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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想要白吃饭[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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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
  喝完,赫连胤衣衫散乱,笑着对代晩抒道:“好酒,够烈。”
  代晩抒捏着拳头,浅笑:“风陵王好酒量,喝了这么多却还能保持清醒。”
  “想醉容易,可是清醒难,人生难得糊涂一次。”赫连胤看着白子绛继续道:“本王这个侄女不能喝酒,还望西凉皇子多担待。”
  代晩抒眉眼一挑,柔声对白子绛道:“绛儿不喜欢喝酒,本宫给你拿了寒雪芙蓉糕,你要不要尝尝?”
  白子绛拒绝道:“多谢殿下,可是我现在不想吃东西。”
  代晩抒的笑意凝固,良久道:“你若是不喜欢了,要告诉本宫。”
  赫连胤抱着酒壶,全无仪态,慢步去赫连燊面前道:“皇上臣弟不胜酒力得先回去了。”
  赫连燊迷迷糊糊,笑着点头:“行,你走吧。”
  赫连胤抱着酒壶衣着凌乱,走得轻盈,白子绛看着他走出了大殿多少有些失落。
  赫连燊喝的烂醉,后来是皇后派了人来才把这场宴会散去了。
  皇后虽然没有到场但似乎一直都对宴会的动向很关注,宴会散了赫连珩没有立马走而是带着竺清月去拜见皇后了。
  赫连習从头到尾没喝几口,也没怎么和白子锦搭话,白子锦自觉无趣,自己先行离开了。
  代晩抒走在前头,白子绛跟在后头,夜里的皇宫偶尔还能听到夜猫的喊叫声,一声又一声把夜晚拉得很长。
  代晩抒走得很慢,白子绛跟在后头更慢,白子绛不想跟代晩抒并排走,生怕被他点了穴道。
  走出宫门,这时白子绛才注意到了门外等候的下人中多了一个瘦弱的姑娘,那姑娘看着比白子绛还小一些。
  代晩抒瞧着白子绛看那姑娘便阴阳怪气道:“本宫前几日收留的一个孩子,她父亲惨死,本宫看她可怜收留了她。”
  “你叫什么?”
  白子绛试图靠近那姑娘,那姑娘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夜虽黑,但是白子绛还是看到了那姑娘手上那斑驳的血迹和伤痕。
  到底是谁会对这么一个小姑娘下这样的毒手?
  白子绛看了看身旁挂着诡秘笑意的代晩抒,心中一寒。
  代晩抒温柔的牵起白子绛的手道:“上轿子吧。”
  坐在轿子中,代晩抒的心情似乎是格外的好,白子绛不看他问道:“那姑娘叫什么?”
  “白青。我看她像你,所以赐名白青。”代晩抒说的轻描淡写。
  “她身上的伤痕怎么回事?”
  代晩抒漫不经心,低语:“不懂事,总会挨罚。”
  “她还是孩子!”白子绛气愤道,代晩抒怎么可以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代晩抒对白子绛的愤怒丝毫无感,淡淡道:“我对我自己的东西有很严格的要求,达不到要求就得挨罚。”
  “变态!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物件。”
  代晩抒冷笑着说:“奴婢生来就是物件,绛儿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从没有给过谁这样好的耐心。”
  “你可不可以不打她了。”
  白子绛知道,跟代晩抒硬来只不过是两败俱伤,她唯有放缓语气,來乞求,希望他还有些良知。
  “可以。”
  代晩抒爽快答应,只是接着他道:“绛儿,我很喜欢你,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欺负你,甚至舍不得对你凶。可是,人都需要发泄,你只需记得一点,你对我的每一份冷漠,都会以同样的方式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白子绛攥着手帕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从未想到过这样一个面如冠玉,美目盼兮的男子,他拥有多么一颗肮脏的心。
  “放过她吧,她已经够可怜了。”
  代晩抒身上的香气渐渐靠近白子绛,代晩抒低下身子,柔声细语道:“可以啊,你先放过我。乖乖跟我成婚,跟我回西凉,只要你爱上我,我就放她走,我还会给她安排最好的婚事。”
  “不过,”代晩抒的声音又变得有些冰冷无情:“若是你不听话,也无妨,我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现在还只是这个小女孩,然后就是赫连習,赫连珩,赫连胤……实在不行还有你白家的几个姐妹。”
  代晩抒身上的香气在这一刻像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让白子绛不禁干呕。
  “殿下,白府到了。”门外侍卫道。
  白子绛逃似的想要离开轿子,却被代晩抒一把拉回怀中。
  白子绛跌落在代晩抒怀里,代晩抒捧着白子绛的脸,就像是捧着一个精美的雕刻品,勾了勾白子绛润滑的下巴,嘴角带着一丝嘲弄地笑意,小声道:“晚安,我的绛儿。”
  白子绛从轿子里下来,看着代晩抒的人离开,看着那个低着头的小姑娘颤抖的双手,还有那隐藏在黑夜中脆弱而又空洞的双眼,她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魔鬼?


