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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摘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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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此刻只有一兽和两人,但冷风掠过指尖依旧冰冷如刀,景湛咳了声; 伸出的那只手转而去摸鼻尖; 缓解自己此时此刻毫无由来的尴尬。
  “我听木精说你是个牛脸啊; 怎么成。。。。。。”景湛一手指向此刻恶心的那张脸,脸上残渣腐肉贴在脸上往下直滴血。
  怎么成这副鬼样子。。。。。。
  后半句景湛没敢说,他可打不过这头牛,要是他突然生气激动暴起,你说他如果拔腿就跑的话对自己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的师父不太尊重,要是不跑那他可能就是脑子有病了。
  “。。。。。。我原本和彩儿在这镇外两三里处。。。。。。”穷奇看起来并不想去说那些如梦般的美丽泡沫。
  苏忘离瞧出来,也不再逼他回想一遍,虚弱开口,声音冷静冰寒:“彩儿被烧死之后你遇见了谁?”
  穷奇听到这里愣了很久,似乎在努力回想,当时发生的事情太多,凭他这么个还没长好的小牛羔想要记清楚太困难。
  “我。。。。。。我当时被彩儿姐姐扔到里离黑水镇很远的地方。。。。。。我记得我当时跑了好久,那好像是片树林,我跑不出去,我只能不停去找出去的路,我想回去救彩儿姐姐,可是过了好久。。。。。。我还是出不去。。。。。。”
  穷奇柔软的声音颤抖不停,巨大的结界流光溢彩映在三人泥血模糊的脸上,涌动的金色光流如同深海中点点光波,虚拟飘渺。
  “在我已然绝望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我身旁。。。。。。”
  苏忘离立刻肌肉紧绷,持剑之手颤抖不停,面上神情焦急:“你可看到那人模样?”
  穷奇努力地回想,又无力地摇头:“我当时太小了,我抬头想看他,但是太黑了,他的脸全部浸在黑暗里,像被一层黑墨汁糊到脸上,什么也看不见,声音也是。。。。。。很沙哑,像嗓子里含了块糖。”
  穷奇似是想起什么,眼睛发光,一张脸想要表现出孩童稚嫩,但却更加恐怖:“我记得他穿了身藏蓝衣袍,就是。。。。。。就是这种蓝!就是这个哥哥的这种藏蓝色!”
  穷奇因为终于想起点什么神情激动兴奋,努力伸开前蹄指向景湛。
  “。。。。。。”
  被一个比自己体型大出数倍的人脸牛身怪叫哥哥,景湛嘴角抽搐,浑身寒毛竖起,心里不是那么舒服。
  “然后他跟我说了好多话。。。。。。什么世人皆丑陋不堪。。。。。。吾乃万物神明。。。。。。可助汝实现心中所想。。。。。。我,我也记不清了,他自己说了一大堆。”穷奇蹙眉抱怨。
  “然后呢?他就把你变成凶兽了?”景湛问道。
  “他要我的心,我,我当时一心想着彩儿姐姐,就答应他了。”穷奇面上神情缓和,似乎提到彩儿这两个字,他便总能温和下来。
  “那你现在。。。。。。”苏忘离问道。
  “我已经没有心啦。”他说的平常,像是在说晚上吃了什么一样平常,没有任何凶戾,似乎宽大嘴角还有些许笑意。
  “他将我的心挖走,给了我强大的力量和无边的仇恨,我现在这一切都是你们刚才打死的那人支撑的。”
  心脏?
  苏忘离陡然眯眼,眼中精光闪过,强烈的恐惧如同地狱罗刹手中镰刀一点点靠近他纤长细嫩的脖颈。
  “现在。。。。。。我也该走了。。。。。。该去找彩儿姐姐了。。。。。。”穷奇脸上笑意灿烂,琉璃金光交相辉映,那张可怖面庞在此刻温柔似水,稚嫩天真,爬满血丝的单只眼中带些忧愁和顾虑。
  他低下头,半边长发将他凶恶面庞藏于黑暗之中。
  “唉。。。。。。”稚嫩童声叹了口气,“你们说彩儿姐姐会原谅我吗我杀了那么多人。。。。。。你们说彩儿姐姐见到我这样子会不会害怕,躲着我不跟我玩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太多无奈与愧疚,混着污血的泪珠啪嗒啪嗒如红珠子掉落在地,卷起齑粉,混成泥水。
  都说穷奇性情残暴嗜血,却难寻其缘由。。。。。。
  或许,就是在某个寒冷深冬,当人们用所谓虚妄的“正义”将他最宝贵的朋友杀害时,永恒的黑暗,孤独与仇恨,便让他成为了真正的凶兽穷奇吧。
  身体渐渐破碎成灰,四蹄皆飘向虚无,穷奇咧开大嘴,露出牙缝中血肉残渣朝两人笑起来:“哥哥,我要去找彩儿姐姐啦!我要见到彩儿姐姐啦!”
