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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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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斜轸觉得奇怪,以往皇上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生辰,今日皇上怎么突发奇想给他祝寿来了,还送来了不少寿礼……
    餐桌上多了皇上,杨琪被赐座后,变得拘束起来。
    皇上与耶律斜轸都没怎么动筷子,两人围绕着“雁归楼”的话题谈笑风生。
    说着说着,皇上的话锋陡然一转,说到了昨日杨琪被绑架的事上。
    皇上神情带着深深地歉然,“朕太疏忽大意,对祁山太过放纵,才使得他对琪琪下手。不过好在朕得到消息,派人暗中跟踪了祁山买通的凶手,才保护琪琪度过了一劫。”
    杨琪又惊又疑,没想到皇上会直接将话说开来。
    昨天她连救命恩人的面都没见着,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也实在很奇怪。
    既然皇上也插手了这件事,为什么昨天他不早早将杨琪的行踪告知南府,似乎故意看着耶律斜轸跟无头苍蝇一样满大街的寻找杨琪的踪影……
    “多谢皇上救命之恩。”杨琪不得不硬着头皮说着违心的话。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场戏是皇上自导自演的呢?
    昨天从郊外回来,杨琪就觉得不太对劲。祁山害她,皇上救她,发生得也太过巧合,而且时间的配合度也相当的好。杨琪没死真的是万幸?还是那凶手一开始就没想要她的命……
    该不会害她的与救她的,都是同一个人吧……
    皇上甚是欢喜,看着杨琪笑眯眯的说道:“斜轸,朕很喜欢这个丫头,朕那三个皇子也被她迷的团团转,不如就将琪琪许给三位皇子其中之一吧。”
    皇上的话听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
    耶律斜轸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紧捞住杨琪的手,对皇上强笑道:“琪琪与皇子们都还小,况且安隐不在,臣也不好在琪琪的终身大事方面自作主张。”
    “那就过两年再说。”皇上不以为意。
    耶律斜轸有些提心吊胆,他实在捉摸不透皇上的深意。
    皇上没多留,很快便起驾回宫。
    宫里的人一走,蘅芜阁马上就变得沸腾起来。
    云翘等四名婢女可是听的非常清楚,皇上有意要将杨琪许给三位皇子的其中之一。
    最为激动的莫过于元淑,她抱着杨琪的手八卦起来,“琪琪小姐,你会选择三位皇子中的哪一个?”
    “当然是太子吧,他可是日后咱们大辽的皇上啊。”清月十分雀跃,也羡慕不已。
    “要说恒王府就在那么南府的隔壁,琪琪小姐跟二皇子恒王的感情才是最深的吧,琪琪小姐,你喜欢二皇子吗?”彩蝶张着眼睛,期待着杨琪的回答。
    杨琪干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们。
    这些丫头只看到表面的风光,其实这背后暗藏玄机呢。
    云翘不忍看杨琪为难,摆出南府一等婢女的架子,对元淑她们三人凶道:“一天到晚就知道乱嚼舌根子,没个正经,还不快撤桌子去!”
    送走了皇上,耶律斜轸闷闷不乐得回到蘅芜阁,听完了几个婢女的嬉闹,才走进院子中。
    他在意的不是杨琪被皇上险些赐婚之事,心里想的是另一桩事情——
    如今杨琪的父母已经找到了她,也就是说今日即便有安隐在场,也没资格做主杨琪的婚姻大事。
    耶律斜轸坐她跟前,陪她一起望着院墙上绿意盎然的爬藤,“琪琪,你不是说你找到了你的父母吗?”
    “我没说找到了他们,是他们找上了我。”杨琪嗔了他一眼,似乎怪他健忘。
    耶律斜轸无奈一笑,“不管怎样都好,本王想见见他们。”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用别的方式说服杨琪的父母放弃对她的抚养权……或者将她的父母接到府上来。
    杨琪大概也知道耶律斜轸是怎么想的,于是她两手一摊,“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也没见过他们呢。”
    耶律斜轸微恼,杨琪说话分明就是前后矛盾,“你不是说他们已经找上你了吗?”
