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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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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来了一个,送走了一个。送走了一个,又请来了一个。
  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郎,不是自称才疏学浅、医术不精,就是要他们另请高明,甚至还有人要他们节哀顺变,早早为杨琪准备后事。
  折腾了一宿,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最后几个郎中,都是南爷骂跑的。他一夜合衣未眠,守在杨琪身旁,熬红了一双眼睛,比安隐这个做父亲的还尽职尽责。
  清晨来临,从客栈外传来一阵的琴声,悠悠扬扬,如涓涓流水,如习习微风,好生得动听。
  杨琪吃力的张开眼,沙哑的嗓音吐出两个字,“好听……”
  不待南爷反应过来,她又合上眼,昏睡了过去。
  南爷欣喜若狂,忙将安隐唤来,“琪琪方才醒了!”
  安隐为杨琪诊了一次脉,发觉并无转好的迹象,反观南爷的精神状态倒是令人担忧。
  南爷该不会是做梦了吧……
  安隐如是想。
  “快去——快去将外头弹琴的请上来!”是现实是梦境,只有南爷自己知道。
  杨琪对琴声有反应,说不定那好听的乐声对她的病情真有作用。
  循着琴音,安隐找到弹琴之人。
  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超然外物、卓尔不群,脸上时时挂着微笑,只是他一副浪拓不羁之相,似乎刻意不修边幅,却不失大家风范。
  听闻琴音便觉不同凡响,得见其人,安隐更觉对方气宇不凡。身负重琴,脚步依旧无声无息,对方着实叫人油然得敬佩。
  “敢问兄台大名。”安隐在想,对方会不会是江湖中传说的哪位世外高人。
  “敝姓卓。”对方语气与态度都十分温和,却俨然没有告知全名的打算。
  “卓兄,楼上请。”
  “请。”
  此人举止有度,进退间也很有分寸,说是彬彬有礼,倒不如用谦逊二字来形容他。
  到了房门口,安隐叩门而入,“爷,人带来了。这位就是在外头弹琴的卓兄,这位是我家南爷。”
  对南爷颔首后,卓先生的视线落在昏昏然的杨琪身上,困惑道:“躺在床上的是……”
  “是鄙人的掌上明珠。”安隐脸上愁云惨淡,苦苦一笑,而后又道,“如卓兄所见,小女病卧在床,怎么叫都不醒,惟有对卓兄的琴声有反应。”
  “令嫒得的什么病?”卓先生的眉宇间多了一丝怜悯。
  安隐蓦地红了双眼,他要是知道杨琪的病因就好了。“瞧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没得治了。”
  听他这般说,南爷暗火丛生。他咬紧牙关,握住了杨琪冰凉的小手。
  卓先生轻轻一笑,谦卑道:“在下略懂歧黄之术,不如让我为令嫒瞧上一瞧。”
  安隐与南爷相视一眼,两人都半信半疑,正经的郎中都瞧不好,对方一个跑江湖的真能瞧出个名堂?
  他们都承受不住再一次的失望了……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时,卓先生喧宾夺主,已经坐在了床头。用了望闻之术,他很快察觉到杨琪左臂的伤口。
  他俯在伤口出嗅了一下,除了药草的甘苦之味,还有一丝腥臭。
  卓先生立马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敢置信,“白阎王!?”
  南爷与安隐面面相觑,两人不由都重燃了希望。
  “正是正是!”在安隐看来,这位跑江湖的卓先生,比先前那些庸医高明多了。
  卓先生只为杨琪瞧病,不过问她受伤的缘由,果然是有做派的人物。
  他摊开杨琪包着白纱的右手掌,“她这手是几时伤的?”
  “前些日子的擦伤。”南爷忙回道。他目光闪烁,目不转睛的盯着卓先生,“兄台,敢问这孩子的病可有的治?”
  卓先生展颜一笑,“容易得很。”
  南爷欣喜若狂,激动得不知该如何言语。
  安隐上前,对着卓先生连连作揖,感激不尽道:“卓兄若是你能医治得好小女的病,无论多少银子……”
  听他提起身外之物,卓先生眉头一皱,似有不悦。他抬手制止,敛起笑容,“二位别高兴得太早,这孩子体质实在特殊,先天不足,又身寒体虚。百毒不侵,百药无用,寻常的毒与药对她根本毫无作用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用在这孩子身上半点不为过。”
  南爷听的极为认真,回想他与杨琪在沙家寨时,小三哥用尽了奇门偏方,都没能医好杨琪的手脚。而且杨琪明显中了“白阎王”,却没有立刻毙命,确实如卓先生所说的如出一辙。
  然而南爷不明,“既然她没有中毒,为何昏迷不醒?”
