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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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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尚老夫人喝了口汤,一口热汤下肚,四肢百骸都舒服了起来,便不肯说话了,一心一意的吃了起来。
    对于尚宛妗今日的举动,锦书是一点也看不明白,后来又见尚宛妗一个人出来,留下了桂妮,心里便猜测着尚老夫人是没有答应把桂妮给尚宛妗。心里又是狐疑又是担忧又是着急。
    等回了漱春院进了闺房,锦书憋了一路的话,这才问出来:“小姐是如何知道那丫鬟是桂妮,又有了身孕?”
    尚宛妗为什么知道那女人是桂妮?又如何知道她有了身孕?
    上辈子,新夫人钟雪盈过门的第二天,给尚老爷子和尚老夫人敬了茶,祭拜完祠堂祖先之后,钟雪盈把武成院的所有下人们叫到一起问话,想先把武成院的事情接到自己手里管起来。
    谁知才说没几句,一个长得美艳的丫鬟说晕就晕了过去。钟雪盈为了展现自己宽厚待人的一面,特地请了大夫来给那个叫桂妮的美艳丫鬟诊脉。谁知这一诊就诊出了喜脉。
    桂妮是武成院的丫鬟,钟雪盈刚过门,就查出她有了身孕,简直是明晃晃的在打她的脸!钟雪盈就是泥人的性子,也忍不了这事。揪着桂妮就去了常青院,找尚老夫人要说法。
    钟雪盈因为愤怒,当时一心只想把这事情闹大,好让大家知晓知晓尚知章是个什么样的人。谁知后来查来查去,桂妮肚子里的种竟然不是尚知章的,而是尚奚舟的。这时候再想瞒下来,已经晚了。纵然桂妮被赐了一碗堕胎药打发到武威侯府的庄子里面去了,尚奚舟在锦都的名声,已经毁了。
    那之后尚奚舟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性子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就是后来说亲,也深受这件事的影响。
    上辈子这件事发生时,尚宛妗正被禁足,这些都是后来从几个嘴碎的下人口中听来的。女人跪在尚宛妗面前求她做主时,她见她生得好看,便随口一猜,没想到这女人竟真的是桂妮!
    若是这辈子尚奚舟也背上淫及长辈房中丫鬟的名声,他还有什么底气去建功立业?尚宛妗心下发了狠誓,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事再发生一次。
    这些自然是不能与锦书说的,尚宛妗随口编道:“昨日我们到侯府时,她跟几个丫鬟凑在一起偷看我们,被我发现了,我听另外一个丫鬟叫她桂妮。又见她面色不是很好,行动间处处护着自己的小腹,便猜测她是有了身孕。”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尚宛妗一脸讥诮。
    对于尚宛妗的解释,锦书丝毫没有怀疑,眉头皱得死紧:“她尚未出嫁,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然后想起桂妮是武成院的丫鬟,瞪大了眼睛。
    桂妮是武成院的丫鬟,难不成她怀的是侯爷的孩子?小姐虽然是侯府的嫡长小姐,却也是管不到侯爷的房里去的,桂妮为什么要来求小姐做主?
    这么一想,锦书有些急了:“小姐不该答应她的!这种事情,咱们躲尚且躲不及,小姐何苦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
    尚宛妗抿了抿嘴,淡淡道:“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情温和而坚定,就像是一股清风拂过,锦书激动的情绪奇迹般地一下子就被抚平了,只剩一丝涟漪。
    尚宛妗重复了一遍,似在安慰她:“我有分寸的。”
    于是连那一丝涟漪也不剩了。
    这时,澍音和澍玉提了食盒,说说笑笑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见了尚宛妗,才止住了话头,对尚宛妗道:“小姐,午膳来了。”
    漱春院里面还没有小厨房,所以早膳午膳都需得去大厨房那边取。
    澍玉道:“……是一个炒地瓜,一个白菜肉丝,一个老鸭干笋,还有一个四喜丸子汤。这一路过来有些远,饭菜怕是稍稍有些凉了,不如生了暖炉,在暖炉旁边煨边吃。”
    尚宛妗对澍音和澍玉没有什么好感,板着一张脸应了。

  ☆、第四十七章 审问

用完午膳之后,尚宛妗起身在房间里慢慢的走着消食,锦书指挥澍音和澍玉将碗筷收拾了下去,一切都有条不紊。
    尚宛妗对锦书道:“你们也下去吃饭,我自己在屋子里走一会儿。”
    锦书有些犹豫:“小姐身边不能没有人陪着,左右婢子不算饿,不如等一等,让澍香或者澍荷来换婢子。”
    正说着,有人敲门,来人却是背着一个小包袱的桂妮,脸上带着欢喜。跟在开门的澍音身后进了屋子,三步两步上前给尚宛妗磕头。
    “……常青院那边来人,说是老夫人指了婢子跟在大小姐身边伺候。本来要早点过来的,可奴婢的娘舍不得奴婢,拉着奴婢说了会儿话,所以才来晚了。”
    尚宛妗问道:“你娘是谁?”
