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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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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稳一些。劲锋上的凰血石有安神驱邪的效用。
    他将杨琪小心的抱在怀里,多年前,他也曾这般抱着她。
    那时候觉得她好小好脆弱,一碰就会碎似的。如今耶律斜轸竟还是同样的感觉,只不过多了一丝丝怅惘。
    “本王在,多睡会儿吧。”耶律斜轸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不多久便听到杨琪均匀的呼吸声。
    待云翘将劲锋拿来,耶律斜轸示意她脚步放轻,生怕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惊动了怀里的人。
    云翘小心翼翼的上前,将劲锋放在了枕边,并福着身子轻声道:“大王,方才奴婢去槃离居取匕首的时候,侧妃在您的院子里。侧妃说,过会儿她会来蘅芜阁给大王请安。”
    “侧妃?”耶律斜轸轻声喃喃。
    侧妃郑氏一向安分守己、贤良淑德,在红栾阁中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日怎就蠢蠢欲动起来?
    耶律斜轸眉头深锁,望着杨琪安详的睡颜,他脸色才稍微缓和。
    他轻声吩咐云翘,“你去红栾阁给侧妃带个话,不必她来请安,晚些时候本王会亲自去红栾阁探望。”
    “是。”云翘退下,领命往红栾阁去。
    屋内忽然有一道人影闪动,耶律斜轸原以为是云翘复命回来,可仔细一想发觉不对。蘅芜阁与红栾阁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云翘就试试插上翅膀飞,来回一趟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
    耶律斜轸猛然抬头,竟见多一两陈晋靠在窗边。
    耶律斜轸低沉道:“陈晋,事情办完了?”
    “该办的都办完了。”陈晋双眼含笑,瞟了一眼耶律斜轸,有很快的将视线移向窗外,“我要出关,给我一道通关令牌吧。”
    “出关?”耶律斜轸有些惊疑。
    “你抓我来,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解决铸银局的事情吗,现在事情都解决了,该放我回家了吧!”陈晋装可怜,哭丧着脸接着说,“我可是人生父母养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
    耶律斜轸脸色阴沉,目光暗涌烁动,极具危险。
    他的声音陡然冷下来,“本王问你,将杨琪打成重伤,又伤我手下韩飞的那个人,可是你?”
    “喂喂喂,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不讲良心也得有脑子吧,无缘无故的,我为什么要把她打成重伤?”别说陈晋没有动机,就算他真的跟杨琪有仇,也下不去那个手啊。这可是令公膝下唯一的女娃子,他要是伤了杨琪一根汗毛,令公和其他杨家将做鬼能放过他?“再说了,若我跟韩飞交手,我能毫发无损的站在你面前?”
    并非陈晋妄自菲薄,他承认韩飞是个高手,只不过伤他的人武功更高罢了。
    耶律斜轸脸庞冷峻,“不是你的话,那你就去给本王查,一定要查出此人!”
    陈晋无奈,“你手下那么多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非得拉上我做什么。你的手下韩飞不是跟对方交过手吗,凭对方的武功路数,应该就知道他的来历了吧。”
    不用陈晋提醒,耶律斜轸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那个人太狡猾了,用的武功竟是与他一路。听韩飞说当时他就有一种错觉,以为那个蒙面人是耶律斜轸乔装打扮的。
    陈晋正要催耶律斜轸拿令牌,就在这时候,元淑端着药盈盈走来。
    “大王,妹妹该吃药了。”
    耶律斜轸抬头看她一眼,神情中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悦,“云翘呢?”
    “我也正找她呢……”元淑似乎是领会到了什么,立马跪下来请罪,“元淑擅作主张,请大王责罚。”
    耶律斜轸轻轻抬了一下手,“日后这种事,交由云翘做就行。”
    “元淑铭记在心,我这就把药端走。”
    云翘正欲旋身之际,耶律斜轸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如今耶律斜轸在杨琪的日常与饮食上格外的小心与谨慎,即便杨琪是百毒不侵之躯,却也不得不做防范。杨琪重伤在身不说,体内的蛟骨木香也暗藏隐患,从吃喝到用度,样样都得注意。
    陈晋忽然开口,“我怎么觉得这里阴气这么重啊,是不是混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耶律斜轸闻声抬头,只见陈晋张望四周,就像个小神棍一样。
    他想起杨琪被噩梦所扰的情形,不由得心生怀疑。
    难不成杨琪夜夜受折磨,就是跟陈晋说的“阴气”有关?
