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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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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尔岚和皇太后走后,一片明晃晃的龙袍走到了她的身前,“求朕有这么难?”

正文 第94章 影响到怀龙嗣

    苏初欢连眸子都未动一下,仿若未闻,事实上身体的疼痛也让她一动也动不了,又或许是她仅剩的自尊维持着罢了。

    这世上敢这么无视九五之尊的,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胆子。

    容檀敛起了深邃的邪眸,最终矜贵地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强逼着她看着自己沉道,“做错了事,还敢给朕脸色看?”

    她知道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个野男人说爱慕他的女人,还强行玷污了她,当时他的心情是如何愤怒?

    他是九五之尊,帝王的威严是绝对不容许挑衅,赐死银情那是理所当然,他还嫌不够泄愤,而她,只打了二十大板警醒她罢了,若是换成太后,她不知道自己不被赐死也会被活生生打死。

    她反倒没有一丝感谢,就算撑不下去那二十大板,也可以和他求饶。

    这个女人却偏偏选择和他作对,是真的以为他舍不得杀了她?

    仿佛听到他语气不仅没有一丝温柔,相反还不耐冰冷,苏初欢眼底冷清,没有半分讨好地嘶哑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以为我若和银情真有私情,会特意等在养心殿正好被你和皇后太后撞个正着?”

    听着她大不敬挑衅他的话,容檀眉目更冷,冷肆地动了动薄唇,“不知道错在哪,朕就一一告诉你。其一,你不该让银情对你动了心思,你是朕的女人,凡是被你勾引的男人都该死。其二,你在后宫连一点脑子都没有,连皇后如此拙劣的陷害都能中计,难道不是活该挨这二十大板?”

    不罚她,她如何长记性?

    在这后宫之中连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还指望他一介帝王干涉后宫,屈尊降贵保护她吗?

    原来他知道是皇后的陷害,苏初欢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她抬手无力地握住了他的龙袍,“既然皇上知道银情是无辜的,能不能放过他和他的家人?”

    “自身都难保,还敢替他跟朕求情?”容檀的声音骤冷,温度寒得快令人冻僵。

    “是他治好臣妾的脸,臣妾只是欠了他一个人情,除此之外别无他情。”苏初欢连忙解释,她可以不为自己求饶,但银情……不能无辜因为她被皇后陷害,全家被问斩。

    可是她的解释,越让容檀沉了眼神,“太医救人是他的本分,而你除了朕,对其他男人不能起任何感情,懂了吗?”

    苏初欢摇着头,轻哑道,“臣妾不懂,就因为他治好臣妾,就要被臣妾连累满门抄斩?”

    她似乎想起了苏家被满门抄斩,要是当时有个人劝容檀,说不定结局会不一样。

    “把你多余的善良收起来,在后宫这只会让你自取灭亡。”容檀神色很冷,不为所动地沉声道,“朕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改变。”

    就凭那个野男人敢当着他的面挑衅,说爱慕她这句话,他就该死一万次!

    听罢,苏初欢眼底的神色一点点淡下,“臣妾……知道了。”

    见她不愿意再和他说一句话的样子,容檀有一瞬间想抛下她离开养心殿,后宫里哪个女人还需要他费尽心思哄着,他的高傲脾性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这个女人。

    终有一天,她会作茧自缚,逼得他……不得不除掉她!

    正当容檀要离开之时,身旁的程成见状,上前低声道,“皇上,右昭仪的身子弱,还是赶快宣太医看看吧?”

    见容檀默认,程成便立即宣了太医。

    没过一会儿,来的都是老太医,程成也怕出现之前银情的例子,这右昭仪恢复美貌可会勾人,哪怕她根本无心,美貌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老太医不敢碰右昭仪,深怕自己是下一个银情,所以便让宫女将她小心翼翼扶到龙榻之上,放下了帘子诊脉,虽然是外伤,但怕留下内伤,而是这外伤他们也不敢看。

    半响,老太医诊好了之后抽回手,连忙起身对着看不清表情的容檀道,“启禀皇上,右昭仪心脉还算稳定,并无内伤,而这皮外伤敷一些外伤药,过段时间便可痊愈,无需太过担心。”

