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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夫人娇宠攻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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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老夫人听着婢女说院子中的夫人各个都十分艳羡,对自己给阿姈的添妆造成的效果,甚是满意。
  钟澜身着一条洋红宽袖长裙,见钟老夫人笑眯眯的吃着水晶糕,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祖母,明日起,我就不能随时侍奉左右了。”
  钟老夫人递给钟澜一个水晶糕,“明日可是个好日子,你今日可不许哭鼻子。”
  钟澜吃下这个水晶糕,只觉一路甜腻到心里,重重恩了一声。
  十月二十八日,橘红色的朝霞铺满天空,露珠纷纷从草叶上滚落下来,阳光一照,反着星星点点的光。
  钟澜赤着脚站在窗前,这是她作为女儿身,最后一次欣赏这美景了。
  身后传来白妪的催促声,“女郎,您该换衣了。”

☆、第56章 056

  第四章
  钟澜回头; 颂曦与珠株的手中正端着火红的嫁衣,那嫁衣是从她离开吴地赶往洛阳的那一刻; 祖母着六位绣娘细心绣制而成。
  上面的绣纹繁琐精致; 绣在红如霞,似如火的嫁衣上,阳光一闪,暗纹如欲腾空飞去展翅飞翔的凤凰。
  全福嬷嬷候在一旁,“女郎; 奴婢伺候您更衣。”
  钟澜透过铜镜看见自己张开双臂,一件件火红的衣裳套在她的身上; 映着自己脸色愈发红润。
  颂曦与珠株捂着自己的胸口,视线不自觉便随着最后的嫁衣外袍落在钟澜身上,从那楚腰纤细,划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似是呼之欲出挺拔俏丽的高耸上; 齐齐红了脸。
  钟澜没能注意两个婢女的眼神,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由少女髻; 变为妇人髻,全福嬷嬷为她在眉间画上一朵盛开的牡丹,说道:“女郎当真花容月貌。”
  镜中之人眉目如画; 肌肤胜雪,更衬得额间牡丹雍容华贵; 整张脸都鲜活起来; 钟澜接过口脂; 一点一点抹在唇上,似是要将过去种种全都抛弃。
  钟澜凝视自己被丹蔻染的鲜红的指甲,突然笑了起来,“若是到了谢家,我将脸上抹的东西全洗了去,你们说槿晏会不会吓坏了,好端端就从一个艳丽女郎,变成沧桑妇人。”
  “女郎,您又乱说,”颂曦拿出钟老夫人为钟澜特意搜罗来的红裴镶金手镯,为钟澜带上,“您天生丽质。”
  钟澜看着放在托盘中等待她戴上的凤冠,抿唇一笑。
  朝霞的映照下,谢家也是忙忙碌碌,谢宁插着腰,指挥着院里的小厮团团转,“今个可是郎君大喜的日子,你们可都注意点,莫要出了差错。”
  小厮们各个忙的脑门一层薄汗,闻之,道了声诺,又欢天喜地忙乎去了。
  这次的迎亲队伍,不止有与谢家亲戚往来的各大世家,还有不少与谢珵私交颇好的公子官员。
  宾客们早早就到了谢府,谢相大婚,他们自是想给谢相留下个好印象,不然万一误了时辰来晚了……心里小算盘一打,细思极恐。
  由小厮引领进去,看着满院的喜庆,有宾客问道:“新郎官呢?这大喜的日子不见新郎官怎么行。”
  “已出去接新娘子了。”
  谢珵披着火红的狐狸皮制成的披风,骑在高头大马上,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只觉围着迎亲队伍乱跑的小孩是那么可爱,今天的风是那么温暖。
  洛阳人早就知晓今日是谢相娶妻之日,拉过自家乱跑的小孩,怕冲撞了贵人。
  有土生土长的洛阳人,看着长长的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跟在新郎官身后。衣着华美,举手投足间有着良好家教的公子们,心里感叹,谢相可当真欢喜妻子。
  瞧瞧,谢相坐骑,那威风凛凛的枣红大马,额头上戴的是红宝石吧……
  到了钟家,众人轻轻松松进了大门,谁知差点折在二门这,清河郡主率着小姊妹战斗力实在彪悍,他们着实招架不住。
  论打,他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雅士,打不过!论说,人家后面的贵女不是吃素的,天文地理,人间风俗,说的你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他们舍下脸皮,求饶一通,方放他们进去。
