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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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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猛然起身,只见两个婢女缓缓走了进来,“苏姑娘,太子殿下请你去寝宫一趟。”

    “这么晚了,我去太子的寝宫恐怕不合乎礼仪?”苏初欢最后做着垂死挣扎。

    “苏姑娘,请。”婢女口吻强硬,与其说请,还不如说是想押她去见太子。

    苏初欢见状,只能认命地缓缓下了榻,披上一件披风,跟着婢女去了寝宫。

    ……

    寝宫外,苏初欢还没走进去,便闻到了一阵血腥味,她猛然僵住步伐,心里的紧张到了极点,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深深皱眉,那个太子到底在做什么?

    见她顿住,婢女一把将她推入到寝宫里,然后猛然关上了门!

    苏初欢倒抽了口气,被那两个婢女就这么推到在地,她身子有些剧痛还没缓过来,刚想爬起来——

    眼前便一双金靴划着轮椅过来了,苏初欢下意识抬眸望去,只见太子神色阴森寒戾地盯着她,和白日里的他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而且她还看到了他手里的鞭子,还沾着血迹……

    惨叫声停止了,苏初欢顺着地上流过来的血迹,看到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毫无遮掩的少女,身上满是血痕地一动不动眼睛惊恐睁着躺在那里。

    像是……死了。

    苏初欢听到自己僵硬地出声,“太子为什么半夜让婢女请我过来?”

    “本殿想让你亲眼看看被抬出皇宫那群女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吗?”太子划着轮椅一下下逼近她,俊颜的阴鸷犹如鬼一样可怖。

    苏初欢步步后退,直到抵在门边,才嘶哑道,“为什么……要选我?”

    她现在怎么可能还看不出,他费尽心思将她骗入宫,为的是什么。

    恐怕……那个被残忍活生生鞭打到死的少女,就是她的下场。

    “本殿不是告诉过你,御史告诉本殿你的美貌传到了皇宫里了,本殿就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惨叫,求饶。”太子扬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有些变态。

    就因为她的美貌?苏初欢呼吸渐冷,咬着唇一字一句道,“太子这是在草菅人命,若是让玄国的百姓和皇上知道……”

    “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太子拂过鞭子上的血痕,阴冷地笑道,“知道本殿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们的惨叫求饶吗?”

    苏初欢摇了摇头,他是想让她死个明白?

    “本殿的腿不能动,更不能人道。”见她没有任何异样,太子愣了愣,不过随即冷笑道,“但你们同样能满足本殿,在本殿身下求饶,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本殿,再也不会让本殿看到那种异样的目光了。”

    听罢,苏初欢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这么变态,玩死这些年轻貌美的少女,仅仅是因为他曾经被嘲笑过双腿残疾,不能人道,才养成这样变态的兴趣?

    她实在没想到一个男人不做那种事,憋久了竟然会演变成这样荒唐的一幕。

    苏初欢咽了咽喉咙,半响,才低哑地开口,“太子想用鞭子……打死我?”

    “不,对你这样的美人,本殿还有别的花样,今夜漫长,时间还很多可以慢慢享受。”太子将转过去,随手取了另一只被烧红的铁烙,从火里取出来还冒着呲呲声。

    苏初欢脸色瞬间苍白,眼看着他拿着铁烙朝自己走来,而她退无可退,门已然被婢女从外面锁上。

    太子划着轮椅过来时,低头凝着她即不尖叫也看不出害怕,他顿了顿,凝着她意味深长地问,“你倒挺有胆量的,若是换成寻常女子,早就怕得尖叫。”

    不是苏初欢有胆量,而是她现在没有时间害怕,她在想着对策,见他没有立即动手,她便顺着他的话道,“你说喜欢女子惨叫,我越叫你不是会越快杀了我?”

