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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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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弟告诉她,眼见也不一定为实。若是她真想知道那人的心中所想,就应该当面去问他。」
  「怎么?昨日回宫,璃贵人不曾向皇兄问起么?」
  …
  怪不得阿苒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他,元帝脸上浮起悲戚的笑。枉他还怀疑乐熠,还以为阿苒说的那人是自己。知道现在他才知晓,原来她真正爱着的那个人是懿王萧鸢!
  她不是齐姜的圣药女么?她嫁来大晟宫时正是早春时节,难道正月里才刚从雍都失踪,就马不停蹄的辗转齐姜、大晟?或者这世间人有相似…元帝渺渺的想着——先帝逝去后,荻叔父一直如亚父一般,即使齐姜覆灭,荻叔父也不曾抱怨过他一句,又如何会欺骗自己。
  听了元帝无力的辩驳,宋雪芙仍是笑意盈盈,故作奇怪道:「是啊,臣妾等也觉百思不得其解,既然璃妹妹是懿王宠姬,何以短短两三月就又变成齐姜圣药女了?父亲查过之后臣妾才知道,上元夜时与懿王殿下把臂同游的美人第二日就失踪了,懿王翻遍了建州也没能找到。」
  「巧合的是,当时乐将军正好远赴西北戍边督战,将军从来身先士卒,独这一次在琼州耽搁盘桓了五六日,才缓缓上路。待到经过齐姜王庭,乐将军将一位少年托付给大祭司王,而后赶赴北川。再后来,战事一毕,乐将军便替皇上千里迎亲,将璃妹妹带回了宫中。」
  「如今齐姜已然湮灭,当中情由再难查证。臣妾只能肯定一点,璃妃定然不是香溪谷的圣女——因为圣女居于谷中,常年饮用溪水,身上会有一种特殊的香气,谷中的青玉鸟最能辨别这种气息,可臣妾命人送进宫来的青玉鸟见到璃妹妹根本无动于衷,是以,臣妾可以断定璃妹妹定然不曾在香溪谷居住过。至于其他,臣妾不知自不敢妄言。」
  宋雪芙口口声声说这个不知、那个不晓,却分明已将事情的原委经过理得清楚明白,只是当中没有证据左证罢了。许多事,尤其是荻泓与元帝之间隐秘的往来,宋雪芙并不清楚,如此含糊其辞反倒是聪明的做法。
  元帝显然已对宋雪芙的话信了大半,上元夜,雍城里的百姓应当有数千之众,目睹萧鸢与初苒出游的人也必然不在少数。宋雪芙言之凿凿,时间、地点、人证一样不缺,胸有成竹。送去尼庵的经卷也确是初苒手书,萧鸢定是因为收到了初苒的传讯才匆匆北上。
  至于初苒为何会失踪,会忽然成为圣药女被荻泓送进宫来,元帝也有自己的解释。旁人包括宋雪芙在内,都不知从前顾玉姌是如何入宫的,但他却不难将玉姌和初苒进宫的缘由联系起来。
  在元帝看来,初苒也必是被荻叔父发现其血脉特殊可以驱毒,便托了乐熠将初苒劫到齐姜去炮制驱毒的新药。但是很快,荻泓就发现那毒须得初苒活血才能克制,于是匆忙将初苒送入香溪谷中对外谎称是圣药女,待乐熠返京之时,再以送嫁的方式掩人耳目,将初苒送入宫来为他驱毒。
  所有曾经令人疑惑的事,现下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元帝这才明白为何当初荻叔父千叮万嘱,恳求他待瘾毒清除之后,便放了初苒出宫去。怪不得初苒每每提起齐姜都是满眼茫然,他还以为初苒是因着自小在香溪谷中长大,不识外头世界才会如此;怪不得萧鸢一听到与初苒有关的消息便日夜兼程赶赴虞山,而齐姜之站结束后,萧鸢又整整在青州搜寻了两月,其实就是在寻找初苒!