    桂妮抿着嘴儿道:“奴婢的娘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大家都叫她李安家的,专门替老夫人管一年四季的衣裳。”
    她这么一说,尚宛妗明白了过来,桂妮的娘是哪里来的说不准,她爹却一定是从尚老夫人的娘家李家跟过来的。桂妮是家生子呢!
    尚宛妗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借着打哈欠,用锦帕捂嘴,掩住了一脸嘲讽。上辈子桂妮被灌药赶去庄子,可没有什么李安家的张安家的站出来给她求情!
    桂妮还跪在地上,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她微微挪了挪膝盖,表示自己的身子不适。
    尚宛妗看不得她这样,先抬头吩咐锦书:“桂妮以后就是我身边的一等丫鬟了,她在这里陪着我,你领着澍音和澍玉先下去用饭吧。天气冷,你好歹把饭菜再热一热才吃,别给厨房省柴。”然后才对桂妮道,“起来说话。”
    锦书猜着自己小姐跟桂妮有话要说,又不能让澍音和澍玉看出端倪,便主动端了两个碗碟,招呼澍音和澍玉跟自己走。
    屋子里是暖烘烘的,出了房门,锦书等人就被冷风激得脖子一缩。
    澍玉压着声音问锦书:“锦书姐姐,那个人是谁啊?听她与小姐说的话,这以后是要跟在咱们小姐身边了?难不成是去做三等丫鬟?”
    尚宛妗和锦书这两日事情比较多,还没来得及顾上澍玉和澍音这边,因此她们还是二等丫鬟,并不知晓尚宛妗的打算。
    在澍玉和澍音看来,尚宛妗是不可能让老夫人指派来的人做一等丫鬟的,一等丫鬟,少不得还要从她们四个二等里面提拔,她可是听说了,按照武威侯府的规矩,一个小姐身边只能跟两个二等丫鬟。
    所以这两日,澍玉格外的在尚宛妗面前表现。
    锦书看了澍玉和澍音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主子的事情,主子不说,我门做下人的如何好揣测她们的意思?你想知道,自己问小姐去便是。”
    “她既然跟了小姐,左右会让我们知道的,何必再去问。”澍玉讪笑,“我只是没想到小姐竟然连锦书姐姐也瞒着。”
    锦书随口嗯了一声,便不肯说话了,快步朝院子外走去。
    等人都出去了,尚宛妗起身,开了窗户,站在窗户边跟桂妮说话。
    冷风从窗户吹进来,尚宛妗只觉得自己哈出来的热气都被镀了冰,心里很有些不快,神情便冷厉了几分,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桂妮站在尚宛妗身后,压低了声音:“奴婢是侯爷房里的丫鬟,肚子里的孩子,除了是……还能是谁的?”
    尚宛妗一听就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又问了一遍:“你说实话,孩子到底是谁的?”
    桂妮咬了咬嘴唇,坚持道:“是侯爷的。”
    尚宛妗脸上挂起一抹讥诮的神情,冷冷的小声喝道:“你是父亲的丫鬟,肚子里怀的是父亲的孩子,却来找我做主?你可听说过有哪个做子女的管道自己父亲的房里去了?桂妮,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桂妮猛的往地上一跪,磕头道:“孩子是侯爷的,奴婢并不想剩下这个孩子,可若是自己买堕胎药流了这孩子,少不得被人发现,到时候只怕是死路一条,所以求大小姐做主,给一条活路!”
    尚宛妗心里一阵疲惫,她知道桂妮不会跟自己说实话,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咬死了孩子是侯爷的,当下就冷笑道:“既然孩子是侯爷的,我就做主让你好好养胎,先不要声张,等新夫人进了门再告诉父亲,抬了你做姨娘,可好?”
