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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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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血不养神,教臣无处着手。」
  「一般这样的情状,若不是娘胎里带下来的病症,就是从前落下的病根。微臣问过娘娘,说是去年冬天曾大病一场,以微臣看只怕缘由就在这上头,这类病症最忌抑郁、忌寒,娘娘现在的状况,想是前些日子的寒症勾起了旧疾。」
  元帝蹙眉,到底还是自己逼迫初苒留在宫中引发了旧疾么?他垂眸不语,却丝毫无悔。
  良久,元帝抬眼问道:「那现在可有解决的良方?」
  张太医忙照实道:「特效的良方微臣并没有,但是娘娘的身体却可以调养得宜,今冬恐已是不能,但是只要娘娘每日以药膳养身,心怀畅悦,到了来年春暖身子定然会有极大的改善。况且,娘娘是子息不易,并非不能,娘娘还如此年轻,只需驱散了体内的阴寒之气,明年夏、秋之际就能成孕也未可知。」
  元帝这才面色稍霁,脸上有了些笑影儿:「果真?」
  张太医是儿孙满堂之人,深谙个中道理,见元帝有急切之意,当下便温颜劝慰道:「娘娘只要宽心调养,自然是有极大的可能。皇上也一样,虽国事繁重,也需休息得宜。如此娘娘必能一举成孕,诞下皇嗣。」
  元帝虽未为人父,但张太医的话中之意还是听得出的。知晓这事上头焦躁不得,许多时候都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当下元帝便微笑颔首,心怀也放开不少,既然连张太医也说并无大碍,成孕不过是早晚的事,十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数月功夫。元帝又细细地叮嘱了几句,张太医都连连称是,既然都已禀明了元帝,万没有再将这些话拿去和璃妃细说地道理,免得扰她徒增忧虑。
  张太医走后,元帝思索片刻,取了锦帛修书荻泓。初苒身子从前的状况,荻泓必然清楚,问一问他有益无害。
  送走了书信,元帝安之若素,一如平常,只为初苒放宽心怀。张太医更是守口如瓶,行事低调,但是凝华殿里日日药膳,又如何瞒得住宫中诸人。
  头一个反应大的便是惠妃身边的宁嬷嬷。
  上次的群芳会劳师动众,可结果除了惹得后宫嫔御对璃妃的不满,其余几乎算是白忙一场。尤其那殷仁,才一转身就攀上了璃妃的高枝,如今日日在凝华殿走动频繁。想到此处,宁嬷嬷就恼恨不已,偏惠妃宋雪芙却似稳坐钓台,不闻不问,不焦不燥。此番宁嬷嬷听说璃妃已在养身促孕,便再也按捺不住,赶着去报知宋雪芙,也好问一问娘娘心中的打算。
  闻言,宋雪芙顿时脸色难看,握了手炉呆立在殿内再难安坐,素来凌厉的眼碎裂得茫然一片,似乎也没了主意。
  宁嬷嬷见了自家娘娘这幅摸样,一时竟有些心慌,脱口而出埋怨道:「娘娘就是心慈手软,上次群芳会时,老奴见那璃妃就已是要失了分寸的摸样,娘娘却非但不肯激她,还许了那殷内侍随她而去,反倒成全了她,老奴实在不解娘娘何故如此。」
  「本宫就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才不想去激她。」宋雪芙喃喃道:「那璃妃动了专宠的心思,她要四面树敌,本宫还拦她不成!」
  「专宠?」宁嬷嬷一时没回过味儿来:「历朝历代,哪个宠妃没动过这样的心思,老奴就是不用看,猜也猜得出啊!」
  宋雪芙却摇头黯然:「嬷嬷你不知…她那是真爱了皇上,本宫曾用同样的心思等了皇上八年,旁人不知,本宫却最清楚。可是做皇上的女人有了那等心思就是作死,天下谁能容她。本宫曾与丽嫔苦斗三年,若不是本宫悬崖勒马,韬光养晦,哪里还能活到今日!」
  宁嬷嬷听了顿时心急:「我的好娘娘啊,您怎么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当年丽嫔受舜阳王唆使,戕害龙体,据说是给皇上下了奇毒,皇上早已察觉,只是无可奈何才与她虚以委蛇。可如今皇上是把那璃妃护在心尖儿上,丽嫔如何能比。」
