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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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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饿晕了!”蒋御医方才摸了杨琪空瘪的肚腔,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他猜想杨琪至少有两日以上滴米未尽。看她干裂的双唇,只怕她水也没喝。
  安隐终于明白自己连日的心神不宁究竟为何,自从那日与杨琪用过早膳后,两人便再也没同桌而坐。从那之后,杨琪每日早上给他请安过后,就被青养娘给领走了。
  

093 追悔莫及
更新时间2014…9…1 12:12:16  字数:2111

 想起青养娘,安隐发觉有异。
  方才在外头,他只看见青养娘身边的两个丫鬟,却不见养娘的踪影,难不成杨琪这一身如鞭笞的淤伤,全拜那位青养娘所赐!?
  送走了蒋御医,安隐吩咐厨房做了些清粥,给杨琪润了肠胃后,才敢让她吃下些口味重的饭菜。
  安隐问过了此事,青养娘的那两个丫鬟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
  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知道这件事要继续追究下去,只怕要牵涉到北府,一旦闹了不愉快,南北两府的关系也会因此僵化。
  受了青养娘五日的折磨,杨琪竟未在他面前抱怨一言,安隐着实感到意外。
  午膳时,安隐看着她狼吞虎咽,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琪琪,青养娘对你不好,你怎么不告诉干爹呀?”
  哪知杨琪反问他,“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怎么对青养娘?”
  “哪里来的,还将她送回哪里去。”安隐不假思索,也说的理所当然。
  “你不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吗?让她回北府享福,我岂不是白白挨了一顿打?”杨琪心中的闷气未消,她可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安隐讶异,难不成杨琪还想着报仇吗?
  纵使心中有恶气又如何,青养娘虽为一介奴仆,好歹是北府出来的人。俗话可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得罪了青养娘就等同于得罪了北院大王。
  安隐好心好意提醒,“琪琪,你可知道青养娘背后的靠山是谁?”
  杨琪答:“北院大王啊。”
  安隐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心下怀疑杨琪真的清楚北院大王是何等的身份么……“北院大王在我大辽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我自然知道,北院大王嘛,在他面前,干爹你可是要自称卑职、南院大王要谦称小王的大官。”听她说得这般轻巧,感觉她似乎并没将北院大王放在眼里……
  “过两天就是北府千金的笄年之礼,我是带你去,还是不带你去啊……”安隐喃喃自语。
  “当然去!”杨琪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只要面见了北院大王,就可以在北院大王面前参那青养娘一本!
  安隐有点担心,担心杨琪的任性妄为会坏事。
  此时,老家丁来报,“老爷、小姐,南府的大王来了。”
  “不见不见不见,让他走吧!”杨琪挥箸烦躁道。
  事到如今,她还没去找耶律斜轸算账,他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杨琪可没忘,那青养娘就是耶律斜轸找来“伺候”她的。
  总得一句话,她如今半身不遂,全托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的福!
  安隐本想说她几句,见她闷闷不乐又食欲不振,便无奈摇头作罢了。
  安隐随老家丁而去,出门就看到耶律斜轸与向东立在西苑之中。他们分明就是特意来探望杨琪,安隐不免替杨琪感到受宠若惊。
  距离如此之近,只怕耶律斜轸方才也听见了杨琪说的话。
  耶律斜轸对她如此上心,杨琪却百般不待见也不领情,难堪之余,安隐更觉无奈啊。
  耶律斜轸握着马鞭,负手而立,如松涛中卓尔不群的修竹,当是有玉树临风的轩昂气宇。
  见安隐出来,斜轸紧绷的脸色稍缓,双手垂下,迎上前几步,眼中似有殷切之意。
  “如何?”
  斜轸问得不清不楚,安隐却心知肚明他是关心杨琪。
  安隐微微躬身,先是一礼,方才回道:“只受了几日皮肉之苦,并无大碍。”正欲抬眼之际,忽见斜轸手中的马鞭上血迹斑斑,安隐心疼一紧,忙问:“大王,这马鞭上的血!?”
  斜轸含着怒气轻咬牙关,重新负起手来,似乎不愿多言解释。
  向东打破冷场,隐晦的回了安隐的问题,“我与大王刚从北府过来。”
  安隐如被当头棒喝,一阵晕眩之感来袭,他强稳下脚步,片刻后头脑方才恢复清明。
  斜轸去了北府,怕是找青养娘兴师问罪的。不必再追问,那马鞭上的血迹怕也是青养娘留下的。
  向东还没说,耶律斜轸是当着北院大王的面教训的青养娘。这要说了,恐会让安隐吐血三升!
