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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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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哥低头一想,继而神色恍然,立马就明白了耶律斜轸的处境。
    他端起酒杯,一副歉然之貌,“罢了,此事不提,今日你我二人一醉方休。”
    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休哥兀自沉浸美酒的回味之中,回过神来方才注意到周围没有杨琪的踪影。
    “那个丫头呢?”数日不见,休哥怪想念杨琪的。
    “这会儿还在学堂呢。“耶律斜轸说。
    休哥将肩上的雪貂捉到手中,有些恋恋不舍的抚摸着雪貂柔软的皮毛,“把着雪貂留给那丫头吧,我怕去了南疆,小雪不适应那里的气候。”
    耶律斜轸连忙推辞,“万万不可,一匹好好的马驹都能被她活活养死,明明是她自己照料的不好,还哭得死去活来怪本王不该将马驹买到府上!”
    听他抱怨,休哥朗声大笑,又把雪貂重新放回了肩头上。
    休哥的笑声倏然停住,察觉到异样的耶律斜轸向他投来了探求的目光。
    休哥又是一杯酒下肚,嘴里面竟有一种不适应的苦涩滋味。
    他啧啧两声,紧接着又是一声轻叹。
    踌躇了许久,休哥才说:“其实皇上给我下了一道密旨,命我一到南疆,便砍下段昊的人头。”
    耶律斜轸不觉意外,他又给休哥斟满了酒杯,意味深长的说:“即便没有那道密旨,本王想,于越去了南疆,也会将段昊的人同意砍下。”
    休哥哼笑两声,并没有反驳,“南疆大乱,光砍下段昊的人头,只怕也震慑不住那里的士兵。斜轸,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耶律斜轸微微震惊,没想到休哥此次来府上会向他出谋划策。
    他有些受宠若惊,想了想后才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于越不如试试软硬兼施这一招。”
    于越点头,有些后悔自告奋勇去收拾南疆的那个烂摊子。
    正值此时,槃离居外传来杨琪那响亮的童声,“呀吼——我回来了!”
    杨琪发现槃离居周围的戒备比往常还要森严,忍不住探着脑袋往里面瞅了瞅。
    不过门口的两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大哥哥堵在门口,不让她进入。
    耶律斜轸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肯定在门前鬼鬼祟祟,便扬声吩咐:“让她进来!”
    那两名侍卫分立左右,眼睁睁看着杨琪大摇大摆的往槃离居去了。
    杨琪坐着大鬼脸蹦到门口,见是休哥,立马展颜,兴冲冲扑上去,叫了一声,“小雪!”
    休哥摇头苦笑,他这么大个人坐这儿,竟还没一只宠物有存在感。
    “瞧瞧你们把这丫头宠的,脾气一日比一日见长,越发的目中无人了。”休哥笑骂。
    杨琪这才捏着裙角,施施然给休哥行了美美的一礼,“琪琪见过于越大人。”
    “数日不见,长这般高了。”
    杨琪竖起食指,“有这么高了。”
    耶律斜轸多余出来的一副碗筷摆好,“用了膳后小憩一会儿,下午别在晏夫子的课上睡大觉了。”
    杨琪入座,扫一眼满桌佳肴,馋得口水在嘴里泛滥成灾,夹了一颗紫薯玲珑丸子塞进口中,满足的大嚼特嚼。
    她的视线飘向耶律斜轸,“我听干爹说,你昨天晚上从马背上摔下来受伤了,伤哪儿了?”
    耶律斜轸将左腿一伸,却被杨琪踢了一脚。
    “嘶——”耶律斜轸微微皱眉,吸了一口冷气。
    杨琪还真当他是以假乱真啊,为了演的逼真,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包括皇上,耶律斜轸可真是做足了苦肉计,掉下马的时候,用石头在在左腿上狠狠砸了一下。
    刚才杨琪踢到的,正是他受伤最为严重的地方。
    杨琪没有想到耶律斜轸为了明哲保身会做到这种地步,当即对他说了声“对不起”,再没抬头,却总时不时的瞄着他受伤的左腿瞧。

☆、143 密旨杀机

杨琪吃完就睡了。
    耶律斜轸与休哥依旧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休哥见杨琪熟睡,又畅所欲言,“皇上下密旨斩杀段昊,只怕下一个就轮到耶律茂了。”
    “如今耶律茂在刑部大牢关着,辛相忠会不会像于越一样,收到皇上的密旨?”
