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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摘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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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从小就这样,本来在脆弱的时候想找人同自己一起分担,但身边却空无一人,渐渐地,他学会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流过的血自己抹干净,他将一切脆弱都留给自己,把心脏挖开埋到最深处,将自己的伪装面具带上,渐渐地,一个个春夏秋冬如同白驹过隙,他就这么一个人过来了,直到景湛出现了,被埋进最深处的心脏挣扎着要跳出来,他想将自己这张面具撕下,可这面具带久了,和皮肉黏连一起,却是连扯都扯不下来了。
  “师父!”景湛见苏忘离没理他,便更大声喊了句。
  苏忘离这才回神,回头发现景湛离自己距离甚远,而自己竟不自觉加快速度,苏忘离愧疚自己不会当个好师父,蹙眉瞪眼,放慢脚步,等景湛追上。
  可这神情看到景湛眼里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他就算再多三个脑子也不会想到苏忘离现在这神情是在气他自己。
  景湛追上后瞧见自己师父一脸不耐烦的模样,心中低声骂自己句“蠢货,明知这白夜叉总是动怒还要现在去扰他。”,他心中只想让苏忘离快些消气,免得自己惹来不必要的身体伤害。
  所以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现在竟能跟上苏忘离的步伐,与他并肩驰行于一座座屋瓦之上。
  冷风萧瑟,远处星点正一寸寸在两人眼前扩大。
  “师父,剔仙骨那个。。。。。。真的有神仙犯过吗?”景湛叫住苏忘离其实就是想问那么一个问题,毕竟历尽千辛万苦百般折磨万般修行终成仙人,有哪个神仙如此没心眼没脑子去破仙规剔仙骨永世不得为仙?
  景湛脑中突然蹦出一人的脸,那人剑眉英气,线条明朗,鼻梁挺直柔和,一双本来含情脉脉的狐狸眼里全是刻薄寡淡。
  正是与他并肩而行之人。
  景湛暗戳戳从心里加了句。
  他师父除外。
  “有。”
  他心中那句话刚加上,清冽如风的声音传至他耳边。
  “什么?!”景湛细眸圆睁,也不管冷风是否进肚,一张嘴大张开,神情怪异。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除了他师父,居然还有那么傻的神仙?
  他还真想知道这傻神仙是谁?
  苏忘离知道他想问什么,还没等他出口,便轻缓地说:“百花界的一位花仙,因私通上仙触犯天规被剔去仙骨贬下凡,身子本就弱,没过多久便得病死了。”
  “啧,还以为天上那些神仙个个都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想不到竟也输给一个‘情’字。”景湛感叹道。
  “除去生老病死,神仙和人并无区别,甚至有时候,神仙比人都更可怕。。。。。。”
  两人并没多说,此刻已站在陈府后院瓦顶上。
  只见此刻本该灯火通明的陈家一片漆黑,偌大的庭院中只有光秃树枝在厉风中胡乱扭动,一棵棵如同一只只怪物利爪挣扎撕扯出土面,诡谲怪异。
  景湛甚至能够听见怪物土底下发出的嘶吼喊叫,似乎下一刻便会破土而出。
  苏忘离长身挺立于屋檐瓦顶,一身白衣于风中簌簌飘摆,他此刻双目紧盯那一棵棵树枝边,全身绷紧,如同捕捉猎物的猛兽发起进攻前的姿态。
  然后,景湛发现自己并不是幻听,那阵阵嘶吼声愈来愈清楚愈来愈强烈,离他们愈来愈近,似有百只怪物朝她们狰狞的扑过来。
  下一秒,两人便看见那些怪物,还没待看清面目,一只怪物便从下方屋子里破瓦而出,苏忘离似是早有准备,旋身出手,躲避怪物并拉住景湛手腕带人飞至另一屋瓦房顶。
  不出所料,两人两脚刚碰上瓦顶,另一怪物也破瓦而出,紧接着,到处是瓦片破碎的清脆声,屋子里藏住的怪物全部飞上来,密密麻麻,朝两人张开腐烂大口,露出掺着臭血的尖利牙齿。
  一阵清风徐来,乌云被吹走大半,皎洁月光洒进陈家,照亮一个个面目狰狞的嘴脸。
  苏忘离两人终于将眼前景象全部看清。
  瓦顶上站着的那些怪物分明是一个个死人,他们面目青白,脸上嘴边是大片鲜血,有些早已干枯暗红,有些鲜红的还在往脖子里流。
  苏忘离咬紧后槽牙,握住景湛手腕的手不自觉收紧几分。
  那些人中领头两人身披锦绣华缎,乃是陈姚氏和陈徐氏,身后一些下人丫鬟打扮,那显然都是陈家的人,而另外一些衣着破烂,明显是被野兽撕咬开来,身上大部分早已溃烂生蛆,露出森森白骨。
  苏忘离挥袖扫过正欲冲来的怪物,锐利眸光扫过每个人,除去那些衣衫还算完整蔽体的,其余的都有一个共同点,胸口漆黑空洞,原本该是心脏的地方空洞无物。
  他竟然将陈家所有人都杀了挖心炼成尸傀!