  “大王糊涂啊,如今朝中您已经是四面楚歌,尤其寿安王更视您为眼中钉,再闹得南北两府不和,我们可能会失去北府这一道强援啊!”安隐深知,此时说这等话为时已晚。他若早知斜轸会冲动得去北府找青养娘算账,必然会拦住。安隐怨视向东,不由愤然怒斥:“身为属下,怎能任由主子胡闹!”
  “属下知罪!”向东当即跪在地上,却是有苦说不出。耶律斜轸雷厉风行,岂是他能拦得住的?
  耶律斜轸眼中一片冰冷无情,他冷哼一声道:“本王重金买下那老奴才,如今她的卖身契尚在本王手中,闯了祸就躲进北府,本王岂会饶过她!”
  西苑野寒鄙陋,本就不是斜轸应当屈尊降贵来的地方,安隐将他与向东请去中堂的会客厅。
  斜轸还未坐稳,又听安隐一阵唠叨——
  “是我们唐突,本就不该请青养娘到府上来。北院大王的掌上明珠靓儿,乃青养娘一手带大,两人朝夕共处了十年有余,虽为主仆,却情若母女。是我们硬将她们主仆二人分开,青养娘怀恨在心也是理所当然。何况琪琪乃汉人出身,青养娘对她抱有偏见也是在所难免。”事到如今,这也怪不得别人,安隐自责不已。他以为将杨琪交给青养娘便万事大吉,哪里想到青养娘是那种势利小人。若他平时多加留意,也不会致使杨琪平白挨打。在心底懊恼了一番,安隐望着庭院里的飒飒黄叶兀自长叹,“北府的司徒掌契丹的稽核版籍,琪琪落户契丹之事虽有寿安王从中阻挠,可有北院大王相帮就是如虎添翼。但凡北府之首点头应允,寿安王一个小小的司徒能奈我何?如今得罪了北府,就算于越休哥去游说,怕也是讨不了半分情面。”
  听了安隐的一席话,耶律斜轸面色缓和,同时为自己的冲动追悔莫及。
  

094 最妩楼上
更新时间2014…9…2 12:07:14  字数:2175

 当时耶律斜轸若能如安隐一般冷静得思虑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不至于因为一时气盛而莽撞得冲到北府去。
  他一手扶额,一想到接下来还要大费周章的修缮两府的关系,他就深感疲惫。
  正烦恼之际,斜轸灵光一动,放下手来对安隐说道:“两日后是靓儿的笄年之礼,你去备几份大礼送过去。”
  “不止要送礼,大王您还要亲自登门贺喜。”安隐心里早有了应对之计。
  耶律斜轸对付寻常的应酬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可这次偏偏是贵族千金的成‖年寿宴。
  不是斜轸自视过高,他真真就是出身尊贵又年轻有为,更为重要的是他尚未婚娶。同僚之中,但凡府上有千金小姐的,谁不想将他这块肥肉叼了去!
  一想到自己的终身被人说事,耶律斜轸就感到一阵头疼来袭。
  为了那个恩将仇报的丫头入籍,他就这么牺牲色相,这样好吗……
  只顾着发牢骚了,安隐这才察觉自己疏忽怠慢了斜轸。他忙起身,“大王稍坐片刻,我去沏壶茶水。”
  说完,他拎着茶壶走了。
  安隐前脚刚走,杨琪便蹦哒来了。
  见偌大客厅中就斜轸一人,她不由问道:“我干爹呢?”
  瞧她精神奕奕,想也知道她受得伤不重,斜轸答非所问:“那养娘对你不好,怎不与你干爹说?”
  “不是你故意叫青养娘对我使坏吗?”虽然听到了安隐与耶律斜轸在西苑的对话,杨琪还是充满怀疑。再怎么说,那青养娘也是耶律斜轸找来的。
  “瞎说!本王只叫青养娘教你知书达礼。”斜轸气闷,不知杨琪怎会这样想他,他更想不到杨琪竟会绝食抗议青养娘。本想关心几句,谁知道他一张嘴却是一番幸灾乐祸的话,“肯定是你不服管教,逼得青养娘对你使出厉害手段,也活该你受一顿皮肉之苦!”
  杨琪两眼圆睁,指着他的鼻子,委屈怒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说!我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与其让我干爹落了人家的口实,不如让青养娘自个儿哪来再跑回哪去!”
  她也想过告状,可那样一来,青养娘一旦被送回北府,凭她的影响岂不是让大家都知道南府的宰相安隐养了个脱缰的小野‖种?
