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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大奸臣宠上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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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之,萧惕的温柔妥帖,便如石子入湖似的在她心头滑开隐秘的涟漪。
  看多了真的萧惕,梦里那嗜血罗刹一般的人便没有那般可怖,裴婠暗暗的想,今夜这事,便是自家哥哥撞见,只怕都不及萧惕周全。
  明明可以这样君子如玉的人,前世为何成了那罪大恶极的奸佞?
  在朝为官,若无手段算计自然不可,可前世的萧惕却已行事狠辣到了被天下人口诛笔伐的地步,快要入梦之时,裴婠私心的想,萧惕的本性根本不坏,前世之所以变成那般,一定都是那皇城司督主贺万玄的错!
  秋夕节一过,天气果然转凉,裴婠身上不适,又在院中养着没怎么走动,三日后的过午时分,裴琰忽而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婠婠,你一定想不到!”
  裴婠微讶道,“什么我想不到?”
  裴琰双眸发亮的问,“你还记得我们那夜遇见的戚千户吧?”
  裴婠心头咯噔一下,她如何不记得!
  “当然记得,戚千户怎么了?”
  裴琰笑道,“那日戚同舟不是大言不惭的说金吾卫根本争不过皇城司吗?可就在今日早朝上,陛下下令,让金吾卫岳指挥使赴青州查乱民案!”
  裴琰激动的挥了一下拳头,“这简直是狠狠打了皇城司的脸!真是太解气了!改日碰见戚同舟,我看他还有什么脸面狂妄自大!”
  裴婠听的惊讶万分,不怪裴琰如此高兴,这事她也不曾想到,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皇城司的厉害,前世裴琰战死后,青州这场战事打了一整个秋天,到了隆冬才被平定,之后由皇长子厉王主理,再协同皇城司一起查办。
  裴婠忙道,“如此,皇城司会甘心吗?”
  裴琰哼一声,“不甘心也要甘心了,陛下的圣旨已下,难道他们还敢抗旨吗?何况这次陛下还令雍王殿下协同查办,皇城司只能咽下这口黄连。”
  “雍王?”裴婠双眸微睁,心底又惊讶一番。
  建安帝虽然还未册立太子,可皇长子厉王李赫乃是皇后所出,站着嫡长的名头,素日也十分得建安帝宠爱,前世在她嫁给宋嘉彦两年之后,厉王被立为了太子。
  而雍王李珣母妃只是嫔位,前世在她死时雍王也只是个闲散王爷,相比之下,贵妃所出的齐王,地位也在雍王之上。
  裴琰笑道,“是啊,这次青州平乱,雍王殿下立下大功,已经今非昔比了。”
  裴婠明白过来,片刻后,她低低的问,“那首功仍是三叔吧?”
  裴琰失笑,“自然是啊!是他杀了那谋反主将!”
  裴婠心底便咂摸出更多的敬服来,不管建安帝封赏多少人,萧惕才是实打实的第一大功臣,可以说是他提前结束了青州战乱,他不仅救了自家兄长的性命,还使的雍王从中获益,而其他被他救下的或者因他得利的,也不在少数……
  谁能想到,月前还籍籍无名的萧惕,短短时间内便完全改变了这么多人的命运,甚至改变了京中权力争锋的走向。
  “说起含章,这一次只怕他也要去青州。”
  裴琰又补了一句,裴婠微愕,“他也要去青州?”
  裴琰点头,“从青州回来的人不少,可这次岳指挥使要查办此案,自然要带最得力的人,这最得力的人,可不就是含章?”
  裴婠恍然,“此去青州……也不知去多久?”
  裴琰摇头,“这就不知了,毕竟是查办大案,少则一月,多则半年都有可能,不过皇城司和朝野盯着,岳指挥使想来会速战速决。”
  说着裴琰摩拳擦掌着道,“真是,若是能早早入职,我此番也能跟着去青州走一趟了。”
  裴婠不赞同道,“哥哥伤势还没好透,就想着再回青州,此番民乱闹得大,只怕此行也极是凶险。”
  这么一说,裴婠心底竟担忧起萧惕来,“三叔何时走?”
  裴琰便道,“也就这一两日吧,到时候我去送他!”
