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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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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苏初欢有些困意了,便起身正想就寝——
毫无预兆地被从身后滚烫地抱住了腰身,苏初欢僵硬在了那里,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开始挣扎,冷戾喝道:“滚开,别碰我!”
“你敢跟朕这么说话?”
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得很痒,苏初欢听着这沙哑的男声,暗自握紧了手心,她没想到算计了这么一大圈结果算计到自己身上。
明明是对他和慕容尔岚下的麝香,该死怎么这狗皇帝会跑到兰心阁?
“臣妾……不知道是皇上。”苏初欢隐忍地停下了挣扎,垂眸低声道,“还以为是兰心阁哪里闯进来的苍蝇。”
很好,都会指桑骂槐拐着弯骂他了。
容檀脑子仅仅清醒了一瞬,随即将滚烫的手迫不及待探进她衣衫,“现在知道是朕,还傻杵着干什么?”
苏初欢反感地皱眉,看来他真是中了麝香了,才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女人,可是干嘛来找她?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慕容尔岚这下毫无意外地中了她的算计,就算不会废除她的贤妃封号,起码也会冷落她一段时间,更利于她的行动。
正在她想着这些正经事时,身后粘着她的男人开始亲吻她的脖颈,苏初欢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她还来不及点熏香绝不能任由他,立马转过身推着他滚烫的胸膛,“皇上,今夜侍寝的是贤妃不是臣妾,你找错人了……”
她一张一合的诱人红唇就被容檀堵住了,勾吻,缠绵。
苏初欢紧抿着绛唇,不肯让他闯进来,在他呼吸沉重间松开了一些,她才得以抬手捂住了他的薄唇,盯着他忍耐道,“皇上看上去身体不适,要不要请御医过来诊脉?”
容檀哪里有那么多耐心和她说话,一把扯下她的小手,稍一用力,将她猛然打横抱起,朝着床榻上走去!
“啊!”苏初欢短促的尖叫了一声,显然猝不及防地抬手搂住他的肩膀,出于本能的不想让自己落地。
这个举动令容檀顿了顿步伐,他夹杂着谷欠望猩红的眸深深看着她,似乎这个动作取悦了他,他将她放在床榻上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再温柔也打动不了苏初欢,她被放在床上那刻就立刻想起身,可下一刻容檀沉重的身躯压制住了她,居高临下地握住她的双手,“朕会很温柔对你,别再逃了。”
一方面是自己的谷欠望真的快被麝香折磨疯了,另一方面是因为觉得她是因为上次自己的粗暴,所以才那么抗拒,不得不忍下耐心哄她。
谁知,苏初欢压根不吃他这一套,依旧挣扎着,“请皇上以自己的龙体为重,别因为臣妾耽误了诊治的时间。”
她没有危言耸听,麝香本来就有可能导致不育,御医肯定也有办法解除麝香的效果。
但容檀压根没听进去,“你再多说一个字,朕就吻你。”
话音刚落,苏初欢脸色不佳地沉了小脸,狗皇帝!
见她那张小嘴终于不再叨叨絮絮,容檀才得偿所愿动作娴熟地勾起她的腰带,扯了下来,柔软白皙的触感令他呼吸沉重了起来。
不得不说她不论身材或者样貌都算得上尤物,特别是他占有过一次的,所以身体才会本能地来找她。
他暂时喜欢她的身体罢了,无关****。
见状,苏初欢脸色即苍白得毫无血色,下意识伸手捂住了月匈前的春光,即觉得难堪羞辱,又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担惊受怕。
但她毫无知觉,若隐若现更加刺激人的视觉神经,容檀俯身强硬地拿掉了她的手臂,吻了上去……
正文 第18章 胸口吻痕
苏初欢被他钳制的手动弹不得,她脸色苍白地盯着身上吻着她的男人,嘴角的血渍也被咬出来了,不论身份地位,还是男女的差距,她都反抗不了他。
她早该知道事情不可能一切都如她所愿发展,她即想为苏家报仇,又不肯牺牲任何东西,可能吗?
