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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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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禄子伤势沉重,虽有御医悉心诊治,仍然残了四肢,身子也不大好。现下只能勉强下地,手脚皆无力自理。初苒接了他来凝华殿调养,时常让侍人抬到内殿来,与颐珠三人一处说说旧事,居然乐也融融。心境开阔伤自然也好得更快了,小禄子在初苒的鼓励下,终是重新找回了往日性情,当然这都是后话。
  却说,初苒让颐珠将自己的决定告知了穆风、乐熠,他们虽觉可惜,也都理解阿苒。穆风当下便回了西什雪山,乐熠则果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向元帝自请戍守威远关。元帝当日盛怒之下夺了乐熠卫将军一职,如今初苒心回意转,元帝也觉自己当日对乐毅处罚太甚,如今乐熠自请,他焉有拒绝的道理,当下赐封车骑将军,令其前往威远关戍守。
  雷兴听了颐珠传话更是释然,直教初苒莫要再忧心他,他已决心追随乐熠,誓要有一番作为,完成爹娘的遗愿。
  一时间,故人天各一方,初苒与颐珠心中都有些空落。
  去了太后殿,初苒在灵龛前进香祈祷了一番,才略略平静。
  颐珠扶了初苒起身道:「娘娘,待过些日子皇上气消了,仍召了穆风回来吧。没有一个人照应娘娘,奴婢实在不放心。」
  初苒轻拍了颐珠的手:「谁说本宫没人照应,本宫的一个颐珠就可抵过三千羽林卫。」
  颐珠微微一笑,知道初苒是在说那日宫门外,自己从魅鹤手中救下她的事。
  初苒瞧着那对闲置一旁的雪琊如意净瓶,不由又有些感怀,自蛊虫事件之后,太后殿里再也没有奉养什么花草了。
  「让郑充媛再送些花儿来吧,太后生前最爱花草,咱们岂能因噎废食,连灵前祭品都不敢摆了。」
  「是,娘娘。如今这般也确实太死板了些。」颐珠低声应道:「听说皇上也在着手给顺王殿下正名平反呢,若是郑充媛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初苒白了颐珠一眼:「这又关郑充媛什么事。」
  颐珠自知失言,笑着圆道:「郑充媛自禁足后,花也不敢养,如今能给太后育花,哪有不高兴地道理。」
  初苒见颐珠如今也知圆滑,不禁愣怔,颐珠肯做如此改变,不是为了她又能是为了什么。当下,初苒拉过颐珠的手恳切道:「颐珠,本宫不该在筠儿中蛊的事情上疑你,对不起。」
  颐珠一楞,复笑道:「这事扑朔迷离,怎能怪娘娘,到现在奴婢都还犯着迷糊。依娘娘您说,还真是紫嫣公主故意诱了婉采女去摸了蛊虫不成。」
  初苒点头:「十有八九,但如今紫嫣已去,谁又能说得清呢。」
  颐珠亦点头道:「奴婢前些日子倒是试探着问过婉采女,她比奴婢更迷糊。只说有鬼与她抢宫花什么的…」
  颐珠正说着脑中灵光闪过,看了妙懿太后空荡荡的灵龛幽幽道:「娘娘,奴婢怕是已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初苒一头雾水。
  「明白当日婉采女是如何中蛊的。」颐珠身处现场,那日情景仿佛又在眼前浮现。
  「就是因为宫花。」
  「宫花?」
  「对,那日奴婢记得婉采女头上戴了粉紫的绒制宫花,极为精致。定是被紫嫣公主得了去,婉采女索要,紫嫣公主不给,气恼之下便想着让虫子去咬婉采女。因为——奴婢方才刚刚记起来,那日奴婢进太后殿来找紫嫣公主时,看见过那梦昙花上有一团粉紫的事物,奴婢一直没在意,现在想来那必是婉采女头上的宫花。」
  初苒睁大了眼道:「你是说,紫嫣故意将筠儿的宫花放在有蛊虫的七夜梦昙上,而后筠儿进来看见宫花,去取时接触到了傀儡蛊卵。」
  颐珠点头。初苒却惊异:「那紫嫣是怎么知道七夜梦昙花里养着傀儡蛊的呢?」
  「紫嫣常溜进长春宫来。必是知春知秋照看傀儡蛊时,被她见到了。」元帝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太后殿门口。