  裴婠欲言又止,却到底没接话,她虽也能和裴琰同去送,可那夜的尴尬还萦绕在她心头,她到底不好没羞没臊主动出现在人家眼前。
  裴琰料的果然没错,当日下午,正式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金吾卫指挥使岳立山奉旨赴青州查案,所带部下之中,资历最浅的便是入职半月不到的中郎将萧惕。
  裴婠虽知萧惕此行凶险,可想到萧惕武艺高绝胆识过人,到底也没太过忧心,只有一样,她要给萧惕的药膏还没做好。那夜虽应了萧惕,却是要回来现做的,做了三日,还剩最后一味府中缺少的药料没加进去。
  萧惕此番一走便是许久,药膏没送岂非失信于人!
  这念头一出,裴婠当下吩咐准备车马去一次药材铺,雪茶和辛夷不知裴婠为何忽然着急起来,前脚刚吩咐下去,裴婠就先疾步出了院门。
  裴婠心底有些莫名的着急,脚步快的远远将辛夷二人甩在了身后,她脚下生风,却没想到刚转过影壁便撞在一个人怀里,她这一撞颇重,来人双手一拥才将她扶住,裴婠惊的忙退一步,抬眸一看,当下落入一双含笑的凤眸里。
  萧惕笑望着她,“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第15章 许约
  外面天色将黑,裴婠没想到萧惕这时候来了。
  “三叔……你怎么来了?”
  萧惕扶着裴婠站好,好整以暇道,“我来找毓之。”
  说着又问,“你这般着急,总不是来迎我的吧?”
  裴婠面上一热,“我……我是打算出去买……买书……”
  裴婠胡乱编了个借口,萧惕倒也不疑,可就在这时,雪茶和辛夷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辛夷道,“小姐跑这么急做什么,药材铺子又不会关门!”
  萧惕的眉头便高高扬了起来,似笑非笑道,“去药材铺子买书?”
  裴婠耳朵尖又红的沾了丹朱一般,这才气弱的道,“其实……是给三叔的药膏还没做好,差一味药,正要去买,我知道三叔要去青州,想在今天晚上做出来,免得失信三叔。”
  裴婠理亏心虚的样子格外娇怜,萧惕扫一眼她微红的耳廓,笑道,“这么晚了,等你到药材铺子天都黑了,再回来便是深夜,我可不放心。”
  裴婠作难,“可是……”
  “可是答应了给我的药膏,也不能不做。”萧惕话锋一转,眼底竟有两分伤心似的,“我原以为你第二日便要给我送去,谁知等了三日也不见影子。”
  裴婠本就自责,又见萧惕当真一直在等,忙解释道,“这药膏本要六七日才做得出,这几日我一直在做,却仍是没赶得及——”
  萧惕叹了口气,“原是这样,我还道你忘记了。”
  萧惕望着裴婠,眼底落寞更深,裴婠忙道,“怎会忘记?若是忘了,岂非失信于三叔。”
  萧惕这才又浮起笑意来,“既是如此,你也不必着急,我明日便走,你难不成要今夜不眠不休为我做药?”
  裴婠本打算如此,可萧惕一问,却是说不出这话,萧惕很快替她做了决定,“这药不着急做,等我回来再给我,如何?”
  裴婠迟疑道,“可三叔此去不知多久,且三叔的伤势如何了?”
  萧惕便从容道,“便是惦记着你的药,我也会早些回来的,伤势的话……暂时无碍,等以后得了你的药,便能好透。”
  裴婠好似被萧惕说服了,这时萧惕倾身低问道,“你的不适可好了?”
  裴婠一时没反应过来,心说她没得病啊!
  四目相对,裴婠看到了萧惕眼底的关切,电光火石间,她知道萧惕问的是什么了,顿时,裴婠面颊又浮起两分红晕,她做贼心虚的四下一望,“我……当然好了。”
  萧惕轻笑了一下直起身子来,“那好,那带我去见毓之吧。”
  裴婠对这事本就无地自容,萧惕不问便罢了,可没想到萧惕竟然还主动问她,裴婠一边带路心底一边腹诽,面上红晕久久不散,又想,自她醒来,心境已非寻常豆蔻之龄的小姑娘,对着旁人总能应付自如,可萧惕却总能让她心神不定!
