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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心,嫡女成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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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婪竹掩着唇偷笑,“不过大人,方才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很像一个人?”
    被问及此事,宁清欢怔了怔,却又点点头,隽着几分感怀,“你的眼睛确实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只可惜,她已是香消玉殒,化作了一抔黄土了。”
    说到了方月蓉的时候,宁清欢难免会想起贺云峰。
    当初他们的错过,却直到了方月蓉的生命尽头,才互换了真心。当真是令人可惜的一段姻缘啊。
    也不知那贺云峰,如今怎么样了?
    是否还是那般萎靡不振,还是那般的在有着方月蓉的记忆中不断沉…沦?
    …本章完结…

  ☆、第122章 :小巫见大巫

如此一说,婪竹更加有了几分兴趣,“化作黄土?这又是为什么?”
    她常年生活在厮杀之中,难得会听到这般带着感情的事情,她的好奇心很重,因着宁清欢曾透过她的眼眸,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她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
    “先前明泽县一案之中,有一个受伤而死的女子。”宁清欢看着婪竹好奇的模样,也不禁缅怀起过去的事情,“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穿着捕快的衣裳,她的眼睛很动人,像你一样。”
    她缓了一口气,复又继续道,“贺云峰大喊着,方月蓉,你又偷穿我的衣服!那时候她俏皮的模样,我仿佛觉得还盘旋在眼前。只可惜,世事难料,在明泽县最后的结局时,她最终中了毒箭而亡……”
    说到最后的时候,宁清欢的语声难免有些悲怆。
    然而,她也因此没有察觉到,婪竹那双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震惊。
    “真是可惜了一对有情…人。”婪竹收起了目光中的震惊,暗暗感叹着。
    原来,他竟然还有如此令人伤怀的过往。
    宁清欢亦是摇了摇头,随即又道,“其实,你还是与她有很多不同的。”
    说着,她便看向了婪竹。
    而且是很多时候,都是不同的。
    婪竹低低的笑了一声,说:“那是自然,我就是婪竹,从来都不会像谁,成为谁的影子!”
    “是,你就是婪竹。”宁清欢只觉得,最近身旁有着婪竹的陪伴,着实丰富了不少。“时辰不早了,赶紧去歇息吧。”
    月色已深,凄影成殇。
    ……
    宁清欢蒙着被子,已然累的不行了。
    整天应对那些大臣,当真是分身不暇。
    如今,幸好她还有夜祁庭陪着。
    她的房间之中,夜祁庭轻轻的将她的被褥往下拉了几分,露出她那双粲然的眼眸,随即,他在榻边坐了下来,“入睡的时候,别把头蒙住。”
    宁清欢本就未曾睡着,听到了夜祁庭的声音,眸间一亮,立即爬坐了起来,“祁庭。”
    她软软的声音唤着他,却又在无意之间勾动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夜祁庭淡淡的应了一声,“那些大臣们想的也真是不错,美人计。”
    他的眼眸中夹裹着几分笑意,用被褥将她裹了个紧,“如今夜里天凉,别受寒了。”
    他知道,上一次她来月事的时候,几乎疼的半死,脸色苍白的都快将他吓得不知所措了。后来,云皓北说,她是体寒,平时当万分注意着才是。
    那云皓北,也就是福伯口中的,云先生。
    如今细想起来,一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他仿佛也没有看见她要来月事的征兆。
    “嗯。”宁清欢被他暖心的动作给取悦,眉眼流绽着细碎的光辉。
    她柔软的小手却又不听话的伸出被褥来,抓着他的手,“这几日天寒,你还天天来我这。”
    他的手有些凉,她的内心自然是心疼的。于是,她的小手搓着他的手,回答也有些漫不经心,“他们哪里知道我本来就是女子,自然是想要用女子来收服我的心了。”
    夜祁庭低低的笑了一声,任由她的小手给自己取暖,“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那些大臣们的心思,纵然明面上没有说出来,但那私下里,却早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了。
    如今宁清欢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谁不想巴结巴结,说不定还能为他们在朝廷上的地位奠定下不可撼动的基础。这丫头将那一拨又一拨的女子给退了回去,指不定那些膝下有合适年龄的女儿的大人,会不惜牺牲自己女儿,来促成这一桩联姻吧。
    宁清欢手上的动作微微停了停,挑了挑眉毛:“难不成,权力会比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还重要么?”