  苏忘离见怪物越来越多,四面八方朝两人涌来,下人,侍卫,丫鬟,还有。。。。。。村镇中消失的镇民,那些本该被穷奇吃掉的,现在正如提线木偶般朝他们扑过来。
  苏忘离将景湛拉至身后,一手召出“长恨”,挥动利剑朝他们一剑劈去,利刃上的闪电噼里啪啦打出金光直直朝那堆死人,只听房瓦炸裂巨响震得耳朵发鸣,那一堆死人被剑光劈得朝四面八方散去,连着几下,密密麻麻的攒动被炸的四分五裂。
  然而那些活死人本就是死人,扒在地上没过多久便踉跄起身,摇摇晃晃想要直起身子,那软弱摇摆的胳膊“啪嗒”一声从中间断开,掉落在地,只剩上面那块白骨连接人身。
  毫无知觉,不知疲倦的冲过来,人潮窜涌,苏忘离依旧紧紧抓住景湛。
  “师父!”景湛一手提刀,速度极快的抽向扑来的活死人。
  两人本可有四手能用,但一只被这般抓着却是只有两只手,苏忘离瞧他一眼,与他对视,一声不吭将他松开,投身于战斗。
  景湛似是从苏忘离眼中看出那一闪而过的隐忍和担心,但现在活死人迫在眉睫,景湛没工夫去猜他师父心中所想,只得持刀抵抗。
  可这些人全然不知疲倦,被打到连四肢都断开,也要爬向两人,苏忘离虽仙法灵力修为极强,但体力永远是弱项,他擅长一击即中不必来回周旋,但这群活死人似是要与他们拼死到底,耗费他们所有体力。
  “景湛!去那棵树上待着!”苏忘离眼看自己体力支撑不住,朝房瓦上撕战于活死人中的景湛大喊。
  “师父你要干什么!”景湛心中不由胆颤,他这师父心中所想他总是猜不到。
  “别废话,去!”苏忘离强烈剑气将周身活死人尽数劈开。
  抬手挥剑一把将景湛打到树上,默念法咒在他周围设好结界,自己便飞身而下进入楼下厢房。
  此刻那些活死人早已残废至极,无手无脚,移动困难,但还是不知疲倦涌动进入厢房。
  “师父!”景湛眼见一堆又一堆烂肉涌进去,而苏忘离此刻在那厢房里看不见身影,那群活死人又只进不出。
  下一刻,景湛心脏几乎停住,那间厢房的大门从里面被外力拍上。
  一瞬间,景湛僵直了身体,心脏似乎被那扇门拍住无法跳动,额头上渗出细密汗滴,双手拍打流光溢彩的薄膜微微颤抖,背上冒出丝丝凉气,仿佛凛立寒风刺透他的躯体,浑身肌肉紧绷,喉咙略显嘶哑的大喊:“师父!师父你出来!”
  接着被挤满活死人的厢房发出剧烈轰鸣声,墙砖尽数散落坍塌,砸到地面化作齑粉,大地发出野兽轰鸣,一座座厢房瞬间顷刻倒塌。
  苏忘离在房屋塌陷前一刻破窗而出,那千军万马的活死人被尽数压在砖瓦之下,一时半会无法发力。
  景湛看向朝自己飞来的苏忘离,肩膀衣物被撕裂,露出一道血红长疤。
  苏忘离抬手解开封印,眼神望向不远处唯一发出烛光的地方。
  两人抬腿朝那处奔去。


第二十三章 仙君体力不支
  两人顺着灯光飞过来。
  东院寂静无声; 连嘶吼声都消失灭迹。
  那扇紧锁的大门此刻没有上锁,屋中橙红烛光明亮。
  苏忘离手持“长恨”推门而入; 景湛紧随其后,周遭事物着实令两人持剑手指握紧。
  这诡谲之地应是陈家灵堂。
  只见这灵堂旁两边各垂吊两人,陈耀祖陈九泉被粗麻绳勒住脖颈吊于灵堂左侧,四肢无力垂落; 头软绵绵垂于胸前,身子随粗麻绳来回摇摆。
  而灵堂右侧则是两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看样貌身形应与陈九泉差不到哪去。
  苏忘离心中明了,倒吸口凉气; 看来这就是陈逸柏和陈图笛了。
  四人身上毫无伤口; 但同门外那些活死人相同之处,便是这四人胸膛出一样漆黑空洞。
  而中间本应该是两块灵位所占的空间; 此刻只有一块灵牌空荡的立在中间,上面仅有两个大字; 吾母。
  而灵位正下方,一排排蜡烛围绕之中的,是一大片火红的,流血的,柔软腥红的心脏。
  那些心脏少说也有百十个; 全部堆在地上; 鲜红血水从那堆心脏下流开; 形成一片红水。
  “两位可真是不懂礼数。”一声低沉清脆的笑声弥漫于灵堂之中; 如同地狱罗刹般钻入二人耳朵; “没人教过你们别人家的房间没得到主人允许不可乱闯吗?”