  等到了竹风院,裴琰一见萧惕便高兴不已,二人落座没说几句话便提到了青州案,萧惕道,“明日一早离京,我知你牵挂青州的案子便过来了,也算临别一见。”
  说这话时,萧惕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裴婠。
  裴琰对萧惕的心思毫无所觉,“我本打算得了准信儿去找你的,你倒先来了,既明日走,我便明日去送你,此行并不容易,你万事小心。”
  萧惕点了点头,裴琰略一沉吟干脆把话说明白些,“虽说金吾卫得了此番查案之权,可皇城司想必不会真的善罢甘休,尤其要忌惮的,是他们的魑魅营。”
  若是前世,裴婠只觉朝事复杂枯燥,绝不会多听一句,可如今,裴婠却为了长乐候府时刻注意着朝中动向,听裴琰说起皇城司,裴婠一双耳朵竖了起来。
  萧惕听到“魑魅营”三字,眉头也是微微一皱。
  裴琰道,“皇城司是天子直属衙司,虽然横行无忌,可刺探暗杀这等事,却不会由着蜃龙袍的皇城司禁卫去做,在皇城司中,有一个专门培养杀手和间者的地方,便是魑魅营,这里面的人,又被叫做‘无面人’,他们武功高绝,易容之术高明,身份成谜,便如黑暗中的影子一样,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王公贵戚,只要皇城司下令,便可无孔不入。”
  说着,裴琰又淡淡一笑,“听闻戚同舟便是从魑魅营出来的,不过这消息也不确切,此番青州民乱不知要牵扯几方势力,皇城司也不会让岳指挥使凭此案建功。”
  萧惕颔首,“这我倒不知——”
  裴琰笑,“你刚来京城,不知道很正常,便是我也是花了心思才了解到这些的,既然入了金吾卫,死对头的事我自然得让你知晓。”
  萧惕笑着应声,裴琰便又将京城世家衙司弯弯绕绕的事,想起来什么便说什么的告知萧惕,萧惕神色温淡的听着,到了关键处便点头配合,很是受教的模样。
  没多时,萧惕见外面夜色如墨,便提出告辞,裴婠起身道,“你稍等片刻,我有一样东西赠你——”
  裴琰说完便出了暖阁往书房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裴婠和萧惕两人。
  裴婠自从带萧惕过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萧惕此时看着她道,“明日我离京之后,小侄女切记对我的承诺。”
  裴婠挑眉,萧惕眸光微深道,“那玉坠儿的事我帮你瞒了毓之,你可不得出乱子。”
  裴婠顿时明白过来,立刻道,“三叔尽管放心,我绝不私见他,如此便不会出事了。”
  萧惕不置可否,却又问,“我虽不限你做药的日期,可你会不会偷懒?”
  裴婠听着这话一时哭笑不得,“三叔将我当做了什么人,我怎会偷懒?”
  萧惕下颌微扬,睨着裴婠叹道,“真是叫人不放心,玉坠儿的事也不放心,做药不放心,不如我还是和你哥哥交代一声——”
  裴婠听的吓一跳,“不必的三叔!我说到做到!”
  萧惕摇头,“你性子单纯年纪又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裴婠眼瞅着门口,只怕裴琰忽然回来听见,不由上前低声道,“三叔早先都应了我,如今怎又反悔?三叔不放心,找个别人看着我都行,千万别告诉哥哥。”
  萧惕失笑,“你倒是鬼精灵,你在侯府内院,我如何找人看着你?”
  裴婠眨眨眼,一脸的卖乖之色,“既然无法,三叔何不信我就好?”
  萧惕眯眸看了裴婠片刻,忽然道,“也不是没有法子。”
  裴婠忙道,“只要不告诉哥哥,三叔怎样都行。”
  萧惕便真切的笑了开,“我离京日久,既不能告诉你哥哥,也不能找旁人看着你,你……便每隔三日写一封信,告诉我你一切安好,亦用心做药,如何?”
  裴婠一愣,“可是此去青州要七八日,我便是写了信……”
  “每隔三日,我会派人来你们侯府侧门等候,你只需将信交给等候的人便可。”萧惕一脸的严肃正派,“信一天一夜便可到我手,知道你无虞,我也好放心办差。”
  裴婠长大眸子望着萧惕,只觉自己被萧惕带偏了,她想说不必如此麻烦,可见萧惕满眸肃然,便觉萧惕是真的将她安危放在了心上。
  被人看重是极宝贵的,裴婠心头涌起几分暖意,拒绝的话便再说不出口,正在这时,裴琰返回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裴婠心头一跳,连忙道,“好好好,我应了三叔。”微微一顿又郑重道,“三叔此去,万万珍重。”
  萧惕眸色一暗,目光深幽的看着裴婠,有那么一瞬,裴婠觉得萧惕的目光有些格外的深意,可不等她细究,萧惕已转向进门来的裴琰。
  裴琰手中拿着三尺青锋,正是要赠与萧惕之物。
  “含章,你救我性命,我还未赠谢礼,虽然你对我的大恩非一把剑可抵,可宝剑本该赠英雄,在我心中,你当得起‘英雄’二字,这把太阿剑,非你不可。”
  太阿剑乃古时名剑,亦算长乐候府为数不多的绝世兵器之一,裴婠见裴琰拿出了太阿剑相赠有些意外,可想到萧惕之胆气武艺,也觉太阿剑十分配他。
  见萧惕犹豫,裴婠也道,“三叔就收下吧,三叔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还青州百姓太平,又救下了哥哥和其他军将,这把剑乃是威勇仁义之剑,正该配三叔!”