  两人都唬了一跳,不知元帝是何时站在那里的。
  元帝方才也是脱口而出,不想竟惊了初苒,当下便踱步进来,微笑道:「朕刚来,听你们在说紫嫣,便听住了。」
  颐珠哪里肯相信,暗暗庆幸自己方才将郑宜华的事编圆了,否则还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第162章人逢喜事
  初苒细忖方才两人顽笑说得隐晦,元帝也未必就听真了,再看他眉目清爽,更不像是想歪了的样子。
  「皇上怎知紫嫣常来长春宫。」初苒含笑问道。
  元帝近前捏了初苒的肩,见她穿的还算厚实,这才安心细说道:「那是从前的事。阿苒还不曾入宫的时候,一次朕去看皇姐,王麟告诉朕紫嫣偷跑出来误闯了长春宫。因太后殿里有许多朕与子珩儿时的玩意儿,所以惹得紫嫣总是惦记。」
  「是以,皇上也是猜想知春、知秋照看傀儡蛊时,被溜进太后殿的紫嫣瞧见了。」初苒微微侧头:「倒也十分可能。」
  如今当事者都已故去,王吉符、舜纯,萧萝阳、萧紫嫣…都已不在人世,要想还原真相已是不能,至于筠儿那里,事已至此,又何苦再徒增怨恨,还是不要教她知道的好。本就是天意使然、因果报偿,孰是孰非,再往复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
  旧事如湮,三人都是唏嘘,一路闲语往凝华殿走去。
  初苒已出来许久,走得一会儿便气息不继。元帝替她拉好风帽,打横抱起,直接从花径之中穿过回去寝殿。
  星河灿灿蜿蜒,自天际垂落,在二人缱绻缠绵的背影上镀了点点莹光。颐珠徐徐跟在后头,目光柔和。虽说后宫险恶,帝王情薄,可如娘娘与皇上这般金风玉露的一双人,实在世间少有。
  现下已近冬月,天气愈发寒冷。
  朝中大局已定,三公之中丞相仍是宋恒道,御史大夫是老臣卫远,太尉兼大将军自然非聂焱莫属。原先教人忌惮顾虑的宋党,也因为郎中令张廉携「东明学会」的裂出,在权势上大打折扣。至于舜纯及一干逆臣的空缺,则由元帝将从前储备在帝师程阁老那里的智囊顺利补上,朝中气象一新,元帝乾坤独掌。
  封初苒为妃之事现在也正是时机,若是现在不办,往下就是新年,再等就要等到来年开春去。元帝如何能待到那个时候!近来,他日日与初苒耳病厮磨,相濡以沫,只是为了那句「夫君」、「娘子」的承诺,才一直隐忍克制,想着与初苒「洞房花烛」之时再行圆房。当然还有一桩,也是因为初苒的身子复原还需些时日。
  元帝为了不让初苒委屈,先是放了风声出去做足铺垫,才又在宣室殿晓谕群臣。
  初苒先前颇有声名,朝中旧臣皆知,并无人诟病。只是从五品贵人一跃为妃,实在快了些,不过她治愈了皇上十年痼疾,确实有功。加之她是齐姜女子,如今齐姜已并入大晟为一州,若璃贵人为妃,则更能安抚青州四郡的百姓。是以,初苒封妃一事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便成定论。就连元帝决意举行一场盛大的封妃大典,也没有人想要顾及宋丞相的情绪和脸面,而是一味附和,争相言喜。
  宫里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
  有资格操办这大典的当仁不让是惠妃宋雪芙,她本来还沉浸在初苒已病入膏肓的暗喜中,可才几日功夫「璃贵人」就要变成「璃妃」,还要行册封大典。想起自己回宫时封妃之礼的寒碜简陋,宋雪芙哪里受得了这般气,竟真的生生病倒了。不过如此一来,为了避嫌她反倒强撑着也要做出勉力操持的样子来。
  元帝体谅,着郑宜华帮衬着惠妃,郑宜华高兴得什么似得,桩桩件件的事情一一过问,比之从前替宋雪芙张罗时,用心了何止百倍。
  初苒已告知她萧若禅离世的事,郑宜华听后整整痛哭了三日,悄悄设灵焚了自己一绺青丝,连同那心也随了萧若禅一道逝去。现下她已对元帝心灰意冷,每日都是茹素、抄经、养花,只求自己可以在宫中安度余生,再者就是能尽力保了自己的位份,给少府家多一份保障。除此之外,她再无他想。初苒晋升,无疑是对她最大的保障,她又怎能不欢喜。
  得郑充媛如此上心,连颐珠都清闲了,每日只需好生照顾初苒的身子。