    “好像是他们花银子雇了个人,那个人找到我的。他说要带我走,我没答应。”
    杨琪并没有将见到卓先生的事告诉耶律斜轸,主要是因为卓先生的态度,卓先生分明知道她就在南府之中,跟耶律斜轸住在一起。但是他并没有找到南府来,似乎不想让耶律斜轸知道他的存在……
    卓先生虽然没有刻意嘱咐过她,杨琪还是决定先向耶律斜轸保持沉默。
    耶律斜轸搂着她的肩膀,不太愿意将她放开,“这样也好,反正你不记得你父母的事,说明你与他们并没有什么感情……”
    杨琪手臂一抬,哥俩好似的拍着耶律斜轸的肩膀安慰,“放心吧,就算我真的要走,也要先等我干爹回来,跟他说一声。”
    耶律斜轸张口结舌,心里泛起了酸楚。他个人不希望杨琪走,跟安隐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丫头怎么忽然扯到了安隐身上?难不成她误以为他不放她走,是怕没办法跟安隐交代么?
    耶律斜轸有些咬牙切齿,“见到你的父母,将他们也接到府里来多好,这样你既可以与父母团聚,也可以跟你干爹在一起了。”
    杨琪露出唯恐避之不及的神情,“让我爹娘一天到晚都要看你的脸色,我才不要。”
    耶律斜轸气结,狠狠地揉乱她的头发,以示惩戒。

☆、160 说长道短

耶律斜轸从杨琪这里也收到了生辰礼物,与其说杨琪的礼物别出心裁,不如说那是恐怖!
    这丫头用蜂蜜在平整的木板上写了个大大的“寿”字,然后将木板放在了蚂蚁洞口,结果可想而知……
    得知了皇上来过南府为耶律斜轸祝寿的消息,各路达官贵族也纷纷携礼前来表示祝贺。
    历年来,这是耶律斜轸过得最为头疼的一次生辰。
    那些人来得太过仓促,也见南府什么味准备都没有,便搁下寿礼,纷纷又都走了。
    吴管家负责写礼单,哪一家送来的礼物,送来的什么礼物,他都在礼单上记得清清楚楚。
    完成了礼单,吴管家拿去给耶律斜轸过目。
    礼单上,“蛟骨木”三个人吸引住了耶律斜轸的眼球。
    望见这三个字时,他大吃一惊,“这东西是谁送来的?”
    “是皇上送来的。”吴管家并不知道让耶律斜轸变了脸色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耶律斜轸凭住呼吸,心里暗自忖度,皇上究竟在搞什么名堂,给杨琪吃了蛟骨木的香丸,还将蛟骨木给送了来!
    “现在这东西放在什么地方?”耶律斜轸不由得紧张起来。
    如果让杨琪碰见了蛟骨木,那她岂不是要命丧黄泉?
    吴管家变得战战兢兢,耶律斜轸此刻的脸色着实吓人。
    他小声说道:“今日皇上包括各位大人送来的东西,全都在南府的库房。”
    耶律斜轸重重放下礼单,大步流星向库房而去。他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怎样都不能让杨琪接触到蛟骨木!
    吴管家脚步匆匆得跟着耶律斜轸去了库房,找到了装有蛟骨木的盒子,见耶律斜轸打开,他闻到一股扑鼻的沉香味道。
    吴管家惊疑不已,“大王,这不过是普通的沉香木。”
    耶律斜轸也困惑起来,虽然他并没有见过蛟骨木的真面目,却也听说了蛟骨木无色无味,只用服用了蛟骨木香的人才能从蛟骨木上闻到特有的恶臭。
    他跟吴管家一样,一眼便辨别出盒子里巴掌大的木头不过是沉香木。
    耶律斜轸撇了吴管家一眼,“你确定东西都在这,没有别的人碰过?”
    吴管家小心翼翼,差一点儿就矢口喊冤了。他细细说道:“我亲眼看着下人们将东西一样一样搬进来,东西一到,我就赶紧让他们走了,我也立马就锁了门。大王您也知道,库房何等重要的地方,这里的钥匙就两把,我有一把随身带着,另一把在您手上,库房的锁又是请上等的锁匠打造,即便有贼心想撬开也是痴心妄想,何况咱们南府又是戒备森严的地方,闲杂人等谁能进得来这里?”
    如果东西没有被调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皇上故意李代桃僵,将沉香木当做蛟骨木送来的。
    “皇上到底再搞什么!”耶律斜轸气愤得将沉香木重重的摔在地上。
    离开了库房,耶律斜轸便到蘅芜阁去了。
    天气渐暖,大地回温,蘅芜阁的窗子敞开了几扇,放进了一室暖洋洋的春风与明媚阳光。
    蘅芜阁里,琴声一片悠扬,不远处的耶律斜轸一听便知道是紫烟抚出的韵律。
    极为好听的琴音结束之后没多久,一阵变奏的曲调便响起来。
    他走进院子才知道,是紫烟在教杨琪抚琴。
    耶律斜轸有些恼怒,他大斥一声,“云翘,将琴收起来!”