  萧惕看着裴婠晶亮的眸子,一时竟觉这把太阿剑千钧之重。
  片刻后,他才上前接剑,太阿形制古朴钝拙,纹饰苍青,锋芒不显却是韬光内蕴,萧惕指尖拂过剑鞘上的上古纹饰,良久才道,“好,我必不负你的威勇仁义。”
  作者有话要说:  裴婠每日一叹:三叔今天又撩我了!


第16章 同辉
  萧惕离京当日裴婠些担忧,可一来她和萧惕相识日短,纵有情谊也不过叔侄相帮之情,二来萧惕心性手段皆非凡俗,虽然青州之行艰危,她也没担忧到牵肠挂肚的地步。因此到了第二日,便暂将这事放了下。
  时节已至夏末初秋,裴婠陪着元氏为府中上下裁换新衣,并未时时记挂。
  等到了第三日,裴婠猛然想起和萧惕的书信之约,那惦念才又被牵了起来。
  裴婠从小到大,除了给父亲裴敬原去信,还没给旁人写过信函,便是给父亲去信,也是元氏执笔,每次元氏写完了她兄妹二人的问候,还要写上两页自己的私话,而父亲来信,也总有两页信笺是专门写给母亲元氏的。
  裴婠有次偷看过,只见信上父亲唤着母亲闺名,事无巨细交代军中琐事,言辞温柔多情,末了的相思剖白更叫她小小年纪也禁不住耳热。
  由此,在裴婠看来,鸿雁传书便多了几分旖旎含情的意味。
  磨好浓墨,铺好桃花笺,裴婠硬着头皮提笔,然而她悬腕半晌,却写不出一个字来。
  想到母亲写信之时诉不完的缠绵情思,裴婠忍不住牙酸,她和萧惕自没有那样的话可说,可这空空一纸,总不好只写“万事皆安”四字。
  裴婠冥思苦想,忽而记起萧惕不放心她做药的事,当下有了素材,重新落笔饱蘸沉墨,裴婠一手簪花小楷,端端正正的在首行写下了“三叔敬鉴”。
  交代了自己有好好做药,裴婠便无话可言,照例添上“万事皆安,万勿记挂”,想了想,又假模假样写“遥祝三叔青州之行一切顺遂”。
  末尾写下自己落款,裴婠满意的看着写好的小信,万万没想到,人生第一次自己写信,竟然是给萧惕写的。
  裴婠装好信封封好火漆之时,雪茶从外面进来道,“小姐,侧门果然有人等候——”
  裴婠精神一振,拿着信封亲自往侧门去。
  到了侧门,便见夕阳西下的余晖之中,一个面容周正的年轻人正候着。
  此人身条修长精干,一看也是习武之人,一见裴婠立刻上前行礼,“小人空青,拜见大小姐。”
  “空青?”裴婠一讶。
  空青乃一味药材,有凉肝清热、明目去翳之效,因她幼时对医道起了兴致,因此身边的辛夷、雪茶及石竹皆以药材赐名,而裴琰身边的龙吟却是古时神兵之名。
  她没想到,萧惕身边的亲信侍从,竟也以药做名。
  “是,小人奉了公子之令来取信。”
  空青不善言笑,却十分恭敬,裴婠打量他一瞬,忽而有些好奇,“你是国公府的人?”
  空青忙道,“小人幼时便跟着公子,并非国公府侍从。”
  裴婠放了心,这才将信交出去,又问,“这信一天一夜便可送到三叔手上?”
  空青颔首,裴婠便道,“好,我答应三叔三日一封信,三日之后,你还是这个时间过来吧。”
  空青恭敬的应了,裴婠一时也无别的话好说,便回了府中。
  信送出去,手中便空了,裴婠回来时,竟觉心底也空落落的,适才她一字一句琢磨,只觉写上百字难如登天,可这会儿,想问想说的倒是多了些。
  等到了正院,却见元氏也在给裴敬原去信。
  裴婠便笑道,“母亲秋夕才给父亲去了信,这才十日,只怕上一封信刚送到父亲手上。”
  元氏轻轻点了下裴婠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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