  初苒也安然休养,一副待嫁新娘子的摸样。好心情是天赐的装饰,初苒玉瓷般的脸颊渐渐染上浅绯的红晕,消瘦的下颌稍有圆满,柔嫩的樱唇也粉莹可人。数日调养下来,初苒如初春雪中的桃花一般,娇怯鲜妍,美得动人心魄。
  春深帐暖,元帝每晚拥了初苒心痴神迷,苦苦支撑不越雷池一步,只为等洞房花烛时,再看初苒绚烂的绽放。得了元帝这份情意,初苒的心思反倒沉重起来。
  这日,颐珠端了新制了点心给初苒换胃口,初苒却支支吾吾拉了她坐下闲聊。
  封妃大典的一应事宜,都有郑宜华给初苒禀复的条理分明,连那床笫之事,也有几位教引嬷嬷和司帐女官来与初苒详授过了。
  初苒如今这般魂不守舍、神思恍惚,显见得是有体己话想与颐珠说,颐珠哪会推脱,当下不动声色摆好茶点,坐在初苒身旁,捧了茶带笑听初苒絮絮而言。
  东扯西拉一阵,初苒到底忍不住,低了头轻声问道:「颐珠你说,若是一个女子在洞房花烛夜时被夫君知晓不是处子,会怎样?」
  「咔」事物碎裂的轻响,正是颐珠手中的茶盏,一道深深的裂纹直透杯底,滚热的茶流进颐珠袖中一阵灼热,片刻后就是透心的冰冷。颐珠脸色难看到极处,几番调息才勉强问道:「娘娘何以会这样问?」
  初苒伏在桌案上,垂头看手中清亮氤氲的茶,薄薄的雾气笼住她的双眼,看不清真相,初苒犹豫片刻,还是喃喃说道:「颐珠,你知道的,这一年来,本宫与皇上都只是有名无实,如今就要圆房,皇上还不知其实本宫已不是处子了。」
  「咣——」颐珠手中的茶盏跌落在地,彻底碎裂,她脸上全然没有了温柔秀丽,扭曲的有些狰狞,沙哑的声音愈发冷涩:「那娘娘您,欲待怎样?」
  初苒忽然有些疑惑,何以颐珠听说自己不是处子,不好奇为何会如此,却问什么「娘娘你待要怎样」?!再抬头一眼看见颐珠脸上的狞色,初苒更是吃惊:「颐珠,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烫了手。」
第163章扑朔迷离
  颐珠却一缩衣袖,冷言道:「奴婢在问娘娘欲待如何?」
  初苒莫名其妙,怔怔地看着凶巴巴与从前大不一样的颐珠,迟疑道:「本宫还不曾想好,也不知该不该先告诉了皇上。所以才找你…」
  「找奴婢作甚么!」颐珠忽然笑得阴冷:「莫不是,娘娘想找人替娘娘混过洞房初夜,瞒天过海?」
  初苒听得瞠目结舌,忽然觉得脑子有些当机,眼前的颐珠何以判若两人,实在教她费解。
  「颐珠,你——」
  刚刚欲开口询问,初苒已被颐珠当胸一掌抵在椅背上,颐珠右手成拳,指间三支镇魂钉黝黑发亮。看颐珠手中器物上的纹理,初苒忽然就想起与荻泓曾经用过的那面黑色大鼓如出一辙,现在猜也能猜到这必是夺魂之物。
  初苒惊骇道:「颐珠,你我相交已深,你当知本宫不是妖孽。」
  颐珠见初苒惊怕,又提及「妖孽」,心中更是笃定自己的判断。当下她面露冷笑,指节啪啪作响,镇魂钉又近三分,压低声音道:「顾玉姌,不要当我不知是你,你若再不速速离了娘娘的身子,我必镇得你三魂破碎,教你永世不得超生。」
  初苒这才隐隐理出些头绪,见颐珠眼中尽是凛然之色,并非癫狂,那就是有什么事让颐珠误会了自己是顾玉姌。听她言语之中,极维护自己,初苒安了心苦笑道:「颐珠你这三钉下去,只怕我们真是要缘尽于此,永世再没相见的那一日。」
  颐珠顿时纠结,方才她也就只是吓唬而已。夺魂之术何其精妙,她不过只知皮毛而已。被初苒如此一说,她真真害怕镇了顾玉姌魂魄的同时也伤着了娘娘。
  初苒瞅了这个当口,耐心道:「颐珠,我是谁你当真认不出么,我与玉姌确实想象,也颇有些渊源,但是我不是她。你曾贴身侍候过玉姌几年,就算谁都分不清我与她,你也应当分得出才对。」
  初苒眸色清澈,宛如清泉,那是自信与心性使然,颐珠心中一动,手中的力道已是松了一半。初苒伸手握了颐珠手腕轻轻拉开,叹道:「从前我总说让你凡事莫要瞒我,其实我却也有事瞒了你。颐珠,不管你是发现了什么,待我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你,你再考虑要不要相信我也不迟,如此可好?」
  颐珠虽颇有戒备,仍是重新坐下,镇魂钉依然嵌于指间并不收起。