第45章 
  白子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的耳边还回荡着代晩抒轻声细语的那几句话; 那每一个字都让白子绛觉得奔溃; 她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被这样的人纠缠上。
  白子绛把头闷在被窝里; 她害怕空气中的冷气,那气息就像是从代晩抒身上传出来的血腥气,只有被窝中的温度才能温暖白子绛。
  闭上眼睛,白子绛又看到了白青那个女孩身上的伤痕,那个空洞而又无助的眼神,她多像前世的自己,躲在冰冷的角落里; 等着有一束光能带她走。
  可谁会是她的光呢?
  赫连胤……
  是赫连胤救了白子绛,谁他把白子绛从漆黑的无助的世界里拉了出来。白子绛抽泣着泪水浸湿了被子,她蒙着眼,耳畔还是那冰冷的三个字“皇子妃”。
  他为什么要那么叫自己,他明明知道她不愿意嫁给代晩抒的,他明明知道的。
  哭着哭着,白子绛累了,裹着被子的手渐渐松了; 屋子里的烛火快要燃尽了; 那最后的光芒在屋外吹进来的微风中彻底被扑灭。
  一只细长的手提着一盏长明灯,脚步轻缓; 似乎是害怕吵醒好容易入睡的美人。
  他将长明灯替代了那盏只剩下星星点点蜡油的蜡烛,长明灯的微光把这个冰冷的屋子带去了些许难得的温暖。
  他轻轻走到床边,拨开朦胧的帐纱; 坐在床旁,听着那从被子里传出来的平稳的呼吸声。
  白子绛的一只手露在外头,手心里有些许细汗,手臂上还带着拂去的泪水。她的手有些微微轻颤,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她在害怕谁?
  他紧紧握住了她那冰冷的小手,手指尖传递的温暖,似乎是感染到了睡梦中的白子绛。
  “赫连胤……”白子绛地声音很轻有些含糊,似乎是在说梦话。
  “嗯,我在。”赫连胤小声回答着。
  赫连胤抬手想要将白子绛闷着头的被子扯下来,扯下来时,赫连胤的手却有些颤抖。
  白子绛的脸上带着泪痕,身体还带着轻微的颤抖,她的秀发也被汗液沾湿在额头上。
  赫连胤有些懊恼,他明明告诉过自己的,不能再让她哭了,她大概是因为那句“皇子妃”难过了。
  想到这里赫连胤却笑了,这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为自己难过了。这一次她哭不是因为家族,不是因为辰冥,而是为他。
  她的心里,终是有他了。
  赫连胤俯下身子,感受着白子绛温热的额头,然后小声开口道:“不哭了。”
  赫连胤起身时,白子绛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诧异,也没有过去的嚣张,那双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像是幽静的花园被彻底的打开。
  “我没想吵醒你。”赫连胤低头道歉,他怕白子绛会生气,他不想惹她生气。
  “你为什么叫我皇子妃?”白子绛地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许哽咽,她讨厌那三个字,她不是什么皇子妃,她不想嫁给代晩抒。
  赫连胤握着白子绛的手,终是开了口:“你难过吗?”