  「老奴再说句不中听的,璃妃的聪明只怕比当年的长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她初登妃位,或有锋芒不懂收敛,他日未必就不能历练得张弛有度,得心应手,娘娘若是还不振作,姑息手软,一旦错失良机教璃妃有了皇嗣,则娘娘处境堪虞啊!」
  宋雪芙蓦地跌坐在锦榻之上,心中警铃大作。她近来确实萎靡,她一直知晓璃妃聪慧过人,但真正让她气馁的却是元帝与璃妃的两情相悦,这是她从未从元帝那里得到过的,更不曾见过后宫任何一位嫔御得此厚爱,就连已逝的玉容华也不可与之比肩。她忍辱蛰伏数年,宫变时又助元帝脱困,本以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可元帝的专情与薄情,都将她所有的憧憬希冀打得粉碎。
  宁嬷嬷也觉出惠妃的颓然,自家娘娘的心思她如何不知,惠妃从来杀伐果断,可惜就是因着元帝困在了一个「情」字上头,当年先帝赐婚时,元帝还是太子,清心寡欲,光风霁月,与自家娘娘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一对璧人。
  那一段短暂的温馨教宋雪芙此生难忘,端地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自打初苒封妃以来,宋雪芙只觉许多事情都化了痴望,元帝的心更是悬于云端再难触及,她这才生了倦怠,意冷心灰。
第175章棋子
  宁嬷嬷置身事外,不为私情所困,每至此时反比宋雪芙冷静,当年宋雪芙与丽嫔苦斗,险象环生,就是宁嬷嬷劝了她忍下来,才得以保全有了今日。
  现在也一样,宁嬷嬷认为既然有璃妃把柄在手,就应速速除之而后快。先前,想要一击即中,断其后路置其于死地的方法固然好,可实际上群芳会一番试探,根本没能伤到璃妃分毫,不止如此,看眼下的情形,反是更坚定了元帝衮固璃妃地位的决心。
  思及此处,宁嬷嬷再无犹豫,苦口劝道:「娘娘万般皆好,就是看不开个『情』字。历朝历代,何曾听说过圣宠不衰?想要长久,就当如妙懿太后那般,深谙帝心,做女中丈夫。」
  「娘娘可还记得顺王殿下的母妃苗氏?那样娇弱的性情不也得了先帝晚年宠爱,后来还诞下顺王萧若禅,可太后不止厚待她,更亲自抚养、教导顺王殿下。太后薨逝后,先帝日日追思,谁敢说先帝重苗氏胜过太后!」
  「如今,皇上也仍是敬着娘娘的,就说这后宫事务,那件不是倚重娘娘。群芳会之事,皇上虽有诸多动作,却不见有一丝一毫诟病于娘娘,态度就可见一斑。」
  宋雪芙渐渐平静,仍是不语,眼前却浮现了自己母仪天下,统领后宫,与元帝各司内外的情形,心中一时竟也觉出些恬淡圆满。
  宁嬷嬷见宋雪芙若有所思,更是乘热打铁地直言:「不是老奴说嘴,这阖宫嫔御除了婉采女还有些神仙之姿,其他皆是庸脂俗粉、老旧颜色,且都经历了宫变,委实搬不上台面,怨不得皇上看不上眼。但看来日方长,往后新进了秀女,能有那么几个出挑的,老奴才不信还会是璃妃一枝独秀的局面。」
  「可是璃妃不除,再多花儿来争春也是徒劳!」宋雪芙目光渺远喃喃道。
  「正是这话!抛开一切不谈,璃妃太聪明,于皇上又有侍药之恩在,不除之对娘娘就是莫大的威胁。」宁嬷嬷神色肃然:「除掉璃妃,后宫便是娘娘说了算,日后自管挑些或有家世背景,或庄静柔顺的放在宫中,但凡有几个称了皇上的心,皇上哪能不念娘娘的好。」
  「就说上次娘娘挑选的女官俞颂嫃,虽样貌平常,却端丽大方,忠诚职守,现在在宣室殿当值,很得上下喜欢,皇上也知娘娘一片公心。」
  宋雪芙不由微微点头,这四名女官确是她用心甄选、调教,毫无私心,如今也的确给她张脸。方才宁嬷嬷所说更是有道理,如璃妃这般人物,后宫里最要不得。反倒是那些有家世背景、庄静柔顺的,既知道循规蹈矩,又便于自己制约、管束。她智谋手段都不缺,未必就做不得第二个妙懿皇后。
  心境渐渐开阔,从前那般小儿女情结渐渐在宋雪芙心中淡去,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奈而又自然。她支肘端坐,仰看已是两鬓斑白的宁嬷嬷,便是她已故的母亲也不曾这般一心为她谋划过。