    听罢,容檀没有立刻让老太医离开,而是莫测地敛眸,“既然来了,顺便替昭仪调理一下羸弱的身子。”

    仿佛知道他的暗示意思,老太医应道,“老臣会开一些调理身子的中药,不过调理的时间会比较长,这种事比较是跟着身子从小到大落下的病根,希望皇上不要着急。老臣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容檀不置可否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已然他在听着。

    “皇上若是真的在意右昭仪,便别让她再受这样的外伤了,她本身身子不好,此次虽然没有内伤,但难免会影响到以后怀有龙嗣的可能性。”老太医如实禀告。

    他们说的便是右昭仪的月信问题,一般月信不准,便是胞宫不如正常人健康,有一层膜太过薄不易怀孕,如有外伤伤到胞宫,那便有可能不孕。

    在后宫,若是不能怀有龙嗣,那便是对妃嫔最大的打击。

    听罢,容檀难得地眉心微蹙,他低下头,瞥了一眼脸色苍白得不行的女人,会影响到怀龙嗣,他倒没有想到这一层,早知如此……

    不过做了的事后悔也没有用,这一点容檀深知,便只是没有情绪仿佛无动于衷,“下去吧。”

    “是,皇上。”老太医便退下去了。

    老太医退下后,程成让人将外伤药呈上,站在容檀身旁道,“皇上,是让宫女替右昭仪上药吗?”

    毕竟其他人也不方便,当然除了他以外。

    容檀却没有打算亲力亲为,大概是觉得那女人也不会领情,何必花这个心思。

    见他默认,便让宫女替右昭仪上药。

    宫女带着外伤药,掀开了帘子,见状,程成便走出去回避。

    而宫女看见那伤口竟不敢下手,那衣衫都沾着血渍干了,撕开该多痛,她怕重了会伤到右昭仪。

    见她迟迟无所下手,容檀才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宫女见状自然连忙起身,站在一旁,恭恭敬敬拿着外伤药,只见容檀坐在了床沿,凝着那血淋淋被衣衫粘着的伤口,眸子都不眨一下,似乎毫不怜惜地利落撕开了……

正文 第95章 朕太用力?

    苏初欢没忍住揪住了被褥,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即咬着唇连呼吸都屏住了,刚刚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连忍都忍不住,下手又重又粗鲁,不用看就知道不是宫女,而是那个狗皇帝。

    不过,唯一的好处是没有防备地痛过去了,再痛也就一瞬间,没有反复折磨她。

    宫女见状都不敢看那血肉模糊的身子,别开了脸,站在一旁。

    容檀睨着她那儿原本白腻的肌肤,此刻被血染得令人不想再看第二眼,半响,他才取过了宫女手中的外伤药,沉声道,“等会痛就喊出来,别乱动。”

    听罢,苏初欢却倔强抿着唇,她才不会喊痛,刚刚那是无防备之下,不过是擦个药,她还能忍。

    不过对于容檀亲自给她擦药,她似乎没有任何意外,大抵是之前他也亲自给他擦过药喂过药,她才没有半点受宠若惊。

    仿佛,皇帝亲自给她擦药是理所当然的事。

    容檀眯了潋滟的眸,最终看在刚刚老太医说的差点害得她不能怀有龙嗣,便有些愧疚地饶过她这次。

    而苏初欢感觉到那儿凉凉的药膏带着粗粝的手指抹过,她虽然不痛,但总有股奇怪的感觉,深吸了口气,想忽略那触感便转移了心思。

    她蹙眉,既然容檀不肯绕过银情,那她想到唯一能救银情的人,便只有容邪了。

    但是她现在连走路都走不了,床都下不了,根本见不了他,只能写信让人带去给他,而能不能救银情只能看容邪了,她没有能力,也……自身难保。

    不知道为什么,容檀一句话让她收敛善心,她便有些听进去了,而她只能为银情尽力而为,实在救不了,她有的也只有愧疚,还是要好好活下去为苏家报仇。

    不知道她此刻躺在他的龙榻上还在想着别的男人,容檀见她出神,自己却在伺候她,眸子漠然地故意用了些。

    果不其然,她猝不及防地低吟了一声,细细软软的,犹如小猫一样挠人心扉。

    容檀见她还算安分没有乱动,只是被他弄痛叫了出来,无动于衷地冷肆道,“还在想着怎么救银情?”