  卓先生成竹在胸,“取一盆冰水来,多填点冰块。”
  按照卓先生的指示,安隐用冷水给杨琪冰敷,也给她擦了身子。
  取下杨琪脑门上的敷巾,安隐怔愕,“热的。”
  南爷似乎不信,接过敷巾一摸,那敷巾果然是热的!
  对他们的大惊小怪,卓先生不以为意,只呵呵笑道:“我先前说了,这孩子体制特殊,先天不足,身寒体虚。”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即使发烧发热,根本难以察觉得出来。”
  

075 后会有期
更新时间2014…8…14 12:02:47  字数:2313

 冷敷过后,杨琪的脸色果然好了许多。
  安隐将南爷劝回去休息,又与卓先生约好了次日再回,之后叫醒了杨琪,给她喂了点稀粥。
  日落前,小二上来敲门,催了一次房费。
  安隐下落补交银子时,不忘打听卓先生的身份。
  城里那么多大夫对杨琪的病情都束手无策,卓先生一个跑江湖的竟轻易化解,实在不能不让人留心。
  “小兄弟,外头弹琴的那一位是何来历?”安隐问那小二。
  小二加他攥着银子不交,而且厅里头还有那么些客人要招呼,着实被问的不耐烦。
  他还觉得奇怪,今日清晨他明明瞧见这位客官亲自将那弹琴的请上楼去的。
  “你今天不是还和他在一块儿么,你都不知道他什么来历,我如何知道?”
  这小二年纪小,有眼无珠,又态度无礼。
  能一日之间就将中京上下搅得满城风雨,那是一般人物么?掌柜的可是知道,安隐他们遍寻了名医,还在各个药铺收了不少上好的药材。
  昨日掌柜的还见着有人朝他房里送去了一株婴儿手臂一样粗壮的老参,他还特地给安隐借了厨房煎药呢!那有些可都是他活了一辈子都没吃过的药。
  掌柜将小二打发了去,亲自接待安隐,“客官,那姓卓的在我店门口弹一个月琴了,要不是看他确实有些技艺,我早就叫人将他遣走了!”
  “他姓卓,那他叫什么?”
  掌柜一愣,茫然摇头说:“不知道。”
  对一个江湖卖艺的,他还真没在意那么多。
  安隐没再多问,交了房费后,就上楼去了。
  夜里,南爷来瞧过一遭,看杨琪确实好转,又安心的回去了。
  第二天,卓先生如约而至。
  听他抚琴确实享受,杨琪的意识逐渐清楚,不再感觉身体如灌了铅一样沉重。
  昨日,她的五脏六腑要熔化似的,真真是难受得要命,全身又无半点力气,说话睁眼都不由主。
  “快将药喝了。”南爷不知用什么药材煎了一碗极浓的黑汤。
  不提看那诡异的颜色,就凭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杨琪就知道这碗药极苦极苦。
  她皱着小脸儿,表示抗议,“卓先生只要一弹琴,比什么药都管用!”
  这丫头可是恢复精神了,大病了一场之后,反倒变得比以往更任性了。
  她那番童言,倒是对卓先生受用至极。
  卓先生朗笑道:“若我的琴声比任何药都管用,可就没有生老病死、人间疾苦咯。”
  见安隐端药靠近,杨琪是手也抗议脚也抗议。
  安隐稳住了手,腾出另一手来挠她的颈子又挠她的叫板,与她呼哧呼哧热闹了一通。
  这时南爷推门进来。
  一见是他,杨琪跟兔子钻洞一样爬进被窝里,闷闷不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干爹,我不想见到他,你让他走,我就把药喝了!”
  南爷又怅然退了出去。
  隔着厚厚的棉被,安隐拍了她两下,“你这丫头,再这般大呼小叫,瞧我不撕烂你的嘴!”训斥完后,他又轻拍了一下棉被,催促道:“快出来将药喝了。”
  “他的心是石头做的!”柳娥的事,杨琪还没有原来南爷。
  南爷对柳娥是绝情,可那是柳娥罪有应得。
  安隐也无法给她解释那么多,碍于卓先生在场,便只嗔怪了她句:“他的心是石头做的,那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杨琪从被窝里冒出脑瓜,嘻嘻一笑,露着豁牙说:“我的心是豆腐做的。”
  只要她展颜欢笑,安隐便什么火气也没了。“快喝药。”
  杨琪凑到碗跟前,闭着眼抿了一小口,吐着被药汁染黑的舌头抱怨,“太苦了!”