    云翘大骇,忙跑到杨琪身边,低着头咬着嘴唇冲杨琪歉然一笑,抱着琴便去了耳房。
    大好的气氛被耶律斜轸一人给破坏掉了,杨琪也不高兴起来。
    紫烟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对前来的耶律斜轸福身拜了一拜,“大王……”
    耶律斜轸越过她身旁,对着杨琪便是一顿训斥,“一天到晚就知道折腾,你的手好了吗!”
    杨琪握起拳头捶他腹上,张牙舞爪恶狠狠说道:“软柿子,我还是可以捏烂的。”
    耶律斜轸脸色稍缓,一下捉住她的右手,一一检查着她的手指头。
    紫烟盈盈拜倒,垂泪说道:“大王,都是我不好,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没那么严重啦,一点都不碍事。”杨琪的右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只要右手的使用不过度,她不会有什么不适感。
    耶律斜轸挥退了紫烟,云翘从耳房出来的时候,见紫烟已经走了,便大肆的抱怨起来。
    “紫烟姑娘好矫情,她明知道大王经常来咱们蘅芜阁,就天天早晚过来做客。”
    元淑附和了一句,“就是,只怕她早知道如此,当初来咱们府上的时候,才挑中了梅园那所院子。”
    说罢,她满脸不服气得往南院的东墙方向扬了一下头,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在场的人可都知道,蘅芜阁的东面就是梅园,可是近得很呐!
    耶律斜轸听着,默默地也不吭声。
    杨琪替紫烟打包不平,“紫烟姐姐哪有你们说的那样。”
    “怎么没有。”云翘走近了一步,翻出老黄历来,“上个月天还冷的时候,我在院子里烧水,元淑往浣衣所拿小姐的衣服,清月与彩蝶去厨院端羊奶,紫烟姑娘早早的来,进房瞧小姐你还在睡着,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把门关上,她那狐狸精尾巴是有多长。也怪我大意,一开始没发现,要不是小姐你打喷嚏的声音从房里头传出来,我还真不知道呢。”
    杨琪一脸茫然,这多大的事儿啊,云翘居然记得那么清楚。不过另一方面,她听了挺感动的。毕竟云翘也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紫烟姐姐也不是有心的……”
    云翘又说:“可不止一回呢,前两天我刚点的熏香,不过一转眼的功夫,香炉不知怎的就打翻在地上了,沿着窗棂的页子上爬进来一只好大的蜈蚣。小姐你可就趴在那窗台下面睡觉,这万一蜈蚣爬到你耳朵里怎么办?我就怀疑那香炉肯定是紫烟姑娘打翻的。”
    虽然听云翘这么笃定,杨琪还是不觉得紫烟像是那么恶毒的人,“那香炉说不定是我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撞翻的呢。”
    “怎么可能,我可是有好好的将香炉放在支架上。”杨琪总在一个地方闲不住,云翘为了灵活方便专门弄了个细长的支架当香案。“就算小姐再怎么不小心,趴那儿也不可能够得着支架上的香炉呀。那支架好端端的在原处放着,就香炉翻了,这里面没有名堂才怪呢!”
    杨琪听得心烦意乱,朝云翘挥着手说道:“算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耶律斜轸听到耳里放到心里,一边捏着杨琪的手,一边低声说:“要不本王再调几个丫头过来。”
    杨琪敬谢不敏,她还没开口拒绝,云翘就先说了不好。
    “大王可别,人越多越乱。”说着,云翘向身后看去,元淑、清月与彩蝶站成一排候在一旁。“元淑还好,那清月与彩蝶刚来这院儿的时候,连个妆奁都收拾不好。”
    清月与彩蝶双双脸红,尤其是清月倔强的反驳道:“那还不是小姐的东西太多了。”
    彩蝶很快附和道:“东西用完了还乱丢。”
    元淑抿嘴偷笑,“可不是,那匣子里好多珠花丢得现在都还没找到。”
    杨琪听的恼羞成怒,挨个将她们指了一遍,“好哇,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你们几个,我统统都不要了!”
    耶律斜轸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抬手拧了一下杨琪的耳朵,好笑道:“她们几个的脾气,还不是你一手宠出来的。看看云翘现在,都敢跟本王没大没小的说话了。”
    云翘仓皇的低下头,“奴婢哪敢。”末了,她又说,“跟大王没大没小的人,除了琪琪小姐,还能有谁啊。”
    杨琪戳了她一下,“连你也欺负我!”
