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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带我去爬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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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她与她的相伴,与她的安慰,与她的救命之恩。
是的,阮阮认了那人对她的恩情,不论她与安勋的恩怨,若不是自己将安勋带到她眼前,她也不会理,若不是她破例出手,自己也早已命陨,她出手那一刻,便是救了她的性命,毋庸置疑。
雁西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看阮阮眼里的真诚不作假,也是欣慰,摸摸她的头,一声“乖”,又叫阮阮有些好笑。
昨夜的雨过,今日果真是天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没有离开的小天使,感谢~
莫公子神助攻啊有木有,可惜沙某人不识好歹,居然还吃醋
完结旧文《谁家侍郎足风流》求收,轻松古言,不小白
悍青梅倒追风流俏侍郎的故事~
第37章 惊鸿设宴
“蔡岛主,几日未见,看上去精神尚可嘛!”话落,莫离大摇大摆走进蔡钱的屋子,正与收拾残羹的婢女擦身而过。
至于他口中精神尚可的蔡岛主,那精神哪里是尚可啊,分明是极佳嘛!
可不,老远的就听到这位的骂骂咧咧,“你们这些狗杂碎,把老子关在这是想干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姓沙的,你个缩头乌龟,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出来跟老子比一场,干什么搞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据说从上岛到现在,在一开始闯了十次八次也没闯出去之后,这一位每日的辰时跟申时,用过饭后,都会扯着嗓子嚷上那么个把时辰,内容嘛,大抵千篇一律。
看守千秋阁的侍卫,一开始还会气愤,好事的还会与他对上几句,现在,都懒得理了,只当听戏,哪日消停了,怕还有些不习惯哩。
别说,这戏也唱得忒是乏味,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若是让自家莫管事来,怕是日日都没个重样的哟,知识,有时候还是挺重要的,众人深以为然。
“莫离!你个缩头乌龟终于肯出来啦!快放老子出去!”见到莫离,坐在椅子上一边剔牙一边骂咧的蔡钱显然很是激动,牙也不剔了,跳起来抓着莫离的衣服就是一通吼,终于见到个能主事的了,天天对着那些个婢女侍卫,骂起来都不痛快。
蔡钱一说话,空气中,透过那薄薄的光,清晰可见的唾沫星子漫天飞,再看一眼他满嘴的油光,莫离依然挂着笑,笑里几分无奈几分僵硬,不动声色的推开了蔡钱,挪了挪身体,避开了那浇灌的重灾区。
“蔡岛主稍安勿躁,这几日我惊鸿岛确实是招待不周了,得罪了岛主,请见谅。”
“见你格老子的谅!”还不等莫离说完,蔡钱便急急打断,火气那个十足啊!“有什么事直接说,放不放老子一句话,别给老子来这叽叽歪歪罗里吧嗦这一套。”
“好吧,是这样的,作为东道主,今夜我惊鸿岛特意为几位设下晚宴,一来,算是迟来的接风,一尽地主之谊,二来,也是为这几日的怠慢聊表歉意。”
“设宴?鸿门宴吧!”呸一口,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蔡钱如是想,也如是说了。
莫离神色未变,笑着一拱手:“如此,今晚清风亭,恭候岛主大驾。”
说罢转身便离去,留蔡钱继续骂骂咧咧,还有一个季风呢。
所幸,季风比蔡钱冷静得多,一场对话总共也就结尾说了句:“知道了。”
“阮阮,你还没见过岛上的宴会吧?”
“没有。”虽是不知为何浅清看上去如此兴奋,也不知她的问话有何意图,但阮阮还是老实的答了。
“那你今日可是有福了。”
“怎么说?”
“你不知道吗?今晚清风亭要办晚宴阿。”
“哦”
见阮阮毫无反应,浅清这才想到,“你不会是不知道吧?”
阮阮看她表情认真,有些好笑,也状作认真的点点头,“现在知道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你居然这么淡定?”浅清想的是,不愧是未来的主母,可她不知,阮阮想的是,“这与我有什么相干”。
自然,阮阮说出来,她也就知道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总不能说,“怎么没相干,你可是未来的主母啊!”
