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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夫人娇宠攻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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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不是谢珵受伤,钟澜也冷静下来; 临危不乱; 一条条吩咐下去; 随后一边动作一边问道; “十三郎是怎么受伤的?”
  围在十三郎身边的人听见钟澜的话; 就像有了主心骨,赶紧照钟澜的话去做,一下走了大半。
  剩下的人听见钟澜询问赶忙说:“今日殿下在查看百姓房子造的如何时,从屋中突然蹿出几人,我们一时不察,竟让他们划伤了殿下,是属下护主不力!”
  钟澜手里动作不停,一边为十三郎止血,一边说道:“刺伤十三郎的人可有抓到?”
  “回夫人,捉到了。”
  “好,先将他们的嘴塞住,别让他们自尽了,等谢相回来后,让他去审问。这里留下两个人打下手即可,剩下的人都出去。”
  “诺。”
  止血不难,这刀伤也没有那些士兵们以为的严重,他们不过是见十三郎流了这么多血,担心自己护主不力被责罚,因而乱了阵脚。
  难道是那刀上沾了感染瘟疫之人的血!
  姚神医被请来后,立马接手,钟澜给师傅打下手,待钟澜忙乎完,这才发现谢珵已经赶到了屋子,“你怎么在这,赶紧出去。”
  谢珵没动,“如何?”
  钟澜看向师傅,姚神医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摇摇头道:“外伤无大碍,他还小,这条胳膊养养就能好,但是只怕这瘟疫他躲不过。”
  这瘟疫到现在都无法根治,只是让这些得了瘟疫之人苟延残喘罢了。
  他们之前准备的药材也只不过是预防瘟疫的,本想六皇子让他们喝下去,不会爆发瘟疫,谁知六皇子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谢珵望着床榻上双眼紧闭的十三,艰难的问道:“必死无疑?”
  姚神医摆摆手,“没那么悲观,老夫近日刚有了一个想法,写了个新药方,兴许能治的好。”
  “那便好,”谢珵吐出口气,对着姚神医作揖,“十三便拜托先生了。”
  “殿下这个孩子,老夫喜欢,你不说,老夫也会尽力的。好了,你先回去,这里你不宜长待。”
  谢珵看向钟澜,想让钟澜和自己一起走,十三郎恐怕会沾染瘟疫,这里实在不安全,但钟澜却是一名医者,就像她不会阻止自己来茺州,他也无法阻止钟澜行医。
  钟澜手上尽是血,看着谢珵笑,“你先回去,我还要和师傅商量一下,得先给十三郎喂药,看看今晚会不会发热。”
  “那好,你多加小心。我去审问那些胆敢刺杀的人。”
  “嗯,你可一定要问清楚了。”
  谢珵走后,钟澜脸上的笑容也垮了下来,洗净手后问道:“师傅,我们怎么办?”
  “跟为师来,为师给你说说。”
  十三郎醒来后便看见钟澜正为他换额头上的湿巾。
  认了半天,“师母”
  “是我,你醒了。”钟澜起身为十三郎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下去。
  十三郎环顾一遍屋子,见屋中只有蒙着半边脸的钟澜,那模样与照顾得了瘟疫之人的人一样,心里浮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师母,我这是怎么了?”十三郎艰难的问出口。
  钟澜放下杯子的手一顿,对十三郎道:“砍你的那刀上面沾了得瘟疫之人的血,所以,十三郎,你也染上瘟疫了。”
  是的,躺在床上的十三郎浑身上下都起满了红点,并且伴着低烧,他没能逃过瘟疫。
  十三郎喉头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消化自己得了瘟疫的事,半天,才哽咽道:“是谁指使的”
  “是太子,六皇子已经被贬为庶民,你一旦回朝,便会被封为郡王,他不可能任由你壮大。”
  “这回他是得逞了,”十三郎自嘲一笑,“我连有没有命回去还不知道。”
  钟澜看他眼里蓄着泪,没有说些安慰他一定会好的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师傅想了一个法子,但是不确定是否能救你的命,你可愿意试上一试?”十三感染的疫情凶猛拖不得,若非万不得已,也不会让他试药。