  可二人皆心知肚明,妖魔死后便魂飞魄散,绝无任何转世可能。
  这傻孩子。。。。。。还能去哪找他的彩儿姐姐?
  苏忘离拂袖挥手,一棵闪耀金光的巨大花树废墟中拔地而起,不出片刻便长成参天大树,流光溢彩的树身轻摇摆动,五彩缤纷的花簇摇曳飘落。
  “小牛羔。”
  彩儿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金色大树中传出。
  熊涛波浪大河奔涌决堤,心中纷杂猛然破土而出。
  这个小牛羔终是没能长大,嚎啕大哭,声音那般嘶哑无措,像个孩童犯下滔天大错,只能后悔的,含混模糊地重复一遍又一遍“对不起”。
  冬风卷起齑粉四处飘散,落花点点,树下两人默默瞧着不断道歉的小牛羔,谁都没有开口安慰他。
  彩儿最后临走时放心不下的依然是她的小牛羔啊。
  将自己最后仅剩几丝灵力存于这棵参天大树中,只为与小牛羔真真正正的道别。
  “小牛羔,别哭,男孩子不能随便哭。”彩儿脆声笑起来,声音里带些打趣。
  穷奇立刻点头闭嘴,却依旧止不住抽泣,豆大泪珠颗颗掉落。
  “小牛羔,别为我担心,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会为你开出映亮天空的彩色花朵,这样你就再也不会感到寂寞了。”
  她说的慢,一字一句又很沉重,如同一双白皙柔软的手,像起初那般抚摸安慰穷奇。
  “嗯。。。。。。我来找你。。。。。。”
  终于,穷奇连污垢蓬杂的头发也融进风中,这具庞大凶恶,令人闻风丧胆的凶兽消失在黑水镇,消散于杂乱红尘中。
  金光慢慢变暗,结界顿时消失,苏忘离再无更多力气支撑,微微缓了口气。
  雕镂玉刻的偌大陈府此刻变成飘渺废墟,只有一颗盘根错节的花树挺立在中央,摇曳在镇中。
  苏忘离踉跄朝那堆心脏走去。
  原本的阵法被景湛劈开,心脏如同撒气皮球变黑发皱缩成一团。
  而远处爆裂开的陈含笑四分五裂,连块完整的躯体都找不到,那些碎裂的尸体旁,是已经死。透的珍儿,她脸上带着温和满足的笑,躺在陈含笑身边。
  多少个春夏秋冬,多少次心中悸动,多少天心碎坎坷,到最后,这个痴情的女孩始终没有离开黑水镇,到最后,她都选择和陈含笑在一起。
  珍儿临死前一刻爬到陈含笑身边,一张白皙小脸混满泥泞,可是心中却是那般安详宁静,仿佛睡在陈含笑身边。
  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你都是我心中最爱的翩翩少年。
  黑水镇终于恢复平静,可换来平静的代价是那么惨痛。
  穷奇口中那自称神明的人到底是谁,此刻无人知晓。
  景湛回首扫过四周,镇民手中依旧各种刀棍剑斧,此刻正两三结群躲在不远处各个石墙后面,警惕的盯着废墟中的两人。
  苏忘离眼神掠过所有人最有落在那粗布褴缕的妇人身上。
  王大娘躲在几人身后,担惊受怕。
  苏忘离拂袖动身,踏过层层石瓦砖块来到正浑身哆嗦的几人身前。
  他每靠近一步那些人就朝后退一步,望着他的眼神比看见穷奇还恐怖,直到身后碰墙,退到无路可退之处,王大娘身前几人全部大喊这朝四面八方跑。
  王大娘本想趁乱钻空子,可空子被眼前高大身影挡个严实,王大娘吓得欲哭无泪,一下子跪到地上想求饶,但求饶的话刚到嘴边,浑浊眼珠转两圈,似乎想到什么。
  立马硬气,扶墙哆嗦站起来,睁大鼻孔怒气大吼。
  “你,你不能打我!你们修道成仙之人不能随便打普通人!你,你要是敢打我!你也不好过!”她态度转换过快,语气强烈,双手叉腰,虽然两腿还在哆嗦不停,但看样子底气十足。
  苏忘离陡然伸出一手擦过王大娘粗糙的面颊砸进她身后石墙中,光滑石墙就这样被硬生生砸出个洞,细密裂纹从拳头下蔓延开来,石墙密密麻麻的裂声尽数爬进王大娘耳中。
  苏忘离开口,声音冷如冰,眼神狠如刃:“谁告诉你的?”
