面、筷子抢回来。后者眉一扬,居然敢吼他?太阳从东边落下了是吧?     
  “搞清楚这房子的主人是谁!”殷坚狠狠地将他按倒,牢牢地压制住。何弼学挣扎间发现了殷坚胸口上的伤口,连忙七手八脚地爬起来关心。     
  “你受伤了?”何弼学吓了好大一跳,伤口这么深,肯定非常痛,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急救箱收到哪里去了。     
  “笨蛋!给武士刀插在心口,那不叫受伤,那叫谋杀!喂!我很讨厌骑乘式……拜托,下来!”殷坚没好气。何弼学的没神经真的很夸张,对于殷坚那种异于常人的体质,他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这其中的问题所在,严格来说,他是跟一具“尸体”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啊!     
  “老天!不要一大早就让我看到这个画面!”刚进门的殷琳非常夸张地倒退一步,一个年轻男子骑在另一个年轻男子身上,这画面对她老人家而言是太刺激了一点,尤其当中一个还是她亲侄子,她要怎么跟她大哥交待啊?殷家没后了……     
  “杀你的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人?”殷琳微拧起眉。极真会的邀请函是发给她的,不过她没空理,所以才叫殷坚代表出席,没想到阴错阳差地躲过一劫,那一刀如果是插在她心口,道术再高也救不了自己。     
  “嗯……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的目标应该是吴移,吴老爷子。”殷坚缓缓叙述当时的情况。日本黑道极真会的龙头老大居然是个中国人,而且还是个温文尔雅的老先生,有“神算无遗”称号的吴移吴老爷子,是吴进的爷爷。很难想象,这样斯文的一家人,竟然是日本的黑社会,而且吴移还靠着自己铁板神算的本事,在日本创出了一番事业。这一次因为吴进的关系,他对殷家在道术方面很有心得的殷琳很感兴趣,所以才会在今年的讨论会上特意邀请这个年纪小上所有与会人一大半的后生小辈出席。     
  “吴老爷子好像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事,特地把这个玉葫芦交给我,要我找回真品。”殷坚看了何弼学一眼。后者张大眼,极无辜地摇摇头,他无心弄丢真的玉葫芦,从来没人告诉他过那东西这么值钱。     
  “后来那个小子就来了,一柄武士刀像砍瓜切菜一样一阵乱杀,冲进书房想利用我要胁吴老爷子,结果我就被一刀插死了。”殷坚摆摆手,语气轻松自在。     
  “幸亏他不是把你砍成一段段的,不然你怎么把自己拼起来?”何弼学呵呵笑着,殷琳看了他一眼,有点惊讶他对殷坚的状况是那样地不在意。             
  “何同学……你的笑话很冷。”殷坚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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