  十三郎咳嗽两声,说道:“还有其他活命的法子?我愿一试。”
  “好,那我便去安排一番。”
  钟澜走后,换了身衣裳去寻谢珵,“槿晏,十三郎同意用新药方一试,我们可以开始了。”
  谢珵在案几后抬头,眼里布满红血丝,想来是一夜都未睡安稳,“我这就着人开始准备。”
  钟澜心疼不已,这个男人,又为自己揽责了,上前两步,站在谢珵面前,说着,“十三郎肯定会没事的,你不要自责。”
  一边伸出手捂住谢珵的眼,将他带入自己怀中,安抚般拥抱着他,“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幕后之人。”
  “是我带他来的,他还尚未及弱冠,若是当真殒命在此,我……”
  “不会有事的,”钟澜打断谢珵的话,“所有事都是福祸相依的,我们看十三郎得了瘟疫是祸,可一但十三郎熬了过去,等待他的是日后的辉煌。”
  谢珵长长的睫毛在钟澜手心中剐蹭,也只有在钟澜面前,他才能卸下防备,露出疲惫脆弱的一面。
  他闭上眼睛,在钟澜怀中待了半天,方才挣脱开来,仰头说道:“你也要小心。”
  钟澜弯腰,与额头相抵,“我是医者,自会做好准备,倒是你才应该注意,太子竟然能伸手到茺州刺杀十三郎,焉知他不会派人来刺杀你。”
  谢珵将钟澜的手握在手里,十指相交,抬头轻碰那红唇,一触即放,“我们都注意些。”
  两人没能多腻一会,谢珵便带着茺州太守通知大家十三皇子以身犯险得了瘟疫,现在要为大家做表率,试用新药。
  询问可有人愿意同十三皇子一样,用新药来治疗。
  众人哗然,高高在上的皇子竟然为了他们患上瘟疫,去试新药。
  这位十三皇子不就是那个做梦预言茺州要地动的皇子吗?
  一时间,茺州百姓对十三的感恩达到极致,那些得了瘟疫的人,连思索都没有,就同意试用新药。
  他们反正也是等死,何不拼一番。
  而钟澜正在带着婢女们准备药材,院子里药材堆积成山,羌活、独活、前胡、柴胡、川穹、人参、白茯苓、桔梗……
  钟澜命人将那药材分类放好,又准备了四口大锅。
  两口放在城中,两口放在感染瘟疫之人的地方,这四口大锅火不停,药材也不停的往里面加。
  城中的大锅是给那些没有感染瘟疫之人准备的,自己动手盛药,已做防护。
  另外两口是给感染瘟疫之人准备的,因着男女老少皆有,年轻力状的青年那锅,药量多,还加了姜片。
  给妇女儿童老人准备的,药量少,也更加温和。
  就情况,每日给他们三到五服。
  十三郎也强撑着身子,每日到瘟疫之地,鼓励他们,这药一定会有效的。
  钟澜忙得脚不沾地,天天往得了瘟疫的妇女那里钻,关注她们的情况。
  喝药前两天,有人剧烈呕吐咳嗽,竟吐出一块一块黑色的物质,待过去七八日,她们也不发烧了,身上也有了力气。
  钟澜和姚神医齐齐松了口气,男子那边的情况要好很多,因为他们药量大,现在很多人身上的红点都已经下去了。
  谢珵那面也是忙着给茺州百姓重建家园,茺州城中的百姓还好说,可那十八乡的百姓就不好处理了。
  谢珵不能随意离开茺州城,便派了赵子阑亲自前去,带着十八乡那些没得瘟疫之人重返家乡。
  城中的房屋一座座重新建了起来,并且参考了赵子阑的意见,地基打的深,房子也牢固。
  如此不到一月的光景,原本满是废墟的茺州城,已经恢复往日的活力。
  得了瘟疫之人也已经大好,纷纷跪拜钟澜和姚神医谢他们的救命知恩,又跪拜他们心目中的仙童十三皇子,称他是菩萨座下的童子,特意来救他们出苦难的。
  茺州事情已了,十八乡也在赵子阑的规划下,散发出生机,谢珵决定返回洛阳。
  这段日子,谢珵派人传回洛阳的信件,无一不再说茺州的惨状,更有十三郎感染瘟疫之事。
  这下子,十三郎是真的出名了,在大晋朝百姓的眼中,他就是为救民于水火,而自身犯险最好的皇子。
  十三郎的声望达到极致,只是太子并没有当回事,盖因谢珵根本就没将瘟疫已被根治的事情,传回洛阳。在太子心里,这个弟弟也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就是可惜没能将谢珵也弄死。
  因而太子现今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已经变为庶民的六皇子身上。
  这条疯狗,他得不了好,太子也别想登位,非要将太子也咬死不可。
  出发前往洛阳这日,钟澜收到了太子妃的密信,信中只有四个字,太子要反。

☆、第79章 079

  洛阳,太子府。
  裴瑜儿跪在太子妃的脚下; 抱着太子妃的脚; 恐惧道:“太子妃; 您答应我的; 您会救我的,我都将殿下要造反的事,告诉您了,您不能丢下我啊!”