    “有点脑子,但本殿不信这烙印下去,你还能忍得住。”太子阴冷地笑着。

    他是有些欣赏她的胆量,不过不代表他会饶过她。

    他废了这么大心思才将她骗进宫,自然不能一下子就杀死,那样一点乐趣都没有,至少要慢慢玩到天亮再让她去死。

    就算到时候容邪酒醒,赶过来也来不及了,他早就可以将她的尸体处理得一干二净了。

    眼看着冒着烟的烧红铁烙挥到她身上,苏初欢下意识用手臂挡下了,剧烈的灼痛感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可是她还是强忍着不叫出声,这一刻唯一支撑她的信念就是再见容战一面。

    见状,太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世上还有……这么不怕痛的女人?

正文 第249章 你以为我就这么点花样?

    苏初欢不是能忍痛,而是她怕叫出声,只会引来他折磨自己的兴致,所以她才咬牙忍下。

    哪怕有一线生机,她都要试试。

    果然太子停下了继续折磨她,只是饶有兴味地打量她,该说她聪明好呢,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用手划着轮椅,将铁烙扔了回去,阴森森地盯着她笑道,“你以为本殿就这么点花样?”

    下一刻,太子拍了拍手,外面的侍从突然抬进来一样上面都是铁钉的石木马,一看便令人毛骨悚然。

    苏初欢的脸色骤白,她没想到他的兴趣竟然变态到如此程度,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都是经过这样的非人折磨才死去的吗?怪不得那惨叫如此的渗人……

    见她脸色白了,太子缓缓划着轮椅过去,到她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凝着她美若天仙的模样,啧了声,“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要不是怕天亮后国师会过来要人,本殿也许会多留你几日。”

    话音刚落,他便对着侍从面无表情地阴鸷吩咐道,“把她给我弄上石木马。”

    “是,太子。”侍从将受伤的苏初欢粗鲁从地上,往石木马而去。

    苏初欢眼看着就要被拖上去,她猛然开口,“等等!”

    侍从停下,太子阴测地勾唇,“怕了?”

    苏初欢抬眸看着他,嘶哑道,“我若是死在太子的凤宫,容邪不可能发现不了我的死和太子有关系,为了一时之快失去一个能干的左膀右臂值得吗?”

    “你以为你对容邪那么重要?”太子嘲笑了一句,“真那么重要,你现在就不会在本殿面前了。”

    苏初欢的心里还算没有被打破防线,她低着眉目,“太子想冒这个风险赌一把?”

    听罢,侍从都在等着太子的决定,而太子看着她的目光犹如猎物一般,随时想将眼前这个脆弱的猎物撕得粉碎!

    苏初欢心也在打鼓地响着,她不确定自己对容邪现在有多重要,因为她不知道容邪是否和太子是一伙的,可是她只能赌这一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在空旷的凤宫里阴晴不定地笑了,笑了很久。

    苏初欢甚至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只知道他这个人极其变态,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想这个玄国太子。

    在她心脏越跳越快时,他才停下了笑声,抬手拂过那石木马马背上的铁钉,笑得阴冷,“知道这石木马怎么用吗?是专门用来折磨女人的刑具,坐上去之后,不仅要承受刺骨的痛,木马还会摇动,让你生不如死……”

    听罢,苏初欢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变态了,看着那些貌美如花的少女承受这样的折磨,他到底哪里来的享受?

    可是她已经没有心思为那些被他残害过的少女悲伤,因为她可能,便会是下一个。

    见她脸色都白了,太子收回了修长的手指,对着她展颜一笑,“只可惜你是国师的人,没这个福气享受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愣了半响,才明白过来他这是为容邪而妥协了,不准备杀她了?

    太子恢复了之前的苍白无害的少年,划着轮椅过去扶起了她,笑道,“本殿不过和苏姑娘开个玩笑而已,你该不会介意吧?”

    这不可能是玩笑,他刚刚眼底的是杀意,只是因为容邪才放过她,何况她的手被铁烙烫到,那剧痛不是玩笑,她到现在手还麻得没有知觉。

    但苏初欢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点头道,“民女怎敢介意。”

    “只是连国师都不知道本殿的兴趣,苏姑娘该不会多嘴吧?”太子凝着她的视线依旧如猎物,只是他暂时不打算就这么杀了她,而不是放过她。

    在外宣传是他父皇是兴趣,而实际上是他的兴趣,那楚国皇帝该不会已经被他软禁了?