但是此时此刻的苏初欢脑子里映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容貌,那个男人温柔如冰雪,云淡风轻地纵容她宠她,唯独不爱她。
容邪,你在哪里……
她绝望的闭上眼的那刻,却听到了一声异响!
等苏初欢回过神来,屋内已经弥漫开一股异香,让人瞬间头昏脑涨地昏昏欲睡,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银发男人一闪而过!
然后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
清晨,兰心阁内宫女带着梳洗的水盆和毛巾进来时,看到了床榻上不止右昭仪,还有……皇上!
吓得宫女纷纷下跪,但又不敢开口惊扰了圣驾就寝。
宫女们面面相觑,只是明明昨晚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皇上宣了贤妃侍寝,怎么会在兰心阁留夜了?
不过她们自然是喜欢自己的主子得到皇上的恩宠,那样她们也跟着在其他妃嫔宫女太监面前,身份就高人一等了。
特别是在贤妃那些趾高气昂,老是无缘无故刁难她们的宫女面前。
不知道宫女们跪了多久,苏初欢才幽幽转醒,而她没想到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容檀。
此刻的他双眸紧闭,呼吸轻浅,眼睫比女人还密长,比起醒着时候的霸道强势给人感觉无害许多。
仿佛不是一个九五之尊,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罢了。
苏初欢晃神了一下,随即咬唇,他可是灭族仇人之一,怎么可能是普通男人?
回过神来的她一下子记起了昨晚昏睡前的事,她连忙检查了一下身子,除了胸口碍眼的吻痕之外,好像其他地方没被碰……
这么说昨晚容檀没有碰她?
这种事或许男人事后会不记得,但女人能从身体感觉到到底做了没做,所以她极其肯定她还没失身给容檀。
这么想着,苏初欢脑子里一闪而过昨夜的银色面具的银发男人,是他动的手脚才让她和容檀两个人同时昏睡过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和容檀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就说明他的目的不是伤害他们两人,只是……为了阻止侍寝吗?
可即使阻止了,容檀在兰心阁留夜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皇宫,没人会知道那晚什么都没发生。
看来不可能是慕容家动的手脚,那到底是谁?
这时,苏初欢没有注意到自己还躺在容檀肩膀上,也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了,正讳莫如深地盯着这个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见皇上醒了,宫女们正要行礼,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不得不噤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初醒沙哑性感的冷酷,“打算躺在朕怀里多久?”
听到他的声音,苏初欢立刻清醒过来现在的处境,从他身上起来,没有看他低着头温顺道,“臣妾太累一时起不来,耽误了皇上早朝还请皇上赎罪。”
她故意说给跪在这里所有的宫女听,宫女是传播最快的途径,她就是想让整个皇宫都知道这件事。
容檀抬手捏起了她的下巴,面无表情道:“昨夜朕让你太累了?”
苏初欢眸子微垂,不确定他昨夜是不是昏迷得不记得,勾起红唇,“臣妾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做了太多梦起不来。”
她伶牙俐齿的反将了他一军,仿佛在是骂他的思想肮脏。
容檀不动声色地瞥过她,眼里不知喜怒。
她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帝王的心思最难猜测,或许她不应该顶嘴的,忍一时风平浪静。
这时,容檀没有再看她一眼地下了床榻,站在那里背对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苏初欢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宫女察言观色地将龙袍取过,想替皇上更衣。
但却见他一动不动,才会意地立刻将龙袍递给了她,眼神示意地轻道:“娘娘。”
她瞥了一眼面前的容檀,为什么非要她伺候他穿衣?是想要刁难她?