    耶律斜轸说的自然是以后的事情,如果辛相忠与休哥同时收到皇上的密旨,那辛相忠应该早就对耶律茂动手了,这会儿肯定也会有消息从刑部大牢传出来。
    君心难测,休哥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一抹忧虑之色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他沉吟过后,仔细分析,“耶律茂是穆宗的遗孤,穆宗对皇上又有养育之恩。圣上会不会念及旧情,对耶律茂网开一面?”
    耶律斜轸略微点头,他觉得不无这个可能。他单方面是希望耶律茂死无葬身之地,绝不给他留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也清楚,日子拖的越久越不利。
    如今不如趁热打铁,在皇上还未消气的时候,给耶律茂再来当头一棒!
    耶律斜轸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之后本王会向皇上谏言,请旨处决耶律茂。”
    休哥不置可否,其实他心里是赞同耶律斜轸的做法。耶律茂怎么说是穆宗的遗孤,对本身的存在当朝来说就是个潜在的隐患,只怕皇上对他也是不除不快。
    耶律斜轸眸光阴冷之色一闪,他蜷紧了手指,低下声来问休哥,“于越,段昊贪污的军饷,你可有眉目?”
    休哥摇头,“皇上早就派人将他的府邸抄了个底朝天。”若真查出什么来,这会儿早就有消息了。
    耶律斜轸的手指轻叩着桌面,蹙紧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本王知道在哪里。”
    休哥眼前一亮,忙不迭问:“在哪?”
    “寿安王府。”耶律斜轸笑得神秘兮兮。
    休哥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耶律斜轸这是欲移花接木,要陷耶律茂不义。不过前提是耶律斜轸先找到段昊贪污的那笔军饷。
    耶律斜轸胸有成竹,只怕他已经想到了军饷藏匿的线索。
    昨夜耶律斜轸在最妩楼,忽闻一阵诡异的哭声。
    他还没来得及细问,紫烟就告诉他,是在隔壁住着的一位叫胡兰的姑娘。
    胡兰素来与段昊交好,还最喜欢将段昊为她添置的东西拿出来向最妩楼里的其他姑娘炫耀。
    前几天胡兰还跟姑娘们说,段昊要将她从最妩楼里赎出去,连大宅子都给她准备好了。
    哪里知道,天不遂人愿,段昊居然醉酒失言。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而获罪。
    胡兰的美梦也因此泡汤了……
    在休哥离开之后,耶律斜轸立即便派人去查段昊在京城内的别处宅院,果真被他查到胡兰名下有一处宅子在东城区。
    向东密报,胡兰的宅子中确实藏有百万两以上的白银在地窖藏着。
    如何将这些军饷运到寿安王府成了一个难题,胡兰的宅子在东城区。而寿安王府所在正是相反的方向。
    耶律斜轸设计,连夜将那百万两的军饷送进了寿安王府。
    第二天,有人在寿安王府被大火付之一炬的密室里找到了这些军饷。很快,寿安王府便被查封了。
    皇上听闻,龙颜大怒,当即降旨让耶律茂自裁在刑部大牢之中。此事交给了南府的宰相安隐来办理。
    安隐准备了一把利刃、一瓶剧毒与一条白绫,送去了刑部大牢。
    既已降旨。就很难再让皇上收回成命。耶律茂心灰意冷,选择了白绫,吊死在了大牢之中。
    但据说,耶律茂在临死的时候,在一截白绫上写下了血书……
    大约是疲于奔波了几日,安隐的脸色十分不好。
    杨琪每每从学堂回来。都会发现他坐在庭院里发呆,就连她靠近,也无半点察觉。
    “干爹,“杨琪扑他背上,“我听说寿安王在大牢里自尽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家啦?”
    “好啊。”安隐握着她的手轻笑。
    杨琪一愣,感到有些意外。
    她原以为安隐会说先去请示耶律斜轸的意思……
    看他虚无缥缈的神情,杨琪总觉得安隐最近时常像这样心不在焉。
    “干爹,发生什么事了吗?”杨琪出于关心。
    安隐稍稍变了脸色,很快又多云转晴一样,“要不要带云翘一起走?”
    “等会儿我问问她愿不愿意跟咱们走。”
    安隐将她推进室内,“你看看有没有要收拾的,我去向大王知会一声。”
    杨琪顿了顿,好像被安隐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她转身看着安隐园区的背影,忽然觉得他身形弱不胜衣,随时都会随风而去……
    她看见云翘,立马高兴起来,远远的向她招手,“云翘,我要跟干爹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来?”
