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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大奸臣宠上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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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二人出来,裴琰面色一展,上下打量萧惕一瞬道,“瞧着倒是好了许多。”
  萧惕唇角牵了牵,直接问,“案子查的如何?”
  裴婠也眼巴巴望着裴琰,裴琰闻言笑意一散,叹了口气有些不甘的道,“逃走的三人都找到了,只不过——他们已被人抢先一步杀死了。”
  萧惕闻言眸色顿暗,裴婠也是一惊,前日才说发现了踪迹,这么快人就死了?!
  裴婠忙问,“宝相寺的小和尚呢?”
  这么一问裴琰更是气恼,“在南边赤水村找到了,也死了。”
  逃走的匪盗死了,宝相寺的小和尚也死了,这么一来,所有直接的线索都断了。
  萧惕叹口气,他这个伤养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前世不认识男主的原因前面写了一个伏笔,但是好像没有小可爱注意到。
  虽然人都死了,但是该来的都会来。


第29章 升官
  庆和楼里,宋嘉彦喜不自胜,“都死了?!可当真?!”
  柳承志点头,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上,这两日他也怕极了,“是,都死了……我找的人还没动手,金吾卫就先找到了那几人的尸首,我找人打探过了,就是青州来的那几个,这下好了,咱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过两日,宋嘉彦怕的茶饭不进,人萎靡了一圈,如今得了这般好消息,当下也觉心中大石落了地,忽而又问,“那小和尚呢?”
  柳承志笑了下,“自然也——”
  柳承志做了个手势,宋嘉彦明白了过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饮下,竟有种重获新生之感,“那就好,此事便算了了。”
  顿了顿,宋嘉彦道,“不过,那几人是被谁杀死的?”
  柳承志哼了一声,“他们做的便是见不到的人的买卖,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仇家,如今不过是有人抢在了咱们前面罢了,谁下的手咱们不必知道。”
  宋嘉彦心底隐隐闪过一丝不安,可想到人死如灯灭,到底还是通体舒泰,柳承志打量了他一瞬,“如今这件事算是了了,依我看,你倒是不必一直念着长乐候府大小姐。”
  不必再怕歹心暴露,宋嘉彦自然又恢复了几分心气,一听柳承志这话,如同猫儿被猜了尾巴似的眉头一皱,“舅舅此话何意?”
  柳承志看出来宋嘉彦对裴婠颇为执念,一见他如此叹了口气,“长乐候府不会让她嫁给一个与她命里相克之人,你怎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宋嘉彦面色一沉,“我和她绝不可能命里相克。”
  柳承志失笑,“如今京城贵族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和她的命里相克?此前咱们安排的足够周全吧?却不想遇上了金吾卫,如今你可还有别的法子?”
  破劫的法子是柳承志想的,贼寇也是柳承志安排的,却不想事败了,如今柳承志又说这样的话,宋嘉彦心底的不满便涌了上来,“我和婠婠自小青梅竹马,那相克之言是从那野和尚口中讲出来的,舅舅也信?”
  柳承志摇了摇头,“我信不信不要紧,别人信了你就无法成事。”
  宋嘉彦一脸阴沉,柳承志索性将话挑明了说,“你母亲说过,若和裴家的事成不了,月儿这么多年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
  柳承志几房妻妾,却只有一个庶子,今年不过五岁,上面嫡出只有一个长女柳如月,这柳如月和宋嘉彦也算青梅竹马,且一直对宋嘉彦颇为中意,而凭柳家如今的家世,想让柳如月嫁入侯门几乎是妄想,于是,柳承志也寄希望于宋嘉彦。
  宋嘉彦闻言却一脸冷意,“舅舅这般说话,也不怕坏了如月表妹的名声,何况我的婚事是要祖母做主的,便是我愿意,祖母也不会愿意,舅舅若是为了如月表妹好,还是早早为她挑个门第相当的商户人家结亲,免得耽误了她大好年华。”
  柳承志好笑的看着宋嘉彦面上的鄙夷,他的女儿配不上你这侯府二公子,那你这侯府二公子就配得上人家长乐候府大小姐吗?
