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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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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今之计,就是跟杨琪同仇敌忾,元淑最希望的就是看到杨琪与郑氏斗的你死我亡。
    杨琪望着满园梅花,不免竟有些伤感,“如果人能跟花一样就好了。”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在最恰当的季节,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耶律斜轸回府,一听说杨琪在梅园,便赶去了。
    他驾临,元淑受宠若惊。
    耶律斜轸多久没来她这里了呢,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只可惜他是为了别的女人而来。
    看到杨琪脸色苍白如雪,耶律斜轸心疼坏了。
    他大声迁怒元淑,“怎么搞得,梅园连个暖和的房间都没有吗?”
    元淑忙下跪请罪,“大王恕罪,是妾身疏忽!”
    表现姐妹情深的时候到了,杨琪帮着元淑求情说好话,“你就别怪她了,是我坚持要在外面的。在房间的话,岂不是看不到这满园美不胜收的景致了吗?”
    耶律斜轸宠溺的刮了一下她冰凉小巧的鼻尖,“就你会说话。到外面来,也不知道加件衣裳。”
    他解下身上黑色的大氅,为杨琪披上。
    大氅上还残留着耶律斜轸的体温,也暖进了杨琪的心里去。
    杨琪知道耶律斜轸在王府内,都是一身轻装,只有在出门的时候,才会带齐像大氅这样笨重的装备。
    大氅的里头是暖烘烘的,外头却是冰冷风霜。
    “刚从外面回来吗?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杨琪想知道耶律斜轸有没有新箱子下落的线索。
    “祁山惨绝人性,抓普通老百姓试药,本王已经将此事上报给萧太后了。”耶律斜轸心中有几分把握,只要萧太后出动人马,接下来的时候,就不需要他操太多心了。
    只是一想到北院王府上有个让他不省心的丫头,他便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
    杨琪没敢直接问跟辛相忠有关的事情,她唯恐会让耶律斜轸疑心。
    耶律斜轸一同赏梅,摒弃杂念,不想琐事,心境上稍微有了一些美好的变化,确实觉得眼前的景致美不胜收。
    “若你当真喜欢这里的景致——”
    耶律斜轸还没说完,元淑便开口打断,硬生生的给自己刷了一会存在感。“将才我还在给妹妹说呢,妹妹要是喜欢,我就把这园子给妹妹让出来。”
    耶律斜轸的脸孔冷下来,似乎是想到了很严重的事情。
    原始察觉不对,立马噤若寒蝉,大气儿都不敢喘。
    “不,”耶律斜轸说,“本王不放心,整个王府之中就数槃离居的戒备最森严,本王不想再让琪琪遇袭。”
    元淑投其所好,这时候说耶律斜轸的好话,还不如将杨琪捧到天上,“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何况大王身边高手如云,自会保护妹妹的。”
    这话对耶律斜轸受用极了。
    耶律斜轸轻轻勾起唇角,深情地凝望着杨琪。
    元淑心中醋意横生,也只能杵在一旁看着,无可耐合也只能做杨琪这朵红花的陪衬。
    谁让耶律斜轸的眼中容不下其他人?
    耶律斜轸柔声说:“你若是喜欢这里的美景,等季节一过,本王就让人在这里修建一座暖亭,等到来年的时候,你就不用在外头受冻了。”
    耶律斜轸的许诺,对其他女人来说都是遥不可及。
    这是杨琪的殊荣,除了杨琪,只怕没人有过这样的待遇。
    相约来年的冬季,杨就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还在不在大辽。
    不过就是逢场作戏。
    杨琪却像是在逃避,大概是因为心虚,她不想回应耶律斜轸的这个承诺。
    指着满园的梅树,杨琪转移话题,神采飞扬的说:“在这里建一座亭子,会不会太煞风景了?”
    “会吗?”耶律斜轸相信能工巧匠的杰作,一定会和杨琪的心意。
    元淑摸了摸茶壶,壶身没有一丝温度,刚沏的茶水放了一会儿就已经凉透了。
    她拨弄火盆里的火炭,里面能够燃烧的火炭已经不多了。
    元淑四下张望,没有发现婢女常春的身影,她想起来,为了方便和杨琪说话,她已经把园子里的下人都遣走了。
    有些事情,也只好她自己做了。
    “大王,妹妹,我去取些炭来。”
    耶律斜轸看着元淑远离,若有所思起来,他不知道杨琪和元淑走得如此之近到底是好是坏,毕竟元淑以前好几次行为都威胁到了杨琪的生命安全。
    杨琪是最清楚这一点的人,那怎么还会明知故犯?