  太子妃神情悲悯的看着裴瑜儿,嫁进太子府; 她们自是要与太子共存亡的; 太子造反之事她怎能如他愿; 他难逃一死,她们便陪着吧。
  “我若能逃过一劫,必会带着你,你放心就是。”
  裴瑜儿姣好的面容上; 早没了高高在上的冷清气; 眼泪冲刷了脸上的粉; 两道黄色的勾勒出现在假白的脸上。
  “您一定不要抛下我; 之前的事是我错了,我错了; 我改过自新了,我帮了您这么多。”
  太子妃轻轻扶起裴瑜儿; “我们都做错了; 只是这代价有些高昂; 你想逃离太子府,逃离太子的魔掌,我懂,我之前也是这样的想的,以己度人,你且放心。”
  裴瑜儿拿出手帕,压着脸上的泪痕,袖子不经意滑落,露出里面青紫相交的皮肤,太子妃递过粉,让其轻轻擦拭。
  念了句,“何苦。”
  裴瑜儿上好粉,才说道:“我若是再服侍殿下几日,只怕要被他弄死了,他近日情绪起伏很大,一会笑容满面一会冰冷阴暗。”
  太子妃说道:“你可只太子为何想反?六皇子已经沦为庶民,十三皇子也感染了瘟疫,大晋朝皇子就他一位了,他没道理多此一举。”
  裴瑜儿脸上露出嘲讽,“这我还真跟其他服侍过太子的姊妹,偷偷打听过,她们没说出一二,我到从太子身边幕僚那探了出来。”
  太子妃眉头轻挑,倒是没能想到裴瑜儿为了能出府,竟会和幕僚混在一起。
  裴瑜儿轻蔑的语气传来,“六皇子将殿下和后宫才人厮混的事情告知陛下了。”
  “什么?”
  裴瑜儿见一向沉稳大气的太子妃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心里顿时舒爽了,“您没听错,太子殿下和陛下的才人在宫中厮混了。”
  “六皇子将知情的宫女带出宫中,一直养在府中,就是想在关键的时候搬倒太子,倒是没想到,自己倒的这般快,他既然手里有证据,又哪里能放过太子,趁着自己进宫哭诉求情,便将此事尽数告知陛下了。”
  裴瑜儿顿了一下,“不知您可有听到消息,陛下让司马族人挑选合适孩童来洛阳,毕竟传闻十三皇子染了瘟疫凶多吉少。”
  太子妃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我倒是听说了,没想到竟是陛下想要罢黜太子。”
  “任谁自己儿子和小妾有染,只怕都要生气,更何况是陛下,如何能忍得。”
  “怪不得他竟是要反,”太子妃在屋中走了几圈,最后在窗前站定,推开窗子望着院中亲手栽种下去的鲜花,一笑,“我知道他想怎么做了。”
  裴瑜儿不知太子妃看破什么了,见她推开窗子,知道自己该走了,扭扭捏捏的拜别。
  太子妃看透了她的小心思,说道:“你安心回去,我会派太医过去为你诊治,你身子虚不宜侍寝。”
  裴瑜儿眼中迸发出欣喜,高高兴兴地走了。
  须臾,府中吵嚷起来,众人面色惊慌,原是陛下的金龙卫将太子府团团围住了。
  “这是软禁太子啊。”可惜了呢,这样困不住他的。
  太子妃遥望院中鲜花下的土地,她可记得阿姈与她说过,太子府是有一条暗道,连通王二郎的书房。
  “太子妃,我们被围住了,该怎么办啊?”
  太子妃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能如何,安心待着吧,左右天榻了还有殿下挡着,去瞧瞧殿下做什么呢。”
  被打发走的小厮自然不敢真的闯进太子的书房,将金龙卫包围太子府的事情告知,在得到太子一句知道了,只得悻悻的离开了。
  书房中的太子站在地道门口,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吩咐外面任何人不得擅闯书房,否则扒皮抽筋后,便一头扎进地道。
  这地道许久无人走动,上面布满灰尘,太子亲手开启这个他在厌弃王情之后,就做了机关,防止王情之过来的地道。
  太子在地道尽头,扣了三声,半天后书房中的人方才开启石门,王情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地道中的太子,“殿下今日怎有空来看我?”
