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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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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不忘刷一下存在感,“大王,许是着婢女眼拙瞧错了眼看差了,那养心莲的水缸十有**是从台子上吹落的。”
    郑氏这是在说笑话吗?
    难不成槃离居是遭了龙卷风?
    在耶律斜轸讪讪的收回手后,杨琪攥紧手指,她每一根手指上都残留着他的温度。
    “不过就是碎了一个水缸,换一个就行了。鱼没事,就是不知道莲花还能不能长回来……”杨琪一脸惋惜的拨弄着养心莲快要凋落的叶子,真觉得那人狠心,故意在小小的莲花上踩了一脚。
    “无妨,长不回来,本王可以再养几株。”
    郑氏嫉妒心泛滥,眼底划过一抹狠厉之色。耶律斜轸对杨琪的温柔和包容,已经超出她能承受的限度。这个男人身边美女无数,哪怕对海夫人也不曾流露过真情。
    海夫人只是受宠,她受宠的概念只是可以从耶律斜轸这里得到更多的东西,近身的次数也比旁人多了一些罢了。
    杨琪怎会放过郑氏丰富的神色,她眼眸一转,眼里多了几许促狭之意,她戏谑道:“侧妃郑姐姐时常摆弄花花草草,对花草的养护应该颇有研究,不如就让郑姐姐把这盆养心莲带回去养着吧,指不定姐姐能妙手回春,将这一盆凋零之花养活呢。”
    郑氏脸色铁青,本以为杨琪的智商不会高到察觉出这次是她故意设计陷害,没想到她没有如愿以偿的看到杨琪出丑,还生生的被打了脸。杨琪把这盆花给她是什么意思,是让她铭记今日的耻辱吗?
    郑氏恨不得把杨琪撕成碎片,也不能在耶律斜轸面前表露出来。
    耶律斜轸配合杨琪,“侧妃,本王就将这盆养心莲交由你照料了。”
    郑氏强作镇定,施施然福了身,“是,大王。”随后她侧身向身后的婢女递了一眼,“冬笋——”
    冬笋心领神会,立马佝偻着神色快步窜进房内,将脸盆端了出来。
    郑氏领着婢女告退,桐叶安安静静的收拾房内地上的狼藉。
    耶律斜轸跟着杨琪来到院内,见她东张西望,于是问道:“找什么?”
    “云翘呢?”杨琪有些心急,因为知道耶律斜轸下手向来不留情,“你该不会把她……”
    瞧杨琪那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耶律斜轸失笑,心上去涌上一阵说不出的苦涩,“本王放她回蘅芜阁了。”
    杨琪暗暗松了一口气,在这偌大的北院王府中,除了云翘,杨琪不知道还能信任谁了,想想就让她觉得心寒。
    “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频现的阴谋阳谋针对的都是她,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杨琪也不知道。
    “琪琪,本王不会让你再受伤的。”耶律斜轸再次承诺。这里是他的王府,还揪不住几个宵小之徒?
    杨琪幽叹,“你可听过物极必反的道理,你对我的保护太过度了,反而会让我受到伤害。”
    “傻丫头,”耶律斜轸满眼疼宠,“正因为本王在你身边,旁人才不会敢对你怎样。”
    换做是别的女人,才不会嫌他给的宠爱太多,她们只会强求更多、索要更多。
    杨琪忍不住失望,耶律斜轸太自负了,还是他小看了女人因嫉妒而产生的力量?
    眼下是元淑、海夫人和郑氏,将来不知还有谁……
    *****
    郑氏回去,恨不得摔了冬笋手里的水盆,毕竟是耶律斜轸赏的东西,不好拿来发泄,也只好找了个替代物。
    连摔了两个名贵的花瓶,她仍不觉得解气。
    她忘不掉,忘不掉耶律斜轸是怎样心疼杨琪,能把她疼宠到天上,忘不掉耶律斜轸看杨琪时温柔缱绻的目光,像是要刻在眸子里一样!
    “杨琪……”郑氏咀嚼着这个名字,恨意扭曲了她美好的脸孔,全然不见她平日里苦心维持的端庄姿态。
    “她到底是比旁人多长了一个鼻子还是多长了一个眼睛!”
    只要她在,耶律斜轸眼里再容不下多余的人!
    只要她在,耶律斜轸连心爱之物都能舍弃!
    郑氏不服气!
    她与耶律斜轸青梅竹马,从小到大都没有尝到过耶律斜轸的温情,偏偏被一个小丫头夺了去!