  萧鸢的这般爱之入髓,元帝感同身受,思绪繁芜,心中酸意翻腾。
  难道他才是那个横刀夺爱之人?是他禁锢了初苒在宫里,不许她离开,还拿筠儿命威胁她。是因为这个,她才肯勉强留在宫中的么,她从不敢哪怕是一次提起萧鸢,更不敢贸然联络,是怕连累了萧鸢么…
  宋雪芙那厢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璃妃乃懿王耳目,与懿王定然有所图谋云云。元帝一字未曾听进,胸中翻涌沉浮,谎言和欺瞒都深深刺痛了他刚刚伤愈复苏的心。
  凝华殿里。
  初苒与颐珠都觉奇怪,午膳都快凉了,何以还不见元帝前来。着人去紫宸殿打听了两次,也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谁也不知元帝去了何处。
  初苒心神不宁,不顾颐珠劝阻,披了裘衣预备往宣室殿去。刚走在半道儿,就听宫墙另一边,几个宫女的声音,煞有介事,惊呼不绝。
  「真的,就在流芳池里头,身子肿得这么大…」
  「啊~那宁嬷嬷她当真是淹死的么?」一阵吸气的声音中,有人询问。
  「谁知道!反正掉下去的时候没人看见,尸首飘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惠妃娘娘哭得死去活来,哎,可怜。」
  「怎么不见有人查问。」
  「嘘——这不大正月里么,皇上说了,先不让查,尸首都已悄悄送出宫去了…」
  这些话,元帝早已严令封口,若不是惠妃故意安排了人说与初苒听,宫中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议论,忤逆圣命!颐珠心里明镜儿似的,却因隔着一道宫墙,无力阻止。初苒变了脸色,颐珠也无从劝起,看着初苒那双审视的眼,她只得低沉了沙哑的声音道:「娘娘,此处乃是非之地,若娘娘有什么问话,不妨先回宫再说。」
第195章挑明
  一路上,初苒走的飞快,进了凝华殿,几步跨入内殿,撑住桌案的手犹自颤抖。
  宁嬷嬷无端淹死在雪阳宫的流芳池里,真应了那句:吾不杀伯仁,伯仁因吾而死。初苒娥眉深蹙,悲戚之色尽显。
  颐珠抿唇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宽慰道:「娘娘,宁嬷嬷并非善类,死于非命必有因由,所谓天理昭昭…」
  「颐珠,今儿个过节,咱们也该去太后殿瞧瞧太后。」初苒忽然截了颐珠的话,声音幽凉飘忽。
  颐珠略一迟疑,心下顿时洞明:娘娘本就是冰雪聪明之人,方才那些隔墙嚼舌的宫女又提到「皇上不让查」云云,娘娘定是已猜出其中一二,想装作不知。
  「好。」颐珠忙应道:「奴婢这就陪娘娘过去。」
  不过就是几步路的功夫,阖宫都是过节的喜气,唯有太后殿里依旧庄穆静谧。
  初苒在妙懿太后灵龛前拜了拜,便泠声吩咐颐珠到外头守着,说她要独自在此祝祷不想有人打搅。颐珠虽担心却也无法,只得悻悻出来,侯在外头。
  平静的铺展绢帛,初苒提笔凝神摒了一切杂念。
  诚如颐珠所说,宁嬷嬷此人绝非善类,但是她的死与自己有莫大的关联也是事实。前几日,小禄子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调动的皆是会武的暗卫,自己明知他要有所动作,还不是照样一言不发。只是未曾料到,看似无害的小禄子竟也能这般杀伐狠绝。
  一笔一划的虔诚抄写,初苒入定一般心内反复诵念着《往生咒》,她只求能替小禄子、替自己、替所有沾染了这场血污的人消去业障,望死于非命的宁嬷嬷可以安宁的离开。
  「笃笃笃!」
  虚掩的门扇外传来急促的敲叩和颐珠的沉声轻唤:「娘娘,奴婢刚刚知晓,今早是惠妃娘娘拦了皇上的驾,后来还一同去了紫宸殿。娘娘,事情只怕不妙!」
  初苒微微顿笔,修眉低垂:「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供案之上,清香燃毕,经文终是没能抄完,后头的字迹也失了淡定。初苒愣愣地坐在几案前心中杂念丛生。门外又是一阵轻响。初苒无奈道:「颐珠,本宫这就出来了,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门忽然被拉开,一缕酒气扑入内殿,初苒皱眉转身,只见元帝一人垂手独自站在门外,身形摇晃。初苒见他脸色苍白,眼角微红,一双眸子黑得深不见底,不觉心中一颤。搁下手中的经文,她起身来扶,元帝却侧身闪开,脚下一个趔趄。