  柳承志将此念掩在心底并未直言,只是道,“我不过就是一提,你是我的亲外甥,我自然是尽全力帮你的,你就算不顾念如月,想来将来也能顾念柳家一二,如此,舅舅就心满意足了。”
  宋嘉彦倒也通这点世故,便道,“若我得了广安候之位,必不忘舅舅今日相助之谊。”
  话已至此,宋嘉彦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又觉和柳承志话不投机便当先告辞,看着宋嘉彦离开,柳承志心底的鄙薄方才露了出来。
  ……
  郑世楼三人横死,宝相寺的小和尚也死在了赤水村,萧惕得知此事,无论如何不能继续留在栖霞庄养伤,在庄子上用了午膳,下午便和裴琰一道回了京城。
  裴婠忧心其伤势,可金吾卫的事她帮不上忙,便只将早前做好的药膏给他,而她自己则又和元氏多住了一日方才回京城。
  此时距离裴婠和元氏被劫已经过去了四日,消息早从金吾卫传到了建安帝跟前,建安帝勒令金吾卫调查此案,又因这群盗匪从青州逃窜而来,倒和青州乱民案接了上。
  到了这时,京城之中消息灵通的勋贵人家,也总算知道了长乐候府女眷被山匪劫道的事,经历这件事的只有侯府一行和萧惕,自然也无人透露细节,毕竟裴婠曾一人留下,若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到底对她名声有损。
  广安候府里,宋伯庸神色凝重的下朝归来,低声将此事禀告给了裴老夫人,裴老夫人一听这话面色微变,“什么?!她们娘两竟遇上了山匪?”
  宋伯庸叹气道,“应当是她们没跑了,她们母女无大碍,听说是被金吾卫救了,这两日金吾卫屡次出城,便是在查此事,裴琰如今正在金吾卫中,自然不会容忍。”
  裴老夫人惊呆了,“天子脚下,竟然出现山匪,还敢劫长乐候府的家眷,不行,我要过府去看看她们,她们母女娘想必吓坏了,速速准备车架。”略一顿,裴老夫人又道,“把泓儿也叫上。”
  宋伯庸应声去准备,刚出门正好遇见宋嘉泓和宋嘉彦一并过来请安,一听长乐候府遇险的事,宋嘉泓满是骇然,宋嘉彦也假模假样的跟着惊讶。
  宋嘉彦情真意切的追问,目的便是想让裴老夫人带着他同去,可裴老夫人还没忘那游方和尚的话,只是道,“我们去看看她们,回来再告知你细节。”
  宋嘉彦满心失望,面上却只能恭敬应下,很快,裴老夫人带着明氏和宋嘉泓出了门。
  两处府邸只隔了一处坊市,不多时马车便在长乐候府门前停了下来,听闻裴老夫人来了,元氏和裴婠一起出来迎接,待进了正厅,裴老夫人便问起了劫匪之事。
  元氏苦笑道,“让姑母费心了,就是十五那日,我和婠婠想去宝相寺上完香,然后去栖霞庄过节,谁知那日大雨,我们的马车刚好坏了,便借了寺中马车走他们侧门下山,就是在宝相寺后山山道上,遇见的那群劫匪。”
  裴老夫人和明氏双双吓得脸色微白,他们这些京城世家长大的女子,许多一辈子也没见过凶狠匪徒,裴老夫人让裴婠坐在自己身边,握着她手道,“真是……也不知遭了什么厄运,好端端就让你们给撞上了,幸好没出事,不然可真是要叫姑祖母心疼死了。”
  裴婠笑着安抚,裴老夫人便问,“后来呢?听说是遇见了金吾卫?”
  元氏一听这话笑意更甚,眉眼间甚至有种与有荣焉的得意,“不错,而且我们遇见的不是别人,这个人,姑母也是知道的。”
  裴老夫人和明氏对视一眼,皆是疑惑,明氏道,“莫非是琰儿?”
  元氏笑,“自然不是,那日他被大雨耽误,等到栖霞庄天都黑了,不是他。”
  吊足了三人的好奇心,元氏这才道,“忠国公府家的三公子,姑母和姐姐可知道?”
  这么一说,裴老夫人和明氏双双反应过来。
  裴老夫人讶道,“你是说……萧……那老三叫什么来着?”
  “萧惕。”裴婠接话极快,“算起来高我一辈,我如今喊三叔。”
  裴老夫人点头,“是了,是这个名字,他们府上的认亲宴是伯庸和彦儿去的,我还不曾见过,听说他在青州立了功,很是俊杰,怎么刚好遇上了他?”