    她也知道,夜祁庭的话中含义。
    既然那些女子无法被她收下,指不定会用上别的女子来you惑她这个假男人。
    朝堂啊,就是这个样子,为了权而活。
    夜祁庭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眸中掠过一道深意,“是与不是,皆是看他们了。不过夜澜静这个公主,才是最应该注意的一个女子。”
    宁清欢听到夜澜静的名字时,怔了怔,眉心之间不由笼上了几分凝重,“我已如此与她划清了界限,她那么高傲自贵的人,难道还会对我纠缠不休么?”
    夜祁庭眸间深色愈发的浓了几分,“夜澜静那个榆木脑袋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她的背后的皇后,却不是那般好对付的。坐拥六宫之主,那些手段,自是少不得的。皇后想要拉拢你,静公主便是最好的桥梁。”
    皇后……
    宁清欢对皇后的印象也并不是那般好,皇后虽然看上去温婉,实则却是绵里藏针的一个人。要知道那一次,不正是皇后明敲侧击的要让她答应下那件事情么?
    “皇后想要拉拢我,难道是因为……”宁清欢的话并没有再说下去,惊愕微微张开的嘴巴,表示了她内心的错愕。
    皇后想要拉拢他,是想为了她的儿子,当朝太子奠定一些力量吧。
    而静公主,或许也成为了那被她用来绑住她宁清欢的一个人。
    宁清欢的心思终是有些沉重的,对手是皇后的话,那么这岂不是……步步危机了?
    “正是。”夜祁庭微微点头,身上却始终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他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她的手收在了自己的胸膛之前,稍稍低头,薄唇便印上了她的额头,“不过,本王绝不会让她得逞的。”
    即便要他,不惜任何代价。
    宁清欢嘴角漾开一抹甜蜜,“那可不是,你若是让她得逞了,我还怎么掩饰的下去女子的身份?”
    夜祁庭的吻继而辗转至了她的眉眼之上,缱绻的柔情似那纷飞的雪花,“时辰不早了,快些歇息吧。明日,许是会有一场明争暗斗。”
    宁清欢答应后,便看着夜祁庭要离去,心上不由一酸。
    他们何时,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呢?
    随即,宁清欢甩了甩头,将脑海中的想法给摒弃而去,如若她不要无欢这个身份,他们之间,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
    翌日,雪停了。
    却因着一夜的大雪,路上仍是堆满了白雪,平整的雪地,看上去那么的美丽。
    宁清欢拢了拢身上的大氅,这天愈发的冷了,她也难免那股子里的娇懒,却还是不得不按时上朝。
    下朝后,宁清欢不是被夜澜静请了去,而是被,皇后。
    描金细绘的凤宫前,宁清欢望着那一袭逶迤尽显雍容的皇后,“微臣,参见娘娘。”
    她微微低头的瞬间,恰巧遮掩去了那眸中的一道情绪。
    正如昨日夜祁庭所说的,今日,果然是又有一场仗呢。
    这皇后今日传她前来,怕是又有一番暗示了吧。
    “无欢大人,请起。”皇后的黄金护甲摇曳着几分明亮,刺入了宁清欢眼底,旋即,她道:“赐座。”
    宁清欢:“多谢娘娘。”
    皇后端起腾着热气的雪莲香茶,姿态高贵,“昨日,本宫听公主说,无欢大人不愿意再教她了?”
    不温不火的话语,倒是听不出皇后的思绪,不知她是喜还是怒。
    宁清欢温淡一笑,“回娘娘的话,微臣是因为朝堂之事繁忙,这才无暇分身去教导公主。微臣虽然教导了公主仅有几日,但公主天资聪颖,想来换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学的定是会更好的。”
    皇后面色仍是未变,轻轻抿了一口雪莲香茶,“本宫知道无欢大人有心于国事,乃是有着极大的责任心,乃本朝之福。只是公主她性子骄纵,纵然那老师再好,但她认准了一个人,便再难以改变了。”
    宁清欢微微颦眉,尚未说话,皇后便又道,“本宫入宫之前的老师便教导本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想来这一句话,无欢大人也不会陌生吧?”