    “臣妾不敢。”苏初欢仿佛觉得伤口被药凉得舒适了许多,语气对他也好了一些,“何况,臣妾也没那个能力,自然要量力而行。”

    仿佛这句话取悦了他,容檀动作稍微温柔了一些,若是伤口换成脸,或许他不会多想什么,可是伤的却是臀瓣附近的位置。

    他的手指若是再往下一点,就能碰到那隐秘的地方……

    而不知道他心里龌蹉的想法的苏初欢,却在想,慕容尔岚肯定没想到她精心策划的一切,最终却没能赐死她,反而将容檀从洛嫣儿的景兰宫拉到了她身边。

    既然还没死,那便要抓住这个机会,借着伤挽留容檀一段时间,那样他便会暂时遗忘洛嫣儿。

    因为得宠,是她报仇的唯一途径。

    这么想着,苏初欢没有让两人之间沉默太久,低声挽唇,“皇上……”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容檀漫不经心地低沉磁声道,“朕太用力,痛了?”

    “不是。”除了刚刚那故意一下,苏初欢倒被他伺候的昏昏欲睡,眼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凉,“臣妾想问皇上为什么将臣妾留在养心殿,可是自从皇上将臣妾留下,便极少踏足养心殿,如果是不想见到臣妾,便让臣妾离开便是。”

    听罢,容檀不动声色地道,“这段时间左昭仪的病情反复,朕离不开,不过近日她的病好都差不多了。”

    好得这么凑巧,刚好在今日让他回来,苏初欢想,那个愚蠢的慕容尔岚只会被人利用,想出这法子的肯定不会是她,应该就是这看似柔弱仙气的左昭仪了。

    “这么说——”苏初欢顿了顿,眼睫微垂,“左昭仪这段时日并没有侍奉皇上?”

    话音刚落,容檀邪冷地瞥了她一眼,“在你心中,朕便是那种日夜宣淫的昏君?”

    苏初欢心底漠然,她难道不应该这么想?要不然这个狗皇帝会有耐心日夜待在洛嫣儿身边,不过,说不定这洛嫣儿还真有本事能够迷惑容檀的心!

    不是日夜宣淫,那便是真心实意地每日每夜谈心,你情我愿地谈情说爱?

    虽然她不信这狗皇帝有真心,但谁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对洛嫣儿情有独钟。

    苏初欢讽刺地扯了扯唇瓣,这么想着,便有些排斥他地低声道,“皇上,差不多可以了。”

    听罢,容檀见她还一副嫌他太久的模样,冷肆地挑了唇角,不给她点教训,她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下一刻,苏初欢便感觉那带着凉凉药意粗粝的手指,探进了她隐秘的那儿,她身子本能一僵,他干什么?

    那儿怎么可能受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这种羞耻的事,他疯了吗?

    容檀睨着她还能隐忍地红着小脸不叫出声,只是腰间微动,不知道是情不自禁的迎合,还是试图抗拒。

    他眸色暗沉地感受着手指柔滑的细腻触感,受伤了的她敏感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才会有这样羞涩的反应。

    比起平时,惹人怜惜多了。

    容檀也感觉到了某处渐渐隆起,不过他看上去无动于衷,渐渐的他的手指触到了一片湿润,缓缓勾唇,这女人身体永远这么诚实。

    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身下的女人对自己的挑动毫无反应,而她的反应便已让他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苏初欢能够忍得住那痛,却忍不住那一阵阵陌生的涟漪,仿佛如同百蚁啃噬痒而不痛,想开口让他住手,可谁知声音却是柔媚地低吟,“嗯……”

    听得身旁站在的宫女面红耳赤,可是皇上在这里,谁敢看一眼,谁敢发牢骚,只能红透脸低着头,佯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下一刻,容檀的一个动作,让苏初欢身体彻底僵硬在那里,刚刚的酥麻全然消失,她便顾不得宫女还在一旁,惊呼了一声,“容檀,不要!”

