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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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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君这么说,就是等于认同了卓越的话。
    “卓伯伯,方才六郎失态了,您别往心里去。”六郎倒是谦谦有礼。
    卓越不以为意,“你也是关心则乱,情有可原。”
    可如今六郎是一肚子疑问,看着床上面色虚弱的杨琪,心中一动,不仅又向卓越说道:“卓伯伯,八妹不是你带回来的,那她是怎么回来的?她之前又在哪里?”
    杨琪听的忐忑不已,她几乎屏住了呼吸,与六郎和太君一同等着卓越的回答。
    但愿卓越不会将耶律斜轸的事情说出来。

☆、180 她是杨八弟

不过听六郎的口气,他似乎还不知道杨琪之前流落到大辽的事情。
    看来卓越并没有向天波府的人透露她与耶律斜轸认识的事情,真像卓越之前所说的,他不想天波府的人因为她的失足而得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卓越早就准备好了一番说辞,“八妹离家出走,后来被拐卖的幽都府……”
    “那岂不是跑到大辽去了!”六郎惊呼了一声。
    “八妹也是身不由己,不过她也是在那里遇到了她的恩公。”卓越依旧不快不慢的说道,“我去年给你母亲来信时说过了——”
    太君颔首,有关卓越心上跟八妹相关的内容,她记得都十分清楚,“卓师兄你让我等,你说只要时机到了,八妹自己就会回来。”
    她不得不佩服卓越未卜先知似的本领,这结果不正应验了他之前信上所言!
    “八妹的恩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有那么醇厚的内力?”六郎也察觉到杨琪体内有着一股很强大的却不属于她的内力。
    “这我也不知,大概是哪位世外高人吧!”卓越用笑声掩饰着不自在。
    如今太君是丝毫不怀疑卓越所说的话,卓越之前在信上早预见杨琪会回到天波府来,然而说她自己会跑回来,太君有些不敢置信了,“卓师兄,八妹还这么小,她自己如何一个人回来的?”
    “大概是坐船下来的。”卓越说。
    六郎紧接着说道:“难怪我之前在八妹身上闻到了海腥味,莫不是她掉到了海里,才染上了风寒?”
    “大概是中途碰上了意外吧。”卓越并没有妄加猜测。
    “不管怎样,人回来了就好——”太君满足似的一声轻叹。
    房门忽然被打开,五郎神色匆匆的回来了。
    见他神情有异,六郎忙上前一步,“五哥,何事如此惊慌?”
    “娘,六弟,汴京混进了大辽的细作!”五郎紧声道。
    装睡的杨琪听的心里一惊,此人说的大辽的细作,十有**是耶律斜轸他们。但是耶律斜轸一路乔装,行事小心,怎么会暴露了身份?难不成他身边有人出卖了他吗?
    杨琪忍不住胡思乱想开,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如此的担心耶律斜轸的安危。
    细作之事,非同小可。
    “五哥,你确定?”六郎丝毫不敢怠慢。
    五郎说:“五百公里快马加急,不会错的。黄海那边有个小渔村,有两个人从海上漂流到那渔村,一个活人跟一个死人。渔民将他们送到官府,官府中人细问之下,才知道那两个人是同一艘船上的船员。六弟,你可知那船上载的是什么大人物吗?”
    六郎不满五郎故意卖关子,赶紧追问:“是谁?”
    “据说是大辽的南院大王,耶律斜轸!”
    六郎惊呼了一声,随即拍手叫好,“太好了,如今那南院大王岂不是瓮中之鳖!五哥,你速速进宫向皇上调动御林军,我去率杨家军封锁所有城门!”
    五郎抿了抿嘴,神情似乎有些失落,“调动御林军之事,潘仁美已经抢先了。”
    六郎嗤了一声,大为不快:“那个老狐狸速度也够快的!”
    太君按住六郎僵硬的肩膀,神色自若道:“能捉住细作就好,切莫急功近利、心浮气躁。五郎,六郎,你们兄弟二人去调动部分杨家将,严守各个城门。”
    过去了数天,依旧没有听说抓到细作的消息,杨琪猜想,耶律斜轸他们大概已经安全出城了。
    她将那对金簪花与玛瑙珠链一同尘封了起来,她大概与耶律斜轸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了……
    今日是她第一次走出房间,要说天波府给她得第一感觉是什么,可能是祥和吧,能让她心安。
    这里的天空虽然没有草原的天蓝,却无比清澈,无比澄净。
    她在房门前,迎着明媚的阳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这时太君、卓越,与端了盆热水的四娘一起过来。
    见杨琪能下床了,四娘不禁高兴起来,再一看太君,她老人家似乎也很欣喜。
    “八妹,你那身衣裳都穿了好些天了,四嫂给你找件干净的换上。”四娘进门,将热水先放下,然后翻箱倒柜起来。然而她忘了,这屋里的衣裳都是杨琪一年多以前穿过的,早就不合身了。这件不行,那件也不行,四娘终于放弃了,“要不咱们到街上的绸缎庄去看看?”