    皇后温婉的话语,倒是将宁清欢堵住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确实无法反驳这一句话。
    心中稍稍一紧,这皇后果真是不好对付,于是,她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只是微臣也有一句话,想要告诉娘娘。”
    皇后凤眸微微抬起,“哦?说来与本宫听听。”
    宁清欢依旧温淡的,“想来娘娘也应该听说过,唯有适合自己的,那才是最好的。微臣谢娘娘的抬爱,只是微臣才疏学浅,自己仍在不断学习钻研之中,与年长的太傅大人相比而之,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本章完结…

  ☆、第123章 :鸿门宴

皇后似是没想到宁清欢会用这句话来反驳她,凤眸微微捻过一道冷芒,面上依然婉约,“无欢大人又何苦那么谦逊。你若是不想教导公主,那便也直说了吧。本宫也知道公主骄横,许是让你吃了哑巴苦,难言啊。”
    如此一说,宁清欢的瞳仁微动,这就是后宫的勾心斗角啊,皇后那三言两语,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她的身上了。
    明里暗里,皇后都在指着,是她不愿意。
    宁清欢的手握成了一个空拳,抵在了唇边,轻轻咳了一声,“皇后娘娘言重了。微臣当真只是觉得太傅比微臣更懂得如何教导公主,难道皇后娘娘是不信任太傅大人的能力么?”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宁清欢的眼眸中岁随之捻过一抹风雪的冰霜,这皇后,当真是心机颇深啊。
    皇后凤眸一紧,随即柔声的笑开,但宁清欢却听出了那其中的森冷之意,“无欢大人真是好利的嘴皮子。”
    宁清欢:“微臣不敢。”
    皇后落下茶盏,揉了揉眉心,“好了,本宫也乏了,你且退下吧。”
    宁清欢退下后。
    侍候皇上的婢女月儿便上前来,“娘娘,奴婢给您捏捏肩吧。”
    皇后揉着眉心的动作忽然就停住了,哪里还有方才的温婉可言,凤眸之中淬着一道狠厉的轻蔑,“他当自己是谁,竟敢与本宫如此说话。好一个委婉的无欢,即便拒绝了本宫,本宫也要叫他逃不过皇命!”
    月儿连连应声,“娘娘且消消气,奴婢好像知道那不识好歹的无欢,是为了谁!”
    皇后闻言,冷哼了一声,微微挑眉,“为了谁?”
    月儿朝着四处看了看,随即附在了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是他的一个贴身婢女。”
    “一个婢女,也敢与本宫的静儿争?嗬,可笑。”皇后红唇讥讽着扬起。
    区区一个婢女,论身份,哪里及得上她的女儿,当朝公主?
    月儿也冷笑着,“娘娘,昨日我们派着去的人也看见了无欢当众将那贴身婢女揽在了怀里,还说了一番酸溜溜的情话呢!”
    听及,皇后的手重重拍在了桌子上,“一个小小的婢女,斩了便是。”
    忽然,皇后敛起了讥笑之色,微微上扬的眉梢,无一不在昭示着她那深藏的心计,“近日腊梅可有开了?本宫实在无趣,不如举办一场赏梅宴吧。”
    说着,皇后娘娘便摸了摸自己的护甲,金光裂入了她的眸底,幽转过一片沉沉的算计。
    月儿笑道:“回娘娘的话,如今腊梅开的正盛呢,倒是个赏梅的好时节呢。”
    “嗯,那便正好,传本宫旨意,三日后的腊梅林中,摆设赏梅宴。”皇后冷冷的笑着,月儿给她捏肩的力道令她十分舒服,眉头微微展开,“就是那儿,多捏捏。”
    ……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皇帝突然便提到了赏梅宴的事情,大臣们皆可带上亲眷,共襄这冬日之中的盛举。
    最近,都是风平浪静,一派祥和。
    这正是众人心之所盼,皇帝更是愉悦,“众位爱卿,三日之后的赏梅宴,定又是一番动人的光景啊!”