  元氏便道,“别看这孩子年纪小,青州立了功,还救了我们家琰儿性命,回京之后阴差阳错才知道身世,后来被雍王保举,直接因立功入了金吾卫,青州那反民案不是要查吗?这次就是这孩子跟着金吾卫指挥使去查案的,他那日正好从青州回来路过云雾山,本也是去云雾山追查那些盗匪行踪的,不想刚好遇上了。”
  裴老夫人惊讶巧合,元氏又道,“的确巧合,那日他一人先来的,属下都还在别处搜查,那些盗匪足有二十来人,各个精干悍狠,可姑母却想不到,那孩子竟一个人将所有盗匪都打趴下了,哎,真是比侯爷年轻时候还要勇武。”
  元氏是能当萧惕母亲的人,这一句一句的夸,分明是拿萧惕当自家人赞赏,裴老夫人听着也觉震骇,若非听元氏亲口讲,她只怕还不信,“真是不得了,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武艺胆识,将来必定飞黄腾达,此番救了你们,也算立下了大功了。”
  元氏说起萧惕来,比夸裴琰还要情真,“救我们还算不上立大功,这次他跟着岳指挥使去青州才厉害,听说他一个人入匪营,那营寨中数百人,皆为他所剿,这才是真正的大功。”
  裴老夫人活了半辈子,因几代长乐候皆领兵,因此她在算见过父兄之厉害,可听元氏所言,这萧惕,竟是比她赫赫有名的父兄子侄还来的悍勇难敌。
  明氏和宋嘉泓也听得惊讶无比,尤其是宋嘉泓,他自小体弱未习武艺,如今听元氏说起萧惕,只觉萧惕似乎武艺高绝万夫莫敌,更生自惭形秽之感。
  元氏又道,“因他来得及时,我们都没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只是那孩子……哎,伤势有些重,如今为了查案子,带着伤奔波,着实叫人心疼。”
  裴老夫人这会儿已看出元氏对萧惕的爱重,便也跟着应和了几句,他们来本就是为了探元氏和裴婠是否安好,如今看完了,稍坐片刻便告辞了。
  离开侯府,裴老夫人面上便生出了忧色,明氏见状道,“母亲为何愁容满面?妹妹和婠婠都很好,您应该放心才是。”
  裴老夫人叹息的看了明氏一眼,“你呀——”
  裴老夫人欲言又止,却到底没多说,明氏不知裴老夫人为何将她责难了上,待回了侯府,宋伯庸和宋嘉彦却都还在等着,裴老夫人落座之后便道,“去看过了,她们母女都好着呢,都没受伤,惊吓了一场罢了。”
  宋伯庸放下心来,“那就好,她们也是运气好,碰上了金吾卫。”
  宋嘉彦竖着耳朵听着,便听裴老夫人道,“的确运气好,不仅碰上了金吾卫,还碰上了最厉害的那个——”
  宋伯庸扬眉,“母亲此话怎讲?”
  裴老夫人便道,“忠国公府的三公子你见过吧?这次救了她们母女的就是他。”
  宋嘉彦本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一听这话惊道,“是谁?!”
  他忽然出声吓了众人一跳,裴老夫人狐疑的看着他,“那日认亲宴你也去过的,就是国公府新接回府中的三公子萧惕啊。”
  宋嘉彦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说是金吾卫救了人,他只以为是别的公干衙卫,却没想到竟是萧惕,向来会伪装的他,此刻反应大到众人都看着他,他咬着牙,脸上的神色颇为僵硬,“怎么……是他……倒是巧合。”
  裴老夫人不知他为何如此,倒也不在意,继续将元氏对萧惕的夸赞一一道来,而后道,“这位三公子当初大家都没放在心上,可如今看来,忠国公府倒是捡到了一个宝贝,他们老大和老二皆不成器,这老三,却是个未来可期的。”
  明氏忍不住道,“可他生母身份未明,大家面上敬着他是国公府三公子,私底下却颇多议论,且又是个半路接回府中的庶出……”
  裴老夫人无奈的看着明氏,“便是庶出,便是其母出身不好,也得看个人的造化,今日听婠婠她娘说完,我倒是要对这位三公子另眼相待,且看着吧,那孩子今年要成为京中炙手可热的新贵了。”
  宋嘉彦浑浑噩噩的听着众人对萧惕的议论,言辞之间,竟将萧惕形容的好似未来能封侯拜相似的,裴老夫人素来心高,可如今也对萧惕颇为赏识,明氏和宋伯庸就更不用说了,宋嘉彦听的心底冷笑,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罢了,怎就这般厉害?小门小户养出来的武夫,凭着一身的莽撞蛮力就能封侯拜相?!太可笑了!