苏初欢接过龙袍,走到了他身边,替他穿上龙袍时,他出乎意料之外的配合。
倒让苏初欢有些不安,紧接着看着他一句话不说地拂袖离开,走得这么干脆,倒让她恍然了一瞬。
下一刻,耳畔边传来了宫女们的窃窃私语,“皇上连续宠幸了昭仪两夜,我看皇上似乎对昭仪情有独钟啊。”
“是啊,听说昨夜本应该是贤妃侍寝之夜,皇上竟然抛下贤妃来找昭仪,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刚刚皇上看昭仪的眼神特别温柔,再过段子,昭仪说不定会晋升……”
皇上走后,宫女们就肆无忌惮了,因为平日里苏初欢压根没欺压过她们,各个胆子虽然都不小,但都是真心为她好。
苏初欢便没有再计较了,她神色渐渐深了,现在最占据她的思绪的不是容檀,而是昨夜出现的那个银发男人。
她有一件事,必须去确认。
……
与此同时,金銮殿纷纷鱼贯而入前来上早朝的朝臣,站于殿中央等候皇上的到来。
而通往金銮殿的丹凤门角落旁站在一抹身影,似乎在等着什么人,而身上却穿着披风,连带的帽子遮盖了她的容颜。
这时,从不远处走过来一袭清雅白衣的男子,眉似远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看上去仿佛淡如冰雪,无欲无求。
可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深不可测,才让人觉得可怕。
站在角落的苏初欢就这么看着他失了神,就在眼睁睁看着他擦肩而过时,她才敛眸叫住了他,“容邪,我有话和你说。”
听罢,容邪没有看她一眼,却停下了步伐,依旧如当初一样温柔似水,“你不该来这里,别让自己辛辛苦苦做的一切付之东流。”
她比他更清楚,可是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她一定要问他!
正文 第19章 容邪无心
苏初欢一瞬不瞬看着他,优雅的侧颜如玉般温润高雅,看不出他的情绪,她试探地轻声问,“我昨夜见过银色面具的银发男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容邪面不改色地温淡道。
见他没有半点迟疑,苏初欢不死心地转过身,“你干嘛回得这么快,想都不想一下,容邪我没那么好欺骗,是不是你派人跟在我身边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容邪不冷不淡地瞥过她,不答反问。
“你……”苏初欢说不出口,她不想自作多情,所以话止于口。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见他一言不发要走,苏初欢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臂,心下一急,不再拐弯抹角,“是不是你让人阻止我侍寝的,容邪?”
话音刚落,她没有看到容邪任何表情变化,仿佛一切不过是她自作多情,想象的一个笑话。
虽然她看上去很难堪,但比起知道实情,她宁可冒着被容檀发现的危险来见他,可见她有多重视这个答案。
只要他回答是,她就是死,也会保住自己的清白,这一生,这一世所有的感情都只留给他一人。
哪怕只是无期的等待。
可是容邪却云淡风轻地否认了,“别再胡思乱想了初欢,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为苏家报仇吗?如果你的心还在别的东西身上浪费时间,到头来只会一事无成,你还不如现在放弃。”
他很少喊她的名字,除非心情特别好,或者……特别坏的时候。
苏初欢眼神渐渐黯淡,最终闪过一丝隐忍水光,“是我胡思乱想了,你根本就没有心。”
听罢,容邪没有说只言片语,衣袖轻轻擦过,没有回头地朝着金銮殿走去。
苏初欢和他背对着站在那里,缓缓抬眸望着偌大宽广的天空,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真心对她,真心有什么用?
只不过是被人玩弄权术的棋子罢了。
直到那抹身影离开了丹凤门,容邪才顿住了步伐,他转过身,凝着她离去的孤寂身影,仅仅片刻,最终……离去。
**
苏初欢还未回到兰心阁,半路就遇到了迎面走来的曲华裳,不知道是特地在等她,还是凑巧遇到。
她的心情还未恢复,所以反应有些迟钝。
见她如同没看见自己一样走了过去,曲华裳愣了愣,然后追上关心道:“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听罢,苏初欢才回过神,没什么情绪地摇了摇头,“没事。”
“你的样子像是没事吗?”曲华裳不解地问,“听宫女们传着皇上昨夜在兰心阁过夜,并没有宠幸慕容尔岚,你怎么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她此刻压根忘了还有容檀这个人的存在,就连家仇都抛到脑后。
回过神那刹那才从容邪的话中抽离,苏初欢扬了扬唇,“我哪里闷闷不乐,明明很高兴。”
她这笑得比哭还难看,还说自己高兴?