  “废话,老娘哭了一夜!”白子绛爬起身抹了把泪水,擦在赫连胤细腻的脸庞上。
  赫连胤解释道:“你现在有多难过,就是当初我看见你嫁给辰冥时候有多难过。那个时候你一眼都没有瞧过我,一眼都没。我知道你一直是东寅王的心头肉,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我尝试了很多办法,可是你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
  “那个谁,让一让。”白子绛笑了,从前总有个人拦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不见但她却能体会到这是同一个人。
  后来他一次一次帮自己,白子绛也是重生之后才想到要去感谢他,像白子绛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也只有死过一次才会知道,谁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赫连胤深深地看着白子绛那双透亮的双眸:“绛儿,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知道我做的不一定完美,但是为了能让你快乐我可以不择手段。”
  白子绛低下头,良久道:“我明白。可是赫连胤,你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那不是一个市井小贩,不是一个临时起意的窃贼。那是苍梧国的二皇子,西凉国的未来的储君,走错一步满盘皆输。我输不起……真的输不起。”
  赫连胤抱住白子绛颤抖的身躯,想要给予她些许温暖,他懂,他都懂。就是因为他懂,所以他更加心痛,为什么这样的家国情怀要落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为什么要她背起苍梧国和东寅府的未来。
  白子绛靠在赫连胤结实的臂弯下,抽噎着:“你知道前世我看不见,我听着那熊熊的烈火烧毁了东寅府的匾额,东寅府的排位,烧毁了它的荣耀和艰辛。今后,没有人会知道东寅府的荣耀,只知道它背弃旧主,结党营私,拉帮结派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它会背负百年的臭名声。而我就是那个见证者。”
  赫连胤轻轻拍打着白子绛的后背,低声道:“不会再有这么一天的。他们欠你的都会还你。”
  白子绛缓缓推开赫连胤,低着头道:“你了解代晩抒吗?”
  “知道一点,杀伐果断,嗜血如命。他的手底下大多是死士,他们没有完不成的任务,一旦失败,代晩抒会杀光他们所有人,包括他们的家人。这些人大多是有把柄在代晩抒手上,或者是生活艰难身不由己。你是在怕他吗?”赫连胤低着头看着变得有些慌张的白子绛。
  “他……身旁有个女孩,叫白青,我看到了……”
  赫连胤打断了她:“你是要救那个女孩?”
  “可是我现在自身都难保。”
  赫连胤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苍梧国姓白的应当不多的,显而易见的就是,代晩抒是故意取这个名字的,而他要做的恐怕就是震慑白子绛。
  这个代晩抒,把白子绛的七寸捏的刚刚正好,他知道她的善良,也知道她是的怯懦点。
  白青,代晩抒比赫连胤想象中的还好棘手,比起白家那些女人之间的小事情,这些男人惹出来的才是大事。
  “绛儿,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代晩抒尽快回国,免得他纠缠你。”
  赫连胤刚说完,白子绛就楼住了赫连胤的脖子,她抱紧赫连胤,贴近他的身体,感受他的心跳。
  “万一他把我绑走呢?”
  赫连胤刮了刮白子绛的小鼻子,溺爱道:“不会再让他有这个机会的,我已经派人打入了他的老巢,他今夜怕也是难眠了。”
  “他会不会知道是你。”
  赫连胤歪着头,疑惑:“知道又怎么样?他就是条疯狗,爱乱咬人罢了,让他咬呗,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
  “你不能受伤!”白子绛直勾勾看着赫连胤,她眼神中的坚定,是赫连胤过去从未见到的光芒。
  赫连胤低下头,微微轻笑着,这大概是他一直都期盼着的温暖吧。从前只能远远地看着她,进入不了她的生活中,那样的痛苦,他真的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夜里忽明忽暗,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桌上的长明灯就像是新婚时的红烛,鲜活而又亮丽,烛光下印照着他与她之间那最真实的感情。
  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着留在她身边,当这一刻终于真的来临的时候,他忽然又很害怕会失去。就像是冬日的雪花既美丽而又容易消失。
  他不知道,这样的时光可以留下多久,如果他能解决这一切的话,或许对于她们来说都是救赎。他的爱就像那灯火一般,摇晃着却不愿熄灭。