    耶律斜轸不解,于是问杨琪:“你怎么又跟元淑走在一起了?”
    “怎么就不可以了?”杨琪眨巴着无辜的双眼,一脸的天真无邪,“毕竟姐妹一场,何况她诚心悔改,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大度啊,就原谅她啦。”

☆、321 承认

元淑摸了摸茶壶,壶身没有一丝温度,刚沏的茶水放了一会儿就已经凉透了。
    她拨弄火盆里的火炭,里面能够燃烧的火炭已经不多了。
    元淑四下张望,没有发现婢女常春的身影,她想起来,为了方便和杨琪说话,她已经把园子里的下人都遣走了。
    有些事情,也只好她自己做了。
    “大王,妹妹,我去取些炭来。”
    耶律斜轸看着元淑远离,若有所思起来,他不知道杨琪和元淑走得如此之近到底是好是坏,毕竟元淑以前好几次行为都威胁到了杨琪的生命安全。
    杨琪是最清楚这一点的人,那怎么还会明知故犯?
    耶律斜轸不解,于是问杨琪:“你怎么又跟元淑走在一起了?”
    “怎么就不可以了?”杨琪眨巴着无辜的双眼,一脸的天真无邪,“毕竟姐妹一场,何况她诚心悔改,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大度啊,就原谅她啦。”
    三岁定八十,耶律斜轸知道元淑从小心肠歹毒,曾害杨琪险些丢了性命,如今元淑得到杨琪的谅解,可不一定会一心向善。
    如果杨琪不介意,耶律斜轸便不追究过往的事情。
    能与杨琪说得上话的人,本就不多,他不想让这一现象变得更加严峻。
    至于元淑,不管她是不是居心不良,谅她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耶律斜轸派人盯着她就是了。
    就在这时,郑氏带着人未经通传,就闯进了梅园。
    见到耶律斜轸,她故作惊讶,却不忘行礼。
    “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所谓何事?”耶律斜轸跟杨琪一样,对郑氏来这里的目的很是好奇。
    郑氏扫了一眼梅园,见元淑端着火盆过来,纤细的手指一伸,娇声呵斥,“大王,臣妾终于找到藏匿错神香的罪魁祸首,就是元夫人!”
    杨琪不仅张大了嘴巴,瞧郑氏跟耶律斜轸同仇敌忾的那股劲儿,真像与元淑有深仇大恨似的。
    她严重怀疑,郑氏是故意在耶律斜轸跟前上演这出好戏,只怕郑氏是要耶律斜轸亲自给元淑定下一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元淑端着火盆愣住,她无措的看着众人,最后向杨琪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还真是讽刺,就在上一刻,她还巴不得杨琪碎尸万段。
    这一刻,杨琪却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元淑也不忘向耶律斜轸求救,“大王,我没有——”
    郑氏压根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厉声打断她,“还敢狡辩,人证物证确凿!”
    呵斥完了元淑,郑氏恭恭敬敬的叫人证物证交到耶律斜轸面前。所谓的人证就是一直伺候在元淑身边的婢女常春,所谓的物证就是错神香。
    常春战战兢兢的告了元淑一状,“大王明鉴,奴婢那天晚上见元夫人在梅林鬼鬼祟祟,就觉得好生奇怪。于是在元夫人不注意的时候,奴婢悄悄的在梅林里摸索,发现一棵梅树下的泥土有翻新过的痕迹,于是就将新鲜的泥土翻开,发现了这包东西——”
    常春颤抖的双手捧着一个油纸包,过了油的纸张有很好的密封效果。
    郑氏上前一步,神情紧张,“大王,万万不能打开这个东西,这张纸里包着的就是错神香!”
    元淑丢下火盆,跪在地上,泪水扑簌簌地从她的俏脸上滑下,并哽咽着为自己澄清,“大王明察秋毫,我园子里从未有过这样的东西!”
    “元夫人,铁证如山!”