  气氛奇特又诡异,初苒努力将事情描述的简单清楚,并将荻大师对此事的判断也一并细说。颐珠听初苒说起曾被荻泓以夺魂鼓震得神魂离体,立时将三枚镇魂钉捏入手心。
  初苒一路细讲她是如何在另一个世界死去,被千叶九象莲将魂魄摄来这里,入了顾玉姌的躯体重生。后又因跟随乐熠去往齐姜,被荻泓觉察了她的奇异血脉,试探之下知道了初苒乃是异世生魂,而这身躯根本就还是顾玉姌的。再后来,初苒便来了大晟宫为元帝驱毒,而颐珠曾经见过初苒神奇的血引就是经千叶九象莲净化过的佛莲血,百毒不惧。
  生魂借体重生,确实离谱,但事实就是事实,不需过多渲染。初苒所说大都与颐珠所知互相呼应,丝丝入扣,由不得颐珠不信。初苒又提及前几日梦境之事,颐珠这才知道初苒何以会在昏迷之时呼唤玉姌。
  初苒见颐珠脸上动容,手中的镇魂钉也收入袖中,知她必是已然相信,便徐徐说起今日之事:「我虽是来自异世的人,可这身体仍是玉姌的,她已得皇上临幸,自然不是处子,是以我才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告诉皇上。不过,方才与你这么一闹,我现在倒觉得这话真应该提前告诉了皇上,就算解释不清楚,也好过与他徒生误会。」
  颐珠本还在感叹称奇,听了初苒这话,忽然又身子震动,半晌才冷冰冰的扔出一句:「娘娘不必忧心,娘娘仍是处子之身。」
  初苒苦笑道:「颐珠你莫要再安慰我,彤册上的记录我已看过了。」
  颐珠凄然一笑:「顾玉姌每日都靠汤药养着,说话行走都是吃力,如何能承雨露之恩。那都是假的。」
  初苒奇道:「可我昨日已偷偷问过小禄子,他记得甚是清楚,皇上确实临幸过玉姌…」
  「娘娘,你想不想听奴婢讲一个故事。」颐珠背身而立,截口道。
  初苒愕然无言,颐珠却好似生怕自己会反悔一般,不管不顾的讲了下去。任初苒再天马行空,也料不到颐珠会讲出这么一段往事。
  那是宣元七年春。
  一个病瘦若稚子的女孩儿被送入大晟宫,她已是及笄成年,身形却宛如孩童,她虽衣饰华美,却面黄肌瘦——她叫顾玉姌,从小体弱多病,以药为食,是顾氏家族古老血脉传承的最后一个嫡系孩子。
  尽管她被带进宫去,顾氏族人也没有吐露家族秘密,仍然在悄悄的寻找千叶九象莲。这一次是佛莲九度盛开的最后一次触发,而这一次起死回生的机会,他们决定用玉姌身上,只为能够传承家族高贵的血脉,这是他们整个家族的使命。
  顾玉姌也十分清楚这一点,她没有做不必要抗争,就乖顺的进了宫。因为没有人比他们家族更清楚千叶九象莲,只要找到佛莲,她就可以得到活下去的机会,即使借助皇帝的力量,她也在所不惜。
  不过,不久之后,这个一直病卧深闺的女孩儿就发现,世上居然还有一个比她更苦的人——元帝。他所受的屈辱磨折令她心碎,他纵然满脸病容也耀如日月一般的风姿教她心驰神醉。早已被病魔锻造的刚强无比的心,悄然间化成春水,无情冷漠的岁月变成了对美好的憧憬。
  顾玉姌开始变了,变得更柔弱,让元帝生出许多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之感。因着歉疚,元帝每日都会来玉姌的偎绿阁探病,元帝既喜欢这里简单、没有阴谋的味道,更需要顾玉姌带给他的渺渺茫茫的希望。
  后来,玉姌被晋封为玉容华,元帝又常去偎绿阁探望,外间便都认为这个病怏怏的玉容华是皇帝新宠。而玉姌也自然而然的受到了来自丽嫔的压力,纵然有颐珠的保护,玉姌应对起来仍觉得吃力。于是,玉姌终于下定决心,她决意将得佛莲救治的机会留给元帝。
  这样的决心是复杂的,既有对丽嫔的怨恨,也有对元帝的痴爱。还有她越来越感觉到来日无多,御医皆断言她活不过十六。
  顾氏族人加紧寻找佛莲的下落,据说已经有了些眉目。玉姌知道元帝对自己不过泛泛之情,所图的也不过是她的血引可以触发佛莲。可她却不甘如此,她想要的是在元帝心里烙下深深地印记,纵然一朝离去,也要元帝此生对她念念不忘。
  可顾玉姌自知自己身子羸弱不堪、瘦骨嶙峋,于是便把目标放在了一个忠诚的侍女身上。在玉姌精心策划的一晚,她不顾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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