    “你还会看风水?”耶律斜轸问。
    陈晋摇摇头,他对风水可是一窍不通,“只是一种感觉。”他搓着胳膊,总觉得森然之气越发的明显,“现在明明是夏天,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凉快啊?”
    耶律斜轸还以为陈晋这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像样的话来,敢情他方才说的“不干净的东西”就是杨琪咯。
    杨琪本身就是阴寒的体质,浑身往外冒着寒气。
    耶律斜轸这么抱着她,就像是在抱着一个冰疙瘩。
    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如何才能改变琪琪这样的体质啊……”
    元淑在一旁小心翼翼道:“大王,将妹妹叫起来吃药吧,不然药汤都凉了。”
    耶律斜轸点头,再怎么样,都不能让杨琪把喝药给耽误了。
    元淑正要将药碗端上前,就被赶回来的云翘拦下。
    云翘早知道到了杨琪该吃药的时辰,一路上都是跑着回来的。
    云翘将药碗夺到手里,“此事就不劳烦元夫人了。”
    元淑有些尴尬,目光投向耶律斜轸,见他神色无恙,只得安安静静的退到一旁。
    云翘似乎处处提防着元淑,她甚至公然在耶律斜轸面前也是与元淑针锋相对。
    “大王,药凉了,我去换一碗来。”
    不待耶律斜轸点头,云翘就已经端着药碗出去了。
    耶律斜轸对仍逗留着的陈晋摆摆手,“你去找向东,就说是本王的命令,让他给你拿一道通关令牌。”
    陈晋嘴角上翘,似乎是笑了一下,便不动声响的离开,出了房间,正好与云柏擦身而过。
    每隔几个时辰,云柏都会来给杨琪把脉,时刻留意她身体的状况与变化。
    正当云柏给杨琪把脉的时候,耶律斜轸问他,“云老,琪琪这几日连发夜梦,你可知道?”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王可知道琪琪小姐都梦见了什么?”
    耶律斜轸总觉得很不对劲儿,他细问过杨琪,可杨琪总不愿意多说。
    “她从小就这样,时常会夜里做梦,梦里面会出现她最害怕的东西,就是毒蛇。”
    “这就不奇怪了。”云柏说,“近日来琪琪小姐屡次遭到横祸,先是有人重伤她,然后又是熏香一事害她险些丢了性命,接连受到打击,琪琪小姐心绪不宁也是在所难免的,她感到不安害怕也是应该的。这是人之常情——”
    耶律斜轸觉得云柏说的有道理,他也正是担心杨琪又会出什么意外,才会大部分时候都陪在她身边。
    云柏忽然轻笑了一声,“看,琪琪小姐这会儿睡得多香,一定是从大王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耶律斜轸不禁唇角上扬,难掩眼中的悦色。
    他幽幽的叹口气,却听不出他的无奈,只听他疼惜道:“这丫头,实在太让人操心了。”
    “我看大王倒是乐在其中。”
    耶律斜轸神色稍微凝重,“如今她身子不见好,本王哪里有乐啊。”

☆、279 袭击


    杨琪卧床的这段时间,元淑总会来陪她解闷。
    元淑说的最多的,还是有关于北院王府内院中的一些事情。
    元淑说:“这北院王府里里外外,与大王又过关系得女人林林总总有五十七名,前段日子不知怎的,大王命人遣散走了许多,剩下的女人,包括王妃与侧妃与我在内,也不过只有十一名了。”
    杨琪听的微微一惊,同时也很佩服,“元淑,你对这些事情,知道的还真清楚呢。”
    元淑神情晦暗起来,眼里含着苦涩之意,幽幽的感叹,“其实留在王府的时间长了,便会觉得这日子越发的百无聊赖,也只能用这些琐碎的事情来打发时间……”她忽的嫣然笑起来,好似转眼间换了个人一样,着实的叫人捉摸不透,“妹妹可知道,别的院里的夫人都可羡慕你了。”
    “我这苟延残喘之躯,有什么好羡慕的。”
    如今虽然她的身子明显有所好转,杨琪却觉得大不如从前那般伸手自如了,也不知以后会不会落下病根……
    元淑似乎不忍看杨琪这般自怨自艾,焦急起来,并轻轻按着杨琪的手,目光带着同情,“妹妹千万别这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妹妹的福气,说不定还在后头呢,何况大王也不会对你视而不见。”
    杨琪略微一笑,像清风掠过,转瞬不见。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可笑啊——
    杨琪想要的福气,早就被破坏殆尽了。
    元淑神色恢复如常,又继续说:“正因为大王对妹妹呵护有加,日日夜夜往蘅芜阁里来,才惹得别院的夫人们羡妒不已。那日我听见府上的几个丫鬟玩笑话,她们说恨不得变成蘅芜阁里的一草一木呢,只盼能时时瞻仰到大王的威严。”
    杨琪报之一笑,却听身旁的云翘对着元淑丝毫不加掩饰的冷哼了一声。
    杨琪向云翘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云翘尽管有所收敛,对元淑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就在这时,阿九跑来相告,“小姐,大王来了!”