    不然三年前他为什么有那么大权力救容邪和她,而现在容邪不是跟楚国皇帝,而是跟他,再加上他肆无忌惮玩年轻貌美的少女,而无人制止,这一切都说明了他才是玄国真正的主子。

    “不会。”苏初欢只能这么说,为了保命,她知道多嘴的下场只有死。

    “苏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时辰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太子望着她笑得阴晴不定。

    苏初欢只能强撑着起身,一步一拐地走出了寝宫,婢女见她活着走出来,那表情犹如见鬼了一样。

    仿佛她进了太子寝宫就应该是个死人了,她也不敢相信,就在一念之间她差点就死在太子手中,而且是毫无尊严的惨死。

    在真正面临死亡那刻,苏初欢想的不是容邪能够来救她,也不是和容战阿牛平淡的日子,而是那个男人。

    可她也知道,那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在玄国的。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太子冷笑了一声,听到身旁的侍从犹豫的问了句,“太子为何放过她?她知道了太子的秘密,难保不会跟国师说,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言下之意是想去神不知鬼不觉除掉苏初欢。

    太子扶着手里的鞭子,然后一鞭子将他抽倒在地,森寒地启唇,“一个女人重要还是国师重要?用用你的脑子再跟本殿说话,是她提醒了本殿,真不能因为一时之快赌这一把,往后有的是时机,本殿不急于一时。”

    被抽打的侍从立马又跟狗一样,爬回他脚边,笑着点头,“太子所言极是。”

    太子猛然将谄媚的他踢开,多亏他对男人没有兴致,他才能捡回一条命,沉思了半响,才阴晴不定地道,“去将她的那个山野村夫和小儿子接到皇宫里来。”

    她要是敢多透露半点风声,就等着给她夫君儿子收尸罢。

    **

    半日前。

    苏初欢离开村子后,阿牛心里就极其不踏实,不止是为她的安危担心,还隐隐觉得这个村子再也不会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但阿牛尽心照顾着小牛,只是小牛醒来后看不到欢儿,果不其然地大哭大闹,多亏在他睡着时做了些包子,才将这小奶娃哄住暂时不哭。

    这时,阿牛突然听到了屋子外的一声敲门的异响,他心下一沉,眼皮一直跳动着,但他还是不得不起身去打开屋门——

    门外站着俊美无俦的男子,抬起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仅仅一个眼神便令人动弹不得的震慑。

正文 第250章 碰一下就让她疼

    阿牛愣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虽然男子穿的算不上雍容华丽,但那气势……看上去便是来者不善。

    阿牛深怕他是来伤害小牛的,便冷冷地盯着他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我也不认识你,请你离开!”

    他第一次待人如此冷漠,刚想关上门,便被男子身后的侍卫猛然上前护主,一下子将阿牛就这么狠狠推倒在地,“大胆刁民胆敢对皇……”

    话还没说完,侍卫被一个眼神立即退缩,退后不敢多言。

    阿牛被推倒在地,虽然疼但立即爬起,拦着男子不让他进入一步,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谁敢带走小牛我跟谁拼命!”

    听罢,男子定住了脚步,抬眸沉声道,“你的命一文不值,要不是看在你照顾他们母子的份上,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果然这个男子认识欢儿,阿牛见挡不住他,猛然想推开他——

    男子还未动手,阿牛就被侍卫压制得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越引来痛打,他却还是坚持着不肯让男子踏进去一步,嘴角沾着血渍一字一句,“你……不能进去!”

    男子望着他半响才示意侍卫停手,似乎有意留他一命,“我姓容。”

    只是简简单单三个字,便让阿牛吃惊地停下了所有的挣扎。

    他脑子里记起了欢儿当初回答他的问题,孩子他爹是姓容,所以他才帮忙取名为容战,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对她们母子很了解,难道……

    他是小牛的亲爹?