  「嬷嬷~」一声熟悉又陌生的轻唤,似掀开了尘封的过往。
  宋雪芙牵过宁嬷嬷的手示意要她坐下,宁嬷嬷几番推就,终是坐在宋雪芙身边如儿时那般搂着她。抚过她满头珠翠,温凉的发髻,宁嬷嬷眼中酸涩:「都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孩子。」
  固执的倚在宁嬷嬷肩头,宋雪芙似乎觉得自己又汲取到了力量,这世上纵有万般不如意,也还有嬷嬷懂她的心,还有一个人可以这般为她披肝沥胆,让她不设防的敞开的心扉。
  宁嬷嬷也觉出这份久违的依恋,强忍了眼中的泪,推开宋雪芙刚强地劝道:「娘娘,老奴年龄大了,不能一世都陪在娘娘身边。如今娘娘既已明白个中厉害,就该振作。不然老奴死了也不安心!」
  宋雪芙心中顿生不祥,垂首道:「好好儿的,怎么说到这里来了。本宫不过病了些时日身子乏,哪里就真的软弱可欺了。」
  宁嬷嬷起身悄悄拿衣袖擦了眼角的泪痕笑道:「娘娘智谋十个男子也不及呢,何况后宫这些女流!老奴是担心自个儿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不能替娘娘四面周全。」
  听宁嬷嬷如是说,宋雪芙这才心神稍定,漫不经心道:「嬷嬷自当精养些就是,本宫还缺了可用之人不成。」
  宁嬷嬷近前道:「娘娘万不可如此大意,那璃妃如今也是羽翼渐丰,身边的人都是以一当十,单说那颐珠,把个长春宫守得密如铁桶一般,老奴就头疼已久。」
  「这丫头确实不同寻常,说起来她入宫也已七八年了,从前与璃妃并无交集才对,何以如此死心塌地。」宋雪芙想起颐珠静待初苒身边不动声色的种种,甚是感喟。
  宁嬷嬷眼神闪烁:「从前她服侍玉容华,玉容华刚离宫,她便出事被罚去下院为奴。如今璃妃入宫来,不到两月她就是贴身宫女,娘娘你不觉得——」
  「本宫如何不觉得,这丫头底子空白干净,却又分明不同寻常,只怕就是皇上的人。」宋雪芙眼神渐利,心中又来了气。
  宁嬷嬷微叹:「如今不是只怕,已是肯定了!皇上连小禄子也拨给璃妃了。」
  「什么?」宋雪芙立时脸色大变,小禄子可是从小跟在元帝与高福身边的近人,如今身子虽然废了,可脑子却还在,高福手把手传下来的人脉关系还在。把小禄子拨给璃妃,无异于皇上向璃妃交了底,这是何等信任!
  「是,不然以殷仁那样宫中的老人,何以一日之间就转了向,这必然是小禄子之功。」宁嬷嬷无奈,一个小禄子岂止是以一当十。
  强烈的危机感终于让宋雪芙警醒了起来,若说从前璃妃还只是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现在俨然已是狭路之猛虎,眈眈俯视,自已稍不出留神只怕要被拆吃入腹。
  一个小禄子足以替璃妃拉紧皇上,更可以动摇后宫,若让璃妃得了这个助力实在如虎添翼,宋雪芙面色沉凝杀意骤起。
第176章杯弓蛇影
  沉吟许久,宋雪芙森森问道:「嬷嬷,你方才说璃妃在养身促孕?」
  「是,用的都是些疏肝理气,温肾暖宫的方子。」
  「她休想!」冰凉已久的茶盏被扔回小几上,宋雪芙满眼讥诮。
  宁嬷嬷打量宋雪芙的脸色,慌忙道:「娘娘,切不可操之过急。动了长春宫,皇上是一定要一查到底的,到时候得不偿失啊。」
  「哼!不用本宫动手,她也怀不上龙嗣。」宋雪芙冷笑道:「本宫刚回宫时就问过夏太医皇上的身体,夏太医说皇上受毒物戕害年深日久,如今虽已清除,却也至少得一二年调养才能复原。」
  「娘娘您是说——」宁嬷嬷恍然大悟,怪不得宋雪芙一直有些倦怠大意,原来有这个缘由在里头。
  「可娘娘,若真是如此,张太医不该不知晓啊,怎会不告诉皇上此时为璃妃促孕也是徒劳?」
  宋雪芙微微白了宁嬷嬷一眼道:「这群老太医的弯弯绕肠子嬷嬷还不清楚么。再说,这种事就算皇上问起,都尚需谨慎应答,若是皇上不问,他们万没有贴上去说透的道理。」
  「璃妃前些日子寒症初愈,身子怕是也需调养,左右都是时候不到,张太医得了这个便宜,只说璃妃需要调养不就是了,何苦提皇上这一茬儿。」
  宁嬷嬷频频点头,脸上露出些许宽慰:「老奴观璃妃身形就是个不易受孕的,如今皇上的身子也待恢复的话,只怕一年半载真是不能成孕了。如此一来,娘娘倒有时间悉心谋划了。」