    有些臣子的目光不禁落到了宁清欢的身上,可以带亲眷,那么他们是不是可以……
    大臣们各怀心思,七窍玲珑。
    退朝之后。
    宁清欢依然与夜祁庭走在两侧,忽然,宁清欢的脚步顿了顿,视线悄悄倾注在了夜祁庭的身上。
    二人相视而笑,彼此的眼中都融着别人难以读懂的思绪。
    然而,夜祁庭却并未直接离开,反而去了另一个地方。
    为了不让人起疑,二人终是在不同的道路上分别。
    今日,宁清欢的马车中却是有了几分异样。
    原本好好的马儿,竟然像是萎靡了一般,任车夫怎么赶它,也不肯动了。
    宁清欢见着车夫不断地用鞭子抽那马儿,心中有些怜惜,随即便制止了车夫,“好了,它既然不愿走,你也不用鞭打它了。”
    话落,宁清欢摸了摸马儿的头,马儿无力的扬了扬鬃尾如同拂尘一般,“先让它待在这儿吧,到时请个大夫给它看看。”
    看这马儿精神萎靡的样子,许是生病了吧。她手中的力道不由又温柔了几分。
    车夫神色有些异样的应道:“是。不过大人,你准备怎么回去?”
    如今马车最主要的马儿不能动了,回去的问题自然是让车夫忧心。
    宁清欢纵目望去,望着眼前已经被铲开了一条路的地面,淡淡的轻笑如同碎雪轻落,捻着一季芬芳。
    “如若没有办法的话,我走回去便是。”
    “无欢大人。”忽然,她的身后有人隔着长长的距离呼唤着她,宁清欢凝眸望去。
    温润如玉的男子模样便映入了她的眸底。
    自然,那温润如玉的男子的身旁,还有那个她最为熟悉更是最为深爱的男子。
    是云先生与夜祁庭。
    没曾想到云先生也会出现在皇宫之中,宁清欢有几分惊讶。
    “云先生?”
    她记得云先生的,当初在祁庭发病时出现在祁庭的王府中的男子。而且,云先生的身份,是一位医者。
    那么他出现在皇宫之中,莫非是有什么大人物生病了么?
    “无欢大人,在下有礼了。”云先生温润谦和的模样倒是十分博得宁清欢的好感。
    夜祁庭幽邃的目光从她的马车上掠过,不着痕迹的掩去眸中的笑意,“无欢大人的马车出现了问题?”
    宁清欢点了点头,“也不知这马儿怎么了,萎靡不振的不肯移动。”
    车夫低垂着头,捎带着几分惊惧。
    夜祁庭的目光又捻着一分戏谑,随即看向了云皓北,“皓北,本王知道你医术超绝,这小事是不会难倒你的。嗯?”
    云皓北错愕的看向了夜祁庭,对于他的话,隐隐的有些无奈,最终却又幽转过一抹笑意,“这自是难不倒在下,王爷与大人且放心吧。”
    夜祁庭点了点头,颇为赞赏的看了一眼云皓北,还不算榆木脑袋。
    于是,他便向宁清欢道:“无欢大人既然不便回府,不若本王送你一程吧。”
    宁清欢愣了愣,不是说好尽量避开些么?
    怎么如今又要同乘一辆马车了。
    此时,四处的人迹几乎是稀少的,夜祁庭抿了抿薄唇,“本王只是怜惜无欢大人想将无欢大人送回去,若再是被有心之人误传的话,那本王当真是有口难辩了。”
    看着夜祁庭一本正经如此,宁清欢只觉得这厮不去唱戏真是太可惜了!
    继而,她便也恭敬的客气着:“那无欢,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王爷,有劳云先生了。”
    夜祁庭的马车离去,云皓北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便去宁清欢的马儿前,诊断起来。
    这不诊断还好,一诊断下来,却是震惊!
    他温润的眉眼之上,镀上了一道沉重。
    他想打开这马车的门,车夫却是像被拨动了神经一般,阻止着他,“哎,这位公子,你就这样子进我们大人的马车,怕是不好吧?”
    云皓北对于车夫的阻拦,有些好奇,君子一般令人不好拒绝的笑道:“你家大人托我治好这马儿,在下若是不进去,怎么将那惹马儿生病的源头查出来呢?”
    车夫不好再拦,额头上却冒着心虚的汗液。
    悄悄的打开车门的一缕缝隙,以袖子遮住了口鼻,小心翼翼的探入。
    注意到那马车角落上遗留的不起眼的米分末,他从袖中取出一方白帕子,将那米分末取了一些包在白帕之中,眼神愈发的沉重。
    似是那经受着惊涛骇浪的巨石,这米分末…有毒。
    马儿不比人。有些药物会让人丧命,然而对马儿却是并没有那么大的效用。
    “你去将这车厢换了。”云皓北将白帕子包好,并没有贴身带着,反而放入了自己的一个药箱之中。
    车夫听了云皓北的话,身子难以控制的颤了颤,匆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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