    郑氏以为,人证物证俱在,元淑说再多的辩解之词也都是苍白无力的。
    如果换做是杨琪落难,只怕元淑不会站出来帮忙。
    不过杨琪就是很傻很天真。
    这个油纸包跟那天晚上杨琪拿到的那个不一样,她知道元淑并不冤枉,元淑手里确实有一些错神香。
    “拿来我看看——”杨琪从常春手中夺过油纸包。
    她的体质特殊,不会受错神香控制。
    拆开油纸包一闻,杨琪就笑了。
    “这是错神香没错,却不是我们要找的那种错神香。”
    杨琪还以为郑氏有多能耐,没想到郑氏还是棋差一着。看来她是太高估郑氏的能力了。
    郑氏叫人呈上来的这个错神香,并不是祁山升级版的那一种,它就是普通的迷香,拍花子拐到人口经常用的那种,能控制住人,却没有篡改人记忆的效用,跟用在夕月身上的不同。
    杨琪一句话扭转局势,“大王,有人要嫁祸元夫人呢。”
    耶律斜轸紧紧得盯着郑氏,他原本就觉得郑氏大张旗鼓的来梅园,目的不会单纯。
    郑氏脸色一白,双腿一软,当即跪下,“大王,这真的是错神香,臣妾并不知道大王要寻的是哪种错神香……这东西,确实是常春在梅园中找到的。”
    常春说的没错,元淑是在有天晚上将剩下得错神香包起来,在一棵梅树下挖了个洞,将其掩埋。
    她用错神香控制住了耶律斜轸身边得侍卫向东,但是在向东出现了很严重的后遗症之后,元淑就再也没打算用这东西。
    从某个意义上来说,错神香是很危险的,继续使用下去,不仅会害了别人的性命,也会暴露自己。
    就算东西是她的,只要元淑不松口,谅郑氏有再大的能耐也奈何不了她,毕竟耶律斜轸最在乎的杨琪与她是同盟。
    元淑满口否认,“大王,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我在梅园中一向安分守己,不知道是谁要嫁祸我!”
    郑氏大概也清楚,与其在耶律斜轸面前狠狠地告元淑一状,不如将杨琪拉拢到她这边,一起对付元淑,并将元淑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她抬头故作淡然的对杨琪轻笑,“妹妹,你手上可是如假包换的错神香,是常春在梅园中找到的。最近这段时间,妹妹经常出入梅园,难保元夫人不会对你有不良的居心呢。”
    她明摆着一副为杨琪好的样子。
    郑氏对杨琪的居心才是真正的不良,她大概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杨琪抓住她话中的把柄,好好的将了她一军,“也难怪侧妃会不清楚,我与元淑跟着大王的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杨琪这分明就是在挑衅郑氏的权威,郑氏向耶律斜轸投去了一眼,好似求他做主一样。
    可耶律斜轸唇角含笑,眼里满是对杨琪的宠溺,甚至还饶有兴味的听杨琪继续说下去。
    杨琪不负众望,“怎么说,元淑也是伺候过我的,她对我百毒不侵的体质再清楚不过,这些错神香,哪怕我全都吞到肚子里,也不会对我有效。”
    元淑跪在一旁抽泣,楚楚可怜,好生委屈。
    耶律斜轸走上前,将元淑扶起,“若不是你做的,本王自会为你做主。”
    元淑抬起泪眼,我见犹怜一般。
    耶律斜轸与她的亲近好似昙花一瞬,方才的柔情转眼不见。
    他漠然的瞥着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的常春,冷声下令,“来人,将这个婢女带去暗房,严刑逼供。”
    郑氏慌了,她生怕常春招架不住酷刑,会坦白与她的关系。
    她忙说:“大王,这贱婢就交给臣妾来处置吧!”
    落在郑氏手上,常春还能活?
    常春自己也清楚,忙要求大王饶命。
    然而郑氏的心腹更快一步,在常春张嘴呼救之前就将她的嘴捂住,无情的将她拖了下去。
    只怕明天,北院王府上便再也不会有常春这个人。
    郑氏带人走后,出了梅园,愤愤不平得回头瞪了一眼,今日要不是杨琪,元淑必死无疑。
    杨琪算是看出来了,郑氏对元淑怀有很大的仇恨。
    当着耶律斜轸的面,杨琪直白的问元淑,“你是怎么得罪那个女人了?”
    元淑娇嗔了耶律斜轸一眼,“还不都是因为大王!”
    耶律斜轸愣住,神情茫然,“因为本王?”
    元淑嘴上怨怪耶律斜轸,却眼中带羞,似乎回想起了与耶律斜轸那段美好的时光,脸上泛起了红潮。
    她这个元夫人,可不是平白无故就坐上来的。
    “大王与侧妃大婚之夜,大王去了蘅芜阁,从蘅芜阁出来的时候,就到我梅园来了,大王因为我冷落了侧妃一夜,侧妃如何对我不记仇?”
