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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圣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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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又赶路。
  待行到午后,路前头渐渐露出一倾滔滔白水来。走近一望,正是一片大湖嵌落在绿草之上,此时天青如水,白云停停,微风一起,湖面上万点金粼涌动,观之既壮且美。
  方天至赶到湖岸边,却见渡口上围聚着数十人,仿佛都是要搭船过路的百姓。他刚混进人群之中,忽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不多时一小队元兵便骑马冲到眼前来,当先一个勒马大喝道:“近日有朝廷要犯逃到此地,现将渡口封了!再有往来此处探听过路的,一律视作奸细,就地处死!”说罢,他身后的骑兵分作两路,一队人往来骑走,挥鞭驱散人群,另一队则翻身下马,如狼似虎般冲到湖边的渡船上去,喊道:“这船已征用了,都速速下船去!”
  方天至听到“朝廷要犯”四字,不由微微一惊,先抬手按了下斗笠,这才暗中打量起这队元兵来。仔细一瞧,只见这队骑兵虽说人强马壮,甚为剽悍,却都不会武功。说是要搜查重犯,驱散众人时却不观察各人相貌,手上亦无有画卷比对,实在有些奇怪。再看那为首一个,目光只放在收缴渡船的元兵身上,仿佛对其他人并不关心。
  元兵要这些民船来干甚么?
  方天至心下生疑,随人群一并散去后,又寻机折返回来,远远缀上了那队元兵。只见他们收了船后,自分出人手来驾船,余下几人于岸边牵马骑行,行出数里地外,直奔水旁一座新造的大寨而去。
  那寨子分作两处,一处建在水上,只做收拢船只之用,另一处靠在岸边,外头置拒马,建瞭塔,栅栏内人影晃动,往来巡逻不止。方天至耐心等候半日,日落之后才悄然摸进军寨之中,截住一个落单的元兵拖到避人处,先用铁指禅伺候一番,这才低声问道:“朝廷在捉拿甚么要犯?”
  那元兵痛得死去活来,喊都喊不出声,两股颤颤道:“我也不知。长官并未吩咐下来。”
  方天至又问:“你们何故来此行营扎寨?为甚么要收缴民船?”
  元兵苦苦哀求:“我真的不知。长官要收船,我们便去收船了。长官说要拔营来这里驻扎,我们便来了。”
  方天至听到这一句,心中一动:“你们原来在何处扎寨?”
  元兵道:“原本在安道岭下,离此处也不远,只不靠水边。为了看守船只,才分兵来此处的。”
  方天至并不知道安道岭是甚么鬼地方,只追问:“你们在安道岭扎寨作甚?”
  元兵道:“安道岭上有一伙号称追风帮的匪贼,窝藏了朝廷要犯。”
  方教主听到这里,心道原来不是捉拿我来的,只是不知谁人被发现了行踪,竟引动如此大的阵仗,朝廷竟派兵来围剿。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蒙古人既然已知那人在安道岭,何必还要在此分兵收船?但再去细问,那元兵也只说不知。
  见状如此,方天至一掌拍在那元兵胸口,将他打得闭过气去,夹携在腋下带出营寨来,又复往水寨去看船。那水寨中巡逻士兵不多,四下里黑黢黢的,许多船只横七竖八的泊靠在一处,仿佛元兵并不关心这些船究竟怎样,收船只是为了封湖搜人一般。
  方天至左右无事,便也不自个儿乱猜,打算先往追风帮去瞧一瞧。湘中丘陵连绵,山岭多不胜数,安道岭只在西南十数里外。入夜之后,天气不复白日晴朗,浓云遮蔽星月,林间伸手难见五指。方天至隐在树木间,远远瞧见一片营火连天,粗粗一瞧似有兵众二三千之数,直将安道岭团团围住。
  待靠近前来,他便又觉出附近林木上隐隐有呼吸声,像是寻常兵士中又藏有武林中人。只是他武功造诣绝伦,直到悄无声息的混上山去,那些武人也未能发现了他。
  安道岭并不算甚么高大陡峭的山岭,及至山顶开阔处,方天至回首下望,借着山下营寨的火光,仍能隐约瞧见元兵身影。
  方天至上山以来,亦绕过了几重哨卡,瞧众人形装模样,当是岭上追风帮的帮众。如今到得山顶,只见一片巨石原木垒就的寨墙高达二丈有余,墙上墙下,均有人来回巡逻守卫,并监视山下元兵动向,比之山间哨卡更要严密几分。
  这些帮众虽然或多或少都有功夫在身,但实在稀松平常。方天至呼吸轻绵,手按墙面石凸之处,微一借力,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壁虎游墙般攀上寨墙。他上来时寻了个视线死角,这不过一呼一吸间的功夫里,又有守卫朝他这里看来,但却只瞧见一片寂静的黑暗,他人又早已无声潜走了。
  墙内兴建着一片片的宅院,方天至避人而行,不多时来到当中一座灯火辉煌的厅堂外。说来也怪,追风帮巡逻岗哨布置甚多,但这大厅外头却无人守卫,被方天至轻轻松松靠到窗边来,正听到一人道:“蒙古人在这围了三四日,咱们派出去送信的人一个都没跑出去。如今坐吃山空,怎生是好?”