  话说的简洁,可听者心中明了。
  景湛在苏忘离一拳下去前便已经迅速到其身边,以防他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他这师父脾气暴躁,性格差劲,做事从不考虑后果,若是此刻气急将这婆娘打一顿,他是打过瘾了解气了,但天上那群老神仙却有题可做了。
  因此,他要时刻看紧苏忘离。
  “你,你说什么”王大娘脸上全是豆大汗珠,斜眼瞟向苏忘离砸在自己脸边的手臂,皮肤白皙,青筋突起。
  “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你倒是可以试试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苏忘离这几个字说的慢且重,像是从牙尖咬碎了啐出来的。
  王大娘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是乡野妇人一个,哪经得起他这般恐吓,立刻换脸,方才那副硬气全然不见,只剩哭泣求饶。
  “仙君饶命啊仙君,那人给我把金扇子,让我想办法让你发怒,还说,还说你不敢打我们,打了就是,就是六根不净,修不成仙了。”
  景湛听完她断断续续的话,那智障脑子才转过来理清楚。
  这不是逼着他师父破仙规吗!
  恶毒至极!
  “那人长什么样!”景湛怒气冲天。
  “他。。。。。。”
  “我这才出去几天,你们就把穷奇弄死了,哎呦,这我可怎么吃啊。”还没等王大娘说话,两人身后传出阵带笑的声音。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只见一位身披青衣腰系玉带,肩宽腿长,长身玉立的翩翩公子,笑眼眯眯,嘴角上扬,眉如崇山皱折,眸似春水温润,端的是风流倜傥,潇洒自如。
  “两位要怎么赔我呢?”
  ※※※※※※※※※※※※※※※※※※※※
  柳彻寒:“助攻的我来啦!”
  景湛:“呵呵,我谢谢你全家。”


第二十六章 仙君要收徒?!
  来人笑脸盈盈缓步走向两人。
  苏忘离眯眼打量眼前之人; 等他回过神想起王大娘时; 哪还有人影; 早就一溜烟跑远了。
  “两位道友要怎么赔呢?”声音轻缓,语调缓慢; 除去脸上莹莹笑意; 只听声音却是冰冷彻骨。
  “……赔你个头……”景湛忍不住骂道。
  这人倒是不在意; 神情坦然自若; 笑意更深:“若是可以赔个头给在下; 在下当是乐意。”
  “……”
  “哎哟; 这位道长真是神骨玉资; 世无其二啊。”这人凭借皎洁月色仔细将景湛从脚到头扫了个遍; 一双丹凤眼中星光点点。
  景湛身形外貌真是深得他心。
  “不如; 这位道长就将头赔给我吧。”丹凤眼笑意朦胧,朝景湛行礼作揖; 之后又笑脸盈盈风度翩翩的将腰间佩剑刷的一下抽出。
  佩剑映出洁白月色于黑夜中划出一道凄厉寒光; 明晃晃闪过景湛的眸子。
  “你有病啊!”景湛不自觉眯眼; 嘴中愤懑骂道。
  本以为遇见个傻子; 谁料到原来是个疯子!
  任谁也不会在这么个时刻突然蹦出来逗趣,嘴里胡说八道些穷奇是他的; 他要吃; 既然现在吃不了了; 那就让人赔他这种胡话。
  景湛盯住那双丹凤眼; 心中逐渐流水清明; 这疯子应该就是……
  “柳彻寒; ”苏忘离冷声呵斥,长身玉立从身后黑暗中走出来,“穷奇是你的?”
  苏忘离起初贴墙而立,石土灰墙遮挡明亮月色将苏忘离隐没于黑暗潮涌中,不引人注目。
  柳彻寒离两人不算近,苏忘离处于黑影中,又被景湛高大身躯罩住,他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人。
  但当苏忘离走出来,洁白玉莲沾染红血薄晕,映于云间白月之下,明眸秋波,白衫绝色,勾住柳彻寒的眼,使他再也移不开。
  柳彻寒凤眼闪现金光直直黏住苏忘离,英俊风流的脸带些轻薄多情的笑,伸手指了指景湛。
  “这位道长的头我就不要了……”
  “。。。。。。”
  “这位道长可否愿意将头给我?”柳彻寒情不自禁走近苏忘离,脸上痴笑。
  “。。。。。。”
  “你是不是有病!”景湛侧身挡在苏忘离身前,黑眉怒蹙,声音低沉,隐约带些怒气,手中紧握佩刀。
  “哎哟,这位道长真是妙眼,我确实得病了,”柳彻寒脚步在离两人几寸处停住,虽在回答景湛的话,但双眼直勾勾盯住苏忘离。
  “你……”
  “就在方才见到这位道长,这里,得了相思病。”柳彻寒伸手摸住心脏地方。
  “……”
  柳彻寒这人别的都不放心上,唯独喜爱那清俊秀逸的美人儿,尤其是如苏忘离这种脾气倔的冷美人儿,他可爱惨了,又因着这人男女不忌,再配上他英俊外表,着实负了不少姑娘美人儿。
  景湛心中火气大升,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许是这一年里一直跟随苏忘离,虽心中不时冒出些欺师灭祖的想法,但心中暗地里早将他当作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冰山雪莲。
  这朵冰山雪莲自己都不敢碰,最多在心中骂两句过过瘾,谁知竟然被一个疯子给肖想了,戏弄了!