  “再苦,也不过是一碗药。”卓先生幽幽道。
  杨琪盯着安隐手中的药汤,心思瞬间千回百转。想她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几乎都经历过,哪一样不比这药汤苦得多?
  她突然间豁然开朗,大彻大悟了一样,颔首说道:“卓先生说的对。”
  她捧起药碗,一鼓作气将里头的药汤一饮而尽。
  到了第三日,杨琪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但病未痊愈。
  不过这一日,卓先生的琴来了,他人却没来。
  卓先生托鸿翔客栈的掌柜,给安隐留了一张字条,还托掌柜将他的琴转赠给杨琪。
  这位神秘的卓先生,只留下“后会有期”四个字和一张古桐琴,潇洒离去,好似完成了一项任务。
  同日,向东率队抵达鸿翔客栈。
  连日来,要照顾杨琪又要伺候南爷的安隐终于可以好好喘口气了。
  趁他睡着,杨琪偷溜了出去。
  好不容易下了楼,她顿觉眼前发黑,两腿虚软,好像随时都要晕倒。她又呼哧呼哧爬了回去,到了房门口已经体力用尽。在喊出“干爹,救命”前,她就昏了过去。
  她恢复意识,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还没坐起身,她就听到安隐温温吞吞的声音——
  “……从车上匀几样东西出来,茶叶也好,珠宝也好,拿去集市上卖了,筹些银子去当铺将爷的三阳佩赎回来。”
  向东听得心里一惊,面上也难掩诧色,同时恍然大悟,难怪他今日没从南爷的身上瞧见他一直戴的三阳佩。
  那块玉佩对难也来说弥足珍贵,那是南爷的娘亲生前去庙里求老僧开光,为南爷祛邪保平安的。
  “爷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一块玉佩给当了!”向东这话听上去分明是慨叹之意。
  此时床幔曳动,安隐往床榻方向瞄了一眼,说话的声音也高了些许,“住店,给那丫头瞧病问药,哪一样不得花费银子?那日我与爷走的匆忙,都没带够银子。无奈之下,爷只好将玉佩给典当了。”
  瞧他眉飞色舞,飞来眼色,向东当即意会,安隐这番话分明是说给床上的人听的。
  他也十分配合,附和着安隐,为南爷打抱不平、大感不值,“将老于越的匕首送了也就算了,连他娘亲的遗物都当了,爷也真舍得!又不是为了他自己,爷这是何苦呢!”
  安隐抿了抿唇,满意微笑,还装模作样唉声叹气道:“可惜了,有些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明明受了人家的好处,还给人脸色瞧。”
  “就是,爷一个不高兴,我们这些下人也跟着遭罪!”
  将向东打发了去,安隐悄悄步到床前,撩帐一睹,果然见杨琪张着眼。
  他故作惊讶,“你醒啦,醒了就将药喝了。”
  安隐这是存心让她对南爷过意不去,杨琪岂会不知他的一番苦心?
  她一个不痛快,嘟嘟囔囔拒绝喝药:“太苦了,我不喝。”
  安隐将药碗端来,学起卓先生挺直腰板,摆出一副道骨仙风模样,老神在在闷着嗓子装腔作势,“再苦,也不过是一碗药。”
  被他的滑稽相逗得噗嗤一笑,杨琪坐起身,“学的一点都不像。”
  卓先生才没那么做作呢!
  

076 摆摊赚钱
更新时间2014…8…15 12:01:37  字数:2085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杨琪终于切身体会到了。
  不过就是个发烧,闷在屋里修养了几日,始终不见好。
  好不容易来到大地方,安隐也想带她出去逛逛。可谁知道她上下个楼梯都气喘吁吁,终于撑到客栈门口,还险些晕倒。
  安隐只好作罢,将她抱了回去。
  杨琪趴在房间里的窗台上,望着络绎不绝的人马,听小贩恣意的吆喝,顿生一股飞身出去的冲动。
  “让干爹瞧瞧你的脚。”
  安隐坐到她脚踩的椅子上。
  杨琪滑进他怀里坐下,翘着脚丫活动着水灵灵的脚趾头。
  那日杨琪固执的要与柳娥同生共死,徒步行了十几里路,两脚上磨出了血泡,如今还没完全消下去。
  比起她脚上的血泡,安隐更担心她手臂上的伤。
  那道伤口已经结痂,明显好转,可形状狰狞,如蜈蚣一样,缠在杨琪的小臂上。
  “九香凝玉膏用光了,这手臂上的伤肯定是要留疤了。”安隐心疼不已,故意玩笑,“姑娘家家身上有个这般丑陋的伤疤,日后能嫁个好人家么……”
  杨琪倒是乐观的很,她手捧脸颊,灿笑如花,“你女儿我将来肯定倾国倾城倾天下,才高八斗貌如花,还怕没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么!”