看浅清一脸纠结,阮阮只是好笑,却未曾想,这晚宴,还真与她相干,听完莫离的侍卫带来的传话,阮阮有些哭笑不得,再看浅清瞬间亮起来的眼,罢了,便去见识见识吧。
是夜,阮阮去竹屋送了哺食,回若芙宫就被浅清拉着打扮了一番。
尽管阮阮再三讨饶,还是穿上了莫离遣人送来的淡粉纱裙,白玉芙蓉簪清雅大方,淡粉的珍珠耳饰莹润透亮,很是粉嫩可爱,一身装扮,生生将阮阮衬得白嫩了几分,温婉不失活力,娇艳不失清纯,煞是好看,比之管图的婚宴上,又别是一番风味。
当装扮一新的阮阮出现在清风亭时,人已全了大半,众人神色各异,惊艳有之,好奇有之,恍然也有之。
莫离挑眉,雁西眼光一滞,感受到了四周的目光,眉头微皱,问道“你怎么来了?”
看样子似乎有些不那么欢喜,至于是不欢喜她来,还是不欢喜看她如此美丽叫别人看到,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至于他有没有乱了那么几拍心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阮阮闻言,再看莫离得逞的笑,也就明了,当下冲雁西也是一挑眉,“怎么,我不能来?”
雁西还未习惯她这般模样,当下无语,缄默半晌,才有些无奈又愤愤地回道“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还不等阮阮坐下,便听有人问到,“沙岛主,这位是?”
说话者年约五十,目露精光,一副精明模样,眼神一挑,问话的语气透出几分揶揄。
“老七,你莫不是傻,这姑娘,除了是那若芙宫那位,还能有谁?”同样是五十模样,这位就有些大大咧咧了。
“老五,可不能这么说,我且问你,我们除了知道她是若芙宫那位,可有谁还知道她姓甚名谁啊?”说话者十分精瘦,一双小眼很是有神。
“好像,是叫什么管管?”看着老实正经,说话却是不怀好。
“管管?我还不管呢!我们沙岛主这金屋藏娇藏得好啊,也不带来给老头子们看看,要不是今儿小莫离先斩后奏来了这一出,我们,怕是到死都见不着咯!”五大三粗,脾气火爆,与蔡钱倒是几分想象。
“嘿,二哥你就别想了,我们沙岛主分明是没把我们几个老家伙放眼里,你想再多,也不过是徒增伤心。”正经庄严,十足的认真模样。
分坐两头的一群人,七嘴八舌,讨论着阮阮,挤兑着雁西,不仅视阮阮于无物,更是当雁西不存在呢。
雁西对此习以为常,半点不露声色,只心中几分无奈,不止雁西,该说这岛上的人都对此见怪不怪,雁西是八位长老看着长大的,如此的挤兑打趣,早已不知受过多少,偏偏他还只能受着,也不能还嘴,不过,几位也都尝过他的毒的苦头就是了。
不过落入蔡钱与季风眼里,就是暗暗称奇了,这几人什么来头,竟敢对一岛之主如此随意,这惊鸿岛,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阮阮不明情况,但也看出他们地位必是不低,此时不过是拿雁西开涮,无奈又好笑,恭敬行一礼,“几位前辈,晚辈名为阮阮,姓阮,名阮”,虽是恭敬,倒是不卑不亢。
若是之前,阮阮必是不会如此冒进的,不明情况就该躲起来,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可如今,是谁给她的勇气呢?
雁西?
不全是,该说是这岛上的每一个人,都让她感觉到,自己原来,是被欢迎,被期待的,于是,她尝试着,开始走出自己厚重的壳,尝试着,去回报。
见阮阮大方有度,不卑不亢,几人心中自是有了计较,倒是雁西,因为未想她会主动站出,又是一瞬错愕,随后更是一阵暖意涌上,这丫头,还要给他多少惊喜啊!