    元淑很识趣一样,款款起身,“妹妹,那我就先走了。”
    杨琪本想开口挽留,望了一眼云翘,于是改变了主意。
    元淑与耶律斜轸照面,她盈盈拜倒,带这个男人像一阵风一样从她身边掠过后,她才起身,离开了蘅芜阁。
    耶律斜轸见杨琪坐着,不免担心她的身子是否吃得消,“怎么不躺下呢?”
    “将才与元淑说了一会儿话。”
    云翘酸溜溜的道:“我总觉得那个女人惺惺作态,故意在小姐跟前演戏。”
    杨琪轻笑,也不责备她,只调笑道:“你敢在你家大王面前这么放肆,就不怕他掌你的嘴?”
    云翘甚是洋洋得意,“有小姐你护着我,我才不怕呢!”
    耶律斜轸莞尔道:“瞧瞧,一个婢女都这般与本王嚣张,都是你平日里惯的。”
    杨琪反驳,“还不都是你惯的。这蘅芜阁里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哪一样不都是你给的?”
    不待耶律斜轸说什么,云翘又把话题车到了元淑身上,“是啊,蘅芜阁的待遇就是好,元夫人还不是想沾这里的光,找机会接近大王。”
    “你怎么把人家想的那么坏呢?”杨琪就不大明白了,云翘怎么会对元淑有这么大的成见。
    云翘笃定自己的看法,还对杨琪语重心长的道:“小姐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她就是没安好心,她平日里一副贤良淑德之貌,还不知她心肠歹毒到什么样呢!”
    “越来越放肆了。”杨琪给云翘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在耶律斜轸面前最好拿出分寸。
    云翘收敛了许多,却不会改变对元淑的看法。
    耶律斜轸不以为意,反倒觉得有云翘在这里,气氛活跃了不少。
    “琪琪,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本王便不让元淑再到蘅芜阁来了。”
    杨琪淡淡一笑,“不必了,你不在的时候,有她陪我解闷也好。”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只是聊一些琐事罢了。”杨琪一怔忪,忽的望向耶律斜轸,“我竟还不知道你有个侧妃。”
    不知为何,耶律斜轸这会儿心中竟有一些忐忑。
    他小心翼翼的窥着杨琪的表情,缓缓开口,“郑儿是定西将军郑峰的女儿,将军去世被追封为护国公,郑儿与本王青梅竹马,待她守孝期满后,便将她接到了府上。”
    “既然是青梅竹马,你们的关系一定不错。”杨琪猜测,那时候杨琪没有跟郑氏见面,大约是郑氏尚在守孝期间吧。
    见杨琪脸上平静无波,耶律斜轸失望了,他总以为杨琪会更加……更加的在意他。
    杨琪忽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你救了我的命,对我施了这么大的恩,我该做些什么,才能报答你呢……”
    耶律斜轸为她做这些,可从来没想过要她报答什么的,他只是见不得杨琪受到任何伤害……
    他握着杨琪的手,“不必多想,陪在本王身边就好。”
    杨琪抽回手,闪躲着他受伤的视线,“你身边那么多侍卫,不差我一个……”
    还有那么多女人,她从未想过要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也不想……不想成为耶律斜轸的女人。
    耶律斜轸抽动嘴角,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轻轻说道:“好生歇着吧。”
    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耶律斜轸便走了。
    云翘焦急不已,杨琪也不笨啊,怎就看不明白大王的心意呢?