  摇晃几下重新站稳,元帝忽的抬首一笑:「朕没醉,阿苒不必相扶。」
  欣长的身影与初苒擦肩而过,走得极慢,一步步却又极稳。不时的抬手扶额,元帝行至几案前胡乱朝妙懿太后的灵龛一揖,便矮身跌坐在初苒方才坐过的蒲团之上。
  随手取过案上墨痕未干的经文,元帝高高举起贴在眼前细细地看,满眼的蝇头小楷都如一张张咧开哈哈大笑的嘴,看得元帝唇角玩味的笑意愈发浓烈:「阿苒真是心静如水,如此佳节还有这般闲情。」
  初苒沉静地看着俨然已是酒醉的元帝,总觉他眉宇之中有难解的愁郁——大约他也是不痛快的吧。初苒轻叹,上前几步蹲身接过元帝手中经文缓缓卷起,口中轻笑:「皇上不也是好兴致,阿苒几曾见过皇上这样豪饮。」
  元帝大袖一挥,背抵几案,仰面朗声道:「南边几个外放的官员难得入宫述职,朕宴请他们,便多饮了几杯。」
  卷好的绢帛握在手中,初苒瞥一眼焚经炉,回首道:「如此也应当。只是这里是太后殿,皇上不该明知自己饮了酒还闯进来,不若阿苒叫颐珠来先送皇上去凝华殿歇一歇,待阿苒向太后祝祷完毕,再…」
  话还未完,元帝微凉的手指便忽然按在初苒的唇上。
  苍白的脸色愈发颓然,元帝转眼打量着太后的灵龛,笑声悲戚:「朕终于知道阿苒为何总是喜欢侍奉在母后身边,原来这里是个躲清静的好地方,阿苒若是想一人在此想心事,谁也不会来随意搅扰——包括朕!」
  初苒心中一突,似觉那话中有话,元帝却已忽得站起,俯看初苒道:「阿苒向来办法多,今日再替朕解忧一次可好?」
  「但说便是,皇上何时也这般拐弯抹角?」初苒莫名。
  元帝抬手抚抚下颌,似乎又凝神思索了一会儿道:「连日来,都有人报说萧鸢在青州频频接触从前的齐姜贵族、旧臣,似乎对青州有所图谋。今日入宫述职的几位监察也说萧鸢又在扩编增兵。朕已决意削他爵位,流放极边永诀后患,可惜朕一直想不出好名目来定罪,阿苒可否愿意帮朕好好儿想想?」
  「怎么可能!」初苒当下大惊:「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荒谬之言,阿苒从未听闻,必是外头以讹传讹,皇上不可轻信。」
  元帝身形一晃,笑得无奈:「哦?这样吗,阿苒不好奇『萧鸢』——是谁么!」
  薄绢从初苒手中无声地飘落,初苒猛地睁大了眼,里头一片空白。
  「哈哈哈,是朕胡涂,阿苒曾是五皇弟的宠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还有萧鸢这个名字。」元帝扶额大笑,乐不可遏。
  好容易勉强止了笑,元帝堪堪倾身,盯着初苒饶有兴致的问道:「阿苒知道,五皇弟『萧鸢』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他从小便多动调皮,胆大不驯,可父皇仍是最疼他。七个皇子中,只有他敢骑在父皇肩上,让父皇载着他在大殿里玩飞高高的游戏。父皇常常一边奔跑,一边喊『朕的鸢儿飞了,飞高高了』,所以后来他便常闹着要将名字改作萧鸢…直到后来他与父皇生了嫌隙,才再也不肯提起『萧鸢』二字。」
  初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了这样温情的过往,仍觉背后凉意阵阵。
  「看来,朕又自作多情了。以五皇弟对阿苒的心,这事想来早已告诉过阿苒了,是么?」元帝自嘲地哂笑:「要说子珩真是好福气,不止父皇母后疼爱至深,连阿苒你对他也这般情真意挚。世人都道朕是天之骄子,其实他们不知,朕这位嫡亲的好弟弟才真真是最得上天眷顾之人。」
第196章反躬自省
  看元帝直笑得眼中带泪,初苒垂手肃立,指尖都有些麻木。
  原来今早惠妃拦驾,是为了揭发这一桩旧事,而宁嬷嬷的死讯也定是惠妃故意安排宫女私下议论,来乱她心神,向她示威宣战的。
  初苒看着哀恸的元帝心中酸楚,这件事上,确是自己瞒了他,不止自己,连带着乐熠和荻大师都在她的来历上头扯了谎,元帝如此伤感,必然不止是因为自己与萧鸢的旧情。
  「皇上,莫要听人胡言,阿苒并非懿王宠姬,只是懿王府里一个司茶司墨的侍女罢了。」初苒眼波柔柔,专注的看着元帝稳声道:「阿苒为何会进宫,皇上是知道的,皆是阿苒血脉特殊的缘故。当初因为阿苒的来历不明,荻大师与乐侯也一直犹豫不绝,但是皇上的毒已危在旦夕,大师与侯爷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将阿苒当做妃嫔送进宫来,以这个虚名掩人耳目。」