    见他停下挣扎,男子没再理会他半分,而是拐角走进了那破屋子里头,只见床炕上一个小奶娃正在吃包子,看样子吃得很香。

    只是那破旧缝补过的小衣裳,他怎么看怎么碍眼,所幸小奶娃看上去很健康,也很白胖。

    不像是被阿牛和那个女人虐待过的样子。

    男子见状,正想走过去——

    小奶娃见到陌生人连包子都不啃了,两人对视了一秒之后,便开始害怕地哇哇大哭!

    男子猛然顿住,那声音真是响彻整个屋子,刺耳地令人烦躁,但他忍着耐心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他才走出去,瞥过阿牛,低冷道,“进去哄他。”

    阿牛听到小牛哭了,连忙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走进了里屋,熟练的抱起小奶娃哄道,“小牛乖,不哭了,包子吃完了?”

    小牛哭得哽咽,一提到包子顿了顿,但还是继续哭,显然被吓得连包子都不能让他安下心来,“有……坏人……”

    话音刚落,男子眸子讳莫如深,谁教他的?难道除了她和阿牛,其他人都是坏人?

    “坏人很快会走的。”阿牛只能这么哄道,却感觉到那道凌厉的视线,他心里复杂。

    这个男子如果真是小牛亲爹,他拿什么拦住他带走小牛,但是欢儿临走前说会回来,他就要在这里和小牛等着她一起回来,若是让她看不到小牛,她一定会恨死自己。

    “我要娘亲……”小牛哭得让人听得都心碎。

    阿牛编了个谎话骗他,“娘亲很快回来,你一直哭娘亲见你不怪就不会回来了。”

    听罢,小牛才停下哭声,白胖的小手圈住了他脖颈,最终在他的哄里渐渐哭得累了睡着了。

    见状,男子刚想让人从他手里夺走小牛,阿牛才立即出声制止,“就算你带走小牛,刚刚的那种情况还会再发生,你能处理得了?”

    就算他是小牛的亲爹,小牛不认他,他就不是!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半响,才邪冷出声,“那我便连你一起带走。”

    霸道强势得令人无法拒绝,阿牛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他身旁的侍从连带小牛一起押出去,被迫跟着男子离开了村庄。

    **

    这一夜,苏初欢经过刚刚的折腾再也睡不着。

    她用着刚刚婢女扔过来的药膏,轻轻擦拭着手臂上被烫伤的烙印,还起了无数的血泡,碰一下就让她疼得倒抽了口气。

    但她只能忍痛继续擦,不然手会腐烂掉。

    正好伤口的位置是在手臂上,衣袖能够遮挡,她不能告诉容邪今夜的事,更不能给他看到这伤口。

    否则太子肯定会杀人灭口,不仅会牵累容邪,还有村庄里的阿牛和她孩子。

    涂完药后,苏初欢辗转一夜没有入眠。

    直到天亮,她出了屋子,听到了婢女在议论纷纷着什么,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她现在完全明白这眼神,她们是无法相信,她能从太子寝宫活着出来。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是第一次从太子手下活着的女人。

    这时,婢女上前道,“苏姑娘跟奴婢来,国师大人来了,要见你。”

    容邪终于酒醒来了吗?

    苏初欢点了点头,跟着婢女走到了院落,只见太子正和容邪在聊着什么。

    而容邪见到她走过来,便连忙起身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臂,轻声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苏初欢手臂上的烙印微疼,看到了他身后的太子表情莫测地笑着,她连忙说,“我没事,昨夜你喝多了,太子才让人送你回府,我陪太子用完膳后不便出宫就留在凤宫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

    听罢,容邪才松了口气,他低得不能再低地说,“都怪我喝多了,留你一个人在皇宫里。”

    “我这不是没事吗?别想太多了。”苏初欢忍着痛淡笑着。

    容邪才松开了她的手,毫无发觉地与她走到了太子面前,作楫道,“初欢已经打扰太子多时,臣现在便带她出宫。”

    “不必着急。”太子喝着茶,“既然难得来皇宫一趟,多待半日,本殿觉得昨日还不够盛情款待苏姑娘,正好今夜容国与楚国的使者来访,留下来参加这个夜宴苏姑娘意下如何?”

    苏初欢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答应,容邪不知道他的为人,经过昨夜她知道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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