  安隐忍俊不禁,轻点她额头,故意泼她冷水,“你啊你,就是脱缰的小野马!”
  熙熙攘攘中传来一阵骏马嘶鸣,安隐听之颇为熟悉,料想是向东回来了。
  他站起身来,往窗外一探,果不其然。
  只不过向东垂头丧气,一脸阴郁,怕是无功而返。
  “你好生坐着,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我也去!”
  杨琪耍赖,手臂缠他颈上,不肯放下来。
  安隐无奈,只好抱着她,一同去楼下瞧个究竟。
  向东清晨拉出去卖的东西,又原封不动的给带了回来。他有负所托,怎能不挫败?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向东为了变卖东西,从早上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就因为肚子饿,他才跑回来了。
  向东将马车停在了客栈外。
  原本小二是不愿意的,说是挡了他们做生意的门路。事后安隐给掌柜打了招呼,又塞了些银两,才得了方便停车的位置。
  “一样也没卖出去?”安隐问。
  “嗯。”都是好东西,向东又不肯贱卖。“用过膳后,我再去一趟。”
  “带我去,带我去!我也要去!”杨琪嚷嚷着。
  “办个差,你也要去凑热闹,简直胡闹!”安隐脸上布了一层薄薄的愠怒之色。
  杨琪不以为然,“要是我去卖,保证一边喝着茶,那银子就自己跑来了!”
  “没什么本领,说大话的本事倒不小。”
  知道她这几日在屋子里闷坏了,安隐确想让她出去玩玩,可她这身子骨不争气,只怕撑不到半路就累得爬回来了。
  鸿翔客栈这条街上,来来往往者甚多。街道两旁商铺小摊五花八门。
  杨琪指着客栈斜对面的一名叫“梅花庄”的商铺,贼头贼脑道:“吃完饭后,咱们哪儿也不用去,就坐在那家店的对面,卖胭脂水粉,女孩儿用的东西。”
  安隐隐约记得那家梅花庄,就是专门卖女儿家所用之物,胭脂水粉、金银首饰,还带当下最为时兴的绫罗绸缎,可谓是无一不有。
  安隐怨怪不已,“你这不是专门与人抢生意么。”
  杨琪可是一肚子的坏水,鬼点子比他们这些走南闯北的冒牌茶商还多。她大方得给安隐与向东上了一课,“大地方什么最多?人最多!男人多,女人多,还有奸商多!”
  若是叫人瞧见她此刻阴险的笑,谁还愿意掏银子给她?
  午膳过后,向东问过杨琪,按照她的吩咐在梅花庄的对面摆桌设椅,拎来了红泥火炉,添炭烧水,又将一套茶具整齐的摆上。
  他回头请杨琪出来,见韩飞立在摊旁,还擎了一把遮阳伞。向东会心笑笑,将杨琪请到了伞下坐。
  将胭脂水粉等妆饰之物一并陈列上,向东坐到一旁拿羽扇给炭炉扇火。
  前后左右喧喧闹闹、门庭若市,只有他们这摊上静静悄悄、无人问津。
  瞧一眼方才向他拍胸脯打保证的丫头,向东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一个劲儿的盯着梅花庄瞧。
  还别说,这梅花庄的生意就是好。一壶水烧开的工夫,进出梅花庄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扇凉了一杯茶,向东端着递上去,却见杨琪瞬间绷紧身子,双眸猛的放出亮光。
  “卖胭脂水粉咯——”杨琪亮着嗓子吆喝起来,“都过来瞧一瞧看一看咯——上好的珍珠粉,美白养颜,不管用不要钱咯——限量发售咯,过了这条街可就没这店儿咯——”
  向东本来也想吆喝两声,一听杨琪喊得比周围的小贩还要好,摇摇头笑笑想就算了。
  刚在梅花庄落轿的一戴面纱的娇俏女子闻声投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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