    说完回过头来,一脸嘲讽的表情,似笑非笑道:“武威侯府男丁单薄,你若是一举得男,日后少不得穿金戴银,就是老了,也有侯府给你养老送终。”
    桂妮跪在地上一呆,大小姐的反应怎么跟她预料的有些不一样?
    尚宛妗伸手就要关窗,一副不欲与桂妮多纠缠的样子。
    桂妮心头一慌,忙跪行几步,上前拉住了尚宛妗的裙摆,神色多了几分凄惶,语带绝望,道:“大小姐且慢,是奴婢不好,奴婢说还不行么,这孩子,不是侯爷的,是……是……是大少爷的!”
    话音一落,桂妮就闭了闭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她如何敢告诉侯爷这个孩子的存在,尚宛妗不知道,她自己心里却是明镜似的,侯爷都没有近过她身,如何会与她有了这个种!
    尚宛妗的右手指甲抠着窗户的窗棂,使的力气大了,手腕上青筋毕露,脑子里只回旋着一个声音,说着“果然如此”四个字。
    还好她先遇到了桂妮,不然这辈子的哥哥又会被这桩丑闻给毁了!
    虽然心里面已经认可了桂妮说的是真话,尚宛妗低着头站在那里想了想,不知怎么的就起了再诈一诈她的念头,冷笑道:“你是什么身份,哥哥是什么身份,哥哥房里的琴冉和棋吟,生得并不比你差,他虽然是在边关长大,却是有先生教导的,是读圣贤书的人,怎么会染指自己父亲房里的丫鬟!”
    尚宛妗似是在说给桂妮听,似是在说给自己听:“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还藏着掖着,就别怪我不肯拉你一把了!”
    桂妮实在是走投无路的,尚宛妗不信她,她脑子里已经是乱哄哄的了,没想到尚宛妗最后这一诈,真的触及了她心里最后的防线。
    桂妮语带哭腔:“是奴婢做了错事,求大小姐做主,孩子留不留,奴婢也不多想了,只求大小姐能让奴婢能在武威侯府留下来!”
    桂妮再看向尚宛妗,哪里还有之前的审视和算计,只剩下情真意切的祈求:“大小姐,婢子真的知道错了,婢子的爹娘都在侯府,也没有多的亲人了,若是被赶出了侯府,只怕就是死路一条了!”
    桂妮哭得伤心,尚宛妗脑子里却像炸开了烟花一样,是真的欢喜……原来,这件事不是哥哥做下的!
    她本来想着,桂妮怀的是哥哥的孩子,哥哥若是知道了,她就想法子把桂妮送得远远的,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生下这个孩子,哥哥若是不知道,她就一碗落子汤下去,斩草除根!
    原来,竟不是哥哥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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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谋划

欢喜过后,尚宛妗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愤怒!
    桂妮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她如何敢构陷武威侯的嫡长子!
    尚宛妗阴沉着一张脸,问道:“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是婢子自己,想着大小姐是侯府的嫡长小姐,又心软,所以想求大小姐的恩典。”桂妮心存侥幸,还不肯说实话。
    尚宛妗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棂,木质的窗棂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是敲打在桂妮的心上一样。
    “你告诉了我孩子并非是侯爷和哥哥的,我以为你是诚心想要求我庇护。竟是我看错你了,既然如此,咱们就把这事情捅到老夫人和侯爷面前,到时候是生是死,也不与我相干了。”
    桂妮是个有主意的人,她心里想着,尚宛妗纵然是侯府的嫡长小姐,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娘子,自己先前攀扯上侯爷和大少爷足够让她乱了心绪才是。
    没想到到最后,乱了的反而是她自己,把握谈话节奏的一直都是尚宛妗。
    饶是如此,她还是想再挣扎一下,紧咬着嘴唇不肯说出尚宛妗想听的话来。
    尚宛妗盛怒之下,整个人反而平静了下来,看了满脸算计的桂妮一眼:“你又想让我帮你,又不肯得罪别人,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是老夫人还是两个姨娘?亦或者是二夫人?你不说,我可就一个一个的去问了。”
    桂妮这才知道自己那些小心眼在尚宛妗这里是一个也行不通的,到底还是咬咬牙,承认了:“老夫人一心盼着奴婢能拴住侯爷的心,侯爷没有碰奴婢,奴婢就有了身孕,这事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只怕奴婢一家都没有了活路,二夫人又唯老夫人马首是瞻,岳姨娘懦弱,奴婢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在昨日夜里寻上了顾姨娘。”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尚宛妗呼吸变得有几分急促:“是顾姨娘教你把事情推到大少爷头上的?”