  “情之最近,似乎过的不太好。”太子虽未从上到下打量王情之,可那流露出怜悯的眼神,却深深刺激了王情之。
  王情之如今再也算不上王家的得意儿郎,在府中待遇下降不说,六皇子又不是个真心信任他的。
  日子过的如履薄冰,如今六皇子被贬为庶民,他失了靠山,被人打压的喘不过气,精气神怎么能好。
  一身青衫空荡荡的套在身上,满脸阴霾的盯着太子,那样子倒像是恨不得扑上去咬断太子的脖子。
  哪里还有当初的公子如玉,温文尔雅的模样。
  “太子有何贵干?”
  王情之冷笑两声,他当初没封这石门,倒是存了太子会招他回去的心思,可太子那面在地道里设了机关,他便再也没过去。
  死了心之后,便当这地道不复存在,谁知今日石门又响,倒是惊了他一跳。
  太子从石门中走出,施施然坐在王情之的位子上,“情之与我何须这么见外,今日本殿下前来,是要送情之一场造化。”
  王情之自是知道太子不知为何惹了陛下的怒,但陛下又未明说,只是将太子囚禁在府中,恐怕这太子也是因为有这条地道才勉为其难的找上自己。
  也不管太子,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我这么一个德行有亏的人,担不起殿下的造化。”
  “情之可知十三染了瘟疫?”
  “知。”
  “情之可知六弟被贬庶民?”
  “知。”
  “情之可知这大晋只有我一位皇子了?”
  王情之终于肯抬眼看太子了,半晌道:“知。”
  “所以情之,我们何不化干波为玉帛?”
  “看来殿下所图不小。”
  “本殿下一向对那个位子势在必得,就看情之你愿不愿意助本殿下一臂之力,事成,名留千史,位为极臣。”
  王情之叹了口气,眼神飘远,“这话,以前也听殿下讲过……”
  太子笑了笑,一脸坦然算准王情之会同意的模样,“此一时彼一时,与你共商大计,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不还是来了。”
  王情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没揭穿太子只有通过这条地道才能联系外面的事。
  “殿下如今被困于府,请恕小民胆小,只想在家中等着尘埃落定。”
  太子把玩了会手上的翡翠扳指,心知自己若不做出点什么,王情之是不会同意为他传递消息了,偏他此时禁足府中,只有地道一条路。
  “听说大司马在锦州败给了胡人,大司马兵力强壮,想必其中必定有人给胡人通风报信了。”
  王情之眯眯眼睛,只听太子继续说着构陷朝中忠臣之事,“你说若是在大司马的家中搜出给胡人传递的信件,大司马会如何?”
  太子想要造反,拥有大晋朝一半兵力的大司马首当其冲要给除掉。
  “叛国之罪,当诛九族。”
  太子一拍大腿,一脸邪气,“巧了,本殿下也是如此觉得的。”
  若是诛九族,林婧琪又怎能逃的了,她可是大司马的嫡女,王情之想起那个大大咧咧,差点成为他妻子的女郎,眼神晦暗。
  太子压低声音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书房中颇为渗人。
  “你若喜欢婧琪,到时候我们找个与她体型相似的小娘子,与她换了,将她给你不就是了。”大家都是男人,谁会不知道谁。
  “唔,你若是还喜欢裴瑜儿,明日就给你送来。”
  王情之脸上浮起厌恶,“她就不必了。”
  只有经历过失去才知谁是对你最好的,可惜,他将她错过了。
  “如此,本殿下就当你同意了。”
  书房外的奴仆尽职尽责的打扫庭院,书房里响起两人凑在一起的窃窃私语声。
  洛阳这里太子跟王情之共谋造反之事,茺州那里谢珵却盯着“反”字久久不语。
  谢珵已经枯坐一个时辰了,这掉针可闻的气氛,令十三郎不自然起来,如坐针毡。
  “十三郎。”
  “啊?”十三郎被钟澜轻轻撞了下,反应过来,身体迅速绷直,“师傅,您有何吩咐。”
  此时屋内只有他们三人,谢珵伸手将纸条递给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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