“几位长老,今日这宴,可不是为了阮阮设的吧。”言下之意,你们可别搞错重点啊,今天要对付的人可不是她啊,自然,也是提醒他们,有外人看着呢,收敛些啊。
可惜,这几位可不管他这许多,他们只管那话里的维护,“护得还挺紧啊,怎么,还怕我们给她吃了不成?”说着又是一通嘲弄。
阮阮见雁西吃瘪,也很是欢乐,当下对这几人也是多了几分隐隐的亲切,“阮阮脸薄,当着这两位宾客的面,几位前辈就别拿阮阮说笑了。”
几人闻言,眼神交换一通交换,都在对方眼里看出了些许满意,又轻瞥了雁西一眼,眼光不错,第一印象不错,第一关,过了。
如此,这场宴,才真正算是开始。
轻轻两下拍掌,白纱女子与黑衣男子鱼贯而出,女子轻舞罗裳,云袖翻飞,男子剑气凛然,一招一式洒脱随意,黑白相间,刚柔并济,和着那时而激昂时而凄婉的乐曲,美得动魄心惊。
可惜,这宴上,只有阮阮看得认真,津津有味,琴与曲,剑与舞,美食与好酒,皆是阮阮此生未见未闻,这才知为何浅清说她有福,阮阮十分愉悦享受,兀自饮酒赏舞,沉醉其中。
几位长老看得随意,除了六长老还跟着舞曲打打拍子,旁的大半注意都在阮阮身上,还有二长老,又分了大半注意在吃食上。
至于其他人,雁西的目光倒是向着那处,但毫无表情的脸,漫不经心的眼,看没看,实在难说,莫离与二位岛主,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心不在此了。
真真是可惜了一场好宴,一曲好舞啊!
“今日这宴,为金银、掠云二岛岛主所设,宴是迟了些,但诚意不假,望二位莫怪,沙某人在此先敬二位一杯,权当赔罪,先干为敬。
声音慵懒清越,说罢便一饮而尽。
雁西这杯酒,季风接了,蔡钱却不接,扭头冷哼不理。
雁西也不在意,又举一杯,“沙某再敬各位一杯,望诸位歌舞随意,酒肉淋漓,尽兴而归。”
还是除了蔡钱,旁人都接了这酒,气氛尚好。
该说的说了,底下人什么反应,却不在雁西的考虑范围了,手指轻敲,自顾的饮酒,仿若旁事都与他无关了。
“两位岛主来惊鸿岛多时,此时才为二位接风,实乃惊鸿岛招待不周,望二位不计前嫌,莫离在此自饮三杯,代惊鸿岛向二位赔罪。”莫离说罢,举杯就饮,霎时三杯下肚,很是痛快。
蔡钱本是满腔的怒火,此刻也冷静了些许,一来,不说这岛主雁西与那叶戈,就是这席上坐的八个老头,那也是看不透深浅,想来也不是好对付的,二来,蔡钱这性子,本就是吃软不吃硬,莫离三杯酒喝得爽快,雁西也是亲自赔了罪,反倒叫他不知从何说起,但是原谅,那也没有那么容易,且看他们究竟有何目的吧。
至于季风,从踏入这清风亭,就不知想着什么,此时,感受到莫离的目光,才堪堪抬眸,眼神很是平凡,话出却是锋利,“安勋呢?”一语中的!
一言激起浪千层,蔡钱闻言,环顾四周,确实没见着安勋的影子,思索一番,当即大惊,跳将起来就吼到,“安勋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有什么就直说,别搞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没想到你们惊鸿岛,一个个道貌岸然,竟是如此的无耻……”
虽然还是那一套,不过,此刻的怒火,确实前所未有的。
你说他为何如此激动?
你当真是为了安勋?
不然,那安勋死活与他何干,若是平时,安勋出事,他还不得欢喜欢喜,庆祝庆祝,可如今,他们三人被骗来这岛上,那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少了安勋,也就是少了一股力量,更甚者,或许安勋的今日,便是他们的明日,你叫他如何不急!