    “万万不可,”卓越开口道,“八妹体弱多病,为趋吉避凶,将她当男孩子养最为妥当。”
    太君也听民间有过这样的说法,既然是卓越提出来的,她便点头同意了。
    “咱们府上,男孩子的衣裳可多的是,大哥二哥三哥,还有我们家老四,五弟六弟七弟,那衣服多的柜子都塞不下了,我这就给八妹拣几件去!”四娘一向在家里最闲,周围的事情全都被其他几个婆娘揽去了,如今终于找到事做,可比谁都勤快呢!
    扮成男孩这件事,是杨琪跟卓越串通好的。
    昨日卓越来她的房间,已经算过,这会儿耶律斜轸十有**已经在回大辽的路上了。他回去之后,极有可能张榜寻人。
    杨琪扮成男装,可谓是避免被找到的一种安全手段。
    卓越对太君说:“太君,如此一来,太君不得不对外也称,杨府之中没有八妹,只有八郎。”
    太君似乎有些为难,“没必要做的这么认真吧。”
    “这不仅仅是为了趋吉避凶。”卓越轻叹一声,随即目光投向杨琪的脸上,“太君且看,不出五年,八妹的姿色便会冠盖京城,怕会惹来红颜之祸。自古红颜多薄命啊。”说着,卓越的声音压低了下来,“天波府与皇家亲近,太君又不是不知道当今的皇上是何等重色之人。若被皇上知晓杨府中有个天姿国色,太君以为会如何?”
    太君是一点即通之人,她立刻会意,当即就重视起此事来。
    她将天波府上下的人到召集到了祠堂,将卓越方才说的事给众人陈述。
    听了之后,所有人的神色都凝重起来,只有三娘笑道:“八妹若是进宫当了皇上的宠妃,那咱们令公不就是国丈了,咱们家的几个兄弟可都是国舅爷了——”
    坐她旁边的四娘扯了她一下,心道:这三娘还真是不会看情况说话。
    听了三娘的话,不快的何止四娘一人。
    大娘凝色说道:“咱们杨家想飞黄腾达,还不至于去靠牺牲八妹的姿色!”
    “就是,如今令公功勋卓著,大伯子与小叔子们平步青云,哪一样凭的不是真实才干!”二娘附和着大娘说道,还不满的看了三娘一眼。
    三娘撇撇嘴,心里也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嘴上却玩笑道:“我不过就是说说嘛。”
    柴郡主与六郎相视一眼,默契的笑了笑。
    五娘为人腼腆,却十分明事理。杨家就八妹这么一个闺女,说是令公与太君的掌上明珠,半点不为过。她想的多,也看的远,不免忧心忡忡起来,“伴君如伴虎,况且深宫似海,勾心斗角得厉害,怎能将八妹往那火坑里推!”
    她这一番话,引来不少人的颔首。
    柴郡主也说:“所幸八妹曾经体弱多病,鲜少出门,如今知道她身份的人也不多,也就是杨家的亲朋好友。”说着,柴郡主握上六郎的手,催道,“六郎,你给边关的爹爹与兄长写信告知此事,让他们关照同袍,切莫将八妹的身份泄露。我这就去找八王兄密谈此事。”
    太君蓦地红了双眼,起身向柴郡主拱手,“多谢郡主。”
    柴郡主忙站起来,慌张道:“娘,你这是做什么!我虽身为郡主,可也是杨家的人,为了八妹与天波府的将来,我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
    娶此佳人,夫复何求!六郎甜蜜一笑,携妻儿向太君与诸位告退了。
    老六夫妇与宗宝离开之后,太君方才坐下,舒了好长一口气,庆幸不已,“幸亏当时我听了你们卓伯伯的话,并未公然张榜寻人。”
    “果然还是卓伯伯有先见之明。”五郎自叹不如。
    七郎猛的一拍桌子,引起大家的注意。只见他义正言辞,“以后就不能叫八妹了,要叫八弟!大家以后都要改口了!”