    云翘神色复杂,吞吞吐吐道:“琪琪小姐,你不喜欢南府吗?”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是我很喜欢我跟我干爹以前住的那个地方!”杨琪说的很坦然,她也看出来,云翘对这里恋恋不舍,于是又说,“你要是想留在这里,我跟我干爹会跟大王说的。”
    云翘无奈,比起大宅子,她当然更愿意去打理小宅子,不累又轻松自在,哪里像在南府一样拘束。
    不过问题并不在此,云翘舍不得并非为自己,她很清楚杨琪对耶律斜轸是有多么特殊的存在。
    只有杨琪,才会让那个男人发自内心的微笑。
    “琪琪小姐,其实大王他很喜欢你呀,就算你闯再大的祸,大王气消了之后,还不是照样原谅你了吗。”
    “话是这么说,可我是他部下的干女儿,不能总赖在他家里吧。之前是因为事情特殊,才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再说我跟我干爹有自己的家啊,又不是无家可归了。”
    说话间,杨琪已经迅速打包好行李。
    她如此迫不及待的离开南府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以后有理由不用去恒王府的学堂里念书啦——
    杨琪背着包裹,往槃离居去了。
    此时,槃离居中不仅有耶律斜轸与安隐,还有一人——
    杨琪瞅了他半晌,才认出他来,这不就是耶律茂的脔宠绚儿吗!
    她故作一副惊恐状,却是捂着嘴偷笑,“原来南院大王跟寿安王一样,也有那种癖好么,怪不得你府上连一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
    耶律斜轸羞恼得瞪她一眼,安隐急忙拍杨琪一下,以示惩戒她那张毫无遮拦的嘴巴。
    “臭丫头,说什么呢,那天要不是我放火烧了柴房,你觉得你会有命逃走?”绚儿借此向耶律斜轸邀功,一点儿都不为过。
    杨琪恍然,这才明白绚儿是耶律斜轸安插在耶律茂身边的卧底。
    昨夜那百万两的军饷,也是暂代家主身份的绚儿冒着风险,运进了寿安王府中。
    这次的事情,绚儿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说吧,你想要本王赏你什么。”耶律斜轸正因此事,要给绚儿赏赐呢。
    绚儿不怀好意的盯着杨琪,“那就还请大王将这个丫头赏我吧。”
    杨琪目瞪口呆,“你可看好了,我不是男人哦。”
    “我自然知道。”绚儿又不是没长眼睛。
    “你不是有断袖之癖么?”杨琪记得很清楚,她被耶律茂抓紧寿安王府的时候,亲眼看见他与绚儿卿卿我我。
    “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女……”
    绚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耶律斜轸的一声干咳打断。
    耶律斜轸神情不悦,“琪琪并非本王府上的婢女,她是安隐的女儿,怎能说赏就赏?”
    绚儿不以为意,冲杨琪羞赧一笑,“我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看光身子呢。”
    杨琪蓦地脸红,回想起了那日在寿安王府的柴房里跟他对换衣服的一幕。
    耶律斜轸猛地用手指狠叩了一下桌面,恼怒道:“琪琪,你不是要跟你干爹回府么,还不走?”
    杨琪负气哼道:“不用你催,我也会走!”
    说完,她拉上安隐的手,这就离开南府了。
    他们走后,绚儿得意的笑起来。
    “南院大王也有这么紧张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居然还是个小丫头,怎么,听说我跟她坦诚相见的时候,生气了么?”绚儿一脸戏谑的瞅着神情阴冷的耶律斜轸。
    “本王当初收留你,可不是让你在本王面前这么放肆的!”耶律斜轸倏然起身。
    绚儿陡然变了脸色,不由自主被他的气魄逼得向后退了退。
    “本王会给你真正想要的。”耶律斜轸负手踱到绚儿的身侧,稍稍倾身附在他耳边说,“本王已经找到了你的哥哥林绍了。”
    绚儿又惊又喜,急忙求证:“当真?他如今在哪儿?”
    “他现在与你一样,正为本王做事。他的心计不在你之下,不过他与你不一样,他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
    绚儿按住剧烈起伏的胸口,知道耶律斜轸就算有理由,也不会欺骗于他。
    他当即跪在地上,向耶律斜轸表露心迹,“多谢大王,绚儿定万死不辞,为大王效忠!”