  裴老夫人最后悠悠的叹道,“先救了裴琰,又救了婠婠母女,这孩子和长乐候府倒是有缘,我看婠婠她母亲的意思,似乎对这孩子分外喜欢。”
  这话说完,裴老夫人眼风扫了一眼宋嘉泓,颇为隐忧。
  宋嘉彦回自己院子的路上,脑海中一直回响着这句话,他咬牙切齿的想,凭什么他下了这么多年的功夫什么都没有得到,而萧惕一个来路不明的武夫,却能这么快就得到这么多,而那个局本是为他自己而设,可到头来,却让萧惕逞了英雄,如今,他不仅得了元氏的爱重,裴婠的感激,还借着此事又立一功。
  宋嘉彦又屈辱又愤怒,不知是该后悔自己多此一举,还是该憎恶萧惕运气太好,一时间,更大的恶念和野心在他心底如野草般疯长。
  ……
  京城之中,大多数勋贵世家都如明氏所言,表面上敬着萧惕为忠国公府三公子,实际上却暗自鄙夷萧惕的出身,因此当两日之后岳立山归来禀明萧惕之功,不过半日宫内就下了提拔萧惕为金吾都尉的圣旨之时,京城上下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裴婠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陪元氏给裴敬原写信,前脚消息传回来,后脚便有小厮禀告,道裴琰和萧惕一起回来了,裴婠和元氏皆是大喜,元氏命人摆宴,裴婠则往府门处迎去,刚转过影壁,便见萧惕一袭金吾卫麒麟服下的马来。
  袍服朱紫,麒麟纹华贵威仪,穿在萧惕的身上,越发显得他伟岸俊毅,气势慑人,裴婠愣愣的驻足在影壁旁,竟就这么看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裴婠:今天的三叔怎么这么好看。


第30章 父子
  裴婠呆呆的望着萧惕,只等到他二人进了府门她才回过神来。
  萧惕笑眸慑人,走到近前道,“在这里傻站着做什么?”
  裴婠眼神闪了闪,自不好意思说是看他看呆了,便笑道,“听闻哥哥和三叔回来,特来迎接,还要恭喜三叔高升。”
  金吾卫都尉乃是正四品之职,再往上便是副指挥使之位,萧惕才入金吾卫不过两月便又得拔擢,别说他的上司同僚,便是她这个不懂朝事的都觉惊羡。
  萧惕抬手摸了摸裴婠发顶,“多谢小侄女了。”
  裴琰看的好笑,“含章升官,你这般高兴做什么?你知道金吾卫都尉是做什么的吗?”
  裴婠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
  裴琰只拿裴婠当小丫头片子,萧惕却脉脉望着裴婠,自是将她的恭喜听入了心,三人一同往正院走,路上裴婠又问,“三叔这两日伤势好些了吗?”
  自栖霞庄一别,二人又有三日未见,裴婠很是忧心。
  萧惕便道,“好了许多——”
  裴琰一听这话却在旁拆台,“你就不要哄她了,这两日奔波查案,你连伤药都没换过,哪里就好了?反正到这里了,何必再扛着?”
  裴婠神色微变,望着萧惕,“三叔,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萧惕有些无奈,被裴婠这么看着,更不好继续糊弄,一时语塞,裴婠当下就皱了眉头,“三叔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三叔此番受的伤势并非以往那般轻伤,若有大意,是要留下遗症的。”
  萧惕见裴婠这般严肃,只得苦笑不敢辩驳,一副裴婠如何念叨都受了的样子,裴琰在旁瞧好戏,“含章你可不知,我妹妹跟着学了两年医道,却从没有救治过人,如今好容易给你治了一次伤,不把你治的生龙活虎她是不会安心的。”
  裴琰这话也是在顾念萧惕伤势,萧惕听了心底却很是受用,“如此说来倒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体格没有那般弱,这几日奔波城外,实在顾不上。”
  说着又对裴婠道,“是我的不是,白费了小侄女一番苦心,待会儿回府我便立刻换药。”
  萧惕这般低声下气的,裴婠倒不好再责难他,眸光一转看去别处,裴琰干脆的道,“何必回去换药?让婠婠给你在此换了就好,咱们先去见过母亲,然后让婠婠给你换。”
  裴婠自无异议,萧惕一听,自也没有不愿的,三人到了正厅见过元氏,一听萧惕这几日顾不上伤势,元氏也立刻让萧惕跟着裴婠去换伤药去。
  寻常时候,便是亲戚也进不得兰泽院,可如今,元氏和裴琰显然将萧惕当做了自己人毫无防备,裴婠亦不在意这些,直将萧惕请进了兰泽院暖阁。裴琰回竹风院更衣,暂时未曾更来,雪茶几个见萧惕来,也前后殷勤周到不敢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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