    “以后就得叫八少爷了。”杨洪对天波府可谓是忠心耿耿,自然是遵令公与太君之言,况且这都是为了杨琪与天波府好。
    说定了此事,等柴郡主从业八王爷的府上回来,天波府便开饭了。
    杨琪在天波府吃的第一顿入伙饭,尤其觉得壮观。
    四张桌子并到一起,十几口子人都围在一起,热闹的简直难以想象。
    以前除了聚餐,杨琪平时都没跟这么多人吃过饭。
    哪怕是在大辽的南院王府,最多也就是她跟耶律斜轸、安隐、休哥坐一块儿过。
    七郎特意将杨琪的位置留在身边,几位哥哥在的时候,等到吃饭都是按长幼顺序排下来的。他还记得他的八妹以前最喜欢吃的就是韭菜炒鸡蛋——
    “八弟,够不着的,七哥帮你夹!”

☆、181 杨七郎失手

饭桌上,杨琪的左边是五娘,右边是七郎。
    她胃口大开,动筷子时,察觉自己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瞧。
    怎么?她显得太不客气了吗?
    这时太君、大娘与二娘都红了双眼,尤其是最容易被触动的二娘,更是垂泪起来。
    杨琪不知道,以前她这副身子弱,卧病在床那是稀松平常之事。也因此,八妹那时候几乎没有跟大家坐一块儿吃过饭。
    杨琪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这种感觉跟耶律斜轸与安隐给她带来的温暖完全相反。
    一看二娘落泪,太君的双唇也颤抖起来,她极力隐忍克制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杨琪的心顿时揪紧起来,她搬着凳子过去,坐到太君身边,小心翼翼的依偎在她怀里。
    太君终于泪崩,抱着杨琪大哭起来,“我的八妹,我的八妹哟——”
    结果,桌子周围一圈的人,几乎都红了眼。
    三娘擦干湿润的眼角,抄着筷子敲着碗,大声招呼起来,“吃饭吃饭吃饭,再不吃,饭菜都凉了!”还说,“娘,该改口叫八郎了!”
    太君收拾住眼泪,给杨琪夹了好些个她以前爱吃的菜。
    “八弟,一会儿吃了饭,七哥带你出去玩去!”七郎好玩成性,他可是这家里最安静不下来的人。
    太君对着他,将脸一板,怒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不好好练功,看你爹回来怎么收拾你!”
    七郎撇撇嘴,有些悻悻然。
    太君抬手抚上杨琪的后背,对她跟对七郎完全不是同一张脸。她关切道:“八郎的身子才好一些,可不能再出去吹风,旧病复发起来,又得在床上躺个七八天。”
    母子连心,六郎知道太君担心得不只是这些。
    杨琪才回到府上来,只怕对这里的一切都还感到很陌生,把家里人当外人看待。七郎带她出府,万一再走丢了,那连天来的失而复得的喜悦,岂不是成了一场空欢喜!
    六郎对七郎说:“七弟,你就好好的练杨家枪吧,等爹跟大哥他们回来,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你不是一直想当杨家将吗!”
    七郎如今还不到十五,心性未定,虽然一直嚷嚷着想跟父兄一样成为赫赫有名的杨家军,却始终没得到令公的点头。
    对七郎说完,六郎抬眼看向杨琪。
    他始终对杨琪落海之事耿耿于怀,“八妹……哦不对,八弟,你是从水路来汴京的?”
    杨琪心里一咯噔,心想着这个杨六郎的敏锐力不是一般的好,他大概是嗅出了什么异常的味道吧。
    杨琪面不改色,只点头“嗯”了一声。
    “你怎么会落到海里去?”六郎又问。
    杨琪眨了眨眼,编故事的时间到了,“我是偷渡回来的,偷偷的上了船,没给船家银子,结果被船家发现了,我怕他们把我抓了去卖,一慌之下就自己跳下海了!”