    郑氏的拳头越握越紧,却听门外冬笋战战兢兢的声音,“侧妃,槃离居的桐叶来啦!”
    郑氏抚了抚身,正了正颜色,淡淡瞄了一眼地上花瓶的碎片,眼中的嫌弃如看敝履。
    她用来的侧卧香榻,扬声不紧不慢的对门外道:“让她进来吧。”
    桐叶没有办好差事,特地来请罪的。
    在杨琪去槃离居之前,桐叶就从郑氏这里得到了消息,才演了那么一出“捉奸记”,然而事情进展的并不是那么顺利,不仅没有打压到杨琪,还把郑氏惹了不痛快。
    主子不高兴,可怜的是他们这些下人。
    “侧妃娘娘,都是奴婢的不好,奴婢没有把事情办圆满!”
    桐叶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郑氏心里有气,也只能憋着。此时还不是与桐叶撕破脸的时候,因为留在槃离居伺候的桐叶,对她而言还有利用的价值。
    郑氏慈祥,“今日之事不能怪你,你做的很好,是我太疏忽大意,低估了蘅芜阁的那个小贱人,没想到她得到了大王的恩宠,不把任何放在眼里……”
    可惜看不到耶律斜轸为了“心爱之物”对杨琪大发雷霆。
    “侧妃娘娘……”桐叶感动不已,一时忘情,抬起脸来感激的望着郑氏。
    见桐叶左右脸颊红肿不堪,郑氏故作惊讶,“你这脸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大王罚你了?”
    桐叶对郑氏的“关怀”新心存感激,捂着脸委屈的摇头,“不是大王,是夕阳与夕月两位姐姐……她们说奴婢不懂事,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还说大王苦心栽培养心莲,就是为了讨好蘅芜阁的小主子,因为大王知道蘅芜阁的小主子喜欢可爱的玩意儿,才同人学的养心莲培植之法……”
    袖递的拳头越攥越紧,修剪的很好的长甲几乎要抠到手心里,郑氏恨的牙痒痒,却不好发作。
    这下贱的婢女是故意说这种话气她吗?
    郑氏蹭的一下猛然坐起,瞪了桐叶半晌,眼看她的脑袋垂得越来越低,强按捺着怒气,挥袖厉声道:“行了,你回去吧!”
    “奴婢告退……”桐叶战战兢兢,眼前的郑氏好可怕,随时都能张开血盆大口吞了她一样。
    桐叶弓着身子推到门口,听似乎缓过气来的郑氏说道:“冬笋,给桐叶拿一瓶大王赏赐给我的金疮药。”
    “谢侧妃赏赐。”桐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桐叶离开后,郑氏再也压抑不住喷薄出来的怒气和恨意,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蘅芜阁去将杨琪给千刀万剐了!
    *****
    蘅芜阁内,杨琪手持用来描眉的黛螺,听云翘描述着今日冒充烧饼小贩的人的样貌,耶律斜轸静静地坐在一旁,凝视着她恬静的脸庞。
    这么多年,耶律斜轸一直想象着杨琪长大了,会是什么模样。
    真正长大的杨琪出现在他面前,他时而发现她变化的太多,时而发现她的变化又太少。
    五官比小时候出落的更为精致,即便眉眼抻开,也改变不了其中的那股不安分的孩子气,还有三分的英气,不知是随谁的模样……
    杨琪停下笔来,已经无心再画,并非被耶律斜轸那道强烈的目光干扰,只是听了云翘的描述,她越发觉得像一个人……
    “金志勋,不会错的,就是他。”
    耶律斜轸一惊,“那个高丽人?”眉头一拧,只觉得很费解,那人不是冲着他来的吗,怎么会在杨琪的烧饼里下毒?
    一瞬间,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找不出一条最为合理的解释就是“灭口”。
    杨琪被盯上了。
    耶律斜轸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浑身散发着寒烈的气息。
    原本还滔滔不绝的云翘,此时噤若寒蝉,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恨不得变成透明人。
    耶律斜轸阴冷发狠的模样,像是要将谁撕成碎片。
    此刻杨琪却幽怨的嗔道:“不用物极必反,还是会有人因为你盯上我。”
    这个北院大王,惹来的仇恨值还真不小。
    耶律斜轸脸色缓和,目光转暖,不由自主握上杨琪纤长的手指。
    多年从军征伐,磨砺出了一对粗糙的手掌,每当被这双手触摸,杨琪的皮肤上总会留下很强烈的感觉。
    “不过几个宵小之辈。”耶律斜轸握着杨琪的右手又揉又捏,并暗暗加了内劲。“琪琪不必怕……”
    “你见我何时怕过?”