雁西正坐中央,本就没有表情的脸此刻更是多了几分不耐,轻轻一挥手,蔡钱又只剩了动作,只见唾沫星子纷飞,却不闻其声,世界,总算清净了。
莫离又是无奈又是憋笑,但该说还是得说,“两位莫急,这安勋,确是死了不假”
刚说完这句,就见蔡钱更是火上三分,跳着一副要拼命的模样,不过,被雁西一眼,蔫了些。
季风有些皱眉,但看一眼叶戈,终究没说什么,等着看他们怎么说。
“二位大可放心,我惊鸿岛并非嗜血滥杀,安勋与我们,有些恩怨难说,但二位与我们,无冤无仇,我惊鸿岛,自会将二位奉为座上宾。”
“惊鸿岛的座上宾竟是如此境遇,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安勋已死,蔡钱失声,再是不愿,季风也不得不开口了,淡淡的话语,却又是锋利。
莫离笑笑,也不搭这话了,“二位可知,如今的四方海,是何种境地?”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说,我没有评论,是因为我不会卖萌,纳尼?卖萌而已,谁不会啊,不用卖我也很萌好吗!
作为一个从文名到文案到作话都被各种吐槽还能坚强的蹦哒着的神奇存在,作者不仅萌,还是死萌,死皮赖脸的萌好吗!
今天给个大粗长,就问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啊?
话说,想到莫离被喷一脸唾沫,还是带着味儿的唾沫,实在是,忍不住笑啊233333
来猜猜是啥味儿的呀~
修了一下,加了个开场,也不是很重要,不感兴趣的同学不用回去看了
第38章 夜宴风云
此言一出,于季风与蔡钱便是惊雷一阵,季风当即意识到不妙,就连蔡钱都感受到了话里的不安,安静了片刻,与季风一同,看向莫离的方向。
“莫公子此话何意?”季风问这话,倒还算镇定,一旁的蔡钱,却是紧随其后又开始跳脚,所幸,旁人的耳朵免遭了荼毒。
等蔡钱比手画脚咋呼完了,莫离才慢条斯理饮一口茶,缓缓开口,“不妨告诉你们,如今的四方海,战事正酣。”
闻言,再前后一联系,原来,将他们骗到惊鸿岛,竟是这个目的吗!
“你们,与浮图岛是串通好的!”季风目光如炬,已经确定了答案。
莫离笑而不语,再看雁西,一脸不置可否,但答案已然明显。
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最后会选了他们几人上岛。
如今,十二岛中,扶风、掠云、金银群龙无首,可不正是他浮图岛的天下!
“那各岛的管事护法呢?”
季风还是想到了破绽,提出了质疑。
这十二岛的地位可不光是照着岛主的修为排的,便说这扶风与他浮图,无论人力物力,那可是相距甚远,非轻易可逾越的。
再者,各岛也并非全靠岛主一人,他浮图岛有管虎管鹰,别的那也是不乏左膀右臂的,这也是当初他们敢就这么丢下自己的地盘前来的原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叫他浮图岛得逞了呢!
可惜,莫离闻言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倒笑意更甚,看向季风的眼里,暗含赞许,不惊不怒,思维迅捷,心思缜密,不愧是第二岛主。
就连雁西,也是对他来了几分兴趣,本以为就是个武痴,未想竟还是个惊喜。
观二人神色,季风心里似乎有个念头一闪而过,隐隐的不安。
果然,莫离一开口,不安落实了,“季岛主以为,我为何要亲洛熙阳,疏安勋,又为何要,让他们三择一。”
季风懂了,蔡钱却还懵懂,却也感觉到了慌乱,“什么意思?”
“管图与洛熙阳,联手了。”
此话说得明白,蔡钱也懂了,原来,一切,不过早有预谋。
阮阮此时,拿糕点的手微顿,而后不动声色,继续吃酒赏舞,恍若未闻,终归这事也与她无关。
她这一瞬的表情变换虽快,但仍是没逃过七长老的眼,精光一闪,再看一眼雁西自顾饮酒毫无反应,心中已有考量。
时间倒回半月前,雁西一行人的船不过前脚刚走,洛熙阳与管图一个眼神交换,不过三日,浮图与洛离便开始蠢蠢欲动,款曲暗通。
为何选他洛熙阳,君子若伪,较小人难养!旁人欺他辱他得罪于他,他是笔笔记于心上,只待时机,加倍奉还!
若是他一人,他尚只能忍辱,但还有个得了仙人眷顾的管图,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于是,两岛结盟,与一个没有了安勋的扶风岛,也不过算是势均力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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