  “清河郡主,简直太厉害了,一个人能打翻我们全部人,什么男子能招架的住。”一个被林婧琪一拳打在肚子上的贵公子,强忍着痛直起腰来说。
  “这话可不能乱说,没见王情之的下场吗?”另一个贵公子打了个寒颤,“那个博学渊博的贵女也不容小觑,若不是我们求饶快,只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绝望,日后娶妻之路艰难啊。
  “女郎,新郎官已经到二门了。”一个婢女走了进来。
  钟澜捂着嘴笑,“我知道了,你且下去。”
  白妪出声,“女郎,将凤冠戴上,我们早做准备。”
  钟澜怕将衣裳弄褶皱,老老实实坐在床榻上,“不急,他们且有一会才能过来。”
  果真如钟澜所说,热闹声传进她的院子,可门却迟迟没能开开。
  守在她房门口的是钟清和钟瑕,本以为钟清是那个拦路虎,哪里成想最后反倒是钟瑕将谢珵拦的死死的。
  钟清站在一旁,满脸喜气,他本就钦佩谢珵,如今妹妹要嫁与谢珵,他心里是一千个愿意的,只让谢珵做了一首催妆诗便放过了。
  谢珵如今孤立无援,他的迎亲团送他到钟澜的院子,便只能在门口探着头,暗自替谢珵捏把汗。
  “谢相,我可没有长兄那么好打发。”一身殷红色云纹团花直缀的钟瑕,守在钟澜门前,双手叉腰,神色睥睨,倒真有些风骨显现出来。
  自他受了惊吓,课业不敢马虎大意,直将夫子喜的夸他日后必成大器,原本肥肥胖胖的身材,也因每日按时习武,瘦了下去,虽还未瘦的彻底,脸上带些软肉,可那一张显露面部棱角的脸,到真是雌雄莫辩,比他阿姊还要美上几分。
  门口探头的贵公子猛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将自己的视线艰难的从钟瑕的脸上移到谢珵的身上。
  “四郎唤我槿晏即可。”谢珵对着钟瑕说道。
  钟瑕脸上没有一分笑意,他只要一想到他阿姊要嫁人,离开钟家,他就笑不出来,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钟瑕对谢珵说:“我对那劳什子催妆诗不感兴趣,那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四郎欲如何,才让我将你阿姊接走?”
  钟瑕牢牢盯住谢珵,郑重的说:“我阿姊不嫁你,她就是我钟家捧在手心里的娇女。嫁与你,每日要伺候公婆,再不能任意出府游玩。”
  门外贵公子:“……”
  大喜的日子,你说你阿姊不嫁……他们好为谢相担忧。
  钟澜听着门外传来的动静,示意全福嬷嬷将凤冠给她戴上。
  只听门外谢珵朗声道:“今日谢某求娶钟氏女,一诺此生不负,二诺视其如宝,三诺不让其落泪。若有违背,让某名誉扫地,身败名裂。”
  门外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谢相可当真是下了毒誓。
  钟瑕算是满意,脸色渐缓,钟清站在一旁,心里既为钟澜欣喜,又有些不舍。
  视线里一片暗红,钟澜被盖上了盖头。
  钟澜趴在钟清背上,感受着长兄宽厚的后背,不自觉搂紧了些。
  “阿姈。”钟清步子越走越慢,欲言又止。
  钟澜闭上眼睛,听着小厮们欢快的唱报声,突然,响声震天,下意识拽紧钟清衣裳,钟清小声道:“阿姈,莫怕。”
  谢珵上前对钟老夫人行了一个晚辈大礼,又对钟平与钟柳氏行了大礼,钟老夫人拿手帕压着眼角,“好孩子,愿你们白头到老,美满和谐,去吧。”
  “诺。”
  钟澜坐在摇摇晃晃的花轿里,不知此时绕着洛阳走到何处,心里又紧张又甜蜜。
  王情之一身青衫,站在路旁,看见谢珵一脸喜气的从他面前过去,看到红通通的花桥在眼中渐行渐远,摇晃两下,差点站立不住。
  身后小厮扶着他的手,“郎君,我们且回去吧,您的伤还未好呢。”
  王情之摆手,他未将谢珵的婚事搅黄,反而丢了自己婚事,受了太子厌弃,听着大家高声谈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猛的吐出一口血来,昏厥过去。
  “夫妻对拜!”
  钟澜转身,她看不清前方,只知她抓住的红绸另一方是谢珵,缓缓弯下身子,周围的喧嚣均听不见了,她只能听见自己胸中宛如擂鼓的怦怦声。
  “送入洞房!”
  钟澜由全福嬷嬷领着,入了新房,全福嬷嬷得了谢相的令,将床榻上的花生桂圆拨弄到一旁,才让钟澜坐下。
  钟澜坐在床榻上,想着自己这凤冠要戴到何时才能等到谢珵回来,又想起前段日子两人耳鬓厮磨间,谢珵犯了病。
  心里担忧谢珵身子吃不消,一会自己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些?