  不能忍!不可忍!不必忍!
  景湛迅速挥刀狠戾劈向柳彻寒,柳彻寒反应极快,瞬间挥腕提剑防守,霎那间兵器相撞,刀光剑影,四眸相对,鹰眼相对凤眼,满是肃杀之气,四目寒光闪现。
  周围除去这三人早已空无一人,跑的跑躲得躲,早在柳彻寒拔剑之时就不剩几人,此刻更是寒风贯彻空寂街巷,刀剑碰撞划出刺耳尖音,如同凶狠恶兽嚎叫狂奔,仰天吼出凄厉叫声。
  景湛步步紧逼出手狠辣招式连绵不绝,柳彻寒招招抵御游刃有余身姿维雅。
  月光之下,两人不分上下,打的不可开交。
  与此同时,苏忘离掌心结力,挥袖阻止,金光利刃自苏忘离掌心穿出如同开弓利箭,径直逼向柳彻寒。
  柳彻寒心中一惊,眼疾手快略身挡去景湛攻击,挥剑劈向金光利刃。
  利刃被劈开,柳彻寒也被强大剑气逼得后退数步,此时景湛突然袭击,柳彻寒反应过来,却是手脚跟不上他的速度,结结实实挨上一刀,拿剑之手顿时软下去。
  景湛欲要再次挥刀,却被苏忘离制止拦下。
  “修道的不老实在观中待着,跑出来四处惹祸,真是有意思。”苏忘离薄唇青白,脸色毫无血色,看起来虚弱至极,但声音清冷,中气十足。
  “琉山雪潭不在意这些,随意的很。”柳彻寒将佩剑收回,点穴止血,托手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琉山雪潭是北方有名的修仙道观,以“琉璃山上雪,昆仑热泉潭”得名,山中银雪常年覆盖,太阳光直射下如炫艳琉璃金碧辉煌,而琉璃山中有一处天然温泉,常年白烟氤氲,热流不断,灵气充沛,实乃人界修仙第一道观。
  凡间修仙分为道修,佛修和散修三大类,散修便是自己修仙,不参与任何道观寺庙,本着自己对世间苍生万物的顿悟修炼成仙,这种一般要身心彻底贯穿信念,否则一不小心便会走火入魔,堕入魔道,所以天下散修如大浪淘金,少之又少。
  而佛修便是“日日抱佛眠,朝朝还共起”,万千红尘全部过眼云烟,清心寡欲,六根清净,一心皈依。
  景湛曾听别家仙官议论过,自家师父便是佛修成仙的,所以因心法原因,总是清冷淡薄,无言无语。
  道修便是道观阴阳五行修炼,本着清净无为,见素抱朴,坐忘守一的修道方法,而琉山雪潭更是将其发挥的淋漓尽致,观中弟子不可随意下山,不可心存歹意,更不可惹是生非。
  柳彻寒这三条倒是都占个遍。
  还扬言道琉山雪潭管教松散随意,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嘴连句实话都少的可怜。
  景湛心里不由嗤笑,心想这个熊东西恐怕是被赶出来的。
  “我看是琉山雪潭容不得你。”苏忘离清冷言语将景湛心中所想道出来。
  吓得景湛一激灵,心道他师父难道还有什么读心法是他不知道的,要真是,那。。。。。。
  景湛立刻摇头否定,若是真能读出他心中所想,那他的背早就开花了。
  柳彻寒脸上笑意透出森森寒意,言语依旧轻浮:“倒也不是这么个说法,那琉山雪潭不适合我,我就休了师父跑出来了。”
  自古都是师父休徒弟这么一说,他倒好,竟往自己脸上贴金,还大言不惭道他休了师父,看不上琉璃寒谭才下山来。
  猖狂至极!
  苏忘离不想跟他多说废话:“跑出来的还有你那短命师兄。”
  “你说他?那个直肠子得知我找到穷奇,自己非要跟上来像分杯羹,蠢得要死。”柳彻寒也不吃惊两人怎么知道自己师兄驾鹤西去,倒是毫不在意的将话都挑明了说。
  苏忘离直觉这人危险至极,不愿与此人多说半句。
  拂袖转身,朝背后景湛喊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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