  杨琪稍微用一下苦肉计唬唬青养娘,事情的结果便大不一样了。没人道安隐的是非,还会让青养娘落个势利的骂名,杨琪所受的苦也算值得了。
  看她气鼓鼓的模样,耶律斜轸哭笑不得,想她在府上的五日可能闷坏了,于是说道:“好了,别气了,本王带你去散心。”
  就这样,待安隐沏好茶水回来,才从老家丁口中得知杨琪被耶律斜轸带出去游玩了。
  说是去散心,杨琪怎么也想不到耶律斜轸会带她来这种地方——
  上京城中第一高楼瓦舍,最妩楼。
  最妩楼完完全全颠覆了杨琪对青‖楼的印象。
  在她的印象中,青‖楼这种地方里里外外填塞的都是寻‖欢作‖乐的男女,充斥的都是庸脂俗粉的气味,走哪都能听到淫‖声浪‖语。
  最妩楼不同,八角攒尖,重檐歇山,玲珑精巧,气势非凡。门前阁楼清净,不见环肥燕瘦的姑娘在此搔首弄姿作生意招揽。室内有假山清泉,流水声款款潺潺,胜于入耳的丝竹管弦。
  据说最妩楼的姑娘们个个如大家闺秀一般,万里挑一的容貌自然不必说,本身也是不仅多才,而且多艺。她们不过就是出身低人一等,受生活所迫又被逼无奈才沦落风尘。
  葵嬷嬷是最妩楼的女掌柜,她的打扮较这里的姑娘花枝招展,时常涂抹浓艳又穿的一身鲜艳,捻着个好比盖头似的大红帕子左右逢源。
  “哟,不知贵客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南院大王恕罪恕罪!”葵嬷嬷笑盈盈得迎来,走路无论疾徐皆一摇三摆。
  她大红帕子一甩,扑了杨琪一脸的脂粉味。
  杨琪被呛得咳了几声,这才引起葵嬷嬷的注意。
  葵嬷嬷低头一瞧,不由目露惊艳,嘴上更是说道:“哟,这哪来的小姑娘,再长个三五八年,定不输最妩楼的头牌紫烟。”
  “葵嬷嬷都这般漂亮了,紫烟姐姐也一定差不了。”杨琪仰着小脑瓜笑嘻嘻说道。
  这小丫头竟然知道葵嬷嬷,不止耶律斜轸错愕不已,就连葵嬷嬷也是受宠若惊。
  葵嬷嬷掩着悸动的心口,却难掩对杨琪的喜欢,她俯身赞道:“哟,这小嘴儿还挺会说话的。”
  葵嬷嬷带他们到了琴心阁,琴心阁位于最妩楼的至高之处,大约是高处不胜寒,阁内常来女侍焚暖香。
  琴心阁的珠帘大约是水晶制的,阳光一照便映射得满室流光溢彩。珠帘曳动时,五光十色的光辉随之流动,犹如波澜跌宕起伏。
  拨动了珠帘,又在红木榻上滚了一圈,这会儿又跑到露台俯瞰街景,总之杨琪没片刻的清闲。
  女侍填了茶水,又端来几道糕点,之后留在门前听候差遣。
  此间,一薄施粉黛的绿衣女子抱琴款款而来,立足屈膝盈盈施了一礼,敛着亮莹莹的美眸,颔首婉婉说道:“紫烟见过大王。”
  耶律斜轸对那倾国佳丽似的最妩楼头牌轻轻一瞥,随后目光又投向露台,“你不是在会客么?”
  方才他还听见紫烟的琴声。
  紫烟尴尬一笑,痴痴的望向斜轸,轻飘飘的说道:“紫烟正如这琴心阁一般,随时为大王留用。”
  “没提前叫人知会便来了,是本王唐突了。”话虽如此,斜轸全无半点歉然。
  目光落到紫烟身旁,斜轸无奈道:“琪琪,不得无礼。”
  紫烟低头一瞧,见一名大胆的小姑娘佝着身子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清若茉莉,淡若幽兰,杨琪总觉得紫烟身上的香味很是熟悉。
  中秋节那天,安隐将一件披风带到了望月坡。那披风上的的香气,正是紫烟身上的味道。
  “原来那件披风是紫烟姐姐的么。”多少男人想对紫烟一亲芳泽,见了紫烟本人后,杨琪也心动不已。
  可这位最妩楼的头牌,似乎对耶律斜轸情有独钟呀,否则也不会说出方才那种委婉的话来。
  耶律斜轸竟不为所动,他是当真听不懂么?