    索性已经攀扯出了顾姨娘,桂妮也不藏着掖着了,听尚宛妗问,忙道:“奴婢是不敢攀诬大少爷的,可顾姨娘说了,奴婢如果不照她说的做,就要把这件事宣扬开来,让奴婢不得好死。奴婢不想死……就是来寻大小姐这件事,也是顾姨娘交代奴婢的。”
    “顾姨娘是想让大少爷和大小姐离了心。”
    尚宛妗倒是佩服顾姨娘了,昨晚在松鹤堂才落了下风,这么快就找着法子报仇雪恨了!
    不知道顾姨娘的阴谋也就罢了,如今既然已经知晓了她的打算,尚宛妗也就没什么可担心了。只是,哥哥若是没有近桂妮的身子,顾姨娘和桂妮如何能把这件事赖在哥哥身上?
    这么一想,尚宛妗也就问了。
    桂妮这下不敢看尚宛妗的脸色了,低着头道:“今日上午,婢子悄悄以岳姨娘的名义,去给大少爷送吃食,把大少爷的随身香囊给顺了回来,大少爷怕惹出闲话,必然去武成院取……那香囊里面被顾姨娘加了催情的药物……”
    桂妮悄悄抬头看了眼尚宛妗,正对上尚宛妗古井无波的眼神,忙低下头来,猜不透尚宛妗的心思,桂妮只好继续道:“大少爷有午睡的习惯,那药也不知道是怎么配的,姨娘吩咐婢子只管午后去寻大少爷便是。”
    纵然如此,一对肚子里孩子的月份,不久露馅了么?
    不等尚宛妗发问,桂妮忙继续道:“刚刚来漱春院之前,顾姨娘找了婢子说话,给了婢子一碗汤药,说是这样就不用担心胎儿的月份了。”
    “……婢子从未听说过有能改变胎儿月份的汤药,在顾姨娘面前又不能不喝,心里实在害怕,所以求求大小姐,好歹救婢子一条性命,只要能活着,让婢子做什么都行……”
    尚宛妗面无表情的盯着桂妮有些发抖的身子看,心里想着,她大概是真的怕了。
    若不是被这一碗功效奇怪的汤药吓到了,她也不会起求尚宛妗援手的心思。
    至于这改变胎儿月份的汤药,尚宛妗倒不觉得稀奇。上辈子陆展沉最初得后宫娘娘的青眼,便是依靠这一贴改变胎儿月份的汤药。
    当时齐宣帝后宫的迎妃和自己宫的宫女都有了身孕,迎妃怀孕的日子,居然比那宫女的要晚上一个月。齐宣帝封了宫女为昭仪,却把人安置在了迎妃宫殿的副殿。昭仪担心迎妃知道胎儿的真实月份了会害她,就求了陆展沉。
    陆展沉那时自命不凡,却被上司打压,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显露自己本事的机会,自然不肯错过。就给昭仪配了这改变孩子月份的汤药。昭仪喝了这汤药之后,太医诊脉,诊出来果然比真实时间要晚两个月。
    最后孩子足月生产,是个男婴,昭仪对外说是早产,只是到底因为汤药的缘故,孩子孱弱得不行,昭仪也亏了身子,成了病美人。好歹保住了母子的命,昭仪对陆展沉感激得不行。一个月后迎妃生产,生出的是个公主,那孱弱的男婴成了齐宣帝唯一的子嗣,被大家私下里称为“病太子”。
    陆展沉因为昭仪的力捧,开始出入后宫,名声远扬。
    齐宣帝驾崩那年,病太子只有三岁,见不得风,受不得热,吃不得硬食,喝不得凉水,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齐宣帝没有办法,病入膏肓之时,只好心有不甘的立下传位诏书,将皇位传给了二王爷肃王的长子,史称齐允帝。
    众人都说齐宣帝这是自己没有可以挑大梁的子嗣,所以心存怨恨,此举是要毁了大齐朝!只因这齐允帝是个举国闻名的断袖!
    只是先帝遗诏不可不尊,齐允帝到底是登基称帝。为了安抚天下百姓,齐允帝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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