    身旁的宫女却为右昭仪敢直呼皇上名讳而战战兢兢,看向了容檀,只见他俊颜不露喜怒。

正文 第96章 她便是可有可无的泄~欲工具

    容檀睨着她慌乱的眼神,最终将手指抽了出来。

    苏初欢显然看到了那修长指间的嗳液,觉得他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所以气得一言不发。

    见状,容檀只当她害羞,什么也没说地起身准备离开,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种程度的欲望,他还是能克制的。

    而见他要走,苏初欢眼神一敛,下意识握住了他的大手,见他顿了顿步伐,临时组织了语言下意识开口,“皇上,臣妾不希望你去景兰宫见左昭仪。”

    她不想拐弯抹角,如果他拒绝,那也干脆利落,至少不婆婆妈妈。

    可是容檀没有回应她,将她的心揪得紧紧的,成心吊着她一样,没过一会儿,便将自己的手漠然抽离了。

    苏初欢缓缓别过了脸,既然挽留不了,那她便不再多做挽留了,反正……他对洛嫣儿便是情有独钟,对她,最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洛嫣儿是他心头瑰宝,捧在心尖疼的美人儿,她便是可有可无的泄~欲工具。

    可下一刻,容檀离开前只是没有起伏说了句,“朕今日在西暖阁还有很多奏折要批阅,你便留在寝宫好好修养身子。”

    话音刚落,苏初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后听到了程成立即跟在他身后,移驾养心殿的西暖阁。

    她才收回了视线,虽然没有留下,但也没有去见洛嫣儿,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她经过刚刚慕容尔岚和洛嫣儿安排的陷害,已然身心疲累,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

    与此同时——

    景兰宫。

    青绿正端着碗药走进寝宫,没想到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连忙走进去一看,原本还躺在床榻上的洛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下床。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而床边的落地花瓶已然被打碎。

    青绿以为是她不小心,连忙放下汤药,走过去担心道,“娘娘,没有伤到您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洛嫣儿没有回答,她并不是因为不小心,而是被气的。

    她都亲自给慕容尔岚出谋划策了,可那女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最气的是,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地让她将容檀硬生生地让出给苏初欢!

    她这些日子辛辛苦苦装病,才留住容檀,现在却因为慕容尔岚的愚蠢而坏了事,回到养心殿的容檀不会再来景兰宫。

    不仅她的病已经快‘好’了,苏初欢也会使尽手段缠住容檀!

    见她脸色不佳,青绿吓着了,“娘娘是不是真的伤到了,您告诉奴婢,奴婢立刻去请太医!”

    这才让洛嫣儿回过神,冷静下来道,“我没事,不小心碰了,让宫女进来收拾一下。”

    “是,娘娘。”青绿也傻傻的相信了,便让宫女来收拾了。

    而这边,青绿收拾完后,便端着药走到了洛嫣儿面前,“娘娘,先把药喝了,身子才能好得完全。”

    洛嫣儿睨了她一眼他,她压根就没病喝什么,随意说了句,“放这儿,我等会喝。对了,我哥有没有带信过来?”

    “哦,奴婢差点忘了,洛上卿命奴婢将这张纸条带给娘娘。”说罢,青绿将纸条递给了她。

    洛嫣儿立即接过,看了一眼,神色微变地起身,披了件外套便打算离开。

    青绿赶忙想追上去,“娘娘,您身子刚刚好要去哪儿?”

    “你便留在景兰宫,我出去半个时辰回来。”洛嫣儿匆匆说了句便离开了。

    青绿不解地皱眉,神神秘秘的连她都不让跟,到底洛上卿纸条上说了什么?

    ……

    纸条上只写了几个字:

    月罗亭,午时十分急见。

    落款——洛舒魏。

    见到急见想必是有急事,洛嫣儿还是很在意洛舒魏和家人的,所以她以为洛舒魏有什么危险,想都没想就去了月罗亭。

    可是当她到的时候,来的人却不是洛舒魏。

    她蹙眉,在一旁顿了顿步伐,谨慎的没有走过去,那字迹她可以确认是洛舒魏本人所写。

    那么此人是……

    仔细一看,果然是她所想的男人。

    洛水的夫君。

    睿亲王。

    而洛舒魏便是睿亲王的人,她早知道,所以便没再有其他怀疑地走了过去。

    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洛嫣儿靠近这个存在感极强的莫测男人,意味深长地淡道,“纸条是我哥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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