  这人说罢,厅里头登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便要坐吃山空,也得看鞑子给不给机会。我瞧他们不日便要打上来了。”
  “狗鞑子重兵围山还不算,又带了一批江湖高手来,咱们是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啊!”
  “大不了和他们拼命,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一个!当咱们追风帮好欺负不成?”
  “我们百来号人,怎么和二三千人拼?我瞧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最好的了。蒙古人毕竟坐了这江山,咱们家小业小,何苦与他们结下仇怨来。乔兄弟,你说是这道理不是?”
  那厅里忽而便寂静了一瞬。
  方天至刚留心记下这个“乔兄弟”,便听一个人道:“鞑子借口搜查要犯,只不过是要兵不血刃的拿下咱们罢了。诸位都是英雄好汉,万万不可听信了他们的诈言。”
  “那么说来,湘中十几个帮派,全都这样叫蒙古人诈开了不成?”
  那乔兄弟便又叹气道:“自我们云山派覆灭以来,别个帮派不是给赚开门来,便是被血洗,至于那些投了朝廷做走狗的,不说也罢!鞑子至始自终都只一个借口,便是要搜查要犯,嘿嘿,哪来的甚么要犯!”
  “咱们虽没见着要犯,却只听说乔兄弟几个走到哪,鞑子就追到哪来。朝廷要的人犯,莫不就是云山派的哪一位不成?”
  这话说得很是用心叵测,便是方天至没瞧见人,也听出六分不满,四份冷笑来。但那姓乔的还不及说话,另一个人忽而喝道:“师弟休得胡言!”
  方天至趁这一声震喝的功夫,伸出一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出来,朝大厅里瞥去一眼,正见一个身形瘦小的黄袍男子朝里侧拱了拱手:“掌门师兄,我不胡言便是。只是如今怎么个章程,您倒是发个话来?”
  厅中共有七八个人,除了上首一个紫色衫袍的男子外,其余分座两列,各自沉默不语。正当时,右手边席位上忽而站起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汉子,不卑不亢的道:“我云山派的人来到追云帮,本是好意提醒,却无奈技不如人,被狗鞑子跟得紧紧的,反倒累及各位好汉。时候不早,这就下山告辞了。咱们走后,还望陈帮主莫信了鞑子鬼话,平白毁了先辈基业。”
  上首那紫衫男子道:“乔兄弟且留步。师弟多有冒犯,烦请勿怪。咱们湘中十八派同气连枝,追风帮向来不惧怕好朋友的麻烦,告辞一事,切莫再提。”
  他这话一落下,厅中有些人舒展开眉头,有些人则皱得更紧。
  姓乔的男子闻言躬身作揖,仿佛颇有几分敬服感慨,又复坐回椅子上去。
  那黄衫男子则干脆冷笑道:“事已至此,开门迎人是破家,闭门拒敌也是一样。扫把星已经来了,鞑子有心不叫我们好过,咱们做甚么都没有用,还商议个屁!”
  陈帮主沉声道:“鞑子若当真要覆灭我湘中十八派,早晚也会找上门来,又与乔兄弟有何相干!”
  黄衫男子发怒道:“那咱们便只有等死不成!”
  大厅中又是一寂。
  “是啊帮主,您说怎么办?”
  “如今这岂不成了个死局!”
  陈帮主看了眼手下几个人,缓缓道:“这怎么便是一个死局了?还有一条生路,你们没有听到不成?只要投了鞑子,性命富贵,哪个都有了。”他微笑一下,朝黄衫男子和颜悦色的问,“师弟,你瞧这主意还成么?”
  黄衫男子脸色忽而变得铁青,但却只是不说话。
  厅中大家伙儿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瞧见帮主神情,忽而张口赞同道,“我瞧帮主说得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鞑子能在我追风帮待多久?待他们走了,咱们在自己地盘上,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说完,等了片刻,没一个人附和。只陈帮主沉吟点头:“何况蒙古人毕竟坐了江山,我们便投靠了他们,也是为朝廷做事,名正言顺,有何不可?”