    “既然不怕,那你为何想离开本王身边?”
    “你有家有室,又何必将心思费在我身上?”杨琪淡淡勾了勾唇角。
    云翘自动退到一旁,非礼勿听。
    耶律斜轸薄唇微动,喃喃道:“你可曾……心悦过本王?”
    杨琪默然,对耶律斜轸,怦然心动不是没有过,即便如此又如何?
    她背负的太多,跟耶律斜轸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每当杨琪对耶律斜轸稍有心动,她都会强迫自己压抑下这份悸动。
    心悦……
    心悦他又如何?
    这一刻他在身边,下一刻他就能够跑到其他女人身旁去。
    杨琪苦笑一声,“耶律斜轸,内院之中,有那么多心悦你的女人,其实我与她们没什么不同,都是寻常人。即便没有我,你还是可以得到很多很多。还是我这里有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东西,是你想得到的?”
    耶律斜轸若有所思了一番,他眼底的不解与挣扎难逃杨琪的法眼。
    这个男人不懂“情”。
    眼看天色不早,杨琪对失神的耶律斜轸道:“你要留下来一起用膳吗?”
    不待耶律斜轸作答,蘅芜阁门口就有了热闹。
    海夫人大摇大摆的来,却被蘅芜阁门口的侍卫拦住,于是不依不饶的大吵大闹起来。
    “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别动我,我是来找大王的!”海夫人伸长了脖子喊道,“大王,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可是答应过我,今夜要在我那里过的!”
    听到海夫人的声音,耶律斜轸回过神来,轻拍了一下杨琪的手背,“琪琪,本王就不留下来与你一起用膳了。”
    “哦。”杨琪垂下眼帘,掩去眼底异样的波动。
    这个男人太“多情”。
    耶律斜轸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起身离开。
    海夫人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朝杨琪丢去一个轻蔑的眼神,不过让她挫败的是,杨琪压根儿没将她放在眼里。
    耶律斜轸与海夫人远远离去。
    云翘摆好了膳,来请杨琪,“小姐,用膳了。”
    杨琪幽幽的低叹一声,在这种时代别妄想男人会专情,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杨家儿郎……
    “琪琪小姐,奴婢方才听阿九说,你在槃离居被那个叫桐叶的婢女刁难了?”
    “一个小婢女还奈何不了我。”杨琪哼笑一声,“没人在背后给她撑腰,她不敢。”
    “难不成是侧妃娘娘?”云翘深吸了一口气,明显不敢相信。
    “我就奇怪了,才发生的事,那个婢女马上就去把耶律斜轸给搬来了,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会对主子的行踪了若指掌?”杨琪当时没有戳破,不过是想给某些人点面子。
    她可不认为当时郑氏会是“赶巧”,才出现在槃离居的。
    “小姐……”
    云翘不禁同情起杨琪的遭遇,杨琪虽然得到了耶律斜轸的宠爱与大部分注意力,可她已经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件好事了。郑氏可以暗地里用手段给杨琪不自在,海夫人又敢明目张胆的“欺负”杨琪,时间长了,那还得了?
    “云翘,日后行事小心些,可别在着了人家的道儿。”
    “是,小姐。”
    经过这一遭,云翘也算是长了记性。
    用过了晚膳,杨琪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扛不住睡意的时候,才回屋睡觉。
    云翘跟以往一样,伺候杨琪梳洗,正要去铺床的时候,她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床上的锦被里好像有东西——
    云翘唯恐是自己看走了眼,“小姐,床上……床上好像有东西……”
    杨琪正坐在镜前拆辫子,闻声后便摆弄着头发走过去瞧了两眼,果然见被子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什么东西?”杨琪胆子比较大,走过去将被子掀开。
    看清了被子下压着的东西,她与云翘一同爆发出尖叫声——
    “啊啊——”
    被子底下竟藏了五条青蛇!
    听到尖叫声,两名暗卫冲了进来,拔剑左挥右砍,三俩下将五条蛇接连斩断。
    危机解除,云翘对暗卫恼怒道:“你们到底是怎么看着的,怎么会有蛇跑进来!”
    她自然知道不是蛇自己跑进来的,肯定是有人故意使坏!