曲华裳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皱着眉劝道,“没必要勉强自己高兴,我不是外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
苏初欢听罢渐渐收敛了笑意,瞥过她,半响才说,“我的命运从很久以前就注定了,不论我高不高兴,都得接受这个事实。”
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受,特别是活在一个没有任何人在乎,没有任何人愿意付出真心的世道里,这个世界里只有利用和被利用,权利和低贱,胜和败。
曲华裳似乎听不懂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改变不了事实,我们可以改变周围的人,就像……你改变了我。”
“我来选秀之前,完全是我爹的希冀,我心里没有半分愿意。但为了家族,这就是我的命运。”她顿了顿,“可现在我却不这么想,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很难一个人生存下去,庆幸的是我遇到了你,更值得庆幸的是我们之间没有勾心斗角,或许现在你不相信我,不过时间将会是最好的证明。”
苏初欢动了动眼睫,缓缓抬眸,她……真的值得信任吗?而自己还有相信别人的心吗?
她正要开口之时——
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几个妃嫔的闲聊声。
“贤妃,听兰心阁的宫女传出来说是皇上昨夜在兰心阁过夜,是真的吗?”某个不怕死的妃子忍不住好奇,就想从本人口中打听。
没有看到众人给她使眼色,而慕容尔岚本来心情就不佳,这一听到兰心阁三个字,声音阴沉,“你这么喜欢兰心阁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滚去右昭仪那边表示你的衷心去,反正在你们眼底现在那个女人现在得宠,势头旺,现在去讨好她还能攀上点关系!”
虽然众妃子心里是这么想的,但碍于慕容家的势力不敢去,毕竟她们都是慕容家一手提拔的家族之女。
“就算那女人现在得宠,可往后这后宫还是贤妃的,那种靠美貌的女人得宠不了多久,倒是贤妃的家族势力,皇后绝对是非您莫属。”
黄衣衫的林美人开口好心安慰她,没想到正戳慕容尔岚的痛处,她冷着脸道:“我不需要这种没用的安慰,林美人,闭上你的嘴。”
林美人一脸难堪地噤声了,也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她不知道自己那番话就是在说,苏初欢靠美貌,而她慕容尔岚只能靠慕容家,这对她的自尊心是极其的侮辱!
而没有注意到身前的几个妃子,身影正落在了曲华裳和苏初欢的眼前,曲华裳对着她狡黠一笑,看上去是有什么想法了。
苏初欢一眼便心有灵犀地看透她想做什么,但却没有制止,也没兴趣制止。
还在聊着的几个妃嫔突然看到了面前的曲华裳走了过来,佯作偶遇道,“真是巧合,能在这里碰到贤妃,其实我正好心里有个疑惑想问贤妃,昨夜皇上在兰心阁留夜,可我没记错好像是贤妃的侍寝,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听罢,几个妃嫔沉默了,虽然心里也想知道,但不敢问,只见慕容尔岚神情阴郁瞥过她,然后盯着苏初欢,恨不得把她杀了的可怖眼神。
正文 第20章 慕容氏皇后
苏初欢站在那里,几乎无视了她的视线,仿佛置身事外。
“曲华裳,你别以为跟了她就敢在我面前三番四次的吠叫,我慕容尔岚就算再狼狈,也轮不到你嘲笑,你最多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狗。”慕容尔岚说得极其难听,也是被她逼急了。
在众多妃嫔面前刺激了她的自尊心,再加上苏初欢就站在她对面,恨得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烂她那张脸,让容檀再也不屑看她一眼!
听罢,曲华裳脸色一沉,冷然而笑,“恼羞成怒了?也难怪,谁让皇上连送上门的都不要,还要偏偏去兰心阁,想必是贤妃吓走皇上了。”
“你再说一遍?”慕容尔岚眼神彻底冷下,寒气四溢,似乎真的对她动了杀意。
她答应过慕容恒暂时不动苏初欢,但可没答应不动曲华裳,这个女人今日彻底惹怒她了。
她若此刻想杀一个九门提督之女,轻而易举!
见状,苏初欢不得不上前制止了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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