    五郎想起那日他将杨琪从医馆抱回来,当时还有一个姑娘在。不过他再拐回去找的时候,医馆的大夫说那姑娘早就走掉了。
    五郎也疑惑起来,“就你一个人吗,我记得当时有个姑娘跟你一起在医馆。”
    “我不知道诶,大概是把我救回来的人吧。”杨琪猜想到,五郎说的那个姑娘十有**是元淑。
    五郎与六郎相视一眼,总觉得杨琪对答太过如流,却也说不上哪里奇怪。
    七郎这时候又拍桌子叫起来,“八弟,等吃完饭,七哥教你杨家枪!”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翻着白眼——
    一瓶不满半瓶晃荡,就七郎那半吊子的杨家枪法,连天波府的一个烧饭丫头都打不过,还有脸说教旁人。
    周围的人将所有打击他的话都吞在了肚子里,这七郎的感情意外的脆弱,经不起夸,也经不住骂。夸他,他容易翘尾巴。骂他,他极容易失落。
    “八郎就别舞刀弄枪了,在家跟嫂嫂们学学刺绣,练练字画多好。”虽然口上“八郎八郎”的叫,太君没那么容易真的将杨琪当做男孩子一样对待。
    杨琪既不想舞刀弄枪,也不想舞文弄墨,她就想平平静静的生活。不过眼下她是如何也平静不了,怎么也得将杨家的命运给扭转过来!
    “娘,要不然就先让八郎给宗宝一起念书吧。”柴郡主建议道。
    如今柴郡主正叫杨宗宝识字,教一个是教,教两个同样也是教。
    “正好正好,那就有劳郡主了。”太君满意笑道。
    吃过饭,趁着天气好,柴郡主将杨琪与宗宝一同叫到中庭的凉亭中来。
    七郎在附近练习杨家枪,耍得虎虎生威,破空声如同海啸一样。
    宗宝心无旁骛,不受丝毫干扰,一笔一划的在柴郡主的指导下练着字。
    杨琪左顾右盼、东张西望,果然念书不是她的强项。
    百无聊赖之下,她叼着笔,看七郎如何耍弄刀枪棍棒。
    见杨琪心思不在书本上,柴郡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声催道:“八郎,快练字。”见杨琪将笔拿在左手里,她不由觉得奇怪非常,她嫁进杨家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说过杨琪是个左撇子。而且民间有种说法,左撇子是不吉利的象征,左撇子的孩子在小时候都会被纠正过来。“八郎,你怎么用左手写字?”
    杨琪抬起右手,“我右手受过伤,现在拿筷子都勉强。”随即,她放下笔,将两个手掌并在一起。
    柴郡主惊讶的发现,杨琪的两个手掌的手指竟不一样长!
    杨琪左手的手指,明显要比右手的手指长一些。
    柴郡主抓过杨琪纤细的右手,不由紧张道:“被夹过手指吗?”
    夹手指可是官刑,何况依杨琪这样的年纪,根本不应该受此官刑,可她又怎么会与这样的刑罚扯上关系?
    察觉柴郡主起意,杨琪不以为意的笑笑,“就是被门夹了一下。”
    寒光一闪,呼啸声逼近,杨琪猛的推开柴郡主,将宗宝扑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一柄长枪一凉亭的石桌擦掠而过,直直的刺入了亭中的粗柱上。枪身颤抖,正嗡鸣作响!
    柴郡主踉跄到亭子外,亲眼目睹那长枪从杨琪与宗宝的头顶掠过,她捂住胸口,脸色煞白,魂飞魄散的怔在原地。
    “八弟,宗宝!”七郎飞跃到凉亭里来,他也没想到长枪会从手里脱飞出去,竟还识路一样往有人的地方跑。
    若非杨琪及时的将宗宝扑倒,那一柄长枪怕是要贯穿他的喉咙去了!
    “宗宝,宗宝——”回过神来,柴郡主一路惊声尖叫。她冲过去,将压在宗宝身上的杨琪推开,扶着宗宝站起来,上下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宗宝压根儿没意识到刚才有多么惊险,只是被柴郡主疯狂的模样吓坏了,他怔了怔之后,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柴郡主将宗宝揽进怀里,大声呵斥着七郎,“七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想学就不要学,不想练就不要练!既然没有那天赋,就不要妄想着跟你哥哥们一样!”
    七郎惭愧的低下了头。
    “柴郡主,你这么说就有些过分了吧。常言还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七哥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宗宝这不是没事吗!”杨琪是从七郎耍得杨家枪里看不出门道,但她很清楚杨七郎日后会成为杨家军的一员猛将。
    柴郡主又气又急,愤恨的看了杨琪与七郎一眼,抱着宗宝就去找太君告状了。
    七郎脱手的那把长枪,此刻还深深的扎在亭中的粗柱上。
    杨琪看了,这粗柱还不是木制,而是大理石的材质。然而那枪头深陷在其中,轻易根本就拔不出来。
    杨琪可是用尽了全力,未拔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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