    “小姐,你怎么……”
    杨琪神色黯然,快一步打断她,“别说了。”
    她并非不懂,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她儿女情长的对象,不应该是他,也不能是他。
    从这以后过了两天,杨琪再也没见耶律斜轸到蘅芜阁来。
    大约是那天她的态度和言行,确实伤他极深吧……
    夜里,落着雨,渐下渐大。
    连串的雨珠拍打着屋檐和门窗,扰的人心烦。
    杨琪泡在浴桶中,从浴桶里散发出来的奇异的药香味,熏的她昏昏欲睡。
    昏昏沉沉中,杨琪听到门扉的响动,想必是谁进来了。
    她原以为那是云翘,然而诡异感袭上来,她竟听不见那人的脚步声。
    杨琪警惕起来,凝神问道:“云翘,是你吗?”
    她转过头,却很难透过屏风看到那人的身形。
    杨琪声落许久,仍不见有人回答,她顿时紧张起来。
    若进来的人是云翘,一定会回她的话。
    “谁?”杨琪声音一厉,正欲从浴桶中站起来,立马想到自己当下的状况。她低头看一眼一丝不挂的自己,又钻进浴桶中。
    她沐浴时,不喜欢有人在旁伺候。蘅芜阁的婢女也都知道她这个习惯,于是在她沐浴的时候,从不出没在浴房,也就只有云翘在门口等候杨琪的吩咐。
    “云翘,云翘——”杨琪大喊。
    兴许是云翘这会儿并不在门口,又或许是雨声太大,吞没了杨琪的声音,又或是……
    杨琪不敢接着想接下来的可能性,云翘应该不会遭人毒手的!
    “云翘,云……”
    杨琪的声音戛然而止,她顿觉毛骨悚然,背脊上爬满了凉意,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人。
    烛光晃动之下,一道黑影笼罩住杨琪,不待杨琪回头,便有一只手掐住她的颈子,猛的将她按进入浴桶的药水之中。
    杨琪想要叫喊,一张嘴却被药水猛灌进口中!
    她想要挣扎,却不敌那个人的力量!
    四面八方的药水挤压着她,好像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排斥出去!
    杨琪的意识渐渐薄弱,力气渐渐流失,挣扎渐渐平息——
    那只手,终于从她的后颈松开,然而杨琪却再没有力气呼吸……
    在她的意识渐渐下沉,一双手伸进浴桶中,将她给捞了出来。
    朦朦胧胧之中,杨琪看不清那人的脸庞,只隐约听到有人叫她“妹妹”……
    杨琪恢复清醒,发现自己躺在她屋中的床帐内。
    云翘红着眼,跪在她的床边,不住的垂泪。
    耶律斜轸脸色冷峻,目光冰冷。
    看一屋子人瑟瑟缩缩,就知道耶律斜轸雷霆将过。
    立在床帐边的元淑见杨琪张眼,便惊喜道:“大王,妹妹醒了!”
    耶律斜轸忙旋转身子,将勉强撑坐起来的杨琪托在臂弯里,“怎样,好些了吗?”
    后劲处还在刺痛,提醒着杨琪,这并非一场梦境。
    她还没开口,就听云翘哭道:“都是我不好,才害得小姐差点儿丧命,求小姐、大王责罚!”
    当时她唯恐水凉了,便去取热水来,怎会想到节外生枝,险些酿成大祸了呢!
    “不是你的错,你当时若在,只怕遭人暗算,便不会在这儿了。”杨琪甚是庆幸,云翘相安无事,她也大难不死,结果还算好。
    元淑紧张道:“当时我也只是看见一道黑影从墙头掠过去,妹妹你与那黑衣人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可曾看清那人的样貌?”
    杨琪摇头,手又按上后颈,“他从我背后袭击,直接就把我按进了水里,我也没看清他的长相。我倒是没想到,关键时候,是元淑你救了我。”

☆、280 意识

耶律斜轸抽动嘴角,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轻轻说道:“好生歇着吧。”
    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耶律斜轸便走了。
    云翘焦急不已,杨琪也不笨啊,怎就看不明白大王的心意呢?
    “小姐,你怎么……”
    杨琪神色黯然,快一步打断她,“别说了。”
    她并非不懂,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她儿女情长的对象,不应该是他,也不能是他。
    从这以后过了两天,杨琪再也没见耶律斜轸到蘅芜阁来。
    大约是那天她的态度和言行,确实伤他极深吧……
    夜里,落着雨,渐下渐大。
    连串的雨珠拍打着屋檐和门窗,扰的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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