  「那是后话,眼下本宫就要教她日日杯弓蛇影,不得安生。」宋雪芙眼中闪过狞色:「还有小禄子,伤都已经好利索了么?若是没有,也不必再浪费尚药局里的药材了。」
  宁嬷嬷微微蹙眉,深以为然:「这件事确实是当务之急!听说小禄子如今刚刚下地,手脚无力,悄无声息的除掉应该不难。」
  「给本宫紧紧盯着他,长春宫里不可动手,在外头做得干净些。」宋雪芙眉眼冰冷,没有半分犹疑。
  「好,老奴这就去安排。」宁嬷嬷沉身低道:「那璃妃那边,娘娘是什么打算。」
  宋雪芙目光渺渺静道:「那边的消息还要等一等,怎么做也还要细细谋划,现在本宫要先乱了她的心。她不是要专宠么,哼!本宫就要阖宫内外,朝野上下都知道她不能诞育子嗣,看皇上还怎么护着她。」
  「这般安排好,时间越久璃妃就会越心急,到时她疑神疑鬼,不止会错漏百出,说不定还能惹了皇上厌嫌。」宁嬷嬷一脸笑意,却也不免忧虑:「只是闲话可如何传过去,颐珠将长春宫守得铁桶似的。而且风言一起,皇上仍是会过问的。万一疑到雪阳宫头上,可是不值当。」
  宋雪芙不以为然冷笑道:「不是还有个脑子不好使的婉采女么?她要见璃妃的话,颐珠是不会拦的。至于皇上知道了又能怎样,璃妃不是很护着婉采女么?这个死结就让他们慢慢解去吧。」
  「娘娘妙计!」宁嬷嬷笑得满脸褶子花儿,要糊弄一个不清不楚的婉采女实在容易,元帝就是查也是查不清。
  当下,宁嬷嬷便出去安排了人去盯小禄子,自己则里外一通忙,将诸事都安排妥当。
  永延宫里。
  已被降为采女的舜雅筠,在这里过得当真很不好。颐珠忙于照顾初苒,已无暇顾及她多时了,偏初苒又极放心颐珠,以为她自会周全。实则,颐珠早对舜雅筠迷恋元帝颇有微辞,哪里肯悉心照应。拨给舜雅筠使唤的小侍女香彩也因为跟着她从长春宫到了永延宫,日子过得一落千丈而心生不满。再后来,见颐珠不怎么过问,又天寒地冻的,香彩便开始日日躲懒,舜雅筠大不如从前机慧,如何辩得过伶牙俐齿的香彩。
  前些日子,是舜雅筠满十五及笄的大日子,颐珠准备了衣饰、美食送过来,让香彩替她簪发。
  初苒赐下来的衣服饰物香彩自然不敢动,颐珠命人准备的膳食却被香彩偷吃个干净,只给舜雅筠留了一碗寿面。舜雅筠见了新衣花簪高兴地什么似的,穿戴一新后,简单在房里吃了寿面就算笄礼已成,舜雅筠竟也没觉出什么不妥,香彩愈发胆子大起来,一会儿说这宫主子使唤,一会儿说那边儿管事的差遣,日日把舜雅筠独自晾在那两间小屋里,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亲力亲为。
  这天,到了腊日领脂膏的日子,今年是御药房里配制的蛇油香膏,据说是既防冻又香滑。对这些低等的采女、女御来说,是极难得的奢靡之物。
  众女都雀跃不已,舜雅筠更是心中冀望,可是里外寻了几番,怎么也找不到躲懒的香彩。眼见着永延宫里其他各屋儿已陆续有腿脚快的宫女去帮自家小主把香膏领了回来,聚在一处嘁嘁喳喳的摆弄、评论,舜雅筠心慌着急,哪里还坐得住,眼巴巴的望了那些小主手中圆胖的红漆小盒儿,便忙回房中披了斗篷自去御药房领。
  任她紧赶慢赶,到了御药房还是空无一人,舜雅筠急得快要哭出来,猛听得一个小太监自她身后问道:「小主怎么现在才来。」
  舜雅筠忙回了头,那小太监却已拧身进了内间,边走边道:「小主稍坐,奴才这就去给小主取香膏去。」
  舜雅筠大喜过望,笼紧了斗篷在窗下一张宽椅上坐等。关得严实的窗棂那边飘出阵阵药香,里头隔间里似有两个熬药的药童正低声闲聊。
  「每日熬这些劳什子药有什么用,还要一刻都不能离人。」
  「就是!听师傅说,璃妃娘娘的身子就是没病也难得生养,偏还要做这些掩人耳目的事,让咱们受累。」
  如今,初苒药膳补身的事在后宫已不是什么秘密,舜雅筠虽听得半懂不懂,但那句璃妃难得生养却是听得真真儿的,当即便起身紧贴了窗棂细听。
第177章圈套
  舜雅筠本来只是因为听到「璃妃」二字而好奇,却不曾想到药童下面话竟会和她有着莫大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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