  东想西想,连房门打开的声音都未听见,直到自己的红盖头被谢珵挑开,眼前一片光明,一身宽袖红袍,面色如玉的谢珵,正带着一丝欣喜与惊愕的看着自己。
  钟澜刷的脸红了,自己刚刚都想了什么……
  谢珵整日只见过不施脂粉的钟澜,此时见到丰姿冶丽的钟澜,神情恍惚了一下,被全福嬷嬷往手中塞了酒,全福嬷嬷的祝福词他一个都没听见,只是凭着直觉与钟澜手腕相交,喝下了这杯酒。
  后面的步骤他全然不记得,只记得全福嬷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待送走了全福嬷嬷,谢珵走到案几旁,拿起茶杯一口喝掉,才觉得自己稍微喘息过来。
  钟澜砸吧着嘴中的怪异的吃食味,觉得还是刚刚那杯酒好喝,坐到床榻上,起初见到谢珵这幅样子不明所以,后来看出他这是紧张,心里有一个小人叫嚣,吃掉他,吃掉他!
  目光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谢珵身上流连起来,从那因饮了酒而愈发红润的唇,到严严实实衣襟上露出的脖,那饮茶滑动的喉结让她萌生了想舔一口的冲动。
  这衣裳裹的太严实了些,钟澜不死心的往衣襟处探了探,谢珵放下茶杯,就对上了钟澜坦荡荡的,不加掩饰的想扒下他衣裳的眼神……

☆、第57章 057

  谢珵让钟澜看得浑身一阵酥麻,哑着嗓子道:“阿姈; 你在看哪里?”
  “看你; 长得好看……”
  这样大胆的热情的阿姈; 谢珵想到刚刚喝下的交杯酒,步子一顿; “喝醉了?”
  钟澜摇摇头,她脑中清明; 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这是被谢珵给蛊惑了。
  谢珵闷笑起来,一扫刚刚的慌张,热水早已备好,便唤来婢女为钟澜梳洗。
  每个嫁人的女子脸上都要敷粉,一层又一层; 显得僵硬十足。可钟澜敷了这般多的粉,倒显娇艳; 纵然美丽动人,可谢珵却不忍钟澜难受。
  钟澜哀怨的望了一眼谢珵; 怎的不是他先洗; 随后便随了婢女移步浴殿; 铺满花瓣浴池映入眼帘; 池中已注入热水,稍一靠近; 便能感受到热腾腾的热气。
  浴池旁; 摆放了一个比她平日睡觉所用床榻大出一倍的花梨木床榻。
  在钟澜还在打量这个浴殿时; 身后六个婢女齐齐出声,“奴婢为夫人宽衣。”还不待钟澜反应,她的玉带落地,嫁衣落地,转瞬便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赤着足踏入浴池中,钟澜长长舒出一口气,当真是太舒服了,她都舍不得从这里出去了。
  “夫人的肌肤好顺滑,郎君定会爱不释手。”一个婢女一边捧起钟澜胳膊擦洗,一边说道。
  钟澜惬意地靠在池壁上,眯着眼睛,嘴角扬了扬,暗道应是我对他爱不释手才对。
  六个婢女互相看了一眼,抿唇低笑,加快了手中动作,这一洗就洗了半个时辰,从脚趾到头发丝,钟澜都已靠在池壁上小睡一觉,将刚刚升起的酒意洗没大半。
  在婢女的服饰上,换上了红色袍服,内里仅着了件亵衣,亵衣领口开的极低,颤巍巍浑圆雪白的双丘,被束缚的高耸挺立,隐藏在袍服下。
  婢女们都被看羞了脸,不知眼睛该落在何处,“夫人如此绝色,郎君必舍不得夫人受罪。”
  钟澜勾了勾嘴角,在婢女的带领下,走出浴殿回到房中,站在屏风后,不再动弹,婢女们低垂着头,默默退了下去。
  钟澜自言自语,不要害羞,槿晏身子不好,她要主动些。
  深吸一口气,绕过屏风,屋内,是一地烛光。
  燃烧的烛火将屋内映的温暖,烛光落在脱下的红衣下,落在火红的床榻上,也落在床榻上那手执书籍,挺拔俊美的人影上。
  谢珵侧躺在那里,听见动静抬起头望着她。
  此时的他褪去了红衣,换上一袭白袍,束发的冠已被取下,墨发披散在床榻间,胸前垂下几缕不听话的墨发。
  烛光中,他便这般侧躺着,直勾勾的看着钟澜,看着她。
  他原本清冷无情的目光,带着审视与侵略,最终化成了惊艳迷离。
  “怎的不过来?”谢珵出声问道。
  钟澜提步上前,此刻的她红袍黑发,微敞的领口,露出稍许掩盖下的白皙,那白,如牛乳,如上好的不见瑕疵的玉,勾的人心痒。
  越走越近,谢珵坐直身子,将手中书远远地扔在地上。
  一坐一站,互相对望。
  钟澜用动作打破了此时的宁静,她轻轻抬手,解开红袍玉带,“叮当”,玉带落地。
  衣襟大开,露出仅着了亵衣亵裤的白玉身子。
  “夫主,我可美?”