  「彼时,皇上与懿王之间尚有嫌隙,大师为了让皇上安心养病才没有说破阿苒的身份,只想着,待皇上毒清之后将阿苒接回齐姜去就是。不想,皇上与阿苒日渐情笃,如今还做了夫妻,这些旧事,他二人又怎好再贸然提及,于情于理都该由阿苒亲口告知皇上才是。要怪就怪阿苒,迟迟说不出口,让皇上听了外头的不实之言,徒增伤感。」
  恬淡的话语如泉流,元帝黑得可怕的眸中终于又有了些许亮光:「当真只是侍女而已?」
  初苒点点头,又摇头:「阿苒本是孤女,重病缠身时,得懿王两次相救留在身边做了侍女。阿苒与懿王也确有一段情谊,但那都是过去之事,如今阿苒是皇上的妻子,心中自然只存夫君一人。」
  元帝静默不语,亦不似方才一般郁结,初苒忙劝道:「如今天下甫定,居心叵测者良多,皇上与懿王好容易才兄弟同心,切莫为了些夸大其词的陈年旧事与王爷生分,再为人所乘。阿苒可以向皇上保证,懿王在青州盘桓月余绝不是在联络什么齐姜旧臣,意图不轨。」
  元帝猛地抬眼,紧紧盯住初苒,一言不发。
  初苒抿唇良久,终是叹道:「阿苒流落在昌勒城时,曾见过懿王。」
  袖中的手狠狠握紧,元帝直觉牙关之间隐隐有腥甜之气。
  话已至此,初苒硬着头皮也只能说下去:「阿苒当时与穆风走散,天亮之后才跟着流民的队伍回城。不想恰在城外遇到耿默余孽行刺懿王,阿苒出言提醒,被懿王带回城中行辕。后来穆风找到阿苒,与温氏兄弟一同前来将阿苒劫走。他们三人都与密云十八骑交过手,懿王只当阿苒与他们一样都是齐姜人,所以才会一直在青州四处找寻,绝非如传言所说是图谋青州。望皇上明鉴!」
  「如此说来,子珩对阿苒还真是情深一往。」元帝鼻中哂笑:「怪不得阿苒返京之后,迟迟不肯入宫。依朕看,若不是魅鹤挟持,若不是朕威逼,阿苒现在只怕已是懿王侧妃了!」
  「皇上何出此言!」初苒顿觉隐怒:「阿苒在宫外犹豫不决,因由皆在阿苒与皇上之间,根本与王爷无关!」
  「哦~那当年赵氏圈占良田,爱妃大闹紫宸殿,持御剑以死相谏,袒护子珩,也都是因为朕?」元帝忽然笑得畅悦:「爱妃对朕的皇弟还真是情深意重,彼时如此,今时今日依然如是!」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阿苒无言以对!」初苒觉出元帝频频试探,不禁心中忿然,拂袖而去。
  元帝却一把拽了初苒的手腕,朝怀中狠狠一带,指着地上的绢帛吼道:「欲加之罪?!你敢说你夜夜在此抄经不是在思念他。」
  初苒倔劲儿上来,也断不肯服输:「阿苒方才已说过了,阿苒确与懿王有过一段情谊,皇上可是还要阿苒再说一遍?」
  「朕一心待你,你却心存他人!」元帝眼中渐渐赤红:「还大庭广众之下拥吻一处,你三贞九烈何在?!」
  初苒听见「三贞九烈」云云顿时无言,更无力交流:「是,阿苒没有,可这已是既成的事实,皇上在此咆哮又有何益!」
  元帝松了手,忽的背身咬牙道:「懿王萧鸢不守本分违规逾矩,而今削去封爵,废为庶人。」
  初苒一声冷笑:「若果真如此,阿苒便与皇上从此缘尽,不复相见。」
  「你还这样护着他!」
  「是皇上非要臣妾护着懿王殿下的,不是么?」
  「你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的竟不是皇上?」
  「放肆!你真当朕不敢罚你——」
  「听凭皇上处罚!」
  …
  颐珠从始至终不晓得初苒与萧鸢那段过往,此时在外头直听得心惊肉跳。
  眼见局面要失控,颐珠忽觉不妙,正欲闯入,就听元帝已呵斥道:「来人!将璃妃送入冷宫,反躬自省。」
  颐珠大惊失色,推门进去扑跪在地:「皇上,娘娘大病初愈,经不得北宫清冷,求皇上宽恕了娘娘吧!娘娘什么性子,皇上最晓得,娘娘现在不过是在说些不走心的话,闹别扭罢了,皇上可不能当真哪!」
  元帝一脸怒容烦躁的挥袖,进来的宫人忙止步退下。
  「阿苒,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懿王可是一厢情愿,对你生了非分之想?」
  「哼!」初苒气极冷笑:「皇上金口玉言,岂可朝令夕改,阿苒这就去北宫好生自省。」
  说罢,倔强如玉竹的身影竟扬长而去,直奔北三宫。
  元帝目瞪口呆,颐珠却素知初苒个性,当下匆匆叩头道:「皇上,娘娘大婚时尚时处子,如今年不过十六,在懿王府时才十四,说到底就是个孩子,哪里懂得情爱为何物,大抵是对王爷有些懵懂的感激罢了,望皇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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