  一道挺直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男人面目苍白,却依旧风度翩翩气质玉立,形状好看的唇角带着卷儿,一双笑眼映着烛光望向两人。
  苏忘离蹙眉瞪他,一字字从牙齿里嚼出来:“陈含笑!”
  景湛也朝他大吼:“你,你怎么这般冷血无情!自己父亲兄弟也能下的了手!”
  陈含笑眼神扫过吊于房梁的三个人,从陈图笛,陈逸柏,陈九泉,眼神落到陈耀祖身上,不知何时手中竟多了把匕首,匕首极其锋利削铁如泥,就这般削向陈耀祖的双脚,刀光剑影,顷刻间一双脚就这般直直落到地上,脚踝断裂处滴拉着鲜血,紧接着又是一刀,陈耀祖一双已经僵直的手也落到地面,手脚仅一瞬间全被砍断,鲜血像流水般流淌一地。
  陈含笑瞧着,笑着,一张脸神情餮足,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似乎从这里面体会到快感,他又如法炮制将陈九泉手脚尽数砍掉。
  “陈含笑!”苏忘离终于控制不住内心情绪朝他厉声大喊。
  陈含笑狰狞的笑着瞧陈耀祖自言自语道:“怎么?疼吗?你那样对我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有多疼!”陈含笑脸上笑容尽数消散。
  苏忘离握住“长恨”的手收的更紧,心中已懂些大概,声音低哑沉厉:“那你又为何要去害岳家?”
  “他们都该死!他们一个个都是块烂肉,只能被吃,被吞下肚,这样我娘才能安宁!”陈含笑早已发疯至极,每一句话都在吼叫着。
  橙黄烛光映衬出整个房间暖意,衬得那些心脏更加灿烂鲜红,衬得陈含笑那张俊美的脸越发狰狞狠厉。
  “你娘?你娘和岳家还有关系?”景湛本就心直口快,心里想不通,嘴里立马就问出来。
  “别将我娘和岳家掺在一起!他岳永林不配!”陈含笑破口大骂。
  苏忘离心中半明半暗,似是懂了几分,但此刻对于癫狂的陈含笑,无法使用“离音”,“离音”只可让厉鬼恶魂归真,对于活人而言无半点作用。
  清炯明,必须离被审人一寸之近,而陈含笑如今这般,哪怕他往前迈一步,这疯子都不会老实站着跟自己说话。
  因此,苏忘离只能轻声缓和的顺从陈含笑:“我知你恨,我理解你心中之苦,我小时候跟随母亲也有过这种事,陈耀祖他欺你母亲,便是他该死。”
  他说的缓慢,面上毫无波澜,白瓷般的脸镇定从容。
  景湛望着苏忘离,从侧面瞧去,苏忘离剑眉微蹙,眸里似乎散着团寒气,话语竟让他也分不清真假。
  “你?你能懂我?”陈含笑嗤笑一声,像是听到天大笑话。
  “我懂,所以你要是愿意说,我便替你把陈耀祖的脑袋给砍了。”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你,你说的真的?”陈含笑眯起双眼紧盯苏忘离。
  鱼儿,要上勾了。
  苏忘离没再回答,抬手持“长恨”朝陈耀祖挥去,下一刻,陈耀祖人头落地。
  “说吧,我是和你一起的。”苏忘离依旧轻声诱惑,那声音仿佛狐狸精,带些谄媚,带些妖娆,让人欲罢不能,以至于景湛都差点陷进去。
  陈含笑果然温顺不少,但依旧面露怒色,僵持片刻,才缓缓轻启唇瓣:“我本姓岳,我是岳永林的儿子。”
  这一句出来顿时让景湛大吃一惊,谁能想到他娘居然和岳永林有一腿!