  “美矣……”谢珵的呼吸徒然加重,眼眸幽深。
  钟澜闭上双眸,再次睁开时,眸中是带着决绝的清明。
  她伸出玉臂,猛地推倒谢珵,自己动若脱兔般上榻,跨坐在谢珵腰间,手指落在谢珵的衣襟处。
  靠近他,属于这个男子的气息,铺面而来,缠绕在她的身边,她面色绯红,似要滴下血来。
  身下之人惊愕的看着她,墨发铺散在床榻上,推搡间露出衣襟里诱人的锁骨,宛若一个被恶霸调戏的小娘子。
  “阿姈?”
  这一声呼唤,只换来她毫不留情的脱衣,小手一勾,玉带抽出,在谢珵还未反应过来时,扒开了那件白袍。
  露出了里面风景,瘦削有力却宛如白玉般的上身映入眼帘,钟澜俯下身子,左手勾住谢珵的脖,右手顺着胸膛往下划去,胸前那挺拔的双丘,在他的胸膛上挤压。
  带着濡湿的唇,碰上了那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舔舐,“夫主……”
  柔软富有弹性的臀,抵在他的下身,不断摩擦,右手流连在他的腰眼处,时不时向下一探,却又收了回来。
  谢珵浑身激颤,何曾受过这般刺激,到底是瞧见了阿姈眼底那女儿家的娇羞,唇角翘了弧度,下一刻便捉住她放在腰间的小手,“阿姈,燕好之事,应由我来。”
  钟澜从喉结处吻到他的薄唇,轻啄两下,“夫主身子不好,还是由阿姈来。”
  谢珵闻之,浑身如同被固定般僵硬,“不好?”
  说完一个翻身将钟澜压在身下,钟澜面色潮红,眸露不解,“夫主?”
  “为夫今日让你见见何为不好。”说完他的唇重重碰在她的唇上,撬开她的贝齿,舌头勾起她的小舌在口中追逐嬉戏。
  左手寻到她的亵衣边缝滑了进去,握住那颤巍的浑圆,或揉或捏,或拉或扯,还时不时的划圈圈。
  右手抚上她的楚腰,慢慢向下游走,伸进了亵裤中,在那富有弹性的臀上轻轻拍了两下。
  一股一股的颤栗,从她的美臀,从她的胸前,从她的小舌,窜入全身,直让她笔直的双腿酸软不已。
  双臂没有支撑难受的移到了他的脖颈,谢珵将亲吻停下,望着身下娇喘不已,双眼迷离的钟澜,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阿姈,某定当怜汝。”
  钟澜迷迷糊糊地没有听清,下意识嗯了一声。
  感觉谢珵将手撑在她的背下,将她微微抬起,把她身上的红袍给扯了去,她愣愣地随着谢珵的动作转头,只见红袍飘荡在地面上,分外孤单。
  此时钟澜的上半身,只着那束的紧紧地亵衣,勾勒出两抹白中透粉的雪峰,在烛光的下微微颤动。
  谢珵撑起双臂,一寸一寸的扫过她的肌肤,似要将她此时娇媚的模样,印在心中,黑发倾泻而下,落在她暴露在外的雪颈上,扫过她的锁骨,痒,痒到了心里。
  “夫主,别,别这样看我。”钟澜不敢直视谢珵双眼,盯着他的喉结结巴着。
  “我的目光怎么了?”
  钟澜吸着气,小声说:“夫主目光如骄阳。”
  谢珵轻笑的声音回荡,右手不轻不重在她右侧浑圆上揉捏了一下。
  钟澜身子颤抖,浑身都泛起粉色,谢珵低下头,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吻到左侧高耸停了下来,将那挺立的小尖含入口中。
  右手则走右侧浑圆上移开,伸进亵裤中,却被钟澜一把抓住。
  “夫,夫主,你的衣裳都未脱呢。”
  刚刚她只抽去了玉带,白袍至今还穿在谢珵身上,感到他的手往身下探,她也开始紧张起来,企图转移谢珵的注意力。
  谢珵重重咬上一口嘴中小尖,慢条斯理的直起身子,将白袍脱下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阿姈,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莫怕。”
  钟澜不舍移开视线欣赏了一下美景,“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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