    “属下该死!”暗卫跪地请罪。
    杨琪平生最害怕的就是蛇,她吓得两脚发软,整个人瘫在地上,抱着头缩成了一团。
    “小姐——”云翘去扶杨琪,明显察觉到杨琪浑身都在颤抖,“小姐,能不能站起来?”
    当杨琪的双手从头上拿下,将毫无血色的脸孔暴露出来,云翘吓哭了。
    谁都有害怕的东西,云翘知道杨琪最害怕蛇,每每杨琪发恶梦梦到蛇,都会在睡梦中奋力挣扎。
    耶律斜轸问讯,很快赶来,见到床上一片狼藉,还来不及惊讶,心便揪起来。
    “呜呜,大王——”云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杨琪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站也站不起来,“小姐被吓坏了!”
    “琪琪——”耶律斜轸快步靠近。
    杨琪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她紧抓着云翘的手笔,吃力的说:“带我走!”
    云翘半抱着将她扶起,一来杨琪使不上力气,二来她的力气实在不够,还没帮杨琪完全站立起来,两人便双双摔成一团。
    云翘也被吓到了,现在才觉得腿软。
    耶律斜轸大步上前,将杨琪捞起来抱在怀里,仔细看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已经不省人事了。
    一个特殊的日子,让多少人粗心大意。
    蘅芜阁疏忽防范,让小人钻了空子。
    耶律斜轸大怒,下令撤了集市,以后府前都不会再有热闹了。
    他请了云柏为杨琪诊脉,除了杨琪本身很虚弱外,今夜又受到过度惊吓,精神不济,再加上旧疾,一时半会儿难以恢复。
    身子不爽,用药尚可治愈,心灵的创伤有怎是良药可以治愈的?
    原本负责杨琪安全的两名暗卫跪在耶律斜轸身后,黑夜将耶律斜轸的身子衬得越发挺拔颀长。
    “属下罪该万死!”
    耶律斜轸冷冷的声音响起,“你们何罪之有?”
    “属下疏忽大意,让小人有机可乘!”
    “属下万不该闯入小王妃的香闺!”
    即便情有可原,耶律斜轸也没打算放过他们。
    在将他们安排到杨琪身边之前,他就约法三章,不能让别人碰杨琪一根手指头外,他们同样也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更不能越雷池半步。
    违者,自剜双眼!
    黑夜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292 心悦

不管是谁见缝插针,将蛇放到了杨琪的香榻上,那人的目的达到了——
    把杨琪吓得半死。
    但是那人的恶行也成全了杨琪,让她得到了耶律斜轸的更多关注。
    这恐怕是那人不乐意见到的。
    如今蘅芜阁给杨琪留下了心理阴影,杨琪是不敢住了。
    耶律斜轸深知这一点,便将杨琪安排在了槃离居。
    这可是北院王府上,任何一个女子都不曾有过的殊荣。
    是的,殊荣。
    哪怕是侍寝,也从未有女子在槃离居过夜。
    明明是在发高烧,杨琪却像是刚从冰窟中出来的一样,浑身冒着寒气。
    哪怕耶律斜轸在她身上用了半成的内劲,也不见杨琪有丝毫好转的迹象。
    “退下。”
    床榻边犹如坐了一尊活神,那是强烈到不可忤逆的存在。
    环伺的婢女不敢直视,委着身子鱼贯而出,并带上了房门。
    耶律斜轸轻触杨琪苍白的面颊,一路下滑,将她的衣衫解开,并褪下了自己的长衫,然后将冰冷瘦弱的躯体小心的抱在怀中……
    昏睡了三日,杨琪才悠悠转醒。
    蛇!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滚到床下,还未来得及爬远,就感觉一道黑影袭来,整个人被抱进了一个带着淡淡**的胸怀。
    耶律斜轸心疼不已,在她耳边低喃,“安心,这是本王的槃离居,没人敢动你分毫。”
    杨琪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更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他。
    就在此时,元淑端着清粥款款而来,与杨琪对视一眼,嫣然笑起来,“妹妹终于醒了,不枉大王这几日悉心照料。”
    杨琪闭了闭眼,自从跟元淑撕破脸,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眼前!
    放佛察觉出了杨琪的不安,耶律斜轸又贴着她的耳畔安抚,“安心,有本王在。”
    杨琪埋怨似的瞪了他一眼,北院大王顶个屁用,这名号也就能吓吓旁人,对这院子里勾心斗角的女人们有何用?
    杨琪若是打着北院大王的名号在王府中招摇,只怕惹来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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