  那赞同的男子一拍桌子:“正是这个道理啊!诸位,以为怎么样?”
  这回便有人应声了,右手边另一个人频频点头:“我瞧也只能如此了。”然而他话音未落,厅中寒光一闪,那黄衫男子猛地抽出长剑,对着那人当胸便是一刺。
  这一下来的如此猝不及防,那人惨叫一声,跌倒在桌旁,撞翻了茶盏。黄衫男子将剑抽出,当即血溅三尺于众人眼前,惊得所有人坐在原地不敢动弹。
  黄衫男子却不迟疑,提剑奔走上前,又一剑刺向赞同投鞑的同门。他那剑法在方天至眼中平平无奇,但放在这三流帮派中,却是难得精妙了。那同门躲之不及,狼狈翻滚在地,向陈帮主大声疾呼:“帮主救我!”
  陈帮主却只笑吟吟的坐在上首,望着师弟杀人行凶。待黄衫男子又刺死这人,他才缓缓望向其余人,道:“如今还有人想要投了鞑子没有?”他站起身,走到厅堂中央来,双目四下而望,别有顾盼之雄,“蒙古人将汉人当做牲畜一样作践,咱们却不能自己将自己当做别人的牲畜。湘中十八派同气连枝,流传数代,追风帮武功固然微末,但若要比起侠义,却不愿输于武当少林。狗鞑子血洗其他十七派,与咱们便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寻上门来挑衅,咱们便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谁若敢投降,姓陈的便先送他去见阎王!”
  他讲完这番话,瞧厅中再无人有异色,便转过身去往后堂走,口中吩咐身边的黄衫男子道:“师弟跟我来——”
  “阿弥陀佛!”一道佛号声乍起。
  众人瞬间变色,全没料想到有人摸上了山来。陈帮主和他那黄衫师弟吃惊之余,立时一齐望向窗边,四道目光剑也似的刺来,正落到一个身披灰衣的年青僧人身上。
  那僧人悄然独立在灯火阑珊处,面似琼花,衣当月影,向陈帮主微微一笑道:“贫僧少林寺圆意,误听大事,甚是惭愧。然区区不才,今既相遇,愿与诸位英雄同生共死。”


第37章 
  黄衫剑客听闻这话,登时两眉一竖,冷笑道:“少林寺的高僧,还学会翻墙听壁脚了不成?”
  方教主这事办的理亏,是以也不辩解,干脆老老实实的两手合十,道了一声佛:“贫僧偶遇元兵缴船,见其于水边安营扎寨,心中生疑,打探一番后听说贵帮有难,便赶来相助。小说 初来乍到,不知深浅,是以悄然上山。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黄衫剑客道:“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又是不是少林寺的人?便是了,谁又知与鞑子有没有暗通款曲?你速速下山去,否则休怪长剑无眼!”
  这时,陈帮主才缓缓张口道:“师弟,不得无礼。”又向方天至拱了拱手,“少林高僧登门,本应扫榻相迎,悉心招待,然而敝派如今危如累卵,命在旦夕之间,万万不可连累了贵客——”
  方天至知他说得客气,却也是委婉推辞的意思,便先笑着道:“贫僧失礼在先,不怪诸位英雄不信。既如此,不如先下了投名状来。贫僧欲助诸位突围,亦不过仰赖微末武力罢了,如今便往元营中一探,回来再与诸位通报消息。”
  陈帮主心中先道,哪里来的年轻和尚,不过二十余岁模样,口气恁大。莫不以为鞑子兵营想进便进,想出便出?打探消息又能如何,二三千人围着山,消息管屁用了?他心中虽不耐,但城府深沉,便欲婉言相劝:“大师好意,在下心领——”但他话音未落,便见窗边那僧人微微一笑,一阵晚风吹过树影,他亦如影子般倏而不见了。
  没人瞧见他如何走的,只听他遗留下的一缕声音道:“贫僧去去便回。”
  这一下非同小可,比适才还叫人震惊难言。厅上这七八人,从未有一个见识过如此厉害的轻功,若非亲眼得见,恐怕还要以为是精怪一流。陈帮主惊疑不定,片刻后反而心下稍安,暗自思忖道,这和尚若心怀歹意,只怕厅上的人都逃不了他的毒手,还哪里须使甚么诡计?恐怕来人真是少林寺的和尚也说不准。这样想罢,他先叫心腹来将厅上的尸首收拾了,又客客气气的请云山派的乔朋去厢房休息。
  但乔朋却忽而道:“那和尚只说去去就回,咱们不妨在这等他一等?实不相瞒,便是回去歇息了,乔某只怕也是辗转反侧啊!”