    耶律斜轸略微点头,转身去拿桌上放的一袋银两,塞到绚儿手中,“你先避避风头,待寿安王的风声一过,你在回来南府。”
    绚儿谢过了耶律斜轸,领着银子走了。

☆、144 异常情况

安隐与杨琪回府,云翘也跟了去。
    三人做了大扫除,杨琪特意去祠堂拜了拜。她总是鸩占鹊巢,祭拜了这宅子原来居住过的人,她心里的罪恶感才会得以缓解。
    韩飞总是在她身边神出鬼没,杨琪将他从房顶上喊下来,加入他们的大扫除。
    瞅不见安隐,杨琪跑进东苑,见安隐正在室内的床上坐着,手里拿了帕子一样的东西。
    他察觉有人靠近,急忙将帕子掖进了被褥下面。
    “干爹,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杨琪从未见安隐这般忧郁。
    安隐神色复杂,似乎有口难言。
    杨琪坐到他旁边,按住他的手背,虽然不能给予他温暖,至少让安隐得到了不少慰藉。
    “琪琪,如果干爹不在了,你可要好好听大王话。”安隐这话,像是交代临终遗言。
    虽然杨琪不清楚,不过她现在已经察觉到在安隐身上绝对是发生了什么。
    杨琪定定的看着他,“干爹,不管你遇到什么危险,我都会去救你的!”
    安隐苦笑,手按上杨琪腰间挎的匕首劲锋,神色又变得忧戚起来。
    他瞥见杨琪皱起小眉头,莞尔轻笑,“干爹都四五十的人了,百年之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照顾你了。”
    杨琪一听,就知道安隐这话是在敷衍,她也不戳破,只说:“那时候我都长大了,自己能照顾自己了。”
    安隐轻揉杨琪的头,“大王那般喜欢你,不如等你过了笄年之礼,就给大王做一房侧室吧。大王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杨琪斜眼撇他,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她跟耶律斜轸又不是那种关系,安隐在乱点什么鸳鸯谱啊。
    再说了,就算她心理年龄已经过关,她如今的身体还小啊。
    而且。她才不要嫁给当官的!
    杨琪露出明显厌恶的神色,“我才不要嫁给他,我又不喜欢他,他也只当我小妹妹一样。我将来一定要嫁到乡下去!”
    安隐指了指杨琪腰间的匕首。笑说:“大王都将他最为重视的匕首送给你了,这匕首可是他爷爷临终托给他的。”
    杨琪记得耶律斜轸的爷爷耶律曷鲁是个大人物啊,还记得那日她在北府亮出匕首的时候,就连北院大王也不敢在匕首前抬头。
    “是前一任的于越吧。”杨琪感觉耶律曷鲁比当今于越休哥的影响力还要厉害。
    安隐点头,揽着她的肩头,望着门外细细述说:“早年的曷鲁意气风发,与太祖一起打天下,被封为阿鲁盾于越,是大辽开国功臣之首呢。不过到了晚年,曷鲁并不得志。尤其是穆宗在位时期。穆宗惨无人道,不理朝政,曷鲁多次劝诫不听。他也因此郁郁而终……”
    他一开始的口气,明明就是憧憬与向往,可说到最后。安隐的声音轻了下来。
    耶律曷鲁逝世,那时候耶律斜轸的年纪比现在的杨琪还小。
    安隐将杨琪抱坐在腿上,很是恋恋不舍的感觉,他又自顾自的说:“大王很敬重憧憬他爷爷,一直都很想成为曷鲁那样的人,受人敬仰爱戴……”
    杨琪深不以为然,“就他那样的人。我觉得他很难做到这一点。”
    果然,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正因为耶律斜轸有所不及,才想要超越耶律曷鲁吧。
    安隐正笑着,见一群官兵冲进了东苑,脸上的表情倏然凝固。
    为首的是刑部辛相忠身边的人,叫段衡。
    杨琪跟他打过几次照面。对他有些印象。
    段衡带人闯了进来,对安隐的口气很不好,“安大人,跟我们走吧!”
    他一使眼色,便有两个侍卫上前给安隐套上了枷锁。。
    杨琪还来不及反应。只听段衡又说:“其他人,给我搜!”
    此言一出,他带来的那些侍卫便向东南西北各处跑去,更有几个人在安隐的房内动手动脚。
    当有一个侍卫粗鲁的掀开床褥时,安隐的神色剧变,然而看见床褥下空空如也,他又很是不解的望向了杨琪。
    “干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琪之前所感到的不安,在这一刻化为了真实。
    安隐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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