  

095 落花流水
更新时间2014…9…3 12:09:11  字数:2112

 杨琪坐在耶律斜轸与紫烟二人中间,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打量紫烟。紫烟不愧是最妩楼的头牌,叫人舍不得一开视线。
  杨琪由衷赞叹:“紫烟姐姐果然沉鱼落雁,就连我都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
  紫烟掩唇羞涩而笑,斜轸却怒斥杨琪,“一天到晚不学好,风花雪月的事倒知道不少,你才来大辽几天,究竟听谁胡言乱语说的最妩楼的事?”
  “隆庆啊。”中秋那日,杨琪在望月坡跟那三兄弟吵吵闹闹,听隆庆说了不少跟最妩楼有关的料。“他说等他长大了一定要天天泡在最妩楼跟紫烟姐姐作伴。”都说从小看到老,杨琪就知道隆庆将来不是什么好鸟。他从小就那么好色,长大了估计也是妻妾成群,到时候有他烦恼的。“那傻小子不知道红颜易逝,青春难葆,等他长大了,这最妩楼的头牌早就易主了,紫烟姐姐怕也是年长色衰,早就嫁人了。”
  紫烟顿觉难堪,神情愀然。
  斜轸与杨琪只顾着互耍嘴皮,都没注意到紫烟神色有异。
  “你跟隆庆不是水火不容么?”耶律斜轸还奇怪,杨琪何时与二殿下有了交情。
  “我跟你一样水火不容,还不是照样坐一块儿聊天么!”
  耶律斜轸哑口无言,真想将这不知好歹的丫头从露台丢下去。
  紫烟怏怏不快,忽然起身,闷声道:“紫烟为大王抚首曲子吧。”
  转身撩珠帘,入琴室,坐琴台,抚琴弦,紫烟拨弄相思盼君能懂,却是落花流水空寄情。
  杨琪静静倾听,忽然想起卢仝的一首诗来——
  谁家女儿楼上头,指挥婢子挂帘钩。
  林花撩乱心之愁,卷却罗袖弹箜篌。
  箜篌历乱五六弦,罗袖掩面啼向天。
  相思弦断情不断,落花纷纷心欲穿。
  心欲穿,凭栏干。相忆柳条绿,相思锦帐寒。
  直缘感君恩爱一回顾,使我双泪长珊珊。
  我有娇靥待君笑,我有娇蛾待君扫。
  莺花烂熳君不来,及至君来花已老。
  心肠寸断谁得知,玉阶幂历生青草。
  一曲未完,琴心阁便闯进一人来门前的女婢硬是没拦住,何况她们也不敢拦。
  来者面若白玉,衣冠锦袍,模样倒是俊俏,只是满眼的奸险之光。
  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寿安王!
  “紫烟,本王就知道你在这里。”寿安王是循着琴声而来。
  杨琪撇嘴暗道:又来了一个自称本王的。
  琴音戛然而止,紫烟目露无措,惶惶不安。
  寿安王耶律茂与南院大王耶律斜轸是出了名的八字不和,上次两人在最妩楼撞见的场面,紫烟至今记忆犹新。
  一个自视甚高,一个目中无人,两人相遇好比就是针尖对麦芒的交锋,让旁人不知该如何收场。
  紫烟躲在琴室中不敢出来,耶律茂本想进去抓她,见耶律斜轸在场,便不将紫烟放在眼中了。
  “难怪紫烟中途弃本王而去,这不是南院大王吗!”耶律茂的话中带着尖酸。他心中气愤难平,本来他与紫烟在松涛阁处的好生自在,就因为一名女婢对紫烟附耳低语了几句,紫烟便借口离开了。若不是紫烟的琴声传来,他也不会闯入这琴心阁来。耶律茂嘴角挂着冷笑,字字句句都含沙射影,教人听着十分不舒服。“传言,对南院大王投怀送抱的女人,排成一对好比辽河那般长,怎么沦落到跟本王抢女人的凄惨下场了?”
  面对耶律茂的剑拔弩张,耶律斜轸显得一派从容。将剥好的十几粒花生米放入杨琪跟前的小碟中,他才懒洋洋回道:“寿安王也说了,那不过是传言。”
  耶律斜轸对此要么是浑然不觉,要么就是在耶律茂面前故作谦虚。
  就凭耶律斜轸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俊颜,杨琪怎么都不觉得耶律茂说的像是传言。
  耶律茂踱到杨琪跟前,打量她的目光之中露出惊艳的神采,“最妩楼何时纳了个这么招人眼缘的小姑娘?随本王到松涛阁去,松涛阁里好吃的更多。”
  这耶律茂竟将她当成最妩楼的姑娘了,还天真的以为用吃的就可以收买她,杨琪险些将花生米囫囵咽下腹中去。
  她拧着小眉头,摆出一副相当为难的模样,“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请寿安王殿下恕罪,我不能去松涛阁给殿下作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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