  陈帮主面无异色,略作思虑便点点头道:“乔兄弟所言有理,那就这么办罢。”
  却说方天至运起轻功,一道灰影般淌过山间漆黑的林子,不多时便潜回了元兵营地附近。军营排兵列阵、巡逻守卫的本领,比山野武夫要强甚许多,其森严有序之处,绝非追风帮众可比拟。但方天至毕竟是潜入而来,无意要光明正大的打进去,他轻功造诣极深,行事又十分谨慎,是以任这守卫再如何严密,也未能发现他的行踪,叫他寻机一路摸了进去。
  绕开两队巡逻士兵后,方天至于灯火隐蔽处站定,四下一望,心知大约已来到整个军营的腹地。离此不远,正立着一座装饰鲜妍的高阔大帐,约莫五六队守卫正于附近往来巡逻,将它拥簇在中央,仿佛里头有甚么大人物一般。
  方教主暗中观察了片刻,大约算了算守卫的视野盲区和时间差,仗着绝顶轻功,如一道鬼魅般飘到那大帐外头,无声掀帘而入。
  他甫一进到帐里,一片辉煌灯火便铺面照来,漆架和穹顶上亮着数不清的烛盏纱笼,将这里映得如同白昼一般。方天至镇定自若的站在帐帘内侧,迎面先见到一副宽大的玉石屏风,羊脂流水伴着翡翠山峰,极尽奢华的托在乌檀架子上,把帐子隔成里外两间。外间无人,只摆着些用料名贵的器具,是以一时半刻竟没人发觉方教主闯了进来。
  方天至正自打量,却听里间忽而有人道:“霍尔洛叔叔,收缴民船的事已交代下去了么?”
  这声音乍一入耳,便是万般清脆婉转,仿佛春莺呖涧,又如月下琴鸣,方教主不由微微一愣,盖因这竟是一个少女的声音。
  一个男子则答她:“都听郡主安排,已吩咐妥当。”
  那少女先说好,又和声细语的笑道:“家父常在口边提及霍尔洛叔叔,说您勇猛无当,又能谋而后动,是他麾下数一数二的大将。这几日来,敏敏眼见为实,心中真是佩服不已。”
  方教主听这二人谈话,心里则想,原来这少女身份如此贵重,竟是朝廷郡主。
  名字仿佛是叫做敏敏。
  那名叫霍尔洛的男子亦笑道:“郡主小小年纪,奇谋迭出,才是巾帼不让须眉,让霍尔洛见识了!”
  少女道:“小打小闹,何值一提。我从小喜爱习武,有志替朝廷一统江湖,全赖家父宠溺,才有今日小试牛刀的机会。铲除几个不入流的小帮派,只当替霍尔洛叔叔拔除癣疥之疾罢了。”
  霍尔洛道:“这些江湖贼痞,除了惹是生非,别无它用。如今乱党四起,便有许多是他们撺掇的,依我看正该连根拔除。明日我们要不要攻上山去?我瞧这追风帮颇有些油盐不进的意思。”
  少女笑道:“不用着急,安道岭已被我们围死了,又有鹿先生和鹤先生坐镇,不怕他们有甚么花招。收拾江湖局面,还要靠江湖手段,这些人总还有点用处,若能投诚是最好。我们且等等消息。”
  方天至听到这里,心中已大致有数。他本意便是劫掳一个重要人物回山上去做人质,如今来看,这个蒙古郡主的地位尚在军队统领之上,那便是她了。决心一定,方天至刹那间几步踏前,一掌劈到那架山水屏风上,只听喀拉一声巨响,那屏风登时粉身碎骨,不知几多玉石碎块四下溅射开来。
  方天至眼前豁然一开,目光电闪般掠过帐中,只见一个青袍男子陡然从座位上跃起,长袖一伸一卷,将砸向上首位子的碎石悉数裹住,复又如射暗器般反手向外抛来。而那上首位上,正高坐着一个白袍金冠的窈窕少年。
  那少年一瞥朝他望来,恍惚间如漫天鲜花锦簇,珠光玉色呈前,竟是说不出的美貌无瑕、仪态万方。他仿佛早已知道会有人保护自己,如今仍安坐不动,小小年纪颇为气定神闲,只在目光触及方天至后,轻轻“咦”了一声。
  伴着他这一声“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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