    杨琪恍然,“原来是这样啊……”
    耶律斜轸确实在不经意间,伤了很多女人的心。
    “今日之事,若是侧妃有心嫁祸你,本王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当然,耶律斜轸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情,也着实会让女人心动。
    就在元淑还没有来得及感动的时候,就看见杨琪向她投来的眼色。
    元淑不禁心头一紧,想起了那日与杨琪密谈。
    她在北院王府,一直很小心保密自己的身份,但是杨琪却说让她在耶律斜轸面前主动承认,这不是让她自投罗网吗?
    一旦让耶律斜轸事先发现并揭穿元淑的身份,只怕是不会放过元淑,谁为元淑求情都没用。
    元淑变得战战兢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坦白了,耶律斜轸原谅她了,她以后便不会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这么想想的话,元淑觉得还是挺美好的。

☆、322 自愿

郑氏委屈,难道她说的不对吗?
    自从杨琪出现以后,就霸占了耶律斜轸的身心,她有什么资格得到这样的殊荣?
    反倒是她没资格与杨琪相提并论了吗?
    在耶律斜轸眼中,杨琪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她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其他女人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郑氏因为说错一句话,只是暗示了杨琪不堪,就惹得耶律斜轸如此生气愤怒,如果她动了杨琪的一根头发,那下场又会是如何?
    郑氏不敢想像。
    她忙跪下,将上半身伏在地上,“大王息怒,臣妾一时失言。”
    心中不甘,她却还要降低姿态。
    耶律斜轸的怒气没有丝毫消减,“琪琪是容不得本王与其他女人亲近,但是她从未有像你这样的歹毒心肠,容不得她人,就要将人置于死地吗?”
    郑氏连连摇头,泪水涟涟,哽咽辩解,“臣妾并没想将任何人置于死地!”
    “那你为何揪着元淑不放?”耶律斜轸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臣妾只是秉公办事……既然大王认为元夫人是无辜的,那她就是无辜的,臣妾会放手,不再查。”
    杨琪在一旁添油加醋,却是用规劝郑氏的口吻,“侧妃姐姐,大王也不是存心包庇元淑,难道你就这般肯定那包东西是元淑的?就没想过元淑是被人栽赃陷害?若是大王降罪于元淑,岂不是合了幕后之人的意?你也了解大王的脾气,他是不会落入这样低级的圈套。”
    听到杨琪的声音,耶律斜轸的怒气稍减,对郑氏依旧态度冷淡,“本王在想,让你主持内院,也许就是一个错误!”
    难保郑氏不会滥用职权,假公济私,让原本就不平静的内院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郑氏整个人一哆嗦,身子伏得更低,“大王,臣妾绝不会再犯!”
    杨琪轻轻捞了一下耶律斜轸的衣袖,软声道:“算了吧,你就别在给你自己心里添堵了,回来之后,你还没好好的歇息呢。”
    耶律斜轸对她宠溺一笑,可见心情好了大半,他对郑氏挥了一下手臂,“行了,你下去吧。”
    郑氏唯唯诺诺的退下,离开槃离居,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身冷汗,她真是低估了杨琪对耶律斜轸的影响力。
    耶律斜轸泡了汤浴,神经还没来得及完全放松,就收到了一则消息。
    有人来密报,说是辛相忠已经找到了,也可以说他并不是被人找到的。
    辛相忠自己出现在了刑部大门前,他虽然看起来毫发无伤,不过精神状况令人堪忧。
    耶律斜轸要去看个究竟,却被杨琪缠住。
    杨琪当然也想去看看辛相忠到底是怎么样了。
    考虑到杨琪的身体状况,耶律斜轸并没有答应让她同行。
    他得到的密报并不只是这些。
    辛相忠不会再失踪了一段时间后的又凭空出现,耶律斜轸收到消息,萧太后给祁山施压,还查封了祁山的试药谷。
    祁山并没有被降罪,因为他信誓旦旦的说,那些前来试药的人,并没有人强迫他们,而是他们自愿来的,其中包括辛相忠。
    刑部,耶律斜轸得见辛相忠,发现了探子们所说的异状,辛相忠失忆了,明显是中了错神香。
    不管怎样,辛相忠平安无事就好,耶律斜轸也等于是履行了对祁灵儿的承诺。
    接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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