  苏忘离心中大惊,但面色沉稳。
  “我娘本就心悦岳永林,当时岳永林还没做到那么大的生意,只是个裁缝店伙计,我娘是裁缝店老板的女儿,因此两人便经常在一起,两情相悦,久而久之便有了我,然而刚怀了我时,岳永林那混蛋为了自己的前途竟娶了大户刘家小姐,抛弃我娘。”
  陈含笑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岳永林碎尸万段。
  “我娘心灰意冷,便答应了陈耀祖做他妾室,当时陈家大夫人生不出孩子,就连二房也不曾有孩子,陈耀祖没法,便娶了我娘,然而嫁过去月份不到我娘便生下我,陈耀祖起初没有怀疑,但大夫人心觉不对,她本就跟我娘过不去,便暗中找人调查,发现我并非陈耀祖亲生,然而我当时已经不小了,陈耀祖一怒之下将我娘关进柴房,大夫人二夫人便借此折磨我娘。”
  陈耀祖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喊叫:“我现在还清楚记得我娘十指被硬生生拔掉指甲血肉模糊的模样!别说将她们炼成尸傀!就算将她们剁成肉泥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陈耀祖那个王八蛋!就这般忘了我娘!让我娘就这样被她们活活折磨死!”
  景湛心中了然,心想他娘也是眼瞎,一连看走眼两回,最后也是死有不甘,才将所有事告诉陈含笑,所有事情都让自己儿子一人承担,自己倒是一死了事,快活得很,也恶毒得很。
  只是他还有一事不懂:“那你杀岳想容干嘛?”
  陈含笑愣了一会,才想起岳想容这么一个人:“她那是自己找死,镇上那传言确实没错,她就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只不过不是和那王生,是和我。”
  苏忘离:“。。。。。。”
  景湛不禁要竖大拇指了:“你真。。。。。。”
  苏忘离心中表示赞同,他觉得景湛要说些胡话臭骂这个畜。生。
  没想到景湛一脸敬佩的瞧他:“你真厉害,自己亲妹妹也敢玩。”
  苏忘离:“。。。。。。”
  陈含笑已是癫狂到极致,自然不管景湛说什么,只顾自己大喊:“她那天晚上竟还想着与我私奔,让我打发走,本想截住她让她别乱说话,谁知她已经被穷奇给吃了。”
  “所以你便将计就计将她尸体复活,让她趁新婚之夜将陈九泉杀了,神不知鬼不觉。”苏忘离已经全部明白了,他将后半句给陈含笑补上。
  陈含笑不置可否的笑起来。
  景湛这才恍然大悟,不是亲生的,不招家里人待见。
  怪不得这陈家大儿子放着家缠万贯不继承,屁颠屁颠地东奔西跑不在家待着。
  原来他根本就不是话本里的大皇子,而是狸猫。
  “那’绝煞傀纵‘是谁教你的?”景湛忍不住问。
  “什么?”陈含笑破天荒的问了他们一句。
  “操纵尸体,是谁教你的?”苏忘离双眸忽然狠戾,手上的“长恨”剑刃上闪电窜涌。
  苏忘离终于将一切都理顺了,用纸糊尸体头颅,一方面可将死尸操纵运用到极致,另一方面操纵最复杂但也最简单,所以陈含笑这么做便是他做不到将咒文刻进心脏,因此只能用纸画咒文,而这,肯定有人教给他这么做,正是利用他报仇心切。
  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挖人心脏。
  苏忘离脑海中闪过一道模糊光影,但还没来得及细想。
  “大少爷!”一抹俏丽身影突然跑向陈含笑,眼中闪烁泪光,正是陈家侍女珍儿,她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要去拉陈含笑。
  苏忘离陡然眯起双眼,陈府上下无一活口,陈含笑留下她做什么?
  景湛心中所想与苏忘离不差多少,但是他耐人寻味的砸吧砸吧嘴,心道:“情啊。”
  “我让你离开黑水镇!你怎么还在这里!”陈含笑看见她恼怒至极,一把将她狠推在地。
  珍儿一张俊俏小脸全是泪痕,她撑着胳膊直起身,朝陈含笑伤心道:“少爷,停手吧,求你了。。。。。。”
  “你已经管了我那么多年了!现在你没资格再管我了!”陈含笑朝她大吼。
  原来,珍儿无父无母,从小就待在陈家做丫鬟,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如同青梅竹马,在陈含笑还是陈家人时,他照顾她,当陈含笑被陈耀祖赶出家门时,她也一直在照顾他,就这般,两人一起吃苦享乐地长大。
  “含笑!求你了含笑,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随便去哪里都行。。。。。。”珍儿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偷偷爱慕他,照顾他,明知道他和岳相容的事,心如刀割的她依旧选择为陈含笑保守秘密。
  或许,对于珍儿,陈含笑还是存在一丝良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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