    耶律斜轸见蘅芜阁的四个婢女与杨琪的关系甚好,不免心里感触极多。
    杨琪同龄的朋友甚少,这几个婢女年纪几乎都与她相仿,说起话来也没有隔阂,确实挺好。
    几日后东野坡猎鹰,耶律斜轸将蘅芜阁的四名婢女与杨琪一起带上。
    入春之后,天气转暖,藏了一冬的动物也该出来觅食了。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几乎都在寻找自己的猎物。
    东野坡山高坡陡,四面环山,野林茂密。远远望去,翠山屏障,受云雾缭绕,颇为心旷神怡。
    攀上东野坡,漫山空旷的草场,十几只老鹰在头顶盘旋,时不时的发出一阵比一阵高昂的嘶鸣。
    附近有几座毡房,大约都是给哪家的夫人小姐们准备的,男人们都在毡房外头仰望着天空,物色着猎物。
    耶律斜轸背着大弓一出现,就成了场上的焦点。
    听说他前年一人独占鳌头,只射出三箭,而且箭无虚发,连续射杀了三只老鹰。因他去年忙于奔波,没有参与猎鹰活动,今年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成绩,实在让人期待。
    一花蝴蝶一样的女孩,翩翩飞舞过来,抱着耶律斜轸的胳膊,性质高昂的叫了一声:
    “斜轸哥哥——”
    杨琪记得这女孩,是北府的千金靓儿。

☆、161 抓获猎物

除了杨琪,耶律斜轸还不习惯别人的靠近,他颇有些不自在。
    他拂开靓儿的手,显得颇为无奈,“靓儿,你马上就快为人妻了,可别再这般与本王不拘小节了。”
    靓儿不高兴起来,尖声愤恨道:“谁愿意嫁给那个视财如命的赵嘉上啊!”
    “这可是皇上赐婚,你想逃也逃不掉。”
    见耶律斜轸这般不在意她的心意,靓儿不由得恼羞起来,“斜轸哥哥,你明明知道我……”
    “咳咳——”一声清响的干咳声打断了靓儿的告白,走来一位浑身金光闪闪的公子哥。
    不得不说,他的穿衣品味实在倒人胃口。他全身上下,无论衣裳还是靴子,能缝得地方用的都是金丝线。猛的一看,他整个人跟财神爷一样。
    这就是雁归楼的男掌柜赵嘉上了。
    从他身后窜出来一位猎装打扮的女子,是他的妹妹赵嘉敏。只见她暴跳如雷,指着靓儿仍抱着耶律斜轸胳膊上的手,怒气冲冲道:“马上就是我赵家的人了,还在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你就不怕被人笑话!”
    靓儿非但不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还摆出一副挑衅的样子,“我乐意,你管不着!”
    赵嘉敏不怒反笑,轻蔑的哼哼了两声才说道:“要不是皇上亲旨赐婚,我赵家也不会要你这种不要脸得到处去勾搭人的小妖精。”
    靓儿被骂得急红了脸,对赵嘉敏瞪着眼怒道:“你说谁不要脸!”
    “啧啧,本来就是,原本丢你北府的脸也就算了,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把我们赵家也给搭了进来。”把靓儿挑拨起来,赵嘉敏这回心里可舒坦了。她媚眼一瞥,斜眼看着耶律斜轸,口气有些奚落道,“耶律斜轸,我听说你被那个死鬼耶律茂给传染了,也在府里养了一个娈‖童,可有此事?”
    赵嘉上听得尴尬一笑,用胳膊肘捅了赵嘉敏一下,“嘉敏,别口无遮拦。”
    将才赵嘉敏口无遮拦的时候,他帮都不帮靓儿一句,这会儿见赵嘉上护着耶律斜轸时,靓儿气的跺了跺脚,这可是她未来的丈夫啊,竟对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靓儿被气的甩头走人了。
    赵嘉上无奈的对着靓儿的背影略微摇了摇头,也不知那丫头懂不懂——自古商人都处在末流,连戏子都不如。如今皇上将北府的千金赐婚给一个商人,可见皇上已经开始千方百计对北府设防了。
    靓儿一走,赵嘉敏粘了上去,“我说南院大王,你是不是真的金屋藏娇了?”
    “金屋藏娇?”耶律斜轸失笑。
    他的神情倏然一顿,笑容还没来得及散开,就凝固在嘴角。他抬手一抓,准准的接住了火速飞来的一颗石头。
    不远处,杨琪正拿着弹弓对着他。
    杨琪身边的几个婢女沸腾起来,估计是在打赌耶律斜轸会不会接住杨琪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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