  “绛儿真好看。”
  白子绛不想听他说情话,看着窗外白家的家丁已经巡逻完要去休息了,便对赫连胤道:“你得走了,若是让人瞧见了,我这个声誉算是彻底毁了。”
  “原来绛儿还会在意声誉?那你前世在干嘛?”赫连胤笑着调侃着。
  “那是年轻不懂事!更何况,你若是前世就来提亲,说不准就没这些事情。”白子绛立马又甩锅给了赫连胤。
  赫连胤也是欲哭无泪,白子绛向来都是见缝插针,能甩锅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赫连胤前世不是没有想过去白家提亲,可是前世的白子绛可没这么好的脾性,任性是出了名气的,连着东寅王都没法子。
  不过她是的也对,若是赫连胤前世有现在的勇气,恐怕他们的孩子都能牙牙学语了。
  天色渐晚,赫连胤扶着白子绛躺下,细心的给她盖上被子,再一次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微微一笑:“绛儿,晚安。”
  “晚安,赫连胤。”
  其实白子绛根本不希望赫连胤走,他在的时候她才能肆无忌惮的,她才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她才能舒一口气。可是,他终究要走……
  赫连胤起身打算离开了,白子绛忽然对着他孤寂的背影,又说道:“胤,我等你,等你娶我。”
  赫连胤的手还拉着那朦胧的帐纱,他看着她的脸,那双眼终于是对他有着爱慕了,这一刻他终于是等到了,等待了她诚心诚意的对待。
  这一次不是意气用事,不是低声下气,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决定了用心。
  这数数年来的苦苦等待,终是要开花结果了。为你就算是死,我都愿意,我怕什么,我只是怕,我得不到你,我害怕得到你的人不懂得珍惜你。
  这就是我赫连胤对你白子绛全部的爱,这就是我赫连胤最后的家当。
  赫连胤勾起嘴角,好像变回了那个玩世不恭的痞子皇叔,但是语气却是坚定且珍惜的,这大抵也是他第一次说出了他心里演习了上百次的誓言:“白子绛,你听好了,我对你就像长明灯,长明灯不灭,我对你的爱不消。”


第46章 
  本来三姐白子楹应当是在白子锦前面出嫁的; 但是白长宗说应当大的先完婚才符合礼制; 周旋了一阵后; 便成了白家二姐和三姐一同出嫁。
  婚礼当日; 日光照耀在汉白玉台阶上,热烈耀眼。红色的地毯铺陈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灼芙蓉。白子锦身穿百鸟朝凤云霞五色云纹在白子楹前头上了花轿。
  虽然说荆州辰家也算是望族,但比起二皇子赫连習来说还是差了那么一些,无论是聘礼还是迎亲的队伍都输给了白子锦,白子绛心里是有谱的,她知道白子锦争强好胜; 这定是她故意为之,她就是想在最后也要告诉白子楹她才是白家最尊贵的女儿,不过好在白子楹从不在意这些。
  白子楹和白子锦不同她是远嫁,荆州离京都还是有些距离的,秦姨娘拉着白子楹的手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哪怕是看见她进了花轿的那一刻,也是小声叮嘱着。
  主母牵着老夫人的手,看着花轿渐行渐远; 抹了抹泪水; 道:“白家五个姑娘,如今就剩下绛儿在家中了。”
  老夫人叹息着:“绛儿很快也要远嫁西凉。”
  白子绛是躲在父亲的身后的; 她亲眼瞧见了辰冥的情深之意,他握着三姐的手,亲自送她上的花轿。比起辰冥和三姐的郎情妾意; 二姐和赫连習则更像是一个形式,赫连習连马都没有下,甚至还有些心不在焉。
  花轿一个向北一个向南,这一离别她们日后就很难相见了。
  白长宗看着人群渐渐散去,什么话都没说,这是白子绛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的沉默。
  白家五个姑娘,就像主母说的,如今只剩下了白子绛一人。
  白子绛拉着父亲白长宗的衣袖,忽然有些泪眼朦胧,从此山高水远,白家的姑娘再也聚不齐了。
  白长宗轻轻拍打着白子绛冰冷的手,叹了口气道:“你三姐出嫁,我才知道我这么多年有多亏待你三姐。我不记得她的生辰,不记得她的喜好,她一直都这样与世无争,但愿辰冥会好好待她。”
  白子绛忽而想起了自己前世出嫁那一日,喜娘跟自己说父亲哭成了泪人,喜娘说自己也算是送过不少姑娘出嫁,但从未见过有哪家父亲在女儿大婚那日放弃了他与生俱来的高傲,就蹲在东寅府门口一直哭。
  也是从那日之后,白子绛就几乎没有再回过东寅府,剩下的五年时间里,她甚至不知道东寅府发生了什么,好也好坏也好父亲从不说,直到……赫连習兵临城下东寅府覆灭的那一日。
  “父亲,三姐一定会幸福的,因为她嫁给了她这一生的挚爱。而那个人也同样爱她。”白子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彻底释怀了前世对辰冥的无论爱也好恨也好,这些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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